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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夺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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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巧急忙拍着她的背,刚要去叫大夫,霜晚就已慢慢调顺了呼吸,问:“他不是当上皇帝了吗?”
  这话吓着了七巧,她慌忙道:“姑娘别乱说,让外人听到可是要杀头的!当今圣上,是从前的二王爷平雁王才对。”
  霜晚呆住了。
  七巧没发现她的异状,又道:“姑娘先去梳洗,我去拿衣服给你换。王爷真是的,连身衣服也不备着。”
  她身上还裹着他的大衣,而对方神色暧昧,肯定是误会了。
  七巧将衣服塞到她手里,说:“隔壁已经准备好热水了,姑娘快去沐浴。”
  霜晚木然进了隔壁房,直到身体触到舒适的热水才渐渐回神。
  平雁王?那么那个与皇后青梅竹马的当今圣上,不是顾无极?
  “呵。”她突然笑了出声,而后那笑就再也止不住。她全身都发了抖,直笑到尝到苦涩的咸味,直笑到差点放声大哭。就为了这样一个误会,她放弃了回宫见他的念头。就为了这样一个误会,害死了清生和清荷。
  即使顾无极不是皇帝,他没有迎娶舒菱华,那又如何?
  他们之间,已平白搭上了清生和清荷的命。
  那已是无法跨越的鸿沟,比相隔千山万水还要遥远。
  霜晚将身体全部没入水中,妄想用水冲淡眼泪的苦涩。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就这样溺毙于此,摆脱一切。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她现在不能死,她还有云忆要救。
  洗去了一身疲惫,霜晚的精神稍稍好了些。七巧利落地帮她擦干了发,并挽好一个发髻,却又看着她自言自语道:“怎么这身还是宽了?”
  七巧不容分说地拉了她起身,“来,站着,我帮你量身。”
  霜晚始终心系云忆的安危,哪里有心思任她摆布,便问:“王爷呢?”
  “王爷不在这儿呢。今晨就入宫了,许是晚上才能回来。”
  她略一沉吟,又问:“那七巧姐,你知道这里的地牢设在哪里吗?”
  “哎哟,姑娘怎么问这么可怕的地方?我也是昨天到的,哪里知道地牢在何处?”
  果然从七巧处套不到消息,霜晚正寻思计策,听七巧边量便念叨:“姑娘你怎么会这么瘦,得多吃些补身的东西啊。我回头就叫厨房准备,姑娘别怕吃胖,有点肉感才健康呢!”量到她的腰时,又摇头低喃,“姑娘之前一定吃了不少苦,真是可怜。”
  七巧与她尚是陌生,但话音中流露的关切却让她想起了夜魈。从前,夜魈也常这样叮嘱要她多吃。霜晚乖乖由她量了肩宽,腰围等尺寸,问:“要做衣服用么?”
  七巧露出极开心的笑容:“是呀,王爷特意吩咐要做合身的。不过你现在的身材跟王爷先前告诉我的尺寸差别真大。”她疑惑地搔了搔脸颊。
  腰腹的那一刀让她昏迷不醒大半年,霜晚理所当然地比从前消瘦不少。而且那之后她的身体一直虚弱,已经很难养回去了。她牵起一丝笑容,轻描淡写地道:“生了场病,现在好了,不碍事的。”
  “原来是这样。”七巧毫不疑心,记下了几个数字后就出去了。
  霜晚极想出门打听云忆的下落,但官兵始终守着房门,只能作罢。
  午膳时厨房果然备了许多东西,可是之后七巧一直没有回来。等到了晚上,才终于有了动静。
  有人推门而入,而霜晚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终于见到了云忆。
  两个官差架着他,又粗鲁地将他丢弃在地上。他已虚弱得见不着半分以往的冷傲样子,气色看来不知道要比她糟糕几倍。
  她立即迎上去将他扶起,急唤道:“云忆,云忆。”
  霜晚不知道有多害怕唤不醒他,幸好,他睁了眼,还活着。
  “这是哪里?”
  云忆才刚刚恢复意识,迷茫地看着陌生的房间。他只记得他正要从刽子手刀下救下清生和清荷,却遭到突袭,然后是隐世兰的毒发作,之后发生的事都记不清了。
  “是新县令的府邸。”
  云忆毕竟是习武之人,即使受了重伤也比她有气力。他撑着坐起来,问:“他们呢?”
  霜晚自然知道他问的是清生和清荷,被强压下的悲伤汹涌而出,让她红了眼眶。
  见她沉默不语,云忆一下做了最坏的准备:“都没了?”
  霜晚极困难地点了头,眸中水雾漫起。她攥紧了拳,云忆手下也用了力,沉声道:“我去杀了这个县令!”
  她握住他的手,摇摇头,却什么也不说,只低垂了眼睑。
  云忆何等聪明,仅凭她的反应就猜测:“是顾无极?”
  霜晚极低地“嗯”了一声,然后抓起云忆的手腕。他的脉象乱得不成样子,几股乱流横冲直撞,若是常人早痛得晕过去了。霜晚从他醒来后便发觉他其实气若游丝,只凭着过人的毅力才有说话的精神。
  “云忆……”如果不趁早就医,连云忆也会撑不住……
  她已经什么也不想失去了。
  云忆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迅速抽出了自己的手,低道:“我没事。”
  脸色苍白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
  霜晚定了定神,站起:“我去找他。”
  “别去!”他素来冷傲,即使再狼狈也不会求人伸出援手。意气用事地盘腿强行调息,未料几股乱流逆冲上来,反而牵动了身上的毒。他的脸色瞬间更加惨白,身体也往一旁栽倒,喷出一口血来。
  “云忆!”霜晚大急,忙又蹲下去扶他。
  他的内息比起方才更加紊乱,这样下去实在危险。霜晚只犹疑了半秒,便向外喊道:“王爷呢?让王爷过来!”
  外面果然有人进门,却仍是刚才那两名官差。他们又粗鲁地拉起云忆,想将他带走。
  霜晚挡在门边:“你们要带他上哪儿?”
  “王爷吩咐,带人给你见了以后,就送回去。”
  云忆已经昏迷过去,霜晚心中更急:“王爷在哪里?我要见他!”
  官差摇头:“抱歉姑娘,我们也不知王爷行踪。奉命行事,请姑娘莫要为难。”说着便将霜晚轻推开去,又带了云忆离开。
  门外仍有别的官差守着,她连一步也不能迈出去。霜晚失了力气,瘫坐在地,呆呆地看着云忆被他们架着,在雪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顾无极,顾无极,你就这般狠心?
  这样等着,一直等着,她竟然连见他一面都那样难。云忆已伤作如此,她又何必再撑下去?她哀求过了,苦苦等过了,仍是无计可施。
  坐了一夜,一夜无眠。
  翌日里她昏昏沉沉的,却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倒下。厨娘照例在膳食时间送来食物,她这回一口也没有碰。厨房像是讨好一般,换了另一种口味的食品又再次送来,她挥了挥手,淡淡道:“我不想吃。”又让人送了回去。
  连续三餐这样一来一去,已经把厨房的人紧张得不得了。之前霜晚即使没胃口,也会逼着自己进食。可是现在自暴自弃般连滴水都不入,身体哪能受得住?
  底下的人怕她生病,都慌乱了手脚,这才有人想到要去禀报王爷。
  顾无极在书房翻阅兵书,听到上报后连头也不抬,淡淡问:“多久了?”
  七巧忙答:“回王爷,一整天了。”
  他翻了一页,毫不在乎地道:“不用管她,饭菜照送。”
  想到霜晚孱弱的身体,七巧忍不住动了动唇,未来得及,却听他问:“还有事?”
  七巧恰好对上那双令整个北庭畏惧的孤冷的眼,于是仓促地摇摇头,终是没敢开口。
  可是第二天,情形依旧。
  霜晚铁了心要绝食,任谁来劝都没有用。
  七巧又拿着膳食送进房间的时候,霜晚正躺在床上睡着。她的脸上已经鲜少能看得见血色,如今也是一片苍白。白衣,黑发披散,清瘦的脸被这么一衬,越发纤细孱弱。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动了动。眼皮子只是微微抬了,见是七巧,又缓缓闭上。
  七巧实在看不下去,又劝道:“姑娘,你多少吃点东西吧,就是喝口水也行啊!本来就这么瘦了,哪还挨得住饿?你要跟王爷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霜晚听着她的话,却绽出一抹笑来:“我不是在怄气。”
  七巧不解地看着她,见她又要睡过去,匆忙倒了一小杯水上前,声音带了哀求:“姑娘,求你了,就喝一点点也行。”
  她都急红了眼眶,霜晚仍是浅笑着,没有动作。
  实在没办法,七巧狠了狠心,不由分说地将水给她强灌下去。唇是湿润了,可是灌得太急,呛得霜晚干咳不止。
  “七巧姐……”本就没有气力,这下又受了这样的折腾,霜晚委屈地看着她。
  七巧慌忙拍着她的背,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她是软心肠的人,见霜晚连坐起都没有力气,竟掉了泪,叹道:“王爷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担心,竟然也不来看看。”
  咳声越来越轻,到最后硬生生止住了。霜晚深吸了口气,竟是浅笑:“来也罢,不来也罢。”
  自暴自弃的语气,又让七巧流泪不止。
  终于见到顾无极时,是在这一天的傍晚。她这次睡得很沉,醒来时他已经在床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她眨了眨眼,安然笑道:“你还是来了。”嗓音微哑。
  “你想和他一起死,是吗?”
  顾无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苍白虚弱的容颜却未能让他卸下那副漠然的神情。
  螓首未抬,她淡淡地答:“王爷向来聪明。”
  笑容轻轻地嵌在了嘴角,像春暖雪消,第一朵花开时的素丽。
  这样的笑,已是生死无惧。
  顾无极的神色愈发冷漠,视线移到她微屈的指尖,葱葱玉指,那里曾有一道伤,和他食指相叠,鲜血交融,说着滴血为誓,生死与共。
  而今她的生死,却与他人而共。
  凌厉的视线扫过她全身,那可让千军万马兵败如山倒的气势也没有让她退让半分。顾无极终于也笑了,一如往常,狂傲放纵。
  霜晚已无所可惧,即使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依旧泰然自若。
  “你那么想救他,甚至不惜去死,是吗?”
  “是。”霜晚轻道。
  “好,我答应你救他一命。”顾无极看着她,一字一句:“但我要你,和我成亲。”

  提亲

  夕阳的金色透过稀薄的云层照了进来,整个房间就像笼了一层辉光,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我要你,和我成亲。”
  原本抛却生死的淡然因着这句话稍有崩裂。饶是霜晚,也料想不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相隔数步之遥,他的声音却像是来自远方。冰冷的语调,哪有半点求亲的意思。
  成亲,她却几乎以为他要将她凌迟。
  手指紧紧绞着被子,霜晚脸上淡淡的,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然后低应了声:“好。”
  事到如今,怎样都好。
  他突然贴近,视线相接,无可避免地撞入了对方漆黑的眸,瞬间惊慌失措。
  而下一刻,人已被他横抱而起。她身上仍卷着一床被褥,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是他的举动过于突然,还是把她吓得圈紧了他的脖子。
  “放手。”
  耳边就是他的嗓音,无情冷酷。霜晚刚刚只是本能的反应,原本也未察觉自己举动的亲密。她一怔,双手滑落下去。这个刚刚说要和她成亲的男人,这样被他抱着,竟然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顾无极踢开门,将她带了出去。
  门口两名官差尽忠职守地跟在后头护卫,没过多久,霜晚就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地道里。夕阳半沉于空,亮光照不进地牢。守卫点燃了蜡烛走在前方,霜晚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其中一间牢房中的云忆。
  他昏睡不醒,气息微弱。
  霜晚的身体也已十分虚弱,比云忆好不了哪里去。她原来是想就这样陪着云忆,一点一点从这个世上消失。可是现在有了转机。
  她被顾无极放落在地,身体一时稳不住,慌忙靠了墙面扶着。
  顾无极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便道:“开门。”
  等来狱卒用钥匙打开了门,他在云忆身上虚晃几指,之后又运功为他疏通经脉。云忆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睡容也安详了许多。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顾无极对狱卒道:“等他醒了,就放他走。”
  “是,王爷。”
  交代完,顾无极也不理会霜晚,径直走出了地牢。只有其中一个官差原路折回:“王爷说,让姑娘别忘记答应过的事情,休息够了就自己回去。”
  霜晚怔了怔,然后苦笑,既然要刻意冷漠,又何必再继续纠缠?
  看着云忆稍稍恢复血色的脸,她才觉得片刻安宁。
  她蹲了下去,小声道:“云忆,我就要成亲了。”
  黑漆漆的地牢,少了烛光,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在。云忆一时半刻也不能醒来,她本想在最后与他道别,怕是很难了。但她仍是呆呆地蹲在那里许久,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刚刚她做了一场交易,用自己的一辈子,换了云忆一条命。值得吗?当然值得,因为云忆是她仅剩的,最重要的朋友。
  起身,她终是得回去那个他为她准备的牢笼。七巧早已在那里等着她,桌上有热腾腾的清粥和小菜。霜晚坐下,两天来头一次肯动筷。
  七巧感动极了:“果然还是要王爷出马,看,王爷一来姑娘你就肯吃东西了。”
  霜晚笑了笑,又低头小口咽着。胃被饿得快没知觉,她其实还是不怎么吃得下。就这样没吃几口,竟觉得反胃起来。她连忙掩了嘴,七巧见她不对劲,唤了她一声:“姑娘?”
  没有征兆地,霜晚突然软下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姑娘!姑娘!大夫,快去叫大夫过来!”
  她终于发起了高烧,病情一发不可收拾。连夜里她呓语不断,朦胧间是小时候和暮迟满山跑着放风筝,然后暮迟对她说:“这世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之后,暮迟消失了,无论她怎么伸手都拉不住。忽然又是夜魈温柔地对她说:“小姐,我会保护你的。”可是恍惚间却看到他满身是血地倒下。还有清生、清荷,他们在溢香楼里说书。如果不是遇见她,他们就不会死,不会死……
  “顾无极……”他害死了清生和清荷,云忆现在还躺在地牢里昏迷着,她却不能阻止自己想着他。也曾情意绵绵,虽然只是过眼云烟。
  她记得他们三个月的约定,可是她办不到,真的办不到啊。
  皇上驾崩了,皇城被西皊军占去,夜魈死时,她哭着希望他赶回来,可他没有回来。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昏迷了大半年,以为终于可以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他为何又要破坏?还破坏得那样狠绝,不留一丝余地。
  明明已经心死,为何又会心痛?
  她在梦中不停留着泪,带着绝望的苦涩。七夕整晚不合眼地在旁伺候,听她一直叫着王爷的名字,实在心疼不已。对面的灯彻夜燃着,王爷明明就没有睡,竟然还能沉住气不进来看看她。
  七巧原本兴高采烈地从阳州赶来,是因着王爷要她过来筹备婚事。她是被顾无极的生母辛妃娘娘收养的,一直崇敬跟战神一样保护着东岳的王爷。辛妃过世后她一直在王爷府邸管事,这次听说王爷要迎娶王妃,府里上上下下都一样高兴。在这里三天,该办的东西都办得差不多了,皇上赏赐的新府也就要置办完毕,到处是大喜的红色。可是现在看这两人,哪有即将新婚的样子?
  方才问过大夫,大夫说霜晚身体极虚,之前受过的伤落下了病根,这次又这样折腾,必须细心调养。可是看王爷现在的态度,恐怕不会好好善待她。
  七巧摇头一叹:“真是冤孽啊……”
  翌日,从天水阁专门定做的凤冠霞帔已经送来。
  七巧杵在门边,犹豫着究竟该不该拿进房里让霜晚见着。总觉得霜晚姑娘现在并不想嫁,人又病成这样了,见到嫁衣也不知会不会受什么刺激。
  正两难间,却听霜晚哑声道:“进来吧。”
  她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端了叠得齐整的凤冠霞帔放到霜晚面前:“姑娘,你醒啦?”
  “嗯。”经过一夜,她稍微恢复了些精神,脸颊边也终于能看见血色了。
  七巧欣慰地松下口气,就见那双滴溜的乌眸一直盯着那嫁衣。
  七巧道:“时间仓促了些,这是让天水阁不分昼夜赶做出来的,改了几次尺寸呢。”
  霜晚伸出手摩挲着衣料,柔滑的丝质,触感极好。上层为绯色的天蚕丝薄纱,用金丝线一道道勾上精致的牡丹图纹,底层则是密不透风的厚实布料,丝毫不显单薄。对襟衣领和袖口,裙摆都有一段用金红线绣上了繁复的凤凰祥鸣图,宽腰带是柔亮的缎面,金为主色,妆点粉红暗花。
  精美绝伦。
  霜晚淡淡地笑:“果然是天水阁的裁作,手艺非凡。”
  “那姑娘,你要不要先试试?”七巧试探地问。
  霜晚却摇头,只又看了一会儿就让七巧叠了回去。后来她根本不再提成亲的事,只每天安心地躺着养病。可是婚事仍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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