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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夺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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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晚有些恼火,抢过还在发烫的药碗,一鼓作气地喝下,然后又咳了一阵。
  “好苦……”她小声地抱怨着。
  头晕没有缓解,身上依然发着热,她马上躺下,但是睡不着。
  外面又下起雨来,雨丝随着风飘进屋内。
  顾无极站起,把窗户关上,但老旧的木质窗户已不严实,就算关紧了还是会有雨飘进来。他便找了块木板搁在窗户上,挡住了雨。
  风停了,屋内变得温暖起来。
  他那天生桀骜的眼看着她时,沾染了暖意。
  烛火熄灭,他脱了外衣,不避讳地上了床。
  食指的指节轻触她的脸颊,像婴儿般柔软滑腻。
  霜晚还醒着,右手握住了怀中藏着的匕首,猛地睁眼,不料看见他淡淡的笑容。那种没有带着嘲讽的笑容,竟然让她心悸。
  “你……不要离我这么近,会传染的。”她开口,声音微哑。
  “不抱着你,万一你逃走了怎么办?”
  他的手轻薄地伸进了她的衣内,她脸色白了白,想阻止,可是不够气力。
  那手故意地从她胸前掠过,惹来战栗。她瞪他,脸色难看地瞪着他。然后,他抢走了她的匕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随时想着要杀我?”
  唯一可能保身的匕首被抢去,她知道自己已无胜算,便干脆闭了眼,任性道:
  “我要睡了,别吵我。”
  她听到他的闷笑,有点生气。
  “喂,有什么好笑的?”或许是那碗药开始生效,她觉得精神了些,又有力气跟他说话。
  “你还真是可爱。”他仍是笑。
  可爱?是有趣才对吧?所以他才非要把她留在身边。
  她皱眉,不大高兴地想要转身背对他。可是他不让,就是有办法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啦。”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好了,我不欺负病人,你睡吧。”
  第一次,顾无极比她还要先睡着。靠近他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霜晚略微仰起头看他。闭着那双轻狂的眼,他脸部的线条看起来比醒着时要柔和许多。脸上的那道刀疤正在愈合,似乎没那么恐怖了。
  她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偎近了些。意识渐渐模糊,但她知道,她正依赖这个男人。

  流云犹忆当年歌

  远处有鸡的啼叫声,天已经该亮了。连夜的雨还没有停,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外头的天空灰蒙蒙的,黑云笼罩着大地。
  在第一声鸡叫啼起时,恍惚间听到有人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
  明明浑身发着高热,她却觉得冷。本能地抱紧了身边的人,竟发觉他的热度让她产生了眷恋。
  “娘,这个大姐姐怎么了?”童稚的声音带着疑问,小手拉了拉妇人的衣服。
  妇人焦虑的神情在看着孩子的时候变成慈祥的面容,哄着:“姐姐生重病了,来,娘带你们上隔壁玩去。”
  “娘,下雨了,我才不要出去。”
  妇人神色为难,像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风邪传染。
  一只大手探向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然后沉稳的声音响起,“这附近哪里找得到马车?”
  “只有山下的小镇里有。”
  男人站起来了,似乎要出门去。突然失去温暖的热源,她就像一下跌入冰窖。
  “不要走……”她意识不清地低喃。
  “我很快回来。”
  她难受着,却又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道剧烈的敲门声。
  妇人很快上前开门,嘴里念道:“小相公,你回来也不用敲得这么急啊,看把我孩子吓的。”
  开了门,外头却是几张陌生的脸。他们身穿蓑衣,带着官帽,竟是一些官兵。雨水沿着帽檐不断滴下,下方是一张张煞气十足的脸。妇人错愕着,问:“几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霜晚听到妇人的声音后马上惊醒,她坐了起来,看到两个孩子正好奇地看着她。孩子们想开口跟她说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嫂,有没有一男一女到你这里来过?男的面上有道刀疤,女的是个美人。”
  妇人神色紧张了起来,有点结巴地问:“官爷,这两人是什么人啊?”
  “是两个恶贼,不仅在侯大人家里偷了东西,还把侯大人打成了重伤。看见这两人没有?”
  “这……”妇人目光闪烁,被官兵看出端倪。
  “搜!”官兵硬是闯了进去,可屋内除了两个孩子,并没有其他人。
  两个孩子看突然闯进来这么多人,吓得哭了。
  “人呢?你把他们藏哪儿了?”官兵粗鲁地抓起妇人的衣领,吓得妇人直哆嗦。妇人拼命摇头,直觉这些官兵比他们口中的恶贼凶狠。
  官兵没有这么快放弃,把小木屋里的东西翻得乱糟糟的,衣橱、床底,藏得下人的地方都被搜过。然后,他们拉开窗边的木板。凉风夹着雨丝飘进屋里来,外面空荡荡的。
  “追!”官兵们这才离开,放过了吓得发抖的妇人和孩子。
  雨不停地下着,透过茂密的枝叶,落在山间的泥土上,形成一片片水洼。四处不见人的踪影,雨声单调得令人烦躁。
  出来时太匆忙,霜晚连鞋都来不及穿上。秀气白皙的脚如今染上大片脏污,趾头上有被割破的痕迹,上头的伤口有些深,还不住地往外冒着血珠。但她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往林子深处逃去。
  她没想到候应劫的动作这么快,竟然搜到这个山里来了。如果被他捉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发着高烧,一下子就在林子里迷了路。
  相似的景色,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道闪电割开了天空,紧接着响起了巨雷。她捂着耳朵蹲了下来,被吓得不轻。到处都是树木,找不到可以躲的地方。雨像要跟她作对一样,越下越大了。
  霜晚记得娘死的那一年的冬天,她一个人跑了出去,也是迷了路,小小的身子在路上冻得发抖。她躲在一座庙里整整一天,但是,已经没有人会来找她了……
  头越来越重,脑中好几次出现空白。她咬着唇,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晕过去。在这种深林里,又下着大雨,不管是被官兵找到,还是被野兽闻到气味,都是死路一条。
  不可以死在这里,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走了一会儿,步伐已经颠簸。她觉得头是沉的,身上是冷的。衣服早就湿透,唯有瑟瑟发抖。
  “顾无极,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她自嘲,但至少还有力气抱怨。都是他害她感染风寒,都是他掳她出来。要不然,又怎会这般狼狈?
  她咳了一阵,允许自己靠在树上休息一会儿。
  “那边有没有?”远处传来官兵的声音,霜晚凛了神色,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远处突然亮起火光,总算看到一个住家。阴雨天气下,天色暗淡无光,那盏昏黄的灯竟像亮起了一丝暖意。
  风又大了些,夹杂着雨和泥土的气味,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传来。但环顾四周,只见绿树,不见花踪。朝着那昏黄的灯光走去,香味愈发浓郁,几乎让人以为自己误入春园。
  风雨中,她看见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静静地站在那里。少年一身白衣,在这阴冷的山林,伴随这股兰花雅香,竟如梦似幻。
  雨这般大,他却一身干爽。
  长发如墨,以金丝束起。皓雪白衣随风舞动,带出阵阵清幽兰香。少年的肌肤竟也像雪一般洁白,纤细的骨架让他略显瘦弱,可是那眼中显现的杀气却让人不敢小觑。他的左耳被嵌入一颗深蓝宝石,泛着幽蓝黯光,为这单调的雪白平添一抹异色。
  腰间一把玉箫,上头隐约可见“云忆”二字。
  他站在那里,只怕此时当真满园春景,也要黯然失色。
  那双无情冰冷的眼正紧盯着她,带着一丝敌意,明显不愿让她靠近。
  如果是平常,见到这样的人她绝对退避三尺。可走近这间小屋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眼前的人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救命……”她开口求援,声音虚弱。
  少年却只是看她一眼,便欲转身离开。
  霜晚知道若此时被少年拒之门外,她不会有可能躲开追兵。
  “等等!”她追了过去,不料脚下一软,摔倒在地。然而跌倒时,她及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然后紧紧抓着,不肯放开。
  现下,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发出声音已需要耗费她莫大力气,但她依然冷静:“我叫林霜晚,是西南林府的小姐。今日公子若救我一命,将来无论金银财宝还是权势,我都可以许诺给你。”
  白衣少年却置若罔闻,只是皱着眉头,神情厌恶地看着她扯住他衣角的手。
  但她也不知从哪生来这么大的力气,一时间少年竟没能掰开她的手。终于,那双比寒星更亮的眸子定睛在她的脸上。此时,她虽然一身狼狈,但那倔强的神情却令人动容,一双眼睛仿佛要看进人的灵魂深处,像夜晚的海,深不可测。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如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半边脸。而且她没有穿鞋,原本白皙的小脚沾上了泥土和血迹。
  这只不过是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白衣少年猛一拔剑,银色云龙从鞘中呼啸而出,冰冷剑光随着闪电一同落下,就要砍掉她的手!
  然而剑刃在与她的手相距不到一寸的距离时,突然止住。
  而霜晚不动,那手依然紧抓着他的衣角。
  “自己进去。”白衣少年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清淡偏冷,就像一滴泉水滴落潭中,只激起一层涟漪便消失无踪。
  霜晚松口气,强撑着站了起来,进了木屋。
  木屋里只亮着一盏灯,里头却空空如也,连一张可供人休憩的床都没有。但对于此时的她而言,有瓦遮头已是极好。
  她疲惫地坐下,伸手探到的额头热度,竟有如火烧。
  “公子家住何方?等我脱困之后,一定上门酬谢。”
  她欲借闲聊来保持清醒,可是面前寡言的白衣少年只是淡道:“不用。”
  一室沉寂,安静的小木屋里飘着兰花清香。她已虚弱得只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意识渐远,恍惚中,她瞥见少年腰间的玉箫。通透白玉,然末端却嵌入一滴鲜红异色。
  丝丝细红像是有着脉络一般,连绵延伸,直到与玉色相融。
  在一片白雾中,她看见白衣少年执起玉箫,缓缓放至唇边。
  不可以,这样会引来官兵!
  她想制止,可是用尽全力也发不出声音。
  却看到此时漫山遍野的山花灿烂,童稚的暮迟和自己正无忧无虑地放着纸鸢。而娘亲带着一脸温柔笑意,静静地坐在一旁守着两个玩疯了的丫头。
  娘亲还在的日子,是姐妹俩幼年时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娘亲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素来冷静得过分,只要一丝不寻常的事就能让她警惕。怎么可能还见得到娘亲?她都早已逼迫自己不做这样的美梦了。霜晚猛地清醒,抬头看向那少年。他却仍和方才一样的姿势,玉箫也在他腰间,仿佛从未有过动静。
  木屋里依旧安静着,哪里有什么箫声。
  “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年冷冷地看着她,眸中带着极强的杀气。
  “……我方才说过,我是西南林府的小姐。”
  少年冷笑:“虽然方才的离魂曲我只用了一成功力,可也绝非常人能解。然而你几乎瞬间恢复神智,可不像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
  江湖传闻血玉寒箫无声无情,一曲离魂迷人心智。
  江湖友人告诉过她的江湖秘闻里,有一段这样的故事:醉红楼里藏云裳,千金难买红罗帐,歌舞一绝天下知,倾城美人貌无双。
  十几年前有一名叫云裳的女子为救情郎沦落青楼,当年蜜意情深,以玉定情,誓不相负,然而最后女子成为天下第一名妓,男子脱离险境后却没有依照承诺去迎接她。后来她用自己的血养玉,终于铸成血玉寒箫,为的就是向情郎报仇。然而这血雨腥风的武林江湖中,传闻里血玉寒箫的持有者却不是一名女子,而是一个阴狠毒辣的杀手。
  笙箫谱来无情曲,流云犹忆当年歌。杀手的名字,就叫云忆。
  霜晚真不知自己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竟然让她碰上了这鼎鼎大名的玉面判官。
  她稳住心神,面不改色地回道:“家父是西南大将军林啸天,确实不是一般人家。我虽不懂武,但自小学习音律,对乐声比常人多一些研究。方才能全身而退,也多得公子手下留情。”说完,一股气却上不来,她开始猛烈地咳着。屋外雨声淅沥,屋内却只有她令人心疼的咳声。
  如此病容,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少年脸色稍霁,沉默地听着她的咳声变得越来越轻,最后终于是止住了。
  她的面色苍白得过分,瑟瑟发抖的双肩也让人心怜,但少年只是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霜晚等了一阵,本来以为官兵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但是目前门外依旧没有动静。
  “荒山野岭的,又下着雨,你这个将军府的小姐怎么会在这里?”突然,这惜字如金的少年竟开口问话。
  霜晚不禁觉得一丝好笑,她和暮迟遇到马贼的时候,方旭将军也问过她类似的话。
  她这个人,就算是对着普通妇人都尚存戒心,更何况是这个杀气甚浓的少年。她回答道:“我与……我夫君被恶贼追赶,在这深山中失散,我正寻他。”
  云忆看着她,若有所思。
  “你说谎。”他冷道。
  霜晚暗自一惊,不明白为何他的语气如此笃定,但她神色如常,回问道:“我骗你做什么?你呢?又为何独自一个人在此处?”
  “等人。”他也不追究她为什么说谎,只是淡淡地回答。
  和这寡言少年的相处并未持续多久,沉默一阵,门外却突然有了动静。

  雁栖山上待夜明

  门被人推开,雨丝随风飘入,带来一阵凉意。屋内的情景令人玩味,一个白衣少年端正地坐在靠近门边的地方,那相貌俊美非常,神情却冷漠无比。而女子则是整个身子瑟缩在墙角,满身湿淋淋的,相当狼狈。满室兰花幽香,却不见兰花踪影。仔细辨认下,才知道这一室兰香是少年身上所有。
  来人勾起笑容,危险的瞳眸紧紧盯着那个狼狈的女子。
  不是官兵。
  霜晚看着那人,暗自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又是再次错过了一次逃走的大好机会,不禁脸色微变。但是自己此时身体抱恙,就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少年握剑的手紧了紧,盯着来人许久。
  “你夫君?”少年用他特有的清冷嗓音,如此问道。
  霜晚的脸色微微一白,没有看他,不承认却也不否认。虽是权宜之计,但她还是未出嫁的黄花闺女,名声却全毁在了他手上。
  果然,顾无极脸上浮现出兴味的笑,大步走进,迈向霜晚。然后,他向她伸出手,故意道:“娘子,我来接你了。”
  她暗恼,却不得不站起来。虚弱的身子失去支撑,脚步不稳,踉跄一下便倒在他身上。
  可这一幕看在云忆眼里,却是暧昧至极。霜晚一开始便说过自己是西南林府的小姐,若是已出嫁的妇人,哪里会用这样的称呼。少年轻哼一声,不屑地别开了头。
  霜晚又咳了起来,她这个样子,真的是病得不轻。咳久了,喉咙竟泛起一丝甜意。
  顾无极的手探向她的额头,却被她躲过。他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白衣少年,轻蔑一笑,不顾她挣扎便将她抱起。
  有外人在旁,她再反抗只会让人起疑。霜晚咬了咬唇,问:“外面雨下得这么大,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需要看大夫。”他毫不犹豫地就往外走。
  霜晚看向门外,原来早有一辆简陋的马车候在那里。
  “云公子,”离开前,霜晚不忘再道了声谢,“今日之恩,他日涌泉相报,霜晚在此别过。”
  她客气地与少年话别,少年只是点头作罢。
  兰花香气渐远,她闭上眼睛,终于昏睡过去。
  车夫正马不停蹄地赶着路,城门渐远。依旧是灰黑的天,看不清前路,马儿激起泥泞,在雨中奔驰。
  “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啊!”身着土黄色长衫的青年人好不容易找了个位子坐下,带鞘长剑随意搁在桌上,发现久未有人招呼,便大声道,“小二,快上茶!”
  “客官稍等一下,就来!”隔了几桌的距离,便听见店小二精神十足的声音。只见他左手还拿着菜盘子,右手提着茶壶,忙得不可开交。
  这山脚下的小茶馆,平日里不过就来个三两过路的人进来喝碗茶,歇歇脚罢了,今日却人满为患。而且看这些人的衣着打扮,多是武林人士,还有一些文弱的读书人。这些人同坐一桌,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这边桌,一个蓄着胡子的江湖人和对面的两个书生便争辩起来。
  “你们这些书生不关起门来悬梁苦读,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大胡子江湖人像是稀奇,开口便这么问道。
  江湖人不拘小节,大胡子这么问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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