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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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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巢彦一头雾水,催促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哪个人物这么了不起,连堂堂的李大学士都觉得诧异。”
  李采青白了他一眼,揭露了谜底:“是景如是!”
  “你说什么?景如是参加科考了?”巢彦也是一楞,似乎不太相信这个消息。
  “当然,不仅参加了,还是从最初级的乡试考起的,并且解元、会元都是她,成绩还相当不错。”李采青详细述说了遍,他还是很想不明白,“照理说,景家党羽那么多,要推荐她为官并不是难事,干嘛要参加科考啊,还是从乡试考起。”
  巢彦翻了个白眼,对李采青的白痴问题感到无语:“景家好不容易失势了,你觉得皇会再让一个景家人为官吗?推荐有用吗?还不是被留。”
  “哦。”李采青了然地点点头,“那难怪了。”
  “我猜她参加科考是因为这个原因,毕竟这是按正规章程报来的,不好直接剥夺了她的资格。”巢彦解释道。

  ☆、第34章 番外34

  第34章 番外34 
  “既然皇不想她为官,那她算进入了殿试又如何?还不是落榜。”李采青不解道。
  “这我也不明白了。”巢彦觉得景如是不像是这么蠢的人,不可能看不出皇的意图,但是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算了,他还是先把这个消息告知殿下吧。
  想到这,他转身走。留下不明里的李采青还在傻乎乎地问道:“彦,你去哪啊?不是说要打探会试情况吗?怎么走了?”
  ——
  康惜赐刚好从宫回府,正式被任命为今年殿试的主考官,当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表情也有些错愕,但稍纵即逝。思索了片刻,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回京的目的原来是为了为官。”
  “她应该知道皇决意要断了她的仕途。”巢彦说出心所想,“她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康惜赐一时也想不通透,若是别人,他或许还能猜七八分,但景如是的心思诡谲难辨,不能按常人的心思来揣测。
  “静观其变。”他淡淡道,既然他为主考官,那便有权力决定她的去留,根本无需去敏思苦想她的意图。
  “对啊,皇都把殿试考核交给你了,你随便挑个差错出来让她落榜好了。”巢彦显然也想到了一块去,击掌说道。
  “嗯。”康惜赐点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
  “殿下。”说完了景如是的事情,巢彦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斜看着康惜赐,面露出可疑的笑容。
  “嗯?”康惜赐看着他,以眼神询问。
  “你好久都没来我家了,我爹娘叫我诚挚地邀请你前来做客。”巢彦笑嘻嘻地说道,然而这贼兮兮的表情显然还隐藏着别的事情。
  “晴回家了?”康惜赐与巢彦一块长大,那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不必多想,知道巢氏夫妇又想撮合他与晴了。
  “殿下果然英明神武,什么都瞒不过你。”没人的时候,两人之间并没有君臣界限,巢彦很自然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无耻地拍起了马屁。
  康惜赐睨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绝道:“我近日很忙,应该是没有空闲之时。”
  “不用每次都拒绝得这么彻底吧。”巢彦一副为难的模样,“你这样说我很难回去答复的。”
  康惜赐看也不看他,坚定地默不作声。
  巢彦叹了口气,说道:“你明明知道晴儿对你——,你好歹也给她一点希望吧。”
  “我根本不喜欢她又为何要给她希望?”康惜赐反问道。
  “我也不是要你喜欢她啊。”巢彦干脆挑明道,“殿下,恕我直言。你已及冠,娶妻是早晚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想当这说媒的,可是我爹娘说的也有道理,晴儿虽然身体柔弱了些,但是心地善良,以后定然是名贤妻,与其你娶别的大家闺秀,还不如与巢家联姻,至少我巢氏绝对是忠心不二的。”
  待他说完,康惜赐才开口道:“我从不怀疑巢氏的忠诚,可我却不想要一桩政治联姻。”
  巢彦凝视了他半晌,认真地说道:“殿下有些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我还是想说。生在帝王家,别的事情你可以有很多选择,但惟独婚姻,是没有选择的。你看太子的那几名儿子,都是早早便娶了公卿世家的女子,他们不也一样过得很好。”
  “生在帝王家,不代表一定要娶不爱的女子。”康惜赐神色平静,反驳道,“他们想通过联姻获得更多的势力支持,那是他们的事,我绝不效仿。”
  “你还不明白。”巢彦苦口婆心地劝道,“政治联姻带来的利益远大于弊端,更何况,成大事者本不能执着于儿女情长,否则只会给敌人创造了一处致命的软肋。”
  “那你呢?”康惜赐问向他,“你与我同年,薛尚德已定亲,李采青更是连娶了好几房小妾,你又为何迟迟不娶?次那陶朱公之女,不正符合你所谓的妻子条件吗?”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巢彦没想到竟扯到了他的头,立即澄清道,“我爹子女那么多,有利用价值的世家早联姻了,也不在乎我一个。”
  “那你打算永远受你爹的庇荫?然后待他百年之后,成为巢家最弱的子弟?”康惜赐直刺要害。
  “我会用战功证明自己。”巢彦自信满满地表示道。
  “我也一样。”康惜赐再次申明态度,毫不动摇。
  见说不通他,巢彦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了,毕竟他任何人都了解康惜赐说一不二的性格,于是他转移话题道:“今晚夜朗气清,不如我们包艘画舫去游湖一番?”
  “不了,殿试很快便要举行,我有很多事宜要办,今晚抽不开身。”康惜赐淡淡说道,他的语气恢复如常,似刚才的对话没有发生一般。
  若不是太了解康惜赐的口气了,巢彦或许会认为他在下逐客令,看了一眼书桌那堆积如山的厚厚资料,他明白地点点头,说道:“那我先去,你若是忙完便来寻我吧,还是‘雅阁坊’。”
  “嗯。”康惜赐算是作答,然后便旁若无人地处理起政务来了。
  巢彦也不多打扰,转身离开。
  一炷香后,有侍女端来一壶泡好的秋白露。揭开盖子时,那平和温润的香气丝丝蔓蔓地弥漫开来,让康惜赐陷入了沉思。
  其实他并不喜爱这种茶味淡薄、香气欠高的茶,可是每年秋季他还是会吩咐下人备一些秋白露,因为她曾经最爱饮它。
  一想起她,康惜赐的心便不能平静下来,提笔久久不曾落下。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起身站了起来,负手来到庭院,凝视着天的明月,任冷风刮起他的衣袍,静立如松。
  秋已过去一月有余,可是今晚的月亮还是很圆,一如她逝去的那晚。
  不知过了这么多年,在下面的她遇父王了吗?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他呢?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的片片秋叶,在空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倏地,风势加大,腾半空,向着府外疾飞而去。
  云萝湖是京城最大的内湖,水质清澈,四周又多青楼酒肆,故游客如织,水四季都漂着不少画舫游船,不时有清丽婉转的女声随着琵琶声传来。
  “今晚还真是热闹,若不是熟客,怕是连搜坊船都租不到。”李采青摇着扇子,看着灯火通明的对面,那里是一座建在湖的水榭,有舞女在载乐载舞。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悠扬女声如一道细丝,初时低回,渐渐一点点蜿蜒攀升,甜软地勾住男儿心。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少女们在歌声一起时,踮起脚尖,仰着下巴,一圈圈从外向内聚拢,身丝裙在旋转展开,宽长丝带被舞成一个连绵圆
  “这舞蹈还真是好看。”李采青看得兴致勃勃,倏地合拢折扇,在掌心轻敲了一下,“回去让我那几名侍妾也去学学这舞。”
  巢彦对这舞蹈没有兴趣,他立在船头感受着湖面吹来的清风,没有接话。
  骆行书从船篷里走了出来,跟着李采青一起兴致勃勃地看了一阵歌舞,他回头瞧见巢彦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走过去询问道:“彦,今晚不是你提议的游湖吗?怎么兴致缺缺的模样?”
  巢彦还在想和康惜赐的那一番对话,听到骆行书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敷衍道:“我在想今晚为何人这么多。”“全国的举人们齐聚京城赴考殿试,人又极爱这些金粉升平的地方,所以今晚你在这里见着的人自然多了。”骆行书好笑地解释道,这么简单的答案不需要说明吧。
  “哦。”巢彦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真正在烦恼什么,所以让骆行书这么以为好了。
  “咦,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人在‘曲水流觞’。”眼尖的李采青发现了更有趣的地方,立即指着那方向对两名好友说道。
  两人望去,果然见到一处更大的轩馆围坐满了人,临水那面,几片薄得透光的轻纱,随风飘舞,像是夜间翻飞的无数流萤。
  轩台是一湾精巧引来的细细流水,蜿蜒着圈过每个人的坐席前。小厮丫鬟们怀抱着美酒佳酿,侍立在旁。游处,有人将盛了酒的觞放在溪,沿着浮水徐徐而下,经过弯曲蜿蜒的水道,觞在谁的面前打转或停下,谁要即兴赋诗或一展舞姿歌喉。若是什么才艺也拿不出来,便要罚酒三觥。美貌的侍女们则紧随那人身后,时不时往流水丢入煮熟的鸡蛋和饱满的红枣,任其漂浮而下,让宴客们随意拾用。
  “景公子,这一夜你都避在一隅专司奉酒觞,想赖过这试吗?”一名被连灌了三次酒的人不愿意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来,对着那好整以暇的奉酒之人抱怨道。
  自小习武的巢彦听力何其了得,他立即捕捉到了“景如是”三个字,身子不由得微微前倾,想看仔细了。
  “彦,你在看谁,这么严肃?”李采青好地问道。
  “景如是也在那。”巢彦回答道。
  另外两人一听,反应截然不同。骆行书的脸色立即一沉,而李采青则是两眼放光,催促道:“我们快过去看看吧,参加曲水流觞的人都要即兴赋诗或者唱歌跳舞,说不定还能看到景如是唱歌跳舞呢。”
  “没兴趣。”骆行书拒绝道。
  巢彦想了想,接受了这个提议:“也好,我们去看看热闹吧。”
  “彦,你不是向来都不想见到她吗?”骆行书不解。
  “我说你真是个小心眼。”不等巢彦回答,李采青抢先说道,“景如是和我们又无仇无怨的,不过是念书时有些矛盾罢了,至于还记在心里吗?”
  骆行书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景如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回京是巧合吗?景家没有好人,你别以为她同你一样头脑简单。”
  “我说你这是偏见。”李采青争论道,“我觉得景如是人不是那么坏,起那些作威作福的官宦子弟有品格多了。”
  “行了,你们别吵了。”巢彦出声打断道,“不是图个热闹,过去看看又何妨?”
  他这么一说,骆行书也不说话了。
  到了轩台,景如是早已撩袍落座,在李采青的强烈要求下,巢彦三人不情不愿地也跟着坐了下来。
  轩台呈环状,因此不论景如是有多“面目可憎”,对面的巢彦皆要不情不愿的正对她。
  景如是的反应倒是平静得多,她除了对热情打招呼的李采青微微笑了笑,巢彦和骆行书两人她全当做没看见。
  今晚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赴考的考生,所以并不清楚景如是的种种“劣迹”,对于这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不仅不会敌视,反而还争相同她说话。
  在一波接一波的喝彩或嘘声,巢彦装作看向别处,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景如是,只见她兴致很高,因为喝酒和大笑脸色变得有些红润,此时的她,让他想起了五年前一同饮酒的那晚,她也是这样的豪爽和开怀,起平日尖酸刻薄的她,显得顺眼很多。
  然而这个想法刚从脑升起,巢彦立即叫停了,他怎么能觉得景如是顺眼呢?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回京城是别有目的的,他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警惕她,而不能被她蒙蔽。
  思及此,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大饮了几口,摒除杂念。
  又过了几轮后,酒觞在景如是的座前停下,滴溜溜打转。
  “景公子,到你了!”
  众人可是期待这一刻已久了。
  景如是也不作扭捏之态,她欣然接过酒觞,随意取过一旁全新的白玉筷,微启朱唇,“景某不才,诗词不精,只得聊以作舞,贻笑大方了。”
  此言一出,有人立即发出支持声,“景郎只管随意是。”
  景郎?这称呼听着怎么怪怪的。巢彦一边喝酒,一边微微皱了皱眉。
  “当年景从之可是精擅六艺,琴舞更是一绝的人物,景如是乃是他的独子,自小熏陶,应该不会差的。”李采青在旁小声说道,充满了期待。

  ☆、第35章 番外35

  第35章 番外35 
  只见景如是携着白玉筷徐徐走到场,待站定,她右手洒然一压,手腕陡然发力,与左手玉筷相击!
  只听“铿”地一声清脆鸣音。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她低声长吟,拧身右倾,玉筷在肩部再击,“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这套动作极为舒缓,却应和着击鸣,自有韵律,带着隐匿初开的妖娆,与节奏融为一体。
  皎洁的月华仿如呼应她的舞姿,景如是微阖着眼,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颓艳,低唱吟哦,“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及脚踝的纤长束带坠着玉佩金穗,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铮铮摩擦脆吟。
  皎若明月舒其光,好一个月下美人!
  这清艳风雅的身姿透过灿烂灯火,隔着那片薄得几近于无的纱帘,令在湖畔水滨宴饮的京人纷纷聚来,共睹景郎风华。
  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却都鸦雀无声。凝神细听那隔水传来的低吟……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景如是折身侧击轩台,长吟再三“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在一片如痴如醉的目光,一道突兀的声音扫兴地响起——
  “靡靡之音!”
  景如是转身,自然地停下动作,惹来隔岸一片叹惋。
  她见是巢彦,红润的唇勾勒起一抹轻扬的弧度,挑眉问道:“哦?那这位公子可否让景某见识下不同于靡靡之音的另一番风味?”
  众人一听,也纷纷起哄,要求巢彦表演一个。
  巢彦此刻大概喝到兴头了,二话不说丢去酒杯,拔剑起舞。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他的舞姿与景如是截然不同,饱含着沙场征戮之气,剑光令人惊心动魄。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他身姿矫健,运剑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在‘流星’二字念完后,巢彦的剑势陡然凌厉,竟是往景如是而去,“十步,杀一人——”
  霎时满堂皆惊!众人还来不及喝止,剑尖却霍然在离景如是不过三寸时折身直下!
  真是一舞剑器动四方,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惊出旁人一身冷汗后,巢彦才好整以暇的吟出‘十步杀一人’的下句,“——千里不留行。”剑招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
  然而瞥了景如是一眼,巢彦很遗憾的发现她毫无动容,他略收住猛厉无的剑舞,拧腰退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收势,剑回鞘。
  片刻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带头拍掌叫好。
  这场斗舞,一一武,一柔一刚,教人大开眼界,目眩神迷。
  只是先前景如是舞至一半被打断了,那些暗仰慕她的公子们心有不甘,等巢彦结束后借着酒劲儿起哄,要景如是将舞补完。
  景如是也不推辞,只朝巢彦拱手笑拜,“公子你也看到了,景某实属无奈,只得让这靡靡之音再荼毒公子一会了。”
  所谓皮笑肉不笑,不外如此了。
  巢彦冷冷哼嗤一声。
  景如是却是展颜:“既然‘月出’公子不喜欢,我便踏歌以作……君子舞?”
  说到“君子”这两个字时,景如是稍稍拉长了语音,带着别有深意的目光,凝望向他。
  巢彦立即从她的眼神看出了讽刺之意。她是指他故意打断她的击舞不是君子所为?
  挑起人怒火之后景如是仍是一派道貌岸然,缓步入场。
  侍女在她入场后恭顺的捧着一双绘花卉图案的红木油彩屐,跪下为她穿屐。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景如是潇洒的摇臂,转身,左脚前踏,木屐叩地声清越无,“……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若说之前的月出是颓艳之舞,现在的踏歌便是一派高雅洒脱之态。
  她踏地为节,掩臂含颏,“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若翔若行,指顾应声。在踏足的起承转合间,拖曳着流动性极强的碎小步伐,从整体的‘顿’霍然呈现一瞬间的‘流’,这流与顿的对,形成绝妙的视觉反差……
  时而翼尔悠往,时而纷飙若绝。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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