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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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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全里抬头看见谢星竹,怔了怔。
  谢星竹冲李全里笑了笑,恍然。顾承砚的昏倒居然和她有关。难怪齐正筠会说让她回景王府的话语。
  李全里在谢星竹的面前说漏了嘴,面露懊恼。走过去帮顾承砚膝盖上的伤上药。李全里拿的是皇帝赐的那瓶药膏,所幸顾承砚这会儿昏迷着,倒是不会闹脾气。李全里松了一口气。
  李全里和几个小太监围在床前帮顾承砚膝盖上的伤上药,齐正筠和谢星竹站在一旁,倒是插不上什么手。
  帮顾承砚膝盖上的伤上好药,正好一个小太监端着煮好的汤药进来,李全里把小太监都赶了出去,亲自给顾承砚喂药。
  人在昏迷的时候,要想喂进汤药本就困难,顾承砚意志力强大,在昏迷的时候也不忘抗拒着汤药入嘴,顾承砚紧闭着牙关,李全里试了几次,也没有把汤药喂进顾承砚的嘴里。
  瞧着快见底的一碗汤药,李全里不由得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顾承砚昏迷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惊动皇帝,很快皇帝便派了王意过来探望。
  谢星竹瞧着在一旁说话的王意和李全里,心中疑惑越发大了。瞧皇帝对顾承砚的紧张态度,皇帝对顾承砚也不是不关心的。怎么还会罚顾承砚在御书房前面跪几日?
  谢星竹仔细回忆顾承砚去景王府时,她和顾承砚的第一次见面。细心的发现,在那时,顾承砚的状态其实便不十分好。不过,她那时被书中的情景惊恐到,对顾承砚也是怀着畏惧的心态,顾承砚又表现的格外凶狠,她倒是未能发现。
  李全里和王意说完话,王意本就焦虑的面容上,眉头拧的更紧。王意走到床边看望顾承砚。
  见王意欲离开,谢星竹走过去和他说了离开东宫,回景王府的事情。
  王意心中虽然忧心顾承砚,却还是勉力冲谢星竹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云荣郡主回景王府也好,这会儿太子殿下昏迷,东宫上下心神皆系在太子殿下身上,恐怕一时顾不上云荣郡主,至于皇上那边,奴才会替云荣郡主说的。”
  谢星竹点点头,对王意表示了一番感谢。
  王意转头又深看了昏迷的顾承砚一眼,抬脚欲离开,回去给皇帝禀报情况。却听床边传来李全里惊喜的声音,“太子殿下醒了!”
  谢星竹眸光微动,顾承砚醒了?
  王意面上也忍不住露出欣喜,快步朝顾承砚走去。
  谢星竹默了默,这才慢一步跟在王意身后到了床边。
  顾承砚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瞧不出一丝脆弱。闻到嘴中的药味,顾承砚皱了皱眉。
  谢星竹觉得,真的不能把顾承砚当正常的人看待,哪里有正常人会在发着高烧,醒来后,表现如正常人一般的?不过,顾承砚在昏倒前,表现的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想着,谢星竹忍不住碰了碰手腕,难怪大反派的手先前那么烫。
  李全里倒了一杯温茶给顾承砚润润嗓子,说道:“太子殿下终于醒了,刚才吓死奴才了。”
  顾承砚盯着李全里递过来的茶盏,没有言语。
  李全里垂眸瞧了瞧手中的茶盏,解释道:“太医说了,太子殿下需要好好休息,太子殿下这段日子便先不要练箭了,反正,太子殿下的箭术已经这么厉害了,我朝找不出比太子殿下更厉害的,太子殿下便是少练一段日子也是无妨的。”
  李全里说道:“还有……皇上说了,太子殿下不用再去御书房前面罚跪,皇上,皇上相信这么多日,太子殿下已经有悔过之心。”
  最后一句话,李全里说的忐忑不安。
  谢星竹抬眸悄悄瞥了顾承砚一眼,发现他面上没有什么神情变化,也让人瞧不出情绪。因为发着烧,他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双丹凤眼在望着人时,一如既往的狠厉。冷酷尽显,又不失威仪。
  李全里硬着头皮承受太子殿下的目光。
  谢星竹垂下眸子,瞧着手心的伤口。如此气氛之下,谢星竹的心也跟着揪在了一起。
  王意走上前,说道:“太子殿下醒来,皇上想必很高兴,奴才这就把这喜讯告知皇上。”
  说完,王意抬眸看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与李全里对视一眼,朝顾承砚行了一礼,告退离开。
  谢星竹敏锐的察觉到顾承砚在听到王意的话语时,嘴角不明显的动了动。谢星竹心中错愕,感到不可思议。
  他在嘲讽?嘲讽什么?皇帝?
  谢星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哪怕她猜测出顾承砚膝盖上的伤和皇帝有关,又从李全里口中得到证实,顾承砚和皇帝的关系或许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李全里将茶盏搁在桌面上,眼角余光瞄到凉了的汤药,将药碗拿了起来,说道:“太子殿下身体要紧,这汤药凉了,奴才去给太子殿下重新端一碗来。”
  不知道顾承砚什么时候醒来,以防万一,汤药一直用炉子煨着。
  说罢,李全里抬脚出去了。小太监先前被李全里给赶出去了,一时屋中便只剩下谢星竹,顾承砚,齐正筠三人。
  顾承砚拿过李全里搁在桌面上的茶盏,茶盏在手中旋转了两圈,手抬高,一饮而尽。
  谢星竹动了动放于身前的手指。屋中的人少的时候,感觉到更加的压抑和空旷。安静的似乎能够听见顾承砚的咽水声。
  齐正筠在东宫向来避着顾承砚,不出现在顾承砚面前,今日若不是情况特殊,此时也不会进顾承砚的屋子。
  喝完了水,顾承砚将茶盏重新放在桌面上,茶盏和桌面接触,发出‘嘭’的一声。谢星竹身子一颤,然后她便发现顾承砚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
  谢星竹抬眸朝顾承砚看去,她以为顾承砚有吩咐,朝顾承砚走去,说道:“太子殿下有事?”
  下一刻,谢星竹迈上前的脚步顿住。


第14章 计较
  十四
  “你怎么还在这儿呀?”顾承砚皱着眉问道。因为生了病的缘故,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比平日里更多了一股阴冷,好像冬日里的刀子割破人的皮肤。
  谢星竹杵在屋中,身体僵硬。他这话语问的?他莫不是以为她愿意呆在东宫的?若是可以,她怎么会和以后杀死她的呆在一处?
  谢星竹视线虚虚落在地面上,却仍然能够感觉到顾承砚的视线。谢星竹咬唇,心中又多了几分愤恼,若不是他,她又怎么会在东宫?明明他若是晚醒几秒,她便不会待在东宫,回景王府了。
  “若是太子殿下同意,我马上离开。”谢星竹温声说道。甚至谢星竹希望顾承砚赶快同意,如此,她今日不仅可以离开,日后皇帝想来也不会硬让她来见他了。
  沉默了一会儿,谢星竹没有听到顾承砚的回答,抬眸正好撞进顾承砚近乎洞察一切的眸子。谢星竹心中一紧。他猜出了她的心思?
  谢星竹一怔,忍不住攥了攥手心。忽然想起手心处的伤,刚刚收紧的手又是一松。不动声色的垂眸瞥了一眼受伤的手心。
  齐正筠上前一步,说道:“方才太子殿下突然昏倒,齐某和云荣郡主忧心太子殿下,便私自多待了一会儿,太子殿下莫怪。”
  谢星竹感激的朝齐正筠看了一眼,感谢他为她解围。
  齐正筠对谢星竹点点头。
  瞥见二人的小动作,顾承砚瞥了一眼谢星竹和齐正筠,眉头皱的更深。
  李全里重新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进来,隔着碗试了试汤药的温度,发现不烫了,将药碗递给顾承砚,说道:“太子殿下,先把药给喝了吧。”
  顾承砚盯着谢星竹和齐正筠二人,接过药碗,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顾承砚将空碗递给李全里,李全里又给顾承砚倒了一杯温水漱口,却被顾承砚不耐烦的推拒了。无奈,李全里只好拿着空碗下去了。
  屋中又只剩下谢星竹,顾承砚,齐正筠三人。
  谢星竹在心中皱了皱眉。
  顾承砚托腮歪着头,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要睡了。”
  谢星竹疑惑的眨了一下眸子,暂时没有明白顾承砚的意思。
  齐正筠说道:“齐某和云荣郡主这便出去,不打扰太子殿下休息。”
  谢星竹后知后觉的想到,顾承砚要休息了,她岂不是可以离开东宫了?想着,谢星竹的心中也多了几分小雀跃,却又在顾承砚的面前压制住。
  顾承砚便见谢星竹在听了齐正筠的话语后,眸中的光似乎都一下子被点亮了起来。瞥了一眼一侧的齐正筠,在心中撇了撇嘴。
  切,他们二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顾承砚背对着谢星竹和齐正筠躺下,谢星竹和齐正筠看了顾承砚一眼,抬脚往屋外走。
  李全里进来,见了,说道:“云荣郡主和齐公子要走呀。”
  谢星竹对李全里点点头,说道:“是,李公公。”
  床上传来顾承砚的声音,话语是对李全里说的,他说道:“将药膏给她。”
  她指的是谢星竹。
  末了,顾承砚用一种极暴躁的语气说道:“碍眼。”
  李全里看了看离床不远的桌面上摆放着的两瓶药膏。走过去拿起齐正筠送给谢星竹的那瓶,朝谢星竹走去。走到一半,床上又传来顾承砚的声音。
  顾承砚说道:“不是这一瓶。”
  李全里看了看皇帝赏赐的那瓶药膏,又看了看谢星竹,皱了皱眉。
  谢星竹垂眸看了看手心的伤口,睫毛颤了颤。其实抹了药后,手心的伤口已经不痛了。
  李全里将皇帝赐给顾承砚的那瓶药膏递给谢星竹,瓷瓶表面冰凉,谢星竹的手心猛然接触药瓶,手心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下来,寒意沿着手心传遍全身。谢星竹不由得将瓷瓶攥的更紧。
  身后响起谢星竹和齐正筠离开的脚步声,顾承砚翻了一个身,拧眉,觉得束着头发睡觉不舒服,他伸手将头上的发带取了下来,下意识欲将发带朝地下扔去,手一顿,他将发带放在床头的桌面上。
  顾承砚眼角余光瞄到桌面上从谢星竹手中夺来的药膏,洁白的瓶身沾了红色的颜料,好像皑皑雪地中开出了一朵耀眼的红梅。药膏的左边放着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
  床边的碎瓷片被李全里派小太监打扫了。李全里猜出手帕是谢星竹所有,拿不准主意,便将手帕叠好放在桌面上。
  手帕是芙蓉色的,有一个小角绣了一朵清雅的莲花,与谢星竹今日的衣着很配。
  顾承砚手朝手帕伸去,随手将手帕弄乱,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李全里看了顾承砚的身影一眼,轻手轻脚的出去,将屋门带上,守在屋外,不让他人来打扰到顾承砚休息。
  谢星竹和齐正筠朝宫外走去,两边是高巍的宫墙,宫墙在地面上投下一大片阴影,二人走在中间的宫道上,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谢星竹垂眸瞧着手中的药膏,在心中组织着语言。刚才顾承砚当着齐正筠的面将皇帝赐给他的药膏给了她,她思考该如何和齐正筠说药膏的事情。
  谢星竹说道:“齐公子,刚才的事情,谢谢你。”
  谢星竹说的是在顾承砚面前,齐正筠帮她解围的事情。
  齐正筠说道:“齐某不过是在太子殿下多了一句嘴,云荣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其实齐正筠还有一句话语没有说的是,谢星竹曾经在顾承砚面前也帮过他,他不过算是投桃报李罢了。
  齐正筠瞥了一眼谢星竹手中的药膏,顿了顿,说道:“齐某本来还有些担心云荣郡主脸上的伤,如今云荣郡主有了太子殿下的药膏,齐某倒是可以放下心了。”
  谢星竹发现齐正筠说的是真情实意,不由冲齐正筠笑了笑。齐正筠给她讨药是好心,她不想要齐正筠心中有了疙瘩。
  出了皇宫,谢星竹便看见了等在宫门口的剪月。剪月眸子亮了亮。
  “齐公子,我先离开了。”谢星竹和齐正筠说了一声,抬脚朝剪月走去。
  齐正筠看着谢星竹的背影,她走的从容不迫,裙摆和裙边的宫绦未有任何晃动,仿佛本就长于京中的大家贵女。齐正筠忽然想起听家人提过,谢星竹的母亲是曾在京中素有才名和美名的诚安伯府的嫡女。
  齐正筠心说,谢夫人想来从小在谢星竹身上下了许多功夫。
  剪月扶着谢星竹上马车,顺便问起谢星竹在宫中的事情,说道:“小姐怎么出来的这么晚?可是柳贵妃留了小姐说话?”
  谢星竹说道:“我从柳贵妃宫中出来,皇上让我去了一趟太子东宫。”
  听谢星竹提到顾承砚,剪月想到顾承砚曾经对谢星竹做的事情,脸色一白,满眼担忧的看向谢星竹。
  谢星竹说道:“好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谢星竹翘了翘嘴角,心说,无论剪月关心她的原因是什么,最起码剪月是真心关心她的。
  谢星竹将手中的药膏展示给剪月看,说道:“你瞧,太子殿下还送了我药膏。”
  闻言,剪月心中的沉重并没有轻松多少。京中传言,当朝太子心狠手辣,为人乖戾,无人敢招惹,她担心小姐。
  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陡然停了下来,谢星竹身体前倾,剪月忙伸手扶住谢星竹。
  一道女声从马车外面传了进来,说道:“马车上的可是云荣郡主?”
  谢星竹稳住身形,剪月将马车帘子掀开,谢星竹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快到景王府了。
  一个穿着得体的丫鬟冲谢星竹福了福身,说道:“见过云荣郡主,奴婢是诚安伯府的丫鬟,刚才若有冒犯之处,请云荣郡主见谅。”
  诚安伯府是谢星竹的外祖家。
  剪月看了谢星竹一眼,问道:“姐姐找云荣郡主有何事?”
  “奴婢是来给云荣郡主送请帖的。”丫鬟说道。双手恭敬的奉上一张红色的请帖。
  剪月下马车接过丫鬟手中的请帖,走到马车旁,将请帖递给谢星竹。
  谢星竹翻开请帖,默不作声。
  丫鬟说道:“几个月后是诚安伯府老夫人的寿辰,诚安伯府想请云荣郡主到时候前往。”
  默了默,丫鬟眉心一颦,说道:“奴婢几次来景王府,云荣郡主皆避而不见,云荣郡主若是不愿意前往,可与奴婢说一声,奴婢会回诚安伯府,向主子们禀告。”
  剪月疑惑的看向丫鬟。小姐什么时候对她避而不见过?
  谢星竹将请帖合上,心中明白了什么。
  谢星竹说道:“有劳这位姐姐回去告诉外祖母,到时候我一定去诚安伯府给她祝寿,星竹刚来京中,人生地不熟,没能前去拜访她老人家,是星竹之错。”
  谢星竹说的情真意切,没有任何拿乔的意思,丫鬟在景王府吃了几次闭门羹的憋屈稍微散去一些,冲谢星竹福了福身,说道:“奴婢会将云荣郡主的话语转达。”
  说罢,丫鬟转身离开,剪月上了马车,马车重新向景王府驶去。
  谢星竹看着手中的请帖,皱眉沉思。
  剪月说道:“景王府的门房由陈泉负责,陈泉是陈妈妈的义子。”
  整个景王府,只有陈妈妈会故意拦着诚安伯府的人,不让谢星竹和诚安伯府的人接触。
  诚安伯府虽然是谢星竹的外祖家,可是谢母出嫁后,几乎与诚安伯府断了联系,在原主的记忆中,谢母也甚少会提起诚安伯府。离诚安伯府老夫人的寿辰还有几个月,诚安伯府这么早来给谢星竹送请帖,明明是好心想给谢星竹做脸。
  可是在陈泉的操作下,若不是今日遇到了诚安伯府的丫鬟。谢星竹差点被诚安伯府给恨上了。
  想着,剪月越发把陈妈妈和陈泉恨的牙痒痒。
  谢星竹说道:“回景王府后,剪月,你让管家把陈泉带到我的院子。”
  谢星竹是一个不怎么愿意计较的人,先前选择对陈妈妈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一来是她刚刚穿书,对新身份还不适应,精神不济,二是原主身份的特殊性,她不想在景王府挑起事端,让景王回来后难堪和为难。
  如今陈妈妈故意瞒着她,将诚安伯府的丫鬟拒之门外,又让诚安伯府的丫鬟误以为是她的指使。谢星竹知道她不能再忍了,她一再退让,陈妈妈却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第15章 不安稳
  十五
  陈妈妈刚和老伙计唠了一会儿嗑出来,便听到了谢星竹让管家把陈泉带走的消息。
  陈妈妈一边在心中骂道:“小贱蹄子。”一边快速往谢星竹的院子跑去。
  陈泉被两个小厮按在一张长凳上,见陈妈妈出现,冲陈妈妈喊道:“干娘,救我。”
  陈妈妈这几年养尊处优,不过小跑了一段路程,已经气喘吁吁。不过听到陈泉的喊声,她还是快步朝陈泉走去。
  谢星竹说道:“管家,让陈妈妈坐一会儿,瞧瞧,陈妈妈大老远赶来,都走累了。”
  管家看了谢星竹一眼,立刻有两个小丫鬟走上前,强制性的扶住陈妈妈。
  陈妈妈一下子动弹不得,愤恼的望向谢星竹,说道:“谢星竹,你想干什么?”
  剪月上前一步,斥责道:“大胆,郡主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称呼的?”
  陈妈妈冷笑,说道:“谢小姐好大的架子,陈泉犯了何事?让谢小姐如此兴师动众。”
  景王临走前说,要把谢星竹当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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