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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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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敬绎冷冷地一哼,说:“杀。”
  钟年作为一手促成三家联盟、撺掇康敬祥造反的头号罪人,原本被定的是斩立决,但在郑行川准备掷下令箭时,玉莹一抬手:“慢!”
  “皇,钟年欺君罔已是死罪,后又挑唆静王,意图谋反,更当着诸位大人和京城百姓的面肆意抹黑皇和本宫,连自己已死的妹妹也不放过,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岂能一个斩立决便宜了他?”玉莹拂袖起身,语气凌厉地道。
  郑行川问道:“那依娘娘的意思,该当如何?”
  玉莹盯着下跪的钟年,一字一字冷酷无情地道:“他那条舌头倒是能说会道,不如在他舌根处挂个钩子,用马拖着在京城里跑三圈……”
  在场所有人瞬间不寒而栗。
  “……然后再用绳子将他吊在菜市口的立威柱,活活暴晒至死,以儆效尤。”
  一尚书惊恐地问:“娘娘,这……会不会太残忍了?皇新登基,便要大动酷刑,臣只怕民间会颇有微词,对皇的声誉不利啊!”
  玉莹冷淡地道:“方大人的意思是钟年之罪,罪不该受此酷刑?”
  方尚书忙摆手:“臣不敢!钟年欺君、蔑君,又有造反之心,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只是这么一来……”
  玉莹打断他:“所谓酷刑,是指量刑过当,君王不仁之举,可钟年所犯条条都是死罪,若不重罚,后人岂不是都会变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方大人且回头望望,皇之前的几千年朝代更替,可曾出过一个像钟年这般无法无天的狂徒?”
  “子曰,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盖天子之孝也。”
  “若不能使百姓受教化而归附,不能以刑律匡正国体,便是天子的大不孝!皇登基以来,一直实行宽容怀柔的政策,本是为了大楚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可不想竟养出了这样忘恩负义的畜生!若继续纵容下去,来日便是民不敬君、臣不服君,天下大乱!诸位大人莫非觉得即使那样也都无所谓吗?”
  堂诸尚书均被她驳斥得哑口无言,然而心仍然不赞成这样的酷刑,说到底,无非是兔死狐悲之心作祟。
  这是,程奉仪站出来道:“钟年之罪,罪该万死,但京城数万黎民百姓却是无辜的,臣妹以为,可先对钟年施以拔舌之刑,数日后再行斩首,另外派人将钟年所犯之罪刻板印刷,于城闹市区张贴,警知百姓即可。”
  她这话一出,马有人附和赞成,不用看到血淋淋的尸体那是再好不过了。
  康敬绎也道:“长公主此言正合朕意,郑爱卿这么判吧。”
  “既然皇已有决断,臣妾不再多说了。”玉莹倒也干脆,见无人站在自己这边,爽快地放弃了自己的主张,坐回了椅子里。
  康敬绎表情古怪,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对玉莹说什么,程奉仪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
  随后郑行川又对康敬祥进行了判决,由于康敬祥是王爷,钟绿娉之死又是他的无心之失,所以并没有判他偿命,但康敬祥伙同钟家、叶家和谢家造反也是不争的事实,该如何处置,要由康敬绎自己决定了。
  康敬绎看了一眼抖如秋风的落叶般的弟弟,心直是叹气不已,论人之常情,自己与他是同一位母妃抚养长大,看在叶氏的面子也应该宽大处理,可是刚才玉莹已经主张要严惩钟年,自己未允,如果再轻办康敬祥,简直像是故意和她过不去,难保玉莹不会觉得下不来台,对自己产生怨气。
  “……剥了静王的王位,从皇室族谱除名,没收全部家产,永世不得入京城吧!”康敬绎揉着眉心叹气道。
  康敬祥痛哭流涕地哀求道:“皇兄不要啊!皇兄饶命,臣弟真的知道错了!臣弟再也不敢了!臣弟对天发誓,臣弟、臣弟用母妃发誓,若再有异心,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康敬绎闭着眼扭开头,手一挥,衙差将大哭不止的康敬祥也拖了下去。
  钟远山仍跪在堂前,康敬绎沉默了许久后,说:“江侯……”
  “罪臣教子无妨,但凭皇发落。”钟远山埋头抱拳道。
  “你是朕的舅舅,朕若是发落了你,便对不起九泉之下的母后,对不起绿娉,更是辜负了你的一片赤诚之心,”康敬绎痛苦地捏着眉心,“但朕也不能不罚你,否则便无法震慑后人。”

  ☆、第277章 不说算了

  第277章 不说算了 
  钟远山坦然道:“皇宅心仁厚,罪臣感激不尽!”说着抽出腰间佩刀要自行了断,惊得所有人齐齐变色,康敬绎更是大叫一声:“快拦住他!”左右衙差纷纷出手,但还是慢了一步,锋利的刀刃虽没有割断钟远山的脖子,但也在他肩划拉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立时便喷溅出来,堂外不少胆小的妇人都吓得尖叫起来。
  康敬绎咆哮道:“快传御医!”
  程奉仪分开人群前去:“都别慌!拿干净的布巾来!”说着蹲下将钟远山的衣襟撕开,用自己的帕子按在了伤口。
  康敬绎差点忘了这大堂站着个女神医,见程奉仪指挥起抢救不慌不忙,料想钟远山不会有性命之忧,才算是松了口气。
  郑行川大声命令:“今日堂审到此为止,退堂!”又道,“此处人多混乱,恐冲撞了皇和娘娘,还请皇和娘娘暂行回避!”
  程奉仪的医术是完全信得过的,玉莹也点点头:“那有劳郑大人善后了。”说着便绕出桌椅,向堂后走去,康敬绎又叮嘱了几句务必要把人救活,才在杜衷全的陪伴下追了出去。
  玉莹没有走太远,在后院里站着看荷花,明明是盛夏时节,这大理寺的荷花却不知为何枯死了大半,仅有的几株也开得不是很好。
  “怎么在这儿站着?”康敬绎前来与她并肩而立。
  玉莹微微一笑,说:“怎敢抛下皇一个人先走,在这处站着看看花而已。”
  康敬绎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并未从读出什么不快或者别的,和往常并无太大区别,但心里仍是有点担忧,向后摆了摆手,杜衷全识趣地退远了。
  该不该问一声呢?康敬绎在犹豫,玉莹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和往常不太一样,别的且不说,光是那勾着舌头拖街的建议,以她从前的性子,是完全不可能提出的,自己一直担心的都是她太过仁慈,然而今天玉莹竟表现出这么冷血无情的一面,着实是吓了他一跳。
  可如果问了,玉莹会不会反而觉得自己对她的做法感到不满?
  “你在生我的气吗?”他还没决定好,玉莹倚在石栏主动问道。
  康敬绎愣愣地摇头:“不,为何要生气?”
  玉莹出神地望着池的残花,道:“我说要重罚钟年,你不是不赞成吗?”
  “你也是为我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康敬绎微微有些慌,辩解道,“我也想重罚他,可是方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做了,大臣和百姓们都会害怕,到时候情况可能反而会更糟。”
  他说话时,玉莹一直看着池面,不声不响,面无表情。
  康敬绎叹气道:“不过你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我的确是吃了一惊,你怎么会那样想?那不太像你一贯的作风。”
  玉莹莞尔,反问道:“我不像从前那么软弱慈悲,你不喜欢了?”
  康敬绎哭笑不得道:“怎么会!我怕你对谁都抱着三分善念,最后反而害了自己,只是觉得很意外而已。”
  玉莹笑了笑,敛下眼睑,轻声说:“没什么可意外的,有些话,我迟早要说,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你反对,或许还更好。”
  康敬绎一愣,忽然明白了过来——
  朝野关于他事事对玉莹言听计从早有非议,堂堂一国之君,难道竟是个傀儡?大楚的江山政权,竟是由一个女人在掌控着?皇帝登基以后不愿纳妃,是因为原配善妒?……种种猜测,从未停止,只是康敬绎一直努力将之阻隔在宫门外,不想玉莹不开心。
  “原来你早知道了。”康敬绎有些气馁。
  “知道什么?”玉莹反而有些莫名。
  康敬绎疑惑地问:“你不知道?那你为何要故意说这种容易惹人非议的话?”
  玉莹越发云里雾:“你说的知道到底是指什么?我是不想你被人说事事都听我的,当然要给你机会当众证明自己。”
  康敬绎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既感动又心酸,忍不住将她拥入怀,感慨地道:“你为我牺牲的实在太多太多了,而我能为你做的却太少太少。”
  “没有这回事,”玉莹仰起头,抚摸着他的脸颊,微笑道,“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
  说着又忍不住有些黯然:“只可惜绿娉……”
  康敬绎也是惋惜地道:“人各有命,绿娉已经死了,我们再伤心难过也是无用,好在她总算没有冤死,该怎么追封她,等二舅养好了伤,再同他商量便是。”
  玉莹无声地点点头,闭眼,长叹一声。
  这个聪颖灵慧、又端庄识大体的女子,终究还是没能圆她嫁给将军的美梦,或许是命注定福薄,如果天垂怜,只盼她来生能够心想事成,不要再被卷进这许多的无奈之了。
  钟年瞒天过海不成,反被自己老爹揭了底,欺君、蔑君、意图造反,三大罪名落下来,原本是足以让钟家满门抄斩了,但康敬绎却并不打算这么做。
  “朕登基还不足一年,不宜大开杀戒,何况钟家当初亦是保驾有功,怎能一竿子撩翻一船人?”散朝后,康敬绎将几名老臣召到御书房,讨论起如何处理钟家的事。
  方尚书拱手道:“皇宅心仁厚,实属难得,可若不重办钟家,往后居功之臣纷纷效仿又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李尚书则不以为然:“哪里会有这么多想要造反的人,钟年不过是个贪得无厌、鼠目寸光的小儿了,不足以为惧。况且钟远山事先被蒙在鼓里,确实不知情,晏和郡主又已经惨死,皇若再重办钟家,天下人该怎么看皇?”
  几名老臣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严惩钟家,另一派则主张宽仁以待,双方你来我往,引经据典,争得面红脖子粗,康敬绎只端着参茶不说话,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
  待老臣们都吵累了,他才说:“朕刚才听了你们说的那些话,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一个道理——其情可悯其罪当诛,朕说得对不对?”
  众臣一齐稽首:“皇英明。”
  “那朕有个想法,说出来给众位卿家听一听如何?”
  “臣等洗耳恭听!”
  康敬绎把空茶盏往杜衷全手里一递,说道:“钟年撺掇静王造反,钟远山虽不知情,但子不教父之过,他也不能完全脱罪,拟剥了他江州侯之位,调他到京城朕的脚下来做事,来给朕练兵,也算是他的本行。钟府撤下马碑,钟远山之妻张氏,也是造反的同谋,按律令也应斩首,但念在她是晏和郡主的生母,且二十几年来相夫教子亦是不易,朕饶她一命,贬为庶人,与其娘家人有亲缘瓜葛之辈,永世不得入后宫、朝堂。”
  “谢家与叶家早有不臣之心,即日起废除谢氏皇后封号,着男的发配岭南,给傩人做奴隶,女的充教坊乐伎,如有人不服,企图反抗,再实行连坐,一人造反,全家斩首。”
  方尚书谨慎地发问:“不知皇将钟将军召回京城后,打算封他个什么官职?”
  康敬绎支着腮帮子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随便封他个四品五品的小官做做,不会诸位大人的乌纱帽大,这一点可以放心。”
  方尚书在内的数名三朝老臣顿时好不尴尬,一个个老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百里赞在一旁忍笑看戏,冷不防康敬绎点了他的名:“百里少师怎么看?”
  “回皇,微臣觉得皇的处理恰到好处,”百里赞戏谑地笑道,“恩威并施,宽严有度,与皇圣明之君的名号实在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说着挤挤眼——又是娘娘支的招?
  康敬绎右手接过茶杯,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不全是。
  事实玉莹是希望他把钟远山调往凉州,驻守三五年,再请回来,官复原职,只剥夺爵位,俸禄照领,这样既堵住了大臣们的嘴,又能让钟远山有效忠的机会——毕竟康敬颉还在西北边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活蹦乱跳着。
  玉莹的想法是,让钟家慢慢与皇室疏远,最后回归一个普通的家族,泯然众人也罢了,可是康敬绎显然有另外的打算,把钟远山调到京城来,官是降了没错,但地位却升了,谁敢在天子脚下对天子的舅舅不敬?等同于变相地保了钟远山的命。
  大臣们退下后,百里赞问:“皇,先帝逃往西北,入了凉州境内后便不知去向,皇何不派钟将军前去肃清反贼,好让他戴罪立功?”
  “玉莹的想法和你的是一样,都觉得应该把钟远山派去凉州,”康敬绎怃然摸着粗糙的下颌道,“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二舅他毕竟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再阵厮杀,朕恐怕他活不到凯旋归来的那一刻。”
  百里赞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或许钟将军自己也希望能继续为皇驰骋沙场、平定江山,皇不如问过他自己的意思,再做决定。”
  康敬绎却断然拒绝了他的建议:“不,此事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说。”
  百里赞不觉惊讶,觉得眼前的帝王都有些陌生了,忍不住问:“臣斗胆问一句,皇这么安排的用意何在?”
  康敬绎竖起最末的两根手指晃了晃,意味深长地说:“朕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刚才朕已经说过的,朕不想看到二舅死在凉州,朕相信朕的母后也不希望会有那一天,而第二个原因……”
  百里赞从他眼里看到了久违的嗜血杀意,一瞬间明白了过来。
  “朕要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一个说来容易做来难的词,放眼过去几千年朝代更替,每一朝的开国之君都是在马背得了天下,可后世子孙却绝少再踏战场——即使有那么一两个,也不过是为了鼓舞士气,穿着盔甲去呼喊几声,敌人杀不死,还要己方劳师动众地去保护,说是添乱也不为过。
  可康敬绎与他们不同,他是一个在马背长大的王爷,穿龙袍是天子,披铠甲是将军,在老将们纷纷告老还乡的今日,年轻的后起之秀也如雨后春笋般接连涌现,可在这些年轻一辈的武将,却没有一个能赶得这位年轻的君王。
  新帝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先是在朝堂传开,然后传到民间,最后才由年娇娇传递进宫,送到玉莹的耳边。
  玉莹听了这消息,手的绣活停了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绣了起来。
  年娇娇见她毫无反应,便伸手扯她袖子:“皇贵妃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这传闻是真的吗?皇真的要御驾亲征?”
  玉莹微笑道:“这是前朝的事,你若想知道真假,大可问徐将军,何必来我这儿找答案。”
  年娇娇嘟起嘴,不满地小声说:“元恪什么都不告诉我,说我是小孩子,乱听乱讲话。”
  玉莹笑起来,摸摸她的头道:“你啊,今年也十六了,可看起来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模样,难怪徐将军把你当小孩儿看。”
  年娇娇傲娇地一哼:“不说算了,等再过两年,我长得他还高了,到时候我也要拍着他的头叫他小孩儿。”
  玉莹忍不住又是笑,笑过之后,心头却是一片惆怅,叹了口气,道:“有时候男人瞒着你一些事,未必是看不起你、不信任你,而是他们想保护你,你明白吗?”
  年娇娇翻眼看着天花板:“他是看不起我,把我当小孩子看。”
  “再过几年你懂了。”玉莹怅然若失地望向窗外。
  六年。
  本以为很漫长的一段时光,却不知怎的,如白驹过隙般溜走了,玉莹也是在午夜梦回时,才猛然想起来,再过两个月,是前世康敬绎战死白龙岗的日子。
  怎么办?要告诉他吗?承光二年的十月是你的死期,如果不想死,哪儿也别去,什么也别做?

  ☆、第278章 圣旨

  第278章 圣旨 
  重生以来她改变了太多的东西,但是也有她所不能左右的事,例如康敬焕的死,命注定他在康敬颉登基后不到一年里会被毒杀,即使玉莹已经很大程度使命运发生了偏移,降临在这位王爷头的厄运还是没能被躲过。
  那么康敬绎呢?他又是否能躲过白龙岗身死的劫数?
  玉莹对未知的未来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最初依附于康敬绎,是为了要活下来,然而时至今日,二人之间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男女之情、夫妻之情可以概括的,如果康敬绎不幸身死,她是绝对无法在这个世间独活下去的。
  入夜,云雨缠绵过后,康敬绎打了个哈欠,要闭眼睡觉,玉莹却爬到他胸口伏着:“应融。”
  康敬绎带着一脸事后的慵懒笑了笑,问:“还不够?”
  玉莹问:“你要去凉州?”
  康敬绎脸的笑容僵了僵,但并没有否认:“对。”
  “什么时候去?”
  “你放心,我不会去很久,年前一定回来,”康敬绎将被子拉过她肩头,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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