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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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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田赎回来。”
    说到这里,她心中一动,又道。“我会派人跟你去,将买下祭田的人的身份调查清楚。双管齐下。务必速战速决。”
    德叔点点头,拿着卷轴出去了。
    华恬拇指摩挲着食指,二房和四房的许多腌臜事她已经查出来了,随时可以发难将人斗垮。
    可如今祭田这事驻在身边。她行事便得时时警惕着。
    略一分析,短期内都不能动这些人。想到这里,华恬叹了口气。
    不过无论事情如何。还是得和老镇国公夫人说一声的,毕竟事情从她而起。由她顶着也适合。
    想毕,便抱着儿子专门去了老镇国公夫人那里一趟,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老镇国公夫人甚是担忧,皱着眉头许久不曾说话。
    华恬也不着急,只是抱着儿子逗弄,屋中不时响起婴儿稚嫩的咿呀声。
    半晌,老镇国公夫人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道,“我身边那些人都盘问过了,这可是整个镇国公府的人口大汇聚啊,各个房都放了钉子进来。”
    “她们怎么敢……”华恬脸上吃惊,心中却不以为意。
    这难道不是正常的事么,可怜老镇国公夫人这把年纪了,却看不透这些。
    不过她也烦恼,老镇国公夫人言下之意,便是她也没查出到底是谁偷了田契,将祭田全部发卖出去了。毕竟各房都有人在,要找出到底是哪个,是极为困难的。
    “她们有何不敢?都蹬到我这老脸上了。可怜我这一辈子管理内宅,最后却遇上这么些糟心事。”老镇国公夫人狠狠地说道。
    我遇上的糟心事才叫多呢,华恬暗地里吐槽道。她这一接手管家,接过来的是个千疮百孔的入不敷出的家,还有祭田被卖这样的倒霉事。
    不过这些她只能心里想一想,是半点不能够说出来的。
    “如今咱们派了人去赎买祭田,只怕已经传到背后那人耳中。祖母需得好生注意,随时有人上门来与祖母谈条件的。在祭田未曾被赎回来之前,祖母只需与那人周旋,拖延些时间。”
    华恬想了想,对老镇国公夫人说道。
    老镇国公夫人点点头,浑浊的老眼越发凌厉。她自觉在孙媳妇跟前丢了个大脸,心中对偷了田契将祭田卖出去之人恨之入骨。
    “祖母也别气,等祭田买回来了,六娘帮祖母狠狠教训她们一顿。”华恬见老镇国公夫人脸色越发难看,担心她怒极连自己都恨上了,忙说道。
    “你真是个好孩子,幸亏大郎娶了你。”老镇国公夫人情真意切地握着华恬的手说道,“你二哥的好日子将至,咱们库房里有好些好东西,到时你多带一两件过去。”
    “六娘先代二哥谢过祖母。”华恬说着,又接连说了好些好话,让得老镇国公夫人心情好起来,才又叮嘱道,“若有人找上祖母,祖母记得通知六娘。”
    老镇国公夫人自是答应不已,此事说起来祸起自她,如今有华恬愿意处理,她心中还是感激的。
    两人又谈了一阵,便一起逗弄越发可爱的小东西,倒也其乐融融。
    在京城众人都深感失望并且已经接受太师府不会闹起来这个事实之后,太师府终于闹了起来。
    真实如何无人得知,但是传到太师府外,众人听到的消息是,端宜郡主身边的丫鬟自恃身份,冲撞了孙氏,结果孙氏的丫鬟也不是好惹的,当即甩了端宜郡主的丫鬟一记耳光。
    那丫鬟受了耳光如何肯依?当即仗着自己有些武功,将孙氏身边的丫鬟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甚至波及了孙氏,让孙氏摔了一跤病倒了!
    妻妾争风吃醋历来是大家最爱听的消息。这会子是两个平妻之间的较量,事情一传出来,马上席卷了整个京城。
    华恬听到消息,倒有些不敢相信,端宜郡主那样的人,身边的丫鬟怎么可能会那般冲动,那般没有脑子?此外。孙氏出身世家。她的丫鬟肯定也是经过严格培养的,怎么可能去甩端宜郡主耳光?
    这事情太不寻常了,根本不像端宜郡主和孙氏会有的举动。是人杜撰。还是另有隐情?
    华恬想了想,还是命人暗地里去打探一下。
    端宜郡主和孙氏闹起来是她希望的,但是最怕就是两人假装生了嫌隙,一起对外。
    还没将真相探听出来。外头又传来了太师夫人命人将两个丫鬟一起杖毙的消息。而孙氏,由进府的大夫那里传来消息。孙氏的腰是真的伤了。
    据闻,孙家未曾回去的人,已经上杨太师府去了。而大长公主,也坐了软轿进了太师府。
    正当不知真假的各种消息乱传之际。宫中急急将钟离彻召了进去。
    天将擦黑钟离彻才回来,一进门就将华恬紧紧抱在怀中。
    华恬听他呼吸有些急促,便也伸手抱住了他。
    钟离彻抱了华恬一会。才将人放开,接着又捧着华恬的脸。深深地看着,眼中满是不舍。
    华恬被钟离彻的动作搞得满头雾水,及至见了他眼中的不舍和难过,心里顿时被劈开了一般,颤抖着问道,“是、是要去西北了吗?”
    钟离彻慢慢地点头,看到华恬也是满脸的难过不舍,顿时满心都是愧疚,捧着华恬的脸缓缓道,
    “我以前认为,男儿当志在四方,最重要的一志,便是驱逐狄戎,保家卫国。每次上战场,我都充满期待。我想,没有什么能够抵挡得过我对战场的热爱……可是这一次,我当真不想去。”
    华恬纵然猜到了,可是心里的不舍和难过,却是不可调和的。
    她才生了孩子,才出了月子不多久,府中到处都是糟心事,她不想钟离彻离开自己的身边。她希望这个人陪着自己,一起面对所有的困境。
    低下头,她感到湿热的水珠流过自己的脸颊,接着一大片阴影下来,她的脸被温热濡湿的舌头舔上了。
    钟离彻在她耳旁低声呢喃,“恬儿,对不起……”
    他也舍不得离开华恬,诚如他自己所说,以前的他是无所畏惧,甚至是向往战场的。在西北被华恬救回来之后,他也和华恬说过,也许在他的生命中,华恬不能成为第一。
    可是这一刻他心中的感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他一直弄错了。他舍不得离开华恬,他不再如同以前那般时刻想着奔赴战场,他更想的,是留在华恬身边,和华恬一起吃饭、说话,眼神交流。
    华恬吸了吸鼻子,心中更加难过,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由着自己难过,由着自己的难过引发钟离彻的更加难过。
    钟离彻保家卫国,这是大丈夫所为。她不能阻止,拖延,或者动摇他。
    甚至为了让他在战场上保持一如既往的英勇,她还要安抚他,告诉他无论多久,她会在京城里一直等他平安归来。
    华恬伸手,推开了钟离彻的脸,感觉到那令人倍觉安全的温热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脸蛋。
    她抬起脸,睁开眼睛看向钟离彻,“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我希望你陪着我。可是,”她伸手将眼泪擦去,认真看向钟离彻,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我的夫君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我儿子的父亲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这个大英雄应该在战场上大展神威,保护着我们,保护着大周朝……”
    华恬说得很慢,说得很坚定,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撒谎了,说的话有多么的言不由衷。
    钟离彻听着华恬的话,脸上流露出一种疼痛的感觉,渐渐地,那疼痛变成了坚定,变成了希望和憧憬,还有愧疚,还有感激。
    “没错,我无所畏惧,我勇往直前,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失望的!”钟离彻双手握住华恬的肩膀,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握得有多用力。
    华恬感受着肩膀上的疼痛,却并没有呼痛,她双目射出凌厉的光芒,
    “没错,你无所畏惧,你勇往直前,你会好好护着这个有我们的大周朝。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我!”
    声音渐渐转低,却每个字都被钟离彻听进了耳朵里,她说,“以前我说过,与你同生共死。如今我反悔了,若你不回来,我就另嫁他人,和那个人生十个八个孩子——”
    她还没说完,就被钟离彻低吼一声堵住了嘴巴,紧接着便是极致的灼热和欢愉。
    从明间到里间,一直到卧室,华恬丢弃了所有的羞涩,有时任凭钟离彻摆布,有时又发狠一般还击。以前叫她脸红的场地、姿势,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脑后。
    等云收雨歇,天已经全黑了,两人都饿得肚子发疼,便起身吃饭。
    吃完饭,两人又回到床上,紧紧相拥,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困极了这才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华恬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便感觉到身上有人,等她微微清醒了,出口的却不是斥责,而是不由自主的呻|吟。
    钟离彻在她身上耸|动,口中低吼道,“你这一辈子只能跟我生孩子,只能跟我生——”
    昨日胡闹了一日,今日天未亮又被一顿折腾,华恬腰酸背疼,口中不住地附和钟离彻的话——她甚至有些后悔说出那样的话去刺激钟离彻了。
    一切停下来时,两人呼吸急促,紧紧相拥,鼻息交缠。
    钟离彻狠狠地啃了华恬一口,沙哑着声音道,“你此刻累极了罢?我不愿你送我,只愿意你来接我。等我回朝,你记着一定来接我。”
    华恬毫不示弱,便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还是挣扎着在钟离彻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放心,你回来,我一定回去接你。风雨无阻,暴雪亦无惧。”
    钟离彻听得满意,心中不舍却更重,他和华恬十指紧扣,低下头去温柔地吻了吻华恬,说道,“我爱你。我要走了。”
    一个人的被窝其实很寂寞,华恬卷着被子,想象着钟离彻出了府,出了城门,一路往北而行,更加寂寞了。(未完待续)

  ☆、595 新官慢火

之后数日,华恬精神都恹恹的,除却晨昏定省,一直待在屋中不曾外出。
    镇国公府众主子仆从,见华恬掌家一个月了,竟还无甚改动一应章程,所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根本就没烧。
    于是,原本谨慎起来的人,行事再度猖狂了起来,暗地里该干的营生,也渐渐恢复了。更有甚者,看华恬似乎并无打算做什么,便越发的偷奸耍滑起来,不说躲了懒去吃酒,便是那赌博之风,也更加流行起来。
    对于这些,华恬全都知道,可仍旧按兵不动,假装不知,纵着众人继续为所欲为。
    不多久苦心的探查终于有了结果,那卖祭田之人,与被休出府的石夫人暗中有些往来。也就是说,祭田被卖,和石夫人干系十分大。
    华恬得知了这个消息,想了想,便招来人,细细吩咐了,就让他去寻德叔办事去了。
    吩咐毕,她又令丁香将石夫人留在镇国公府的钉子全都找出来,打算一举清除了。
    这些都吩咐好之后,她便仍旧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并没有将此事禀报老镇国公夫人。石夫人乃钟离德继妻,她也生下了嫡子,镇国公府的爵位,他们也有资格继承。如此一来,华恬要说石夫人的坏话,便得掂量一番。
    这次暗中发卖祭田之事严重至极,华恬为了不落下一个铲除异己的名头,所以决定瞒下了。
    镇国公府众人都道华恬是个面子薄、脾气软的,行事越发没了章程。
    这日赵秀初下了帖子,请华恬第二日到她府中去赏荷。
    华恬收了帖子,见帖子内里还藏着私信。便打开来看。
    原来明日孙十二娘会到容府上拜访,赵秀初希望华恬也前去,探一探孙十二娘究竟会如何反应。
    华恬看完,将帖子放到一边,猜测赵秀初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当初是说好了由赵秀初和林新晴试探孙十二娘的,如今竟来信让华恬亲自去试探,而信中并无解释。
    也仅仅过了数日。怎地就变了呢?
    来仪在旁见华恬沉思不定。便探头出去看了那帖子几眼,问道,“夫人是不打算前去么?”
    华恬回过神来。“不,我明日必准时出门,你命人准备一下。”
    来仪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华恬一人在屋中无事。拿了帖子练了一会子字,便去看自己儿子。
    正逗弄着。却听外头传来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华恬微微皱眉,凝神去听,果然听见了吵闹声。只是那声音在园门口。故而她在屋中听,只听了个囫囵。
    还没等她遣人出去查看,茴香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对华恬道,“夫人。茶嬷嬷与素儿吵起来了,两人都挠花了脸,这会子来到园子前,请夫人评理。”
    华恬挑眉,这么快就有人来试探了?
    茴香见华恬神色,以为她不知道两人身份,便介绍道,“那茶嬷嬷是二大郎君的乳母,素儿则是三大郎君一个妾室的贴身大丫鬟。”
    华恬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道,“你将她们带到西边亭子去,让来仪处理此事。”
    茴香一听,见华恬人也站起来,便知华恬的意思,于是很快出去了。
    华恬命人看好儿子,便领着檀香一起,到西边的偏厅里坐着。这偏厅的右窗台不远处,便是一个亭子。
    很快便有声音传来,一个老妇并一个少女正吵得热闹,间或夹杂着三等丫鬟的劝慰声。
    华恬微微撩开窗台,看了出去,见不远处一群人正走近,当中两人拉扯吵架,并不听周围丫鬟的劝阻。
    扫了一眼跟着吵架两人的丫鬟,华恬便知道那茶嬷嬷并素儿为何依然敢争吵拉扯了,一个得力的大丫鬟也无,她们当然敢仗着身份老,无视不如她们身份的丫鬟。
    茶嬷嬷并素儿被带到亭子里,见亭子里一人也无,便狠狠瞪了彼此一眼,问周围的丫鬟,“可是大少夫人会来?”
    一个丫鬟摇摇头,“夫人并未吩咐下,只是说了让奴婢带嬷嬷并素儿姐姐来此。”
    听了丫鬟的话,茶嬷嬷和素儿皆有些失措,那争吵的气势反而弱了下去。
    可这也只是很短的时间,不多一会子,她们不约而同,又重新吵闹起来。在争吵中,两人皆不断将彼此的底细揭露出去,并不住地咒骂对方。
    华恬在偏厅里听得直皱眉头,这两人当真是以为自己不会罚她们么?
    不过通过这些争吵,她也算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素儿服侍的主子,素来得钟离彻三叔的宠爱,故而在他们屋中行事便有些霸道。这素儿跟着这样的主子,也是眼界高于顶的。这日钟离三叔尝了厨房新做出的至味糕,想起爱妾身边一个俏丫鬟爱吃,便留了一叠。
    正巧茶嬷嬷来钟离三叔这园子窜门,寻赌友一起开局赌钱,赌局正好开在钟离三叔爱妾后头。赌着赌着茶嬷嬷饿了,进去寻吃的,就瞧见了新鲜的至味糕,她想着自己辈分高,吃个后辈的糕点算不得什么,便将糕点吃了。
    哪里知道,茶嬷嬷正吃着,素儿却回来了,将茶嬷嬷捉了个正着。素儿进门时听丫头说主子留了至味糕给自己,正是开心着,满怀期待准备吃,进门才见着糕已经尽数进了茶嬷嬷的口。
    满腔的期待和欢喜变成了失望,素儿气极,便不阴不阳说了几句。而茶嬷嬷得知糕点是素儿这个丫头的,更觉自己没有错,又听素儿说话难听,当即就骂起来。
    两人都毫不相让,闹得越来越凶。偏生园中能够掌事的主子都出去了,两人便直寻华恬而来。
    华恬听了两人的话,仔细一回味,便冷笑起来。哪里来的这么多巧合。不就是明着来试探么。
    她这么想着,忽听外头传来来仪带着威严的声音,“到底何事不能好生说道,偏要如同泼妇般大吵大嚷?惊扰了夫人,少不了你们的排头。”
    华恬一听,便放下心来,来仪知道自己的意思。一切就好办了。
    “说什么惊扰不惊扰。适才不是有人回来禀报大少夫人了么?大少夫人怎地不来?”茶嬷嬷当先开口。
    来仪冷冷地道,“我们夫人是什么身份,哪里是你们想见就见的?随便两个奴才吵吵嚷嚷便让夫人去见。夫人哪里忙得过来?”
    听着这刻薄的话,茶嬷嬷脸色阴沉下来,“大少夫人管了家,却又要嫌这管家麻烦。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不知道。”
    “这些老夫人却是知道的,不过她却不知。府中刁奴着实难管,鸡皮蒜事便要夫人亲自来看。”来仪回道。
    茶嬷嬷见来仪伶牙利嘴,情知吵不过,便冷哼一声。看向素儿,指着素儿又再度骂起来,说什么不将她放在眼内。小贱蹄子得了意了,看谁都看不上。
    素儿见茶嬷嬷开火。忙也跟着回嘴,口中不住地说茶嬷嬷倚老卖老,那为着一叠至味糕,连老脸也不要了。
    两人俱是将来仪扔在一边,顾自吵起来。
    来仪心中冷笑,干脆侧身吩咐丫鬟去上茶水,自己则到亭子里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争吵。
    茶嬷嬷以为无视来仪,会让来仪知难而退去寻华恬,哪里知道来仪竟就坐在这里听她们吵架了。
    吵架正是这般,有人劝着,会吵得越发不可开交,可若无人劝阻,则渐渐没了味道。
    茶嬷嬷和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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