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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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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春夜,本该踏月造访,哪怕只是散步说话也好。
  然而伽罗如今身在鸿胪客馆中,同戎楼和西胡使团住在一处。他身份特殊,若明着过去造访,必定惊动旁人,在外邦使节面前张扬此事,徒惹揣测。缔盟在即,事关重大,这节骨眼上他不能节外生枝。若是暗中潜入……因事涉外邦,客馆里头防卫颇为严密,万一风吹草动,更是难堪。
  谢珩站在宫门前,瞧着鸿胪客馆的方向,犹豫不决。
  战青猜得他心思,陪着站了许久,才拱手道:“殿下,天色已晚,明日缔盟是大事,还得早歇下,养足精神。
  谢珩“嗯”了声,迎风站了片刻,才抬步进了东宫,往昭文殿去。
  ……
  这一晚谢珩睡得不甚踏实,伽罗也没能睡好。
  固然在回京有所预料,在收到端拱帝那份怪异的礼物时,伽罗还是忍不住的揣测琢磨。然而这是她选的路,已烦劳外祖父亲自过来商议,这桩大事定下,余下的可慢慢料理,此时不宜多添麻烦。
  她琢磨着那空盒的意思入睡,次日晨起,半个字都没跟谭氏提。
  客馆中的使团经了一夜歇息,今晨便在鸿胪寺卿的陪伴下,进宫商谈缔盟的事。整个客馆中格外空荡,连同墙角那一树海棠都显得清寂,伽罗坐不住,听仆妇说客馆中有专供外邦使节观赏的珍宝阁,里头藏了大夏各处奇趣珍贵之物,遂同谭氏一道过去瞧。
  因缔盟事关重大,虽说各有筹备,亦有许多事需详细商谈。
  当晚戎楼归来后,未分神去她和谭氏那里,只同随行官员一道,推敲商议至深夜。
  伽罗也耐得住性子,就当做是在白鹿馆客居的日子,如常起卧。
  只是心里终究空着个角落,一半是为谢珩,一半是为前往杜家探望傅老夫人的傅良绍。
  如是三日,缔盟的事才算是商议妥当,除了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尚需两边官员推敲商议,需端拱帝父子和戎楼亲自商议的大事却不多了。
  宣政殿的偏殿中,瞧见戎楼点头应允时,端拱帝心头悬着的巨石,也终于落地。
  时辰尚早,端拱帝留下两国官员对坐商谈,只请戎楼往侧间奉茶歇息,谢珩瞧见,也起身跟在旁边。缔盟大事落定,某些各得惠利的事上西胡虽不轻易松口,但戎楼给出的几条允诺,于端拱帝而言,也是求之不得。他的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笑意,同戎楼畅谈两国风土人情,待徐善奉茶后,各自落座歇息。
  正是春光浓盛的时候,京城内外杨柳绕堤,群芳争艳,万物渐生光辉。
  端拱帝去岁过得艰难,本就打算趁此机会来一场春猎,碰巧戎楼亲至,便提议他多留些时日,待春猎过后再回西胡,中间赏玩京城风光,也算不虚此行。
  戎楼本就有意多留些时日,自然欣然允诺。
  旋即,谢珩起身,端然向戎楼拱手行礼,“此次两国缔结盟约,于祈盼太平的百姓而言,实为福祉。边疆安稳不起战事,百姓才能休养生息,安居乐业。西胡王和国相有如此胸襟,实在令人佩服。”
  “太子殿下见识超群,也令我大开眼界。“戎楼含笑。
  谢珩遂再施一礼,道:“随同国相来京的傅姑娘与我相识,曾共经患难。她不止容貌出众,品行心志更是旁人所不及,我倾慕已久,盼望能求娶她为妻。如今两国修好,倘若国相能玉成此事,感激不尽!”
  戎楼微露讶异,旋即拊掌,“太子殿下人中龙凤,伽罗能得青睐,确实是她的福气。只是我当年行事不周,与她母亲失散多年,如今难得与她重逢,正欲带回西胡好生照料,倘若嫁在京城,岂不又要两地分离。”
  谢珩端然道:“国相疼爱伽罗,我诚心求娶,更会珍之爱之数倍,国相且请放心。”
  戎楼笑着叹气,将谢珩打量,神色间颇为满意。
  “盛京繁华,确实非我西胡所及。我虽有意照看,毕竟伽罗生在京城,也更眷恋故土乡情,倘若能与太子殿下结为连理,确实是桩美事。”
  谢珩颔首,“还请国相玉成此事。”
  戎楼但笑不语,只将茶杯搁下,瞧向端拱帝。
  那日与谢珩商议时,端拱帝已然答允,此刻就势道:“傅姑娘的品性,朕先前已有耳闻,昨日殿上一见,确实有诸多过人之处。国相若能割爱,朕不日便命礼部筹备此事,也算是成全两个孩子的心事。”
  端拱帝肯松口,戎楼倒颇意外。
  不过数日相处,见识过谢珩的手段,也猜得在此之前,父子必已商议妥当。
  他笑了笑,“伽罗能嫁得良婿,我自然乐见其成。听闻以贵国的风俗,太子殿下的妻子按身份品阶,有诸多不同,不知殿下打算如何迎娶?”
  谢珩瞧了端拱帝一眼,见他没开口,便道:“由礼部郑重安排,册为太子妃。东宫虽广,我却只愿娶伽罗一人,娶进东宫,不止是太子妃,更是我愿共度一生的妻子。”
  “殿下的意思是……”戎楼稍感意外,“不会另娶?”
  “不会另娶!”谢珩端然承诺,罔顾端拱帝眼中陡然沉厉的目光。
  戎楼大为高兴,“好!好!好!太子殿下有此心意,看来伽罗所托非人。不过促成良缘之前,我还需将话说得清楚。殿下既诚心求娶伽罗为妻,往后该当牢记今日的承诺,倘若有违此诺,我纵力微,也绝不肯答应。皇上——”他看向端拱帝,“应当不会怪我唐突吧?”
  “国相爱护外孙女的拳拳之心,朕甚是感动。”端拱帝道。
  “既是如此,我愿促成此事!不过伽罗是傅家之女,还需征询他父亲的意思,不能由我擅自做主。”戎楼站起身来,“我这辈子孤身一人,别无亲眷,膝下唯有伽罗这一位外孙女,自是要明珠般疼爱。不能带她回去照看,也该看她寻得归宿,才能放心。”
  端拱帝会意,逃避不过,索性道:“国相放心。朕明日即命礼部筹备,尽早完婚。”
  “皇上亲自安排,我再无忧虑。”
  说罢,起身告辞。
  谢珩了却一桩心事,瞧着端拱帝没吩咐别的,便一道出宫,送他回鸿胪客馆暂歇。
  途中有人随行在侧,两人再未提私事,只将京城风光古迹道来。
  至鸿胪客馆,戎楼瞧着谢珩没有辞别回东宫的意思,猜得其意。
  这一路从洛州到京城,谭氏也跟他提过不少谢珩和伽罗的事,戎楼知悉始末,对谢珩的胸襟手腕皆十分赞赏。今日宣政殿中,谢珩的态度承诺,更是令他满意。
  而今谢珩亲自将他送至鸿胪客馆,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戎楼一笑,率先作别,“客馆的路我都熟悉,殿下请自便,不必再送了。”
  谢珩拱手,待戎楼率众走开,才将脚步已转,往伽罗住处走去。
  离别四月的思念,这数日中强压的冲动,婚事议定的欢喜,在此时蠢蠢欲动。
  谢珩竭力克制,脚步愈来愈快,到得伽罗住处,命战青和众侍卫守在门外,旋即大步进院。这院子颇宽敞,正面五间屋舍,别处栽植花木,掩映两侧门窗。
  谭氏和岚姑就坐在一丛芭蕉下,见了谢珩,忙起身相迎。
  谢珩脚步微顿,朝谭氏颔首,问道:“伽罗呢?”
  “正在里面午歇。”
  “哪一间?”
  谭氏瞧着他端肃如旧的脸色,心中微愕,旋即指向次间单独开的屋门。
  谢珩不发一语,抬步便往那边走,修长的腿轻易跨过三层台阶,疾风般挪至门口。未待谭氏赶来阻拦,他已推门入内,反手关上屋门,往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端拱帝来者不善,没有人期待伽罗抽丝剥茧地揭开真容,然后端拱帝最终打脸接受儿媳吗233333
  借用上一章的评论——给个华丽的空盒子,伽罗慢慢把它装满珍宝。


第83章 
  伽罗睡意朦胧中; 听见门扇轻响。
  模糊的睡意霎时消却; 她能感应到似的; 灵台陡然清明,旋即往门口瞧过去。
  玉白纱帐长垂及地; 满室都被明媚春光照得亮堂,纱帐后挺拔的身姿便格外清晰。他身上还是太子的朱红冠服,腰间配饰俱全,姿容威仪; 步伐却不似平常沉稳。
  伽罗撑着手臂尚未坐起,谢珩已然掀开珠帘; 在红珠叮当声中,走到她榻前。
  久别重逢; 未曾开口; 伽罗已露笑意。
  她午睡时只脱了外裳,里头依旧穿得严实,顺手拿过来披着,叫了声“殿下”; 想要跪坐起身,却被谢珩揽到怀里。他抱得很紧; 脸上却还是如常的端肃神色; 没出声,只管紧紧抱着她; 连穿外裳的机会都不给。
  伽罗微微诧异。
  这趟上京,因为有戎楼在; 伽罗虽觉前路坎坷,却料定婚事能够顺利。哪怕以端拱帝的性子,最多只可能予她太子侧妃之位,但两国缔盟联姻,这般好处,端拱帝不会轻易舍弃。从先前往来的书信中,也能看得出来,谢珩对此有几乎十成的把握。
  这几日她虽足不出户,从客馆侍卫口中探得的消息,也是和谈顺利,西胡使团并无异样。
  可瞧谢珩的脸色,难道是出了岔子?
  伽罗环抱在他腰间,试探道:“殿下?”
  “嗯?”
  “缔盟的事情不顺吗?”
  谢珩觑着她,摇了摇头,仍旧缄默不语。
  伽罗又问,“是我们的事……皇上不允准?”
  “他允了,还命礼部尽快筹备安排。”谢珩道。
  既然两件事都顺畅,唯一能令谢珩不豫的,恐怕就只有位份的事了。
  东宫乃是储君,身边姬妾自太子妃至太子侧妃、良娣、孺子,皆有品级,将来太子承继大统,妃妾封后册妃,不止在后宫能有一席之地,连同母家都能得荣宠。是以公侯将相、朝堂百官,无不巴望着将女儿送入东宫,哪怕是做良娣,目下也能有正三品的位份,诞下孩子,照样是皇孙,等将来封妃,说不定就能飞黄腾达。
  伽罗固然出身侯府,如今府中获罪,已无昔日殊荣。
  纵然有外祖父撑腰,有昔日仇怨在,她本就没打算从端拱帝手里拿多好的位份。
  ——那个空荡的锦盒,便是证据。
  她固然盼望能以更体面的身份站在谢珩身侧,但倘若强求不来,也不在意。
  伽罗仰头瞧着谢珩的神色,见他神情依旧岿然不动,只好宽慰道:“既然皇上允了,不是该欢喜吗?至于旁的事情,良娣也好,孺子也罢,有什么打紧。殿下这幅模样,我还当是皇上不允呢。”
  说着,莞尔绽出笑意。
  谢珩觑着她,竭力绷了半天的脸,终究被她这浑不在意的态度击溃。
  “你当真不在乎?”他虎着脸。
  “殿下身边若只我一人,身份有什么打紧。若有了旁人,即便居太子妃的位子,又有什么意思。”伽罗语气风轻云淡,“不过……到底是什么名分?”
  “太子妃。”
  “太子……”伽罗讶然,“妃?”
  从风轻云淡的宽慰到此刻的不可置信,她漂亮的眉眼间全是惊讶,柔嫩的朱唇微启,怔怔望着他。
  谢珩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旋即,笑意越来越盛,身子微微前倾,顺势将伽罗压在榻上。
  “是啊,太子妃,高不高兴?”他问。
  伽罗的惊讶收敛,转为吃吃笑意,双眸间若有春光朗照,泛起涟漪。她半靠软枕,一双手臂被谢珩箍在怀里,只好轻捶他的胸膛,笑盈盈地道:“当然高兴。同样是嫁人,谁愿意去当妾室,哪怕良娣也不行。”
  笑颜舒展如同牡丹盛放,微蓝的眸底蕴藏湖光,微微侧头觑他时,眉梢眼角皆是风情。
  谢珩没忍住,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一下,又不满足,顺着秀挺的鼻梁而下,最终含住她的唇瓣。回味已久的香软滋味,勾人贪尝,手底下肩膀娇柔,手腕过处,能察觉比去岁更明显的丰盈。
  但光天化日,谭氏和岚姑又在外头,他当然不能任性。
  谢珩浅尝辄止,像是贪酒之人拿一杯酒稍解酒瘾,而后恋恋不舍地放下。
  “父皇当着你外祖父的面答允,不会食言。明日他会安排礼部郑重筹备,为防变数,我不会让婚事拖太久。”谢珩坐起身,放伽罗套好外裳,“南熏殿闲置了数月,再不回去,阿白该认不出你了。”
  提起阿白和南熏殿,那数月记忆浮上心间,不止有谢珩和紫藤,还有端拱帝。
  婚事议定,谢珩给了她尊贵无比的身份,她也隐约明白了端拱帝的暗喻。
  伽罗套好外裳,将满把青丝拖出来捋在肩头,问道:“太子妃的位份,是皇上亲自答允的吗?虽有如今有外祖父在,毕竟我还是傅家的人,皇上也不再计较了?”
  谢珩颔首,“两国缔盟,造福的是万千百姓。父皇固然记着旧仇,却还是会将朝政百姓放在前面。他既然已经答允,就是不再计较。”
  他如此笃定欢欣,那空盒又不算铁证,伽罗暂时不好多提,便点了点头。
  遂起身穿好珠鞋,同他出门,将消息告知谭氏和岚姑。
  ——端拱帝的态度在预料之中,即便有戎楼助力,伽罗也没天真到以为端拱帝能立刻尽释前嫌,接受她当儿媳。是以那方空着的锦盒,丝毫没能影响她的欢喜。
  何况,她还有更好的时机,将这锦盒呈现到谢珩跟前,没必要此时令谢珩扫兴。
  *
  比起鸿胪客馆的春光融融,徐府之中,气氛就沉闷了许多。
  他起初听到端拱帝要遣使前往西胡时,因不知道谢珩的预先埋伏,并未太过警惕——且不说西胡未必愿意缔盟,即便愿意商谈此事,他也在端拱帝遣出的使团中安插了人手,可寻机做些手脚,咬紧几样过分的要求不松口,惹得西胡王不悦,此事自然难成。
  届时消息传出,哪怕鹰佐如今难以出征,有自保之意,北凉王也不会坐视不理。一旦北凉有意,虎阳关外再起变数,他借机迎回太上皇,哪怕损几座城池,几库资财,无非是让朝廷艰难两年,待他东山再起重掌朝政,也是合算的。
  谁知道,西胡国相戎楼竟会痛快答应?
  徐公望收到那位眼线递回的消息时,北凉使团早已启程来京城,待他飞鸽传信过去,使团早已进了边关,由黄彦博亲自率军护送,谢珩又安排人手护持,铜墙铁壁般,不给他任何可趁之机。而自洛州宋敬玄被除,里面埋伏的人手几乎损了大半,徐公望即便想生事,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西胡使团抵京,顺利进了宣政殿。
  而后,他见到了跟在队伍最末的傅伽罗。
  ——傅玄的孙女,谢珩的意中人。
  据他后来探到的消息,傅伽罗竟是戎楼的外孙女。
  徐公望闹不清其中原委,却也直觉情势已十分不妙。
  谢珩父子与西胡结盟的事几乎成了定局,恐怕有旁的牵扯也说不准。事情既成定局,有了西胡的牵制,北凉的威胁自然消减几分。而洛州宋敬玄伏罪,兵权被谢珩有惊无险的收回后,那些本就心存摇摆的率军之将更是有意投向新帝,他手中最稳的力量,也只有锦州的数万人马。
  这般情势,于他而言,岌岌可危。
  倘若仍不能迎回太上皇,照此情形下去,拖到今年秋冬时,他手里的力量必会被谢珩父子逐步盘剥殆尽,剩下残破危悬的空壳,随时可能倾塌。
  徐公望将自己关在书房中,坐了整个后晌。
  傍晚时,将傅姮夫妇召到了跟前。
  傅姮初嫁入徐府时,风光无限。傅玄虽没握多少实权,却有侯爵在身,傅姮身为侯府嫡长的孙女,也常跟永安帝膝下的公主国戚往来,加之容貌出众,从踏进徐家第一步起,便处境优渥。后来她诞下儿子,而徐坚丧妻后并无所出,她与徐基感情融洽,更是格外受徐老夫人照拂。
  在虎阳关溃败之前,傅姮的日子过得春风得意,直至傅家被问罪,徐家步步后退。
  去岁傅良嗣被革职问罪,傅老夫人打了许久算盘也没能挽回一星半点,徐公望这里更是力求自保,虽敷衍着她,却未真的求情保全,就连素日满口爱重她的徐基,也未尽多少力,令傅姮心灰意冷。
  家门衰败,夫妻离心,日渐磨去侯府千金骄矜明艳的光芒。自正月里诞下次子后,傅姮的容貌更比从前清减了许多。
  而今跟着徐基走来,虽满身绫罗珠玉装点,眼眸却黯淡了许多。
  入得书房外的侧厅,夫妻俩行礼罢,徐公望便开门见山。
  “这两日去杜府,可探得消息?”
  “叔父确实去过北凉,伽罗也确实是国相的外孙女。”傅姮垂首立在徐基身旁,“伽罗身旁的老夫人应当是高探微续弦的夫人谭氏,她出身西胡,在南下之前,曾是国相的妻子。至于旁的,不得而知。”
  徐公望皱眉,“这些无关紧要。傅良绍失踪许久,为何会去西胡牵线?”
  “这……叔父没说。”
  “对傅老夫人也没说?”
  “我问过祖母,叔父连她也瞒着,只说是死里逃生,不忍间家国遭受祸乱,才会自告奋勇。”见徐公望眉头皱得更深,又补充道:“这事我也问过在东宫当差的表弟,他也不知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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