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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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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淡淡一笑,脸上带上了微微的佩服,
    “关于第一点,这便是华六娘的手段了。这次事件之后。世人对她,恐怕再也不会生怀疑之意。至于第二、第三点,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那里也有人被捉了出来,怎么可能会声张。”
    孙十二娘听着。目光落在孙氏那有些微佩服的脸上,心中一突,异常不舒服。
    她不喜欢自己这个能干的姐姐佩服华六娘,一点也不喜欢。
    孙氏仿佛没有看见孙十二娘的脸色,继续道,“据我得到的消息,圣人说了此事不牵连。既然如此,相关的世家大族和各权贵,怎么会自打嘴巴?他们恨不得将所有的消息瞒住。”
    “那华六娘所作的,也不过是除掉了些虾兵蟹将罢了。”孙十二娘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孙氏摇摇头,“你还得好生历练才是。出了虾米,找到大鱼难道还不容易么?圣人不过是眼下不追究罢了,将来如何可不好说。”
    说着,她目光中浮起淡淡的喜意。
    华六娘出手,果然是好样的。只怕短时间内,端宜郡主行事都得低调起来。
    不过行事低调又如何,已经被圣人盯上了,将来肯定不得好收场。
    她和杨侍中之间,是有真感情的。所以对中途插进来的端宜郡主,她心中如何能不怨?
    虽然杨侍中因为孩子的事,永远不可能与端宜郡主产生感情,可每月里去端宜郡主房中过几夜,也让她无法忍受。
    不过,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处置这些人,她应该主动出手才是。毕竟,上了圣人黑名单的人出了事,正中了圣人下怀。只要设计得当,不让人找出错处,老圣人乐得支持。
    端宜公主最大的依仗不就是皇家么,如今将皇家最尊贵的人惹恼了,她不会再怕她!
    经过这几日,镇国公府各房从主子到下人皆噤若寒蝉。
    二房和四房两位叔父虽然不满,但也不敢找华恬算账。相反,他们还要表现出对二夫人和四夫人所做之事无比愤慨,对华恬异常感激。
    虽然内部得到消息说圣人不会株连,可谁知道此刻不株连,以后也不会株连?现在他们只能把握机会,拼命撇清自己。
    可这事又不是能够四处张扬出去的,他们便只能在内部想办法将自己撇出去了。
    华恬将二房和四房的小姐送出去,这才回到屋中坐下歇着。
    这时丁香笑着从外头走进来,道,“夫人,这回府中不论哪个园子,都是乖乖的。叫做什么,便做什么,可比猫儿还温顺。”
    “猫儿可不温顺,随时能够亮爪子呢,你们可得小心些。”华恬说道。
    丁香点点头,这时洛云也回来了,她脸色也很好,说道,“原来各房丫鬟的月例等各项,都是各房分管的。今日他们都提议,要交汇给夫人管呢。”
    她身后,影心和月明也相继走了进来。
    四人走到华恬跟前,逐次上前简单汇报自己的工作。
    华恬听完四人的汇报,指出一两处错误,便道,“经过这一遭,府上不会再有人不服管教,或者专惹麻烦了。你们可得给我打起精神来,莫要丢了我的脸面。”
    丁香四人忙齐声应是。
    华恬沉吟半晌,又道,“三房那个受宠的姨娘,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们平日里与她相处,也得小心些。”
    这时在旁斟茶的来仪噗嗤一声笑了,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那于姨娘上次被我们吓破了胆啦。每次见了我们,都是好话说尽,脸上笑意不停的。”
    茴香也连连点头,“只怪上次来仪踢碎了石凳,又捏碎了茶杯,太吓人了。”
    华恬想起那日自己偷看时发生的事,也忍不住笑起来。
    “既然大家都听话,那么府中物价,参照咱们华府的来。谁多话的,让他滚蛋,并将过去贪墨下来的全抄出来充公。那些听话的,也将贪墨的抄出来,同时考究人品,得用的留下,不得用的全赶走。”
    华恬想了想,继续说道。
    一个鸡蛋十两银子,当她是傻子么。
    府上一顿饭就要几百两银子,贪得实在太难看了。
    来仪等人听了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做事干净些,那些人脸皮跟石头一般,事发了哭爹喊娘的,好不吵人,最易惊了府中老人。”华恬又补充道。
    府上众多管事,卖身契都是在镇国公府上的。到时将人赶出去,卖身契仍留在府中,那些人便算走投无路了,焉知不会大吵大闹或者做出些什么事来。
    卖身契在主家却又被赶出去的奴仆,既不能另外卖身于人,又不能离京,只好饿死一途了。绝命前的临死反扑,马虎不得。
    几人听完了华恬的吩咐,便出去做事了。
    丁香、洛云、月明、影心四人如今都成了府中的管事,而丁香和来仪因未曾许人,多数时候是在华恬身边听令。
    丁香等人以前是华恬身边的大丫鬟,经过严格的培养,谈吐、能力等都很是优秀,让她们帮忙管家,华恬非常放心。
    京中经过几日的平静,放利子钱之事过了之后,慢慢地又热闹了起来。
    华恬以五岁之龄请展博先生出山,传遍了京城,继而传往各州郡。
    之后,上门来见华恬的贵妇络绎不绝。
    华恬烦不胜烦,干脆举办了个宴会邀请京中名媛贵妇来小聚。
    宴会上诸多追捧,华恬微笑以对。对那些打探华恬究竟说了什么话将展博先生请出山的人,华恬回答说不记得了。
    那时她不过五岁,说过什么忘了也是正常。
    宴会过后,展博先生便回青州山阳镇去了,华楚雅几姐妹也合家跟着展博先生同路而回。
    华恬准备了许多解暑的东西,又专门到城门外送他们。
    展博先生等人离开不久,林新晴和赵秀初联袂上门来,约华恬三日后去给叶瑶宁扫墓。
    这个日子,正是叶瑶宁去世两周年的忌日。(未完待续)

  ☆、613 两周年祭

接待赵秀初和林新晴时,华恬有些恍惚。
    一眨眼,叶瑶宁去世,竟也有两年了。
    还记得,当初她急急跑到叶府,见到的是身着大红嫁衣、吐血不止的叶瑶宁。
    叶瑶宁用尽生命去成为姚夫人,可惜大喜之日就泣血命绝。
    “她走了两年了,可我总觉得,上个月还见过她一般。”林新晴摇摇头,幽幽地说道。
    华恬伸手拍了拍林新晴,安慰道,“她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赵秀初点点头,“她生前最记挂姚卓,如今姚卓平步青云,她泉下有知,定会高兴。”
    叶府痛失爱女异常的悲伤难过,后来更是将一腔心血放在了被女儿深爱的姚卓身上,利用职权和人脉,将姚卓顶了上去。
    如今姚卓虽然不算身居高位,但是对比起当初和他一起进京、与他一起参加科举的人,已经好了很多。
    “咱们可得记着,好好宣扬一下姚卓对瑶宁的情深不寿。”华恬说道。
    “两年了,他并无与哪家女子有瓜葛,的确是称得上情深了。”林新晴点点头应道。
    赵秀初跟着点头附和,她不求情爱,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求的是相敬如宾。但是惨死的叶瑶宁与她不一样,叶瑶宁终其一生,求的就是一份情。如今姚卓做到了,叶瑶宁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
    华恬没有再说什么,开始转移话题,商量着去拜祭需要买些什么。
    关于这些,赵秀初和林新晴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这回见华恬提起。便将一张纸条子交给华恬,让她按照上头写的来买。
    一切都商量毕,三人又约定了到时见面的时间地点,便准备散了。
    临别之际,林新晴突然低落起来,幽幽道,“若是流朱在。她肯定也会与我们一起去看瑶宁的。”
    “她若是好了。比什么都强。”赵秀初怔了一会子,摇摇头说道。
    看叶瑶宁,也不过是怀念一场。并无太大的实际意义。如果简流朱从此改了,正常过来,那才是好事。
    华恬没答话,送她们上了马车。直到马车驶出去远了,才扶着来仪的手回去。
    她回到房中不多久。收到从西北寄过来的书信,心情马上变得异常愉悦起来。
    拿过信细细看了一遍,见上头写的多数是钟离彻的日常。可这日常让华恬异常心动的是,无论钟离彻做到什么。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来。
    她将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心满意足之余,又将儿子抱过来。对着儿子念上一遍,这才罢休。
    睡了午觉起来。她听着檐下燕子轻语,开始给钟离彻写回信。
    回信写完,她又将信看了一遍,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须知男女书信来往,历来是男子的豪迈,有事说事,不着细情的,而女子,写的多是日常生活琐事,带上各种感悟并相思。
    如今看看,钟离彻写的倒像是女子写的,细致缠绵。而她写的,却是京中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大事,并无一处闲笔。钟离彻收到信,心里不知道会做如何感想。
    这般想着,忽听得睡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突然咿咿呀呀说起话来。
    他年纪还小,满口都是难懂的婴语,咿咿呀呀的,幼儿特有的嗓音听得人心里发软。
    华恬将儿子抱在怀中,顿时思如泉涌,干脆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快速地写起来。
    虽然这个姿势极不方便,可华恬累了便歇一阵,竟硬生生地又写了三页纸。
    这纸上也并无太多诉说相思之意,只是闲话家常。但华恬知道,钟离彻肯定能够看得出满腔爱意的。
    信写好,当日就让人带往西北去了。
    三日后,京城一片小树林里,叶瑶宁墓前。
    华恬、赵秀初、林新晴来到时,见到已经有人在拜祭了。
    此人正是姚卓,他穿了一身素衣,面容悲伤,正跪在墓前低语。
    华恬等人手提着各种物事走上前来,脚步声很快惊醒了姚卓。
    只见姚卓一下子回过头来,露出了通红的双目和满脸的泪。紧接着他似乎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很快转过头去,慌乱地拭去脸上的泪。
    华恬三人知道姚卓是不好意思,便都没有出声,等到姚卓自己收拾完了回过头来,这才上前去。
    将各种祭品放上去,华恬又看了看灵前,见上头有两枝开得正艳的梅花,一时愣住了。
    这分明是真花,此刻离得近,甚至能闻得到阵阵幽香。
    姚卓顺着华恬的视线看去,低声道,“这是淑华公主府里的腊梅,我与瑶宁便是在那腊梅园中识得的。瑶宁说喜欢,可到了如今时节哪里还会有腊梅。”
    “那这是怎么回事?”华恬不禁问道,心中却微微有些不喜。
    姚卓继续道,“这是今年雪后,我专门去了淑华公主府求的。折了十枝,用了许多秘法,放在冰窖里,到了如今,只剩下两枝。”
    华恬听毕,说道,“姚大郎倒是有心了。”
    这时林新晴在旁回道,“他去年也做了这样的腊梅前来,的确是十分有心。”
    华恬看了姚卓一眼,点点头。
    华恬三人放好了各种祭品,便上前拜祭。
    拜祭毕,众人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墓前席地而坐,轻声说着话——也许,这样叶瑶宁能听得到他们在说话,不会太过孤单。
    姚卓道,“明年我估计得回老家一趟,想把瑶宁的墓迁回去。”
    华恬三人住了话头,看向姚卓。
    姚卓看着墓碑,悲伤地说道,“瑶宁爱我,临死前也喜欢有人叫她一声‘姚夫人’。我想她定是很想进我姚家祠堂的。明年我回去,正好完了瑶宁的夙愿。”
    林新晴在旁听得眼泪汪汪,一边拿着帕子擦眼泪一边低声地叫着“瑶宁。”
    赵秀初看了华恬一眼,叹道,“她是当真爱极了姚公子你,幸好姚公子你对她,也是情深一片。”
    “是啊……”华恬点点头。看向姚卓。“只是叶夫人疼爱瑶宁,若明年起再不能拜祭,不知是否舍得。瑶宁去了那时。叶夫人哭得肝肠寸断,几次厥过去……”
    赵秀初的眼睛也红了,哽咽道,“叶夫人确实是将瑶宁当做眼珠子一般。少时瑶宁到我家里留宿一晚,叶夫人也极是舍不得。若是迁坟。不知叶夫人是否愿意……”
    “说真的,便是我,也是舍不得。瑶宁在此,我每年还能来见一见。若是离了京城。怕是十年八年都不得相见了。”华恬拿着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姚卓见三人皆是拿着帕子拭泪,忙道。“都是我的不是,引得三位伤心了。只是若明年不回去。往后我怕也没有适合的时间了……”
    “你待瑶宁真心一片,到时专门腾出时间来送瑶宁回去,不是很方便么?”林新晴抬起脸来,看向姚卓。
    姚卓一愣,摇摇头,充满自责道,“正是这个道理,可叹我竟一时没想到。”
    说着脸上尴尬之色异常明显,又不住地说话,似乎是亟需将自己的尴尬化掉。最后他估计也知道那尴尬是化不掉了,脸上慢慢地红了起来。
    华恬三人好似并不在意,姚卓说什么,便跟着说什么。
    彼此不知所云地说了不知多久,姚卓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通红,眼睛通红,“是我、是我对不起瑶宁,竟没有想到……”
    他心中愧疚至极,觉得无论说了多少话,总还是对不起叶瑶宁。
    华恬叹息一声,看向姚卓,正色道,“你无需如此,一时顾不到那是人之常情。便是神算子,也总有算不到的一天。何况,我们只是靠记忆。”
    “没错,你待瑶宁的深情我们都看在眼内,迁坟之事便是一直脑子转不过来没想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林新晴也在旁安慰道。
    赵秀初也跟着安慰了几句,说了些好话,姚卓虽然还是黯然,总归却冷静下来了。
    他收拾好了自己,低声道,“不知可能与我说一说,瑶宁识得我之前的事?”
    赵秀初和林新晴忙点点头,一起回忆叶瑶宁的事,一件一件地说出来给姚卓听。
    华恬入京不过三年,与叶瑶宁相识也是三年,她对叶瑶宁的了解和认识,还不及姚卓,便静静坐在一旁听着。
    这一日直到夕阳西下,天边满是烧红了的火烧云,众人才乘了马车回京。
    因约定好一起坐马车回去的,因此赵秀初和林新晴的马车一早打发回去了,三人坐华恬的马车回去。
    上了车,赵秀初和林新晴看向华恬。
    华恬凝神听了一会,没听到有人在,这才微微点头。
    “这姚卓迫不及待地想将瑶宁的坟迁回去,我觉着有些不妥。”赵秀初首先低声说道。
    “可我觉得他说的也有理,瑶宁一心要做姚夫人,早些让瑶宁进姚家祖坟,想必也是瑶宁的心愿。”林新晴摇摇头说道。
    华恬道,“瑶宁已经去了,死去的许多东西无需再争,她肯定会有的。可活着的,却不能轻易就没了。”
    “且你看他,似乎却已经有些不将瑶宁放在心上了。若是放在心上,怎么连专门迁坟也想不到,满脑子只是顺便?”赵秀初不快地说道。
    一般来说,若是嫡妻,不管是否恩爱非常,要迁坟的,必定也是专门去迁的。有事回去,干脆顺便将坟也迁回去,哪里来的这种说法?
    “可你看他制作那腊梅,从年初到如今年中,这么多个月,那腊梅保管得那么好,说是不用心,谁也不信。”林新晴着急道。
    “那他那个顺便,又怎么说?注意得到的地方,表现得再好,也不算真心。无意中泄露的东西,才耐人寻味。”赵秀初坚持道。
    林新晴反驳,“不过是一时没想到,哪里来那么多的思量?我爱极了我阿娘,有时不还是将她生日给忘掉了?”
    两人争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很快,马车便入了城门。
    华恬长叹一口气,道,“你们不用吵了,我问你们一句。姚卓是否应该对记着瑶宁?”
    赵秀初和林新晴停止了争执,忙不迭地点头。
    “好,这是我们的共识。”华恬正色道,“那么姚卓在三五年内,好生记着瑶宁,可也应当罢?既然如此,让瑶宁的坟留在京城,当个见证,这总可以罢?毕竟深情不深情我们看不出来,莫如看实际的。”
    赵秀初和林新晴听了,思索一会便点点头。
    “姚卓当初说终身不娶妻,但是纳妾总不妨碍的,我们也没有要他一直没有子嗣。只是瑶宁毕竟是因他的丫鬟而惨死,他怎么着也得表个态,将瑶宁放在心上几年罢。”华恬又说道。
    赵秀初和叶瑶宁继续点头附和。
    “那么就是了,回头咱们多与人说一说,姚卓是如何的深情。他制作那些腊梅,大家也都说出去罢。他如此记挂瑶宁,我们定能让他的记挂被人赞颂。”华恬最后拍板。
    赵秀初和林新晴对此自然是支持的,毕竟这是去年便说好的计划。
    华恬见林新晴神色轻松,甚至在谈及腊梅时有些向往,不由得暗叹一口气。
    男子自古薄幸,想来这姚卓也避免不了的。
    那腊梅,姚卓本来可以不说,由林新晴和赵秀初来解说的。可他太急了,宛如想要在她面前表现一般,将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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