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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夺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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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旭本就走得急,练武之人体魄强健,脚下不动如山。这么一撞他倒没什么,却把霜晚碰摔在地。
  幸好雪地松软,霜晚并无大碍。
  他急忙将霜晚扶起,抱歉地道:“末将鲁莽,冲撞了贵人,请贵人恕罪。”
  “我没事。”霜晚揉着额头,正想问方旭为何会在青梅殿外,却眼尖地看到了雪地上躺着的一个香囊。她没有佩戴香囊的习惯,这必是方旭掉落的东西。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会佩戴香囊,霜晚觉得有趣,便伸手捡起。
  香囊是用红色丝线绣制的,上头的花纹并不精细,看得出来缝制的人女红学得不好。香囊散发着白梅花的香味,有点类似平时暮迟爱用的香。霜晚看见了上头的线结凸起在外,记得从前和暮迟一起学织绣,暮迟怎么也学不来正确的结法,还说这就是她的独门结法。
  这香囊肯定是暮迟的东西,霜晚微恼,早就知道方旭对暮迟有意,但是怎么也不能偷偷拿了暮迟的东西带在身上,若是被其他人发现,连暮迟也要百口莫辩。
  她沉了脸色,然而斥责的话在看到香囊背后的一个“旭”字时梗在喉中。
  这香囊,是暮迟绣给方旭的?
  方旭见她对着香囊看了许久,还以为她是喜欢这种饰物,只能彬彬有礼地道:“静贵人,这香囊是末将心爱之物,可否将其还给末将?”
  霜晚仍紧抓着香囊,抬头时眼神暗含冷意,直接问:“心爱之物?这是姐姐送你的?”
  军将和后妃有所纠缠乃是大罪,方旭心中一紧,知道此时应该矢口否认。他刚要开口,霜晚已把香囊扔到他身上,咬牙低声道:“后宫里私相授受乃是大忌,方将军身为禁军统领,怎可以身犯忌!暮迟更是后宫妃嫔,你想害死她吗!”
  方旭拾起香囊,却是立定不动。他向来光明磊落,不擅隐藏。眼前的女子语气肯定,必定先确定了这个香囊的来历,他就算否定也没有用。
  思考了片刻,他终于坚定地面对霜晚:“我们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你明不明白,暮迟是皇上的宠妃!”霜晚气道。
  前段日子在凤仪宫暮迟还追着皇帝出去,那时候暮迟必定已察觉了皇帝心中真正所爱。若方旭有心趁虚而入,暮迟会移情也不难理解。
  初入宫时她曾经向暮迟推举过方旭,那时的暮迟还嗤之以鼻。云忆想刺杀皇帝,她为了暮迟甚至不惜危险也要制止。现在说暮迟和方旭两情相悦,那她之前做的事究竟是有多傻。还有爹,如果被爹知道了,方旭能不能保住暮迟还是个难题。
  “宠妃……”方旭哼了一声:“皇上不过是一时贪恋美色,这荣宠能维持多久?之前就有平贵妃,阮嫔,丽妃,惠妃,皇帝心中根本只爱着皇后一个。”
  确实,暮迟跟着皇帝,也许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幸福却不会长久。
  霜晚终是软下态度,背靠宫墙撑住身体,问:“那你可有打算?”
  “如今北贼猖獗,我想向皇上请战,出兵助北靖王。若打了胜仗,届时再向皇上讨赏。”
  “你想效仿北靖王,跟皇上要一个后宫妃子?”霜晚笑容漠然,“皇上只会容忍北靖王的放肆,也只有北靖王才敢这么放肆,你提这么无理的要求皇上不可能答应。再者北疆已有王爷带兵出征,无需你多此一举。”
  她轻易否决了方旭的计划,偏偏句句在理,方旭一时无话可说。
  霜晚闭上眼就能预测到这两人在一起的凶险,又问:“你若要和暮迟在一起,只能带着她私奔逃离皇宫。方将军,你愿意抛弃现有的名誉地位,和暮迟在一起么?”
  方旭和暮迟的“两情相悦”必没有多长时日,二人都还未顾虑过未来。
  方旭低头闭口不言,霜晚见他这么不干不脆的样子,已有恼意:“你连这些都放不下,又何苦招惹暮迟?”
  方旭这时神色一凛,即刻反驳:“我绝非依恋功名利禄,但若带她私逃出宫从此颠沛流离,这样的生活也不会让她幸福。”
  暮迟和霜晚从小在将军府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就算爹对暮迟不好,在吃用方面也不曾亏待。暮迟娇气,真要让她过平民百姓织布耕田的日子,她肯定不惯的。霜晚为何非要带她入宫,也是为了这个原因。
  相识不久,没想到方旭倒看得真切。
  霜晚相信方旭对暮迟的情意是真,但暮迟已经为妃,一切都太晚了。
  此时似远似近地有人正说话:“娘娘太好了,皇上还是舍不得您,又请您去蟠龙殿了!”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银朱的,霜晚这才意识到自己仍在青梅殿外,本不应与方旭在此交谈多时。
  方旭也听到了说话声,但蟠龙殿三个字让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恰逢暮迟和银朱出门,四人打了照面,狭路相逢。

  计策

  “皇上宣您,娘娘怎么还不大高兴……”
  银朱本侧头看着暮迟,见她猛地停下了脚步,才发现转弯处有人,便顿时噤了声。
  暮迟做了盛装打扮,身上是七重彩绸单衣,裙裾层层拖地,华美非常。精点红妆的面容盛艳,气势不输后宫任何处于高位的妃嫔。现在的暮迟,像朵怒放的牡丹,和以前那个天真活泼的暮迟相比,到底不大一样了。
  霜晚自从娘亲忌日那晚后就没和暮迟有过对话。暮迟于她,已一次比一次陌生。
  思及此,不禁黯然,说话也更加客气疏远:“梅妃娘娘金安,妹妹经过此地,正想拜访娘娘。”
  暮迟这样的打扮必定是为了见皇上,方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沉痛之色。而暮迟也正看着方旭,想来是对他为何还在青梅殿外有着不解。
  霜晚便道:“恰巧遇上方将军,方将军于我有救命恩情,就随意寒暄了几句。”
  从暮迟的表情里看不出端倪,她只是淡淡地道:“将军是禁军统领,事务繁忙,你就别耽误将军了。”
  这话摆明了是要赶方旭回去,霜晚猜不透她究竟是单纯的关心,还是担心方旭在她宫外逗留太久遭人话柄。未等霜晚开口,方旭已道:“那么末将先行告退。”
  以往暮迟心里想的都表现在脸上,如今她竟也猜不透暮迟的想法了。
  霜晚苦笑,听得暮迟冷冷地问:“你还有什么事?金风玉露轿顷刻就到,这你可耽误不起。”
  她已经不再对暮迟的一切了如指掌,温言相劝恐怕也入不了暮迟的耳。继续让暮迟这样随心所欲,迟早会出岔子。无论如何,她都得和暮迟好好谈谈。
  “姐姐何时有空?你我已好久没有一同闲话家常,若姐姐愿意,还请姐姐拨冗至白蝶园一聚。”
  “近日我要陪着皇上,恐怕没有时间。”
  暮迟这样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如今的暮迟与她间隙颇深,哪还愿意理她。霜晚心中一痛,但还是抬眸一笑,用闲话家常的语气,却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姐姐的绣工怎么还是没有长进,听说最近的一个绣品就绣了九日?”
  九日,合起来就是“旭”。
  暮迟果然脸色大变,先前的冷漠尽数褪去,张口,却只才说了个“你”字。前方,由四名内侍抬着的金风玉露轿已来到跟前。
  “姐姐要去皇上那儿,妹妹绝不敢耽误,先告辞了。”霜晚屈膝一福,毫不犹疑离开。倒是暮迟忙喊了一声:“等等。”
  霜晚脚步暂缓,听得暮迟在身后道:“明天,我去白蝶园看你。”
  果不出所料,霜晚得了逞,然而一想到和暮迟谈个话竟也需要言语要挟,不禁心中苦涩。
  第二日午时未至,暮迟的鸾轿便到了白蝶园外。到底身份不同,出入都有人侍候着。暮迟摆手让侍从们在外头等,进门就见到霜晚早已候在院中。石桌上茶香袅袅,往外冒着热气。霜晚起身迎接,语气热络:“我记得姐姐爱喝香片,就叫人备了一些。姐姐喝喝看喜不喜欢,若是喜欢,还可以带几包回去。”
  暮迟颔首,自顾自环视了一周,发现这里和霜晚刚搬进来时竟没有太大变化。恍惚间回到了初入宫时,姐妹情深,如今眼前的霜晚仍是当初的素淡样子,而她自己,似乎变了太多。
  纵使有千般感慨,暮迟最后也只是道:“你这儿还是那么清净。”
  “这里就我和明魅两个人住,哪能不清净呢?”将茶杯放在暮迟面前,霜晚亲自为她斟上茶。从前她和暮迟坦诚相待,可是现在,连另有两个丫头的存在也得瞒着了。
  暮迟冷下脸色:“那个刺客呢?不在你这里了?”
  “不在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热茶散发着玫瑰的花香,茶里放了蜂蜜,掩去玫瑰的苦味,入口甘甜。
  “你的脸……”
  霜晚见暮迟抿了口茶后,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似乎欲言又止。暮迟的误会是从中秋开始便有的,连她受伤一事暮迟也没有过问。现在再提起,才陡然觉得姐妹二人间隙已深,怎么也回不到过去了。
  霜晚暗自一叹,说起正事:“白蝶园清净才好,姐姐无需担心隔墙有耳。姐姐,你和方将军究竟怎么回事?”
  “哪有什么回事?他昨日只是巡查时恰巧经过罢了。”
  暮迟一紧张就全身绷直,这个习惯倒是没变。霜晚无奈:“要是真没什么,姐姐今天就不会来。昨日看见方旭掉落的香囊是碰巧,若姐姐对他没有情,怎么会亲手绣个香囊给他?幸好发现的人是我,若换做其他人……”后果不堪设想。
  暮迟双手握紧了茶杯,仿佛要汲取那上面全部的热度。她的笑容含着苦涩:“其他人哪有霜晚你的玲珑心思,能够一眼看穿。”
  熟悉的称呼让霜晚心中一暖,柔下了语气:“姐姐现在侍奉皇上,眼红的人多,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着。若不处处小心,我担心姐姐出事。”
  其实暮迟岂会不知和方旭在一起的后果,她自从当了梅妃娘娘,所有人都对她曲意逢迎,身边反而少了能说知心话的人。
  她还是忍不住,终于道:“皇后怀孕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皇上对他真正所爱的女人能纵容至此,也知道了我对他的爱恋注定无果。后来几乎有一个月皇上没有临幸过我,而这个时候方旭向我表白了心迹,说他会一直在皇宫守护着我。从来没有哪个男子对我这样深情,我真的很感动。这一个月偷偷相处,我好像渐渐被他吸引了……”暮迟失声泪下,“我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昨夜皇上宣我,我却心不在焉,再这样下去,也许没被人发现,我自己却先瞒不住。”
  这么一哭,霜晚才觉得她还是以前那个藏不住话的暮迟。
  “姐姐还爱着皇上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暮迟泪眼婆娑,重复呢喃着。
  霜晚递过方巾给她拭泪,问:“那么姐姐想要和谁在一起呢?皇上还是方旭?”
  暮迟迷茫地抬头,眼中水光涟涟,似乎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霜晚就知道她什么都不曾想好,暮迟不是果决的人,但现在不快刀斩乱麻肯定会出事。
  “姐姐若选择皇上,那么现在的生活照旧,你依然是梅妃,高高在上,身边永远不缺人侍候;只是就算荣宠在身,姐姐也永远不会是帝王的最爱。”
  见暮迟低头听着,霜晚又续道:“姐姐如果选择方旭,这条路会走得更加艰难。不过只要姐姐下了决心,我就会想办法让姐姐名正言顺地和他在一起。”
  “真的可以和方旭在一起么?”暮迟陡然问出的这句,已将心底的想法泄露。
  霜晚心中有了计较,如果暮迟能交给方旭照顾,也未尝不好。反正她想好万全的计策,只是……
  入宫多时,从前青涩的女孩已蜕变成有了成熟风韵的女人。暮迟曾经数次为了皇帝的恩宠和自己翻脸,甚至刘茹得宠时,她不惜冒险使用禁忌的巫蛊之术也想除去刘茹。面对皇帝时羞涩的少女心,不顾一切的嫉妒心,暮迟曾经那么倾慕着皇上。她就怕暮迟现在对方旭的感情,不过是一时的移情作用。
  霜晚敛去神色,只问:“姐姐确定,你真的爱上了方将军?”
  暮迟的手指绞着方巾,脸上逐渐染上绯红,半晌后才点了头。她看着霜晚,咬唇问:“霜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可理喻?明明之前说过自己不会后悔进宫当上皇帝的妃子,还信誓旦旦地说会让他爱上自己,如今却……”
  霜晚摇头:“姐姐要想清楚,如果这么做了,你就永远不能再见皇上了。”
  暮迟神色黯然,心中不是没有不舍,但仍再点了一次头,这次坚定地道:“我想清楚了。霜晚,还记得入宫前我说过,只想找一个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的男子么?那才是我的梦想啊,打从一开始,我爱上皇帝,就是个错误。”
  霜晚想起了在林府的最后一夜,现在就像是回到了原点。
  她淡淡一笑:“只要姐姐确定就好。”
  “霜晚,你想好的方法是什么呢?这个你可不许瞒我!”
  霜晚折下一段梅枝,眸中全是算计:“我打算抹杀掉梅妃娘娘。”
  暮迟一惊,却又见霜晚笑了:“有一种草药,喝下后可以让人暂时探不到脉象和鼻息。姐姐还记得夜魈太医?她会帮我们忙,助姐姐诈死,我们再将身体偷龙转凤。只要梅妃死在宫中,就再也没有身份上的顾忌。况且后宫女子没有多少人见过,以后姐姐改名换姓进了将军府,便可以堂堂正正地和方将军在一起。”如果能顺利诈死,还能骗过爹,这样爹就不会再追杀暮迟,可谓一石二鸟。
  “但是突然猝死会让皇上起疑心,姐姐必须先谎称身体抱恙,我会让夜魈开些药给你喝,必不会让人看出是装病。只不过这段时间姐姐要答应我不能见方将军,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嗯。”
  “方将军那边由我去说,你们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好。”暮迟抬眼看着霜晚,犹豫着说:“霜晚……之前我……对不起。”
  霜晚知道暮迟说的是刻意和她疏远的事,于是摇了摇头,微笑道:“你是我最亲的姐姐,我怎么会怪你。”姐妹二人终于言归于好。
  雪漫天,新年将近。

  除夕

  弦吏十八年岁除,十二月将尽,除旧迎新。
  昨日一夜风雪后,雪霁初晴,天空是一望无际清澄的蓝。玲珑和锦绣一早就起来将白蝶园内内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门口已经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此时两人正在门上贴着春联。
  “不对,再高一点。”玲珑踩在凳上,手往上挪了挪,锦绣又嚷嚷道:“哎,歪了歪了!”
  有这两人在,总让人觉得热闹。
  顾无极出征已有月余,北疆战事如何至今未有消息。他留下的青竹玉饰霜晚一直带在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多一点安心。
  霜晚等她们贴好了春联,便吩咐下去:“锦绣,快去准备年菜吧,要丰富些,还有客人要来。”
  “咦?可是小姐,宫里的团圆饭年年都是在宝华宫吃的。”
  皇上自年二十五起就封玺停止办公,这几日通常在平贵妃和其他两位育有子嗣的妃子那里共享天伦。等到除夕时后宫的妃嫔们就齐聚在宝华宫,一同吃年夜饭。很多妃嫔在一年里只有这一天,才能见上皇帝一面。
  霜晚道:“宝华宫那边少我一个也没差别,还不如就我们自家人吃顿团圆饭舒坦。”
  原本若霜晚去了宝华宫,今年除夕就只有玲珑和锦绣冷冷清清地留守在白蝶园的。天气干冷,两个丫头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听她这么一说都显得十分兴奋。
  “好!小姐等着,我一定准备一桌好菜!”锦绣摩拳擦掌,随即蹦跳着到厨房一展厨艺去了。
  玲珑倒是没她着急,先问:“小姐,还有谁要过来?”
  “姐姐和夜魈都会来。姐姐称病了一段日子,今晚的团圆宴去不得,恰好可以和我们一起过年。明魅已经到太医院请夜魈过来了,她们也是相依为命,难得能热热闹闹地吃上一顿团圆饭。”
  玲珑心里明白小姐是为了她们着想才不去宝华宫的,不禁感动得湿了眼眶。她笑着道:“今年除夕一定很热闹,昨儿个明魅姑娘带回来一些烟花和爆竹,我去拿出来。”
  很快到了晚上,各宫迎新的鞭炮声此起彼伏,被白雪覆盖的宫殿到处妆点了喜庆的红色。锦绣和玲珑已在厨房忙活了一个下午,此时端了一盘盘好菜上桌,席上鱼肉虾菜果酒,应有尽有。
  只有自家人一起吃饭,不似与皇帝同席时拘谨。就这么一个大圆桌,大伙围着,团团圆圆。
  暮迟坐在霜晚旁边,想起去年除夕时的光景,忍不住道:“我们都进了宫,不知道爹会不会寂寞?”
  霜晚也想起有许久没关心过爹了,毕竟后来暮迟和爹交往比她密切,便问:“爹最近如何?”
  暮迟凝眉:“之前总让我跟皇上提要提拔他上京的事,现在应该也还在京。”
  “爹仍在皇城?”霜晚一怔,有些无奈:“大过年的也不回家去。”
  “就是啊,爹对权势未免太过执着。”暮迟低下声音,“你说爹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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