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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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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炀反其道而行之:“就是有伤才出去。”
  顿了顿,他叫温婉蓉别管了,他自己身体心里有数。
  有数是一方面,现实是另一方面。
  第二天覃炀从醒来就一直趴着,起不来,装死变真死,不但背上疼,连带右胳膊也开始疼,把温婉蓉担心坏了,赶紧请大夫来瞧。
  背上的伤都知道怎么回事,至于右胳膊,是旧疾复发。
  温婉蓉问覃炀怎么回事。
  覃炀一副没什么事的表情,告诉她,以前右臂受过伤。没注意,落下病根,年年冬天都会发一次,不用大惊小怪。
  温婉蓉心疼他:“你这样不是三五天能养好的,最好哪都别去?就在屋里歇养。”
  覃炀摸摸她的脸,笑起来,说轻伤不下火线。
  “你这样,我以后什么都不告诉你了。”温婉蓉直觉他要使什么坏,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不高兴道,“你就不能熄熄火,忍忍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和杜皇后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不谈还好,一谈覃炀就来气:“老子为什么要忍?杜废材屁事不做,每次开战都躲后方,你知道他为什么躲这么远?”
  温婉蓉问:“为什么?”
  覃炀哼一声,指着腰上的伤疤:“他见过老子身中六箭,腹部一箭射穿,拔箭头时肠子都流出来了,他吓得要死,结果回朝,老子屁事没有,他被封为一品护国将军,凭什么?”
  “就凭皇后是他妹?!真他妈无耻!”覃炀骂,温婉蓉听着没吭声。
  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一两句安慰的话根本没用。
  “可扩疆之战一旦通过,你想不想,都得去不是吗?”温婉蓉语气缓下来,轻声道,“明明可以避免,非要一针顶一线?最后吃亏是自己啊。”
  覃炀问:“我不顶就不吃亏?”
  温婉蓉觉得自己没错:“起码能缓和一阵子。”
  “缓和什么?要老子跟温伯公握手言和?见他妈鬼!”覃炀打心里瞧不起温家,“要我爹在,轮得上温伯公大放厥词?!杜废材还想一品将军?!就他那个废物!不是我爹……”
  一腔怒气与怨气,在覃炀猛地拉开回忆大门的一刻,戛然而止。
  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抬抬手,语气平下来,丢句算了。
  温婉蓉透过门缝一点点泄露,蓦然发现覃炀还有很多领域是她未知的,比如他从未提过他的双亲,及老太太以外的家人。
  她不是没想过,但覃家这种武将门楣,左不过为国捐躯的先烈,逝者已逝,她作为刚过门的媳妇,半个外人,能不多嘴就不多嘴。
  覃炀不说,老太太不说,她不问也不会往深想。
  现在覃炀突然提起,温婉蓉以为他会和她分享自己的过去,却没有,一场各持己见的争论就此作罢。
  温婉蓉叹口气,把心里话说完:“杜皇后的目的在于平衡势力,皇上迟迟未下决断,证明在权衡开战利弊,皇后党就是翻天,也得等圣上裁决,可不管结果如何,最终卖命的是你。就是再射六箭,伤的还是你。”
  “覃炀,”她靠过去,手指扣在他指缝间,小声劝,“你就听我一次好不好,等冬至假期过了,你回枢密院做你分内事,不要跟不相干的人怄气,你也知道上沙场是你,不是他们。”
  她以为覃炀会听进去,没想到他不为所动。
  “这事不是听谁的问题。”覃炀一个姿势趴累了,动了动,“你想过没,万一皇上通过提议怎么办?后宫不得干政,温伯公唱举战论唱得欢,皇后不可能让他再说反战抽自己脸,何况一言九鼎,一旦决断,就是错的也不能改。”
  温婉蓉愣了愣,忘了这茬:“那怎么办?”
  覃炀似乎早想好了:“趁皇上还在考虑,要皇后自己的人去撤了议事书。”
  说到皇后自己人,温婉蓉想起杜废材明里暗里并不同意扩疆之战:“我看杜将军在议事书上写了意见,他似乎不赞同啊。”
  覃炀嫌恶:“他写的叫个东西?”
  温婉蓉没说话。不置可否。
  覃炀心烦道:“杜子泰心知肚明他的护国将军怎么来的,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干脆和稀泥,谁也不得罪,天塌下来有皇后顶着。”
  话说到这,再往下说什么都没意义。
  温婉蓉知道覃炀打定主意,不听也不改,去倒杯水,伺候他服药:“大夫的话你也听见了,外伤在冬天难养,别旧疾不好又添新疾。”
  覃炀说知道,伸手在小绵羊胸上捏一把,坏笑:“这次为夫亲自演示一把苦肉计,你到时要配合我演的像一点。”
  温婉蓉拍掉咸猪手,白他一眼:“别人苦肉计都是自伤,你是被伤,还嘚瑟。”
  覃炀确实嘚瑟,来句:“这叫借东风,懂不懂?”
  小绵羊懒得理会二世祖歪理邪说,把被子给他盖好就要出去。
  二世祖叫住她:“哎,你去哪?又不管老子了?”
  小绵羊出门,声音从外面飘进来:“去账房查账,顺便叫布庄掌柜来结钱,快过节了。难不成叫人家空手回去。”
  二世祖没吭声,倏尔想到以前宋执说“贤内助难求”,看来温婉蓉这个贤内助还行。
  因为冬至要出门,覃炀老老实实在床上养了三天。
  等到出门那天,天公不作美,头一天夜里就降场大雪,隔天一早满地银装,白茫茫一片。
  近午时,温婉蓉边扶他起来穿衣,边问:“覃炀,外面在下雪,还出门吗?”
  覃炀懒懒嗯一声,不说话。
  温婉蓉关心道:“胳膊疼还是背疼?你要不要吃止疼药再出去?”
  “不吃。”覃炀疼得难受,索性坐下来,叫温婉蓉找布条给右手包扎。
  温婉蓉不解:“你不是旧疾吗?包扎做什么?”
  覃炀啧一声,不耐烦道:“你别问那么多,包起来就行。”
  温婉蓉猜他疼得心浮气躁,也没多言,按他的要求办。
  出门时,宋执已经在垂花门等,看覃炀走路都不利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是做戏做全套啊!”
  覃炀不耐烦地扬扬手,要他快走。
  路上,三人乘一辆马车。温婉蓉全程一句话不说,就听宋执跟覃炀说话。
  “那几个王八蛋一听要去祸祸杜废材家,高兴得一早就去登门拜访了。”宋执同样一嘴歪话。
  小绵羊无语。
  覃炀回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小绵羊依旧无语。
  二世祖加花货加一帮子祸害,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压迫他们?
  杜废材是多不开眼!
  温婉蓉一边替杜废材担忧,一边听覃炀跟她说:“一会你扶我进去。”
  她应声好。
  不过以覃炀现在的状态,想不扶也不行吧。
  温婉蓉扫了眼他右手的绷带,暗暗叹气,二世祖什么时候能消停啊!
  二世祖不出这口恶气,肯定消停不了。
  一行人到杜府时,门口马车已经陆陆续续停满。
  宋执哟了声,笑今天来的人不少。
  覃炀也扫了眼。扬扬眉,说人越多越好。
  进府时,一行人已经闹开。
  有一个人来的,也有带着小夫人一起来的,都坐在正厅,跟杜子泰闲聊,大有拍马屁,站队求罩的意思。
  杜子泰对这帮小子平日难管伤透脑筋,没想到今天抱团来以示衷心,受宠若惊。
  一屋子人还在说闹,忽而有个穿樱粉对襟袄的小姑娘从门外探头,朝里面扫了眼,似乎在找人,但没找到想见的,才走进来,到杜子泰身边小声问:“不是说宋执要来吗?他人呢?”
  杜子泰笑:“他是要来,可能晚点。”
  小姑娘哦一声。
  两人正说话,外面小厮报,覃将军和宋军事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小姑娘顿时眼睛亮了亮,迎出去:“宋军事,你怎么来这么晚?”
  全然不理另外两人。
  宋执笑眯眯地回道:“宋某让六姑娘久等,外面冷,我们进去说话。”
  不得不说,冠名“女性之友”的花货。对任何女性,无论老幼都充满关怀和关爱。
  反观覃炀,不知道是有伤心情不佳,还是对看不惯的人臭脸,嘴角都不带扬一下。
  温婉蓉多少有些担心,轻声问:“你行不行?要不坐一会回去吧,你昨晚就没睡好。”
  覃炀说不用,带着进入正厅。
  一行下属人到齐,杜子泰便叫人上菜上酒,叫大家边吃边聊。
  等酒酣耳热,有人突然发现温婉蓉在给覃炀喂菜,马上起哄。
  这一起哄不要紧。所有目光都集中他两人身上,杜子泰很快发现覃炀右手不便,一副体恤下属的语气:“大冷天的,有伤就该好好休养。”
  覃炀难得人模狗样,正儿八经回答:“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说着,他站起身,故意踉跄一下,稳住身子,抱拳,睁着眼睛说瞎话:“温伯公在朝堂屡次针对属下,还是将军善体下情,多次为末将说话。得以圣上钦眼,继续为朝廷效力,从今往后愿以杜将军马首是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温婉蓉嘴里一口菜还没咽下,差点喷出来。
  她忍了好一阵子,才把菜吞下去。
  二世祖在府里称王称霸惯了。
  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杜废材,一口一个他妈的,骂人跟吃蚕豆一样溜,怎么想得出来这番话?
  小绵羊无语至极。
  这口气还没缓过来,宋执也起身。情声并茂表示赤胆忠心,结果一个二个都站起来,统统表示要以杜大将军马首是瞻。
  简直把杜子泰嘴巴都笑歪了。
  他一开心,话就说开了,一说开,一切都变成好说。
  覃炀趁机提起“扩疆之战”的议事,一本正经分析军事地形、两军实力、战略、战术及战役的需求构想,总结并不乐观。
  “有平北将军上阵,圣上颇为放心。”杜子泰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接下话。
  覃炀心里骂娘,面上笑道:“果真要战,冬天是最好时机,疆戎必降大雪,北蛮粮草紧缺,是进攻最佳时机,不过……”
  他顿了顿,抬了抬右胳膊:“今年燕都冬天冷,末将旧疾复发,大夫说再冷,恐将要废。”
  温婉蓉以为二世祖又在胡说八道,偷瞥一眼,发现他脸色都变了,看样子疼得不轻。
  杜子泰也看出异样,只问:“依平北将军之见,如何是好?”
  覃炀就等这句话,立刻抱拳回答:“此战由杜大将军领兵,吾等愿随将军左右,出谋划策。”
  为防止杜子泰和稀泥乱扯,他故意点软肋说:“将军,此战虽难,若能成功,您可谓在圣上乃至朝堂上扬眉吐气,再不会有人敢在背后非议。”
  杜废材再废,不是软骨头。
  覃炀不信,他被温伯公冷嘲热讽时不生气。
  “这……”杜子泰有松动。
  温婉蓉暗暗观察,站起来补一句:“妾身在府邸常闻覃将军提及杜大将军的威武事迹,句句表露尊敬钦佩之意,今日百闻不如一见。”
  一个高帽子扣下来,还是女人扣下来,杜子泰想拒绝,都不好拒绝。
  覃炀在一旁??瞥了眼小绵羊,眼底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杜子泰即便一万个不愿意领兵去疆戎,当下只得答应。
  目的达到,覃炀就没心思继续,他坐下去,皱着眉凑到温婉蓉耳边,先夸了句说得好,接着道:“你带药了没?到车上给我擦。”
  温婉蓉被夸得心里美美的,笑起来说带了,然后两人起身告辞,准备走。
  杜子泰看覃炀的状况不是能闹的主儿,没有挽留。
  “等一下!”临走前,杜六姑娘突然站起来,嘴上对杜子泰说,视线却转向宋执,“上次我输给覃将军不服,回去刻苦练过宋氏棍法,想再讨教一二。”
  专挑覃炀受伤的时候,讨教一二?
  温婉蓉不是没听出杜六姑娘的险恶用心,打算趁人之危吗!
  她正要开口,被覃炀拦下:“愿陪六姑娘切磋两局。”
  “覃炀!”温婉蓉压低声音拉住他。
  覃炀拍拍她的背,示意没事。
  杜子泰一再阻拦,杜六姑娘非要比个高低。
  覃炀答应,两人便去外面空地。
  上场前,杜六姑娘特意向宋执请教棍法要点,宋执很耐心跟她讲解一遍。
  再打起来,确实得心应手。
  反观覃炀,他背后、右臂有伤,只能用左手应付,但左手不会用棍,加上伤痛,反应比平时要慢一些。
  杜六姑娘就是想给他个教训,见有漏洞,一棍劈下来,覃炀躲不及,条件反射抬起右手一挡,就听木棍咔一声,断成两截。
  “覃炀,你没事吧?!”温婉蓉顾不得许多,跑过来扶住他。
  覃炀的脸瞬间疼白了,额头冷汗直冒,扯了扯嘴角说没事,视线转向对面的人:“六姑娘果然棍法精进。”
  杜六姑娘哼一声,像是终于出口恶气,转头对宋执招招手,笑道:“如何?”
  宋执却一言不发,冷冷看着她。
  温婉蓉第一次细细观察宋执,他和覃炀的棱角分明不同,一双桃花眼笑起来风情万种,不笑时,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杜六姑娘以为宋执会夸她两句,没想到和方才的态度大相径庭。
  “我打得不好吗?”她跑过去,一脸不解地问。
  宋执不理她,直接擦身而过,向覃炀和温婉蓉走去,同时向杜子泰告辞。
  “你!你什么意思!”杜六姑娘哪里受过这种闲气,跑过去挡住三人去路,指着宋执鼻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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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一箭双雕

  温婉蓉突然明白,覃炀刚才为什么要答应杜六姑娘的无理要求。
  可谓一箭双雕,第一雕是帮宋执拒绝杜六姑娘。
  她忽而扬扬嘴角,把人拉到一边,轻声说:“本来上次来访,杜将军有意托我撮合你与宋执,你对我不理不睬,我不予计较。今天是绝好机会,我想宋执来了,能为你美言几句,没想到六姑娘心思不正,我不便多言。”
  “温婉蓉,你什么意思?!”杜六姑娘似乎反应过来。
  温婉蓉走到覃炀身边,扶起他的右臂,声音清冷:“明眼人都看得出覃将军右手有伤,方才与杜将军闲谈间也提及,你非要趁人之危与他切磋,事实胜于雄辩,论品论德,我能帮你说什么?”
  话音落下,她扶着覃炀离开。
  至于第二雕……
  “你站住!”杜六姑娘要与她理论,被杜子泰拽回来。
  “你干什么!”他吼她,“疆戎开战要靠覃炀!他有伤,你还伤上加伤!到时你替他去啊!”
  杜六姑娘被吼懵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在众目睽睽下,哭着跑走。
  杜子泰一个头变两个大,心想等覃炀伤养好,他就可以不去疆戎,现在变成非去不可,一肚子气全撒到六姑娘头上,不等宴席完毕,把侄女赶回去,并说以后没要事不必登府。
  苦肉计达到覃炀的预期效果,即便疼得呲牙,那种把自己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溢于言表。
  他就知道杜六姑娘经不住宋执哄,一定会来找他的茬。
  宋执那操性,一样满嘴歪理邪说,尤其对姑娘,十句恨不得十一句都不靠谱。
  信他?
  覃炀嘴角一挑,露出轻蔑的笑。
  回去的路上,宋执跟他们不同道,也不想当油灯,骑马闪人。
  温婉蓉扶覃炀上车,赶紧翻出药膏,一边上药,一边叫车夫快点回府。
  “你刚才是故意让六姑娘打到吧?”她对他胡来又无奈又生气。
  覃炀感受指尖药膏带来的镇痛凉意。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转头邪邪地笑:“怎么?你心疼?”
  “明知故问。”小绵羊白他一眼,手指力度稍稍加重。
  覃炀皱下眉头,嘶了声,随即又笑起来:“温婉蓉,你跟谁学的,搞趁人之危。”
  “跟你学的。”小绵羊继续白一眼。
  覃炀用仅剩可以活动的左手要去摸软绵绵的胸部,还没碰到就被一巴掌打下去。
  “你老实躺着行不行?”温婉蓉瞪他,“受伤也不消停,伤筋动骨一百天,就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真要去疆戎,看谁照顾你。”
  二世祖不在乎,身子往小绵羊的方向挪了挪,毛手毛脚拉她裙子:“你之前不是要跟我一起去疆戎吗?正好照顾我、慰劳我,两全其美啊。”
  “你再说慰劳!”温婉蓉就不喜欢听这两个字。
  二世祖立刻改嘴:“不慰劳,不慰劳,是伺候,不对,是你睡我。”
  你睡我,我睡你有差吗?
  小绵羊懒得听歪理邪说,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系好盘扣,再去收拾药瓶子。
  “哎。你倒是说句话啊。”二世祖无聊,伸手扯小绵羊的腰带,大有不把裙子拉下来不罢休之势。
  “覃炀,你怎么这么烦人啊!”温婉蓉按住腰带,离他远一点,“今天坏事成功,乐不过是不是?”
  “我不凡人还仙人。”二世祖就是做成坏事乐不过,心想扩疆之战的提议八成要撤,心安理得跟小绵羊提议,“等开春天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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