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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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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世祖今天被哭怕了:“行行行,我给你再倒一杯。”
  说着,他赶紧又倒杯热茶过来。
  小绵羊嫌弃:“你用过的杯子,我不要。”
  二世祖单眉一挑,心想亲的时候怎么不嫌弃老子,嘴上还得哄,重新拿个杯子倒水过来。
  小绵羊依旧不动。
  二世祖要被弄疯:“你到底喝不喝啊?”
  小绵羊舔舔嘴唇,说喝,然后抬头看了眼覃炀,垂下眼眸盯着微微发抖的指尖,轻声说:“我手又开始疼,拿不了杯子。”
  覃炀这才注意到她手的异常,皱皱眉,放下杯子去找药。
  反过头。喂完水,给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上药,难得语气温柔:“温婉蓉,有些事是我考虑欠妥,我说以后尽力弥补,肯定弥补,你都嫁到覃家,还能亏待你?”
  温婉蓉吸吸鼻子,嗯一声。
  覃炀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要她别哭了,他现在听她哭,完全手足无措。
  原以为把温婉蓉哄好了,没想到隔天手伤一发不可收拾。
  覃炀吃早饭时,发现她拿不了筷子,只能用勺子慢慢挑。
  他叹口气,把她碗拿过来,一勺一勺喂。
  等她吃完,他差不多也要出门了。
  温婉蓉送他出门:“你没吃,挨到中午不饿吗?”
  覃炀说还好,然后拿起她的手放在手掌捂了捂,要她记得擦药,说赶在冬至前,抽空带她去之前老军医那看病。
  温婉蓉说好。
  二世祖再浑,脑子不傻。他想老太太要知道温婉蓉这次复发原因,肯定逃不过家法。
  索性隔两天,他跟杜废材告假,偷偷摸摸把温婉蓉带出去。
  问题倒没有多严重,原因是天太冷,女性本容易气血不足,四肢血脉流通不畅,造成旧伤复发。
  开了几瓶外用药,叮嘱注意保暖,每晚睡前用温热水泡手半刻钟即可。
  覃炀一一记住,就带温婉蓉回去。
  在路上,他跟她说:“你都听见了吧,如果我回来太晚,你自己记得要做。”
  温婉蓉点点头。
  覃炀看她心情不佳,拉过来,大手盖小手,问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温婉蓉还是点点头,不说话。
  覃炀怕她冷,把炭盆往她身边挪了挪,问回去想吃什么,要小厨房做。
  温婉蓉说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覃炀就知道她还在为“眼线”的话生闷气。
  “温婉蓉,”他想既然事已败露,没必要藏着掖着,“我怀疑你是眼线。不是没根据,你愿意听,我可以都告诉你。”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气什么,你最气我把你送到北蛮做美人计,是不是?”
  温婉蓉?认。
  覃炀正色道:“美人计这事,我之前说过,覃家祠堂的英烈不止男人,就算现在,我依然坚持这个观点。”
  温婉蓉蹙蹙眉,声音带着几分失望:“你还是会送我去对吗?”
  “对。”
  温婉蓉愣怔看他好一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覃炀,你真冷血!”
  覃炀知道她要生气,没有计较的意思:“这跟冷血热血没关系。”
  “跟什么有关系?”温婉蓉反问,“是不是我死了,你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覃炀觉得在这个事上,他俩想法就从没同步过:“你觉得呢?”
  温婉蓉:“我觉得你无所谓,你只在乎自己的想法,哪管别人心里好不好过,反正覃家门楣不愁找不到正儿八经的姑娘填房。”
  “你这话有意思吗?”覃炀耐着性子说,“之前跟你解释过,你听进去吗?在汴州口口声声说,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这么跟我过?”
  温婉蓉就觉得他一点认错的诚意都没有。还披着一副高尚情操:“你想我怎么跟你过?我哪里对你不好?哪天没好好伺候你?”
  “老子哪里对你不好?!”覃炀也烦了,“你手疼是老子造成的?!是老子拿针扎的?!鬼叫你不长脑子跟着温家一群傻玩意跑回去!”
  温婉蓉听他吼,心里更气,反唇相讥:“你哪会拿针扎,你直接用刀砍吧。”
  她一针顶一线,覃炀直接开骂:“你他妈邪了吧!以为手疼,老子不敢动你!”
  温婉蓉气得丢药瓶,手拿不住,疼得蹙紧眉头,呛回去:“你动啊!我被人扎,被人欺负,不都因为你!说什么带我治手。治什么啊!废了就废了,等你扩疆之战,我再去做一次美人计,干脆就死成你家英烈,天天供在祠堂,不碍你的眼!”
  她压着陡然疼起来的手指,咬咬牙,心里翻起万分委屈,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眼,心想自己除了哭这点出息,也别的了。
  覃炀没想到,本来想好好聊聊的一场谈话,又变成争吵。
  一吵一吵,温婉蓉又哭。
  哭到最后,变成他投降。
  这叫什么事?!
  覃炀压着一肚子火,本来不想理,但看她疼得厉害,还是拿药瓶坐过来,哄她:“你真死了,我怎会不眨眼,肯定眨好几眼。”
  二世祖又开始歪理邪说,温婉蓉瞪他一眼。
  覃炀笑起来:“你知道我忙,为了陪你出来看手,我今天把所有公务后压。还说我只在乎自己想法?我要只在乎自己,今天就该坐在枢密院。”
  小绵羊哭起来没完。
  二世祖哄得头都大了:“哎,这事翻篇行不行?”
  “不行。”小绵羊犟劲上来,就不顺他的意。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二世祖顺她的话说,“说吧,怎么才能翻篇?”
  小绵羊瞥他一眼,气哼哼说:“翻不了篇。”
  “好好好,不翻就不翻,老子拿笔给你记下来。”二世祖觉得小绵羊哪里是小绵羊,简直是小绵祖宗。
  好在小绵祖宗不矫情,记仇时间不久。见好就收。
  她哭一哭,哭完就算了。
  覃炀跟她把指头涂完药,长吁短叹:“温婉蓉,扩疆之战不是玩笑,这次去,回不回得来是个问号,到时就不是你放在祠堂,换我放祠堂,免得碍你的眼。”
  听起来像歪理邪说,但温婉蓉看出覃炀神情是认真的。
  她不知是气,还是真被带坏了,开口就说:“那我天天去祠堂守着你。盯着你看。”
  覃炀笑得不行,丢她一句傻冒。
  等两人平静下来,温婉蓉很关心问,扩疆之战决定了吗?
  覃炀说不知道,温伯公的提议,还在和杜废材商议。
  说商议都是扯淡,谁都知道杜废材是摆设,最后递呈的折子只要皇上点头,就算定下。
  所以关键节点在温伯公身上。
  “可以申请不去吗?”温婉蓉抿抿嘴,问。
  覃炀长手长脚往软塌上一躺:“这事我说了算就好了。”
  小绵羊凑过去,躺他胳膊上,小声嘟囔:“可我不想一个人在燕都。”
  “你不在燕都往哪跑?”二世祖知道小绵祖宗的哭功厉害。“我以后哪都不带你去,拿个神龛把你供起来,免得你说老子冷血无情。”
  那还不如放在祠堂舒服,祠堂牌位多,不寂寞。
  小绵羊腹诽,白二世祖一眼。
  二世祖对白眼免疫,哈哈笑起来,把小绵羊搂到怀里,劝她:“温婉蓉,真算了,行不行?我在外面够烦了,回来就不能让我开心点?”
  小绵羊点头说好。
  二世祖拍拍她的背,觉得平和的时候,小绵羊挺乖挺招人疼。
  覃炀答应她:“我争取每晚回来陪你泡手。”
  也不知是车里太暖和,还是小绵羊哭累了。
  她枕在覃炀胳膊上,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颠簸,迷迷糊糊睡过去。
  二世祖见小绵羊睡熟,忽然冒出恶作剧的念头,先是亲一下樱红的嘴唇,觉得不过瘾,伸出舌头围着柔软的双唇舔一圈,见小绵羊没醒,又舔一圈,心想嫌弃老子用过的杯子,叫你嫌弃!
  而温婉蓉不知道用的什么发油,凑近闻起来像清甜的蜜桃香,竟勾起二世祖的食欲,他当然不会舔头发,但白嫩嫩的脸蛋挺诱人。
  “覃炀!你好恶心!”小绵祖宗被舔醒,擦着脸上到处湿湿的口水,死瞪车里另一个人。
  覃炀打死不承认,非说是小绵羊自己睡觉流口水,流一脸。
  “幼稚!”温婉蓉发现覃炀混世的另一面跟熊孩子一样。
  熊孩子充其量是孩子,二世祖这样熊大人,杀伤力不知大多少倍。
  难怪讨厌宋执的侄子,熊大人肯定无法和熊孩子和平相处。
  不过熊大人想无法无天也不可能。
  覃炀偷偷摸摸把温婉蓉送回府后,要她走东侧门,他走西侧门,免得被老太太屋里的丫头碰见,?烦。
  温婉蓉听二世祖的指挥,乖乖点点头。
  覃炀扶她下车,想起什么,说:“你回屋先自己上药,再到书房找我,?溜的。”
  温婉蓉应好。
  两人跟做贼似的,各自从侧门进到府内,再各回各的地方。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温婉蓉擦好药,就去书房找覃炀。
  覃炀见她进来,像看见援兵,一把把她拉进去,关好门问:“没碰见老太太那边的人吧?”
  温婉蓉摇摇头。
  覃炀眼珠子转了转,他今天不去枢密院,带小绵羊出去看伤是两头瞒,现在案桌上平白无故多出一份公文,心想别穿帮了。
  “温婉蓉,你现在去趟门房。”二世祖给小绵羊布置新任务,“去问问,今天有没有人来府里找我?快去快回。”
  小绵羊点点头,像得令的小绵狗,撒丫子跑出去,没过多久匆匆忙忙跑回来,气没喘匀,开口说:“有,有人。”
  “谁?”
  “说,说叫杜,杜什么来着。”小绵羊跑得太急,把名字跑忘一半。
  二世祖一下子猜到:“杜宁。”
  “对对对,就是杜宁。”小绵羊连连点头,接着说,“说是急件,枢密院那边明天要送到宫里,今天务必审批完。”
  覃炀一听就知道杜草包坏他的事,要换宋执,只要他不在,后续的事一定帮他处理好,可杜草包不是宋执,处理好自己手头的事就不错,指望顺道把覃炀那份也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
  傻缺玩意!他按耐不住骂人,赶紧把桌上公文处理了,亲自送到枢密院。
  临走时,他要温婉蓉留在书房,模仿他的字体,帮他抄几分文件,明天要用。
  温婉蓉点点头,目送他离开,赶紧碾墨,提笔在纸上练了一会,确定问题不大,开始抄公文。
  抄到一半,她听见突然有人敲门,唤声“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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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绵羊的分析

  温婉蓉心想糟了,覃炀出去,留她一人在书房,府里下人都知道除了老太太,其他人一律不准进。
  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应声,门外的人又道:“二爷,是我,冬青,老太太叫您过去。”
  听到名字,温婉蓉有印象,冬青也是伺候在老太太身边的,不过比起其他几个人,行事成熟稳重许多,也不大喜欢和几个爱热闹的坐一起。
  自从玳瑁在西厢房养伤后,一直由冬青陪在老太太身边。
  温婉蓉想冬青亲自来找覃炀,肯定是老太太的意思,不过老太太怎会这个点找覃炀,她脑子转一圈,平日府里都知道这个时辰,覃炀还在枢密院。
  莫不是……覃炀偷偷带她出去看手的事穿帮了?
  温婉蓉心里发虚,仿佛是覃炀的帮凶,一边想怎么替二世祖打掩护,一边开门。
  冬青一看是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福礼道:“冬青给夫人请安。”
  接着她问:“敢问夫人,二爷在吗?老太太请。”
  温婉蓉本想圆谎瞒过去,但听到老太太请,嘴边话变成:“二爷不在,去枢密院了。”
  冬青点点头,说句知道便离开。
  温婉蓉暗暗松口气,以为没事了,没想到椅子没坐热,冬青又来了,请她去垂花门等覃炀。
  她想等就等吧,也不算什么大事。
  结果到垂花门时,就见游廊下,老太太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身边围着几个平日伺候身侧的大丫鬟。各个一脸严肃。
  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好,过去福礼:“祖母好。”
  老太太说来了,叫她站在身边等。
  温婉蓉低头站在一旁等,手里不停绞着帕子,心想老太太从来不会搞大阵仗,今天这架势……怕覃炀不会挨训那么简单吧。
  果然覃炀回来时,进垂花门还兴高采烈的,一见一行人,嘴角的笑僵了一下。
  他叫声祖母,然后走过去,快速瞥了温婉蓉一眼。
  温婉蓉轻轻摇头,又把视线瞬了眼老太太方向,意思是穿帮了。
  覃炀心领神会。还没想好怎么说。
  老太太拿着九凤杖起身,叫两人去祠堂候着。
  路上温婉蓉跟在覃炀后面,边小跑,边拼命表明立场:“覃炀,我什么都没说,是冬青到书房找你,你不在,我说你去枢密院,她后来叫我过去,才知道祖母也在垂花门。”
  覃炀没心思理会立场问题:“现在你说跟不说,结果都一样。”
  温婉蓉跑得有些急:“什么结果?”
  覃炀给出两个结论,要么挨打,要么罚跪。
  把温婉蓉吓到了,她停下脚步,不知想什么,忽然调头往反方向跑。
  “你干什么?”覃炀追过来,拉住她。
  温婉蓉回头道:“我去跟祖母说说啊,今天这事我也有责任,总不能罚你一个人。”
  覃炀要她别多事:“你放心,你的责任跑不掉,否则祖母不会要我们两人一起去祠堂。”
  温婉蓉半信半疑:“真的吗?”
  覃炀嗯一声。
  温婉蓉不放心:“你会挨打吗?”
  覃炀说不知道。
  温婉蓉想想,提议道:“要不我们现在对好口径,一会祖母问起来,我俩说一样的,不就没事了。”
  覃炀瞥她一眼:“你真当祖母老糊涂啊,我告诉你。这个府里谁做什么,没有她老人家不知道的,只有想不想追究。”
  温婉蓉问那怎么办。
  “凉拌。”覃炀似乎经验很足,“一会不管祖母问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别看祖母平时对你笑呵呵,她老人家罚起来人来,绝不手软。”
  温婉蓉半明白不明白点点头,心里总觉得一会覃炀肯定不好过。
  结果,她成功当了次乌鸦嘴。
  偌大的祠堂里,案桌上的供香飘出袅袅白烟,三排整齐摆放的牌位,?底烫金的边框彰显庄严肃穆。隶书篆字清楚刻写每位逝者合生老、吉时立。
  老太太坐在祠堂正位的太师椅上,拨着手上七宝佛珠,一颗接一颗,不快不慢,不疾不徐。
  覃炀和温婉蓉一人跪在一个蒲团上,像等待发落的犯人。
  老太太迟迟不说话,没人猜得出她老人家心里想什么。
  一个孔武有力的管家,站在身侧,手里拿着家法用的透骨鞭。
  温婉蓉曾在书上看过这种鞭子,顾名思义打在皮肉,伤及筋骨,一般人三鞭就受不了,她不知道覃炀会挨几鞭。
  大概是太过安静,又或无形的压力笼罩心头。
  温婉蓉有点扛不住,开口叫了声祖母。
  她本想避重就轻把事情交代一遍,少让覃炀受皮肉之苦。
  话音未落,就被覃炀抢白:“是孙儿自作主张带温婉蓉去看手伤,才在枢密院告假一天。”
  老太太挑重点问:“好端端,手伤怎会复发?”
  温婉蓉立刻回答:“是阿蓉不注意保暖,冻的。”
  老太太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会,转向覃炀,正言厉色:“你说。”
  覃炀知道瞒不住,干脆把之前宋执来家里谈公事无意被温婉蓉听见,以及之前在疆戎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交代一遍。
  老太太神情凛若冰霜,看向温婉蓉:“他所言属实?”
  温婉蓉看了眼覃炀,又看了眼透骨鞭,迟疑一下,轻点下头。
  老太太并没有马上责罚,而叫冬青带温婉蓉去后面耳房,检查后背伤疤,又打发人请相熟的老太医到府上,替她把脉。
  老太医会意,拿完脉,跟老太太耳语几句,便离开。
  待祠堂来安静下来后,老太太缓缓开口:“仗势欺人三鞭,无视礼教、孽性顽固三鞭,口出诳语三鞭,打。”
  一共九鞭。
  温婉蓉在一旁听得心惊,唤了声“祖母”,被冬青拦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覃炀皱皱眉,脱下上衣,管家站到身后,扬手落下,鞭声脆响,环绕整个祠堂大殿。
  温婉蓉第一次见识老太太的严厉管教,怕九鞭打出好歹,不顾冬青阻拦,跪地求情:“祖母,之前阿蓉与覃炀虽有婚约。并不相识,形势所迫,他多想无可厚非,至于他瞒着祖母带阿蓉看病,实则好意,望祖母网开一面。”
  老太太目无斜视:“打完再说。”
  温婉蓉看覃炀脸色变了,急道:“祖母,阿蓉愿意替覃炀挨最后三鞭。”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微微一怔。
  老太太依旧面色不改:“继续打。”
  覃炀咬紧的牙关,松了松,瞥一眼温婉蓉,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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