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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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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城郊老宅,至于见什么人,奴婢就不知道了。”
  城郊老宅一直是妘姨娘住。
  覃炀知道。
  但不知道,玳瑁今天这番言论。
  “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吗?”他笑起来,可笑意没到眼底就消失不见。
  玳瑁点头说知道。
  “那好,”覃炀叫人搬把椅子来,“去,把夫人叫来。”
  温婉蓉被叫去时正在和玉芽在屋里剪图样玩,看来的人慌忙火急,忙放下手里的活,提着裙子出去。
  玉芽跟在一旁,把她扶着:“夫人,你慢点走,小心动胎气。”
  温婉蓉看来的人神色不对,问怎么回事?
  那人也不具体说,就说二爷请,夫人过去就知道了。
  等到了现场,温婉蓉被覃炀的阵仗吓得愣怔片刻。
  而后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玳瑁,坐在空椅子上,问覃炀:“发生什么事?”
  覃炀目无斜视,对玳瑁说:“来,把你刚才的话说一遍给夫人听。”
  “什么话?”温婉蓉一脸疑惑看向玳瑁。
  玳瑁抬头,神情坚定道:“夫人,奴婢方才跟二爷说,您什么都好,对我们下人也好,可您在账房里打夹账,把府里的银钱带出去,至于您给了谁,奴婢不知,奴婢只觉得您把钱看得很重,对不起二爷和老太太对您的期待。”
  温婉蓉听得一愣,讷讷道:“玳瑁,你在说什么呀?”
  覃炀转过头,问温婉蓉:“她说的是不是事实?”
  温婉蓉低下头。
  “是不是!老子再问你一遍!”覃炀声音陡然提高,吓得在场的人都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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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绝望透顶补寿笳茹宝宝打赏加更~

  温婉蓉好久没被吼,又当着下人面,一下红眼眶,捂着肚子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吼什么呀,吓到孩子怎么办?”
  覃炀满眼怒意:“别他妈拿孩子做挡箭牌,老子就问你玳瑁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我确实拿了些碎银子,就是给小娘买些吃的用的,不会影响府里日常开支。”
  顿了顿,她解释:“你也知道,妘姨娘离开温府无依无靠。她能靠的也只有我,我瞒了你,是我不好,但我没有恶意。”
  覃炀叫人把玳瑁带走。又叫所有下人离开,单独和温婉蓉说话。
  “钱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我问你,你除了拿钱,还跟妘姨娘说什么没?”
  “我跟妘姨娘就是闲话家常,没说什么呀。”
  “没说?!”覃炀起身到书房把弹劾的折子丢她身上,“没说什么!你自己看!怎么回事!”
  温婉蓉被折子打到手臂。也不敢揉,赶紧翻开看一眼,而后愣住了。
  “你没说什么?别人会写老子泄密?你以为朝廷的折子都是你们娘们胡扯淡?别人不抓点把柄,敢这么写?”
  “你知不知道泄密意味什么?!老子几个姑父都在驻守边关!泄密意味通敌!是诛连九族!你摸摸你脖子上的脑袋够砍几次!”
  覃炀怒不可歇。回屋提剑出来:“老子看在你怀孕的份上留你一条命,但妘姨娘别想!”
  “覃炀!覃炀!你别去,都是我不好!”温婉蓉一下子回过神,拦在覃炀面前。
  她确实想起来,不久之前她跟妘姨娘说过,覃炀信任她,给她书房钥匙,她还帮覃炀处理公务。
  覃炀不理,扒开她,继续往外走。
  温婉蓉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腕:“覃炀,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无心说了一嘴,没想到小娘她……”
  “没想到她怎么?出卖你?”覃炀脚步一顿,冷哼。
  温婉蓉被问得语塞。但很快反应过来:“我小娘不是那种人,我猜她肯定有什么苦衷,你这事交给我行不行?我保证给你个交代。”
  “交代?”覃炀眯起眼,带着几分轻蔑。嘲笑她,“温婉蓉,人心隔肚皮懂不懂?玳瑁的话还没给你上一课?化敌为友?你要天真到什么时候?蠢到什么时候?你以为祖母屋里那群丫鬟真敬你?靠几个小玩意就想收买她们?不是老子护你,你屁都不是!”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是,你怎么骂我,火发到我头上,我都认了,都是我的错,就小娘那边,算我求你,你放过她好不好,她是我在温府唯一亲人,我保证把她送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温婉蓉,你第一天认识老子?”
  覃炀说完。大力拉回衣袖,转身快步离开。
  温婉蓉还想追,不知是急是气,肚子忽然隐痛。
  玉芽看她捂着肚子没说话,赶紧上去搀扶:“夫人,我们回屋去吧,二爷在气头上,别跟他置气啊。伤到身子不得了。”
  温婉蓉知道她今天要不拦,妘姨娘逃不过覃炀刀下。
  她推了把玉芽:“你赶紧去通知老太太,就把你刚才听到都告诉她老人家,我抢在二爷前面送走妘姨娘,你别管我,快去呀!”
  说完,她转身去马厩。
  她骑马出去时,覃炀的马还在。
  温婉蓉一刻不敢耽误。直奔城郊老宅。
  翻身下马时,肚子又开始痛。
  她咬咬牙,没管,直接进屋,要妘姨娘赶紧清行李。
  妘姨娘看她一头汗:“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小娘,别问那么多,你赶紧把值钱的细软包一包。我马上带你走。”见妘姨娘不动,她焦急万分,“快呀!没时间了!有什么话我们路上说!”
  妘姨娘似乎知道有这一天的到来,反而坐在椅子上。重重叹口气:“阿蓉,是不是覃将军知道什么了?小娘害了你,害了你。”
  “真是你说的?”温婉蓉会意,扳过妘姨娘的肩膀,直视她,“是不是杜夫人威胁你?对你说了什么?小娘,我跟你生活十年,你是什么人。我清楚,你要害我,早把我丢下不管了,不会为我。被杜夫人打骂。”
  妘姨娘低下头,不说话。
  温婉蓉急了:“小娘!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妘姨娘抬头看她,满脸泪痕:“杜夫人说,我原先在明家做过事。明家是满门抄斩的罪臣之家,要让别人知道我在明家做过下人,会牵连到你们,我。我也是怕牵连到你,才妥协啊!”
  温婉蓉跟着哭:“小娘!你怎么这么傻啊!杜夫人这话你也信!她是借覃家的手除掉你啊!你知不知道覃炀杀人连眼睛都不眨!”
  说着,她拉起妘姨娘的手,胡乱擦擦眼泪,心一横:“总之你别管了,这事我来处理,你走得越远越好,到了给我来信,我想办法接济你,小娘,你养阿蓉十年,阿蓉无以为报,这是阿蓉唯一能为你做的!”
  “阿蓉算了,我罪有应得。”妘姨娘目光投向门口,倏尔一怔,指着门口说,“覃将军来接你了,你走吧。”
  温婉蓉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就见覃炀提剑,人高马大堵在门口。
  “覃炀,你听我说……”
  她松开妘姨娘的手,走过去,想办法支开覃炀,就听见身后砰一声闷响,再转头,妘姨娘撞向坚硬的青石墙壁,顺着一道血痕瘫软在地。
  “小娘!!”她疯了般尖叫,扑过去,被覃炀一把拉住胳膊。
  “你放手!”情急之下,她反手一耳光煽到覃炀脸上。
  覃炀本能往后避开,饶是如此,脸上还是留下几道抓痕。
  “放开我!听见没!”温婉蓉失控尖叫,推开覃炀,跑到外面叫下人赶紧请大夫来救。
  “救不过来了。”覃炀从后面跟出来,冷静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说什么?”温婉蓉瞪大眼睛,眼泪在汹涌。
  覃炀皱起眉头:“我说救不过来了,听不懂人话。”
  那一刻,她对眼前的男人绝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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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黑化的绵羊

  她想,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冷漠!
  好歹那是她十年亲人的啊!
  就算爱屋及乌,覃炀也应该放过妘姨娘这只“乌”啊!
  温婉蓉在原地站了半晌,只觉得心头的血在翻滚,从上至下,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感觉不到疼,只有铺天盖地的寒意从头灌到脚。
  亏她那么爱覃炀,爱得连命都不要了。
  到底为什么啊?
  在疆戎,在燕都,在汴州,在安吉……
  他们走过的路,说过的话,经历的事,都是假的吗?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马上,她拼命策马往回跑。
  她要回去把覃炀所有的事都告诉老太太,要老太太给他一百鞭透骨鞭打死他,解心头之恨!
  说什么她蠢,她天真,她单纯?
  是覃炀保护太多,让她以为可以天真,单纯,蠢!
  让她以为这个世间真的只剩真善美!
  她忘了,这个世间还有假恶丑。
  比如,玳瑁那样的阳奉阴违的贱人……
  比如,她在温府受得十年白眼……
  “温婉蓉,你下来!你在流血!”覃炀策马追上来,拉住她的缰绳。
  温婉蓉扯不过他,只觉得亵裤冰凉凉贴着腿上,风里弥漫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覃炀,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忽然感到小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
  覃炀没想到事情闹成这样,把温婉蓉从另一匹马上抱到自己马鞍,加快速度回府。
  温婉蓉进入垂花门时,已经不省人事。
  覃炀抱着她,连带自己身上沾得到处是血。
  老太太早早叫来相熟的太医和产婆,全力以赴在屋里救治。
  “看你干的好事!”九凤杖大力敲击地面,发出咚咚沉闷的声响,老太太大发雷霆,把所有下人赶走,独留覃炀在门廊下。开始教训,“温婉蓉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她搏命怀孩子!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你逼死是个温府的姨娘?!你在逼死她知道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覃炀哑口无言,他低头缩在老太太面前,大气不敢吭一声,似乎张扬跋扈消失得无隐无踪。
  “覃炀,你被弹劾,为什么?宋执那混账小子到现在天天鬼混,怎么没弹劾到他头上,你自己反思过这个问题吗?到底要清理门户还是你不知收敛得罪太多人?!”
  覃炀皱皱眉,一句替自己辩解的话嘴边,忽然屋里跑出一个产婆,说太医的意思。问老太太,是保大人保孩子。
  保孩子就想办法先稳住,但怀不到足月,早产的孩子生还机会一半一半,大人肯定没救。
  保大人,孩子肯定没了。
  老太太不吭声,看向覃炀,把决定权丢给他。
  产婆又问覃炀:“爷,您看?”
  覃炀毫不犹豫回答保大人。
  产婆说知道,又赶紧进去。
  老太太听罢,口气稍缓,看向覃炀:“你想着保大人,证明心里有温婉蓉,为什么之前不忍忍?别说她无心之过,她就是要天上月亮,你也想办法摘下来。”
  话音未落,屋里忽然传来温婉蓉撕心裂肺的叫声,刺进覃炀心里。
  “四个多月的身孕,过不了多久就能感觉胎动……”老太太动容,叹息一声,“等温婉蓉做完小月子,你去祠堂自行领罚二十鞭。”
  覃炀说是,老太太摇头离开。
  温婉蓉已经疼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听见产婆在说话,说什么一句都听不清楚,唯一看清窗外有个高大身影,是覃炀吗?
  估计是。
  来听听她惨叫,看看孩子怎么没的。作为下次骂她的话题。
  在孩子脱离身体的一瞬,温婉蓉有感觉,而后彻底陷入黑暗里。
  梦里,白茫茫一片,她似乎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从这一头跑到那一头,然后又从那一头跑回来。
  这次她看清,孩子光着白白的小屁股,穿着妘姨娘做的那件小红兜兜。
  温婉蓉马上兴奋的跟着孩子跑过去,一把拉住藕节似胖乎乎的小胳膊,咯咯笑起来:“娘亲抓住你了!”
  孩子回头,歪着头,愣愣看她一会,跟着笑起来。
  温婉蓉蹲下来,拉着孩子的小手。诚恳道:“跟娘回去好不好?”
  孩子摇摇头。
  温婉蓉蹙了蹙眉,想哭,还是笑道:“那娘来陪你好不好?”
  孩子没点头,也没摇头,就是定定站在原地,望向她,不哭不闹不说话,没有任何表达。
  温婉蓉等了很久,忽然哭出声,问:“孩子,你是不是怪娘亲没保护好你啊!”
  她把孩子抱在怀里大哭,哭到最后,连气都喘不上来。
  她说:“孩子啊,娘亲是不是真的很没用!一个至亲至爱都保护不了啊!”
  一刹那,所有记忆闯入梦里,走马灯一样变换,是所有她和覃炀最美好的片段。
  她对孩子做最后努力,说:“你回来,娘给剥糖壳,泡白糖水,都是甜甜的,很好吃。”
  孩子终于有了反应,对她笑笑,唇语说两个字,再见。
  是下次见,还是再也不见……
  最后,温婉蓉眼睁睁看着孩子跑远,而出现另一个背影是妘姨娘,她牵着她的孩子,渐行渐远。
  温婉蓉过不去,那边不是她能去的地方,只能跌坐在地上嚎啕的哭,嘴里喊:你们回来呀!我这次一定好好保护你们!
  我一定好好保护好你们……
  温婉蓉重复说过这句话后,倏尔睁开眼。
  “夫人,你终于醒了!”玉芽一下子扑上来,搂住她脖子,声音哽咽,“你昏睡三四天,奴婢吓坏了!”
  温婉蓉浑身没劲,转动下眼珠子,发现房间里除了玉芽没别人。
  “二爷呢?”她气游若丝地问。
  玉芽说在书房,这就去报信。
  温婉蓉点点头。
  玉芽出去没多会,覃炀就急急忙忙赶进屋。
  “温婉蓉,你感觉好点没?”他伸手摸她的脸,被避开。
  “好好,我不碰你。”覃炀都依她,“小厨房熬了粥,我喂你吃点?”
  温婉蓉摇摇头,说不用,有玉芽伺候就行。
  “覃炀,我找你来,想跟你说几句话。”她声音轻轻的。
  “你说。”
  “我知道你在背后叫我绵羊,羊吃的是草,挤的是奶,杀的是肉,从不害人也不咬人。何必赶尽杀绝?”
  覃炀知道温婉蓉在怨他,皱皱眉,没吭声。
  温婉蓉接着说:“我也知道,你最开始嫌弃我是个受气包,怂货,蠢蛋,傻子,我都不在意,因为从今往后,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不是受气包、怂货、蠢蛋、傻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温府十年,除了隐忍什么都不会啊?我不是不会,是不敢。你说我现在敢不敢?”
  说这话时,累积心里厚厚的怨气冲破枷锁,爬满心头。
  她瞥他一眼,带着戏虐、厌恶、极恨,扬起嘴角:“覃炀,两条人命,对你手起刀落杀人无数而言,无所谓对吗?”
  “我猜无所谓,不过他们都是我至亲至爱,我很有所谓啊!”
  “对了,产婆告诉你没?小产的孩子是儿子,我想应该没告诉你,因为我也是偷听到的。”
  说到这,她笑得更明艳,一字一顿道:“覃炀,世间的野兽不止狼,覃家这么大,不会容不下别的兽类吧?”
  覃炀知道所有事对温婉蓉刺激不小,服软,认错:“温婉蓉,你别这样,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弥补。”
  “弥补?怎么弥补?让孩子和小娘活过来吗?”
  “不是,我们可以再生。”
  温婉蓉嗯一声,若有所思点点头:“再生,是个好主意。”
  “那就?烦二爷等我养好身子,再接再厉为覃家延续香火。”她已经不叫他覃炀,直接称呼二爷,带着讽刺、距离、无所谓的语气。
  覃炀还想说什么,又什么都不想说了,他忽然明白,当羊长出獠牙和利爪,不是兽,是怪物,隐藏在看似柔弱外表下,内心阴暗深处。
  温婉蓉在那一天变得他几乎不认识。
  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说好话,求人,屁颠屁颠跟着他,眼睛会说话会发亮的小绵羊了。
  如今,温婉蓉关闭所有心门,更多时候静静看书,看累就睡,每天正常喝药,吃饭,照医嘱好好调养,下人们都以为她走出阴霾。
  只有覃炀知道不是,她像准备开战的斗士,正在养精蓄锐。
  妘姨娘和孩子的头七是同一天。
  两人冷战几天,温婉蓉起一大早,难得和覃炀坐一起,吃早饭:“我身子不方便,?烦你今晚把箱子里的东西烧掉。”
  覃炀头也没抬,吃自己的,嗯一声。
  温婉蓉不再说话,拿起银碗里的鸽子蛋,剥好放到自己粥里。剩余一个,覃炀爱吃不吃,要吃自己剥,她想他这么大个人,总不至于连剥蛋这种小事都不会。
  当然以前都是她替他剥好。
  经过一系列的事后,她想通了,覃炀说要她自私一点是对的,人活着天天为别人着想,为别人好,到头谁为她着想?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小娘没了,难道再寻一个?
  温婉蓉心里怨气冲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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