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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夺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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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同时面色一变。
  “妖女,沦落到此竟还想设计我!”夏侯均看向那小兵,问:“是否真有此事?”
  小兵被他一吓,胡乱点头,哆嗦道:“确、确有此事。”
  “饭桶!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报!我留你做什么?”夏侯均抽出身旁护卫的剑,残忍地断送了小兵的命。
  “你这贱婢,出卖我!?”形势一下调转,花离没料到霜晚会背叛自己,不禁方寸大乱。
  霜晚神色冷然,仍是那句话:“抱歉皇上,我惜命而已。”
  “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确保夏侯均不杀你吗?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他迟早杀了你,就像那个小兵的下场一样!”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痛,飞扑过来,但是牢门已锁,她的身躯被木栏牢牢挡住。
  霜晚与她离得极近,只隔了不到两步的距离。回头,直盯着她脸上丑陋的伤疤,笑得无邪:“皇上,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以后夏侯大人自然会保我荣华富贵,怎么可能杀我呢?”
  “没错!你此番立功,将来的赏赐少不了你的!”夏侯均怕霜晚反悔,现下自然什么都能答应。
  “多谢夏侯大人,我这就去取帝印。”事不宜迟,霜晚领着夏侯均离开。
  花非殿的地牢里,只剩花离一人绝望地拍打着牢门,无计可施。

  辞行

  绵密的细雨打湿了盛放的山茶,灿白的花沾染了薄湿的水汽,香淡素雅。
  幸好雨势不大,霜晚用袖子遮着头,尽量不让雨水碰到面部。她在西皊皇宫数月,对地形还算熟悉,很快就领夏侯均等人到了惜花殿前。
  从矮阶上去,正门前两根朱红的柱子,雕刻着百凤鸣祥。庭前还有用围栏圈起的小花园,入春,尽是繁华簇锦的艳色。当年西皊先帝建造此宫殿,耗费了大量库银。在古木檀香的皇宫中,唯有惜花殿最是美轮美奂。连花离即位后改建的花非殿,都不及它奢美。
  花离即使不是皇帝,也曾万千宠爱于一身。
  然而打开宫门,里面却尘埃满布,蜘蛛丝结在横梁上,显然许久无人打扫。与雕栏玉砌的辉煌外表不同,里头竟然萧条败落。
  守宫的宫人连忙澄清:“夏侯大人,不是我懒惰,是皇上不准我清扫这里。皇上偶尔会来,吩咐我让它保持原样。”
  夏侯均心系帝印,哪里会管宫人是否偷懒。他催促着霜晚:“发什么呆,快去拿帝印!”
  霜晚唯有用袖子掩着口鼻,走到入门后的第五根柱子前,将太师椅移开,然后找到画轴后面略微突起的石块。按下。
  侧边的石壁突然往里陷下去一些,是暗门。
  “果然有密室。”夏侯均欣喜道。
  “皇上说密室里机关密布,夏侯大人若执意要进来,就跟着我走,万万不可走错一步。否则引发机关,我们就出不来了。”霜晚推开暗门,里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夏侯均递给她一盏油灯,显得有些犹豫。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不愿意进去。可是帝印在里头,只有亲自拿到手才安心。虽然他不可能当上西皊的皇帝,但是只要控制了那个傀儡,以后权力始终在他手上。
  “你确定里头真有帝印?”
  “皇上是这么跟我说的,皇上信任我,应该不至于说假话。”
  “好,你们几个,跟着她进去!”夏侯均随意点了十个人,方便监视霜晚。反正是密室,帝印就算被外人拿到手,也跑不掉。
  “我在这里等你们。听着!拿到帝印后马上出来,别耍花样!成功以后,金银财宝少不了你的。”
  霜晚点头应是。
  油灯照亮了前路。霜晚回忆着花离画的路线图,小心翼翼地避开机关。后面十名士兵,一个挨一个跟着她走,确保她跑不掉。转眼就来到了分岔路口,霜晚探了探石壁,找到了右边突起的石块,将其取出。里头藏着的是铜质的拉环开关,触动后,石壁缓缓移动,其中一个路口被封住,打开了第三条路。
  霜晚回头提醒:“小心点走,前面机关更多。”
  说着,她却不着痕迹地加快了脚步。这是一条直路,油灯的亮光太窄,看不见尽头。霜晚越走越快,后面的士兵惧怕机关,与她的距离慢慢拉大。
  突然前头亮光一暗,油灯的火光居然灭了。
  “怎么回事?”
  霜晚同样看不见路,便停下冷静道:“别动,小心机关!看来是灯油燃尽了,谁有火折子?”
  “我有!”其中一人应道。
  当务之急是要确保能看见路,黑暗中,没有一人想到要看住霜晚,以免她逃走。
  然而等他们手忙脚乱地吹燃了火折子,前方竟空空如也,丝毫不见本来带路的宫女。
  人呢?
  原本该有人的地方只剩下地上的一盏油灯。拿起来一看,灯油根本没用掉,是有人故意将火熄灭的。
  “糟糕!中计了!”
  “快回去告诉夏侯大人!”
  “那宫女不可能凭空失踪,肯定有暗门!先找暗门!”
  “可是机关怎么办?万一碰到的是机关……”
  士兵们阵脚大乱,被留在密道中,火折子微暗的光亮和对机关的恐惧让他们不敢继续前行,只得循原路退回入口。
  密道的尽头其实是惜花殿的后门,是当年先帝考虑到万一西皊皇宫陷入危险,可以用以藏匿和逃脱而特地建造的,这个秘密只告诉了花离一个人。
  在花非殿地牢时,霜晚早就猜到隔墙有耳,因此偷偷在花离手心写字,让她别告诉自己帝印在哪里,而是找一个方便脱逃的地方。皇宫里一般都会有这么几条密道,用来以防万一。果然,花离很快意会,配合她演了一出戏给夏侯均看。
  夏侯均不会猜到她们有此后招,惜花殿本就人烟稀少,没有人守着后门,霜晚神不知鬼不觉地便逃出了惜花殿。她担心花离的伤势,一路飞奔,在军营找到了破天。
  破天果然大怒,在花非殿地牢救出花离后,由破天军以风火之势迅速拿下了以夏侯均为首的几人。乱党失去匪首,即使人数众多,势力也远不及破天军。追捕几天过后,乱党几乎歼灭殆尽。剩下的一些逃脱的残党已不成气候,夏侯均大势已去,被花离扣押,只待确定斩首示众的日期而已。
  短短几日,让花离烦恼不已的西皊内乱迅速解决了,反而因祸得福。
  只是花离被救出后高烧不断,昏迷不醒。她这次出事多少牵连到霜晚,因此延误了他们回东岳的行程。等花离终于能够召见他们,已是五天后了。
  艳阳高照,不再是前几日阴雨连绵的天气。
  霜晚与顾无极走进花非殿,注意到宫女不再是那些熟悉的面貌,不禁怅然。宫内被收拾得很干净,已经看不到一丝血染花非殿的痕迹,然而那日的景象,仍旧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不自觉地抓紧了顾无极的手臂,借以消散惧意。
  “北靖王……霜晚姑娘。”先出声打招呼的是破天。她站在花离床边,将袍披身,英气逼人。
  花离躺着,满身的伤痕被衣服遮挡,面容依旧苍白。但比起之前高烧未退时,已经算气色不错了。唯一让人遗憾的,是她面上的鞭伤,这辈子怕都难以消退。
  “坐。”花离由宫女搀扶而起,姿态慵懒妩媚。她随即挥退了宫女,又道,“这里只有我们四人,夏……霜晚姑娘可否以真貌示人?”
  正待霜晚应允,顾无极却将她拦住。
  花离浅笑:“北靖王莫紧张,我不过是想看看救命恩人的样子罢了,别无所图。”
  妖狐一般的眉眼勾得弯弯的,风情依旧,让人轻易忘记她脸上还有着丑陋的鞭伤,只觉得她还是那个风华绝世的女皇。
  顾无极也笑:“皇上敢出兵东岳却假借乱党掩饰,借口和亲又几次想要暗中除掉我。要我们相信皇上你别无所图,恐怕有点困难。如今西皊解决了内乱的危机,东岳在皇上眼中岂不是成了一块大肥肉。不防着你,怎么行?”
  “呵,北靖王还真是直言不讳。”
  他言语挑衅,花离却未恼。她微眯着眼眸向破天伸手:“小缘,把东西拿来。”
  破天将一副卷轴递给她,她却随手将它抛给顾无极,尔后轻描淡写道:“这是我亲笔所写的盟书,并且保证西皊在三年内绝不进犯东岳。如此,北靖王可安心?”
  将绢布打开,上头确实是西皊与东岳结盟的盟书,并有西皊皇帝的帝印为证。
  东岳目前最大的外患是北庭,没有了西皊这支暗箭,当然最好。
  花离主动投诚,相当于向东岳低头。她身为西皊皇帝,却能有如此胸襟,不得不令人佩服。
  顾无极将卷轴收起,正色道:“两国无战火,是百姓之福。西皊皇帝既然如此大礼,我也可向你承诺,就算三年内吾皇将出兵西皊,领兵的也绝不会是我北靖军!”
  “这就够了,没有了北靖军的东岳,不会是破天军的敌手。”破天傲然道。
  花离懒洋洋地笑着:“能得北靖王此等承诺,我便放心了。我愿意缔结盟约,是为了报答霜晚姑娘的救命之恩。现在,我要求见救命恩人真貌,不过分了吧?”
  霜晚站起:“皇上言重,请皇上命宫女备上一盆水。”
  膏药遇水融化,在三人面前洗褪了伪装。花离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易容术,不禁啧啧称奇。她也不顾身子仍旧虚弱,下床就捧了霜晚的脸仔细瞧来瞧去。
  霜晚道:“这是我一位东岳的友人所做的膏药,以新鲜花草为原料,对皮肤无损。我送一些给皇上,待伤好后便可涂于疤痕上。虽不能遮盖完全,但会好许多。”
  “那还真是好东西!”女子毕竟天j□j美,听得疤痕有了遮盖的方法,花离立时兴奋起来。
  突然她安静了些,目不转睛地看着霜晚:“真是可惜呐……我应该不择手段,也要把你留下的。”
  分明是聪明绝顶的谋士,偏偏韬光隐晦。在她身边这么久,她竟丝毫没有看出此人的才能,也实在疏忽。这样的人才,西皊太少,好想要……
  花离那贪婪的眼神越来越露骨,还是破天狠狠敲了敲她的头,骂道:“醒醒!你都快流口水了!”真丢人……
  她不死心,问:“夏……霜晚姑娘,你说说,要什么条件你才肯留在西皊?”
  霜晚未开口,顾无极却已将霜晚护在身后,道:“她是我结发之妻,就算皇上愿以西皊相换,我也不同意。”
  花离听后惋惜地舔了舔唇,笑容明媚:“那么,等霜晚姑娘下次再想离家,西皊随时欢迎你来。这不是西皊皇帝的邀请,而是我花离个人的邀请。记住你在西皊还有一个朋友,将来若有人欺负你,我随时帮你出气。”
  花离在给她一个靠山,当着顾无极的面,告诉她受欺负后还有个地方可去。
  一股热意涌上眼眶,霜晚对着她,盈盈一拜。
  离开西皊的那天,花离因伤在身不便相送,但嘱咐了破天亲自送他们到城门。之后的数年,霜晚与她常有书信往来,私交甚密。
  霜晚在信中曾问她元宵一役是否与方旭有关,结果原来是没有的。方旭并未出卖过东岳,也不曾背叛暮迟。他是被皇帝发现异心后才逃到西皊的,而他的异心,也不过是想给暮迟更好的生活。霜晚无法再怪责他,后来再也没有跟他碰过面。
  她回东岳了。而在这个时候,谁也未知,五年后,西皊易主,破天即位。

  访客

  “一名身穿白衣,腰佩玉箫的年轻公子,最近出现在我们阳州城。”
  午后,霜晚刚陪明魅在街上购置了些小玩意回来,就被请到了王府的正厅。这里平常是男人们议事所用的地方,霜晚还奇怪为何会请了她来,但这么一听,事情似乎与云忆有关。
  说话的人是阳州城守谭先起,他曾遭先帝罢黜,后因顾无极返回阳州除掉了先帝的走狗邵舟,才恢复原职。
  霜晚走到顾无极身旁坐下,不慌不忙地道:“白衣与玉箫,寻常公子哥的打扮而已,怎么惊动了谭大人亲自到王府?”明明是对谭先起说话,她却偏头看向顾无极。
  “你且听谭大人说。”顾无极似笑非笑。
  谭先起接着道:“此人来阳州城后,日日厮混在青楼,花天酒地却不肯付银两,还常借酒闹事。昨日吟香阁的老板终于忍无可忍报了官,官府的人却畏惧江湖第一杀手的名号,对他无可奈何。卑职原先以为此人不过是个冒充的混子,但是前去捉拿他的官兵都被他打退,实在奈他不何,唯有到王府求助。”
  霜晚蹙眉,问:“此人身上是否有兰花的香气?”
  “卑职无法确定是否为兰香,但他近身时,身上的确有股香气。”
  虽然谭先起这么说,但霜晚不可能相信那人会是云忆。在青楼花天酒地?实在不似那个冷峻少年会做的事。
  “有兴趣吗?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顾无极问她。
  霜晚望着他,点头。
  “谭大人,那人现在还在吟香阁?”
  “应该是。”
  “带我们过去。”
  王府的奴仆备了马车,顾无极和霜晚直接去了吟香阁。可是不巧,那人居然不在。
  吟香阁的赵老板满脸愁云惨雾:“真是来了座瘟神,天天在我这里醉生梦死,请都请不走!我巴不得他不回来,哪里晓得他会去哪里?”
  没有线索,他们只能暂时离开。
  算起来,霜晚也有大半年没有云忆的消息。他会不会还在清生和清荷那里开着包子铺,或是依旧当着杀手,在江湖卖命?
  “担心吗?万一真的是他……”
  “没有可能,云忆的娘亲曾误入青楼,吃过很多苦头。他不会喜欢那种地方,更别提日日厮混其中。”霜晚立即道。
  谭先起先回去了,马车内只有他们两人。顾无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轻笑:“你这么冷静地分析,我都不知该喜好,还是该忧好。”
  霜晚不解。
  “喜的是你对他,不至于盲目信任。忧的是,你竟如此了解他。”他凑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目光逼视着她。
  强大的压迫感袭来,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在车厢。
  然而他却问:“霜晚,你爱我吗?”
  话题转变得如此之快,她尚未反应过来,又蓦然想起昨夜他说“下一次,就等你向我表白心迹的时候再继续”这种话。
  “你在想什么,这里是马车!”她脸红了,瞪着他。
  这样的反应,也让他明白过来她联想到了何事。顾无极大笑,某些躁动的情绪似乎被安抚了。然而霜晚却不明所以,只觉得马车中温度升高不少,让她气闷。
  “停车。”霜晚探出头去,人来人往大街上,显得相当热闹。
  “怎么了?”
  “我想下去走走。”
  “又想逃了?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真的在马车上对你做什么。”他淡然说着,目光却掠过她微红的脸色和漾着水光的眼眸,变得不那么确定地道,“应该不会……”
  这个人还可以再故意一点!等马车一停下,霜晚便迫不及待地跑了下去。
  这世上有本事激怒霜晚的,也就只有他了。她遇事习惯冷静,偏偏面对顾无极时,情绪一再受他影响。若不因为是很在乎的人,她何时都能做到淡然自若。霜晚想,她真的是很喜欢他。
  顾无极交代车夫先回王府,回头,没想到霜晚会在等他。
  喧闹的集市里,一眼望去,却只有彼此。
  顾无极过来牵起她的手,问:“想去哪里?”
  霜晚才刚和明魅一起逛过集市,并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恰好这时候附近酒楼传来争吵声,只听得一人大声道:“看到没有?血玉寒箫在此!我大名鼎鼎江湖第一杀手,来你这里吃饭是给你面子,还管我要饭钱?就算我砸了你整个店,你也得给我受着!”
  “这位客官,可您天天过来白吃白喝。小店小本经营,实在负担不起呀!”掌柜的满头大汗,低声下气地赔笑。
  哐当一声,那人猛地将一茶碗掷在掌柜的脚边,“负担不起?那关我什么事!”
  掌柜的心疼地看着被砸碎的茶碗,急道:“客官,您再这样,我可得报官了!”
  “报官?”那人大笑:“昨儿个也有人报官,还不是被我打跑了,官府的人有个屁用!”
  霜晚和顾无极挤进人群,便见一个白衣男子正与掌柜的争执。
  白衣男子确实年轻,但是身形矮小,鼠目獐头,全然没有江湖第一杀手的风采。而他腰间的玉箫,尾端显现怪异的红色,倒像用红墨水染就的。至于身上的香气,怕是这几日浸淫在烟花之地才沾上的胭脂水粉香。
  这样的人竟也敢冒充云忆。
  “看来得跟谭大人说一声,平日里要让官兵们多训练武艺才行。”否则怎么会被这种小角色给唬住。顾无极喊来一人,让他去通知谭先起带兵过来。
  霜晚趁乱,扬声道:“听闻江湖第一杀手,清冷秀俊,甚至有玉面判官之称。然而观公子相貌,实在是不像啊。”
  “谁说不像!我怎么不像玉面判官了!”白衣男子几乎立即反驳,瞪圆了的小眼随之追过来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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