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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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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佑幽幽盯着他,丹泽眼底冷若冰霜,似乎告诉他,主意已定。
  沉默片刻,一场心理较量齐佑占下风,他太想立功,先松口,对旁边人偏偏头:“带他过去。”
  丹泽见到柳一一时,柳一一正小声啜泣,听得他心头一缩。
  “放人。”丹泽眉头紧皱,一瞬不瞬看向齐佑。
  齐佑跟旁人使个眼色,丹泽被带到柳一一身旁,柳一一松绑后身体倏尔一软,被人拦腰抱住。
  “一一,一一,”丹泽紧紧搂住柔软腰身,对靠在肩头的人,轻唤两声,低声问,“能听见我说话吗?”
  柳一一似乎有反应,停止哭声,微微抬眼,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侧脸,她以为自己发了梦魇,花妈妈说人死之前总会想见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她看到丹泽,猜测自己命不久矣,下意识喊声丹泽,又开始哭,边哭边说:“我快死了,你怎么才来。”
  而后还说什么,她自己都听不清了,就听见有人唤了几声一一,再也什么都听不到。
  柳一一浑身滚烫,呼吸轻得好像随时可能断气。
  丹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打横抱起转身要走,刚跨出一步,明晃晃的刀刃逼近三分。
  齐佑冷笑在身后响起:“丹寺卿,人我放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丹泽不想浪费时间,眼底浮出戾气,转头时又压下去,盯着他问:“你想知道什么?”
  齐佑耸耸肩:“所有。”
  “所有不可能。”丹泽看了眼怀里抱的人,尽快结束话题,“文书都放在大理寺,你与其听我说,不如直接看,白纸黑字比我空口无凭更有说服力。”
  这话不假,齐佑怕他有诈,威胁道:“别耍花样,明早开了城门,我就去大理寺拿文书,你若不从,第二份弹劾书会直接递到御书房,别怪我没提醒你,第二份弹劾书里有这小娘们的把柄。”
  “好,我知道了,你且稍等,还有话没说完。”丹泽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听不出情绪。
  齐佑背对着他,冷哼一声,不屑骂句“西伯狗”,声音不大,丹泽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脚步稍慢一拍,接着抱着柳一一疾步离开。
  “大人,就这么放他走了?”守在齐佑身后的人凑上前,小声问。
  齐佑不在意,抬起食指,轻蔑道:“丧家之犬不足为惧,到了明日,他必会求我。”
  就在他自鸣得意的同时,丹泽抱着柳一一快速走向兰家家兵,领头赶紧迎上来,抱拳道:“丹大人,方才小的们看对方穿的官服,不能靠近,请大人见谅!”
  兰家规矩,外界多少明白,丹泽无意计较,只问带药没?
  领头看看柳一一全身的血印子,以及被侵染鲜红的衣袖,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手指一顿,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蓝瓷药瓶,倒出一颗药丸,毫不犹豫塞进她嘴里,诚恳道:“这是兰家特制续命丹,我家夫人早已请好名医候在府上,只要柳夫人熬过今晚,明日有救。”
  “多谢。”丹泽嘴上言谢,目光始终锁在柳一一脸上。
  柳一一脸色惨白,连嘴唇都看不到血色,唯一证明她还活着是微弱的呼吸和不由自主轻颤,好像是冷,又好像恐惧。
  什么叫剜心的痛,丹泽大致明白了。
  柳一一跳河,那般决绝,去了半条命。
  这次,刚刚养好身体,用了整条命保他周全,真应了那句,以命抵命。
  兰家领头的察言观色,叫两个人和丹泽一起护送柳一一到林外的马车里歇养。
  宋执和覃炀看着这一幕,小声嘀咕:“什么情况?齐佑轻易就把两人都放了?”
  覃炀嘴角一挑:“不可能,西伯狗定应了齐佑什么条件,那傻子信以为真,就把他放了。”
  宋执噗地笑出声,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努努嘴:“现在怎么办?今晚就这么散了?”好像一切进行的太顺利。
  覃炀略带深意的笑笑:“现在城门关了,西伯狗去哪?他女人浑身是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腥味,他不做点什么,白长个屌。”
  宋执听明白了,果然没多会,丹泽又返回来。
  他走到两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而后转身,随便从两个兰家家兵身上抽出刀,握紧在手,声音徐徐:“齐佑留给我,其他随便。”
  语毕,头也不回离开。
  宋执看一眼他的背影,又看向覃炀,露出看好戏的神情:“有点意思。”
  “老子守一夜,总不能空手而归。”覃炀活动活动筋骨,走到兰家领头身边,说一句一切听命于他,后果他负。
  然后没等领头的反应,他突然扯开嗓门,中气十足,声音洪亮道:“众将士听令,接到密报,皇后逆党借西伯议和之时,乔装官兵,滋事妄为,损我国威,发现者杀!”
  话音一落,领头的顿时会意,抽出腰间佩刀,大喊:“剿杀余孽!”
  兰家家兵一听领头号令,纷纷抽出佩刀,举着火把冲向林间。
  宋执也想冲,被覃炀拦住:“哎哎,你凑什么热闹?”
  “我也剿杀余孽啊。”
  “滚滚!你剿杀个屁,赶紧把狗带出去,黑灯瞎火,少一只,老子明天为你是问!”
  说完,覃炀提刀离开。
  宋执被丢在原地半晌,本想开口骂人,想想算了,刀剑无眼,不去也好,带狗出去,正好回马车睡觉,谁死谁活跟他无关。
  他去马车上和周公论姑娘时,齐佑怎么都没想到不远处传来刀刃相撞的声音,月光下,一双琥珀棕眸杀红眼,半边脸上溅满殷红血点,刀尖滴血,如玉面修罗,一步步朝他走来,山风越演越烈,吹得鸦青长袍猎猎作响,听得人发慌。
  “你!你!别过来!”齐佑看出丹泽的不对劲,慌不择路跳脚乱跑,边跑边喊,“斩杀朝廷命官是死罪!我死了,我爹不会放过你!”
  “杀你?”丹泽怒极反笑,不远不近跟在身后,声音迎着山风,飘忽不定,如鬼魅般道,“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足够时间算帐。”
  “西伯狗!你疯了!”齐佑惶恐中举着火把大叫大喊,一路往林子深处逃跑,但无论他跑到哪里,回头都能看到丹泽的身影。
  “你若杀我,明天都察院的同僚发现我不在,一样会把那份弹劾折子递上去!”慌乱中,他继续叫骂,没注意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摔个狗啃屎,火把也甩出去,火苗扑棱几下,彻底熄灭,一切陷入黑暗。
  齐佑睁大眼睛,只看见远处被月光照亮的地方,他迅速爬起来,本能往明亮的地方跑,倏地有冰凉的东西划过脖颈,顿时有热热的液体喷溅四处。
  他下意识捂住脖子,摸着划开的地方,温热的液体从指缝中不停往外冒。
  齐佑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脚步不稳还想逃命。
  丹泽却像猫逗耗子,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声音又冷又轻:“齐佥都,这一刀比起柳一一那一刀,我才用五分力,你死不了。”
  齐佑什么也听不进去,边跑边大声呼喊:“救命!谁来救救我!我在流血!救命啊!”
  “你找的那些死士都死得差不多了吧。”丹泽语气如常,眼底浮出的寒气和杀气叫人噤若寒蝉。
  “什么死士!”死到临头,齐佑嘴硬,“你胡说什么!那都是刑部的人,我从刑部借调来的!”
  丹泽尾音上扬哦一声:“是吗?刑部的人为何不配官刀?你当我跟你一样蠢?”
  谎言被戳穿,齐佑辩无可辩:“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杀我!我爹是臣相!是朝中元老!你……”
  他后面还想说什么,就被一把枯叶塞住嘴,呜呜噜噜什么也说不来。


第250章 要脏一起脏

  齐佑恐惧、怨恨、不甘,越挣扎,脖子上伤口血流越多,可对方就不给他一刀后快,如同享受猎杀快感,给一刀,放他跑,再给一刀,再放他跑,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猎物流血过多,体力不支,速度明显慢下来。
  “齐佥都怎么不跑了?”丹泽不紧不慢跟上来,嘴角扬起诡异地笑,在月光洗礼下,仿若一张毫无生气面具,画出来的俊美皮囊,叫人不由想起聊斋里的画皮鬼。
  齐佑盯着俊隽的脸,背脊发凉,已经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连带声音都开始发颤,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滚字,含在嘴里混沌不清。
  丹泽听清也当没听清,自顾自道:“不过给几刀放放血,未伤其要害,你还有机会逃命。”
  不管真话假话,齐佑卯足劲翻身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跑,只要他跑,身后的人就给一刀,确实不伤要害,可鲜血滴了蜿蜒一路,连齐佑自己吃惊,一个人怎么可以流这么多血还不死。
  念头一闪而过,疼痛有增无减,疼得他无暇顾及其他。
  最后齐佑跑不动了,扒开嘴里的烂叶子,跪地求饶,拼命磕头,求丹泽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饶你?”丹泽用刀身拍拍齐佑夹杂汗水泪水和血迹,污秽不堪的脸,笑意冷然,好似松口,“也不是不行。”
  只要能活着,齐佑不在乎什么里子面子,眼睛亮了亮,道:“只要丹大人能饶过我,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这是你说的。”丹泽若有所思看着他。
  齐佑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绝无戏言。”
  丹泽倒没提什么刁钻要求,就是问了关于都察院查办他的事,查到什么程度,以及今晚抓人计划安排。
  齐佑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详答。
  事实上,齐佑对丹泽的怀疑仅仅停留在怀疑上,并没有拿到实质性证据,抓柳一一只是做饵,同时也是探测,只要丹泽来,就证明这两口子有问题,齐佑猜测没错,若方向没错,他便上报,都察院自会详查。
  再说自己,齐佑算盘打得精,他虽入官晚,可家里有个金爹时时提点,官场上的道道并非空白,就比如拿下丹泽这块硬骨头,功劳大头一定是上司的,顾忌他是臣相之子,论功折子上定会记上一笔。
  只要皇上能看见名字,加上齐淑妃如今有孕,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至于为什么选择丹泽,起因就是温四姑娘的死,大理寺知道太多。
  丹泽倚在粗树干上听完,面无表情说句“挺好”,而后走到齐佑面前,挡住他头顶的月光,居高临下盯他半晌,手起刀落……
  当一行人等待丹泽从树林里走出来时,天边已经泛白,借着微微亮光,兰家家兵看清他右手提着的东西,皆倒吸口凉气,一颗圆溜溜的人头。
  覃炀和宋执在沙场上看死人看多了,斯通见惯,并不惊讶,相互递个眼色,一晚没白来。
  齐佑死了,安心不止丹泽,更安了覃炀的心,否则那小子迟早坏事。
  兰家家兵完成任务,领头的急着回去给兰夫人复命,抱拳与三人先行告辞。
  临走时,丹泽叫住他,去看了眼昏睡在车里的柳一一,叮嘱几句,才目送离开。
  剩下三个男人和几只狼青,宋执看看滴血的头颅,又看看满身是血的丹泽,忍不住多嘴:“丹兄,一会进城,你不是打算明目张胆,提溜一个脑袋走进去吧?”
  丹泽没说话,覃炀抢白,指着齐佑的头,沉声道:“斩杀朝廷官员,罪当诛,齐臣相必追查他儿子的死因,你想不出应对办法,别怪老子交你出去。”
  语毕,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宋执看看覃炀背影,又看向丹泽,赔笑道:“丹兄莫怪,覃炀的意思……”
  丹泽怎会听不明白,打断他,脸色微冷:“我知道,叫他不必多虑。”而后告辞。
  结果,原地三人变一人,外加几只大狗。
  宋执不屑嗤一声,莫名想飙脏话,寻思这两人有女人也掐,没女人也掐,脑子有病吗?
  总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覃炀回府找到温婉蓉时,离卯时不到两刻钟。
  “你没事吧?”温婉蓉迎门时,看见袖口上沾的血迹,蹙蹙眉,紧张道,“有受伤吗?要不要上药?”
  覃炀顺着她的目光抬了抬手,活动自如,笑道:“没事,不是我的血。”
  温婉蓉悬了一整晚的心放下去,捂了捂鼻子:“热水备好了,你快洗洗,一股子什么味儿。”
  “什么味?”覃炀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襟,喃喃自语,“不臭啊。”
  温婉蓉看了眼漏刻,催促:“别管什么味了,洗完换衣服,你该走了。”
  覃炀闹腾一宿,杀伐一众人,突然静下来面对白嫩明丽的脸庞,有些不适应,他泡澡时听着屏风外绣花鞋来回走路的声音,心里像猫抓。
  “温婉蓉,我找不到巾子。”明明巾子就在泡在水里,他胡乱编理由。
  果然没一会,人被骗进来,温婉蓉指着水里,嗔他一眼:“巾子就在水里。”
  话音未落,覃炀蓦地从澡桶里站起来,湿漉漉的手一把把人拽过去,不由分说,不容拒绝低头吻上去,齿唇纠缠,呼吸紊乱。
  “上朝的时间快到了。”温婉蓉被紧紧禁锢在硬实的怀里,感受覃炀身体某个部位变化,摁住胸口不安分的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脸色绯红抬起头,似有不满看着他。
  “不想上朝。”覃炀笑了笑,眼底意乱情迷,嗓音暗哑,还想亲,被推开。
  “别闹了。”温婉蓉双手抵住他胸口,偏偏头,语气软下来,哄道,“你不是说这几日皇叔忙着议事,不去不好。我给你备了干净衣裤,穿好赶紧出门。”
  “还是自家媳妇疼人。”覃炀狠狠亲一口,又在屁股上抓一把,才放手。
  温婉蓉骂他没正经,转身去了屏风外,没一会把衣服拿进来,伺候他穿上,又快速为他束发,整理妥当,最后把马鞭递过去,轻声问:“今晚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晚上备饭,我早点回。”一句好好家常话,经他嘴里出来,色气满满,仿佛晚上回来不是吃饭,是吃她。
  温婉蓉听出不正经,在精瘦的腰上拧了一把,推他快走。
  覃炀哎哟哟直叫唤,不知真疼假疼,边叫边笑,趁其不备,又亲一口,悠着马鞭扬长而去。
  一路快马加鞭,到九卿堂时,三三两两大臣往外走,只有宋执慢悠悠喝茶在等他。
  两人走在最后,覃炀问狗还了没。
  宋执要他把心放在肚子里,再左右环顾,放慢脚步,低声道:“我一早来九卿堂没看到丹泽,不知道那小子今天上不上朝。”
  覃炀叫他少操闲心:“他爱上不上,你有空关心他,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齐臣相,齐佑一夜未归,那老东西精着呐。”
  宋执就怕没事找事,辩解道:“哎哎,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凭什么赖我们头上?”
  覃炀不屑睨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
  宋执咽口唾沫,真急了:“我腿去年养了两个月才好,难不成今年再瘸一次?换你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覃炀歪话多:“我肾不虚,不腰疼。”
  宋执骂娘,先行一步跨进奉天殿。
  早朝开始没多久,户部就江浙十一府七十五县及湖广两地富庶之地去年总收成、税负一一详报,还有各地官仓屯粮记录在册,随折子一并交上去。
  萧璟仔细阅览,大臣们鸦雀无声,似乎各有心事。
  覃炀坐镇枢密院,想不到民生国计,也不关他的事,他只在乎军饷、粮草,一旦和西伯开战,雁口关戍边一带十来个小城池驻扎、布防,连人带马吃喝拉撒一样不能少。
  眼下户部上报情况,听起来不错,认真算起来勉强够格。
  大周强,西伯也强,这一仗持续多久,不敢定论。
  覃炀想着,稍稍抬眼,望向龙椅,皇上波澜不惊,亦无表情。
  揣不透圣意,少言为妙。
  于是众臣皆等皇上的金玉良言,淬不及防,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从奉天殿的侧道一路小碎步,跑到老太监身边,耳语几句。
  萧璟余光瞥见,淡然开口:“何事?”
  老太监垂眸,几步过去,同样低头耳语。
  “宣。”萧璟目光沉沉,好似无意瞥眼齐臣相。
  这一眼正好被覃炀捕捉到,他意会殿外候着何人,果然不出所料,老太监尖细嗓子道:“宣大理寺丹寺卿觐见。”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绛紫官袍的男人,双手揖在胸前,低头步入大殿中央,行跪拜之礼,额头贴地道:“微臣因公务迟了早朝,请皇上恕罪。”
  萧璟刚刚得知消息,免了虚礼,只问:“看清楚了?”
  丹泽起身,低头作揖回答:“回皇上,微臣无能,连夜赶去救齐佥都,还是晚了一步。”
  一番话,凶多吉少,齐臣相只觉得五雷轰顶,耳边嗡嗡作响,往后酿跄一步,身后大臣赶紧扶了把,又被推开。
  “老夫没事。”齐臣相强行稳了稳心神,站回原位。
  “你继续说。”萧璟瞥一眼齐臣相,又看向丹泽,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丹泽神色哀痛,毕恭毕敬道:“一切皆由微臣失职引起,原以为皇后余党扫清,不想有漏网之鱼,趁西伯使节到访燕都,假扮官兵欲行不轨,齐佥都心系国都安危,非要与微臣一道剿灭逆党,微臣不知齐佥都身不会武,一时大意,与其走散,微臣有罪。”
  朝野上下都知道皇上对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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