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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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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喉咙中发出委屈的声音,对着外面的天空开始大叫。
  谢星竹攥着帕子的手一颤,她抬起眼眸,冲齐正筠说道:“要还的,我会派人把药膏给齐公子送到齐府。”
  说完,谢星竹再次冲齐正筠福了福身,说道:“若无他事,云荣先离开了。”
  乖乖的狗叫声传入谢星竹的耳朵,好像距离她很远,又仿佛很快乖乖便会奔到她的面前,再次咬住她的裙摆,或咬下她的一块肉。
  谢星竹心说:顾承砚怎么会让乖乖出东宫?还是……他也和乖乖在一起?
  在东宫遇到乖乖,被乖乖咬裙摆的场景在谢星竹的脑海中浮现。谢星竹睫毛颤了颤,她快步转身朝宫门口走,脚步急促,乱了平日里稳定的步伐。
  经过齐正筠身边时,剪月冲齐正筠屈膝行了一礼。
  剪月快步追上谢星竹。
  齐正筠望着谢星竹主仆二人离开的身影,原本想说和谢星竹一起离开,瞥见谢星竹渐行渐远的背影,只好咽了回去。
  顾承砚也看见了谢星竹和齐正筠分开的场景,他摸了摸乖乖毛茸茸的大脑袋,原本在狂吠的乖乖立刻安静了下来,乖乖拿脑袋蹭了蹭顾承砚的手心。
  顾承砚瞥了一眼只剩站在原地的齐正筠,唇角微勾,冲乖乖说道:“明日还是给你饭吃吧,若是把你饿坏可怎么好。”
  声音中好像充斥着无奈的妥协。
  乖乖咧了咧嘴,像一把大扇子似的尾巴欢悦的摇了起来。乖乖的脑袋微探出栏杆,又欲对天狂叫,顾承砚瞄了乖乖一眼,乖乖可怜巴巴的把脑袋收了回来,即将出口的声音也给咽了回去。


第30章 帕子
  李全里走上望月阁,见顾承砚站在风口吹风,他一边朝顾承砚走,一边说道:“太子殿下在这儿呀。太子殿下的烧刚刚才退下了,太医说了,太子殿下这几日少在外走动,最后也不要用到腿……”
  顾承砚望着望月阁下的宫道,没有理李全里。
  李全里话语说到一半,喉咙中剩下的话语也被迫吞了下去。乖乖撒开腿朝李全里奔了过来,嘴巴张开,对着李全里叫了一声。李全里骇的目光呆滞,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过来。”顾承砚警告的唤了乖乖一声。
  乖乖朝李全里奔去的步子顿住,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童般,耷拉着脑袋朝顾承砚走去。
  见状,李全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朝顾承砚刚才望的方向,探头瞥了一眼,开口说道:“云荣郡主离宫了呀。”
  谢星竹离开东宫时,没有看见顾承砚,便只和李全里说了一声。
  顾承砚眯着眼睛,朝李全里看了一眼,拍了拍乖乖的脑袋。他忽然想到,谢星竹离开东宫时,居然未和他打招呼。
  顾承砚在心中骂道:“没良心的妮子。”
  顾承砚眼眸转了转,不过,太医既然说她无事,想来她便是离开东宫也是不打紧了吧。
  其实谢星竹要离开东宫和顾承砚打了招呼的,在顾承砚用午膳时,谢星竹和他提过要离开的事情,不过临走前未看见顾承砚的身影,便未亲自和顾承砚辞行。
  李全里和顾承砚下了望月阁,见顾承砚未批评它,明日又能有饭吃,乖乖欢快的围着顾承砚。
  李全里不是个胆小的,距离乖乖太近,心肝也控制不住颤了颤。
  经过谢星竹曾经住过的屋子时,顾承砚脚步顿了下来。
  有几个小太监正在里面收拾屋子。谢星竹在东宫住的屋子便在顾承砚主屋的隔壁,有时顾承砚也会用到这间屋子。谢星竹离开后,李全里便让小太监把屋子收拾,以防太子殿下会用到。
  顾承砚平日里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李全里对顾承砚此时的举动也是一头雾水,便主动开口说道:“奴才让小太监把屋中的被褥,摆件清洗,打扫一下。”
  几个小太监见到顾承砚的身影,俱是惊了一惊,快步出来,跪下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乖乖露出锋利,带着寒意的牙齿,狂吠了两声。
  几个小太监白了脸色,脑袋低的低低的。
  “便这样吧,不用整理了。”顾承砚丢下这么一句,往他的主屋走去,顺便带走了乖乖。
  谁知道那没良心的会不会又进宫,若是无地方住怎么办?他的东宫总是比其他地方要安全的。
  不对,除了他,谁会收留她?他还没有收留过别人呢。
  乖乖又朝几个小太监叫了两声,紧跟在顾承砚的身后。
  这回李全里没再跟着顾承砚进主屋。
  窗户上贴了窗纸,外面的日光不怎么照的进来,顾承砚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带着金黄色光晕的日光猛的照进来,屋内一下子便变的亮堂了。
  乖乖站在顾承砚身旁,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巴巴的望着顾承砚。
  顾承砚顺手替乖乖顺了顺颈边的毛,眼睛瞄到放在一旁桌面上的帕子,手帕是芙蓉色的,有一个小角绣了一朵清雅的莲花。
  上次顾承砚把整理好的帕子弄乱后,李全里猜不出太子殿下的心思,想着到底是云荣郡主的手帕,便又重新整理好,放在桌面上了。
  顾承砚眸光闪了闪,说道:“哦,原来在这儿呀。”
  听了主人的话语,乖乖在一旁叫了两声。
  顾承砚难得唇边露出一抹浅笑,微不可见,他垂下眼眸看向乖乖,问道:“你叫唤什么?”
  乖乖自然是听不懂顾承砚的问话,便又叫了两声。
  顾承砚打了一个哈欠,这两日喝的汤药多,他有些犯困了。
  “我待会儿入睡,你在床边守着。”顾承砚轻轻拍了拍乖乖的脑袋,叮嘱道。
  乖乖在他身边养了几年了,有时候乖乖守在床边,他在梦中会好受一些。
  哦,对了,相处几年也不一定便能信任的。有时候狗比人好。
  顾承砚瞥了乖乖一眼,走到床边,除去鞋袜。
  乖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对着顾承砚叫了一声,算是应答。
  ……
  谢星竹和剪月出了皇宫,直接上了景王府的马车。景王府的车夫有固定的小厮。下马车的时候,陈泉故意走到马车前面,要扶谢星竹下马车,却被剪月冷着脸,大力撵开。
  剪月说道:“陈泉,怎么会是你?你忘了郡主的话了。贬你做最低等的小厮。”
  专门伺候主子出行的车夫都是主子比较信任的仆从,可不是低等的小厮。
  陈泉面上一讪,讨好说道:“小的怎么敢忘了郡主的话语?这不是小的上次犯了错,想在郡主面前将功折罪吗?”
  上次陈泉不过是没有让诚安伯府的人进景王府,便被谢星竹借题发挥打了二十大板。
  想到板子落在他身上,他几日没能下床的滋味,陈泉心中对面前的剪月,和马车上的谢星竹恨的牙痒痒。
  剪月心思,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陈泉调出来干车夫的活?无非是陈妈妈罢了。
  上次小姐责打过陈泉后,明面上瞧着,陈妈妈安静了下来,剪月以为她和小姐能在景王府过几日的安生日子了。这才几日,陈妈妈便舍不得她的干儿子,陈泉受苦了。
  其实做最低等的小厮,还是谢星竹宽宏大量了,以陈泉往日里偷奸耍滑,懒惰的德行,若不是有陈妈妈在,陈泉早就被发卖出景王府了。
  剪月见陈泉还要厚着脸皮往谢星竹身边靠,直接唤来门房中的两个小厮,把陈泉的两个胳膊给架住。剪月回身亲自搀扶谢星竹下马车。
  其实谢星竹在上马车的时候便发现了今日的车夫是陈泉,却并没有声张,一则是她若是在宫门口与陈泉起了争执,失了身份,也丢了她与景王的脸。二则是她想要回景王府再处理陈泉的事情。
  见景王府的管家朝她迎来,谢星竹带着剪月往景王府走,没有看陈泉一眼,对管家吩咐道:“陈泉再次阳奉阴违,违背主子的命令,打十个板子,让景王府的下人进行围观。”
  管家诧异的看了谢星竹一眼,应了一声‘是’。
  陈泉的两条胳膊还被两个小厮架着,又听见谢星竹又要打他的板子。上次二十板子便差点要了他的命,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未好全,若是再十个板子下去,他的屁股岂不是要烂了?
  陈泉瞪圆了眼睛,一张油腻的脸扭曲,嘴巴张了张,口中的脏话未出口,陈泉的嘴巴便被一旁的小厮用手给捂住。
  谢星竹与剪月已经进了景王府,二人的身影在陈泉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对上陈泉怨毒的一双眸子,管家不屑的瞥了陈泉一眼,挥了挥手,吩咐两个小厮将陈泉给带下去。
  往日里陈妈妈在景王面前得脸,陈泉可没少扯着虎皮狐假虎威,便是管家曾经都受过陈泉的憋屈气。管家可不会对陈泉客气。
  陈泉‘啊’的一声惨叫,两个小厮架住他胳膊的力道,差点让他的两个胳膊给废了。
  待走的远了,剪月回头看了一眼,在谢星竹耳朵边念叨道:“景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府?没有景王这个正经主子在,小姐便是想要收拾两个下人,还得顾前顾后,束手束脚。”
  听了剪月的话语,谢星竹目视前方,沉默不语,却也在心中问:“景王何时会王府?”
  谢星竹想到上次让管家给景王寄去的书信,眉心轻微蹙起。景王好像还没有给她回信?
  剪月其实也是随口一说,纯粹是为谢星竹委屈。景王未回景王府,谢星竹一人住在景王府,他人便是想要说闲话都没有理由说去,可是若是景王回了景王府,认真论来,谢星竹与景王非亲非故,谢星竹到时又该如何自处,何去何从?
  剪月再次和谢星竹说起陈妈妈与陈泉的事情,她说道:“陈妈妈顾忌着小姐和景王,上次安生了几日,可是这次小姐又打了陈泉,陈妈妈那……”
  剪月原本想说陈妈妈恐怕会做出什么伤害小姐的事情,可是瞧着小姐宁静美好的侧脸,剪月忽然说不出口了。小姐已经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还要继续受苦呢?
  谢星竹明白剪月的未尽之言。她在吩咐责打陈泉时,便已经想到了种种后果,甚至她在等一个机会,让她便是惩戒了陈妈妈,景王回府后,也不能表示异议的机会。
  谢星竹带着剪月回了她在景王府的院子后,让剪月派人送一瓶药膏到齐府给齐正筠。
  谢星竹出宫时对齐正筠说过,要还他的药膏的。
  景王在离府时便说过要把谢星竹当主子看待的话语,如今陈妈妈都不在触谢星竹的锋芒,景王府其他的下人自然是对谢星竹规规矩矩的。
  剪月派人传了话后,管家便派人在库房中挑了一瓶较好的药膏,给送到齐府去。
  谢星竹如今在景王府的院子真的很大,她站在窗边,一双眸子清纯而细长,鼻子小巧,樱唇轻咬贝齿,不点而红,仿佛被蜜汁给浸染过,仙姿佚貌,如花之貌。
  剪月传完话回来,看见站在窗边的谢星竹,神情呆滞了一下。
  谢星竹转身,偏头向剪月看过来。
  反应过来,剪月忙低下头,走到谢星竹的身边,脸色不好的说道:“小姐,陈妈妈来了。”
  闻言,谢星竹眉心轻微的一蹙。
  剪月在心中唾骂道,居然被她给料中了。小姐刚吩咐人打陈泉十个板子,陈妈妈便来找小姐,陈妈妈想要做什么?
  陈妈妈的母亲是景王的奶娘,抛开身份,陈妈妈和景王也算是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不然陈妈妈一个下人,在景王府也不会有这独有的地位。
  陈妈妈迈进了屋子。
  谢星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的朝陈妈妈望过去,云淡风轻问道:“陈妈妈找我何事?”
  陈妈妈原本是来找谢星竹问陈泉的事情的,可是这会儿对上谢星竹的一双潋滟水眸,准备好的傲慢居然在谢星竹面前摆不出来了。
  陈妈妈早该猜到,谢星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软弱可欺,不然也不会哄的景王难得失了分寸,将谢星竹从谢府给带出来。上次更是打了陈泉。
  陈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冷着脸问道:“奴婢过来,是想问问云荣郡主,陈泉又犯了何事,云荣郡主居然又要打陈泉的板子?”
  这回,陈妈妈没有像往日般,阴阳怪气唤谢星竹‘谢小姐’,而是称呼的‘云荣郡主’。
  ‘云荣郡主’几个字从陈妈妈口中吐出,嘲讽意味却似乎更重了。
  谢星竹似没有看见陈妈妈面上的表情似的,眉眼不变,随口说道:“王府有王府的规矩,我上回说了贬陈泉做最低等的小厮,陈泉擅自做了车夫,莫非不该罚?”
  谢星竹容貌娇美,一双眸子清澈之极,好像高山上的潺潺流水,云过无痕,万事不经心,明眸皓齿,皮肤如上好的牛奶,莹润又带着淡淡的粉,谢星竹实在是一个绝美的美人,便是说着如此时般严肃,不讨喜的话语,也难让人打心底里对她产生厌恶。
  可是这样一个美人,却让陈妈妈想到记忆中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陈妈妈在心中连连冷笑,好一个规矩。既然是景王府的规矩,谢星竹又凭何在此?


第31章 算计
  陈妈妈在谢星竹处憋了一肚子气,出了谢星竹的院子,脚步一转,她往陈泉的屋子去了。
  若没有发生上次的事情,陈泉还是景王府中最风光的小厮,便连屋子,都是单独一间的。如今谢星竹又下令责打陈泉十个板子,陈泉做为一个最低等的小厮,自然是不可能还一个人占着一间屋子。
  陈妈妈进来时,陈泉刚被打了十个板子,正躺在床上,‘哎呦’的叫着,口中说着不干不净,不堪入耳的话语。
  屋子其他三个和陈泉同住的小厮看见陈妈妈,讪笑了两声,口中说道:“陈妈妈来了。”
  三个小厮同陈妈妈点了点头,皆出去了,把屋子让给陈妈妈与陈泉,避之不及。
  陈泉怨毒的望了三人离开的背影一眼,对陈妈妈说道:“干娘可算是来看我了,我都快被那姓谢的给打死了,待景王回府,姓谢的名正言顺成了王府的女主人,我与干娘,焉能在景王府有容身之处?”
  陈泉能认陈妈妈为义母,凭的可不光是运气,比如现在,陈泉一语说出陈妈妈最害怕之事。
  陈妈妈站起身来,瞪了陈泉一眼,说道:“景王何等人物,怎会娶谢星竹?”
  陈泉讨好的说道:“干娘莫气,我可是全为干娘着想,干娘不会想着,景王把那姓谢的接进府,只是出于仁义吧?”
  若是往日,以景王的品行,陈妈妈一定会毫不犹豫说‘是’,可是有了陈泉先前的话语,陈妈妈踌躇了。她太清楚景王对谢母的感情了,谢星竹又张着那样一张酷似谢母的脸。
  陈妈妈对景王是有小心思的,不然不会一辈子云英未嫁,又认了陈泉这个义子。
  陈妈妈睨着陈泉,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莫不是对那谢星竹起了心思?”
  陈泉眸光闪了闪,笑嘻嘻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干娘的眼睛。不过,我也不全是为了我,若是干娘如了儿子的愿,景王便是回了府,也不可能再对那姓谢的有其他想法。”
  陈妈妈说道:“谢星竹便是出身再不好,到底富家出身,如今又有一个太子伴读的身份,怎么会低嫁给你?”
  “儿子哪敢有那妄想呀?若是能够一亲芳泽,便已经满足了。”陈泉的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陈妈妈眸光微动,明白了陈泉的言外之意。一个女子没了名节,便是再特殊,景王也不会对她再迷恋。
  ……
  景王出身皇家,从小练武,景王府中有专门练武的地方,这日,谢星竹让管家把景王在景王府中的演武场打开,准备练习射箭。
  院中的箭靶都是现成的,谢星竹从库房中挑了一把重量较轻的弓。弓的重量比谢星竹在东宫拿过的那把弓要稍重,谢星竹却也能勉力上手。
  这次在东宫练习了半日,谢星竹对弓箭已经不会再如从前般懵懂无知。
  幸运的是,祥德帝赏谢星竹的几套衣裙中,便有一套骑装。谢星竹在练习射箭时穿在身上,不会再因为衣裙冗杂繁琐,束手束脚。
  谢星竹手举弓箭,目视前方。
  陈妈妈站在门口,刚好看见谢星竹手中箭矢射出的一幕。谢星竹容貌娇美,一双眸子清澈之极,好像高山上的潺潺流水,缓缓流进人的心中,便是此时手拿弓箭,不会让她看起来有攻击性,更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娇俏,仙姿国色。
  陈妈妈想到谢母在闺中时的传闻,城安伯府嫡女擅骑射,书画了得,才貌双全。
  陈妈妈从小便知晓自己的身份,明白身为奴婢,最不该的便是生出妄念。除了景王。
  当初谢母与景王门当户对,是众人眼中的天作之合,陈妈妈不敢允许自己阴暗的心思,可是明明是谢母抛弃景王在先,谢母明确的拒绝了景王,景王怎么还能念着谢母?
  陈妈妈发现她能说服自己接受景王日后与其他女子有羁绊,这女子却不能是谢星竹,那个人的女儿。
  陈妈妈深深看了谢星竹一眼,转身离开。
  天气逐渐转凉,如泡在温水中,不到晚间,便已经能够感到浑身舒适,不会再如前段日子般身心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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