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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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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听他这么问,嘴角扬起一抹笑,转而正色道:“是挺晒,不过她犯了错,就要受罚,这是府里规矩。”
  许翊瑾不是覃府的人,不好插嘴多说什么,点点头,说知道。
  但细想,玉芽有什么错呢?
  不过有人借机造势,她成出头鸟。
  挺冤的。
  那头玉芽在洗衣房第一天的日子非常不好过。
  晒太阳不说,因为粗使婆子都知道她是被冬青罚来做事,合起伙欺负她,把三大盆衣服都丢给她洗,告诉她,深浅颜色衣服要分开,不然染色弄坏,赔不起。
  而且不洗完不能吃饭。
  玉芽自从住进覃府,一直由温婉蓉护着,粗使活从未做过,现在洗衣房的下人要给她下马威。只能忍气吞声。
  再也不说告诉夫人这种话,后知后觉的她明白,夫人不是万能的,也不可能永远活在夫人的庇护下。
  她弯着腰,用皂粉在洗衣板上搓手里的衣服,因为不得要领,指关节很快磨破,这种小伤小痛还能忍,而面朝脏衣,背朝天的酷晒,热得叫人喘不过气。
  满头满脸的汗珠子滴在木盆里,一开始她还用袖子擦一擦,时间久了,也不擦了,忍着一口气,心想等这一个月过去,看她怎么收拾这些见风使舵,逢高踩低的恶心嘴脸。
  然而气再多,也有被消磨殆尽的时候。
  眼见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满天刺眼的阳光变成余霞散成绮,玉芽才洗了一半。
  又热,又累。又饿,她洗着洗着开始冒眼泪,渴了跑去喝缸里屯集的凉水。
  实在扛不住,就窝在树荫下眯着了。
  玉芽不知道许翊瑾什么时候来的,她醒来时,就感觉伤口上有丝丝凉意,被晒的地方也有。
  “世子爷,奴婢自己来!”她看清来者,瞬间惊醒,忙爬起来,往一旁躲了躲。
  许翊瑾把药瓶递过去,解释道:“我看你晒伤了,给你涂药。”
  玉芽说什么都不要他的药,摇摇头:“谢世子爷好意,奴婢还有好多事没做完,请世子爷回去吧,免得污水弄脏您的衣服。”
  许翊瑾在军营里待习惯了,不讲究,只问:“你吃了吗?”
  玉芽还是摇头。
  他看她怪可怜,把药塞她手里,说去去就回,转身离开。
  玉芽以为他就是来看看,没深想,也没擦药,继续洗衣服,今天洗不完别说吃饭,睡觉都够呛。
  然而许翊瑾直接去找温婉蓉。
  他站在门廊下,替玉芽求情:“表嫂,这事能不能算了?是我做事欠妥,跟玉芽无关,她一个小姑娘脾气直点,也不至于满满三大盆衣服,盆口有她一半身高,就她一人洗,别说她是姑娘,换我,我都受不了。”
  温婉蓉暗笑:“你去看她了?”
  许翊瑾这才反应过来,暴露行迹,挠挠后脑说是。
  温婉蓉并未答应他的要求,说出心里的想法:“正因为她性子太直,棱角太多,才要磨,我能护她一次,不能护她一世,我曾许诺过,给她寻个好人家。但照这样的脾性,去哪都会吃亏,不如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吃亏,起码我有分寸。”
  一席话说得许翊瑾哑口无言。
  他想惩罚既然免不了,好歹先让人填饱肚子。
  “表嫂,”许翊瑾斟字酌句,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心,“玉芽一天没吃,洗到半夜也洗不完,惩罚是不是量力而行?”
  温婉蓉说会考虑,然后要许翊瑾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剩饭剩菜给玉芽端过去。
  玉芽没想到许翊瑾会折返,还带着饭菜,狼吞虎咽,边吃边掉泪。
  “你慢点吃,别噎着。”许翊瑾看她这个样子,心都软化了,甚至生出一分心疼。
  然而玉芽扒了两口饭,放下筷子,说不吃了。
  “你吃饱了?”许翊瑾愣了愣。
  玉芽说饭放着也不会跑,先把衣服洗完,不然要洗到天亮。
  许翊瑾看不下去,要她先吃:“这么热的天,饭放不了多久会馊。你吃吧,我帮你洗。”
  一听世子爷要帮她洗衣服,玉芽连连摇头:“许世子,您别为难奴婢了,要被其他人看见,又不知道怎么说奴婢。”
  许翊瑾坚持:“你赶紧吃吧,别一会馊了,想吃都吃不成。”
  语毕,他坐在盆子前,洗衣服。
  玉芽看许翊瑾洗得有模有样,惊讶地连嘴里的饭都忘了咽,眨巴眼睛看了好一会,才说:“世子爷,您真会洗衣服啊?”
  许翊瑾嗯一声,告诉她,在边界驻点的头几年,没人伺候,什么都做过,连起灶生火都会。
  他朝她笑笑:“说不定你家二爷也会,只是他不说。”
  玉芽听着新奇:“这样啊,那您有不会的吗?”
  “不会的啊,”许翊瑾认真想了想,“除了必须生存技能。其他都不会。”
  “比如呢?”
  “比如女红。”许翊瑾哈哈笑起来。
  提到女红,他很自然地问玉芽:“你女红好吗?”
  玉芽摇摇头:“奴婢会,但做得不精,太难的花色绣不出来。”
  许翊瑾问:“绣花不至于,最基本的缝补会吗?”
  玉芽点头:“会的,会的,世子爷有衣服需要缝补吗?奴婢可以……”
  话音未落,她就觉得自己说话不经大脑,世子爷不差衣服穿,怎会需要缝补,于是打哈哈,话锋一转:“奴婢玩笑的,世子爷若想绣个香包香囊,送姑娘或自己用,奴婢手艺肯定没问题。”
  玉芽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她只能按照自己看到的学到的做好尊卑有别,不出纰漏,不给人留话柄。
  然而干笑两声后,许翊瑾没接下话,一时间气氛宁静下来。
  玉芽想还是老实吃自己的饭,免得多说多错。
  她三下两下扒完饭,胡乱擦擦嘴,把碗筷收拾好。对许翊瑾说:“世子爷,奴婢吃好了,谢谢您帮忙,奴婢感恩在心,以后需要差遣的地方只管吩咐。”
  玉芽边说边蹲下里接着洗衣服,一个劲催许翊瑾回去:“天色不早了,您赶紧回屋歇息吧,剩余的活奴婢一个人做得完。”
  许翊瑾不走:“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在这陪你吧,不然你真要洗到天亮。”
  他坚持要留,玉芽也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偌大的盆子,两人对坐,一人拿一件衣服默默洗。
  然后洗着洗着,玉芽又开始哭。
  许翊瑾没防备,慌了,以为她累狠了,哄道:“你就坐一旁歇息,剩余我来就好。”
  玉芽用袖子擦眼睛,边哭边说:“奴婢不累,奴婢就是觉得委屈,以前夫人从来不说奴婢不好,不打也不骂,就算犯错,顶多说两句,这次奴婢被人陷害,背地里帮夫人说话,还挨巴掌,夫人连问都不问一句……”
  缓缓,她又说:“今天一天,奴婢想明白了,平日心直口快,得罪了人不自知,以后再也不会了。”
  顿了顿,她抬头对许翊瑾说:“世子爷,您回去吧,奴婢贱命,不值得您帮,您是主,奴婢是仆,主子高兴有赏是情分,主子不赏是本分,奴婢忘本,活该受罚,您别跟着受累。”
  许翊瑾不走。
  玉芽求他:“世子爷,算奴婢求您行吗?别添乱了,天色这么晚,那些婆婆妈妈们看见奴婢单独和您一起,不知又传什么闲话。”
  她不想一个月的惩罚延续成两个月。
  许翊瑾沉默半刻,问:“这些你一个人没问题?”
  “有没有问题都是奴婢的事,您别管了。”玉芽不想和他说下去,觉得是浪费时间,有空闲谈,又能多洗一件衣服。
  她见许翊瑾坐着不动,过去拉他起来,连拖带拽推出洗衣房,而后关上院门,拼命抓紧时间洗衣服。
  然而她真的洗不动了,手掌是?的,泡在水里没知觉。
  玉芽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放声大哭,就是放声大哭。
  她想夜深人静,自己躲在洗衣房里哭,不会有人知道,也不需要有人知道。
  扪心自问,她错了吗?
  没错,为什么冬青会罚?
  错了,又错在哪里?
  她想到夫人清冷平静的眼神,就很受伤,也笑自己蠢,平日多疼她,终究不过主仆一场,不该要更多。
  哭到后来,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她躺在地上,默默流泪,心里默念,衣服洗不完明天接着洗,左不过被粗使婆子骂一顿打一顿,再饿三餐,咬咬牙,坚持一下,一个月很快过去。
  最后怎么睡着也不知道。
  醒来时,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本应该躺在青石板的地上,却躺在柔软的床上,而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醒了。”温婉蓉极心疼看着玉芽,“我准备乌梅汤,白粥,小菜,还有你爱吃的糕点,要不要起来吃点?”
  玉芽浑身酸痛勉强爬起来,望了眼桌子上的食物,闻到香味,咽了咽口水。
  换以前她肯定高兴得直接下床大快朵颐,现在不会,她压住心里对食物的渴望,谨慎道:“夫人,奴婢起床就去洗衣房,不会让您和冬青姐姐为难。”
  温婉蓉原打算磨磨她的性子,没想到这一下打狠了,矫枉过正,轻声道:“洗衣房不用去了,我会跟冬青说另做安排。”
  玉芽暴晒加上大哭,嗓子又疼又哑,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乖巧地点点头。
  温婉蓉摸摸她的头:“你看看桌上的和不和胃口,想吃什么叫小厨房做。”
  玉芽看都不看,就摇摇头。
  温婉蓉叹气:“你知道昨天谁送你回来的吗?”
  玉芽继续摇头。
  温婉蓉:“是许世子送你回来的,他说不放心你,一直站在门外没走。”
  玉芽想想,说:“奴婢等会就去给世子爷磕头谢恩。”
  温婉蓉说磕头谢恩就不用了,指了指椅子上几件男装:“这都是许世子的衣服,脱线的地方,你缝补起来,算是报答他昨天的帮忙。”
  玉芽点点头。
  温婉蓉担心她误会加深,把心里想法都告诉她:“你知道冬青为什么罚你吗?”
  玉芽点点头,又摇摇头。
  温婉蓉继续说:“你没错,但我也说过你,平时跟我说话就算了,跟冬青她们一起得注意,你注意了吗?”
  玉芽不吭声。
  温婉蓉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把你送到祖母身边去,就是想让你嫁个好人家,可好人家意味什么?意味你该忍的时候要忍,有合适的机会才能说,不是由着性子往前冲。”
  玉芽退缩:“奴婢不嫁好人家行不行。”
  温婉蓉笑她傻:“玉芽,就算寻常人家,照你的说话态度,跟长辈或者夫君那么说,一样挨打。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希望你能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如果随便找,在府里找个小厮都行,那样,你一辈子都是奴仆,乃至你子子辈辈都是奴仆,你想吗?”
  玉芽不是想不想,而是不敢想。
  温婉蓉叹息一声,说出真实意愿:“如果可以,我想把你许配给许世子。”
  玉芽愣怔片刻,觉得天方夜谭,低头自嘲:“世子爷怎会看上奴婢。”
  温婉蓉反问:“你不努力怎么知道?”
  玉芽想想,算了:“奴婢又傻又冲,到时冲撞了世子爷,甚至侯爷都不知道,更完蛋。”
  温婉蓉笑笑,摸摸玉芽额前刘海:“你知道自己弱点,就想办法改正,别胡思乱想,起来吃点东西,恢复体力,把许世子的衣服缝补好再说。”
  顿了顿,又道:“知道你委屈,喏,桌上两份点心都是买给你的,你要不吃,我可拿给冬青分了。”
  玉芽这辈子最大爱好,除了吃没别的了。
  刚才各种委屈,还是败给两份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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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表白被拒

  等吃完,玉芽觉得有精神,就开始给许翊瑾的衣服缝补。
  温婉蓉要她补仔细点,她就仔细补,结果几件衣服花一上午时间才弄好。
  中午趁午休时间,府里走动的人少,玉芽把衣服还给许翊瑾。
  “世子爷,睡了吗?”她敲敲房门,侧耳听听屋里动静,听见屋里有脚步声,往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站在门口。
  许翊瑾整理下衣领,才开门,看了眼她捧着折好的衣物,笑道:“这么热的天气,你不用过来,反正晚点我要去找表哥,顺便拿就行了。”
  玉芽把衣服递过去:“是夫人要奴婢送来,还要世子爷看看缝补得如何?不满意奴婢再返工就是。”
  许翊瑾看都没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相信玉芽姑娘的手艺。”
  玉芽见交代的任务完成,也没有久留的意思,福礼告辞,正转身,被许翊瑾叫住。
  她问:“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许翊瑾挠挠头,想大热天?烦已给小姑娘送衣服,过意不去,但请玉芽进屋吃西瓜,又怕她不方便,额了半天,冒出一句:“你渴不渴,我屋里有茶,你喝一杯再走?”
  玉芽愣了愣,下意识摇头:“奴婢刚刚在屋里喝了一肚子水。”
  “这样啊,”许翊瑾迟疑片刻,冷不丁来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玉芽更不肯了,连连摇手:“谢谢世子爷好意,奴婢可以直接回去,不用送。”
  “那我……”
  这次不等许翊瑾开口,玉芽赶紧打断:“奴婢就是来送衣服的,世子爷没什么事,奴婢要回去伺候夫人,先行告退。”
  说完,她匆匆福礼走人。
  回去的路上,小扇子摇的紧,又热又烦。
  一方面她感谢许世子昨晚不辞辛苦把她送回去,另一方她觉得自己应该保持好距离,别让人看见再说闲话。
  但许翊瑾不是这个想法,只要玉芽到他眼前晃,总忍不住想和小姑娘说说话,聊聊天,尤其看她在洗衣服被人欺负,哭累的惨样,于心不忍。
  但玉芽明显在躲他。
  许翊瑾没闹明白,躲他干吗?
  表嫂不是已经解除对玉芽的惩罚了吗?
  他也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何况他也没做鸡鸣狗盗的事。
  怎么就被小姑娘嫌弃了呢?
  而后两天,许翊瑾带着几分疑惑,有意识无意识主动找玉芽说话。
  他越主动,小姑娘就越躲。
  以至于连覃炀都发现不对劲。
  他趴在窗边,叫了声温婉蓉,指着对面游廊下的两人,问:“阿瑾跟玉芽有一腿?”
  温婉蓉过去瞟一眼。纠正道:“什么有一腿,人家两人清清白白的好不好,别说话那么难听。”
  覃炀斜眼瞧过来,眼神分明在说,有一腿不是迟早的事。
  温婉蓉就知道他不想好,提前说明:“你可别拿玉芽开许表弟的玩笑啊,玉芽年纪还小,脸皮薄,经不起玩笑,许表弟也是,别有点苗头也被说没了。”
  覃炀单眉一挑:“老子刚才……”
  温婉蓉一听他声音高八度,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进屋说好不好,别坐在窗边,生怕人家听不见呀?”
  覃炀甩开手,不耐烦:“进去就进去,别动手动脚,想闷死老子!”
  温婉蓉笑道:“不闷,不闷,正好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覃炀邪劲上来,一本正经讲段子:“什么话?非要到里屋说?还是你想做什么。逼老子坦诚相见?先说好,坦诚没问题,但你得在上……”
  一个面字还未出口,就被温婉蓉推一把:“我跟你说正经的,青天白日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想你啊。”覃炀眼神轻佻。
  温婉蓉故意把脸一沉:“你再这样,我什么都不说了。”
  覃炀坏笑:“说说说,等你说完,我们再办正事不迟。”
  温婉蓉盯着他侧腰:“你是不是伤好了?可以乱来了是吗?”
  覃炀说没有,但随着身体的恢复,心里的小火苗蠢蠢欲动。
  他凑过去,也不嫌热,搂住温婉蓉的腰,附到耳边说:“这么热的天,今晚帮老子泻火?”
  温婉蓉坚决不干:“等你伤好彻底再说,上次汴州的教训你忘了?这次可不是中三箭这么简单,军医说,最起码养三个月,现在时间还不到一半,天气这么热,伤口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跟祖母交代?”
  “晚上就一次。”二世祖开条件。
  “半次也不行。”
  “老子快憋死了。”
  “你放心,憋不死。”
  覃炀不讲理,直接把人压到床上:“不答应,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说着,他开始亲脖子,手伸进衣服。
  温婉蓉看他不听劝,来横的,抽出一只手,点点侧腰伤口。
  覃炀立刻皱紧眉头,唔了声,停止所有动作。
  温婉蓉赶紧抱住他,轻声说:“我就说你伤没好,碰一碰,就疼成这样,要疯起来,没轻没重,裂开怎么办?”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覃炀缓过劲,恶狠狠瞪着她。
  温婉蓉赶紧赔不是,商量道:“以后肉偿,今天就算了,你好好养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再说。好不好?”
  见覃炀很不悦翻身躺一边,她从后面抱住他,紧贴着背,哄小孩似得说:“别闹脾气了,都答应你的事,肯定跑不掉。”
  她一边说,一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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