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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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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嬷嬷立刻会意:“您是说,皇上怨恨僖嫔无动于衷,才把人关进大理寺?”
  太后不置可否,点明道:“皇上啊,是把选择权交给兰僖嫔,选对,前程似锦,选错,万劫不复,总之这事不会拖太久。”
  顿了顿,话锋一转,问:“今儿廿十几?哀家听闻西伯使者月底离开燕都,没几日了吧。”
  听起来毫无关系两件事,实则关系紧密,温婉蓉不知皇上对牡丹了解多少,但太后一定不清楚其中原由,从表面上看,皇上不会为儿女私情耽误国事,如果牡丹从了帝王心意不日就能从大理寺放出来,如果不从大抵也就出不来了。
  可按照实际情况看,牡丹一定不会顺从皇上,西伯使者离开燕都,是覃昱他们脱身的好机会,更有甚就是开战前计划之一。
  温婉蓉想着前因后果,惴惴不安,她不在乎皇上与牡丹的情愫,她害怕牡丹在大理寺把该说不该说的全招了,以至于跟太后说话时频频分神,太后以为她没休息好,并未长留。
  离开午门,温婉蓉直奔覃府马车,命一声回府,迅速钻入车内。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她撩开窗纱望着渐渐后退的街边景色,反反复复想着仁寿宫听见的那些话,心里很是不安。
  覃炀不方便出面,能指望的眼下只有丹泽。
  温婉蓉思忖片刻,撩开车帘,对车夫说一声,调头,去兰府。
  车很快调头,笔直笔直往西门街的方向前行。
  然而走着走着,温婉蓉就觉得不对劲,方才街道上叫卖声,熙攘声热闹非凡,怎么渐渐就听不到了。
  她掀开车帘正要说话,倏尔愣住了,又很快反应过来,对驾车的质问道:“你不是车夫,你是谁?”
  “看来你在覃府过得不错,连点防备心没了。”说话的人转过头,斗笠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下巴,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纵然看不到全脸,听声音,温婉蓉就认出来者,惊诧道:“怎么是你?”
  很快她又镇定下来,声音如常问:“光天化日你敢出现城内,不怕被人认出来吗?想害死覃炀?”
  “他会怕我?”对方哈哈大笑,手中缰绳大力一甩,高喝一声驾,马车横冲直闯出了西城门,一路往西郊奔去。
  温婉蓉冷不防突如其来的加速,整个人向后一个趔趄,摔到车里,再等她爬起来稳住身子,刚想呼喊救命,外面的人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冷声道:“我劝你老实点,暴露我,你就等着给覃炀收尸。”
  “你!”
  被人抓住软肋的愤怒不甘交织一起,温婉蓉却无可奈何,狠狠吐出一个字后,偃旗息鼓坐回原位,气得满脸通红。
  她不知道马车要狂奔去哪,何时才会停下来,只听见车轮轧过路面,碾过小石子的碎裂声。
  估摸一刻钟的时间,车速才稍有减缓。
  温婉蓉平复心情片刻,语气缓和,试着交谈:“覃昱,我知道你为何而来,牡丹的事我们也在想办法。”
  覃昱没吭声。
  温婉蓉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她是皇上口谕被关进大理寺,覃炀有他的顾虑,覃家上下几十口都指望他,你不能要求他太多,也得给我们时间。”
  覃昱不信:“他有难处,你呢?堂堂公主,天天进出仁寿宫给太后请安的人,就没点办法?”
  “我有办法,何须与你浪费口舌。”温婉蓉蹙了蹙眉,着实没心情讲究虚礼,直言道,“覃昱,不瞒你说,皇上对牡丹上了心,为什么被关进大理寺,无非两点,生或死,依我说,皇上现在未必不知道牡丹来历,却把生死大权交由本人,你要我们怎么做?擅闯大理寺?”
  能救人吗?
  “我猜牡丹为了你,一定不会选择苟活,她心里明白,你也明白,进了宫再想出来根本不可能。”
  “她其实,”温婉蓉稍稍迟疑,说出藏在心中已久的话,“是枚死棋,安插在皇上身边,只负责传递消息的死棋,我说得没错吧。”
  覃昱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冷笑声:“覃炀告诉你的?”
  “他提过一嘴。”
  “你就明白了?”覃昱勒紧手里的缰绳,停车,掀开车帘半笑不笑盯着温婉蓉,“难怪覃炀喜欢你,够聪明。”
  “覃昱,你听我一句,收手吧好不好?”不知出于自保,还是不忍看和覃炀相似度极高的脸,温婉蓉豁出去,冲上前抓住车帘,跪坐车边满眼恳求,“那日你走之后,祖母病了一场,躺在病榻上喊昱儿,丫头婆子们都以为她老人家喊错人,把覃炀叫过去。”
  “闭嘴!”
  温婉蓉以为覃昱会念及老太太和手足之情,对她这个弟媳和颜三分,完全大错特错,覃昱毫不留情掰开她的手,甩进车内,警告道:“从现在开始,你敢多说一句,就杀了你!”
  温婉蓉被推倒在地,手肘撞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好一会才爬起来,缩坐在角落里,很配合的乖乖闭嘴。
  覃昱在车外守着,她在车里待着,互不干涉,互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婉蓉忽闻一阵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她来不及高兴就像小鸡一样被人粗鲁抓出去。
  “覃炀!”
  她下地刚站稳,就看见覃炀从马背上跳下来,下意识想冲过去,被身后人紧紧掐住脖子,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喊一声。
  “先放人,否则一切条件免谈。”覃炀提刀,三步外停下,面色沉沉,用刀指了指。
  “限期三日。”覃昱神色淡然,语毕把温婉蓉往前一推,趁覃炀转移注意力,迅速钻入路边的树林里,消失不见。
  覃炀想追,被温婉蓉拦住:“覃昱真想如何,就不会等你来了,我们回府吧。”
  覃炀皱皱眉,紧了紧手里的刀,按捺住杀人的念头,转头问温婉蓉:“你没事吧?”
  温婉蓉摇摇头,说没事。
  覃炀扶她上马,而后一跃而上,忍不住责怪:“你是不是傻?连自家车夫都认不出,不是兰家发现不对去枢密院找我,还不知道那王八蛋出什么幺蛾子。”


第267章 预谋好

  温婉蓉刚才命悬一线,现在两人同乘一骑,还能听见覃大喉咙鬼叫,她整颗心落回原处,往他怀里一靠,抱着孔武有力的胳膊,轻声道:“我方才被吓到了,你能不能不吼我。”
  “不能。”嘴上说不能,语气明显缓和许多,一只胳膊搂住腰,往怀里紧了紧,又道,“你真没事?”
  温婉蓉抬头,朝他笑笑:“胳膊撞了,回去帮我抹点药。”
  覃炀半信半疑,眯着眼看她:“是撞的还是打的?”
  温婉蓉一口咬定:“撞的,怪我自己不小心。”
  这个怀疑一直到上药时,覃炀看到雪白皮肤上一片淤青才相信所言不假。
  “坐在马车里也能撞成这样。”
  覃炀嫌恶叨叨没完,除了蠢笨傻,温婉蓉听不到第四个形容她的词语,可她依旧笑眯眯看他小心翼翼涂抹膏药的样子,心里甜丝丝。
  “覃炀,我觉得今天覃昱是故意让兰家发现异常,就等你来,他也料到你一定会来。”上完药,温婉蓉边穿衣服边说话。
  覃炀哼一声:“他现在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温婉蓉本想劝,话到嘴边,再看看覃炀黑着脸,叹声气,只问:“牡丹怎么办?覃昱给我们三天期限,且不说时间紧迫,怎么救出牡丹都是问题。”
  覃炀坐到堂屋摇椅上,架着二郎腿,兵书遮住脸,揶揄道:“救什么救,不是他们夫妇俩自找的吗?现在求仁得仁,正合心意。”
  温婉蓉搬个杌子坐他身边,扶着摇椅扶手,身体前倾凑近,蹙了蹙眉:“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嘲笑,就不怕牡丹在大理寺招供?”
  覃炀呵呵笑出声,不以为意瞥她一眼,视线又回到书上:“牡丹愿意招就招,大不了一起死,老子不信他俩舍得英哥儿。”
  稍作停顿,他声音懒懒的:“你以为老子割舍一个嫡长子的位置没点私心?温婉蓉,我覃炀心再大,没大到亲疏不分。”
  温婉蓉会意:“你就是防着覃昱有朝一日倒戈覃家。”
  “他不早就倒戈了吗?要没英哥儿牵绊,说不定西伯早就送战书来了,”说到这,他单手合上书,坐直身子,正色道,“你以为那王八蛋不是别有用心?他早先计划把母子俩带回燕都,掩人耳目安生立命,可计划计划不如变化,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和牡丹的私情是大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该发生都发生了,再讨论对错又有什么意义?
  温婉蓉叹气,只能往好的方面劝:“牡丹落入大理寺,覃昱心里有她才着急,将心比心,我方才被抓,你不也慌忙火急来找我。”
  “我们能一样吗?”覃炀想起覃昱所作所为,心情糟透了,不耐烦啧一声,“你是覃家明媒正娶的过堂妻,牡丹和覃昱算什么?自从祖母知道两人真实关系,更不答应牡丹进门,这辈子都别想,哦,对了,冬青告诉你没,兰夫人给祖母写封致歉书。”
  温婉蓉摇摇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覃炀不在意摆摆手,解释:“我前些时回来早给祖母请安时,听了一嘴,估计祖母不想你操心,再说也不该你操心。”
  覃兰两家事,确实不该温婉蓉操心,她现在只关心三日期约怎么办:“我没记错,你们离出发还有五日吧?”
  覃炀说是。
  温婉蓉又想了想:“照时间来看,覃昱打算速战速决。”
  三日内救出牡丹,第四日准备,第五日随西伯使者人马离开,毫发无损且不费一兵一卒。
  问题是……温婉蓉看向覃炀,试探地问:“你真不管牡丹这事?”
  覃炀重新拿起书,吐真言:“温婉蓉,牡丹这事我怎么出面?其一大理寺不归枢密院管,其二英哥儿这茬,我替覃昱背黑锅,皇上面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恨我,我这个时候出头,皇上再给我按个莫须有的罪名,纪齐严三家要笑歪嘴,终于逮到机会弄死老子。”
  理是这个理儿,温婉蓉话题回到原点:“可你不出面,叫我一人怎么办?覃昱下次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他能找到我一次,也能找我两次,这次就是个警告。”
  “他……”覃炀想想,欲言又止,英哥儿送离燕都,减少很多对覃昱的束缚,要牡丹再出个三长两短,那家伙失控,保不齐会害了整个覃家。
  他思量再三,松口道:“这样吧,明天你派人去兰家,就说我说的,安排个隐蔽的地方,酉时三刻要西伯狗来见我,顺便叫上覃昱,我要单独与他俩谈。”
  温婉蓉见他改口开始挺高兴,听到后来三人要单独谈,心里开始打鼓:“就你们三人,没事吗?不会说着说着就动手吧?”
  覃炀斜她一眼,懒得说话,一本兵书挡住脸,熟视无睹。
  隔天,温婉蓉按照覃炀的意思给兰家去话,兰夫人很快答应,原本商议好的三人会谈,通知覃昱时,他去归去,但有一个条件,温婉蓉也必须去,覃炀肯定不答应,传话小厮两头为难,回兰府复命时请兰夫人定夺,兰夫人犹豫半晌,叫邱嬷嬷转告温婉蓉,去不去当事人说了算。
  邱嬷嬷来覃府传话时,覃炀还没走。
  温婉蓉听懂兰夫人的意思,转头回屋,对覃炀说:“既然覃昱要我去,我便去罢,有你在,我相信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覃炀嘁一声,扬扬眉,换衣服,不说话。
  温婉蓉撒娇似的往他怀里一靠,嫣然笑道:“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
  “谁说老子默认?”覃炀不吃这套,推开她,皱了皱眉,“温婉蓉,昨天亏没吃够?他要你去,你就去,你怎么这么没骨气?”
  “我倒想有骨气,可我们在明,人家在暗,你以为我躲在府邸不出去就安全?”温婉蓉故意装作不高兴,“你别忘了,覃府是你家也是他家。”都熟门熟路。
  一番话说得覃炀无语。
  “好好好,你想去就去。”他虽不想还是应了,语气很不满,“别人说什么听什么,老子的话就是屁。”
  温婉蓉得了便宜卖乖,赶紧穿外衣,笑道:“知道相公最疼我。”
  覃炀嗯一声,一语双关:“疼,今晚好好疼你,等着。”
  这次换温婉蓉无语。
  因为有正事,两人没兴致斗嘴,叫府邸马车,由邱嬷嬷指路,前往约定的地点。
  此地是兰家在西门街开的一家茶楼,一楼大堂正北方搭了个红布台子,专供说书表演,二楼、三楼走廊成回字形,把大堂围成天井,是专供熟客的雅座包房,每扇房门一样,只有门旁挂着一个檀木牌子,上面用壹到拾大写数字标明号牌。
  覃炀被店伙计领进去时,丹泽已经到了,他向来守时。
  “覃昱呢?”覃炀看向小厮,“你告诉他,说他找的人都来了,务必现身,别耽误大家时间。”
  小厮点头领命,退出去。
  鸡翅木桌上的茶点早已备好,温婉蓉坐在覃炀身旁的位置,两人与丹泽对坐,又等了一会,走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一开一关,最后一位主角到场。
  “彼此都熟,我就不客套了,”覃炀不等覃昱落座,开口道,“法子倒是有一个,不过需各位配合。”
  覃昱坐下来,问:“怎么配合?”
  覃炀直言:“我曾听说黑市有一种药丸,少量服用,一个时辰内气息脉搏全无,覃昱,你肯定听过吧。”
  覃昱皱皱眉:“你说散魂丹?那是禁药。”
  “不是禁药,怎么只会出现黑市?”覃炀听着好笑,也笑出声,“你敢在老虎嘴上拔毛,这点危险不敢承担?”
  丹泽也略有耳闻:“可此药毒副极强,量剂因人而异,听闻有服用后醒不过来,或者变成活死人。”
  温婉蓉头一次听说有这种药品,暗暗吃惊,转头小声对覃炀说:“你确定要给牡丹吃这个散魂丹吗?万一有个好歹……”
  “没有十全十的法子。”覃炀打断她,看向覃昱,道,“赌一把,一半一半,这事由你做主。”
  覃昱犹豫半晌,微微动容:“你接着说。”
  覃炀食指点点桌子,继续说:“犯人,俘虏,死了就没任何意义,尸体拉出去丢到乱葬岗随便一埋,只要牡丹离开大理寺,后面解救是你们的事。”
  办法听起来可行,温婉蓉趁覃炀喝茶时,确定道:“你的意思,让牡丹服用散魂丹,先假死,再让覃昱他们到乱葬岗接应?”
  “乱葬岗接应是个不错主意,”丹泽大拇指抵在下巴,轻点几下头,顺应道,“那个地方荒无人烟,就算有人经过也不会引起注意和怀疑。”
  问题是,药丸谁送?
  覃昱扫一眼在座的人,开诚布公提出来。
  覃炀是不可能,他连牢房大门在哪都不知道,温婉蓉也不知道,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丹泽身上。
  丹泽迟疑片刻,想了个两全的办法:“我辞去大理寺卿的职务,不方便见后宫女眷,但可以委托原来属下安排和牡丹见个面,至于送药,可以交给柳一一,但为保她周全,我有个条件。”
  覃昱问,什么条件?
  丹泽说:“我要带柳一一回西伯,这几日不能有任何闪失,她送药的时间只能安排离开燕都的最后一个夜里。”
  覃昱想都不想,拒绝:“不行,西伯使者要求我随传随到,最后一夜时间太仓促。”
  说着,他视线转向覃炀,笑得略有深意:“巧得很,我来之前和你想法不谋而合,不同的是我想闭穴,你竟然想出更省人力的办法,正好,送药的人由她去再合适不过。”
  覃昱边说食指边指向一旁的人,他对她皮笑肉不笑:“要麻烦婉宜公主走一趟。”
  “覃昱,你他妈别得寸进尺!”覃炀立即拍案而起,怒目道,“你早就预谋好,才提出要温婉蓉来,当老子傻!”
  覃昱却不恼,不疾不徐道:“眼下,她是最合适的人选,比柳一一更合适,你意下如何,丹台吉?”


第268章 毒害

  丹泽没想到覃昱突然把棘手的问题抛开他,于私,他不愿意这两个女人任何一人涉险,可全身而退的机会难得,而且离开戍边得到丹家接应这事,现在一无所知,覃昱这块烫手山芋还不能丢。
  退一步说,柳一一是他内人,委屈她事后可以弥补,可委屈别人,丹泽不想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丹泽不说话,覃昱就半笑不笑看着他,大有不拉个人下水不算完的意思。
  屋内气氛沉默而尴尬。
  温婉蓉脑子转得飞快,权衡利弊后,开口打破僵局:“我答应你的条件。”
  话音未落,覃炀和丹泽惊愕地看过来,一瞬丹泽先反应过来,担忧道:“覃夫人身为一国公主,千金之躯,岂能去牢房那种肮脏污秽之地。”
  覃炀绷着下巴,拉起温婉蓉,冷哼:“老子女人关你屁事。”
  说着,带人就走。
  温婉蓉转头朝丹泽抱以歉意笑笑,被大力拽着往门口的方向走。两人刚跨出门槛,她要他放手。
  “覃炀,我手腕好疼。”
  覃炀气得七窍生烟,甩开纤细的腕子,不管不顾开骂:“温婉蓉,你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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