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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这里有海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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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葵怒道:“我还没死呢,你能不能别老叫魂儿似的叫我。”
  指指乌黑的天空,海葵怒目圆睁,“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你这么叫来叫去,要是被哪个孤魂野鬼听到了,把我魂儿拉走了怎么办!”
  “你别摆这种痛苦委屈的模样,该痛苦该委屈的是我!我怎么你了,我是摸你了还是用眼神勾搭你了,你怎么突然就犯病了你,啊?我差点儿被你给憋死!”越说越气,海葵真想朝蒋异浪脸上揍两拳,“你有心想憋死我是吧?差点儿就死了我!”
  重哼一声,海葵做总结,“你就是有毛病!”
  “我喜欢你。”蒋异浪直勾勾看着海葵。他眼里有着感情得不到共鸣的忧郁,有着我爱着你你却喜欢臭水沟的痛苦。
  臭水沟,自然就是海容。
  海葵看不懂蒋异浪眼神里的深层意思,她只觉着蒋异浪的眼神让她发毛,让她浑身都不对劲。
  “我挺喜欢你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那样才适合你。做人最好前后一致,要不然容易被别人当成疯子。你一会儿嚣张,一会儿又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这容易失了人心。”海葵搓搓胳膊上竖起来的寒毛,定了定神儿,摆出一副老大哥用人生经验教导小少年的架势,规劝蒋异浪,“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要得人心,让手下心甘情愿跟着你,就别一阵一阵的,太吓人啦。”
  蒋异浪瞅着海葵,想想早前强吻海葵时海葵的反应,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海葵根本不在乎被强吻,海葵根本没有贞洁观念,海葵的愤怒来源于被强迫,而不是来源于贞洁被玷污。
  蒋异浪开始怀疑海葵是否和海容有些什么,但是想想海葵那青涩至极的反应,他在心里摇了摇头。
  想来想去,蒋异浪只能将海葵的反应归结为另类。
  海葵本身就很另类,与众不同。别的姑娘家在家里绣花织布,海葵在外头杀人放火,别的姑娘家穿着裙子见了男人就脸红,海葵却早早就在海上见过无数男人的那玩意儿,而且,她从不穿裙子。别的姑娘家,说话细声细气,身上带着香腻腻的脂粉气,海葵则常常阴阳怪气,话里带刺,身上也没香腻腻的脂粉气。
  别的姑娘家,要是被讨厌的人强迫着吻了,肯定会剧烈反抗,恨不得杀了强迫她的人,事后会痛哭流涕无数天,甚至会因为感到自己不再贞洁而自尽。
  海葵呢,愤怒短短一阵子之后,竟然还能和他交谈,还会规劝他。这说明,海葵根本不在乎被这些,完全不在乎这些。
  蒋异浪越想越苦恼。
  海葵比蒋异浪还苦恼。
  她糟心的抓乱头发,“有时候,我简直怀疑你是个女人!你怎么能成天把喜欢啊爱啊挂在嘴边呢。你又想着打天下又想着风花雪雨,你这人太怪啦!”
  倏然瞪向蒋异浪,海葵表情执拗中透着几分不谙感情的幼稚劲儿,直冲冲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再喜欢我,我不想变成你这么怪。我要过安宁的小日子,养鸡喂猪种田的安宁小日子。”
  蒋异浪沉默了一阵子,涩然吐出几个字,“海葵啊。”
  “别叫我名字了,我都被被你折腾出毛病来了。”海葵这会儿才想起来之前那个吻,想起来蒋异浪舌头在她嘴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后知后觉感到嘴里不舒服,像是多了个口条儿似的。
  舌头在嘴里左右动了动,又勾着舌头尖儿触触上颚,海葵厌弃道:“快走吧。”
  接下来的时间,蒋异浪异常沉默。偶尔他用一种诡异莫测的目光凝视海葵,盯的海葵后背冒冷汗。但在海葵看向蒋异浪的时候,蒋异浪就会瞬间收回目光,装作根本就没有看向海葵。
  到了盐城乔树语所住的三层小楼不远处,海葵与蒋异浪找了条暗巷,窜了进去。
  “从左侧进去。”海葵指指小楼左边。
  蒋异浪观察了几秒钟,摇摇头,“那里太显眼,容易被发现,说不定是故意设置下的陷阱,引我们上钩。”
  “后面?”海葵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否决海葵,“不能从后面进去,后面肯定设下了埋伏。”
  海葵咬了咬下嘴唇,眉毛曲折,“那我们从屋顶上去。”环看了一眼周围的房子,海葵右手滑翔式的从左绕了个半圈,绕道右侧屋顶上,“从左边这个屋顶爬上去,绕道右边那个屋顶上,然后从右边屋棱跳到那间屋子的平房上。接着平房屋檐的遮挡,我们爬上乔树语屋顶。”
  蒋异浪停了海葵指的路,想了想,道:“我们必须要快。要是动作慢了,上平房的时候,容易被下面巡逻的士兵发现。”
  “嗯。”海葵朝蒋异浪抻抻眉毛,眼里冒出自信的光芒。
  蒋异浪弯了弯嘴角,跟在海葵之后,上了屋顶。跳下平房的时候,如同蒋异浪推测的那样,正巧有巡逻队从下面经过。
  海葵和蒋异浪如同两只夜鹰,以极快的速度跳下平房,在巡逻队发现之前,贴身到平房瓦檐下,靠瓦檐的阴影,挡住身体。
  “刚才是什么?”巡逻队领头的队长停了下来,朝后面的人招招手。
  后面的人二糊糊道:“两只鸟儿。”
  “鸟儿?”队长不信,跑他上平房,“你上去看看。”
  海葵和蒋异浪互看一眼。
  两人双手抓住房檐,如同壁虎般,贴着墙壁倒翻上屋顶,然后蠕动着翻到屋顶另一侧。
  在巡逻队上道平方后,两人已经稳稳趴到乔树语住屋的房顶上。
  巡逻队员没发现有异常,向队长回报,“队长,是鸟儿,现在已经飞走啦。”
  “下来!”队长严厉吆喝巡逻队员,让巡逻队员下来,不要再上面浪费功夫。
  海葵将耳朵贴到瓦片上,静心听屋里面的动静。
  蒋异浪凑到海葵脸侧,小声道:“乔树语不住在三楼。”
  “怪不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还以为我耳朵出问题了呢。”海葵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转而狐疑瞅着蒋异浪,“你怎么知道?”
  蒋异浪道:“之前我派人去查的。乔树语怕有人从屋顶暗杀他,所以从不住顶层。”
  “那他住二层?”海葵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摇摇头,“他每天住的房间都不一样,有时候半夜起来也会换房间。”
  海葵咋舌,摇了摇头。
  “我们怎么办?挨片去查?”海葵抻长脖子,看向楼下静谧小院。
  小院的暗角阴影处,有影沉沉的人影在其中。看似毫无防备的小院,实际布置了无数人手,防备固若金汤。
  蒋异浪也发现小院布置严密,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先观察观察。”在假山后一个人影抬头的瞬间,蒋异浪按下海葵的脑袋。
  那个人影并未就此停止怀疑,而是窜上假山,借力跳上院墙,在院墙上奔跑,目标是屋顶。
  抱住海葵,一个翻滚,蒋异浪带着海葵翻滚到屋顶另一侧,随后以极快速度,落到平房屋檐下。
  两人贴服到屋檐阴影下的瞬间,屋檐上传出轻微声响,有人落在了他们头顶屋檐上。
  那人在屋檐上轻巧走动着,到处查看着。
  海葵指指头顶,然后指指不远处树上趴着的两只鸟儿,做了个弹手的动作,示意蒋异浪找东西惊动鸟儿,引走屋檐上那人的注意。
  蒋异浪从墙壁上扣下一块石灰,弹向书上的鸟儿。
  鸟儿被惊的飞窜起来,不远处院墙上趴着的两只老猫,也受了惊吓,快速在屋顶间窜跑着。
  屋檐上那人,身形一闪,从海葵和蒋异浪眼前一窜而过,窜向鸟儿盘踞的那颗大树。
  未免那人在树上遥望到他们,海葵和蒋异浪跳下平房,闪身进入院内离他们最近的房间。
  房间是侧厢房。
  里面并非单屋,而是套三屋。
  这种套三屋,是盐城大户人家特有的建屋方式。
  套三屋最外间,可以用来做饭,中间那个屋是个大通铺,住着地位最低的下人们。最里面那个屋,也住着下人,一般是年龄大的婆子,或者富户人家的奶娘,专门管理大通铺下人们,地位比外间大通铺下人们高。
  闪避到套三屋最外间,海葵和蒋异浪悄无声息挤凑在一块儿,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听着屋里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鸟叫和猫叫已经停息。
  屋内却不是很安静,最里头屋子里,有窸窸窣窣奇怪的碎声,伴随着怪异的喘息声,仿佛年老体衰的老鼠一边在啃木头一边在痛苦的大喘气似的。
  海葵朝蒋异浪做了个手势,示意中间大屋没人。
  蒋异浪点点头。
  他回了海葵一个手势,告诉海葵,最里面那个屋里有两个人,正在做那苟且之事。
  “男家主和下人偷情?”海葵无声询问蒋异浪。
  蒋异浪摇摇头,无声张合着嘴唇,“兴许是。”
  海葵想出去,可屋顶上又有人走动,她只能龟缩下来,与蒋异浪窝在套屋里。
  套屋最里面那两人,完全不知道屋里多了两个人,干的如火如荼。刚开始只是细细碎碎的声音,啪啪啪的水声,以及得了重病般的痛苦喘息声。后头,女人耐不住,开始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男人也开始嗯哼嗯哼像是猪拱地般粗哼。
  “公爷儿,再快点儿,啊,就是这儿,就是那儿,用力,再用力!”女人急促的呼吸着,啊啊啊啊叫唤。
  蒋异浪观察着海葵的脸色,试图从海葵脸上找出羞赧。
  海葵脸上没有丝毫羞赧,她的注意力也并不专注在屋内,而是专注在屋外。她从女人和男人的哼叫声中,分辨着外面屋顶以及街上的人数。
  蒋异浪很失望。
  他希望海葵能够害羞,这样他就可以趁机逗弄海葵。
  “啊!”女人突然一声锐叫,吓了海葵一跳,也惊扰到外面那些人。
  在外面人跳下院子,推门进入套屋的瞬间,海葵和蒋异浪分别爬上两端墙角,如蛇般上了横梁,将身体挤缩在在横梁上,借横梁狭窄的断面,挡住下面人的视线。
  “谁!”里面传来男人沙哑的断喝。
  推门而入的男人,顿了顿,迟疑问道:“向副官?”
  “是老子!”一个强壮如铁塔般的男人,拉开两道屋门,来到外间,沉脸看着擅闯进来的人。
  向副官怒道:“奶奶的,你是谁的手下,长没长眼珠子?竟然敢过来坏老子的好事儿!老子他奶奶的好不容易休息一晚上,找个娘们儿放松放松,你他娘的竟然没长眼的闯了进来!”
  来人连连道歉。
  “滚!”向副官让来人滚蛋,“再敢过来打扰老子的好事儿,老子崩了你奶奶的!”
  来人被向副官像是骂街一般的骂了一通,半句不敢辩解,更不敢反驳。听到向副官让他滚蛋,他赶紧退出套屋,并低头关紧屋门。
  向副官骂骂咧咧的回了内屋,“奶奶的,不是你家痨病鬼。”
  女人妖哼了一声,“我就说不会是我家那个病鬼,他可没那个胆子过来。”
  向副官猥亵道:“骚,娘们儿。你家那怂蛋,就算老子在他床前干你,他也不敢冒半个屁。”
  “公爷,我不想和他过日子了,我想天天儿伺候您。”女人撒着娇。
  向副官道:“老子就喜欢现在这样儿,老子喜欢给你男人戴绿帽子。要是没了你男人,老子玩你个屁。”
  向副官是个专门喜欢偷良家妇女的,天生这种嗜好。
  自家的婆娘,他觉得丁点儿意思没有,专喜给人戴绿帽子。
  海葵和蒋异浪交换着眼神,一左一右贴身到门两侧,悄声窜入中间大屋。比划了个手势,蒋异浪与海葵交换位置,随后,一人推门,一人闯入打晕女人,并在向副官喊人之前,将匕首对准向副官的脖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向副官一手挡着下三路,一手捂着上两点,姿势宛如女人。
  撩起被子,扔到晕过去的女人身上,海葵担心女人半途会醒过来,就捡起衣服,撕成一条条,将女人绑了个结实,并把女人的嘴巴堵了起来。
  至于向副官,海葵没打算给向副官衣服。
  蒋异浪转动着匕首尖,在向副官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液流淌而出,沿着向副官黑漆漆的上半身,滚进被向副官挡住的下三路。
  “你们是她男人雇请来的是不是?“向副官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我出双倍,不,我出三倍,你们去给我杀了那个病鬼。”
  “我们不是她男人雇来的。”海葵用布条将向副官的双手绑到背后,令向副官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从外间找了椅子进来,蒋异浪与海葵合作,将向副官的双脚各绑在一条椅子腿上,胳膊固定在椅子背上。
  这下子,向副官暴露的更加彻底。
  捡了根棍子,海葵用棍子尖捅捅向副官缩成一球的那玩意儿,道:“他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别耍任何花招。你要是敢耍花招,不老实回答,那我就一点点切碎了你这玩意儿,然后喂你吃下去。切一点,喂你吃一点。”
  向副官惊惧的乱动,想要喊叫。
  海葵一拳打在向副官嘴上,堵住向副官的声音,顺便打掉向副官两颗大门牙。
  棍子尖儿,戳到向副官那玩意儿上,海葵用力朝下刺,“嘘,现在不要出声。他问一句,你答一句。”
  蒋异浪动了动双腿,裆中那玩意儿兔死狐悲般的刺痛了一下,仿佛刚刚被海葵用棍子戳了一下。
  轻咳了一声,蒋异浪开始问话。
  海葵手里小棍的尖儿,一直戳在向副官那玩意儿上,虎视眈眈盯着向副官。
  向副官吓的简直要失禁,根本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回答蒋异浪的问题。

☆、121。第121章 绿帽王2

  向副官从没遇见过海葵这么邪性的。他怕的要死,生怕海葵一个手抖,在自个儿宝贝上戳个窟窿眼儿。
  他两腿间那黑黝黝的宝贝儿,物随主性,由大棒槌缩成了枣儿,外皮皱皱巴巴缩在一处儿,不时还颤巍巍挤两滴似精似尿的浑浊水滴出来,真真是惨不忍睹。
  蒋异浪问完后,海葵扔掉小棍,捡起向副官扔在炕头上的裤衩子,圈成一个团,塞进了向副官嘴里。
  闻了闻手上的味儿,海葵嫌弃的在墙上擦着手心。
  女人醒了过来,惊恐着乱扭,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叫声。她声音虽然不大,但要是外面的人有心去听,肯定会发现这里头绑了人。
  海葵不想再用手,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踹歪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白眼儿一翻,晕了。
  向副官以为海葵踹死了女人,心脏剧烈抽搐了两下,两腿间那玩意儿再也无法冷静,肾门一松,悉悉索索的淌出尿液。
  尿液湿了他的屁股,沿着凳子四周朝下淌,骚乎乎的味道弥漫整间小屋,熏的海葵胃里一阵翻腾。
  “想什么呢,走啊。”海葵推了蒋异浪一把。
  蒋异浪缓慢摇头,“不行,不能去。我们中计了。”
  “嗯?中计?”海葵眉梢一挑,眼神和刀子似的刺到向副官脸上,询问蒋异浪,“他骗我们?”
  “不是。”蒋异浪摇头,道:“我们被廖守静算计了。之前炮击我们的不是乔树语,而是廖守静。”
  见海葵不明白,蒋异浪苦笑一声,道:“恐怕,廖守静在我们进山之前,就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他对我们进行炮击,不是为了杀我们,而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乔树语已经知道我们队伍的行动计划。为了队伍的安全,为了能悄无声息袭击乔树语,我肯定会留下队伍。廖守静的目的就是这个,逼我单独行动,前来暗杀乔树语。”
  叹出一口浊气,蒋异浪道:“廖守静肯定也早就推算出,来暗杀的是我们两个。”
  “你的意思是,我们完全落进了廖守静设计好的陷阱里头?”海葵听明白了蒋异浪的话,但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没有抓住他。”指指向副官,蒋异浪继续道:“我们会按照原计划杀了乔树语。到时候,廖守静肯定会采取行动,让乔树语手下知道我们是凶手。”
  海葵若有所思的接话,“你不仅没法将乔树语的部队收编,还会被他们追杀。”
  “真是好计划,一石二鸟。”蒋异浪感慨一声,折服于廖守静的头脑。
  海葵摸着下巴,琢磨不透,“廖守静有那么神吗?听着和诸葛亮似的。”
  指指脑袋,蒋异浪道:“说不定,诸葛亮的脑袋都不如廖守静。”
  “我觉得有点儿不可能。”海葵觉得蒋异浪把廖守静想的太神了,“他又不了解我们,怎么可能推测出我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了解我们,了解我和你。所以才能计划出这些,才能让我们和队伍分开。让我们在杀了乔树语之后,孤立无援,疲于奔命。”蒋异浪皱起眉头,眼中冒出狠厉凶光,“我身边,有廖守静的人。”
  海葵猜测,“是谁?那群士兵里面的人?不对不对,那群士兵是刚刚被抓起来的,没可能那么了解你。你身边的人?邓项涞?我看也不像是邓项涞。”
  蒋异浪怀疑的也是邓项涞,因为邓项涞早前是乔树语的手下,迫不得已加上贪财,才改投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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