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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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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不巧天气甚好,小殿下正被乳母抱着在院子里晒太阳,贵妃娘娘却自躺在床上休养。萧氏强行索看小殿下,乳母懦弱,不敢推辞,奴婢们却早觉得不妥,自去殿中报于娘娘。”
  “娘娘命人出来查看时,院中更无人声,独小殿下一人在摇篮中酣睡。奴婢们不敢惊扰,却不知……却不知小殿下已在那时惨遭毒手……”

☆、变生不测(三)

  本公主听着这些低劣的指控,心中微微冷笑。
  看起来,谢太后甚至不惜牺牲一个孙儿的性命,来对付本公主啊。这倒也难怪,横竖郑蓉锦太骄纵,自然不讨她喜欢。
  这种拿无辜幼儿做筏子的把戏,本公主见识得多了。谢太后当年对付陈大将军的宠妾之时,用的可不就是这一招?忍痛把自己的女儿推入湖水,却推到宠妾身上,身为母亲的,半夜里难道不担心做噩梦吗?
  亏陈文昊以为自家兄友弟恭,家宅中没什么糟心事。却不知道,罪恶早在阳光之下,明目张胆地滋生。
  但这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女人。
  男人的注意力就那么点,资源也就那么点。无论是作为女人,想得到男人的宠爱,或者是作为母亲,想替自己生的儿子得到更多资源,都是应有之义,争得你死我活在所难免。
  一个女人若是眼界宽广点,兴许会晓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道理,不会吊在一棵歪脖树上。但男人们只怕女人眼界高了,心就野了,是以想方设法将她们束缚在后宅庭院之中,女人们坐井观天,除了自相残杀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但这些低劣的指控,偏偏陈文昊就信了。这点本公主确实要做自我检讨,想来是平日行径太过恶劣,致使陈文昊对本公主的节操完全失去了信心。想来也是,他既然知道本公主已想起些许旧事,自然心虚不已,私心里觉得本公主哪怕杀了他的孩子,也在情理之中。
  陈文昊脸色难看,额头上满是汗珠,大声说道:“朕只当你那疯疯癫癫的毛病已然痊愈了,才放你出去透透气。想不到你竟如此丧心病狂,莫非……莫非竟有人给你暗中下蛊不成!朕必定要彻查此事!”
  谢太后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皇上你何必再为这个女人开脱!下蛊只有咒人死的,可没听说过谁下蛊挑拨人心智失常的。这个女人真疯也罢,假疯也罢,哀家的乖乖孙儿、你的亲生骨血却是死于她手,莫非你还想着护着她继续逍遥法外?哀家决不能忍!”
  谢太后口口声声说亲生骨血,意在唤起陈文昊舐犊情深的父子天性。然而本公主却不是很担心。本公主反而很庆幸终于有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时刻,好向天下人证明陈文昊迷恋之深。
  果然陈文昊晓得,若是将本公主交给谢太后,只怕会死无全尸。他抢在头里,大声说道:“皇嗣之死,兹体重大,关乎江山社稷,非后宫私刑便可决断。朕须细细查实,给天下人一个说法!”
  谢太后道:“知子莫若母,说来说去,你不过是缓兵之计,妄想护住这个女人。难道你竟不怕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皇上,皇上,你可要为我们的儿子做主啊!”突然之间,一阵凄惨的哭声传来,郑蓉锦发髻散乱,连滚带爬地冲进殿里,几个宫人怎么拉也拉不住,眼睁睁地看到她冲到陈文昊面前。
  所以说郑蓉锦是个蠢货。她若收拾停当,弄出一副柔弱如西子捧心的样子出镜,只怕男人还会顾念旧情,升起几分怜悯之心。然而在当下,陈文昊早就焦头烂额,合宜的做法,自是像王婉瑜那样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开口。她这般哭闹,显然是撞到了禁忌。
  果然陈文昊皱了皱眉:“不是命你好生将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由分说,便要人将郑蓉锦拖走,郑蓉锦越发悲痛,嚎啕大哭起来。一时间,飞星殿中的场面甚是好看。
  “来人哪,将萧氏带回长信殿去!”谢太后发话道。
  灵枢见状,冲了上来,向陈文昊大声分辩道:“我家娘娘在御花园中和小殿下玩耍不假,可是路遇皇后娘娘后,便回转飞星殿,奴婢就在旁边侍奉,哪里有去什么建章宫?”
  陈文昊正在将信将疑,谢太后已经言道:“区区一个奴婢,自幼奉萧氏为主,说的话如何能信?”
  灵枢抬头向着王婉瑜道:“皇后娘娘,宫中皆夸你是最宽仁不过的,请你说句话,我们娘娘何时去了建章宫?”
  王婉瑜为难道:“本宫带虎头匆匆离开,并不知萧氏究竟去了何处。”
  先前指控本公主的一名建章宫小宫女手指颤抖着拿起一支簪子:“这是萧氏不慎遗落在建章宫中的……“
  陈文昊伸手接过簪子,只看了一眼,便脸色铁青。
  我见那簪子果然眼熟得很,向头后一摸,方发现头发上空荡荡的,想是和虎头玩耍之时,不慎遗失,却被有心人捡到,定下这毒计。
  谢太后嘿嘿冷笑:“人证物证俱在,萧氏你还不快束手就擒!”
  便几个小太监一脸惶恐中走上前来,刚刚作势要拉我,早被陈文昊一脚踢开:“此事朕亲自审理,必有公论!”
  母子两人在飞星殿中对峙,谢太后年事已高,不胜操劳,竟然就此昏了过去。陈文昊大惊之下,连连叫太医。此事遂告一段落,飞星殿再次被重兵把守,等闲人等进出不得。
  我暗地里向浅薇她们说道:“没有用的。谢太后不将本宫赶出宫去,绝不会善罢甘休。此番本宫护不住你们,你们切不可冲到前头。”又向着灵枢道:“人言可畏。便是本宫没做过的事情,也有人自能栽赃到本宫身上。我不知是谁同你在背后乱嚼舌头,却请你想一想,那人如是说,莫不是离间你我主仆之情?”
  灵枢无言以对低下头去,半晌才说:“此事我定然会慢慢查访,弄个明白。”
  第二日陈文昊偷偷一个人来到飞星殿,却不叫我声张,只是淡淡道:“朕已经说服了李美人。由她出面,承认她暗中诅咒于你,致使你心智失常,做下这等残忍的事情。彼时你只须承认,这些日子里确实时时头痛,噩梦连连,仿佛身不由己便可。”
  说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本公主,目光里却是满满的期待,就好似他为本公主打点得如此妥当,我应好好犒赏于他那般。
  陈文昊口中的李美人却是一名颇有些忧郁孤僻的白净美人,昔年倒也得过几次宠。看,这就是男人,浓情蜜意之时百依百顺,等到恋上别人了,便完全抛在脑后,命令当替死鬼的时候也毫不心软。
  本公主自然不会感谢他。当下直起身子,向着陈文昊开了嘲讽:“李美人?亏你下得了手!他日我年老色衰,遭你冷落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般说服我,叫我替新人当替死鬼啊!”
  陈文昊惊呆了,想了一想,解释道:“你不消为她担心。朕许诺只追究她一个人的过错,并不连累她家人。她哥哥是朕昔年的下属,朕承诺,一有机会,便提拔他哥哥官职。是以她必然会尽心尽力,替你承担过错。届时你语气再软和些,朕再叫皇后在母后面前为你求个情,此事便可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我冷冷说道,“我何须你从轻发落?昔年你害死我孩子的时候,是否想过今日?便是我杀了你的孩子,那也是你活该!我绝不会对你从轻发落!”
  陈文昊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似乎想扑过来狠狠揍我一顿,然而他终于忍住了。
  他脸色铁青着说道:“若不是昔年朕也有过错,此番怎能忍你肆意妄为?你口口声声说朕杀了你孩子,如今你也害了朕的孩子,大家一报还一报,总算扯平了吧。从此便谁也不说谁,好好过日子!朕亦不是教你说谎,只是为了堵悠悠众口。你还想怎样?”
  “扯平了?”我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如何扯得平?”
  “你到底想怎样?”
  “除非……除非你也学会怀孩子。也似我这般受尽折磨,待到至胎儿四五个月时,被人灌下一碗苦药,受那一番苦楚,只怕才算扯得平!”我道。其实,本公主其实更想说的是,除非他自宫,本公主才好真正原谅他。只是这话只得藏在心中,却不敢说出来。
  “你!荒谬!荒谬之至!”陈文昊无计可施,拂袖而去。
  事后浅薇在旁道:“公主纵使心中有怨,然来日方长,日后报仇雪恨的机会多着呢,何必急在一时?如今想办法脱罪,方是上上之策,何苦和皇上此时置气?”
  我冲她一笑道:“只因本公主和谢太后斗得有点累了,想让她这么一回,出宫透透气去。”
  浅薇讶然道:“公主在宫中,尚得皇上呵护。况且此事未结,怎能出的去宫?”
  我微笑着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次日此案于紫泉宫中公审,陈文昊居正位,其余谢太后、皇后王婉瑜、郑蓉锦等人,团团坐在四周,等着陈文昊的所谓公论。
  我冷眼旁观那个被称为李美人的女子果然如陈文昊所言,出面担下了主使之事,无奈场中竟没有一个人相信的。
  陈文昊皱了皱眉,向着我问道:“萧氏,李美人供认曾暗中诅咒于你。不知这一月来,你身子可有不适?”
  谢太后冷哼一声,开口言道:“谁不知道萧氏自幼体弱多病,是最晦气不过的。若是哪年哪月身上爽利,倒是稀奇事了。皇上如此问,难道不是色令智昏,故意偏袒?天下黎民皆盼着皇上圣明公允,如此徇私,若是传将出去,只会大失民心。”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我却并不管这些,只是望着谢太后,突然开口言道:“太后娘娘,我有话要同你一个人讲。”
  

☆、交涉

  大殿之上,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我跟谢太后两个人。
  算起来,这是本公主同萧太后的第三次对峙。前两次的相持都惨不忍睹,责任自然不能完全在我,只因我身边的那个男人太过天真,而本公主又实在不愿意扯破楚楚可怜的面纱而已。
  第一次,是本公主在陈家后花园中同陈睿晟一起玩耍,为了要同谢太后摊牌,刻意设计衣衫不整间被她捉住。陈睿晟这个傻子只晓得苦苦哀求谢太后不要声张,又央求她托陈素娥提亲,她只寒了脸不做声,连带着本公主站在一旁也觉得颇为丢脸;
  第二次,便是陈文昊拉着本公主想求得谢太后的承认。这次她已然贵为太后,本公主不得已向她屈膝一回,却被她毫不留情,打破了陈文昊妄图母慈妻孝、娇妻美妾和谐相处的愿景,本公主的旧事亦被嚷到阖宫皆知。
  但,本公主一点也不难过。她闹到这种地步,已是鱼死网破之局,若是她的宝贝儿子陈文昊仍不肯放手,被打脸的却不是本公主了。到时候这件事情闹得大了,举国尽知,我一个小小女子,何足畏哉,自有陈文昊担了荒。淫好色的骂名。当然这一节,却是谢太后不愿看到,也未曾料到的了。
  如今第三次狭路相逢,本公主却决心惬意一回。在她咬牙切齿般的注视之下,自顾自寻了张舒服的椅子坐下,向她言道:“陈家后花园一别,已逾十年。谢氏一向安好?”
  谢太后皱起眉头:“死到临头,不思悔改。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兰陵萧家的气度?”
  我笑了笑:“兰陵萧家被你儿子陈文昊篡了位,如今再不是皇家了,王气贵气黯然而收,在所难免。只是你能安然坐在太后宝座之上,却令我心惊不已。皇上日日夸你宽仁,可知你是害死自家儿子的凶手?你日日夜夜,可曾梦到晟哥哥来向你索命?”
  谢太后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你乱说些什么?睿晟是哀家的儿子,做儿子的岂有怨母亲的?倒是你这个狐狸精,如今成了他弟弟的女人,你难道不怕睿晟半夜里出来吓你?”
  我又笑了:“他怎会吓我呢,他疼我爱我怜我还来不及。为了我,他可是宁可出去单过,将爵位传给弟弟的。这岂不暗合了你的心意?你因盼着他自去凭军功换了千户侯才是,怎会如此狠心,下死手害他!他纵然不是你亲生的骨肉,也养在你身边整整十七年,你怎忍心?”
  谢太后的眼睛睁得好大:“你这疯女人!你在说什么,你怎会知道?”
  我慢慢说道:“我又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当晟哥哥真的不晓得你不是他亲娘?当年他亲娘在桃花庵中病故的时候,他还带我偷偷去看她呢。只是他从未想着暗中害你,报他亲娘当日之仇,你却先下手为强。你说说看,他怎能不痛心?怎能瞑目?他从漠北大营被拉回来时,身上爬满了虫子,整个尸身都臭掉了,眼窝里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人,若是半夜来寻你麻烦,你真的受得了吗?”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谢太后果然是见过陈睿晟死后的惨状的,被本公主的话吓住了,突然开始大口大口喘气,“真的不是我杀的!我遣去的杀手还没到漠北,他就身陷敌兵重围,救不出来了,又与我有什么想干?”
  “是吗?只怕说出去,没有人相信呢。”我道,“就像连你儿子也不相信,郑蓉锦的孩子不是本宫杀的一样。你看他挖空心思,编造的口供都是些什么东西,本宫好端端的,硬要让我自己招认是疯子。他这般待我,我的心早冷了。你说说看,要不要大家拼个鱼死网破,我将你暗算陈睿晟,宁可杀死自己的亲生大女儿也要赶走陈睿晟亲娘的往事说出来,你觉得他会不会相信,这次我没杀他儿子?”
  谢太后愣了半晌,突然间又开始笑起来:“你这个疯子!你如今哪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马上就要死了的人,还敢吓唬哀家,简直是罪大恶极!”
  “你道是当年的人都死绝了,没有人知道往事了吗?”我突然间从袖中取出一支银色的簪子来,“这便是梅姬当年留给我的信物,还有她手书的诗稿和当年事的证词,索□由大理寺,好好审查一番。你倒是说说看,以大理寺卿董不孤的精明,会不会发现此间奥妙?”
  谢太后常年养尊处优,大抵是梅姬死后,诸事太平了,所以这暗中使绊子的功力大不如前,闻言竟然一时不知所措,慌乱中说道:“你想怎么样?阿昊是哀家唯一的儿子,哀家是不可能同意他和你这个害人精在一起的!”
  “那……不若将我挪出宫去休养,岂不皆大欢喜,何必要置人于死地?”我提议。
  谢太后起初甚是踌躇,经过本公主循循善诱的哄骗之后,她便糊里糊涂地同意下来。于是陈文昊再进来时,她便神色轻松地对陈文昊言道:“萧氏近日身子确有几分不适。她是受了人诅咒,并非有意为之,哀家法外开恩,免了她的死罪,命她搬出宫去休养,皇上,你看如此处置,可妥当?”
  陈文昊闻言先是大惑不解,继而好生犹豫,看我的眼神里满是不舍:“西山温泉虽好,只是路途遥远,往返多有不便,朕公事繁忙,岂有空闲前去探视……”
  “皇上!”谢太后捶桌大叫道,“哀家早有耳闻,萧氏尚是崔家妇,你君夺臣妻,朝。廷之中多有议论,便是街头巷尾,名声也不好听,如今正好索性将萧氏还给崔家,任他或休或逐,以正视听。”
  陈文昊神色大变,开口想说什么,却突然忍住,从旁向王婉瑜打了个眼色,王婉瑜会意,走上前来为谢太后捶背,一边锤一边柔声说道:“萧氏既是在宫中受得诅咒,岂有好好的一个人进宫来,疯疯癫癫的送回去的道理?便是母后看不惯她,要遣她走时,也要等人好了才能送走……”
  谢太后不等她说完,便冷哼一声道:“婉瑜,你就是心软。原本哀家慈悲为怀,便是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要赖在宫中养病,也无不可。只是一则崔伯言托了他姑姑频频向哀家说项,二则萧氏身份尴尬,留在宫中实在名声难听,三则你那不长进的皇帝老公看着这般美人,心中能不眼馋,冷落了其他嫔妃,也就算了,若是冷落了你,岂不是叫哀家心疼?”
  王婉瑜面上微红,低头说道:“臣妾身为一国之母,自当为皇上分忧,以皇上的好恶为好恶,岂能为君王宠爱这等小事吃味?”
  谢太后无奈摇头道:“你呀,就是心实。老实人多有吃亏的。”又转向陈文昊,厉声说道:“哀家心意已决。你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交于大理寺审理,只怕连保她性命也不能够!是让她走,还是让她死,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便在此时满不在乎地插言道:“我才不怕大理寺呢!索性便交于大理寺审理,只怕方能还我清白……”
  谢太后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陈文昊已经抢先开口道:“你那疯疯癫癫的毛病,越发厉害了!既然诸事已明,你便先回飞星殿休息,其余诸事容后再议。”
  陈文昊原本是缓兵之计,但这缓兵之计却没有奏效。不过又过了一日,宫里宫外的传闻愈加猛烈,无不说陈文昊宠妃萧氏谋杀了郑贵妃之子,陈文昊一意偏袒,有意判萧氏无罪。
  这下子,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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