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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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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如是缓缓站起来,擦干眼泪,嘶哑的声音有些困难地说道:“走吧。”
  “少爷,你没事吧?”初一很是担心她的状况,见她转身走,立即跟了来。
  “我没事。”景如是平静答道。刚才她想了很多,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这几日她慢慢接受了景从之离世这个事实。如今没有为她遮风挡雨的人了,从今往后所有的事情她都得自己去应对,自己做决定。
  而给长老们一个交代便是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景如是回到灵堂,告诉各叔伯弟兄,自己年纪还小,尚不能担此重任,还请本家叔伯先代为主事,等她及冠后再行商量。
  长老们虽有不满,但见她眼睛红肿、毫无当家的气度,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的确没有这能力,众人商议后决定,由本家派人过来教导,等她满了十七岁,再入议事堂。
  服丧期为三年,但景如是尚在求学年纪,本家认为未来家主不能给外界软弱无能的印象,于是景如是身穿麻衣回到了国子监。
  景从之不在了,其他人没了顾忌。景如是的房间被换到了一处极为偏僻并且破烂的地方,当她推开房门,闻着扑鼻而来的霉味和酸臭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们太过分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提着大小包袱的初一见到,气得想骂人。
  景如是的反应却平静很多,她走了进去,打量了一圈里面的环境,说道:“墙体虽然有点斑驳,但该有的都有。初一,你找人给我打扫下,晚入住吧。”
  “少爷!”初一难以置信景如是这么轻易妥协了。
  景如是也不解释,转身走了出去。
  她想去藏书阁看看书,路却被人拦住了。
  “哟,这不是景如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是今天啰,听说舍监给她换了一间新房,不知道环境如何。”
  “一定很好,毕竟人家是景丞相的公子。”
  “是前丞相吧,人都死了,怎么会还是丞相呢。”
  “是啊,我都忘了,看景如是穿的这身麻衣孝服,还真是国子监的一道风景。”
  “康世仁,带着你的走狗给我滚。”景如是头都懒得抬,冷冷说道。
  “景如是,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康世仁挡在她的面前,嘴脸有些扭曲,他恶意地说道,“你爹都已经死了,你以为还会有人怕你吗?你景家树倒猢狲散,平时又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的你在国子监是名副其实的过街老鼠,人人都恨不得踩一脚。你凭什么还敢这么大口气!”
  景如是抬眸冷凝着他,出言提醒道:“别忘了,你爹也刚死,我要是你,积点口德,好好戴孝。”
  “你说什么!”她不提还好,一提让康世仁想起父亲的死因。他大为光火,一把推向她的肩膀。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她,一枚石子激射而来,打在他的手腕处,顿时疼得他赤牙咧嘴。
  “又是景家的影卫!”康世仁大怒道,“我要去告诉夫子,说你在国子监纵奴行凶,你等着被开除吧!”
  “你睁大眼睛看看,哪里有影卫的影子?”景如是反驳道,“你想动手打我,刚好一枚小石头飞来打在了你的手腕,这是不是叫做报应?”
  众人抬头四处寻找,真的没看到有任何侍卫的痕迹,不过却都不敢再靠近她。
  “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康世仁怒极攻击,反击道,“我看你景家才是要遭报应了。你爹的死法和年太子如出一辙。众人都说是你爹害死了年太子,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你爹却以相同的方式突然死亡,你说这算不算报应?”
  “你说什么?”景如是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她问道,“年太子不是因为得风寒去世的吗?”
  康世仁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口,这个秘密他也是无意在皇后娘娘回府时不小心听到的,此时大家都看着他,他立即补救道:“哦,我记错了,我的意思是说你爹做了那么多坏事情,害别人从马背摔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说够了吗?”景如是冷眼看着他,耐心已经耗尽,“你们再不走,我可不保证刚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众人一听,嘴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是慢慢散去了。
  康世仁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景如是一眼,却发觉她也在看着他,心不知为何一虚,竟加快脚步跑开了。
  景如是既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不会相信康世仁记错了这样的借口,出于直觉地,她认为事有蹊跷。
  以前她觉得很怪,为什么会有人认为是她爹害死了康嘉年,外界的说法是景从之趁着康嘉年生病的时候在他的汤药里下了毒,毒死了年太子。可是这样的说法根本是错漏百出,毫无可信度的。
  但如果年太子是从马背摔下来伤重不治,鉴于年太子的声望,皇室没有找到凶手又怕激起民愤,在动荡之时被人有机可乘,而给出另一套说辞,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看来她真的要好好调查这件事情了。
  本家的效率一直很高,很快给了她答复:年太子的确死于坠马事件,皇室之所以给出另一套说法是因为不想让民众认为他们武双全的年太子连一匹野马都征服不了,从而破坏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而那匹野马的来源却不得而知,皇室一直认为那是景家的阴谋,可是本家却没有记录。不过鉴于家主可以绕过本家做决定,所以不敢肯定她爹有无参与。

  ☆、第23章 番外23

  第23章 番外23 
  至于皇家的反应倒真有异常,皇帝早在景从之死前暗调兵遣将,更趁着景家自顾不暇时替换掉了很多官员,似乎提早猜到了景从之的死亡。
  整件事情要调查清楚要需要一些时日,本家承诺一有结果便会告知她。
  但景如是却按捺不住了,景从之死时她伤心欲绝,现在听到他有可能是死于谋杀时,她又怎么可能坐得住?
  为了不打草惊人,她独自一人前往景从之坠马之处,想能否寻找到蛛丝马迹。
  这里是景家一处私人马场,环境清幽,位置偏僻,因为景从之很喜欢到这里骑马,所以安保工作做得挺好的,外人根本无法入内。
  不过自从景从之死后,景家事务一片混乱,没有管理这片马场,所以也将看守撤走了。
  景如是到这里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因为如果景从之真是被人谋害,能在那样密不透风的环境下手,最大的可能便是有内应!即使是影卫都不可尽信。
  她徒步走到景从之坠马的地方,那里的枯草还有暗红的血渍,她蹲下身子,在草丛仔细翻找。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发现了半块疑似梅花镖一角的碎片,那面还带着血迹。
  可是父亲身并没有暗器割伤的痕迹,那么——
  会不会是马有问题呢?如有人用暗器打伤马,马匹受惊,才突然躁狂?
  可惜这不是在现代,否则把这个碎片拿去一做化验,知道面是不是马血了。
  不过怎么也算是一个线索,景如是刚想将这碎片包好揣进怀里,突然,后颈传来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身体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后,她头疼欲裂,视线也因为刺眼的阳光而有些受阻,然而接下来的一眼却让她瞬间清醒,胆战心惊!此时她正竟被人绑在瀑布旁,身体悬空!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她见到面前的三个黑衣蒙面人,心升起强烈的不安,一边怒喝一边拼命挣扎。
  “别做无用功了,你是挣脱不了的。”一名蒙面人发出嗤笑,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是景如是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你们想要钱还是什么?我通通都可以给你们。”景如是怀着一丝希冀地询问道。
  “我们不要钱,只要你的命!”那几双露出在黑布外的眼睛狭窄凶狠,如野狼般带着浓浓的戾气。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景如是决定死也要死个明白,眼下这里太过偏僻,根本不会有人经过,算是影卫也不一定能找到这里来,难道她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
  “怪只怪你景家作孽太多,景从之死了还不算,我们要你景家断子绝孙!”说着,凶徒一刀砍在了景如是的腿!
  刀劈开血肉的剧痛顿时疼得她痛喊出声,出于求生的本能,她条件发射抬脚想将人踢开。这刀刚好将绑住她腿的绳子砍断,景如是突如其来的一脚猛地踹倒了对方,而身下的木桩却因为用力过猛突然向后倾斜,最后在惊呼声,景如是连同着木桩摔下了瀑布,很快便消失在湍急的水流之!
  瀑布,黑衣人低头寻找她的踪迹,确认她没有浮出水面后,才快速离开。
  他们走后,有男子来到悬崖边,他弯腰从带血的泥土捡起景如是掉落的玉佩,俊美无暇的侧脸盯着下方的激流,眉头如山川般拢了起来。
  瀑布下,景如是用力扭动挣扎想往游去,然而沉重的木桩却让她越来越往下沉,慢慢的,她的力气越来越小,肺部积水让她五脏六腑疼得快要爆炸,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像石头般沉入了水底——
  忽然眼前涌现出一片白光,她有些迷茫地到处走动,想看清这是什么地方。
  “如是!”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立即转头寻找,可是却见不到任何人影。
  “教授,她还是没有反应。”他们似乎在交谈,声音有些听不太真切。
  景如是仔细聆听,她终于听出来了这是教授和同学的声音!
  “教授!安安!小南!”她朝着雾气大声呼叫,四处奔跑,想找到出口。
  “教授,你看,如是的脚好像动了一下!”安安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喊道。
  “我也看到了。”小南也惊喜地附和道,“教授,是不是方法起作用了?我们能将如是接回来吗?”
  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我们现在无法判断如是所处的时空。她目前的状态是陷入沉睡,身体器官都是运作正常的,所以偶尔有反应并不能说明问题。”
  “教授你不能再想想办法吗?这都快一年了,如是要是再不醒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小南担心地问道。
  “小南,你别这样,教授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寻找如是。虽然之前我们做过很多穿越实验都成功了,可这一次不同,如是去到的很有可能是平行时空。那么多的时间空间,一个个寻找也是需要时间的。”安安安慰道。
  “可是我担心如是醒不过来。”小南的声音带着伤心和沮丧,难过地说道,“明明穿越前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地试验,她的体质很符合时空波动的啊,可为什么那么多穿越者都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如是却不知所踪。”
  “这是我的疏忽。”教授的声音又响起,“平行时空产生的时空波动很相似,当时如是应该是受到其他的波动影响,才会导致穿越失误。不过不必担心,她的身体没有出现异常,说明她的脑电波还平安存在于某个时空。”
  “不过教授,我有个疑问。”安安问道,“资料记载,以前也出现过如是这样的情况,可那些实验者的身体很快出现衰竭,短则几天,长也不超过三月。但现在如是的情况却很良好,似乎不太符合平行时空相斥的原理?”
  景如是知道,所谓的“平行时空相斥”说的是每个时空为了保证其独立和稳定性,不受到其他时空的干扰和破坏,会对“外来者”产生排斥。简单的来说,好一台收音机,里面有很多无线电频道,只有将按钮旋转到对的位置,才能接受到那个频道的信息。但如果有人强行将低频与高频重叠,那么收音机里听到的是乱流声。
  景如是是这样的“外来者”,根据时空理论,她的脑电波与不属于她的时空应该是相斥的,也是说,她早应该出现时空病,要么意识消失在时空缝隙,要么身体出现脑死亡。可是这些症状她都没有出现,不得不让人不解。
  “或许,平行时空相斥不是绝对的。”教授思索了片刻,说道,“有些人的体质能在两个或者更多的时空生存,也或许,如是取代了她穿越之人的历史身份,她成了那个时空的人。不过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如果是前一种原因,那如是的健康应该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了。”小南舒了口气,分析道,“如果是后一种原因,她岂不是要加入到历史洪流去,否则算不算改变了历史,而导致时空裂变?”
  “有可能。”教授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如果那样的话,她会跌入第二个平行时空,我们寻找起来更困难了。”
  景如是听到这些对话,心越揪越紧,这么说来她还是回不去?
  现在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能听到声音却什么都看不见,她想起来了,她坠入悬崖了!
  那现在她是死了吗?
  一意识到这点,她突然觉得胸口好闷,像被千钧巨石压着,好难受,好痛苦!
  她痛得蹲在了地,眼睛也睁不开,她头好昏!
  突然,她的身体腾空而起,四周的白雾像光束般急速向后掠去,她被卷入了一个黑洞之!
  “咳咳!”床之人突然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有水从嘴里呕出。
  “少爷!”初一立即跪前查看,见脸色惨白的景如是终于睁开了眼睛,不由得眼含热泪说道,“你终于醒了,快把我给吓死了。”
  景如是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感觉到有人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然后她听到:“少爷已经没事了,是身子骨很虚弱,需要慢慢调理。”
  “初一。”景如是稍微缓和了下,终于有力气出声了,“是谁救了我?”
  正催着大夫去熬药的初一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即蹲下来,轻声回答道:“是影卫从河里找到你的,幸亏发现及时,大夫替你止了血,又一直驱药让你吐出腹积水。只是你睡得时间太长,可把人吓坏了。”
  两天一夜?这么长时间,难怪她觉得浑身无力,大概是饿久了吧。
  初一猜到了她的心思,立即叫丫鬟去厨房里端来一碗白粥,小心翼翼地喂景如是服下。
  再吃了药之后,景如是觉得感觉好多了,她除了腿还有些疼痛之外,也没有其他不适感了。
  她斜靠着软垫坐了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换掉了,于是她问道:“是谁替我换的衣服?”
  “是聋婶。”初一知道景如是很不喜欢别人碰她,即使是贴身丫鬟也不行,病重之时只会让聋婶照顾。清楚这一点的初一赶紧回答道。
  听到是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的聋婶,景如是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她曾经答应过娘亲,绝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女儿身,所以在娘亲死后,她特意去找了一名聋哑妇女当阿姆,是为了在她不便时照顾她,从而隐瞒身份。
  “少爷。”这时,门口一直站着的影卫首领走了过来,他半跪着递一封信,说道,“这封信是在老爷房里找到的,面写的少爷亲启,还请您过目。”
  “为何现在才拿给我?”景如是皱着眉,质问道。
  “回禀少爷,信封压着一张纸条,嘱托着:待景家人离去后交予如是。”影卫首领顿了顿,才说道,“前几日你与老爷争吵之后,老爷告诉我,若是有朝一日他不幸遇难,暗阁里有一封信是写给你的,他交代我要亲手将信转交给你。”
  “什么?”景如是一惊,立即从初一手接过信件,信封那如行云流水般飘逸隽秀的字迹正是景从之的,面写着:吾儿亲启。
  “属下告退。”影卫首领以眼神示意初一同他一起离开。
  大门合,房间只剩景如是一人。
  她的手有些颤抖,撕开火漆都用了好些时间,她的心开始狂跳不止,景从之将信藏到现在,并且让影卫首领亲自交给她,一定是里面写着十分重要的内容。
  她将纸张展开,从第一行慢慢看下:
  如是:
  今夜雨歇尽,星月沉湮,令为父想起你出生之时,也是这般的夜色。
  一晃十三年,你已长大,吾深感欣慰,总算不负你娘亲嘱托。近日吾常觉心神不宁,亦曾彻夜难眠,想来或是思你娘亲过甚之故。恍然一算,她已离去十年有余,这十年来的每一天,我都忍受着噬心之痛,唯你能给为父带来一丝安慰。
  可你却始终与为父意见相左,不愿继承景家衣钵。我曾为此发怒,忿然于你的不争气,然而现在想来,确是我强求了。
  你自小便被当做男子教养,经年累月,以至于为父有时真当把你做儿子般对待。
  是的,为父知道你是我的女儿,而不是儿子,这个秘密很早我知晓了。
  我不怪你娘,我明白她为何这样做。我与阿芸相识于落难之时,我曾发誓今生绝不负她。成亲五载,你娘仍无所出,景家长老一再要求我纳妾延续香火,可若孩子的母亲不是她,那于我而言便是毫无意义的。
  后来,你娘终于有了你,她生你时很辛苦,痛了三天三夜才将你产下,但她却再也不能有孕了。
  她知道景家需要子嗣,也知道我宁可断后也绝不会纳妾,于是她告诉所有人,她生了个儿子,那是你——如是。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抱你时的心情,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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