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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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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月知道自己跑不掉,直言道:“我有正事跟你说。”
  宋执动作没停,回一声:“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不干扰。”
  皓月扭了扭身子,尽量避开也徒劳:“我听一一说,丹爷辞呈都写好了。”
  宋执理智尚在,停下所有动作,支起身子,微微怔了怔:“辞呈批了?”
  皓月摇摇头:“不知道,这是人家家事,我不好多问。”
  宋执想想也对,又想到上次求丹泽的事还没得到答复,一点好兴致消散得差不多,翻身与皓月肩并肩仰面躺着,上一刻春光旖旎,下一刻唉声叹气。
  皓月转头,问他叹什么气,他也不说,起身穿好外衣,说出去透透气,便走了。
  隔天,在枢密院,宋执和覃炀两人讨论沙盘演练时,说起这件事。
  覃炀不意外,视线盯着沙盘,摩挲下巴,淡然道:“老老实实回丹家不比在燕都强。”
  “他挺不容易。”宋执今天不知哪根筋不对,公然在覃炀面前替丹泽说话,引来对方侧目。
  覃炀单眉一挑,开口呛他:“你吃多了吧?”
  宋执一根筋不对劲到底:“心里话,真的。”
  覃炀不接下茬,也懒得搭腔,摆摆手,示意宋执去窗边晒晒太阳,吹吹风,清醒一点再来说话。
  宋执照办,站在窗边继续说:“哎,阿瑾来信说,雁口关差有经验领军的,你看我如何?”
  “不如何。”覃炀掀掀眼皮,叫他哪凉快哪待着去,“这话你别问我,你先回府问问表婶,她老人家同意,我无所谓。”
  宋执啧一声:“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娘同意,我跟你商量个屁。”
  覃炀讽刺他:“总算醒了,我以为又睡姑娘睡傻了。”
  宋执真不高兴,去祸祸覃炀的茶叶,泡一大杯浓茶,嘴里骂:“滚滚!老子说正事。”
  “老子也说正事。”覃炀迅速抢下茶叶罐,踹一脚没踹到。
  宋执端着茶盅,幸灾乐祸:“别小气,小温嫂子知道是我喝的,肯定不介意。”
  覃炀戳穿他:“半杯茶叶,半杯水,当老子开茶叶铺!”
  宋执不以为意:“不是每月宫里送吗?又不要钱,紧张什么。”
  他边说,边喝一口,皱着眉来句好苦,好好一杯雀舌就搁在茶几上浪费了。
  覃炀不懂茶,但懂花货纯心让他不爽,绷着脸要人滚。
  宋执看到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了,躲到门外,探头道:“说好啊,去黑水河带我一个,戍边我还没去过。”
  “老子不是去玩!”覃炀中气十足一声吼,恨不得半个枢密院都听得到。
  宋执不管,也不怕,见没自己什么事,午时过后又不见了。
  典型人叫不见,鬼叫飞跑。


第261章 猜不到

  就算鬼不叫,宋执也不喜欢天天坐在枢密院面对一堆枯燥的公务、文书,他现在满脑子盘算如何离开宋家,带皓月私奔,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自己的日子。
  于是一连两天没事猫在大理寺,他不祸祸覃炀的茶叶,就祸祸丹泽的。
  丹泽比覃炀修养好,不会鬼吼鬼叫,也不会粗言恶语赶他走,但看到好好的茶叶被宋执用杯子碾成茶叶渣渣时,表情明显变了变。
  宋执被很客气的请出去,走在廊道里,和大理寺少卿错身而过,他看了少卿一眼,少卿似乎有急事,目无斜视一路小跑,去了丹泽的议事堂。
  或许第六感,或许出于好奇本能,宋执听见关门声后,脚步一转,重新回到门外,屏气凝神听墙根儿。
  大理寺少卿和丹泽在屋内声音压得很低,宋执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原本一副吊儿郎当神情,听着听着,神色慢慢变了,再等少卿出来时,早已不见宋执身影。
  宋执快马加鞭赶回枢密院时,覃炀正收拾案桌上的公文。
  “还好你没走。”他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靠墙的太师椅上,端起覃炀的杯子,也不讲究,灌完半杯剩茶,擦擦嘴,道,“我听到个事,感觉不好。”
  覃炀满脑子想着开战,嫌他咋咋呼呼,眼皮都懒得抬一抬,粗声粗气道:“玩够了,寻老子开心?”
  “什么寻你开心,我他妈一路赶回来,头上的汗都没干!你看!”宋执边说,边起身凑到覃炀桌前,指着自己脑门,嚷嚷。
  覃炀不领情,摆摆手要他滚:“你被狗撵了,撒欢跑回来。”
  “去你妈的!不听拉倒!”宋执被骂烦了,嘁一声,转身就走。
  “回来。”
  宋执扬起得意的笑,就知道三步以内,覃大喉咙会叫住他。
  “怎么?想听?想听去泡杯茶,我他妈热死了。”宋花货重新坐回去,一条腿翘在扶手上,劈着胯,军痞子气息淋漓尽致。
  覃炀额头青筋跳了跳,斜一眼,拿起案桌上的马鞭,指指门的方向,开吼:“不说就滚!”
  宋花货见他脸黑着脸,幸灾乐祸笑得不行,一边起身自己泡茶,一边挑茶叶罐子,问:“宋爷我好人做到底,顺便给你也泡一杯,喝什么?雀舌?龙井?还是碧螺春?”
  “随便。”
  覃炀揉额头,寻思除了玩姑娘功夫一流,装什么品茶,狗肚子里几斤屎他还不知道。
  宋花货最近跟皓月学了不少茶艺,泡出来有模有样,但覃炀不懂茶道,到头两人牛饮,以解渴为主。
  喝完茶,解完渴,终于说到正事上。
  宋执嫌枢密院说话不方便,要找茶楼坐坐,覃炀想也没想答应了。
  不过一刻钟,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家不起眼茶肆,要间雅座,一盘瓜子两杯茶,就支走店伙计。
  “现在可以说了吧。”覃炀觉得有点小题大做。
  宋执抓了一小把瓜子,边嗑边说:“我今天听见一个怪事。”
  覃炀不耐烦敲敲桌子:“说重点。”
  “急什么。”宋执侧头吐一口瓜子皮,接着说,“丹泽辞官,少卿接替他的位置,这不稀奇,你猜举荐人是谁?一定想不到。”
  “谁举荐?”
  “齐臣相。”
  “齐臣相?”
  宋执十分确定嗯一声,往前凑了凑,表情不言而喻:“是不是很惊讶?”
  覃炀确实惊讶,难以置信道:“你从哪打听的小道消息,鬼扯吧。”
  宋执指指自己耳朵,肯定道:“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
  “你去了大理寺?”覃炀总算反应过来,打量会宋执,不大高兴,“你真他妈闲,枢密院一堆公务放着不做,宁可闲晃到大理寺。”
  “我怎么叫闲晃,要是我不去,怎么可能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宋执理由多,努努嘴,“齐臣相恨丹泽还来不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好心?”
  理是这个理,可覃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齐臣相的目的。
  “除了说齐臣相做举荐,你还听到什么?”
  “他们说话声音小,我隔着门听不清楚,但好像听到大理寺少卿提到纪家和严家,我猜,”宋执想了想,“我猜的啊,是不是纪严两家跟齐臣相说了什么,不然那小老儿怎么无端端就转了风向?”
  覃炀对纪严两家不陌生,齐佑续弦的婚宴他也在场:“你的意思纪严两家帮西伯狗,说服齐臣相?”
  这事听起来有点玄妙。
  宋执反问:“你觉得不可能?”
  事实显而易见:“你说呢?”
  宋执耸耸肩,没再言语。
  话题到此,进入死胡同,覃炀瞥一眼外面天色,才想起昨天答应温婉蓉早点回去,他直接起身,临行时告诫:“事情先这样,不管齐家用什么手段针对西伯狗,我们明面不能出手,你没事少往大理寺跑,哪天给枢密院扣个结党营私帽子,我过不了安生日子,你又得腿瘸。”
  宋执就怕被他爹打断腿,一脸不乐意:“嘿!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覃炀没时间陪他嘴炮,抬手摇了摇,说句走了。
  再等回府,已近申时末,温婉蓉正在垂花门等着他。
  覃炀微微一愣,倏尔笑起来,几步走过去,搂住柔软的腰身,低头要亲,被挡住。
  “不是说好早点回来的吗?怎么这会子才回?”温婉蓉推了推,似有不满抬头看着他,“又不知跟谁鬼混去了。”
  覃炀笑意更浓,搂住她肩膀,往院子方向走,解释:“没鬼混,宋执今天下午突然回来有要事,就耽误了。”
  不会又拿宋执做挡箭牌吧?
  温婉蓉半信半疑:“你前儿个还抱怨宋执不好好公务,今儿他就改邪归正了?”
  “改什么邪,归什么正。”覃炀想到方才对话,紧了紧手臂,笑意淡了几分,“一会进屋说。”
  两人进屋后关好门,温婉蓉伺候他换衣服,解扣子时,顺话道:“宋执和你说了什么?”
  覃炀自己解革带,把茶楼里听到的挑重点说个大概。
  温婉蓉怔了怔,随后恍然道:“我说今儿在仁寿宫怎么听见太后提及齐家。”
  覃炀挑挑眉,揶揄道:“前朝消息传得挺快。”
  温婉蓉马上纠正他:“那是太后,你别乱说话。”
  “皇上最不喜后宫干政,”覃炀转到屏风后净身,声音飘出来,“怎么到了太后那,耳聪目明,哎,我说,你别傻乎乎真照办,面上听话,背地里该打听还是打听。”
  温婉蓉听出弦外之音,问:“你要我在后宫打听什么?”
  覃炀甩着手上的水,拿起桌上备好的巾子,边擦手边说:“我又不去后宫,你这么聪明,什么对我们有利就打听什么啊,还用我教。”
  听语气,要多理所当然就有多理所当然。
  温婉蓉习惯他的脾性,叫人摆饭,淡淡说句知道了。
  覃炀以为她不高兴,入夜后在厢床里各种花样,不到对方投降不算完。
  完事后,温婉蓉要起来洗身子,他不让,歪理邪说一堆,怪她之前把那点好精华都浪费了。
  温婉蓉除了哭笑不得就是无语,她困了也不想和他斗嘴,打着呵欠,突然想到什么,说:“这几日天气暖和,太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在御花园办赏花会,今年也不例外。”


第262章 不要浪费

  “什么赏花会?”覃炀当下精神正好,侧身从后面紧紧搂人入怀,声音微哑,贴在温婉蓉耳朵旁吐出温热气息,暧昧至极。
  温婉蓉发现最近覃炀每日早起练功,他没累着,精神头、体力都比之前好,反倒与她夜夜生欢,累得她够呛。
  她压住被子里不安分的手,跟覃炀说再不让他睡,就赶他去西屋。
  覃炀百炼成钢的厚脸皮,越不让,越撩拨得欢,没把对方撩燃,把自己点燃了,一条腿挤到两腿间,不打招呼,挺身而入。
  温婉蓉哼了声,想反抗为时已晚。
  “刚刚完事又来。”她声音轻颤,未说完,两片朱唇被堵上,最后只能发出唔唔的抵抗声。
  枢密院繁忙,戍边即将开战……种种种种,也阻挡不了覃将军延续香火的决心和毅力,当然与之重要是床笫之私,不说温婉蓉一颦一笑,哪怕一个眼神,勾得他神魂颠倒。
  以至于覃炀怀疑,温婉蓉睡前给他下了药吧……
  思想龌龊,顺道没脸没皮把龌龊心思说出来,很符合覃将军的做派。
  一场侵占结束,街道上响起二更天的梆子声。
  覃炀气喘匀,问下药时,温婉蓉连话都懒得说,窝紧被角,面朝里睡觉。
  “哎,刚才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他也累,但发现对方不高兴,忍不住贱兮兮贴近,继续发浪。
  “明早再说吧,我真的好累,想睡了。”温婉蓉声音疲惫又软糯,说完没一会进入平稳呼吸。
  覃炀闻着颈窝窝以及被子里散发浓郁体香,硬生生扳过温婉蓉肩膀,迫使她面对面相拥而眠。
  温婉蓉大概不满被弄醒,蹙蹙眉,轻吟一声,下意识往宽厚的胸膛钻,额头抵着覃炀肩胛骨的地方,重新入眠。
  覃炀最喜欢这个睡姿,方便他抱她,也方便嗅一嗅百闻不厌的体香。
  隔天一早,覃炀要提前起床,他睁开眼时,一只胳膊被怀里的人压麻,但还是小心翼翼抽出来,避免吵醒对方。
  温婉蓉确实累了,一翻身手搭在空空的身侧,才悠悠醒过来,覃炀练功服都穿好了。
  “你起来好早,昨儿不累吗?”她支起身子,一脸困倦的关心道,“从明儿开始别闹太晚。”
  覃炀不在乎,睡一觉起来跟没事人一样,笑着摸摸白嫩的脸:“我半个时辰后回来吃早饭,你再睡会。”
  说着,低头吻了吻柔软的唇。
  温婉蓉说声好,毫不客气躺下去,接着睡。
  她和覃炀成婚三年,对彼此身体早已熟悉,可越熟悉就越贪恋两人间的纠缠和疼爱,相互满足,密不可分,甚至疼痛都成了欢愉的前奏。
  温婉蓉洗漱过后,人清醒过来,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不想赶在覃炀出征时怀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让她害怕。
  “覃炀,你这段时间能不能节制点?”吃早饭时,她好声好气商量,“我不想你不在家的时候,一个人带飒飒又养胎。”
  覃炀愣了愣,一只手伸过来摸摸平坦的小腹,完全状况外地问:“有了?”
  “什么有了,我是怕有了。”温婉蓉拍掉他的手,蹙眉道,“西伯天高皇帝远,祖母说你出征,尽量别写家书,报平安即可,免得让你分心出危险。”
  她说着,声音小下去,静静吃着碗里的清粥小菜,神情落寞。
  覃炀原本还想逗逗她,似乎理解她的不开心从何而来,身子侧倾,笑意淡下去,难得温柔道:“怕我没了?”
  “呸呸呸!一大早别胡说!”温婉蓉满眼责怨看向他,“你不好好……”
  吃饭两个字含在嘴边,被蓦然放大的脸打断,覃炀的薄唇湿湿的,混着清粥的香味,舌头撬开贝齿,哧溜滑进去。
  两人吻得忘我,守在堂屋的红萼见怪不怪,无声退出去,顺到关上门。
  要不是温婉蓉无意瞟见漏刻的时辰,估计覃炀早朝都要迟到。
  临行时,覃炀要她别胡思乱想,不知是安慰还是嘚瑟,来句老子又不是纸糊的,随便捅一个洞。
  说完,心情大好,哼着十八摸,从院里一路哼到院外。
  温婉蓉送走没正形,回笼觉也不睡了,赶紧叫个婆子过来把床上垫的盖的都换洗,覃炀不让浪费精华事小,弄脏床,蹭到被单上还怎么睡。
  不过前后一折腾,她犯累犯困也不能睡了,离进宫定省的时辰差不多了。
  仁寿宫。
  陪太后吃茶时,温婉蓉忍不住频频打呵欠,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只能用手遮住嘴,装作不经意低下头。
  老嬷嬷过来人,什么没见过,跟太后笑,说公主和驸马的感情近日愈发深厚。
  深,厚……温婉蓉听着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满脑子联想到昨晚冲刺疯狂,耳根子发烫。
  太后当然希望夫妻琴瑟和鸣,之前长公主闹出丑闻给皇家抹了不少黑,民间特意为此编歌谣,讽刺皇亲糜烂,温婉蓉和覃炀作为夫妻楷模,多少挽回皇室宗亲的脸面。
  虽说对覃炀这个孙女婿不满意,但两人过得好便罢,太后睁只眼闭只眼,习惯性教导几句夫妻之道,话锋一转,说起赏花的事:“淑妃有身子,哀家心思不如把这次机会给僖嫔锻炼锻炼。”
  太后决定的事,温婉蓉从不多言:“但听皇祖母安排。”
  但为什么突然给牡丹出头的机会,温婉蓉面上谈笑,心里思忖,之前传要册封兰僖嫔为贵妃,可风言风语都过去一阵,宫里无人提起,太后像忘了这事一样,也没提。
  莫不是借由赏花,安抚兰僖嫔?
  如此,齐淑妃能罢休吗?
  她正想,就听见老嬷嬷说起齐淑妃。
  “太后,淑妃娘娘是后宫老人,服侍皇上时间也不短,昨儿景阳宫派人来请示,说娘娘身子重了,诸多不便,可能这次赏花去不了。”
  太后倒没有不高兴,反而同意嗯一声:“淑妃不想去就不去吧,以皇嗣为主。”
  说到皇嗣,太后又问:“钟御医最近去瞧过吗?安胎的药还在喝没?”
  老嬷嬷一五一十回答:“最近钟御医在太医院忙着给皇上研制治疗头风病的新药,老奴听说是个新来,姓李的太医为淑妃娘娘诊脉。”
  “姓李的?”太后似乎没什么印象,转而看向温婉蓉,“之前你去景阳宫看望淑妃,可见过此人?”
  温婉蓉笑着摇摇头:“回皇祖母的话,孙儿不曾见过。”
  太后哦一声,没太放心上。


第263章 齐妃出尔反尔

  所谓听者有心,以温婉蓉对齐淑妃的了解,淑妃怀头胎时挖空心思找太医院最好的御医,如今好不容易怀孕,却找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太医,太反常……
  出了仁寿宫,她本想去合欢苑提醒牡丹多加防范,走到半路,温婉蓉仔细心思这事不对,决定不去了,转身直接离宫回府,自始至终没发现甬道那头跟了一路的小宫人。
  小宫人眼见温婉蓉的背影消失在午门外,便急急回了景阳宫。
  景阳宫。
  仙鹤亮翅的铜香炉里飘出袅袅白烟,连裙裳都沾有若有似无的香气,齐淑妃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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