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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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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吃完午饭,覃炀说陪他睡午觉,温婉蓉本来不想睡,硬被拉上床。
  不知覃炀是忍太久,还是今天特别想要,身体不允许,手没闲着,趁温婉蓉不注意,一下子钻到亵裤里。两根指头往里一扣。
  温婉蓉没防备,身子颤了颤,皱起眉头,按住覃炀的胳膊,很不高兴:“干什么呀?不想好好养伤了?弄得好疼,知不知道。”
  “疼吗?”覃炀眼底透出灼热又有深意的神情,把手指上的温润湿滑抹到紧俏的臀部上,恋恋不舍收回手,凑近问,“你真的不想?”
  “不想!不想!泼皮无赖!”温婉蓉粉拳想打又不敢打,只能爬起来,离他远点,整理好衣裙,“你自己睡,我去外屋看书。”
  覃炀忙拉住她,笑得开心:“好好,我不弄你,你就在里屋,别出去,我看不见你,更想。”
  “你,你……”结果一连两个“你”,也没你出个下文。
  温婉蓉气结,心思算了,别跟伤患一般见识。
  尤其二世祖这种不老实的伤患。
  结果她去外屋那本书进来,搬个椅子坐在床头。对覃炀说:“你快睡,我坐在这陪你总行了吧。”
  覃炀笑着说好。
  但那笑,怎么看怎么邪魅。
  温婉蓉懒得搭理,静静看自己的书,直到身边传来轻微的?声,合上书,看了眼拽着她裙子的手,叹气,轻手轻脚把覃炀的手放进被子,起身到外屋。
  方才就有小丫头来找,她怕吵醒覃炀,要人一直在外面等。
  “找覃将军何事?”温婉蓉尽量压低声音,轻声问。
  小丫头回复。说世子回来了,正在夫人说话,想晚饭时一聚,不知覃将军的身体允不允许?
  温婉蓉怔了怔,许翊瑾回来了?
  不是说好明天才回,怎么提前一天?
  她不好替覃炀做主,要小丫头等等,进去问一声。
  “覃炀,覃炀。”温婉蓉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听他迷迷糊糊嗯一声,才道,“许表弟回来了,说晚饭想聚一聚,你去不去?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去吧。”覃炀犯困,没缓过劲,只问,“他回来了?”
  温婉蓉说回来了:“正跟姑姑说话,要不你再睡会,我先去姑姑那边坐坐,好歹露个面。”
  覃炀拉住她的手:“不急,估计他就是陪姑姑坐坐,一会要去找姑父,我们晚上再说。”
  温婉蓉想不去也好,她和许翊瑾没见过面,又不熟,碰面也不知说什么。还不如陪着覃炀。
  覃炀又眯了半个时辰,才彻底醒过来,一边要温婉蓉伺候穿衣,一边问:“不是明天才回吗?提早了?”
  “是提早一天,我问过下人,也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温婉蓉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没系平时的革带,而是用一条藏蓝绲带松松系在腰间,又问勒疼没?
  “挺好。”覃炀抬抬手,没什么不适应,接着温婉蓉的话说,“许翊瑾现在管一个驻点,时间自由。想走就走,早一天晚一天还不是他说了算。”
  “是吗?他年纪轻轻就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姑父肯定很高兴。”温婉蓉低头替他系盘扣,嘴里叮嘱,“晚上不能喝酒,别闹起来就忘了。”
  “知道。”覃炀回答,“反正武德侯的爵位,八九不离十传给他。”
  “他是长子,按世袭由他继承也没错。”
  “未必,”覃炀配合伸展手臂,转身道,“虎父无犬子,许翊瑾的两个弟弟能力不差。他要不努力,武德侯落到谁头上不一定。”
  可不,比起来,只有覃炀这个嫡出少主头衔当得最轻松。
  温婉蓉抬头看他一眼,继续低头说,“算了,都是姑姑姑父操心的事,我们说再多也是旁人。”
  顿了顿,又叮嘱他:“今晚别吃油腻的食物,大夫说了,你现在喝药,要忌嘴。”
  覃炀嗯一声,眼底透出笑意:“温婉蓉。老子发现你很爱管事。”
  温婉蓉整理好衣襟,一副妻子教训丈夫的口气:“就管你。”
  听覃炀没吭声,以为他不高兴,忙改口:“你是我夫君,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覃炀不大喜欢听她讨好的语气,总让他想起以前对她不好,心生愧疚:“管就管呗,老子又没说个不。”
  温婉蓉笑盈盈看向他:“你真听我管?”
  覃炀单眉一挑:“你说什么是什么,还叫老子怎么听?”
  “知道你对我好。”温婉蓉踮起脚,亲他一下,笑道,“你先坐着歇会,我去问问晚上什么时候开席。”
  然后提着裙子,屁颠颠跑出去。
  因为考虑覃炀有伤,晚饭定在申时过半。
  这个点外面天色正亮,气温并为回落,免得覃炀冻着,受风寒,小病坏大事。
  温婉蓉扶他到会客正堂时,菜肴已陆续上桌,不过几位主角还未到,大姑姑叫两人先坐下等。
  没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姑父爽朗笑声,紧接着是宋执的声音,再有一个陌生的答话,温婉蓉猜肯定是许翊瑾。
  许翊瑾说话有板有眼,感觉比覃炀还成熟稳重几分。
  但论岁数,好像覃炀大许翊瑾五岁。
  温婉蓉偷偷打量一眼身边的人,心想这会不苟言笑,摆起表哥的谱了。
  平时和宋执在一起,都没见这么正儿八经。
  也许真像覃炀说的,他和宋执多年信任默契,没必要跟对方伪装。
  不代表和其他表兄弟也如此。
  入座时,许翊瑾对温婉蓉这个头次见面的表嫂彬彬有礼,站直身姿,抱拳,恭恭敬敬喊声表嫂。
  而后七分敬三分仰叫覃炀一声表哥。
  覃炀嗯一声,寒暄几句,晚席正式开始。
  大姑父先问许翊瑾驻点的情况,然后又是宋执大致说了下最近战况。
  轮到覃炀,他绷着脸,想,说什么?说他如何中埋伏被捅两刀?
  真他妈无上光荣!
  许翊瑾不懂覃炀的想法,但温婉蓉了解他的性子,笑着打圆场:“在燕都时,经常听祖母提及你,称赞许表弟文韬武略,一表人才,今儿总算见到本尊。”
  从女性角度看,许翊瑾继承武德侯的英气,并不粗狂,相反长得像大姑姑,眉眼间带着爽朗,让人联想到四月天的暖阳。
  第一印象,十足好感。
  覃炀不喜欢温婉蓉看许翊瑾的眼神,在下面扯她裙子。
  温婉蓉回过神,瞥他一眼,蹙蹙眉,示意别乱来。
  许翊瑾长期在边关驻守,没机会也没时间经历男女之事,没在意,看向覃炀,关心道:“表哥的伤可好些?”
  覃炀边吃边说无碍。
  反正他照三餐吃,吃完要喝药,也不管桌上虚礼。
  许翊瑾见他态度不冷不热,以为身上有伤,情绪不高,便没话找话:“表哥,这次我从燕都赶回来的,本想去拜见外祖母,但时间太紧,没去成。”
  宋执好奇:“你去燕都干什么?时间就那么急,半天时间都挤不出来?”
  话音刚落,温婉蓉和覃炀同时看过来。
  许翊瑾没隐瞒:“皇上说几位皇子年纪尚小,想找武教,从枢密院和各个驻点挑选几位将领去宫里比试。”
  一提比试,大姑父眼睛都亮了:“结果如何?”
  许翊瑾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得了第三,不如枢密院的两位同僚。”
  说到枢密院,宋执很感兴趣:“第一第二都是谁?”
  许翊瑾说完名字。
  宋执和覃炀的表情大同小异。
  但话题并未再继续,等吃完饭,温婉蓉扶他回去时,两人在抄手游廊里说话。
  覃炀要她提前收拾好行装:“估计我们樟木城住不了多久。”
  温婉蓉微微一怔,不同意:“可你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路上颠簸。”
  覃炀见四下无人,把话说开:“你知道今天许翊瑾说去宫里选拔武教的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婉蓉没明白:“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覃炀说,以前他对宫里选拔武教一事不懂,大概因为身有婚约,这种事也没找上他,但宋执被找过,那花货到了现场,发现除了圣上妃嫔还有几位未出阁的公主,顿时心里有数,故意连连失手,躲过一劫。
  而这次头三名,包括后面名次的武将,全是单身。
  说明什么?
  故技重施。
  温婉蓉明白过来:“不过许表弟获得第三,名次不如前两位,未必有公主看得上。”
  覃炀嘴角沉了沉:“只要不是倒数三名,都难说,再说许翊瑾长得不差。”
  说到长相,他想起温婉蓉刚刚看许表弟的眼神,很不满:“温婉蓉,不要以为成人妇,就可以盯着男人看,看老子可以不矜持,看其他男人,该注意还是要注意。”
  明明一本正经的提醒,从二世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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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懿旨

  温婉蓉不想跟伤患理论,尤其覃炀这种歪理邪说一堆,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没理都说不清。
  见她不说话,覃炀以为又闹小脾气,还用胳膊撞她一下:“老子跟你说的话,听见没?”
  “听见了。”温婉蓉蹙蹙眉,摸摸被撞疼的地方,小声嘀咕,“下手没个轻重。”
  “撞哪了?我给你揉揉。”覃炀听到抱怨声,眼底透出笑意,关心看向她。
  温婉蓉不大高兴抬抬眸,瞥一眼,又垂眸:“不用,我自己揉就好。”
  “生气了?”见对方半晌不说话,覃炀估计刚刚一下可能真没轻重,捏捏挽在胳膊上的玉手,目光瞥向别处,好似无意道,“回去看看,大不了我给你上药。”
  自己都是伤患还给别人上药?
  温婉蓉不是没听出他好面子的歉意,闷闷叹气:“你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养伤,好好喝药就行,我能照顾好自己。”
  覃炀就觉得她在赌气,为避免小绵羊生气罢工,直话直说:“不是老子说你,以后看许翊瑾的时候,别直勾勾盯着看。”
  一席话,火上加油,温婉蓉就觉得他无理取闹:“我哪里直勾勾盯着看了?”
  还说她爱吃醋,也没见二世祖多大度。
  二世祖单眉一挑,反驳道:“你还不是直勾勾?老子睡你一年,也没见你那么看老子。”
  “你!”温婉蓉气结,松开手,质问,“你除了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有别的吗?”
  “有啊,老子在沙场上什么样,你不见过吗?!”冷不防松手,覃炀没站稳,酿跄一下。扯到伤口,疼得脾气上来。
  他脸色不好看,温婉蓉更来气,索性转头就走,反正覃炀有伤,别说跑步,走路都走不利索。
  果然温婉蓉到屋时,覃炀被远远甩在身后,看不到人影,不知走到哪里。
  温婉蓉心想,身体不好,气还那么粗,这么多天,天天依偎身边伺候。一句谢没有,就知道挑刺儿,什么看许翊瑾眼神不对,分明爱歪想。
  成天不想好事,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满心龌龊。
  然后她就更不想管他了,反正走不回来,府里下人多得是,随便叫个人扶进来就是。
  可温婉蓉的书看了一小半,丫头把药都端进来,也没见覃炀回来。
  说不管是假话,气消一半,她见外面天色渐暗,知道马上要降温,赶紧拿件覃炀的披风出门找人。
  等她找到他时,这位爷正坐在游廊下睡得正香。
  温婉蓉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把披风罩他头上,转身就走。
  覃炀被惊醒,拉下盖在脸上的锦?里的披风,笑起来,对不远处的倩影喊一声,温婉蓉,快来扶老子!
  温婉蓉不理,心思,能吃能睡,哪是需要照顾的人!
  身后又唤了声,她依旧不理。
  覃炀一急。直接站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扯到腰部伤口,疼得哼了声,一屁股坐下去,捂着伤口,弯下腰,冷汗直冒。
  “就你心大,哪里都能睡着。”不知何时温婉蓉站他面前,拿过披风,嘴上抱怨,还是蹲下来,替他披上并系好,“万一睡着凉怎么办?”
  覃炀咬紧牙关,粗声粗气:“你刚才巴不得老子死!以为老子不想回去?老子能回去还求你扶?再被许翊瑾看见。不知道怎么想!”
  温婉蓉知道他好面,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明知他体力、伤势都没恢复,把人单独丢外面,好歹两人进屋再说。
  “我现在扶你回去,免得天色再晚了,下寒气,对身子不好。”她语气软下来。
  “滚滚滚,要走就走,老子不用你管。”覃炀邪火上来,他觉得温婉蓉现在就爱小题大做,一句玩笑话,上纲上线的较真,说她两句怎么了,不能说?
  温婉蓉见他真不高兴,坚持要扶:“你都这样了,一个人怎么走?”
  覃炀不理,捂着侧腰,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照你这个速度,回屋都要天黑了。”温婉蓉主动认错,“好,好,刚才是我不对,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现在不是来找你,还给你送披风,关心你嘛。”
  覃炀不理,继续走自己的。
  温婉蓉怕他闹脾气,一会连药都不喝,不管覃炀愿不愿意,挽住他的胳膊,尽力支撑,哄道:“别生气了行不行?”
  二世祖平时气性大,成伤患后气性更大,绷着下颚,一句话不说。
  温婉蓉看他脸色,估摸疼得厉害,好声好气道:“你说不准看许表弟,我不看就是,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我们赶紧回屋,屋里暖和。”
  顿了顿,她轻声细语问了句:“好不好?”
  覃炀瞥她一眼:“老子能说不好吗?”
  只要搭话,就证明火气下去,温婉蓉嘴角一扬,松口气,继续哄:“知道你爱面子,都依你还不行吗?”
  覃炀哼一声:“你不依老子,依谁?”
  温婉蓉应是,说以后都依他。
  覃炀的伤势本该静养,下午逞强一起吃晚饭,加上抄手游廊里一耽搁,回到屋喝了药,没多久又开始发烧。
  温婉蓉急坏了,叫军医来看病,听闻是正常现象。稍稍安心,但怕烧出好歹,还是叫人熬好退烧药,喂给覃炀喝,又捂好被子,让他发发汗,再擦身子,换衣服,给伤口换药,一顿忙下来,已近戌时末。
  覃炀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听见轻微响动,才渐渐醒过来。
  “温婉蓉,你在干吗?”他有气没力地问。
  温婉蓉一看他醒了。忙放下手里的事,走过来,柔声问:“你感觉好点没?”
  说着,又摸摸他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
  她叹气:“军医来看过,说你不该下地走太远,对伤口不利。”
  覃炀嗯一声,侧了侧头,重新闭上眼。
  温婉蓉知道他没睡,接着说:“我听你的话,正在收拾行装,估计两三天就能收拾好,你随时走,随时上路。”
  “什么随时走,随时上路?说得老子好像马上要去死一样。”覃炀皱皱眉,似有气没消。
  温婉蓉哭笑不得,赶紧哄:“好好,不是随时上路,你说什么时候出发回燕都,就什么时候。”
  覃炀脸色微霁,继续闭目养神。
  不知是受伤的人容易脆弱,还是温婉蓉看许表弟的眼神刺激到二世祖。
  隔好一会,覃炀突然开口问:“温婉蓉,是不是儿子没了,你特别恨我,因为怕,才装出和好的样子?”
  温婉蓉从没听过二世祖说什么感性的话,愣一愣,看过来:“你怎么会这样想?”
  覃炀沉默一会,闭上眼,说:“没什么。”
  温婉蓉看他毫无血色的脸庞,不由心疼,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摸到手,轻言软语:“我没有讨厌你,跟你和好也是心甘情愿的,你别乱猜。”
  “真的?”
  “真的。”
  温婉蓉合衣躺下,靠在枕边,怕他不信:“我要真不在乎,听祖母的,留在燕都等你伤好再回,何必跑到樟木城来找你,姑姑跟我说你重伤,我抱着你哭了好久,你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覃炀还真不知道这事,立刻阴转晴,“我说怎么枕头上湿的,原来是你哭的。”
  温婉蓉嘟起嘴,瞧他一眼:“那你还说我假装,假装能哭湿枕头吗?”
  “不能,不能,”覃炀一副痞子样,眼角挂着得意的笑,找回面子,“多少女人想平北将军还想不来,老子认栽。让你得便宜。”
  “你!”
  什么叫蹬?子上脸,这就叫蹬?子上脸。
  覃炀得了便宜卖乖:“好好,你没得便宜,老子得便宜行吧。”
  谁得谁便宜,怎么听怎么怪。
  温婉蓉被二世祖一通歪理邪说,搅得心情全无,刚才一肚子表白的话,就此放回去。
  她想,他们俩上辈子肯定是冤家。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
  但想改变二世祖,可能吗?
  温婉蓉想算了,不在一起时疯想,在一起又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说话,说话,把覃炀瞌睡彻底说醒了。
  他忽然觉得肚子饿,要温婉蓉去找点吃的。
  过了好一会,屋外值守的丫鬟提来食盒,说是叫厨房特意为覃将军做的宵夜。
  温婉蓉没叫他下地,把小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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