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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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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彻听她提起前事。便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笑道,“还是等我查一查,查过确保与咱们都扯不上关系再说罢。”
    说完握住华恬的手。低低地道,“当初因着此事,我满心都是你恨我至此。可真是伤透了心。我想着要忘掉你,可还是忍不住向二郎示警。说圣人猜忌到你们身上了。你说我待你如此深情,你小没良心的,怎能让我难过如斯?”
    “虽算计过你,我心里内疚。可你当真想不到,我就算准了石夫人不会得手么?”华恬用指头在钟离彻手心里挠着。
    “在西北大营时想到了,可是你不愿嫁我,我哪里敢相信自己的推测?当时满心思念和失望,倒愿意相信是你算不到我深受圣人宠信。”
    “你太小看我了!”华恬用指甲挠钟离彻。
    “是啊,我太小看你了……”钟离彻抱紧华恬,轻声道。
    可我还是希望自己多小看你一些,这样就会担心你,多派人在你身边护着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石夫人被钟离德休弃,此事在镇国公府掀起轩然大波,引得钟离二郎在老镇国公跟前长跪。
    可是休书已经写好,孙大夫也言之凿凿说华恬差点早产,引得母子都几乎丧命。而华家也得到了消息,华恒亲自上门来问罪。
    于情于理,石夫人都得被休,离开镇国公府。
    老镇国公夫妇和钟离德几人心中都门儿清,所以石夫人被休弃,是铁打的事实了。
    石夫人是申时离开镇国公府的,钟离二郎府门口目送母亲离府。
    因为钟离德休妻属于大事,所以消息传得很快。许多人得了消息,甚至到镇国公府跟前去看热闹。
    等亲眼看到石夫人的马车离开镇国公府,原本不相信此事的人,也不得不相信了此事。
    到底石夫人为何会被休弃的呢?
    京中都在讨论此事,各种猜测都有。
    老镇国公夫妇既然做出了取舍,那么他们这最后一步肯定也会走完的。
    于是,石夫人为了帮自己儿子夺得镇国公的爵位,使了手段多次暗害安宁县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孙大夫早晚各去一次镇国公府,一连去了三日,也是铁证,证明了这回石夫人的手段差点得手了!
    安宁县主怀孕至今,眼下还不足月份,石夫人如果得手了,安宁县主难免母子双双陷入险境。
    京城诸人,都根据一两句话,自己补充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钟离彻在年轻一辈中排行老大,他的母亲是钟离德的原配夫人。钟离彻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孙,最有机会继承镇国公府的人。
    而石夫人是钟离德的继妻,她的儿子钟离二郎也属于正统。如果钟离彻继承不了镇国公爵位,那么爵位肯定落在钟离二郎身上。
    为此,石夫人屡次算计暗害安宁县主,就不足为奇了。
    要知道,按照之前的承诺,钟离彻是不会纳妾的。只有安宁县主生不出儿子,钟离彻满了四十岁,才能纳妾。
    等到钟离彻四十岁纳妾,爵位早就落在钟离二郎身上了。
    有利益关系,所以石夫人害华恬此事在京中诸多人心中,是棺盖论定了。
    因为华恬诗才了得,京中文人学子多数是极推崇她的。这回她被害得差点早产,甚至到性命不保这个地步,许多文人学子愤怒了。
    他们纷纷作诗讽刺鞭笞石夫人。极尽嘲讽之能事。而钟离二郎作为石夫人的儿子,也受到了攻击。
    华恬在府中一直闭门不出,任由外头猜测她如今的情况。等到孙大夫觉得可以了,她才在园中走动,告诉镇国公府诸人,她没事了,能走动了。
    这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林新晴和赵秀初那里也传来了消息。
    简流朱被她们派人掳走了。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庄子里。怕简流朱逃跑,她们派了孔武有力的丫鬟看守着,不让人出去。
    而那个武夫。被攻击之后,撇下了简流朱独自离开了。
    华恬知道此事时,京中关于简流朱的流言已经完全没了,被石夫人的传言覆盖。
    华恬知道。简流朱此人,只怕从此也消失在京城里了。
    春暖花开时。京中热闹起来。闺阁小姐们开始了应酬,不是到这家赏花,就是去哪家吟诗作对。
    华恬肚子月份大了,已经不好出外应酬了。所以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赏花。
    这时林若然没有事先递帖子,而是直接带着梅三上门来了。
    华恬这些日子以来,经常半夜醒过来。频频小解。又因为睡姿问题,压得一边脊椎疼痛难耐。此外双脚也渐渐肿起来,林林种种,苦不堪言。
    因着小解和脊椎痛,她晚间不大睡得着,所以白日里更加容易困倦。
    听到林若然来探访的消息,华恬才刚刚午睡醒过来,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钟离彻见华恬似乎想见人的意思,便派茴香去将人请进来,又唤来仪帮华恬梳洗。
    等华恬梳洗毕,由钟离彻扶着去会客,林若然夫妇已经等在会客厅里了。
    夫妇二人原本正低声说着什么,见华恬和钟离彻前来,都站起来见礼。
    林若然还是美得惊人,她身边站着的梅三也英俊潇洒,两人站一起,端的一对璧人。
    虽然说四人当初在梅林里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彼此其实并不熟悉。见面之后,先由着林若然介绍之后,大家才攀谈起来。
    华恬坐下来,细细看向林若然,见她脸上丰腴了一些,神色祥和,隐隐带着笑意,便知她那抛绣球招亲很是成功了。
    她又侧脸,看向梅三,见他神态潇洒,说话时不时看一眼林若然,说不尽的温柔怜爱。
    这两人能够两情缱绻,真是一件幸事!
    华恬想着曾经偷听到林若然对钟离彻的哭诉,再看看眼前彼此颇有些情意绵绵的两人,心中感慨。
    攀谈一番,林若然便说了自己夫妇此番前来的目的。
    两人此番前来,是来告辞的。
    因梅三来到京城直接成亲,只是写信告诉了家中父母,并未亲带林若然回去过。所以眼下天气好了,夫妇二人就打算回去见一见梅三的父母。
    林若然曾对钟离彻有过一段情,但是华恬这个人她并不讨厌。眼下她自觉过得还算幸福,就专门来见一见华恬。
    梅三后来知道钟离彻曾经派人去梅林找过他,想找他前来参加抛绣球招亲,心中便一直有些感激钟离彻。
    与此同时,他也暗自庆幸钟离彻和林若然没有走到一块,让他有机会和林若然在一起!
    这一次会面,四人发现彼此颇为志同道合,聊起来都十分尽兴。
    若非顾忌华恬肚子月份大易累,林若然和梅三会一直逗留到天色晚了才离去。
    看到林若然得到幸福,华恬总算有一点安慰了。
    如果简流朱能够如同林若然这般看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初彼此都是好友,曾经说过要每十年要相约在一起见面,可是最后,她却率先离开了。
    想到简流朱,华恬不由得又想到早逝的叶瑶宁,心中更是伤感。
    钟离彻见她脸有伤感之色,便问道,“她如今过得幸福,你心里再也不需要内疚了,怎地还闷闷不乐?”
    华恬摇摇头,“你可知简流朱的消息?”
    冷不防华恬提到简流朱,钟离彻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她的事于我们何干?她爱如何便如何,只要不来给我们添堵便是了。”
    说完见华恬仍旧不展眉,钟离彻不由得道,“她多次伤害你,你何必再记挂她?纵使是要寻仇,她该寻的是我,怎地去找你?她既无情,你也没有必要记挂她。”
    华恬一想,觉得也有道理,想想叶瑶宁,又觉得叶瑶宁已经去了,此间再想什么也是无用,于是渐渐丢到一边去。
    因为先前华恬闻到麝香,差点导致早产,于是镇国公府便禁了麝香,再不许任何人佩戴或者私藏。
    有了这一条命令,钟离彻还是不放心华恬在外头行走,但华恬数月来一直在自己园中打转,对她心情毕竟不好,于是钟离彻干脆日日陪着华恬。
    这日午后,春风和煦,钟离彻扶着华恬到了大园子散步。
    百花都开了,园中姹紫嫣红,蜂飞蝶舞,很是热闹。
    华恬一边走一边赏花,正走着,见钟离二郎迎面走来。
    两方人都不曾注意,正好撞了个正着,一时彼此都愣了一下。
    钟离二郎脸色有些憔悴,他瞧见华恬,来不及遮掩,眼中阴狠一闪而过。
    还没等他收敛了脸色,钟离彻在旁冷哼一声,并踏前一步,挡在了华恬跟前。
    钟离二郎大惊,蓦地想起钟离彻也在,刚要收敛脸色,却被一股内力震得连退几步,口中几声闷哼同时响起。
    “大哥你——”钟离二郎大声叫道。
    钟离彻不理他,径自冷哼道,“见到长兄长嫂,不来行礼,反而目光怨毒,是何道理?”
    钟离二郎一滞,马上反驳道,“我何曾目光怨毒,大哥何必容不下我?”
    “哼,我若容不下你,石氏离府之日,你也得跟着离府了,怎地还由得你在这里跟长兄长嫂大小声!”钟离彻冷哼一声,扶着华恬就要走。
    华恬对钟离二郎轻轻一笑,歉意道,“你大哥他心情不好,二郎多多担待。”
    钟离二郎心中气极了,但是华恬笑脸迎人,他还真不敢摆什么态度,免得坐实了自己无视长兄长嫂。
    “大嫂客气了。”钟离二郎虽然知道自己得笑脸迎人,但真心是咽不下这口气,只得这么不冷不热说了一句。
    华恬点点头,扶着钟离彻的手走了。
    远近的丫鬟都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一直在指指点点,见华恬笑意吟吟走了,而钟离二郎脸色有异,便都嗤笑着走了。
    不消片刻,钟离二郎不满母亲因钟离彻被休,在府中遇着了对长兄长嫂横眉怒目的消息,便传遍了镇国公府!(未完待续)

  ☆、571 蚌埠相争

钟离二郎大恨,可是如今他处于劣势,府中丫鬟待他再不如从前,他根本反驳不了。
    他自己也知道,即使自己反驳了,也是没有人相信。
    因为心情不好,钟离二郎对付氏的态度,便差了许多。而付氏想起当初老镇国公夫人拿拐杖打人时,钟离二郎不仅不来安慰,反而去了小妾那里,多日不回,心中也是恼恨。
    两人再不愿意彼此体谅,互相之间吵架的次数便多了起来。又因为不用顾忌婆母,付氏对看不顺眼的小妾手段也多起来。此举又惹得钟离二郎斥责,夫妻关系更差。
    华恬知道付氏眼下日子不好过,但是她觉得还不够,最好闹得更厉害一些。
    她算了一下,自己还有一个月左右就要临盆,到时还不知会如何忙乱。且从此刻到临盆这段时间,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最好的法子,还是让付氏他们闹起来,没有闲暇暗害自己才是。
    想到这里,她低声吩咐了来仪几句,让来仪出去找新来的丫鬟翘月来去办事。
    来仪听了华恬的话心神领会,很快去找翘月说话去了。
    在付氏夫妻内部争吵不断时,沈氏不知如何,竟讨得了老镇国公夫人的欢心,提前取消了她的禁足。
    华恬进门之前,沈氏和付氏便交好,两人三日两头在一处说话。这回沈氏出来了,第一个去的就是付氏的园子。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回沈氏去见了付氏,是为了嘲讽的。讽刺付氏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被一个个小妾爬到头上去。
    付氏大恨。但是她却不想从此与沈氏反目,所以还是忍耐了,委屈道,
    “好不容易你出来了见我一遭,怎地却专门来挖苦我?咱们好得跟姐妹一般,若我做错了什么,你直说便是。我错了便与你道歉。如何都是可以的。只盼你不要从此与我离了心。”
    付氏很有信心,自己这番话肯定是能够说服沈氏的。沈氏耳根软,很容易相信好话。整个镇国公府谁都知道。
    可惜的是,她这回失算了。
    只听沈氏冷笑一声,“你由来当我冤大头一般,在我这里挑拨。由着我去闹,自己却得了一个好名声。如今竟然还敢跟我说什么好的跟姐妹一般?倒不如你跟二郎的小妾做好姐妹罢。”
    听了沈氏这些话。付氏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好摆弄的沈氏,怎么突然变精明了?
    不过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她再多说几句好话。她肯定还是会听自己的。想到这里,付氏脸上神色更加委屈,
    “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我是如何。你还不知道么?就是府中其他人在你这里挑拨,我也是替你生气的。可惜我一片好心。却被你这般冤枉。”
    沈氏见付氏作态,冷笑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替我生气?你做过什么?为何咱们一起行事,最后名声差的、受到惩罚的却是我?眼下你倒霉了罢?没有婆母照拂,二郎又看不上你,
    只专心爱护小妾。”
    见沈氏一口一声说到自己夫君的小妾,付氏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冤枉我的好心,来嘲笑我。如果你今日前来就是说这些,那么请回罢,就当咱们从前的情谊
    都是假的!”
    “被我说到痛脚,装不下去了罢?你若真当我好姐妹,那也简单,只要你做一件事,我便如从前一般待你。”沈氏说道。
    付氏听到这里,眼睛一转,带上了认真,看向沈氏,笑道,“我自然是当你是好姐妹的。要做什么,你说来与我听听。”
    只是说来听听,但是做不做,却是暂时无法肯定的。
    沈氏来之前已经被自己宠爱的丫鬟翘春暗地里开导过,现下一听付氏的话,便知道付氏的意思了,由此对翘春更是信服。
    果然,付氏不会同意,只是说得好听,但是什么承诺都没有。
    “先前你挑拨我做了错事,差点被休。眼下休书就被放在书房里,时刻悬在我心头上,叫我忧心不已。你若当我好姐妹,便前去跟老祖宗坦白,说我先前所做的事,都是你指使的。”
    沈氏说到这里,看向脸色难看的付氏,认真道,“若你依我,我便当你是我的好姐妹,和你如从前一般好。”
    付氏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这种事怎么可以承认?如果承认了,被休的估计就是她了?不见她婆母就已经被扫地出门了么?
    但是也不能马上与沈氏翻脸,想到这里,付氏蹙着眉头说道,
    “若是平时,我自是二话不说就去帮阿玲这个忙。可是眼下因麝香一事,老祖宗恼了我,婆母更是被休弃出府,若我再说,只怕性命不保。阿玲这要求,委实不适合。”
    “哈哈,我就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承认的,说这么多好听的又有什么用?”沈氏说着站起身来,走近付氏。
    “阿玲你……你这是强人所难……”付氏心中恼恨。
    沈氏走到付氏跟前,居高临下看着沈氏,嗤笑道,
    “你由来觉得我傻,可是我夫君却不会为着小妾给我太难堪。您看看你……哎呀,有二郎撑着,那些个小妾都瞪鼻子上眼了罢?我想不到有一日我会如此同情你,但是你被小妾欺负得狠
    ,我就是心软啊……”
    轰——
    付氏只觉得所有的血都流向了自己的大脑,充斥得大脑忘了所有,只有屈辱!
    沈丽玲这个贱人,你自己蠢得无可救药,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这时沈氏见付氏气得眼都红了,干脆嗤笑出声,伸手从旁拿起付氏吃茶的杯子,高举到付氏头顶。对着付氏就倒。
    茶水瞬间流在付氏头上,很快沿着脸庞往下流。
    付氏怎么也想不到沈氏会这么做,一声惊叫,一把将沈氏狠狠推开。
    她本来就被沈氏气得满腔怒火,如今又被用茶水泼,怒火更是上升了许多。推开沈氏之后,她摇晃着站起身。红着眼睛去踹沈氏。
    付氏身边的丫鬟听到主子惊叫。忙想推开站到自己跟前遮住自己视线的翘春,可是这个丫鬟虽小,但孔武有力。根本推不开。
    在付氏走来踢自己之际,沈氏冷笑着连退几步,顺势倒在了地上,口中大叫。“阿芳你何故推我踢我?我只是不小心倒了水在你身上罢了。”
    “你、你这个泼妇——”付氏在沈氏这里,还从来没有吃过亏。头一次吃了亏,气得大叫起来。
    沈氏眼中愉悦,口中不住惊叫着,招丫鬟过来扶自己。
    翘春连忙走到沈氏身边将沈氏扶起来。到一旁站着。
    沈氏站稳身子,一把将翘春推开,又将桌上的茶壶拿了起来。对着付氏就泼茶水,一边泼水一边哭道。“我不小心泼了你,你就这般狠命推我,推了也就罢了,还踢我。我这便狠狠泼你
    一回,等着看你打死我!”
    茶壶里的水更多,撒得付氏满头满脸都是,狼狈不堪。
    外头丫鬟闻得屋中惊叫,忙都跑了进来。
    付氏吃了大亏,恨不得生吞了沈氏。见自己的丫鬟进来了,红着眼睛大声吩咐丫鬟去教训沈氏。
    沈氏见丫鬟向自己扑来,拼命往后躲,但口中死命尖叫,似乎被打得狠。而事实上,有翘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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