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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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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后桑朵可以躺下睡,两个男人轮流守夜。
  康敬绎睡了一个半时辰后醒来,见博木儿出神地盯着篝火,不知在想什么,于是起身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放水。
  回来时博木儿仍然是那个姿势坐着不动,康敬绎也懒得管他,给篝火添了点干草,也坐着发呆。
  过了不知多久,博木儿忽然冷不丁开口:“你和玉莹是如何结识的?”
  康敬绎愣了下,正觉得是不是不好把自己在青楼里占了玉莹便宜才硬把人娶过来的事对外人说,博木儿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中原人的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前连面都没见过的大有人在,男人若是去了不中意的妻,还可以纳妾,去嫖,女人却是不管嫁了怎样的人,老也好少也好,有才也罢无能也罢,只能认命,生了孩子以后,就更是如此,就是所谓的以夫为天吧!”
  “你到现在还认为玉莹并非真心愿意和我在一起?”康敬绎怒极反笑,“哈哈哈!”
  博木儿的脸色阴晴不定:“你笑什么?”
  康敬绎笑够了,同样冷冷地说道:“你不敢去问她,或者问了也没得到满意的答复,所以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替她着想的可笑嘴脸,难道不可笑?”
  博木儿枕着双臂躺下去,闭上眼,脑海中仿佛又看到了玉莹送他们出城时候的笑脸。
  “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我说了,你又会信?”
  博木儿陷入沉默之中,康敬绎也在无声地回想从前。
  虽然也想理直气壮地说出“玉莹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这样的话,但康敬绎心里很清楚,自己当初确实是玩了手段才将她据为己有的,玉莹一开始想嫁的人是太子康敬颉——那个外表有如芝兰玉树般的英俊男子,而不是他——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的莽汉子武王。
  成亲之后玉莹说过中意他的话,也确实事事都在为他打算,但他始终不能安心,就好像从别人家偷了一只小花猫来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主人要回去,这种不安,即使没有博木儿的出现,也一直困扰着他。
  从完全不想成亲,到对着一个女子患得患失,康敬绎自己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
  “我曾经救过她一回。”
  博木儿偏头看他:“你说什么?”
  康敬绎面无表情地说:“在皇兄选妃的期间,有人为了不让她成为太子妃,而将她迷晕送进了青楼,打算让她失去候选资格,并且借机整垮整个皇甫家,我恰好从那附近路过,就把她救了下来,之后她便谎称大病一场,身上留了疮疤,逃过了选太子妃,嫁给了我。”
  博木儿怀疑地眯起眼,问:“你既然喜欢她,为何只让她做妾?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她,而是为了分剥太子的势力,才纳她为妾的。”
  康敬绎嗤笑一声:“爱信不信。”
  又一次陷入安静之中,不过这一次是博木儿先打破沉默:“你喜欢她?喜欢她什么,她的相貌,还是她的智慧,又或者,她的家世?”
  “你呢,你又喜欢她什么?”康敬绎没好气地反问。
  博木儿望着天空说:“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处于极度恐慌之中,狼狈,憔悴,却并没有垮下,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生怕我会伤害到娴儿,那种明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却仍然顽强不屈的精神,就像风中的芦苇,虽然弱,却永远不会真正倒下。”
  康敬绎默默想了一阵,抬头说:“这么说来,你会喜欢她,都是我的错。”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描绘出玉莹当时的模样,心口感到一阵疼痛。
  “若非我当初无意争权夺势,突然被人扼住了咽喉,逼上了绝路,没有保护身边人的能力,就不会有那个被逐出宣州、险些丧命,却还拼命护着我和她的孩子的玉莹了。”
  康敬绎走后的几天里,虎奔关的城墙上巡逻的人比往日多了一倍,旗帜也竖得到处都是,十分的“虚张声势”。
  谢永观察了一转,发现地里劳作的人只有几十个,军营的演练场上也只有千多人,不到五个方阵,康敬绎不在,曹迁也不在,连杨琼都不知所踪。
  康敬绎带着曹迁或者杨琼其中一人一起去并不奇怪,可是把两个人都带去,未免有点太冒险了吧,万一北狄人早有预谋,突袭燕州大营可怎么办?谢永在军营里转了一圈,走了。
  不一会儿百里赞就接到曹迁送来的消息,说谢永确实去军营验证了。
  “真是留不得啊……”玉莹叹气。
  百里赞笑着将传话那人屏退,说:“那样一个人,留着又如何,肚子里墨水没几两,心眼又小,我都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他,在宣州那几日他却极尽恶毒之能事,不仅不让我吃饱,还叫人放狗,追得小桃酥蹲在屋顶上不敢下来,一觉醒来床前扔了只死老鼠,稀饭里喝出蜗牛……”
  玉莹捂着嘴一副要吐的表情,百里赞连连摇头。
  好容易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玉莹喝了口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先生怎么比我还惨,我当初还奇怪,谢姑娘要整整我一个就好了,先生也算是王爷的心腹,和她又没仇没怨的,怎么也跟着倒霉,谢效不至于笨到这地步才是。”

  ☆、第176章 五百人

  第176章 五百人 
  “谢姑娘要同夫人争王妃之位,谢永也要同我争首席谋士之位,自然看我们都不顺眼,”百里赞提笔在折子上批复,“什么首席谋士的名头,我倒是没什么关系,论智谋,我自认不如山兄,甘愿让出首席,但若是谢永,呵呵!”
  玉莹越想越想吐,喉咙里咕一声,赶紧跑出门去,扶着门框干呕了两下,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百里赞在桌子后面头也没抬:“夫人这是有喜了么?要不要请个大夫来把把脉?”
  玉莹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被蜗牛恶心的。哪里那么快又能有了,娴儿才一岁大,我又不是母猪。”
  百里赞忍俊不禁:“母猪一年能生两到三胎,夫人怎么能拿自己和母猪比。”
  玉莹一阵气结,反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我连母猪也不如?”
  百里赞哈哈哈地赶紧否认,玉莹没好气地:“我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做完,再过段时间高粱熟了就得开始酿酒了。——还有,弄月前些日子从集市上买回一批小鸡崽,王爷不让养王府里,暂时和猪养在一个院子里,等回头再孵出小鸡,可得让大家各领一批回去,笼子已经请篾匠做着了,就这么说定了啊!”
  “啊?!”
  第十日。
  杨琼终于在甘州地界内找到了北狄议和使节团的队伍。
  黄昏的晚霞金红,像是一把火炙烤着人的耐心,杨琼躲在山坡上的树林中,伏低身子,将自己隐藏起来,鼻尖上的汗珠泛着金光。
  山坡下有近千顶帐子,但根据康敬颉写给谢永的信,队伍应该只有两千人,其余的应该都是大楚献上的贡品,以及粮草。
  虽然心里恨不得立刻冲下山去,同呼儿哈纳大战三百回合,但杨琼还是决定先养精蓄锐,吃饱喝足歇息够,等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再去不迟。
  杨琼将马藏在林子里,做好记号,自己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守着,刚猎得的一只山鸡胡乱拔了毛埋在地里做叫花鸡。山坡下的北狄人也在埋灶做饭,杨琼眯着眼看去,对兵力的分布有了个大概的估算。
  有白布蒙口的炊事兵提着桶去打水。
  他开始后悔走得太急,没有做充足的准备,否则这个时候冲下去将这人杀了,再剥下他的衣服穿上,混入营地里,给饭菜里下点药就可以杀掉至少三个队甚至一个团的人。
  没带毒药真是个天大的失策,杨琼有些懊丧地想。
  然而第二天一早,北狄人拔营启程,却发现死了两百多人,将军大惊失色地冲去向呼儿哈纳汇报,问起死因,只知道是中毒,却不知道是何人在何时下的毒。
  人死了总不能不管,于是活下来的人拾来柴火,将死难同胞的尸体堆在一起,用火烧了。
  杨琼远远地看着,心跳如擂鼓。
  除了自己,还有人在暗中盯着这支队伍,会是谁?翟让雇请的杀手?有可能。
  他想了想,决定暂时离开,去做另一番布置。
  北狄使节团经历了一番骚乱之后,又重新上路,隔日走进峡谷后,却又遭遇了一次伏击。
  斗大的岩石从山头上轰隆隆滚下,将前锋队伍砸得人仰马翻,后方不知情,与仓惶后撤的士兵们撞作一团,堵住了来路,杨琼又抽走一根垫木,巨石滚滚落下,砸在人群密集处,当场便又死了十几人。
  呼儿哈纳骑在马背上,声嘶力竭地吼着,杨琼听不懂北狄话,但也猜得出大概是冷静不要慌之类的,一天的时间,他准备得仓促,七八个石头已经是极限了,正要转身奔向下一个点做准备,对面山头上忽然也落下十来颗瓦缸大的岩石,再次砸得北狄士兵哭天抢地。
  不少人没头苍蝇一样乱窜,战马受惊,踩来踏去也不知又死了多少人。
  杨琼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山头,距离太远,只能模糊地看到有个人影在晃动,根本无从分辨男女。
  “不管你是谁,多谢了!”杨琼受到鼓舞,再次充满力量,去准备下一个陷阱。
  接连遭遇两次袭击,呼儿哈纳损失了近五百人,不敢再慢慢做饭吃,只得下令全军啃着干粮前进。
  天黑以后,杨琼将死在山谷里的北狄士兵的弩箭搜刮一空,在林中架起数十架手弩,等队伍一经过,便抽走绳索,霎时间数十枝箭如暴雨梨花般射出去,或射中人祸射中马,均引来一片惨呼,不过很快地就有一支小队循着箭的来向找来,杨琼背着一大把短箭,抄着手弩,躲在暗处放一箭换一个地方,他的准头很好,五十人的小队眨眼间又被他放倒了十来个。
  但杨琼自己的行踪也暴露了,几十枝箭一起朝他射过来,饶是他将银月枪抡得浒浒生风,大腿上也还是中了一箭,跑步速度顿时慢下来,眼看一名北狄士兵抽出刀砍来,想是躲不过了,便要提枪去刺。
  忽地林中噔的一声松弦声,一枝箭擦着杨琼的耳廓飞来,将他面前的北狄士兵穿了喉。
  北狄士兵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倒下了,紧接着又是一箭,又是一箭,林中不知名的帮手每开一次弓,便精准地将一名北狄士兵射杀。
  杨琼忍不住怒喝一声,折断了大腿上的箭簇,不顾疼痛,冲上去与所剩无几的几人拼命。
  半个时辰后,银月枪将最后一名北狄士兵当胸穿了个窟窿,杨琼也累得几近虚脱,大腿上的伤一直没有包扎,血染红了整只裤腿,靴子都被泡湿了。
  失血带来一阵晕眩,杨琼扶着树往山上走,想见一见恩人,却只在一棵树上找到了用短刀挂着的一个布包,里面有伤药、绷带和一小块麝香。杨琼疲惫地倚着树坐下,用短刀割开大腿上的肉,挖出箭矢,又抖了大半瓶药粉上去。
  药粉刺激性极强,他一边冒冷汗,一边用绷带将伤口扎紧,好容易将血止住了,又迫不及待地去追北狄使节团。

  ☆、第177章 严重伤情

  第177章 严重伤情 
  使节团连夜赶路,第二天太平无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入夜后扎营休息。
  一身黑衣的博木儿背负弯刀,白布蒙面,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营中,北狄士兵连着赶了两天一夜的路,早已累得睡如死猪,被他用布巾捂着嘴,一刀割喉,不声不响地又杀了几十人。
  接着终于有巡夜的士兵发现了刺客潜入,敲着铁锅把全营的人都惊醒,博木儿马上收手,一个鹄纵越过迎面冲来的北狄枪兵,反手甩出几把飞刀——都是被毒死的那批北狄士兵身上带的防身玩意儿,也不管命中了几人,疾步朝着山里逃去。
  纳央在天上嘎嘎直叫,北狄士兵追不见了博木儿,便循着纳央飞的方向而去,一百多人冲进了山林里,很快就被博木儿和桑朵分头暗杀。
  营中一片大乱,呼儿哈纳衣冠不整地跑出营帐,大骂着什么。
  康敬绎站在山坡上,包了棉布的箭矢在篝火上一撩,立刻燃烧起来,他弓腿沉臂,开弓满如月,瞄准了大营中的某一顶帐子,倏然射出。
  火箭在黑夜中划出一道红线,落在了桑朵提前洒了松香和油的粮草帐上。
  火苗沾到松香,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康敬绎听着北狄士兵慌乱的大喊大叫声,嘴角愉快地勾了勾,又取了一支箭,朝着另一顶帐子射了过去。
  倒映在他黑色的眼眸中的火光由少变多,连点成片,在这样天干物燥的季节里,即使士兵们努力去河边取水,也无法阻止火势蔓延。
  北狄将领掩护着呼儿哈纳逃出火海,片刻后,又有人将程奉仪扛上马车,士兵们放弃了粮草和军帐,仓皇逃离。
  在睡梦中被烧死的,去河边取水被暗杀的,最后活着跟在呼儿哈纳身后的人,步兵骑兵加起来还不到八百个。
  呼儿哈纳远远望着烧成废墟的营帐,气急败坏地哇啦哇啦叫骂,随行将军上前说了句什么,被他骑在马背上狠狠一脚踹过去,踹得那人吐血横摔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孤王!”呼儿哈纳捶胸揪须地大声怒吼,“有种就出来!”
  再往前便要进入燕州的地界,地形相对平缓,很难再伏击,等呼儿哈纳出了关,关外更有六千兵马在等候,就彻底回天乏术了。
  想着,杨琼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杨琼从藏身之处缓缓走了出来。
  十几天未曾梳洗,在山林草丛间摸爬滚打,又受了伤,他的样子看起来简直与野人无异,衣衫破烂,铠甲变形,头盔早不知掉哪里去了,大腿上的伤因为剧烈跑动又一次流血,绷带染得通红。
  蓬头垢面,胡子都长了老长,根本看不清相貌。
  呼儿哈纳又是惊异又是愤怒,惊的是他一个人竟然将自己随行的队伍灭了过半,怒的是自己带着的一帮饭桶居然是被人单枪匹马搞得如此狼狈。
  他抬起手中的铜钺虚指这前方:“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处处与孤王为敌!”
  杨琼倒提着银月枪,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上前来,昂首挺胸,没有丝毫胆怯之意。
  “我为救人而来。”
  呼儿哈纳眼一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是谁让你来的?那个小白脸御使?”
  杨琼停在距他三十尺远的地方,站定:“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愿前来,程夫人于我有救命之恩,男子汉大丈夫,受人恩惠,断无不报之理。”
  呼儿哈纳缓缓点头,问:“你一个人就想从孤王手中带走药王徒孙?年轻人,孤王欣赏你的勇气,若你愿意投降孤王,孤王可以把药王徒孙给你,以后你们一起为孤王做事,要什么都会有,如何?”
  躲在暗处的康敬绎呼吸一滞。
  临行前,百里赞分析了他们可能会遇到的所有情况,追得上追不上,拦得住拦不住,被围攻被追击等等,唯独没有说呼儿哈纳招降的时候如何做。
  几丈外,博木儿和桑朵也躲藏在石头草丛中,警惕地盯着前方。
  杨琼语气淡漠地道:“我生是大楚的人,死是大楚的魂,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调转枪头残杀自己的同胞,大王不必费心了。我听闻大王在京城许下诺言,若有谁能击败您,您就放过程夫人,我是特来挑战的。”
  呼儿哈纳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仰头大笑,扭转头对身后的马车喊道:“你听到了吗!口口声声自己已经嫁了人,一女不侍二夫,却照样有姘头愿意为你出生入死!你们中原人的廉耻值几个钱,啊?哈哈哈哈!”
  马车内咣啷咣啷一阵,不知是程奉仪做了什么,多半是被北狄侍女抓得牢牢的,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杨琼气得手指都在微颤,怒不可遏道:“简直一派胡言!休要拿你们北狄人的无耻嘴脸,来抹黑程夫人的清白!”
  呼儿哈纳张狂地大笑了一阵,翻身下马,士兵牵马后退,让出足够开阔的空间。
  “就凭你,也想打败孤王?简直可笑!”呼儿哈纳将手中铜钺一抡,大喝一声,“来战!”
  杨琼也怒喝一声,提着银月枪冲了上去。
  铜钺银枪当空相撞,嘣鸣声大作,火花四溅,二人在旷野中央战作一团。
  杨家枪注重身法与巧劲,灵活多变,攻防合一,而呼儿哈纳却行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加上本人一身蛮劲,双兵相撞每每震得杨琼虎口发麻,遂不敢与他硬碰硬,急退数尺,另寻破解之道。
  力大者出手毫无保留,若能造成伤害则远胜于常人,但若一击落空,动作滞留的时间也会比一般人要长,只要抓住这个缺陷,何愁不能破他蛮攻。
  草丛中,康敬绎也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们的打斗过程,从呼儿哈纳的出招习惯来看,都是毫无保留全力进攻,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确实是相当难对付的,杨琼又受了伤……
  对,这才是最要紧的,希望呼儿哈纳不要发现这一点。
  另一头,博木儿看了一阵,忽然低声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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