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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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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来,此事极有可能是石夫人所为。
    但是老圣人掌管天下许多年,见过诸多谋划,本人是老谋深算,却想得更深一层。
    当初他怀疑幕后之人是华家,如今华恬入主镇国公府,和石夫人有仇,这幕后黑手便变成了石夫人,少不得,当真是华家所为。
    只有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指哪打哪,为所欲为。华家,未免不是为了除掉石夫人才定下这计策。
    可石夫人已经被休,根本不足以和华六娘抗衡,华六娘还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将她置之死地?
    无论钟离二郎如何出类拔萃,他生母被休,他便再无机会承爵。华恬此举,实在有多此一举之嫌。
    老圣人翻来覆去地想,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很快,他又想到华家身上,思绪渐渐定在华恪妻子落凤身上。
    落凤甚是有名,乃京中著名的戏班子台柱。面貌虽不极度迷人,但气质温和典雅,行事进退有度,曾获得许多人赞赏。
    此外,她的舞与歌,也让京中诸多贵人迷醉不已。由此,这些贵人对落凤此人,都趋之若鹜。
    老圣人也召见过落凤多次,但一直并无感觉。
    可是数日前华恪与落凤成亲,第二日进宫拜见,却给了他一种极端的熟悉感并违和感。
    已经多日了,老圣人一直想不起,为何会产生这种感觉。过去多次见到,为何却又没有如此感觉。
    此刻他继续回想,仍然不得而知。
    申酉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半晌,老圣人长叹一声,“申酉,你认为华家之人何如?”
    申酉躬身上前,“华家人心有善德,鼎力支持科举,乃圣人手上一把利刃。”
    老圣人默然,心中怀疑却并不减少。
    的确是利刃,但既能伤人,定然也能伤己。不知道这把刀,自己还能用多久。
    如今天下诸多读书人出自华家,将来朝堂上,未免成为华家的一言堂。
    正当此时,门外有惶急的脚步声响起,到了近处急促停下,唤道,“求见圣人。”
    老圣人一愣,将所有思绪收回,将人唤了进来。
    “禀圣人,属下收到消息,石夫人去信靖王。”那人进来,手上捧着一张信笺,急急说道。
    老圣人一凛,对华家的猜忌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双目微眯,微微一点头,申酉便将那信笺拿了过来。
    老圣人将信笺打开,看了里头的内容。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靖王是他的兄弟,早早就被封王派了出去。这么多年来,京中但凡有什么大日子,那边皆是各种奇珍献上,但靖王却一直借口身体不适不曾来。
    派了许多探子出去,皆云靖王有反意,这成了老圣人的心病。
    他由来也奇怪。靖王这个兄弟。怎地这般长命,竟一直好好地活着。
    如今,涉嫌曾经刺杀他的人。竟然和靖王有联系。
    信中也写了,如今事发,需要靖王救助。所谓的事发,难道不是石夫人与行刺之事有关被知道了么?而这一封信。正是求助信。
    老圣人所有的怀疑,瞬间从华家身上转移到了石夫人身上。
    很快。他的思绪又转到镇国公府身上。
    若行刺之事果真与石夫人有关,是不是也与镇国公府有关呢?
    他想起镇国公府以雷霆手段,一下子将石氏休出府。
    莫不是镇国公府发现了什么,怕惹祸上身。故而将石氏休出府?可镇国公府诸人若当真有所发现,为何竟不上报?
    老圣人沉吟不定,半晌一挥手。“将石氏拿下,收押。”
    先前进来那人略略一点头。便出去了。
    京城一个客栈中,来了几个身形轻快之人,不多时这些人竟与一些人打了起来。打了不多久,从客栈中窜出一个满头金钗的半老徐娘。
    此人满脸惶恐,出了客栈径自往京中最是豪华的客栈而去。
    到了豪华客栈,她拉住了当中一个妇人,愤懑道,“目今遭人诬陷,还请帮我带话与天下人。”
    那妇人看清捉住自己之人,顿时吃了一惊,“石夫人?你怎地这般惶急?”
    此人正是被镇国公府休弃出府的石夫人,她此刻听了这人问话,并不回答,只道,
    “前年黑衣人进宫行刺,背后之人乃是华家,绝不是旁的人。如今华家要将我赶尽杀绝,故将此事推到我身上。我死不足惜,万不可让华家愚弄天下人!”
    此事近些日子来在京中权贵之家传得纷纷扬扬,被石夫人捉住的妇人一听,顿时吃了一惊,一把挣脱了石氏是手,斥道,
    “你胡说什么?此事怎地又和华家有关了?”
    说完觉得自己失言,心中惊惶,竟打算就此遁走。
    可石氏好不容易捉住一人,怎会让她逃走?当即上前几步,将人拽住,又大声喊道,“刺杀之事乃华家指使,并非旁人,还请诸位明白。如今世人疑我,不过是华家手笔,要将我赶尽杀绝。”
    说着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她疯了的眼神看过来,咬咬牙,又叫道,
    “当初华家传信,说是若我想得镇国公夫人之位,可帮皇后挡剑以求。也因着此事,我方知乃华家所为。”
    忽见一英挺男子越众而出,高声道,“安宁县主与你无故,缘何要帮你?当真是疯妇!临急竟胡乱攀咬,意图将镇国将军拉下马,让你儿掌管镇国公府。”
    众人看去,认出此人身份,顿时都连连附和,“不错,不错!这疯妇也算好心计,临死之前竟也要拉个垫背的,为自己儿子留后路!”
    “幸好周八先生提醒,不然我等反要信了她的谣言。”
    石氏听得大急,忙大声道,“我所说皆肺腑之人,你们何必要被奸|人蒙蔽?”
    她才说了几句,却有身着兵甲之人越众而出,要将她带走。
    石氏见状,认出是想来擒拿自己之人,连忙后退。
    可她一介女流,哪里能躲?很快被擒拿住了。
    眼见逃跑无望,又有个与刺客有牵连的名头,石氏自知死期将至,忙大声道,
    “华六娘偷偷卖了钟离一族的几千亩祭田,被我发觉,这才狠下毒手要杀我。华家与她关系亲厚,才捏造如此罪名害我,还望诸位明鉴,不要被骗了去!”
    听到卖了祭田,众人俱是一惊,一时之间竟没有话反驳。
    周八听了,眉毛微皱,很快舒展开来,笑道,“适才你云华六娘助你,如今又说她害你,到底是助你还是害你,到底全凭一张嘴么?”
    众人经他点拨,瞬间明白过来,又是纷纷附和,并质问石氏。
    可怜石夫人惶急之下说话并非深思熟虑,只想着将罪名都往华家推,又想让华恬身败名裂,便将能想得到的事都说出,压根忘了自己所说有自相矛盾之意。
    她还待再说,却被堵住了嘴带走了。
    客栈中众人进来不过是在京中逛得累了打尖,这回听得有这些事,心中未免多想。
    尤其是关于变卖祭田一事,更让他们心中惊骇,要待不信,却又不得不信。
    毕竟变卖几天乃动摇家族根基的行为,若并无此事,石氏为何要说出来?此事一经查证,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此乃镇国公府家事,我等却是管不上的。不过华家开一善堂,开华家书院,定不是短视之辈。”周八说完,对周围之人拱拱手,便率先离去了。
    回到府中,他修书一封,命人送到了华府上。
    而留在客栈中众人,一时都有些惊愕,但慢慢地又都冷静下来了。
    周八说得没错,华家既能开一善堂,又能设立华家书院,就不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安宁县主出自华家,怎么会做发卖祭田之事?
    更何况,此事已经传出,钟离家只消查一查便知道真假。
    一时之间,众人眼见无事,便都散了。
    也有那些盼着华家倒霉之人,方才插不上话,让周八帮华家辩护,此刻却打定了主意,要将华恬发卖祭田之事传出去。
    一时,心事各异的众人,很快散了。
    但石夫人与刺客有关,曾进宫行刺之事,她指控华恬发卖祭田之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老镇国公夫人收到消息,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祭田是怎么回事她却是知道的,如今这名头被石夫人按在了华恬身上,少不得便让镇国公府有动荡。更严重的是,祭田一直不曾赎买回来,钟离家族的族老若要来查,华恬就要声名扫地。
    华恬名声毁了,这镇国公府断然承袭不得,也祸及华家。华家得知,若从此和镇国公府生分了,那后果就极度不妙了。
    想到种种后果,老镇国公夫人恨极了石氏,对钟离二郎的那丁点儿愧疚,瞬间就没了。
    正当她惶急不已的时候,华恬那边派了丫鬟过来,说是好险将祭田买了回来,让老镇国公夫人无须担心。
    听得祭田已经被买回来了,老镇国公夫人喜悦得差点晕过去。
    原来极度的担心变成了狂喜,情绪变化太大,对她这个年纪委实不好。(未完待续)
    ps:瓶子会尽快收尾的~~~

  ☆、602 处斩石氏

前来报信的是来仪,她看着老镇国公夫人,恭恭敬敬地说道,
    “夫人花了大代价,才说服了那买下祭田之人。又因为怕那人反悔,所以直到拿到田契了,又封住了那人之口,这才敢告知老夫人。只是不想石氏发难,累得老夫人担心。”
    自得知祭田已经被买回来了,老镇国公夫人放下一颗心,对于旁的便不放在心上了。
    她听来仪之意,是说田契早拿回来了,但此刻才来通知,怕她责怪迟了,又专门解释的。
    挥挥手,老镇国公夫人说道,“也是六娘小心,此事无需放在心上。只是到时该如何说辞,六娘可想好了?”
    石夫人发难,老镇国公夫人知道华恬必有应对之道。但到底如何,她也得知道,不然到时彼此对不上,被人觑了空子,就是阴沟里翻船了。
    来仪说道,“田契是被偷去的,老夫人到时只直说便是。夫人说了,到底如何,将真相找出来便是。”
    听到这里,老镇国公夫人眉头微蹙,心中却暗叹,到底是年轻了一些,竟不打算再来些手段,一举击杀对手。
    不过她想着华恬年轻,此举也算是仁慈,便没有多说什么。
    来仪拜别老镇国公夫人回去,将老镇国公夫人的举止一一道来,华恬听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这些事已经交给来仪和茴香做,她便只看戏,不是了解情况就罢了。
    不过又过了一日,便传来石氏被处斩的消息。
    华恬倒是有些小惊讶,想不到来仪和茴香手段如此快。如此迅若雷霆。
    老圣人多疑,华恬是知道的。可这么快就将石氏处斩,只怕是来仪和茴香还做了什么,让圣人彻底相信了石氏与刺客有关联。
    京中人心更加浮动,但人人却更加小心。
    钟离二郎园子里,仍旧是大门紧闭。
    华恬听到,长叹一声。问道。“祖父竟不曾派人去通知么?”
    “听说曾有打算派人去,可被老夫人拦住了。老夫人说了,石氏已不是镇国公府之人。做了什么都与咱们无关。且此事事关重大,若扯上了只怕要连累镇国公府,少不得要瞒着二郎君。”
    华恬听到默然,在上位之人心中。心底那点子亲情,到底比不上一族的传承和昌盛。
    老镇国公夫人做得没有错。但是作为孙媳妇,有时想想,不免却心寒。
    然而不过两三日,石氏处斩之后。老镇国公夫人还是派了人到钟离二郎园中敲门,告知此事,让他们分房而居。
    钟离二郎如同被轰雷打中。原本满心对新职位的期待化成了悲愤和痛苦。
    生母被处死而他却闭门不出,与众妻妾寻欢。这还能称之为人么?
    如果不是有亲眷故去,不能寻欢作乐,老镇国公夫人会来通知他么?定然是不会的,在她心中,镇国公府最重要,他的痛苦,他母亲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想着钟离二郎哈哈笑起来,只是泪水却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想太多了,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即便是备受宠爱的钟离彻,他的母亲不也是悲剧收场么?
    钟离二郎一拳打在墙上,打得拳头全是鲜血。
    老镇国公知道此事么?是不是他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让自己辞了差事回家闭门谢客的?
    想到自己闭门不出,也许是老镇国公的计谋,钟离二郎心中一阵发冷。
    他在屋中待了许久,终于还是换了衣服,去寻老镇国公。
    老镇国公脸色并不好,见了钟离二郎,脸上带上了怜悯,“忽要多想,只准备前去任职。”
    “祖父事先知道此事么?”钟离二郎木木地问道。
    老镇国公摇摇头,道,“得了处斩消息那日,本待通知你。可此事与刺客有关,涉及便是灭族大罪,圣人不怪罪镇国公府已是好事,却不能让你得知了。”
    钟离二郎目光稍微带上了一丝暖色,“孙儿何曾不知?可她毕竟乃是我的生母,还请祖母允许,让我帮她立衣冠冢。”
    “此事一概与镇国公府无关。”老镇国公目光灼灼,看向钟离二郎。
    钟离二郎目光苦涩,“孙儿晓得。”
    石氏被休,她的名字便不能进钟离族谱,便是死了埋葬,也不能入钟离家族墓地的。而石氏娘家人,肯定也不会愿意要这么一个乱臣贼子。
    他的母亲,一世为了他谋划,他却不能为她做什么,甚至连死后,他也不敢帮她发丧。他只能让他的母亲,做那没有家族墓地可收的孤魂野鬼。
    钟离二郎转身出去了,脸上泪水却怎么也阻不住往下流。
    他带上付氏,在城外一处庄子上帮石氏立了衣冠冢,上了香拜祭。
    天气炎热,山风不吹,四处并没有人,端的是山河寂寞。
    钟离二郎看到跟在自己身旁抹着泪水却目露嫌弃的付氏,心中发寒,却什么也没说。
    回到府中,钟离二郎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还专门到华恬园门口去道歉。
    华恬知道他道歉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出去相见,只是接了那道歉之物,又使丫鬟前去说一句节哀顺变。
    钟离家族祭田被发卖之事已经传出,钟离家族的族老已经开始上京,准备彻查此事。
    此事因石氏而起,钟离二郎这一声道歉,却不能消弭所有。
    如今石氏伏诛,镇国公府却无事,京中众人都怀疑石氏到底与哪家勾结。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老圣人有继续追查之意,众人未免有些失望。
    但钟离家族的族老进京查祭田被发卖一事,又让京中众人重新活跃起来。
    虽然说大家都不大相信安宁县主华六娘会发卖祭田,可石夫人说得言之凿凿,众人免不了想去瞧一瞧热闹。
    祭田是一个家族的根本。动摇不得。如果华六娘当真做了此事,岂不是要遭受天下人唾弃?
    钟离一族本家离京城不远,不多时便来到了京城。
    因此事事大,若不彻底澄清,华恬要背数十年的黑锅,所以老镇国公夫人提议,此事交予京兆尹查实。
    她这些话一传出来。便震惊了许多人。
    竟要查实。难不成当中真有什么隐情?
    果然,老镇国公夫人又传出,祭田的确曾被发卖过。所以一定要好生好清楚。不让好人蒙冤,落下个坏名头,也不让坏人得逞。
    此言一出,众多人心思更加翻滚。
    当然也有人暗地里嘲讽。说石夫人已然伏诛,镇国公府再说什么。也是死无对证了。
    言下之意,竟认为这些皆是老镇国公夫人并华恬的阴谋。
    好在士人们多数是支持华恬的,这些声音并不曾冒出来。
    很快京兆尹并钟离一族的族老们便拿到了所有的田契,也将涉案的众人都请到了钟离家的大堂里。
    因此事对外公开。所以邀请了许多德高望重之辈,又开放了外门,让许多平民也能旁听。
    田契共三份。清楚表明了祭田当真曾经被卖出去过。
    华恬带了兜帽,坐在老镇国公夫人下手。却是并不说话。
    但跟着族老而来的老太太们,看向她这边的脸色,却不大好。
    毕竟钟离一族的族长之位,其实一直颇有争端,只是镇国公府势大,才得了族长之位。
    京兆尹将田契交予钟离一族的一位族老,由他来发话。
    那族老看了看手中三份不同时期的田契,轻咳了一声,用老迈的声音将事情说了一遍,“祭田果真被卖过,三年前便被卖了出去,半月前才赎买回来。”
    他说到这里,看向华恬,“既是三年前的事,便与安宁县主无关了。”
    这族老的年龄大了,但并非老糊涂,此事明白与华恬无关,所以他也就顺口说清楚,将华恬摘出去。老镇国公识得华家威势,他同样识得。
    镇国公府还说有个爵位顶着,日子无论怎么都过得下去。可他们这一族的族人,以后定然多数是走科举之路的。既然走科举之路,少不得要借华家的势。既然如此,何不卖华恬一个人情?
    华恬站起身来,微微福了个身,说道,“谢族老帮六娘洗脱卖了祭田这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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