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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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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小别胜新婚、即将干柴烈火的关头,门外传来煞风景的太监声音:“皇,戴将军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抓到了皇甫青泰一家子,问皇怎么处置,皇是不是去瞧瞧?”
  康敬绎正在兴头,压根不想理会,还是玉莹又推又搡,让他必须去看看,他才一脸悻悻地打住了。
  “这是大事,正经事,怎么能不去呢?”玉莹匆匆将里衣穿好,摇响金铃唤人来服侍自己更衣。
  康敬绎脸写着不情愿三个大字,说:“有什么好瞧的,当初他为虎作伥,对你我赶尽杀绝,该做好有朝一日被我以牙还牙的心理准备,让人揍他一顿,关起来是了。”
  玉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虎着脸提醒道:“哎,那好歹也是我爹,你的岳父,算给我个面子行不?我也想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你当日写来的信也没提他们的去向,我还以为也和朝其他大臣一样被软禁在了府里呢。”
  康敬绎嗤之以鼻道:“以皇甫青泰的狡猾程度,一定会在出事的第一时间跟着他的皇帝主子一起跑路,手里有王牌,才不怕被一脚踩进泥里,反正落到我手里,是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现在被抓住反倒显得怪了,”玉莹手扶了扶鬓边的珠花,伸脚让宫女穿鞋,“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先进去,能劝他们说出康敬颉的去向最好,如果他们执迷不悟,你再进来威逼利诱。”
  康敬绎哼地笑了:“你自己不也说这种话,五十步笑百步。”
  在得知程扈服毒自尽的时候,玉莹脑海晃过了另一位恩人——当日在城门前为他们顶撞郭茂的戴老将军戴志北,问过百里赞之后确认了他一家平安,总算是不幸的万幸。
  这位老将军从前十分欣赏康敬绎,也帮过他们许多次,西营闹时疫的时候、王府被抄家的时候,戴老将军都竭尽所能地替他们将伤害降到了最低,玉莹与他没怎么接触过,却一直心怀感激,想着回头一定要重赏戴家才好。
  不过要赏人也得有个名头,戴志北抓住了康敬颉一朝的重量级老臣皇甫青泰,光是这一条足以记个大功了。
  皇甫青泰和妻子范氏、小妾郭氏、儿子皇甫珮一起被关在刑部大牢里,一家子都是没吃过苦的,玉莹顺着台阶走进地牢大门,随便一眼扫过去,大体能猜到他们此刻的状态了。
  果然下一刻自家老爹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从大牢深处传了出来:“戴志北!你这乱臣贼子,叛主求荣的无耻之徒!你不得好死!放我出去!”
  戴老将军没有来,陪同的是大儿子戴平,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玉莹点点头,跟着他穿过阴暗肮脏的地牢走道。走道两旁的牢房里关的都是康敬颉在位期间的心腹大臣,他们不像皇甫青泰那么激昂,只是坐在稻草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从面前走过的皇甫玉莹。
  玉莹道:“爹。”
  她站在牢房的木栅栏前,平静地看着牢房里两个身穿囚衣的男子。
  皇甫青泰见了她先是一愣,继而捶胸顿足,更加疯狂地咆哮起来:“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种女儿!”
  皇甫青泰打得一手好算盘,正常人见到生身父母如此狼狈悲痛,一般都会于心不忍,满怀愧疚,那么接下来的谈判会有转机。
  但这一招在玉莹身完全不奏效,玉莹依旧平静地点点头:“那好吧,皇甫大人,我不拐弯抹角了,我来在这里只为了问你一个问题:先帝人呢?”
  皇甫青泰奸计不得售,更加愤怒了:“先帝?先帝已经死了!三年前死了!现在在皇陵里躺着,你去啊!去找他啊!你有脸见他吗!”
  玉莹笼着手,有人抬来一把椅子,她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武王狼子野心、谋朝篡位,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皇甫青泰吼得太激昂,险些把自己激昂晕过去,儿子皇甫珮慌忙跳起来扶住老爹,一边说:“长姐,爹年纪大了,待在这种地方……”话还没说完,被皇甫青泰兜脸一个耳光抡过来,打得嘴角溢血。
  皇甫青泰气得浑身发抖:“逆子!畜生!谁让你叫她长姐的,你认贼做姐,你的骨气呢?你的节操呢!”
  皇甫珮跪在地不敢起来了,玉莹温声道:“不错,还有个人愿意认我这个长姐,来人,开牢门,带出来。”
  狱卒前来开锁,将皇甫珮架了出来,玉莹说:“带他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大堂里等着,一会儿皇来了让他自己选,是要为昏聩残暴的先帝去死,还是乖乖做个外戚,混吃等死一辈子。”
  皇甫珮马回答:“长姐!别杀我!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皇甫青泰此时竟然也没有骂,两手抓着栅栏,鼓着一双三白眼看着这一幕。
  “识时务者为俊杰,带下去吧。”玉莹优雅一笑,狱卒将人架着拖走了。
  郭氏人美貌心机也深,但玉莹知道这个弟弟其实没什么心眼,小时候呆呆笨笨的,长大了也老实巴交,唯父母之命是从,这样的人在生死关头一定会选择苟且偷生,倒是省心了。
  接着玉莹又转回头来看着皇甫青泰,笑眯眯地问:“皇甫大人?怎么不继续骂了,口渴了?来人,给他一碗水。”
  皇甫青泰看了一眼狱卒递过来的水,吞了下唾沫,带着三分恐惧地问:“你、你要杀我?”
  玉莹一脸无辜:“皇甫大人多心了,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下毒杀至亲是你的好主子康敬颉爱干的事儿,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算为孩子们我也要积点德,不会杀你的,你说是吧?”
  皇甫青泰眼珠飞快地动着,玉莹又说:“而且你还没告诉我先帝的下落,算我要杀你,皇也不让啊。”
  “皇?我呸!治国安邦要的是才,康敬绎空有一身武艺,不读圣贤书,不懂社稷民生,有什么资格当皇帝!”皇甫青泰狠狠地啐了一口,落在玉莹的裙摆。
  戴平立刻指着他喝道:“放肆!竟敢对皇后娘娘无礼,来人!”玉莹无声一摆手,示意他不必。
  皇甫青泰眼如铜铃,两手用力拍着粗糙的栅栏,怒吼道:“皇后?什么皇后!皇后在哪里?我只知道大楚的皇后是我皇甫青泰的女儿皇甫聆芳!别的任他什么人,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自称皇后!”
  皇甫青泰眼如铜铃,两手用力拍着粗糙的栅栏,怒吼道:“皇后?什么皇后!皇后在哪里?我只知道大楚的皇后是我皇甫青泰的女儿皇甫聆芳!别的任他什么人,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自称皇后!”
  “老爷!”范氏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算了吧,玉莹也是你的女儿啊,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女儿啊!”
  皇甫青泰骨气十足,毫无屈服之意:“你闭嘴!我没有这种不忠不孝的女儿!”
  范氏扑到牢房的角落来,满脸凄楚地看着女儿:“玉莹,你可怜可怜爹娘吧,你爹他只是一时在气头,他从前多么疼爱你,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玉莹在椅稍微转过半个身子:“娘。”
  范氏赶紧答应:“嗳!玉莹,娘对不起你,娘也是没有办法啊!你和聆芳都是娘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娘也不想的啊!”
  虽说道歉的话不值一个钱,但能听到,总好过听不到,玉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范氏央求道:“娘求求你,原谅娘,原谅你爹吧!”
  玉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娘,先帝去了哪里?”
  范氏一噎,还没说话,皇甫青泰怒吼起来:“不许告诉她!无知妇人,你想置我于不忠不义之地吗!”
  “我知道我知道!”范氏还没来得及说,一旁的郭氏忙不迭地挤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说,“皇朝西南边逃走了!”
  玉莹满意地笑了:“很好,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吗?”
  郭氏连忙又说:“民妇不是很清楚,不过民妇曾听护送先帝的禁军提到过桂县、县等地名,应该是往那边去了!”
  桂县县都在秦州,秦州牧的姐姐生前是太后娘家的嫂子,康敬颉逃到那边去求助,也算合情合理。玉莹对郭氏的配合表示了赞许:“姨娘是聪明人,当初虽然是你对不起我,但间接地也帮了我,咱们既往不咎了,你今日供出了暴君的去向,也算是功劳一件,回头我禀明了皇,会赏你们母子一间好宅子,安安生生过完这一辈子。”
  郭氏连忙磕头道谢:“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
  皇甫青泰简直要被气炸了肺,他本想留着康敬颉的去向作为把柄,先把忠臣的架子端起来,为后世史书留下一笔清明,然后再利用自己掌握的情报和康敬绎作交换。无论发生过什么事,他皇甫青泰始终是玉莹的亲爹,毋庸置疑的国丈,康敬绎顾忌着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太为难他,说不定仍然能让他做太傅,说不定还能升官!
  但他的如意算盘到底是打空了,郭氏竟是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皇甫青泰气得要脑淤血了,指着她的手指直抖:“你——你你你!”
  郭氏被架出牢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老爷,我跟了你十七年了,你对我和珮儿可曾真正过心?你眼里只有两个女儿,只有皇后之位只有国丈的荣耀!事到如今你愿做高风亮节的死忠之臣,请恕妾身不奉陪了。”
  皇甫青泰气得两眼发黑,跳脚大骂:“贱人!”
  郭氏笑了:“老爷糊涂了,妾身出身娼家,本来是个——贱人。”
  皇甫青泰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
  眼看郭氏先出去了,范氏彻底不淡定了,一边拼命伸出手去一边喊:“玉莹!你不能对娘见死不救啊!娘十月怀胎生下你,十几年辛勤养育了你,你怎么能眼看着娘死在牢里啊!玉莹!”
  玉莹眉心微微蹙起,感觉一阵恶心。都说生养之恩大过天,可是当父母养育你只为了来日的满门富贵、机关算尽不惜毁了你的一生只为自己锦衣玉食,到头来沦为了阶下囚,却要用生养之恩来要挟你时,除了恶心,实在是没有更好的词语可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

  ☆、第263章 折中

  第263章 折中 
  “娘,你既然说我是你辛辛苦苦生下来、养大的,我也不好不认,先帝的去向我已经知道了,我还有一件事没有搞明白,只要你如实地回答我,我放你出来。 ”
  范氏赶忙点头,满口应承:“你问,你问你问,只要娘知道的,都告诉你,都告诉你!”
  玉莹目光沉静,心却是怒海狂澜,惊涛拍岸,她一直想要知道的事,终于有机会问个清楚了。
  她缓缓启声:“聆芳的两个孩子……”
  范氏的脸色瞬间煞白。
  “……到底是谁的?”
  当日康敬颉在汤池对她说,皇甫聆芳的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而是钟维的,她不能说完全不信,毕竟以她对康敬颉的了解,做了他的皇后是绝不可能有孩子的;但康敬颉毕竟是敌非友,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作为带奸夫进宫的人,范氏一定知道真相,而且为了保命,一定会说出来。
  只是范氏还没想好要不要说,皇甫青泰先发怒了,他痛心疾首地用力捶打着牢门,唾沫星子乱飞:“你——你这个畜生!事到如今你还要摸黑自己的妹妹,你简直禽兽不如!”
  玉莹微微一笑,看着他:“过奖过奖,都是跟您学的不是吗?”
  皇甫青泰两眼一突,还要再骂,范氏却哭了:“老爷!别再说了,事到如今,再隐瞒又有什么意义啊!”
  皇甫青泰倒抽一口冷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聆芳……孩子……”
  哟,原来爹竟然真的不知道?玉莹忽然想笑。
  范氏缓缓地瘫坐在地,潸然泪下道:“玉莹,都到这一步了,娘也不瞒你,聆芳前年冬天夭折了的孩子……不是皇的。”
  皇甫青泰听到这山崩地裂式的真相,当场咯地一声厥了过去。
  “原来果真是这样……”玉莹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康敬颉没有说谎,那么皇甫家被丢在半道、被抓回来,多半也是他故意为之了。
  范氏哀哀哭泣道:“娘知道这样不对,是欺君,是要杀头的,可是……可是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后,能风光到几时啊!玉莹,你也是人妻,你也应该明白啊,当初敬宗皇帝在位,你生不出儿子,他要为武王另立正妃,你也是过来人啊!”
  玉莹只觉说不出的可笑,无力去反驳她。
  “你爹当初一心一意要栽培你做太子妃,聆芳她……与书纪两情相悦,你爹本打算等聆芳再长大些,许他们成亲的,要不是郭氏那贱人算计了你,又怎么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这一切都是郭氏那个贱人害的,都是她害得你背井离乡,害得我们一家反目成仇,都是她害的啊!”
  “因为你嫁给了武王,太子一直不信任咱们家,后来做了皇帝,更是冷落聆芳,眼看着后宫嫔妃一个个有了孩子,你妹妹却饱尝寂寞之苦,她这么可怜,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玉莹漠然打断:“别以为说这些我会愧疚会感动,我只要听事情的经过。”
  范氏煽情不成,表情有些艾艾,顿了顿方又继续:“那年十月,武王策划了行宫刺杀一事……”
  玉莹猛地站了起来:“谁策划的?娘,你真当女儿是傻瓜不成,到这个节骨眼你还把心思花在颠倒黑白推卸责任,我看你也不是真的想出来。”
  范氏被吓一跳,赶忙说:“不不不,是……是你爹和太子一起策划的,是那时候,你爹知道太子防着咱们家,不敢让聆芳生下孩子,所以你们走后,皇……先帝每一次宿在耀华宫,隔天聆芳都不敢吃御膳房送来的东西,娘带着书纪那孩子……进宫去,名为探望,实则……实则……”
  玉莹实在听不下去了,烦躁地扭开头:“够了!”
  “是是……”范氏抹了一把汗,略过了这段肮脏的,“后来你妹妹有了身孕,起初也不知道是谁的,只盼着是皇的才好,可后来孩子生下来,在左边脸颊却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和书纪的是一模一样,聆芳……她一看到孩子,、昏了过去……”
  “后来御医说聆芳失血过多,以后怕是不能生育了,接着孩子又死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你爹想着你和聆芳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从小感情好,不会眼看着妹妹失势被人欺,加你跟着武王也过得不好,如果能进宫去,至少不用愁吃穿,算只做一个小小的昭仪,也总在燕州强啊!”
  到这里为止,玉莹再也无法忍受,用力一拍椅子副手:“来人,带出去。”
  范氏老老实实地被拖了出去,临出牢门之前回了下头,玉莹这才发现原来牢房里还有一个人,还以为是弟媳汤氏,谁知狱卒将人从牢房角落里拖过来后,她才看清那张神情呆滞的脸,竟是自己的妹妹皇甫聆芳。
  康敬颉竟然连结发妻子也抛弃了?!玉莹看着失魂落魄的妹妹,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都在她的眼前发生,她们的娘范氏为了自保,甚至不惜当着戴平和一干狱卒的面把女儿与人**的事说出来,不由更加地心寒。
  丈夫的抛弃,亲人的出卖……这一切对于皇甫聆芳的打击,甚至远远胜过了当年自己的遭遇。玉莹恨她,却也终究是觉得对不起她,于是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弯腰进了牢房,在妹妹面前蹲下了身。
  昔日荣极一时的皇后,今成阶下囚,灰扑扑的囚衣包裹着瘦弱的身体,原本秀美的长发也蓬乱得如同鸡窝,手脚都有数不清的细小划痕,脚甚至有血迹,看来是被抓住以后,一路赤着脚走回来的——也是,囚犯而已,难不成还有车坐?
  皇甫聆芳两眼失神,抱着膝盖团坐在地,对于她的到来不作任何反应。
  “聆芳,”玉莹拉住了她的手,“你后悔过吗?”
  皇甫聆芳手一哆嗦,抽了回去,更加抱紧了自己,半张脸埋在膝盖之间,发出呜咽声。
  玉莹轻轻抚摸她的乱发,说:“你和钟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们,你所遭受的苦难,原本,都该是我来承受的,我明知道前面是苦海深渊,可还是把你推了进去。”
  皇甫聆芳不避不闪,眼里逐渐湿润,眼泪一颗两颗,汇成股,顺着肮脏的脸颊流淌下来。
  “我知道你也恨我,像我恨你们一样,”玉莹用手绢替她擦去眼泪,“我从一开始知道,咱们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当时进宫的是你也好是我也罢,康敬颉那样一个人,连自己的母亲都防着,更加注定不会对枕边人用真心,从爹开始盘算着要当国丈开始,咱们姐妹俩注定了要有一个成为牺牲品。”
  皇甫聆芳“哇”地一声,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玉莹将她紧紧抱着,听她凄惨地一声声喊姐姐,心疼无,不断抚着她瘦骨嶙峋的背,小声安慰,如同许多年前她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姐妹时,自己常做的那样。
  玉莹利用自家的内部矛盾,兵不血刃钓出了康敬颉的去向和他当年为了嫁祸弟弟、不惜谋杀自己亲骨肉的口供,原本朝还有大半的人是不支持康敬绎篡位的,一听范夫人亲口承认了自家男人与太子合谋欺君,瞬间呼啦啦一片倒戈声,转过头来开始帮着康敬绎声讨康敬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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