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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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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今年瑶宁的忌日,我倒没有去呢。”
    林新晴伸手拍了拍华恬,安慰道,“我们去了,带去了你的缅怀。”
    “瑶宁是我们的好友,即便她故去了,我也希望叶家能够长久。”赵秀初说道。
    华恬点点头,“所以每年我们都帮姚卓宣传一遍他的深情,还要让他亲口说出,一辈子只有瑶宁一位妻子!今年他的这些话模棱两可,将来若要变心娶妻,只说父母之命难为,谁也不敢
    说什么。”
    “如果他自己说出来了,作为有风骨的文人,他就得遵守诺言。”赵秀初很快领会华恬的意思,接口道。
    林新晴很快从“真心真意”中走出来,切实帮忙想办法,“若是让他写上一首诗四处传颂,那就更佳啦。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写诗。”
    华恬笑起来,“这些事来年再办,咱们还可以慢慢想法子,不着急。”
    姚卓如果是真心的,她们这些做法或许会令他反感。但若他不是真心的,这些恰好可以制衡他。
    能够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人,谁也不是一心只为情不理会功名利禄之辈,所以华恬算计这些,一点儿心虚也没有,也不觉得姚卓委屈。姚卓要借叶家崛起,就必须得付出些什么。
    和叶瑶宁一起是联姻,叶瑶宁命不好,大婚之日惨死,没了联姻的人,叶家自然没有继续支持姚卓的道理。可是叶家继续支持姚卓,那么要点儿保证平常得紧。
    林新晴和赵秀初得到华恬的分析,知道叶家这一步棋为的是什么,最后又商量了法子,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京中这几日都是对姚卓的交口称赞,说他是情深一片的真君子。
    而叶家也够仗义,又暗地里抬了抬姚卓的官职,让他小升一级。
    你来我往,彼此都得到了想要的,皆大欢喜。
    送走了林新晴和赵秀初,华恬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在想,要不要去见一见端宜郡主。
    当初她将自己当成傻瓜一般,还说什么暗中思慕钟离彻。眼下申王挂了,她又大病一场,那么她和申王必定是有些关系的。既然真的有关系,如今申王死了,还不知道端宜郡主伤心成什
    么样子呢。
    华恬想了一遍,还是觉得自己逻辑没有问题,于是开始琢磨着,用什么法子去见端宜郡主。
    此人一贯高高在上,不似芸芸众生,能够看到她倒霉的样子,也是难得。
    不过华恬也是苦,如今她怀了身孕,根本不能随意外出,也不能随意参加聚会。因为如果有些要来个鱼死网破的,撞她一下什么的,她输不起。
    所以说,无牵无挂的光脚汉,才是无所畏惧的真汉子。
    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法子,钟离彻总不放行,老镇国公夫人也是一日到晚叨叨念,华恬只好忍了下来,决定靠脑补过活。
    见华恬闷得很,钟离彻便提议带她回娘家住几日。
    回娘家这事连老镇国公夫人也阻挡不住,于是华恬愉快地出发了。
    马车一路往华家驶去,街上贵人马车华贵,身着貂裘,在寒风中说不出的风流潇洒。而那些贫苦大众,衣着单薄,在寒风中有些麻木地走着,叫人揪心。
    华恬掀开帘子看了一阵子,便不再看了。
    虽然这是天子脚下,虽然有一善堂,但是并不能让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只能说不让人饿死冻死,就算是好事了。
    拐过街角,正好瞧见前头一片喧闹。
    原来街边掉了一堆石头挡道,还来不及清理,又有贵人家的马车要来,还是一次来两辆。
    这猝不及防之下,两辆马车竟撞到了一处。
    一方自恃身份高贵,正对着另一方喝骂呢。
    钟离彻探了探暖炉,感到温度还可以,就没让来仪换,侧头对华恬说道,“吵起来了,你快看看。”
    华恬扫了钟离彻一眼,专门叫自己去看人吵架,钟离彻越来越古怪了。这下限到底还要不要了?
    不过难得听到钟离彻叫自己去看吵架,她也没多说什么,就着钟离彻掀起的衣角帘子,看了起来。
    这一看,一下子笑了出来。
    被指着鼻子骂的,可不就是端宜郡主么?
    不知为何端宜郡主并未戴兜帽,而是在街上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她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貂裘,在寒风中整个人有一股形销骨立的凋零之感。她原本白嫩的俏脸,腮边熬了下去,加上眸中难以消解的阴沉,显得落魄不已。
    穿着华贵的貂裘,竟生生弄出一股落魄之意,这也是难得了。
    看来,申王之死,对端宜郡主的打击着实够大啊!(未完待续)

  ☆、551 影后演技

华恬仔细瞧了瞧,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竟敢指着端宜郡主的鼻子骂。
    这时跳下去查看的檀香回来了,低声道,“端宜郡主不知何故,竟乘了一辆没有标识的马车。如今骂人的,据说是禹王的一个亲戚。”
    原来是新进京不久的权贵亲戚党,难怪不认得端宜郡主,反将端宜郡主骂得像狗一般。
    华恬看得心满意足,用手肘碰了碰钟离彻,“咱们遇着了,你去调解一番罢。”
    钟离彻知道华恬想做什么,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发髻,下了马车。
    华恬笑眯眯的眼神看向来仪,来仪也有些无奈,便也下了马车,走向端宜郡主。
    很快来仪将端宜郡主请到了华恬马车上,只是端宜郡主不知是被骂得觉得有点儿没脸还是怎地,一直低垂着头低垂着眼睑,不容易让人瞧得见她的脸色和眼中感情。
    “郡主可受惊了?这也不知是何人,说话也太过难听。”华恬口中说着,将一只暖炉递到端宜郡主手中。
    端宜郡主接过暖炉,仍旧是低垂着眉眼,只是脸上神色带上了些委屈,她似乎并不想让人瞧见自己的委屈,又用力地挤出笑容,让人见了心中忍不住怜爱。
    马车足够大,端宜郡主的一个丫鬟也上了车,闻言点头附和,气恨恨道,
    “倒是听到了来历,原是才进京不久的禹王的人呢。即便他身份高贵,我家郡主也断没有由他欺负的理。此事可不能罢了,咱们要进宫找太后评理去。”
    正在挤笑的端宜郡主听到这里,马上抬起了脸蛋,对那说话的丫鬟斥道。“不过是小事,怎地又提进宫的事?那人嚣张,难不成咱们要与他计较?没的辱没了身份。”
    丫鬟被端宜郡主这般敲打,低了头,可是眼中不乐意明显至极。
    端宜郡主不理她,看向华恬,眼中带着悲伤。强颜笑道。“并不曾受伤,倒了吓了一跳,不过并无大碍。幸好又在此遇到了六娘。得了这暖炉,连着凉也不用担心了。”
    见端宜郡主动作神态极为正常,正像人受委屈的样子,旁的并不曾泄露一丝一毫。华恬心中不由得喝彩。
    她仔细端详了端宜郡主一会子,又是担忧又是心痛道。“当初六娘离京,郡主还好好的,这会子怎地瘦成这模样了?”
    听到这个问题,端宜郡主脸上更显伤悲。半晌才低低道,“也没什么事……这些日子进宫里去看太后,她老人家心里难受。我也深受触动……”
    简而言之,就是太后悲伤。我也跟着悲伤,所以悲伤得瘦了。
    华恬听懂了端宜郡主的意思,心中恍然,她这还是第一次发现端宜郡主也是个极端厉害的角色,难怪名声一向都极为好听。
    “这……”华恬压低了声音,“太后心中难过,可是为了申王之事?”
    端宜郡主黯然地点点头,眼泪挂在睫毛上,语带哭腔,“太后、太后她老人家平素里疼爱申王……可这……她连日来都不愿意吃东西……如今过了许久,她仍未恢复……”
    “唉……”华恬长叹一声,“当时我并未在京,单是听说了这些事……太后她老人家凤体安康罢?你也莫要过于伤心,千错万错,都是那关鸾之错……”
    端宜郡主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拿着帕子抹眼泪。
    华恬见了,忙在旁劝,说的都是些好话,让端宜郡主不要过于难过。
    端宜郡主哭了一会子,便收了泪,羡慕地看向华恬,“我听说六娘怀了孩儿,而是真的?”
    “嗯……”华恬轻轻点头,继而羞涩一笑,眼睛似乎是不好意思瞟向端宜郡主,“夫君他……待我极好。”
    端宜郡主适时做出一副茫然若失的模样,很快又挤出笑容,言不由衷道,“那、那是极好的……也怪我……怪我没有这命……他、他……”
    说到这里,语气颤抖,似是再也说不下去。
    华恬眨眨眼,拉起端宜郡主的手,红着眼眶道,“对不起……若不是我,或许他会选你……虽说林二小姐千百般好,比咱们都优秀许多,可必定是你……”
    “我没事,真的没事……”端宜郡主吸了吸气,笑起来,可是美眸中两大滴泪珠无声滑落,如同海棠沾了晨露。
    “郡主……”华恬挽住端宜郡主一只手,充满泪光的眼中愧疚得几乎要将人淹没了。
    端宜郡主拿着帕子去擦华恬脸颊上的泪珠,温言安慰道,“并不是你的错,你莫要多想,倒是我,给你造成了这许多困扰……”
    已经凌乱了的端宜郡主的丫鬟看着眼前这发展,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抹眼泪。
    来仪红着眼眶在旁帮忙劝,说夫人别难过,端宜郡主本就悲伤了却又来安慰你,可想而知她心中多难受云云。
    最后还是钟离彻劝住了那禹王亲戚,又叫来了捕快,没什么事了返回马车,这才止住了华恬和端宜郡主的泪水。
    被丫鬟扶着下马车的端宜郡主瞧见钟离彻,脸上一红,侧过脸去,从另一边走了。
    华恬在马车见她到此刻还在作态,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等到钟离彻上了马车,正好遭到无妄之灾,被华恬捏着狠狠拧了一把。
    马车启程,开出了老远,保证不会被端宜郡主的人偷听到,来仪这才道,“方才一出,夫人占了上风。端宜郡主心里膈应还得安慰夫人,想来心中不忿,才在临走前气一气小姐的。”
    华恬自然知道端宜郡主是故意的,但是拿她的夫君来作态,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钟离彻捂住自己方才被拧的地方,委屈道,“恬儿如何不知道?不过是想觑着机会敲打我罢了。”
    “你也知道我敲打你。若不是你惹了那么多烂桃花,她随便找一个借口接近我也行,怎地偏偏扯上了这么个桃色的?”华恬看着钟离彻,气得牙痒痒。
    钟离彻并不怕生气,他双目亮晶晶地看向华恬,“恬儿你吃醋了?”
    来仪和茴香相视一眼,同时扭开脸。恩爱夫妻。对于她们这些贴身大丫鬟来说也是好事罢?
    华恬脸蛋气得通红。和钟离彻小闹了一场,这才细细回想起方才和端宜郡主交锋的过程。
    毫无疑问,端宜郡主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她心机深沉。能屈能伸,无论如何打脸如何挤兑,她都能够忍下来,冷静地反击。
    以端宜郡主这资质。做背后的黑手也是足够了。但华恬知道,事情并不如表现出来这么简单。
    以后和端宜郡主相处。一定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是。
    却说端宜郡主带着丫鬟上了马车,一路回府,脸上表情甚是沉静。
    丫鬟在旁喋喋不休,“郡主。那人也不是个什么角色,却敢对着郡主破口大骂,必得报这仇。”
    她很是激动。平日里端宜郡主出门并不爱带她,今日好不容易带上她了。她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以后还能跟着郡主出门。
    看了自己丫鬟一眼,端宜郡主心中烦躁,嘴上温和道,“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许再说啦。”
    丫鬟还想说什么,可是被端宜郡主的眼神扫了一眼,再不敢说什么。
    真是个蠢丫头,即便要出头,也断然不可能在口头上胡说八道,授人以柄。要真做什么,那也得悄悄的来,算计好足够的利益再下手!
    扫了一眼丫鬟,端宜郡主便将注意力放到华恬身上。
    她想起方才和华恬说话的情景,抿了抿唇,难道华六娘察觉到了什么?
    还是说,申王出事,与华六娘有关?
    可是不对啊,钟离一早就将“鲤鱼犯荆花”一事传回京中,他们这些上层王孙公子与贵女,早就知道了,怎么还会被陷害?
    除非是被人捏住喉咙灌进嘴里的,不然没有人会傻得明知是毒也喝下去。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杀!
    难不成真是申王那个死鬼,过不了美人关,所以和关窈那个贱人自杀殉情了?
    想到这里,端宜郡主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恨得几乎要吐血。
    为了个女人,竟然不要命,不要皇位!真真比猪还不如!
    华恬到了华府,华恒、华恪都很是高兴,拉着她不住地说话。
    周媛抱着胖乎乎的小华楼在旁招呼,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
    华恬见了胖乎乎的小侄子,心里爱煞,忍不住一顿揉搓。
    回到了自己家里,又住在自己原来的闺房,华恬心情十分好。
    第二日,华恬稍微留意外头的消息,便听到了老太后发落禹王亲戚又将禹王叫进宫中一顿斥责的消息。
    据说禹王被斥责得灰头土脸,但并没有对端宜郡主产生什么怨恨,因为端宜郡主一直在旁劝架。劝不上了,也一直跟禹王道歉。
    华恬听完消息,冷笑一声,她就知道,必定会是这个结果。
    说起来,端宜郡主比她高端多了,她就做不到此等完美的境界。得了利益,又得了感激,更得了许多不知情民众的拥护和夸赞。
    就在京中许多人说端宜郡主性子端方、为人和善之际,又发生了一起大事。
    林丞相府的二小姐林若然,半个月之后竟要在东大街搭台子抛绣球招亲!
    这个消息传出来,整个帝都都沸腾了!
    三个时辰之后,消息传到了邻近城镇,许多人源源不断拥紧京城。
    华恬相信,随着时间过去,这个消息肯定会传遍天下。
    以往林若然一直被称为帝都第一美人,但事实上,说她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是没有人反驳的。如今她要抛绣球的消息传出,只怕天下有意者都会络绎不绝地涌进京城。
    只是,为何林若然要如此自暴自弃?
    虽然说她曾经沦落风尘,但凭着她的家世,凭着在宫中的林贵妃,凭着她的美貌,她要嫁人还不容易吗?为什么要选择抛绣球招亲?
    就算是比武招亲,也比这个抛绣球招亲靠谱一些罢。
    华恬想起林若然的绝代风华,心中很是可惜。
    她甚至有冲动想找林若然问一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要抛绣球。
    要知道,抛绣球不定性太高了,乞丐、二流子、屠夫,什么人都有可能拿到那个绣球。
    如果绣球真被乞丐、二流子或者屠夫拿到了,林若然这一生还要不要了?
    想起林若然曾经对华家有救命之恩,又想到自己胎儿已经稳了,华恬决定还是去林府拜访一趟。
    不过她如今住在娘家,如果去了林府拜访,必须得回到镇国公府。不然住在娘家,到处在京中行走,却不回夫家,外头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想明白了这些,华恬又计算了日期,决定再在娘家住上两日便回镇国公府。
    在华家住了这么几日,她见华恪一切如常,并没有十分思念落凤的样子,心中就有些好奇。
    这日吃完晚膳,华恬拉住了华恪,专门问他落凤之事。
    “我就知道你肯定要问我的。”华恪苦笑道,“先前怕你有危险,不让你和落凤接触,便是由我接手处理情报的。一来二去,我们彼此都有意,也曾苦苦压抑过……”
    只是苦苦压抑,并没能压抑得住,反而越是压抑,心中涌动越是凶猛。等到彼此都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
    所以,最后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他也高调宣称,要娶落凤为妻。
    华恪的性子决定了他不会在意落凤的身世,不会在意世人的眼光。现在不是他小时候,华家已经有了立足之地,所以他能够在一定范围内随便任性。或者说华家如今的地位,让他必须得
    任性。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让他愿意豁出去任性一回的人,并没能回应他同等的信任,而是交接了一切,一走了之。
    他会对落凤动情,就是因为落凤的性子,不能为而为之,敢与这个社会抗争,并且眼光精准地踏在安全的界线上,随心所欲地做自己的事。
    可是落凤最后落跑的懦弱行为,让他失望了。(未完待续)

  ☆、552 山阳惊变

听了华恪这些话,华恬便知道,两人是日久生情,并且尽量克制,可仍然阻止不了彼此动情。
    只是,如今落凤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彼此有情又能如何?
    不过华恬终究不想看到自己二哥一生也许只有一次的爱情落得失败的下场,便道,“二哥是打算放弃了么?落凤已经走了。”
    “我不放弃也得放弃。她不是普通的小娘子,她应该懂得我。可是她并没有和我并肩作战的决心,我苦巴巴的坚持,也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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