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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倾城名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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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沧澜、云寿等国出现过,最后一次听闻他的消息,他们说他在瀚海,但是就在半年前,他又回了蒹葭,一直住到现在!”
  “半年前回来的啊?”勾栏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她也是半年前来的蒹葭的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还是说,他也是为了那半块玉而来?
  身份神秘,行踪诡异,武功高强,敌友难辨,范宸晞的存在,让勾栏感觉到了威胁。离了青王府的庇佑,弃了青王妃的头衔,现在的她,不过是无权无势无钱财的江湖无名人一个而已。
  跟着程言,三人很快在一家古珍店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了,我们家所有的珠宝古董,都是由这家店经手的!”程言说着,轻车熟路的领着两人进了里屋。她是熟客,又是本地富庶之家,店家见了她自然喜出望外,除却殷勤的斟茶送水外,还不忘使眼色让店里的伙计把上等的首饰珠宝通通搬将上来。珠宝良莠不齐,少有勾栏看的上眼的,为此,她只端了茶水静坐在一旁。
  此门不开,店主只能另辟蹊径,咧着嘴将目标转向镜如。镜如不爱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却逃不脱店主和伙计的连番轰炸,只得频频向勾栏递眼色求救。勾栏见镜如面有嗔怪之色,像是在怨她见死不救,她便真如了她的愿,高坐在一旁,竟还扇起风,点起火来,气的镜如差点跳脚。
  不掌金银不知柴米之贵,那日挥霍之后,两人很快便被接进了程府,美其名曰座上之宾。这样一来,镜如憋在心中几天的气总算是有了出处,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歪打正着,总算不负这些天来的努力,只是,计划中,她们并不会如此落魄。
  程府是个大院,家丁奴仆,一百多众,勾栏与镜如在里面也不自由。好在勾栏没生疏了那夜盗千家的本事,一入夜,便朝着程府的后院奔去。白日的程府有众多的仆人在眼前晃荡,走到哪都觉得拥挤,一入夜,竟显得有些空旷了。程府的大院建在一片林子前,林中有一条小路,直通八卦门侧门,听坊间传言,凡是由这条小路而来的人,八卦门门人从不阻拦,而这,也是勾栏算计程言的原因。
  又黑又湿又窄,因着昨晚的大雨,这小路已经恶劣到勾栏的忍受范围之外了。一边走,一边絮叨的埋怨,勾栏将步子走的啪啪直响。黑褐色的泥点应着她的节奏,慢慢爬满衣裙,等她察觉,青色的衣衫早已惨不忍睹。唉,又要麻烦镜如了。她恬不知耻的感叹一声,继续赶路。
  八卦门守卫松散,这传言她早已听厌,只是如今亲眼目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偌大的门派,连个守夜的都没有。
  一步一惊心,对于疏于守卫的八卦门勾栏是一刻都不敢松懈。她虽不爱行兵打仗,对卜卦布阵却还是有些了解的。也正是这点了解,她才没像其他那些夺宝的人一样稀里糊涂的就在阵中丧了命。
  夜很黑,风很冷,站在阵外,勾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是因为春夜刺骨的寒风还是阵中隐约传来的哀嚎声,她已经分辨不能。她只知道她在抖,对着一片空地发抖,这场景……很诡异。
  生死八卦,这是一道非常严肃的选择题,非生即死。相同的几率,却从没有人选对过。对这千古绝阵,勾栏做过功课,却始终不能破解。她在想,是不是她忽略了什么,又或是这阵本就没有破解之法。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她一直想试确又不敢尝试的唯一破阵之法。毕竟,生命就一次,有了差错就无法补救,她正值青葱,风华正茂,哪里舍得这“乌烟瘴气”的混沌红尘。只是,没有尝试便永远也破不了阵,破不了阵便拿不到玉,拿不到玉就复不了国,复不了国……不再纠结空想的事情,她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轻甩一下,鞭子便如长蛇一般缠在身后的灯柱上。
  抓紧皮鞭,深呼一口气,勾栏大义凛然低喊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便朝那虚无的空间探出右手。
  这漂亮的话人人会说,这不,勾栏才探进去半根胳膊,她就后悔了。那里面也不知有什么,粘糊糊的,滑不溜鳅的东西抓着她的手,直把她往阵里拖。她缠着皮鞭的左手已经由红发青,血液在手臂的某处被阻隔,完全失去知觉。 

  ☆、005章 琴师求婚

  传说,阵内的天空一片血色,鲜红的雾气让人迷失方向,枯槁的断肢拉着人奔向死亡……
  危急之际,勾栏突然想到了坊间的传言。她不知道这夸大其词的谣言对她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帮助,她只知道对于谣言,她又多了一份信任。
  后悔,她现在其实无比的懊恼,只是生死攸关,争分夺秒之际,她没有太多精力去思考除了逃生以外的事情。对于她不成熟的独自一人擅自试阵的事情她只给了自己一个念头的时间去懊悔。
  粗糙的皮鞭摩擦着衣袖,纤细的手臂已经被勒的变形,勾栏知道,不消片刻她就要被彻底的拖入这个阵中。也许是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机会脱身,她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她突然想,如果她有三头六臂就好了,那样,她就能挥剑自断一臂。少了臂膀会变的很丑,但是比起丢了小命,她宁愿少一条胳膊。
  “啪”
  皮鞭崩裂的那一刻她突然大声的笑起来,比起坚韧的皮鞭,她的手臂居然坚持下来了。那样纤细,已经铁青变形的手臂……
  “你是我见过的最大胆的王妃了!”
  这样云淡风轻的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除了那个人,还会是谁呢?猜到那人的身份,勾栏口不饶人,立刻回敬回去,“你也一样,是我见过最油里油气的琴师了!”
  谈话之间,范宸晞已经抓住勾栏完全麻木的手臂并借由手臂往她的身体灌注着大量的内力。两股不同的内力在体内争着高下,四处游走乱窜,勾栏忍着痛任由它们在体内肆虐。她与范宸晞不熟,不过是见过数面的点头之交罢了,但她相信他,相信他能救她,相信他不会害她。
  强劲霸道的内力通过左臂源源不断的输入体内,掠过五脏六腑,身体的每个器官都疼的要死,勾栏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身体到达崩溃的临界点,体内的内力却突然找到了出口,一股强劲的气息从右掌爆出,虚幻的空间出现了波动,那些附着在手臂上的残肢突然失了力道。类似于同归于尽的脱险方式,虽然脱了险,但是巨大的反冲力还是将两人震得老远,尽管由范宸晞护着,勾栏还是呕了几口血。
  “咳咳……”勾栏扶着范宸晞开始后悔之前对他的信任,他这是在救人还是杀人?体内的真气乱成一团,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这内伤,够她养上一年半载的了。
  “怎么?有话要说?”范宸晞见她欲言又止,满面愤然的样子便出口询问。
  “我没力气,劳烦你送我回程府!”勾栏思索了一会,还是没把心中的埋怨说出口,毕竟比起她的自断一臂,他的方法好太多了。
  “就这样回去?”范宸晞瞟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惊奇。
  又是泥渍又是血迹,这一身青衣已经不堪入目,勾栏低头沉思了一会,又道,“如果你不介意,可否帮我寻一身干净的衣服,等我换上后再把我送去程府?”一想也不对,立刻又改口说,“算了,还是直接送我去程府吧,这些镜如会搞定的,只是有一点要求……”
  “什么要求?”
  “劳烦你去程府的时候不要走正门,我这副样子还是适合爬墙!”
  “盗贼之所为?”
  “不不不,正人君子也同样适用!”
  一番强词夺理的争辩,勾栏已经筋疲力尽,所以,当范宸晞妥协弯腰的时候,她就倒下了,狠狠的压了他个措手不及。
  “呵呵!”范宸晞回头轻轻一笑,站起身,背着昏死过去的人大步流星的离开。
  “啊啊啊……”
  大清早,范宸晞就听到屋里的人在鬼哭狼嚎,还大放厥词,扬言要将他挫骨扬灰。挫骨扬灰,多么恶毒的想法,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就是这样报答他的?他摆好碗筷,打开房门,倚在门框上,好笑的看着她。
  错怪他了?勾栏见他这样淡定,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最初的判断。其实,她才刚醒,很多事会考虑失策并不是她的过错。就像之前醒来,血迹斑斑的床单,浑身的骨头像被马车碾过一样散了架,是个女人都会往那个方向想的……
  “清醒了?”范宸晞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勾栏,“清醒了的话,我们就说说正事!”
  “正事?”她和他之间哪里有什么正事,勾栏才清醒的脑袋突然又迷糊起来。
  “对,正事!”范宸晞支起身体,走到她面前,满面虔诚的道,“昨日,你缠着我不肯放,我一时没把持住……”后面的话他自动的消了音,留给勾栏无限的想象空间。
  果然……勾栏觉得她要疯了,她完全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干瞪着眼睛看了那人许久,然后突然闭上眼睛重新躺回床上一动不动,像具干尸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梦醒了就好了!”
  这算是委婉的拒绝?范宸晞突然不高兴向她道出真相了。他想,反正他这次便是冲着她来的,就这样将错就错似乎也不错。
  “荒唐,荒唐!”镜如剜了一眼正躲在墙角自省的勾栏,又恨恨的看了一眼堵在她面前不输于夏君羽的男人,狠狠的推开眼前的人,她夺门而出。半年多了,即使他们分隔两地,在她心中,她永远都是他的王妃。
  “这是她第一次凶我,这样毫无回旋之地!”抬起头,看着镜如离开的方向,勾栏喃喃。错了就是错了。
  她是失落的,她是痛苦的,但她并没有去追那人。范宸晞突然觉得他自私的过了,没有能够考虑到她的感受。可是,错了就是错了,说出的话不能收回,他也不愿意澄清,他只能用更多的爱去填补那人心中的苦、痛。
  “勾栏,我们成亲吧……”像是酝酿已久的,又像是随性而至的,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震惊了勾栏。成亲?她似乎还是他的妃,他并没有给她休书,是她自己离开的,他只是没来找她而已……
  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认真的还是逗她玩的,印象中的他总是有些玩世不恭。
  “怎么,被我突如其来的求婚给吓住了?”范宸晞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悠,脸上依旧是那副令人猜不透的笑容。勾栏突然有些恼他,没事干嘛把自己整得这样高深莫测,一张千年不变的笑脸,就将自己与世界隔绝,像她一样。她讨厌自己,却无法讨厌这样的他,他们是如此的相像,却又如此的不同,至少,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他的真心。
  “范先生……”她这样唤他,带着点无奈和幽怨,“范先生其实并不用在意,勾栏本就出自青楼,这样的事情,并不值得范先生记挂在心上!”她不讨厌他,但不意味着她会爱上他,比起这副躯体,她更在意她的心。青楼不是个好地方,那里囚禁了太多女子的幸福,勾栏从不以它为傲,唯独这次,她觉得这块挡箭牌意外的好用。青楼女子,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这种事情,自然是不会在意了,不是吗?
  “你用青楼来做挡箭牌?”范宸晞有些怒了,宁愿贬低自己也不愿接受他吗?他看上的人怎么样的品性难道还需要别人告诉他?“还是说,你还以为自己是青王妃?”
  这别有深意的反问就像一把利剑,直戳勾栏的心脏。青王妃,那哪里是她能高攀的,在那人的心里,这位子至始至终就只留给了那个人。她以前不是,现在更是差的远了。 

  ☆、006章 以玉之名

  半年,她想明白很多事,对于世菲的那件事,她的确错怪了他。只是那时震撼太大,最好的朋友,最爱的人,任谁见了那场景都要失去理智。她想的太简单,处理的太仓促,离开的太决绝,她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可他竟也不解释,任她流落在外。其实,一切已经不言自明。他,不爱她,在爱情的这场游戏里,她输得一败涂地。
  她对他,早已不报任何期望,只是心却不肯死透,每每听到他的消息,总有一种死灰复燃的气息。她该是个无情的人,却偏偏长了一颗长情的心。她,对自己无能为力。
  一句话,让面前的人呆滞了许久。她低着头,像是在回忆,又像在逼迫自己失忆。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他,想起了那些或好或坏的过往。他不阻止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等她回神。
  他是个不受命运眷顾的人,尽管生在皇家,却总在和重要的人错过。他似乎总是慢人一拍,月儿也好,勾栏也好。他很庆幸,命运之神终于听到他内心的祈求,拨乱反正,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
  “你知道,青楼女子多薄情,我能忘了他,那么,同样,总有一天,我也会负了你!”
  依旧是拒绝,依旧是拿青楼说事,不同的是,这次还带上了他。范宸晞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阴郁来形容了。
  “我是我,他是他,你能忘了他,我却不会给你机会忘记我!”他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让自己的语气听到去友好如初。
  “你是你,他是他,我是我,你不是我,怎知我这辈子成不了你命中的恶人?恶人当久了会厌,其实,我早就已经厌了!”情这东西,她是不敢,也不想再碰了。初生之犊不怕虎,她或许曾经无畏过,却处处碰壁,撞的满头鲜血,她想,她是不敢再勇敢了。
  “你这是诡辩!”范宸晞瞥她一眼,“我不是瀚海的祭司,不能预见未来,如果你真的如此胆小,或许你该回瀚海,去找祭司,呆在白塔里,那样,你就能拥有一个没有任何悬念的未来了!”
  白塔?祭司?勾栏笑而不语。人都道祭司能预见未来,却不知有些东西即使是瀚海的大祭司也是无法预见的。这世上,没有神,只有人。
  “如此,你就当我胆小好了,至于你的提议,我不能接受!”顺水推舟,范宸晞有意的嘲讽给了彼此很好的台阶。她的拒绝并不是因为他的不优秀,而是她的胆怯,这似乎并不伤人自尊,可他依旧不满足。
  “如果说,我愿意拿勾栏玉来换一个机会,你会答应吗?”
  男人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勾栏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坚决。从他身上,她感受的到喜欢,但那种如水般波澜不惊的感情真的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吗?生死八卦,那并不是玩笑。
  “范先生,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你知道八卦门为什么至今还能残存于世吗?不是因为武学,也不是……”
  “我知道,是因为那个阵法!”范宸晞满不在乎的说道,“可是那又如何,我要的是你的答案,这些东西,你并不需要考虑!”
  “怎么能不考虑!”勾栏怒了。这人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并非冷血,做不到无视有鲜活的生命因为她的缘故陨落。
  “你走吧,不要再尝试说动我!”丢下最后一句话,她转身出了房间。她想,他是该感到庆幸的。因为她是个又卑鄙又自私的小人,如果他现在拿得出勾栏玉,那么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即使会感到愧疚,她还是会答应的。人就是这样,明知不应该,却还是会忍不住的自私起来。
  “果真不再考虑考虑吗?”范宸晞追赶几步,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你就这么肯定我取不到玉?我给你三天时间,三日后,正午时分,程府后院,不见不散!”
  给出最后的期限,他没有再做纠缠,爽快的离开了。反而是勾栏,听了他那番“豪言壮志”之后便无法镇定。她挣扎着原路折回,却发现那人已经离开。她强压着心头自私的念头,在心里默念,希望他与玉无缘。
  三日很快过去,勾栏却并不想赴约。镜如失踪了三天,她很担心,却无从找起。程言依旧每日过来,陪她聊天解闷,而身边总也少不了她的哥哥。他总是一副愤愤的表情盯着她,生怕她吃了他的宝贝妹妹。当然,他也有柔情的时候。他总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问着她镜如的下落,她骗他说她回了家,他信了,却仍是一遍遍的问着归期。
  “哥哥!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兄妹两的吵闹勾栏已经习惯,这是他们与众不同的相处方式,每日争吵,感情却每日递增。她突然回想起以往在宫中的情景,心头没由来的涌上一阵厌烦。趁着两人争吵之际,她悄无声息的抽身。
  正午的太阳很猛,照的人睁不开眼睛。若是换做往日,镜如一定不会这样由着她在烈日底下晃悠,即使劝不了她,也一定会撑了伞举过她的头顶。
  越想越烦,勾栏甩甩头,努力想要静下来,只是静下来了,心却止不住的开始忧伤。剑舞至今下落未明,现在,连镜如,也离开她了……
  范宸晞顶着烈日在园中最高处等了勾栏半个时辰,他觉得他身上的皮都要晒掉一层,可那人却依旧没有出现。他知道,她不会来了。可他并不打算放弃,她不来找他,他可以反过去寻她。
  他是程府的贵宾,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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