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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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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星竹忽然有些感谢顾承砚教她射箭了,虽然在顾承砚的眼中,他可能并不算是教她。她后来在景王府中练习,她现在再拿弓箭,已经不会如之前般手足无措了。
  谢星竹一直偷偷注意着顾承砚的神色。顾承砚此时却没再看她,他的目光落在刚才被谢星竹拿过那支桂花上。旁边明明有更娇艳,容易吸引人目光的大丽花,他的视线却是在那支桂花上没有挪开。他的脑海中浮现刚才谢星竹手拿花枝的模样。他忽然想到一个词‘人比花娇’。谢星竹确实生的不错。
  顾承砚虽然外表瞧着不好接近,真实的情绪却十分内敛,所以,谢星竹自然是无法在他的面容上瞧出什么。谢星竹咬唇,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与此同时,江毅宸也在小心翼翼观察着顾承砚的神色。他对江悦蓝暗地里使了一个眼色。
  江悦蓝不甘心的搅着手中的帕子,红唇也被她咬出了明显的牙印子。谢星竹不过是一区区商贾之女,谢星竹怎么倒是出了风头?
  理智告诉江悦蓝,现在不是她使小性子的时候。江悦蓝只能走出亭子,对诚安伯府的下人吩咐了几句。
  另一边的亭中,几位公子的面上虽然还维持着笑容,此时却觉得骑虎难下,心中只能生出小小的期望。府中的姊妹都是从小精心培养的,插花也有从小训练,便是不能入太子殿下的眼,能够一展风采也是好的。
  几位丫鬟移了花瓶和鲜花到亭中。江悦蓝走过去取了一支与先前谢星竹所拿相差无几的桂花。她才是今日的主人,她心中打定主意,她一定要把谢星竹的风头给压了过去。
  江悦蓝手拿桂花枝对准瓶口,在心中计算了几次与瓶口的距离,这才把手中的桂花枝投了出去。
  亭中响起一声小小的噗笑声。江悦蓝的桂花枝未碰到瓶口便落了地。
  江悦蓝涨红了脸,气愤的朝那位出声的小姐望了过去。
  那位小姐触碰到江悦蓝的目光,本觉有些失礼和懊恼,想到对面几位公子与太子殿下还看着,下一刻却是不甘示弱的朝江悦蓝回望了过去。江悦蓝技拙,怎么还不人笑话了?
  江悦蓝被那位小姐看的欲要呕血,又见谢星竹静静站在一旁,眉眼淡淡,明明没有任何言语,她觉得谢星竹和那一位小姐一样,在笑话她。
  江悦蓝气愤的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花枝。
  正所谓越急越乱,江悦蓝一连拿了几根花枝,无一例外,均未投进瓶口,甚至因为心中烦躁,不小心折断了两根花枝。
  先前那位笑话江悦蓝的小姐用手帕轻掩着唇,笑着说道:“江小姐还是手下留情吧,娇花无辜,也不知道怎么招惹江小姐了,居然惹得江小姐如此对待。”
  闻言,江悦蓝本就难看的的脸色更加难看,她是个不服输的,咬了咬牙,欲又拿起花枝。下一刻,江毅宸警告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悦蓝。”
  江毅宸肃了眉目,神情不悦。了解自家大哥的江悦蓝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江悦蓝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
  江悦蓝缩回手,僵着脸退到一旁。
  先前那位笑话江悦蓝的小姐故意看了江悦蓝一眼。江悦蓝面色又是一变,却又生生忍下了。
  亭中的几位小姐也有和江悦蓝相同的想法,想要在太子殿下与几位公子面前展示一下。不过,她们没有想到,把箭矢换成了花枝,想要投中瓶口的难度比她们想象中要大。
  多数小姐与江悦蓝一样,花枝连瓶口都未碰到。其中也就是一位将军府的小姐要好上一些,投中了瓶口三四次,不过,美感却是要逊上许多。更别说与亭子四周精心布置的插好的花相比。
  几位小姐暗暗将打量的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身上。若是她们没有猜错,谢星竹是看准才投的,她怎么会有那样好的准头?而且这不光是准头的问题,瓶口的位置狭窄,花朵与绿叶又会遮挡瓶口的位置,若想把后面的花枝投进瓶口,难度可想而知。
  谢星竹安静站在一旁,仿佛对众人的目光没有看见似的。
  亭中的其她几位小姐还知道含蓄,先前那位笑话江悦蓝的小姐直接对谢星竹称赞说道:“云荣郡主先前投的真好,倒是我们在云荣郡主面前献丑了。”
  她比江悦蓝的情况要好上一些,花枝勉强投中了瓶口一次。
  江悦蓝手中的帕子被她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她觉得这位小姐的话语,仿佛在她的脸上抽了几个嘴巴子。
  女眷这边的情况,几位公子自然是注意到了。顾承砚盯着谢星竹纤细的身影,忽然扯了扯嘴角,唇边带出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还有两章


第48章 撞见
  女眷与男眷分别在两个地方用的午膳,因为发生了在花园中的事情,顾妙然早早便回宫了,江悦蓝自觉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神情怏怏的。
  “祖母,母亲,我用完膳了。”江悦蓝放下了碗筷,起身告退。
  江老夫人拧眉。
  诚安伯夫人小心的望了江老夫人一眼。心说江悦蓝平日里还是太顺了,未遭受过一丁点儿挫折。
  江老夫人心疼谢星竹,特意把谢星竹的位置离她比较近。谢星竹专注的用膳,也不言语,或张望。
  江老夫人心中一叹。心说谢星竹这孩子瞧着太让人怜惜了,若是江悦蓝有谢星竹一半懂事……
  江老夫人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想不应该。她不用多想,便知道谢星竹在谢府过得并不好,谢星竹此时如此懂事,何尝不是从小生长的环境所逼?
  江老夫人心中虽然对江悦蓝有些不悦,却也不愿意她的后辈受苦。
  用完了午膳,谢星竹在江老夫人身边待了一会儿,江老夫人十几年未见谢母,如今瞧见与谢母容貌相似的谢星竹,心中也是倍感亲切。见有几位老夫人来找江老夫人,谢星竹才起身从屋中离开。
  谢星竹走过抄手游廊,转过拐角的时候,便见一道人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谢星竹轻轻抿唇,停下了脚下的步子。
  “表姐这是要往哪里去呀?”江悦蓝睨着谢星竹,说道。
  江悦蓝身为谢星竹的表妹,生的也是不错的,拥有一双与谢星竹相似的杏眸,灿如春华,可惜说话时睥睨着她人,给人一种盛气凌人之感。
  谢星竹退后一步,与江悦蓝隔了一段距离,说道:“外祖母与几位老夫人有事情商谈,星竹听说外祖母一直有打扫母亲在世时的院子,遂想去瞧瞧母亲生前所住。”
  “表姐第一次来诚安伯府,是该去瞧瞧。”江悦蓝勾唇笑了笑。
  江悦蓝的声音听在耳中,让人觉得不舒服,谢星竹皱了皱眉。想着她初次登门诚安伯府,不欲与江悦蓝纠缠。
  江悦蓝却不愿意放过谢星竹。
  “表姐,你说姑母怎么这么傻呀。以姑母的身份,当时姑母何愁嫁不到好儿郎,怎么非要缠着姑父?姑母当时也不羞的吗?”江悦蓝好整以暇的看着谢星竹,眼中似乎是单纯的好奇与疑惑。
  谢星竹掩在袖中的手动了动。江悦蓝的话语中不仅有贬低谢母,甚至暗指谢母不检点,身为伯府嫡女,未婚嫁却与一商贾纠缠不休。
  谢星竹感受到了江悦蓝对她的敌意,却没有料到在诚安伯府,江悦蓝便把话语说的这么难听。说的对象还是谢星竹的母亲,江老夫人重视的谢母。
  谢母确实早早便对谢父芳心暗许,可是未出阁前,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江老夫人当初曾经反对谢母与谢父的结合,可是谢母与谢父也是正常的婚嫁。
  谢星竹的唇角还是扬着的,笑容却是淡了下来。她来到这时代,非她所能选择的。她接受了原主的身体,便接受了原主的一切。无论谢母究竟如何,她与原主都没有评论的资格。同样,谢母身为江悦蓝的长辈,江悦蓝也没有随意评论的资格。
  江悦蓝见谢星竹不说话,心中却是误会了,她口中继续说道:“都说投胎靠命,姑母当时糊涂,如今把表姐都给连累了。”
  谢星竹突然抬眸看向江悦蓝,樱唇轻启,说道:“表妹会投胎,舅母与舅舅也没有糊涂,表妹却只会连累舅舅与舅母。”
  “你什么意思?”猛地听见谢星竹开口,江悦蓝愣了一下,一双眸子盯着谢星竹。
  谢星竹唇边带出一抹浅笑,她身形单薄,站在江悦蓝面前,气势却是压过了江悦蓝。
  谢星竹缓缓说道:“表妹既然拿身份说事,表妹如今的身份与母亲当年的身份,不过是沾了诚安伯府的光,表妹有诚安伯府作依靠,却不会维护诚安伯府该有的荣耀。表妹张口搬弄长辈的是非,莫非便是身为诚安伯府嫡女该有的品行?”
  江悦蓝心中不屑。当年谢母又何曾想过维护诚安伯府的荣誉,谢星竹凭什么来说她?
  谢星竹轻轻松松便瞧出了江悦蓝脸上的神情,只听她淡淡问道:“表妹可是不服气?”
  被谢星竹问出心中所想,江悦蓝躲闪了一下。
  谢星竹加重语气说道:“原来表妹口口声声指摘母亲当年的行为,所作却是与所说不同。身为女子,启能口头上搬弄是,言行不一致?我比表妹长了两岁,出身虽然比不过表妹,可是表妹既然说到我的母亲,我不好指责表妹什么,可是却也要劝说表妹两句。表妹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连累舅舅与舅母,诚安伯府才是。”
  江悦蓝唇边冷笑,胸脯气的上下起伏。谢星竹居然提出身?谢星竹不过比她长了两岁,谢星竹居然教训起她来了,谢星竹提出身作什么?莫非想说她出身不好,却比她还要像诚安伯府的嫡女?谢星竹算什么?一个想要攀着诚安伯府的小可怜罢了。
  江悦蓝被谢星竹气的狠了,口中的话语也越来越难听,她说道:“这么说,还是我说错了,姑母当年哭着要嫁姑父,莫非不是事实姑母在谢父受了委屈,自己不好意思回诚安伯府哭诉,如今倒是让景王把你带回来,你莫非不是想到诚安伯府打秋风?”
  谢星竹面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江悦蓝面上却是得意。谢星竹是太子伴读又如何?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护着谢星竹又如何?谢星竹也不过是一个被父亲逐出府邸的落魄女罢了。
  江悦蓝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冰,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只见几位公子与太子殿下站在不远处。顾承砚站在最前方,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不敢多窥一眼。
  江悦蓝心中打突突,整个身子也忍不住打颤。太子殿下刚才听见了她说的话语?太子殿下先前在亭中维护了谢星竹,顾妙然都避其锋芒,那么她这回呢……
  江悦蓝被恐惧与绝望包围。
  “原来这就是诚安伯府的小姐。”
  顾承砚不咸不淡的说道。明明没有用任何语气,却让人全身发凉。
  江毅宸在一旁失望的望着江悦蓝。之前江悦蓝的所作所为,他还可以当江悦蓝是好胜心强。此时江悦蓝又是在做什么?仗着自己诚安伯府嫡女的身份,欺负没有依靠的表姐?
  想着,江毅宸把目光望向谢星竹。谢星竹刚才听着江悦蓝的话语,也没有任何失态,此时微垂着眼眸,樱唇未抿,无端的让人觉得她单薄脆弱。
  江毅宸想到刚才江悦蓝的话语。其实谢星竹年龄与江悦蓝相仿。若是没有谢父与谢母的事情,她该伴在父母膝下,而不是如此时般,孤苦无依,还被江悦蓝欺负。
  江悦蓝觉得顾承砚的话语就是在用刀子在抽她的脸。她好像听见了太子殿下对诚安伯府的失望,她刚刚还在用身份与谢星竹争辩,此时的她好像成了笑话。
  “悦蓝,回祖母身边去,今日你不要出来了。”江毅宸对江悦蓝说道。他不想再看江悦蓝在外面丢人现眼,同时也是怕江悦蓝继续惹怒太子殿下。
  江悦蓝听到江毅宸的话语,心中庆幸可以逃离可怕的太子殿下面前,又觉得有些委屈。疼爱她的大哥居然罚她。她可是今日的主人,她若是不出现,日后其他的小姐夫人该如何看她?
  其中一位公子看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在一旁说道:“我们刚刚可是听见江小姐诋毁长辈与自己的表姐,江世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令妹,江小姐日后品行堪忧呀。”
  江毅宸侧头看了那位公子一眼。那位公子被江毅宸看的头皮发麻。觉得他和一女子斤斤计较有失君子风范。想到江悦蓝那日的态度,又把那点儿不该有的愧疚放下了。
  江悦蓝及笄不久,诚安伯夫人便为江悦蓝相看夫君,诚安伯夫人曾经把他作为挑选的人选,江悦蓝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找到他,非要他去和诚安伯夫人说,劝诚安伯夫人打消这个念头。当时他府中的下人在场,江悦蓝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语,让他在下人面前差点抬不起头来。
  他念着与江毅宸,诚安伯府的关系,不欲与江悦蓝计较,更何况诚安伯夫人的想法,他本就不知晓,家中父母也未与他言此事。可是此后在众人面前相见,江悦蓝总是以一副癞□□想吃天鹅肉的眼神瞧着他。到底少年傲性,久而久之,他难免对江悦蓝产生厌恶。
  江毅宸顶着压力,对顾承砚说道:“舍妹刚才确实言行无状,我日后会让祖母与母亲对舍妹好好管教。”
  顾承砚的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身上。明明她应该是这个事件中的主角之一,可是她安静的立在那里,仿佛透明人一般。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面上瞧着更加的不好惹。想到听到的江悦蓝的话语。她需要打秋风?他可以送她宅子的。东宫库房的银钱不比诚安伯府的多吗?若是不够的话,他便将祥德帝的私库给盗了。反正祥德帝放着也是落灰,之前几次祥德帝要塞给他,他都没要。
  见顾承砚不言,江毅宸看了江悦蓝一眼,狠了狠心,对江悦蓝说道:“你到祠堂去跪着,没有祖母与母亲的话语,不许起来。”
  江悦蓝到底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闻言,顿时红了眼眶。大哥怎么能如此对她?祠堂是犯了错才会去的,若是传出去,她日后如何见人?
  对上江悦蓝不可置信的目光,江毅宸的心中也是一酸,可是他正是为江悦蓝考虑。今日在场的不仅有太子殿下,还有几位公子,今日的事情肯定会传扬出去。诚安伯府虽然没有把江悦蓝送入东宫的想法,可是若是太子殿下恼怒江悦蓝,江悦蓝日后如何婚配?又有何人家敢与之婚配?
  为免再生事端,江毅宸对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先带江悦蓝下去。
  想到今日的事情必定要与江老夫人与诚安伯夫人说清楚,江毅宸对顾承砚说了一句失陪,快步朝江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谢星竹仍然站在原地未动,眉目淡淡,脑中却清晰的运转着。让江悦蓝去祠堂跪着的命令虽然是江毅宸下的,事情却是因她而起。比起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孙女与外甥女,显然江悦蓝与江老夫人和诚安伯的感情更深。她们听到这个消息,此时会是何反应?


第49章 送
  顾承砚此时明显心情不好,见江毅宸这个今日的主人都离开了,几位公子也顾不得会不会失礼,纷纷寻了一个理由离开。
  谢星竹后知后觉的抬眸看向顾承砚,杏眸眨了两下。其他人都离开了,她现在溜走还来不来得及?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谢星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恭恭敬敬的对顾承砚说道:“太子殿下,若是……”
  顾承砚直直的注视着谢星竹,突然拉过她的一只手的手腕。谢星竹眼睁睁瞧着他一只手拉着她的五根手指,另一只手放了两个手指头在她的手腕上。
  随着顾承砚的动作,顾承砚不可避免的朝谢星竹靠近了几步。谢星竹努力忽略二人之间的距离,她将视线落在顾承砚的手上。
  谢星竹好奇的望着顾承砚的动作,问道:“太子殿下还会把脉吗?”
  谢星竹微微蹙眉。心说,一国储君,居然会医术,真奇怪。
  谢星竹正这样想着,便见顾承砚抬眸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不会。”
  顾承砚眉目冷硬,说这话语时,用的是他平常的语气,配合着他仿佛天生不好惹的气质,声音中好像透着几分得意。
  谢星竹微微蹙眉,望着顾承砚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心说他又不会医术,那么,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顾承砚确实不会医术,不过,他会听脉搏的强弱。他松开谢星竹,将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谢星竹乖巧的站在一旁,望着顾承砚的动作,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因为先前我落水的事情心怀愧疚,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太子殿下常年练武,我的身体素质自然是不能与太子殿下相比。而且,太医也说了,我日后若是好生调养,便可与常人无异。”
  若说谢星竹刚开始还对顾承砚的动作感到疑惑,这会儿却是看出来,顾承砚在查看她的身体情况。
  谢星竹一时不知道该是何心态,若是顾承砚如原书中一样,是一个大反派,谢星竹在面对他时,或许不会如此时这般。顾承砚好像在关心她,虽然这关心或许是由愧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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