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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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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木凳子并不好坐,华恬坐了一会子便觉不舒服,于是将身子挨在钟离身上。
    钟离彻仍旧想着事情,感到熟悉的身子向自己倚来,便伸手环住,让那柔软的身子挨得更加舒服。
    天上一朵白云遮住了太阳,正片村子都被笼罩其中,变成了阴天。
    暑气骤降,华恬渐渐昏昏欲睡起来。
    等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竟在潭边一棵大树下,四周幽静凉爽。
    “醒了?”华恬一动,钟离彻便知道了。
    华恬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钟离彻抱在怀中,难怪睡得这样舒服。
    钟离彻扶着华恬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又拿出一个竹筒递过去,“先喝些水。”
    确实是渴了,华恬也不多言,拿过竹筒便喝了起来。
    “我想到了好法子对付申王了。”钟离彻等华恬喝完水,缓缓道。
    华恬一怔,这么多日来钟离彻始终不曾提过这法子半句,这会子怎地就想出来了?
    心念一动,她蓦地开口问道,“可是荆花犯鲤鱼?”
    钟离彻一把抱住华恬,在她脸上亲了亲,这才笑道,“没错,便是这个法子。不过说来这个法子可是你想出来的,我不过是拿了过来用。”
    “我可一时未曾想到这上头去,还是你脑子好使。”华恬笑道。
    这里环境清幽,又极是凉快,两人一直情话绵绵,待到即将夕阳西下,才动身回村子。
    回到村子,见那老丈正在村口张望,神色又是焦急又是慌张。
    华恬和钟离彻上前去,那老丈见了忙过来见礼,说是已经通知了村中人,正等两人过去。
    两人跟着过去,将“荆花犯鲤鱼”一说解释了一通,说是那荆花花瓣落在鱼汤或是任意和鱼相关的菜式上,都会生成致命之毒。
    当然,为免村民们不肯相信,华恬提议用牲畜做了实验,果见一条生猛的土狗吃下了飘着荆花的鱼肉之后倒地抽搐,蹊跷流血而亡。
    当即就有人大喊,“便是如此,十一郎当晚便是如此惨状,很快便故去了!”
    “没错,我亦亲眼所见。”又有村民大叫。
    正当有村民大喊之际,人群中传出了悲痛欲绝的嚎哭声,正是死去了亲人那几家人!
    村民们听着这哀哭,想到平日里相处的人已经死去了,也心酸不已。
    哭声停了之后,许多村民提议,要将村中的荆花全部斩尽!
    因出了这样的惨祸,村中人对荆花产生了极度恐惧的心理,一有人提议,许多人便纷纷附议。
    在他们心目中,这荆花已经变成了致命的毒药,人沾之则死,而不是和鱼肉同食才如此。
    华恬和钟离彻听着村民们议论纷纷,将荆花说得十恶不赦,不得不出来解释。荆花本身没有毒,只是和鱼一起吃才会生成致命的毒药。
    若是往后吃鱼,不要沾到荆花便能无碍。不过若是担忧。便将园中荆花斩尽。至于村落四周的,倒也可留着。
    可是村民们想到每年总有几个人死在这荆花上,心中对荆花恨到了入骨,哪里肯听。都咬定了要将所有荆花都斩尽才肯罢休。
    稍微理智一些的理正,也支持伐尽村中所有的荆花。
    他们的意思是,若是风大了,将荆花吹进屋中。还不是要害死人?所以斩草除根才是对的。
    华恬和钟离彻见状。也不再劝,见里正平静了些,才问起为何从不到官府处报案。
    里正面有愧色。将原因娓娓道来。
    原来,到了夏日,夏花除了荷花都开尽了,只这荆花还开得素雅。村子土地贫瘠。水田并不是上佳,每季收获都不多。向来贫穷至极,只能依靠那些荆花招来一两个赏景之人,获得些钱财。
    虽说收入并不丰厚,但毕竟也是一个进项。若是每年到了这个季节。都传出村子里有人中毒身亡,哪里还有人敢前来赏景?
    所以村子将事情隐瞒起来,每年若是有人惨死。仍旧正常停灵发丧,装作正常死亡的样子。
    这么多年下来。年年死人,村子里的人也心慌过,暗地里请过村里的婆子占卦,那婆子说村子受了诅咒,每年夏天死一两个人才能让合族延续下去。
    故此,村子里的人又是恐慌,又是麻木,渐渐地只咬了牙忍受这种诅咒,盼有一日老天开眼,解了这诅咒。
    而之所以没有外村人中毒,是因为来到这里的,都只是想试一试山里的野味,对于随处可见的鱼并不稀罕。
    华恬和钟离彻进村,问了那老丈,老丈愿意说出来,不过是因为一下子死了两个至亲之人,心中悲痛至极,再也隐瞒不下去而已。
    他们再麻木,面对至亲之人逝去,也是会心痛的。
    在华恬和钟离彻两人到水潭边休憩之际,老丈将两人的话跟村里人说了,村里人心中都是抱着怀疑之态的。他们担心是有外村人知道了这点,会泄露出去,从此没有人到村子中赏花。
    可是钟离彻之前的问话触及了事实,的确是每到夏天都有几个人惨死,这一点让村里决定不再隐瞒。
    听毕村众人的理由,华恬和钟离彻目光不由得在村众人身上扫过去,见村众人多数瘦骨嶙峋,而小孩子也是面黄肌瘦,只有一两家好一点。
    两人相视一眼,华恬开口道,“若你们砍尽了村中荆花,少了一项营生,可如何是好?”
    里正苦笑道,“此地贫瘠,要再想法子却是千难万难。然辛苦一些,也好过看着至亲之人一个个离世。”
    村民们听毕,都齐声附和。
    华恬见这村中人说到将来艰苦,竟没有一个人有退缩之意,心中有些钦佩,又有些涩然。
    钟离彻见华恬目露不忍,便紧了紧握着的手,表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
    华恬回望钟离彻,知道他的意思,相视一笑,想起这村子周围的环境,心中很快有了一个主意。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沉吟片刻,开口道。
    众人原本见了这对小夫妻,都以为必定是由男方做主话事的,哪里知道多次竟都由这女子开口,心中吃惊至极。
    钟离彻见状,倒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笑了一笑,说道,“拙荆性子纯良,经常助人,并有了些心得,所以这些事都由她来做主。”
    原来是经常做好事帮助他人,因此得出了经验心得么?
    众人听了,对华恬敬佩至极。
    华恬看了钟离彻一眼,见他神色、眼里情感极其真挚,根本不像是骗人的,心中不由得好笑。
    说她旁的品质,也许能够找到一二,说到这性子纯良,华恬自己都臊得慌。
    不过钟离彻说了,她是不会不给面子的,当下脸上做出羞惭之色,“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的。”
    说完,便将自己的主意说出来。
    邻近的一个大镇子上,设立有一善堂。华恬的打算是让这村子里有劳动能力之人到一善堂帮忙,到时换回桃树秧苗,在这贫瘠的山地上种上。
    春天桃花可作为赏景之地,等到了桃子成熟,还可以摘下卖出。如此一来,起码有两个经济来源。
    听了华恬的计划,里正和几个族老都双目发光,但是很快却又黯淡下来。
    “青州华家设立的一善堂我们亦听说过,但比我们困难得多的人大大有之,一来我们去了,一善堂未必肯帮我们,二来我们也不好占了身世更凄苦之人的名额。”
    听到里正这一番话,华恬和钟离彻倒有些吃惊起来。
    自从听到说为了招徕游客,村子里隐瞒住村民暴毙之事——虽说被定性为诅咒,但瞒住为了钱财,总不见得是君子所为,两人对这村子的操守都有些看不上的。
    当然,两人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们虽不是好人,但靠着堂堂正正的手段也能活得滋润。所以,如果要帮人,肯定是帮合眼缘或者良善之人。
    这两样村子都不符合,但是整个村子那么多人,还有年幼的孩子,两人总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帮上一帮的。当然,这帮忙也不是白来的,而是让他们用劳动力换来。
    眼下里正竟说出这么一番话,倒让人对他们刮目相看起来。
    相视一眼,华恬继续道,“此事倒不必担忧,我夫君修书一封,你们拿到一善堂给主事的看过,他自会知道怎么做。”
    里正等人听了,都目露惊喜,望向华恬和钟离彻的目光都带着感谢。
    钟离彻却脸一板,冷然道,“不过,我们虽相帮,也不过是牵线。若是你们懒惰或是偷奸耍滑,一善堂却绝不会相帮。”
    里正和几个族老都站了起来,诚恳道,“若两位肯出手相帮,我们绝不偷奸耍滑!”
    钟离彻听了,并不罢休,又冷着脸说了许多要求,见里正等人都点头应允,这才没再说话。
    很快笔墨纸砚准备好,钟离彻修书一封,写明事实,又在华恬手上接过印泥,在落款处按了印泥,等晾干了,才将书信折好,交给里正。
    “你们要砍伐荆花,又要农忙,也不可能即刻行事。等什么时候空出人手了,便什么时候去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不能持之以恒,还是莫要前去的好!”
    “两位恩人但请放心,我们必能持之以恒!”里正认真说道。(未完待续)

  ☆、543 冥冥姻缘

办妥了事情,天色已经擦黑,华恬和钟离彻二人干脆在村中住下来。
    二人在外行走,有时也会住上几日,所以身上总带着衣物并洗漱用品。
    第二日一早,两人早早起来,见村中薄雾笼罩,青山若隐若现,自有其独特神韵。纵使是见过无数美景,两人免不了还是一番赞叹。
    见两人起来了,村里人准备了水,又端上村中准备的最丰盛的早点。
    吃了早点,华恬和钟离彻在薄雾笼罩的村子中散步。
    这时,阵阵伐木声响了起来。
    钟离彻心中有事,散完步便要离开。
    临走前,村中人都来挽留,钟离彻只摇头,又吩咐里正将此事上报官府,让官府周知邻近村民荆花不能与鱼同食。
    吩咐毕,两人手挽手双双离去,一路回避暑的庄子。
    一回到庄子,钟离彻便修书一封,命人暗地里带回京城去了。
    昨日在村中住得并不好,华恬回来之后又细细洗漱一番,便回屋中补眠。
    等她醒来,发现钟离彻也躺在自己身旁,正抱着自己大睡。
    她动了动,钟离彻很快醒过来。
    “咱们起来罢……”华恬说到一半,却被钟离彻一把抱住,深吻起来。
    过了大半个时辰,华恬面色潮红目含春水地从屋中出来,此时钟离彻满脸飨足,早将屋后的池子换了水,正满脸温柔地准备服侍华恬去洗澡。
    华恬杏眼一横,将他的手打开,自个儿进去了。
    钟离彻摸摸鼻子,毫不气馁。又去帮华恬准备衣衫。
    坐在池子里,华恬越想脸越红,简直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白日宣|淫什么的,简直有些习惯了好么……
    她泡了一会子,起来时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吃了午膳,两人都没有睡意,便一道在书房里作画读诗。
    丫鬟们都被撵到外头去了。屋中一片宁静。只听到知了在树上叫得响亮。
    钟离彻画了一会子,侧首看向对面的华恬,见华恬拿着一本书集。手托着腮正看得入神。
    风吹过来,她的衣襟微开,锁骨处露出一个暧|昧的红印子。
    钟离彻见状,心中一动。想起午间睡醒之际与华恬在床上颠龙倒凤,情潮顿时汹涌起来。
    他轻声站起来。悄悄地走到华恬身旁,一把含住了华恬的耳垂。
    这正是华恬的敏感处,骤然被袭击,她手一软。手中的书集竟拿不住,掉在桌上。
    “你做什么……”华恬羞怒交加,可耳垂被含住。浑身无力,哪里挣扎得开?
    钟离彻的回答。是一只覆到她玉峰上的大手,随着那大手的揉搓,她彻底软了下来。
    陷入情|欲前最后清醒的一刹那,华恬脑海中闪过的是,他还是不是人啊,为何总这般神采奕奕!要知道,一两个时辰前,两人才做过!
    很快她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任凭钟离彻为所欲为。
    庄子外头,一匹快马飞驰而来,到了庄子门口,骑士翻身下马,走进了府中。
    进入府中找到管事,骑士将怀中的信拿出来递交。
    那管事接了信,命人将骑士带下去休息,便拿着信找到来仪。
    来仪将信打开,看了信中内容,心中沉吟不定,半晌还是一跺脚,往庄子后头而行。
    她记得侍候华恬午膳之际,听到两人说过午后在书房看书的,去书房应该没事罢?
    虽这般想着,但来仪行事向来稳重,便运气内功,凝神听着。若是听到什么声音,自己转身便走。
    “嗯嗯……啊……嗯……不要了……”
    拐过抄手游廊,她一下子顿住了,脸上一片潮红。
    那呻|吟声明显至极,来仪在华恬洞房花烛那夜曾听到过,哪里不知是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之际,来仪飞快施展轻功飞出去老远了。
    躲在假山里头,将脸蛋埋在双腿里,来仪觉得脸颊热得能够将鸡蛋煮熟。
    羞死了,竟又听到了……早知道便等将军和夫人叫唤才前去……可是那消息……
    书房中,钟离彻坐在椅上,华恬坐在他身上,正上下起伏着,口中呻|吟声不断。
    两人都不着片缕,钟离彻一手扶在华恬腰间,帮着她上下动作,一手揉捏着华恬的丰满,目光痴迷地看着华恬的脸,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两人都不知道,这白日里在书房行事,竟被来仪听了去。
    这姿势华恬很快力竭,双手再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伏在钟离彻身上,轻轻喘息着。
    听着华恬的喘息,钟离彻更加情|动,身下物事不软反而又涨大了几分,硬|硬的埋在华恬身体里。
    他见华恬力竭,于是双手抱住华恬,就着原先的姿势站了起来。
    这姿势进入得更深,华恬一声长吟,忙伸手抱住钟离彻的肩膀,双腿也紧紧地箍在钟离彻腰间。
    她的动作取悦了钟离彻,他低低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站着上下大动起来。
    书房中,喘息声和呻|吟声更响亮了,甚至盖过了屋外的知了声!
    直到晚膳,华恬仍旧是板着脸,但目光中丝丝的春意却又明显至极。
    钟离彻自知华恬确实生气了,一直凑在她身边做小伏低,什么事都做尽了。
    华恬终究不能硬下心肠来生气,但要原谅他,一动就酸的柳腰却时刻提醒她,原谅不得。
    于是,便是一直板着脸的华恬和一直做低伏小的钟离彻在屋中坐着用膳。
    饭毕,例行唤来了来仪,询问京中有无信息传来。
    来仪双颊带着红晕,额头上流着汗水走进来,将手中的信交给华恬。便借口说帮檀香干活,匆匆出去了。
    华恬见了,只以为来仪当真是帮檀香干活,才满头是汗、满脸红晕,所以也没在意。
    反倒是钟离彻,看到来仪眸光闪烁,知她料想是听到或看到什么。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他目光又看向华恬,幸好华恬没注意到。
    若叫她知道被贴身丫鬟撞破了,只怕就不是无视自己这般简单了。几日近不了她身是轻的。一两个月睡书房才是悲惨。
    正想着,忽听得华恬“啊”的一声低呼。
    “怎么啦?可是有事?”钟离彻忙回神,看向华恬。
    华恬脸上惊讶至极,她听钟离彻问。刚想开口,却神色一动。看向窗外。
    钟离彻早已经飞身到了窗外,看着窗外的人影惊讶道,“是你?你来自作甚?”说到后面,声音凌厉起来。
    窗外那人竟是落凤。她此刻脸色苍白,嘴唇干得起了死皮,看起来憔悴不堪。
    此刻天边仍有霞光。所以视物、看人都很是清楚。
    落凤见华恬看来,眸光一亮。唤道,“小姐——”
    原本暗地里做好攻击姿势的钟离彻听到这称呼,双目一亮,顿时记起华恬曾提过,落凤是她的人,便将姿势收起来,转身回到华恬身边。
    华恬见落凤如此模样,便道,“你先进来。”
    落凤听了,便从窗台上跨了进来,只是不知因何,她竟差点跌倒。
    华恬想起身去扶她,见她已经站稳,摇晃着来到自己跟前。
    “你坐。”华恬忙说道。
    落凤坐在华恬对面,目光看向华恬,见华恬手中拿着信笺,脸色顿时如同死灰一般,双眸瞬间黯淡无光。
    见落凤的模样,华恬也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信笺,顿时不知说什么。
    落凤扶着桌子摇晃着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我并无此心……我已卸了职责,特来跟小姐赔罪,还望小姐信我……”
    说着,泪水宛如溪流一般,源源不断流下来,又滴在地上。
    华恬长叹一声,说道,“你起来说话。”
    落凤却并不动,仍旧跪着,颤抖着声音道,“若不是为了赔罪,奴婢并无脸面来见小姐……这……赔罪过后,奴婢便离开,去无人之处隐居起来……”
    见这主仆二人举动奇怪,钟离彻忍不住凑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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