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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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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一步说,就算被人发现,大都以为从冰洞掉进去的,只当意外,过去也就过去了。
  谁知好死不死,被二世祖和小绵羊碰到。
  “照你说,老子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二世祖语气不善。
  宋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是明猫碰到大耗子。”
  二世祖睡不好,脾气也坏:“老子三天不抽你,皮痒是吧!”
  说着,要动手。
  宋执赶紧躲到温婉蓉身后,一口一个嫂子你看,一口一个嫂子你管管,把她叫得不好意思。
  “覃炀,算了,算了,他是玩笑。”温婉蓉看覃炀架势,真要动手,赶紧起身阻拦。
  覃炀瞥了眼温婉蓉,又看向宋执,警告:“今天看你嫂子份上,老子饶了你。”
  宋执得了便宜立马卖乖,向温婉蓉抱拳:“大恩不言谢啊,嫂子。”
  覃炀把温婉蓉拉到背后,嫌恶道:“滚滚滚!少跟老子来这套,你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带她去施粥棚,那边缺人。”
  “你们去呗。”宋执耸耸肩,软骨头一样溜到太师椅上。继续写他的报告,顺嘴道,“那边有多的馒头,带两个回来,我昨晚饿得睡不着。”
  “知道。”覃炀拉着温婉蓉离开。
  路上,温婉蓉想起宋执的话,发现他也瘦了不少,不免关心:“你们最近是不是吃不好?”
  覃炀没吭声。
  温婉蓉想他们在燕都,别说大风大雪,只要天冷府里羊肉、牛肉每天不断,遇到合胃口的菜,还要来两杯上好的女儿红开心开心。
  现在没肉不说,连馒头都吃不饱。
  温婉蓉有些心疼:“覃炀,要不去最近没有受灾的地方借点粮食,或者打点野味打打牙祭都行,你们这样扛不住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覃炀呼口白气,把她往怀里一搂,“你保证自己没事就行,别让老子回去挨训。”
  “我知道了。”温婉蓉点点头,抬头问,“我们大概还要待多久?要不我先把行装整理好,随时都能出发。”
  “最早也得等到新知府到任吧。”覃炀算算时间,头疼,他不担心朝廷没人,而是行程可快可慢,无法确定。
  “挨一天是一天吧。”眼下只能如此。
  温婉蓉听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走了段路,覃炀忽然想起什么说:“温婉蓉,任何官府的人跟你打听娄知府的事,一律不理,知道吗?”
  温婉蓉嗯一声,会意道:“你担心凶手对我们不利?”
  覃炀:“我和宋执没事,主要是你。”
  顿了顿,又道:“明摆娄知府没把我们弄死。事情败露,先被灭口,凶手未必会再出现,但凡事小心为妙。”
  真是多事之秋,不,是多事之冬。
  等到了施粥棚,温婉蓉扫了眼周边环境,心里不由沉了沉,她在汴州见过流民,相比之下,安吉的难民更可怜。
  因为娄知府上任几年除了捞钱不作为,许多房子年久失修,根本承不住积雪,塌的塌,垮得垮,百姓无家可归,一家老小挤在军帐篷里。帐篷数量不够,就把所有防雨油布架在木桩子上,里面的人像圈牲口挤在一起,围坐篝火旁取暖,保证衣服干燥不淋雪。
  温婉蓉又去看看灶台里的白粥,跟清水没两样,米少得几乎可以数出来,再看蒸笼屉里的馒头,数量不少,但按难民人头算,估计一人一个,剩不下多少。
  她闷闷叹口气,跟覃炀说,也许没有多余拿回去给宋执。
  覃炀叫她别把那混蛋的话当回事,有就拿没有就算了,先解决难民温饱。
  温婉蓉点头照办。
  施粥开始,难民在官兵的安排下,有条不紊排队取食物。
  老弱妇孺排在最前面,温婉蓉见有些抱着婴儿的妇女瘦得皮包骨,于心不忍,特意在粥里多舀点米,发大点的馒头。
  有些心细的人,会小声说谢谢,有些心粗的,或觉得理所当然就过去了,温婉蓉也没太在意。
  存善积德是件好事,并非为了对方回馈什么。
  等发完妇孺的,下面最后才轮到男人。
  即便穿男装,有些人看温婉蓉的眼神很不友善,像看到砧板上一刀鲜美的肉,要不是忌惮周围带刀士兵,恨不得上手吃她豆腐。
  当然大多数人都正常,温婉蓉稍稍松口气,继续手里的活。眼见白粥快见底,排在最后几个人陆陆续续发完,还剩最后一点,她正想要不要把这点粥带回去给宋执,好歹能顶饿。
  “小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冷不防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伸到她面前,熟悉的声音,小声打招呼。
  温婉蓉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认出眼前的人:“阿肆,你……”
  嘘!阿肆做个噤声的手势,和善地笑笑:“我可不想惊动你家那位大人。”
  “上次是误会,”温婉蓉想到上次在汴州覃炀要揍人的狠样,替他道歉,“你别往心里去,我夫君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太好。”
  为了不引起周边注意。她一边给他拿馒头,一边轻声问:“你不是在汴州吗?怎么到安吉来了?”
  阿肆接过食物,低声说,很多城镇禁止流民进入,只有安吉城门守卫松散,距离汴州不远,他就混进来了。
  温婉蓉看他还是那么瘦,甚至比之前更瘦,心生恻隐,把剩余的粥都给他,又说天气不好,问衣服够不够。
  阿肆搓搓鼻子,感谢她的关心,说了两句场面话,突然音量变小,丢一句:“赶紧离开安吉。”
  温婉蓉愣了愣:“你说什么?”
  阿肆故意表现出粥太烫,拿不住。搁在粥桶旁边,趁空档,补了句:“要你夫君最好今晚就带你离开。”
  边说,他边从摸出怀里那串不起眼的手珠,不露痕迹放在桶边:“你把这个给他看,他会知道的。”
  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婉蓉被阿肆一席话搞懵了,下意识收起那串手珠,转身去不远处的军帐里找覃炀。
  “他说把这个给你,你会知道。”温婉蓉把手珠放在桌上,一五一十道。
  覃炀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并未发觉异象,只问:“他人呢?”
  “应该还在难民里吧。”温婉蓉应一声,倏尔反应过来,挡到他身前,“你别去找人家麻烦好不好,阿肆到处颠沛流离也不容易。”
  覃炀居高临下盯着她。明显不悦:“老子还没说话,你胳膊肘就外拐了?!”
  二世祖在吃醋吗?
  小绵羊偷笑,抱着他的腰,靠在肩头,好声好气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他是好意,提醒我们离开安吉,虽然没说原因。”
  覃炀对阿肆印象挺深,上次在汴州,他就发现那个看起来像流民的少年,绝非流民,人可衣装,但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是掩饰不了的,后来宋执调查,也说在流民里并未查到此人。
  但他并未告诉温婉蓉,不想她卷入麻烦中。
  这次阿肆主动出现,是巧合还是蓄意?
  覃炀脑子过一圈,觉得巧合的可能更大。
  赈灾派人都是随机的,朝廷也许派他,也许派其他人也说不准,阿肆远在安吉,不可能知道燕都皇城的安排。
  所以对于阿肆的提醒,他还是听进去。
  也许那小子在难民里听到什么。
  覃炀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难民吃不饱,时间久了,轻则骚动,重则暴乱,一旦场面失控,徒手杀人事小,传到上面,一个办事失利的帽子扣下来,这些天的努力和那些被压死的将士都白牺牲了。
  考虑再三,他赶紧带着温婉蓉回知府堂,然后把军符调令给宋执,叫他带一小队,连夜去最近未受灾的城镇调遣部分民兵过来,以及要求当地官府开仓放粮,支援安吉。
  宋执一愣,问发生什么事,这么急。
  覃炀摆摆手,说来不及解释,要他务必明早卯时赶回,回来再说。
  宋执点头,事不宜迟,备好人马立刻出发。
  而覃炀除了在难民安置点加派人手外,在温婉蓉的帐篷外也加派人手。
  “今晚到明天中午,哪都不要去,老实待在这里。”他跟温婉蓉交代一句,便起身离开。
  温婉蓉这一段时间都没见过覃炀紧绷的脸,下意识预感不好。
  临走前,她叫住他:“覃炀,怎么了?是不是你根据阿肆的提醒,查到什么?”
  “没有,别乱想,”覃炀不想她担惊受怕,拍拍她的背,“早点睡,不用等我,今晚肯定通宵。”
  说完,他就钻出帐篷。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覃炀亲自坐镇难民安置点那边,叫人点亮所有火把,安插在周围。
  寒夜里,风呼呼作响,火焰在空中不停舞动,照出奇形怪状的影子。
  到亥时,难民大都入睡。
  偶尔有睡不着的,以极低的声音闲谈。
  似乎一切正常。
  覃炀干坐一段时间,又冷又困,他打个呵欠,打算到军帐内小憩一会。
  等醒来,已近子时。
  他又出去巡了一圈回来,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能太累,可能觉得自己太多心,覃炀再回到帐内真的熬不住了,倒在软塌上,来不及脱外衣,就睡过去。
  这一觉着实睡得沉。
  一个随从在军帐外叫了好几声才把他叫醒。
  “什么事?!”覃炀坐起来,人是懵的,条件反射问道。
  随从在外面急切道:“将军,刚刚在难民里发现少了几十人。”
  “什么时候的事!”怕什么来什么,覃炀刹那清醒不少,心思坏了,以为难民营这边会暴动,几乎把所有人手都派遣过来,知府堂就留了十来人一小队。
  随从抱拳:“估摸不到一刻钟,是一个少年来报,说睡觉起夜,发现少了几十人,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说着,随从转身,指向一片空地,疑惑道:“刚刚还在,人呢?”
  覃炀摆摆手:“先别管他,还说了什么?”
  随从说没了。
  覃炀立刻顿悟,说不定这群人到知府堂找娄知府算账去了,娄知府虽然死了,但消息被压下来。
  现在难民吃不饱,肯定对娄知府的怨恨加剧,一触即发!
  “你带队人马上赶过去。”覃炀交代一句,回军帐里拿了剑,快速往知府堂的方向前进。
  然而夜里风雪更甚,不能骑马,只能步行。
  覃炀这头逆着风赶路,知府堂那边已经炸开锅。
  “叫娄知府出来!”为首的难民叫嚣,“要这狗官出来跟我们说清楚,打算饿死我们吗!”
  “对!对!叫他出来!”旁边人大声附和。
  士兵拦在前面,一言不发。
  难民见没人应,又把怨火撒到官兵头上:“你们是不是朝廷派来保护那狗官的!”
  顿了顿,那人对身后人喊:“我们闯进去!不能好使狗官!”
  话音一落,几十个难民蜂拥而至,几乎要闯破防线。
  一时间动静不小,温婉蓉坐在帐篷里看书,听见外面叫喊声、骚动声起此彼伏。
  不会真是难民发生什么事吧?!
  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好,心思覃炀去了安置点,离这边有段距离,宋执不在,得通知他才行,否则难民闯进知府堂,指不定闹出什么事。
  她打定主意,披上斗篷,掀开帘子出去,才发现守卫都去镇守大门口。
  而大门口那边,正被一群凶神恶煞的难民围堵。
  要怎么出去?
  她站在原地半晌,还在想主意,突然一只手拉过她的衣服,小声道:“小夫人,快随我来!”
  温婉蓉转身一怔:“阿肆,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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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乐极,会生悲

  “别问了!快跟我走!”阿肆拉着她的袖子,往另一个方向去。
  “这是去哪?”温婉蓉不放心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大门,着急道,“我要去通知覃炀,不然那些难民闯进来,会砸了知府堂的!”
  “他们要闯进来,你更要走!不要管知府堂如何,他们有的真是来娄知府算账的,有的是来浑水摸鱼,要知道你住在这里,就算明知道你跟娄知府不是一伙的,他们也会趁乱乱来。”
  顿了顿,阿肆突然转过头,无比认真的神情看着她:“我失去够多了,不能再失去你。”
  这话说得温婉蓉一愣。
  她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阿肆忽而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吹散到风里:“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我没认错人……”
  “你到底是谁?”温婉蓉顿住脚步,神色凝重。
  阿肆把她拉到一个避风的位置,歇口气,问:“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温婉蓉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不记得也罢,你迟早会知道的。”阿肆不打算介绍自己,话锋一转,“那串手珠暂时放你那,我居无定所,免得弄丢,小夫人替我好好保管,改日我一定会来取。”
  温婉蓉以为他玩笑:“我不在安吉,等赈灾一完,就回燕都,难道你要到燕都来找我?”
  阿肆把她带到一个半月小门边,推门出去,连带说他一定会去燕都找她。
  温婉蓉只当他说疯话,顺应一句客套:“随时欢迎你来燕都做客。”
  也许是雪夜里的光线太暗,又或许真的眼花。
  温婉蓉话音刚落,就看见阿肆嘴角扬起一抹笑,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再等她想看清,什么都没有,阿肆依然一副为吃饭发愁的苦瓜脸。
  温婉蓉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想跟他一起走,抽回衣袖,对阿肆平静道:“很感谢你带我出来,但我夫君如果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我不想让他误会什么。”
  阿肆没勉强,站在原地歪着头问:“你很喜欢你夫君?”
  温婉蓉点头说是。
  “他对你好吗?”阿肆接着问。
  温婉蓉肯定点点头说好。
  “真的?”
  “真的。”
  阿肆定定看她一会,似乎确认她的话出于真心,微微叹气:“你能在燕都安身立命,我也放心了。”
  听起来倒像几分兄长语气。
  温婉蓉虽然不想泼他冷水,但她真不认识他。只当他思念太甚,入了疯魔:“阿肆,谢谢你来救我,可我不是你要找的蓉妹,论年纪,你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哥哥无可厚非,只希望你别再认错了。”
  阿肆笑笑,没接下话,而是指着她身后的路:“往那个方向走是难民安置所,你夫君已经在过来的路上,或许你们能在半路碰见。”
  “谢谢。”温婉蓉发出由衷的心声,“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家人。”
  阿肆对她摆摆手:“赶紧去吧!”
  温婉蓉轻点下头,提着斗篷,转身小跑离开。
  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阿肆才转过身,背道而行。
  雪夜里风大得吓人。温婉蓉几乎被一股风推着跑,一心着急见到覃炀,没把阿肆的话放在心上。
  但阿肆救了她,说不感动不感谢是假话,她想等今晚过去,应该和覃炀一起好好谢他才是。
  她还在想,一股风卷着雪花直扑脸上,吹得叫人睁不开眼。
  温婉蓉赶紧转过身,把斗篷上的帽子压得更低,几乎只能看到脚下的路。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雪打在脸上冰凉凉的,温婉蓉用劲所有力气,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地里,保证自己不摔倒。
  她不知哪来的执着和信念,今晚非要找到覃炀不可。
  但似乎走了很久,还没遇到她要找的人。
  温婉蓉带着几分失落的心情想,此时的覃炀会不会和她一样,也在焦急寻找。
  念头在心里盘旋,她做好最坏的打算,就是走到安置点也碰不到覃炀,如果那样,她就在那头等他过去吧。
  好在相距不远。
  胡思乱想之际,倏尔一声熟悉的“温婉蓉”夹着风声飘过来。
  她抬头,一个极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几十步开外。
  “覃炀!”
  一瞬,温婉蓉满心惆怅化解开来,飞奔过去,顾不上被吹翻的斗篷帽,空中翻飞的青丝,几次差点因路滑跌倒,依旧要跑,扑向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牵挂的人怀里。
  要让覃炀知道,为了他,她什么都不怕。
  她猛地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释怀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覃炀对她的突然闯入愣了愣,反应过来第一句话不是“为什么跑出来”,不是“你是不是傻”,也不是“又给老子找麻烦”,而是“你是不是找了我好久”。
  “是很久。”温婉蓉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找到珍宝,把手伸进他的大氅里,感受温暖的体温,和夜夜环抱的身体。
  她以为覃炀要带她一起回知府堂,开口阻拦:“那边乱套了,你别一个人去,好吗?我们只是来赈灾,不能把命搭进去,就算我自私,你听我一次好不好。”
  “温婉蓉。你怎么了?”覃炀感受她搂紧的双臂,有些高兴,有些无措,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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