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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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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妹妹满院子白梨花终于明白,皇上不喜俗艳之物,人也一样。”
  明里暗里讽刺牡丹姿色艳丽,俗不可耐。
  牡丹知道齐淑妃绝非善类,又看了眼快藏不住的小腹,上前行宫礼叩首,全然一副听不懂表情,恭敬道:“不知淑妃娘娘驾到,妾身有失远迎,望娘娘海涵。”
  齐淑妃哼一声,踱步到牡丹方才坐的宫椅上,扶着腰坐下来,似笑非笑盯着牡丹,不允平身:“兰僖嫔,你好大胆啊,怠慢本宫也罢了,敢怠慢龙嗣,若皇上知道,该当何罪?”
  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听得牡丹蹙眉,她低着头,掩去神色,平静道:“妾身不知何罪之有,还请娘娘明示。”
  齐淑妃冷笑:“明示?这会子听不懂了?”
  牡丹额头贴地,抵死不认:“妾身为实不知。”
  齐淑妃不说话,站一旁的小太监狐假虎威,细着嗓子喝道:“大胆!犯错还敢顶撞我家娘娘!”
  狗奴才!牡丹暗骂,面上波澜不惊:“只求娘娘指明,若真怠慢娘娘和龙嗣,妾身甘愿受罚。”
  看来不到黄河心不死,齐淑妃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不疾不徐道:“兰僖嫔,本宫念你侍奉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妨告诉你,你合欢苑的小小绣娘大逆不道,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罢了,竟抗旨不尊,到现在连面都见不到,本宫问你,谁给她这么大胆子?!”
  齐妃越急着要人,牡丹越肯定齐家有诈,心里盘算柳一一应该被送走,悬着的心落下,嘴角微微上扬,抬头满眼委屈:“娘娘若为刘绣娘一事责怪妾身,妾身冤枉。”
  说着,她缩成一团,娇柔跪坐地上,眼圈泛红,道:“妾身出身卑微,不敢麻烦内务府的公公和姑姑,便趁那日皇上心情好,斗胆提出招个小绣娘进宫教妾身女红,没想到皇上应了,事后冷静下来,后悔自己行事莽撞,可皇上金口已开,妾身怎敢随便反悔。”
  “再说那绣娘一介平民,怎能与娘娘贵体相提并论,她病了,妾身连忙将她赶走,就怕过了病气给龙嗣,娘娘却冤枉妾身怠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柔弱可怜的哀怨神情,配上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庞,别说男人,就连齐淑妃看了都不禁生出三分怜惜。
  转念一瞬,她真切明白,皇上为何夜夜宿在合欢苑。
  倾城的容貌,软弱的身姿,嗓音如玉,压在身下生欢时,必然滋味极佳吧……
  齐淑妃想到这些,心中妒火越烧越旺,忽然厌恶极了眼前明艳的眸子,低喝一声“回宫”,带着一众宫人鱼贯离开。
  直到她走远,牡丹才揉着发麻的双腿,发颤地站起来。
  甬道里。
  跟在轿撵旁的小太监,对着合欢苑的宫墙嘁了声,明面安慰实则巴结:“娘娘莫气,依奴才见,那兰僖嫔不过庸脂俗粉,比不上娘娘清丽高贵。”
  “就是就是。”跟在另一边的宫女附和,“若说了解圣意,谁能比得过娘娘您,奴婢方才见了那一院子梨花不觉如何,倒是娘娘一番话醍醐灌顶,思来是圣上以此告诫兰僖嫔,一介低贱优伶而已。”
  “那是自然,别说区区一个兰僖嫔,就是放眼整个后宫,娘娘姿容一等一,娘娘说第二,谁敢说第一。”你一言我一语马屁拍到齐淑妃心里。
  面上却无限委屈:“你们说好有什么用,要皇上说好才行,那兰僖嫔优伶出身如何,能留住皇上的心,岂是你我奈何的?”
  小宫女笑着劝:“娘娘切莫妄自菲薄,您怀着龙嗣,饶是兰僖嫔狐狸精转世也比不过皇子分量。”
  提到皇嗣,齐淑妃的剩下那点不顺彻底消散,她想起齐佑出的主意,心思这次让贱人逃过一劫,下次就没那么容易!
  回到景阳宫,齐淑妃翻箱倒柜,找到一件压箱底的苏绣裙裳,是前年杜皇后送她,陪皇上开春游园时穿过,当初皇上还夸漂亮。
  她攥着裙子眯了眯眼,叫来贴身伺候宫女,把东西送到内务府,命五天内做条一模一样的。
  就在景阳宫算计牡丹的同时,齐佑回都察院着手抓人。
  傍晚的火烧云红遍半个天空,厚厚丹红云层占满天际,压在头顶,叫人有些喘不过气。
  温婉蓉抱着飒飒,仰头出神,心里莫名不安,以至于身边多站一个人也没发现。
  “几片云有什么好看?”覃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别别嘴。
  温婉蓉微微一愣,回过神,朝他笑笑:“今儿怎么这么早,我以为你又要落锁前回来。”
  “爹爹抱!”飒飒不管不顾插嘴,藕节似的小胳膊伸向覃炀。
  覃炀单手把她接过来,飒飒立马问:“爹爹,哥哥呢?飒飒好几天没见哥哥,她们说哥哥走了,是不是真的?”
  英哥儿走后第二天,向来只知道好吃的飒飒,突然围着屋里找人,找不到后大吵大闹,哭得小泪人儿一样,谁哄都没用,一个劲吵着要哥哥。
  冬青没法子,只好哄骗,说英哥儿出府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没想到飒飒把话记到心里,当着覃炀的面问出来。
  覃炀对温婉蓉皱皱眉,沉声问:“谁说的?消停两天闲不过?”
  温婉蓉心知冬青好意,柔声劝了几句,虽然覃炀不高兴,好在没发脾气。
  覃炀最近忙,不是在枢密院议事,就是回府翻兵书,没工夫计较,吃完饭后窝进书房,直到睡前才回屋。
  夜深人静,整个府邸静悄悄,两人相拥而眠,睡得正熟,忽而院门声响起,又闷又急,格外清晰。
  覃炀条件反射清醒过来,下意识坐起,吵醒身边人。
  温婉蓉揉揉眼睛,迷糊问:“起夜吗?”
  “不是。”覃炀应声,听了会外面的动静,摸件外衣披上,转身拉好被子,道,“你睡,我出去看看。”
  温婉蓉嗯一声,闭上眼没多会,就听见屋门开了又关,紧接着门廊下传来嘁嘁嘁极小说话声,不知讲什么。
  再过一会,院门门闩被取下,就听见一个慌张的声音说:“二,二爷,出事了!”


第245章 朝堂之上

  事出突然,加上起床气,覃炀极不耐烦低吼:“说!”
  院外的小厮缩了缩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自家二爷,咽口唾沫,小声嗫喏:“方才兰家派人报信,说柳夫人在半道遇险,现在人、车及护送打手,皆生死未卜。”
  消息一出,覃炀愣了,跟他身后的仆役第一反应问:“二爷,要不要禀报少夫人?”
  覃炀抬抬手,示意不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别一惊一乍。”
  说着,他看向小厮,疑惑道:“戌时三刻关城门,现在快三更,兰家怎么得到消息?”
  “这……”小厮有些懊恼,刚刚一心急着禀明情况,忘了问清楚。
  仆役年纪长,冷静许多,拱手道:“二爷,老奴去过西门街,听说兰家有些不成文规定,不知是不是真。”
  覃炀:“讲。”
  仆役对小厮使个眼色,小厮忙退出去,仆役才道:“兰家也曾保护过棘手人物,为谨慎起见,护送分两队,一队明,一队暗,暗地里那队必有一个报信人,防止报信人被害,都是上路后挑选。遇不测时,报信人躲入暗中,不现身不出手。此次兰家夜里报信,定是事态紧急,在城外放了响箭,或烟火一类信号。”
  黑市规矩多,覃炀早有耳闻,不过兰家规定第一次听说,并不意外,他估摸时辰,明天去城楼问问夜巡守卫便知一二。
  仆役看他脸色,揣度心思,问:“二爷,眼下柳夫人的事……”
  “我自有安排。”说完,覃炀转身回屋。
  他脱了外衣,摸黑躺下,一只温热软绵的胳膊搭上来。
  “醒了?”覃炀把身边的人往怀里搂了搂,鼻腔里呼出叹息般的重气。
  温婉蓉确实醒了,从刚才覃炀出门,到打开院门,整个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唯独院外小厮说什么,听不真切,好像说出事了,再听覃炀口气,似乎不太好。
  “方才什么事?大半夜的。”她心里隐隐不安,忍不住问一句。
  覃炀不想说,哄她:“没什么事,睡觉。”
  说着,他闭上眼。
  对方越不说,越引起温婉蓉的警觉,她从怀里退出去,借起夜下床,点了火褶子,看一眼漏刻,近子时末。
  重新爬进厢床时,她犹豫下,问他:“睡了吗?”
  覃炀半晌没作声,她以为他装睡,准备问第二遍时,发现真睡着了。
  但一早,天未亮,覃炀便起床,他鲜有比温婉蓉起得早。
  温婉蓉被革带上玉扣撞在一起的叮当声吵醒,一睁眼,就听见覃炀在堂屋跟下人交代去前锋营传话,拉几头狼青给他备用。
  她奇怪,穿衣服下床,视线跟着走进来的男人:“好端端,拉狗做什么?昨晚到底发什么事?”
  温婉蓉在疆戎见过狼青咬死人,对大狗心有余悸。
  覃炀看出她的担忧,坐在八仙桌旁,拍拍旁边的空位置,示意陪他一起吃早饭。
  温婉蓉说洗漱完就来,迅速钻到屏风后,以为覃炀要边吃边聊,没想到他忽然开口道:“昨晚兰家来人。”
  兰家人?
  温婉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吐掉嘴里的茶水,擦擦嘴问:“兰家人大半夜找我们干吗?我们与兰夫人不过一面之缘。”
  覃炀嗯一声,淡淡道:“估计兰夫人以为覃丹两家有来往,连夜告诉我们,护送的人出事了。”
  柳一一出事了?!
  温婉蓉怔了怔,顾不上洗脸,跑出来,坐到覃炀旁边,蹙眉道:“你夜里怎么不告诉我?”
  “大半夜说了有屁用。”覃炀倒杯热茶,目无斜视道,“三更天,别说人,连耗子都出不了城,出去干吗?夜游?”
  温婉蓉着急:“起码我们应该打发人去丹府,知会丹泽一声啊!”
  覃炀要她把心放肚子里:“兰家叫人告知覃府,就不去西伯狗那?”
  顿了顿,推心置腹道:“温婉蓉,黑市兰家不容忽视,敢对他们下手,绝非等闲,我挑明说,现在除了朝廷,没有其他势力与之抗衡。”
  再说朝廷,温婉蓉首先想到皇上:“你的意思,是皇叔想对兰家动手?”
  覃炀别别嘴:“不好说,眼下齐佑嫌疑最大,他和西伯狗水火不容,都察院专管燕都案子那群屌人和大理寺相互挤兑,风言风语传到枢密院,祸祸王八蛋们隔岸观火,幸灾乐祸得很。”
  枢密院祸祸的德性,温婉蓉不看别人,看覃炀就清楚一二,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果真齐佑下手,只要查出丹泽与西伯人私下往来,覃家必定跟着遭殃。
  可对付齐佑,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温婉蓉思忖一会,道:“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帮丹泽也是帮我们自己。”
  覃炀毫不犹豫道:“这是自然。”
  “你想到应付的法子?”
  “没有。”覃炀食指轻敲桌边,发出叩叩声,神色微变,反问,“覃家至交,朝野皆知,现在突然出手帮个异族分子,你当齐家傻吗?”
  这一问,温婉蓉也糊涂了:“我们帮还是不帮?”
  “帮肯定要帮,”覃炀心想不是覃昱闹幺蛾子,谁的女人被抓关他屁事,转念到底怎么帮又不显眼一时没头绪,只叮嘱温婉蓉,“西伯狗和齐家那边有我,你今天进宫找机会告诉牡丹,要她安分守己,好自为之。”
  温婉蓉点点头,说知道。
  随后红萼提来食盒,摆饭,两人吃到一半,小厮回报,说狼青备好了,问如何安置?
  覃炀放下筷子,交代把狗拴到后院,没他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小厮领命。
  覃炀心里有事,还剩半碗粥,便擦嘴不吃了,起身穿外衣。
  他不吃,温婉蓉跟着下桌,伺候穿衣,又看看漏刻,关心道:“你准备出门?这个时辰还早吧?”
  覃炀说坐在屋里憋闷,不如早点出门。
  九卿堂是早朝前专供官员们休憩等候的偏殿,当值的小太监千想万想,没想到向来踩点上朝的覃大将军来这么早,供茶出来特意看了眼微微放亮的东边,以为今儿太阳打西面出来。
  覃炀无视宫人短暂的惊诧目光,撩袍踱步,背脊笔直跨进九卿堂,一只脚刚刚落地站稳,扫一眼偌大的堂屋,微微一怔。
  同样笔直背影,负手站在半开的窗户前,对外凝望,一头蜜色头发在明亮火光中各外显眼。
  覃炀挑挑眉,心领神会,原来睡不好,早起床的不止他一个。
  想想也是,自己女人出事,能吃得香睡得着,不是傻就是窝囊废……
  回过神,他坐在距门最近的位置,稍等片刻,小太监端来一杯热茶,稳稳放在覃炀右手边的四方茶桌上,而后退出去。
  丹泽其实在人进门的一刹,听脚步声辩出来者何人,他视线稍转,余光瞥见鸦青色官袍,确定猜测,神色肃然,思绪重回忧虑之中。
  九卿堂恢复闻针掉地的安静。
  两个男人,一个坐着喝茶,一个站着望天,哪怕心里想的同一件事,谁也不理谁,不知是不屑与之交谈,还是懒得开口。
  “覃将军,昨夜是否安睡?”不知何时,丹泽坐到覃炀斜对面,一瞬不瞬看着他,问得极隐晦。
  覃炀扬扬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笑容,大有明知故意的意思。
  他不喜丹泽,丹泽对他亦无好感,若非现在拴在一条绳子上,一个不会屈尊,一个不会逼迫自己,搭理对方。
  丹泽听着外面动静,谨慎道:“今天我会去西门街找兰家一起寻人,将军这边……”
  “我不能出面。”覃炀知道他要问什么,直言不讳,“前锋营养了狼青,借你几只,记得还。”
  丹泽是明白人,起身拱拱手,说多谢。
  寥寥几句,两人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随着早朝时间推移,九卿堂的官员越来越多,大家讨论最多的是大周与西伯的两国关系。文官自跟文官扎堆小声议论,武将大多给予不屑神色,更多提及雁门关现下形势,时不时暴出豪爽笑声。
  一时间九卿堂内好不热闹。
  快到上朝时辰,一众人三五成群往外走。
  宋执拉着覃炀故意放慢脚步,走到最后,低声道:“你今早发屁眼疯,那么早出门,害我扑个空。”
  覃炀单眉一挑,忍住打人的冲动,哼一声:“老子出门早晚关你屁事。”
  宋执继续犯贱找打,学他的口气说:“老子难得好心找你,换个人鸟都不鸟。”
  覃炀绷着脸,给一个再说信不信老子捶死你的表情,示意闭嘴。
  “一大早,肝火旺不好。”宋执见他不高兴,幸灾乐祸一笑,倏尔压低声音,话锋一转,别有深意问,“你今早很反常,夜里出了什么事?”
  覃炀深深看他一眼,下巴朝奉天殿偏了偏,岔开话题:“到时辰了,少闲扯。”
  宋执扬扬眉,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奉天殿上,早朝准时准点。
  皇上在朝堂上素来一视同仁,今天却难得一见,当着一朝臣子,点名点姓关怀笑道:“丹寺卿,朕闻你前日身体不适,可好些?”
  丹泽满心想着如何找到柳一一,突然被点名,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出列作揖行礼回道:“微臣感恩皇上体恤,临表涕零,唯有养好身体,为朝廷鞠躬尽瘁,不负皇上垂青。”
  表忠之言,萧璟爱听。
  他声音微沉嗯一声,眼带七分笑意,顺水推舟道:“丹寺卿,关于西伯议和一事,朕将重任交于你。”
  难道皇上改主意,决定主和?
  丹泽垂眸,暗暗惊讶一瞬,弯腰作揖,镇定道:“微臣殚精竭力,定不负皇上重望。”
  说完,他退后几步,回到朝臣队列中。
  萧璟说完一件事,就议和,继续道:“西伯大汗为表诚意,愿退兵二十里,重修两国商贸之路,不过提出一个条件……”
  说着,他扫一眼堂下各位朝臣,见众人低头垂手,似乎等宣布下文。
  萧璟掷地有声地说:“西伯使者要求,签议和书的地方,定在距雁口关城五里外黑水河附近。”
  话音一落,整个朝堂沸腾起来。
  为首开口竟是平日不问朝事的两位闲散王爷。
  王爷义愤填膺,坚决反对:“皇上,签书为何是那西伯小老儿说了算?欺负我大周无兵无卒!且不说雁口关边防屯驻十万大军,当初跟着皇太祖打天下的覃、宋、许、邓几大武将家族人才辈出,要打便打,提这等刁钻条件,臣兄看不出半分诚意!”
  一席话带有煽动性,可皇上明白,几位臣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心愤难平是一回事,开战、议和是另一回事。
  “覃爱卿有何看法?”萧璟听完,视线转向武将官员一列。
  覃炀并不意外自己被点名,然而听到黑水河三个字时,有些走神,父亲战死之前,他去过两次黑水河,那一带地势低洼,两边高高的土坡上一大片杂草丛生,极易中埋伏。
  回过神,就黑水河地势简单叙述后,斟字酌句道:“皇上,臣以为议和条件尚可,但签书地点有待商榷。”
  既是臣,就得有臣子的恭谦,平时鬼吼鬼叫,关键时刻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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