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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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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良久说:“不早了,睡吧,你明天还要早朝。”
  覃炀却坐在身侧迟迟没走,隔了好一会,开口:“温婉蓉,我一直以为你很大度,没想到表面答应,心胸如此狭隘。”
  温婉蓉会意:“你是说立英哥儿嫡长子这事?”
  覃炀反问:“难道不是?”
  温婉蓉忽然觉得好笑:“你立都立了,族谱也添上了,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不应该吗?”
  覃炀不解:“你有想法当初为什么不提,我跟你说的时候,你答应爽快,木已成舟,你跟我说反悔?”
  “我有什么可反悔。”温婉蓉冷笑出声,“覃昱的儿子是覃家血脉,难道我的儿子不是覃家血脉?覃昱的儿子接你的衣钵,我问你,你的儿子接谁的衣钵?”
  覃炀没想到温婉蓉为一次赌气气这么久,连忙解释:“那天在气头上不作数,再说英哥儿是长子,你也当他是自己儿子,我教他不为过,将来我们有儿子自然一视同仁。”
  见温婉蓉没吭声,他表态道:“我知道,有些事上着实委屈你,你为覃家付出,祖母和我都看在眼里,祖母说以后绝不让你有半分委屈。”
  话好听,态度足够诚恳。
  可依照覃炀没错绝不认错的脾气,能主动服软,温婉蓉想了一瞬,低声问:“方才是你心里话,还是你有别的事需要我找太后说情?”
  覃炀有时觉得女人太聪明也不是好事,思前想后,回答道:“一半一半。”
  温婉蓉倏尔心凉,表面平和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做?还是交代我明天去仁寿宫说什么?”
  有些话剖白,听起来更像一场交易。
  “温婉蓉,你确实委屈,我一直知道。”覃炀握紧白嫩的手,音调放缓,“今晚去粉巷不是鬼混,覃昱指明要见我,说牡丹在后宫可能有危险,后宫都是女眷,万一暴露……”
  温婉蓉接下话:“所以需要人庇护。”
  “是。”
  “好。”
  面对毫不犹豫的应声,覃炀又惊又喜,紧了紧对方的手,确认道:“你答应了?”
  温婉蓉不动声色抽回手,淡然嗯一声,说:“我尽力。”
  “刚才有没有弄疼你?”覃炀想想,自己有些过分,变着花样哄人,“哎,香绵羊,多久了,你肚子怎么没动静啊?”
  温婉蓉没再说话,头闷在被子边缘,似乎睡了。
  覃炀猜她气得不轻,轻手轻脚把人搂过来,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背,本想说点什么,见温婉蓉迟迟没反应,重重叹息一声。
  隔天入仁寿宫。
  温婉蓉刚踏入正殿就听到里间传来欢言笑语,她故意放慢脚步,迎门的老嬷嬷告诉她,齐淑妃和兰僖嫔来了。
  这两人同坐一起,倒是稀奇事。
  温婉蓉心领神会轻点下头,跟着嬷嬷鱼贯入内。
  “可巧,方才太后提及公主殿下和飒飒郡主,说曹操曹操到。”先起身福礼打招呼的是齐妃。
  温婉蓉按宫廷礼数一一福礼拜过,坐在太后右手边的空位上,掩盖昨晚的不快,笑道:“难得见仁寿宫像今天这番热闹。”
  牡丹笑着应答:“能陪太后坐坐,说体己话是臣妾的福分。”
  齐淑妃附和笑道:“臣妾就怕惹了太后的清幽。”
  不管真笑假笑,真和睦假和睦,当下和乐融融让太后颇为满意,对温婉蓉说:“你来的正好,皇上提议今年中和节办得热闹些,哀家想不出头绪,叫僖嫔和淑妃来出主意,她两人建议那天去御花园再多宴请些臣子宾客。”
  温婉蓉知道太后想听她的想法,但后宫之事一直由皇后掌管,如今皇后位空缺,叫嫔位最高的两位娘娘议事亦属正常,她这个嫁了人的公主尽量少言为妙,一贯低头浅笑,轻言细语:“皇祖母,孙儿以为两位娘娘想得周全。”
  既然都这么想,太后便把中和节的布置交由齐妃和牡丹全权处理。
  本以为齐淑妃会不满,或独揽大权,没想到她却站起来,朝太后福礼道:“太后,有件事臣妾提前请示。”
  太后看向她:“你说什么事。”
  齐淑妃嘴角泛起柔和的笑:“往年中和节,皇上定喝宜春酒,恐今年臣妾无法侍奉,还得兰僖嫔多多费心。”
  牡丹立即起身回应:“娘娘放心,妾身责无旁贷。”
  太后听着蹊跷,问齐淑妃:“是身子不适?”
  齐淑妃娇羞一笑,低头看看平坦的小腹,说得隐晦:“回太后的话,太医叮嘱臣妾万万不可沾酒。”
  一时间,所有人明白过来,齐淑妃有喜了。
  太后自然高兴,叫嬷嬷拿来软垫给她靠上,关心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找人通传一声,应该好生在景阳宫歇着。”
  齐淑妃笑得愈发娇憨,撒娇道:“臣妾想亲口告诉太后这个好消息。”
  “好消息,确实好消息。”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派人先送齐妃回宫。
  临走时,温婉蓉和牡丹向她道贺,心里却不约而同咯噔一下。
  离开仁寿宫时,牡丹找借口和温婉蓉走了一路。
  “之前听太医院的人说,齐淑妃身子很难再孕,怎么就……”两人走到僻静的甬道里,牡丹先开口。
  这个听闻温婉蓉不是没听过,她也纳闷,但齐妃怀了龙嗣是不争的事实,否则不敢在太后面前邀功。
  “这事不会有假。”温婉蓉犹豫片刻,轻声提醒,“只是时间赶巧,你还未封妃,她便占得先机有了身孕,若诞下男婴,只怕你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
  牡丹何尝不明白,可她心有所属,垂眸道:“我无意争宠。”
  温婉蓉淡然笑了笑:“争不争不是你说了算。”
  想想,她提及昨晚覃炀的话:“覃昱要我在宫里保全你。”
  牡丹抿抿嘴,没说话,可眼底泛起的喜悦泄露开心的情绪。
  温婉蓉却泼她一盆冷水:“你是明白人,如今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我奉劝好之为之。”
  语毕,转身从另一道宫门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甬道尽头。
  回府后,陪覃炀一起晚饭时,温婉蓉把今天在宫里的事一五一十详述一遍,末了补充道:“今年中和节我们肯定会收到请帖,你务必要去。”
  覃炀说知道,又问孩子去不去?
  温婉蓉摇摇头:“上次差点节外生枝,这次齐妃有身孕不能主持大局,牡丹因祸得福,就算我不说,她也不会让英哥儿涉险。”
  覃炀怕温婉蓉多想,忙加一句:“飒飒最好也别去。”
  提及飒飒,温婉蓉不接下茬,端起碗安静吃饭。
  覃炀没脸没皮,知道她气,自己找台阶下:“夫妻没有隔夜仇,要不今晚我搬回来睡,随你处置?”
  温婉蓉凉凉瞥他一眼,丢句随便。
  “你不说话,就当默认。”覃炀继续厚脸皮,吃完饭就把西屋的被子枕头拿回东屋。
  温婉蓉看见也当没看见,继续低头看她的书,随覃炀怎么折腾。
  入夜,他一如既往厚脸皮拍拍床榻,叫温婉蓉赶紧睡觉。
  熄灯后,摸上床,贱兮兮道:“哎,我不碰你,抱着睡总可以吧。”
  说着,主动抱人入怀。
  温婉蓉没反抗,也没挣扎,只是翻身背对覃炀,面朝里。
  覃炀贴上来,继续哄:“你都气了好几天,不难受吗?这次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你觉得我偏心覃英?那我真冤。”
  温婉蓉拍拍他的手,示意下去,淡淡道:“我没说你偏心,你也不用委屈忍我,下次有话直说,别打一巴掌给个枣,那天我跟你吵起来,你还怎么开口要我替你办事?”
  话说到这份上,覃炀有些无奈:“温婉蓉,直话直说,你什么性格我清楚,只要我开口你肯定会办。再说那天,我心情不好,对你态度也不好,这点我认,但和找你办事是两码事,别混为一谈。”
  顿了顿,他问她:“你觉得我需要靠女人生存?”
  温婉蓉毫不留情回答:“你不需要,但现在,眼下,你不得不找我。”
  覃炀声音冷下来:“你不愿意,我不勉强,我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温婉蓉句句戳破:“我相信你有别的法子,但任何法子都没我行走后宫保险,毕竟我是你枕边人,比起其他人最值得信赖,再者我有公主这重身份,有太后偏爱,你肯定认为即便我惹龙颜不快,太后不会见死不救。”
  一席话说到覃炀心坎里。
  他皱皱眉,替自己辩白:“温婉蓉,我没把你往火坑里推,还是那句话,你不愿意,我不勉强,权衡是一回事,但我没窝囊到把整个覃家丢给一个女人保护。”
  “是吗?”温婉蓉声音发涩,徐徐道,“我以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能得一句好,哪怕谢谢二字,没想到你是能耐之人,压根不需要我。好吧,既然我付出,总不能不求回报,明天或后天你去跟祖母说,撤了英哥儿在族谱上立嫡之事,我什么时候生儿子,什么时候立嫡,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就在太后面前再不提任何事,牡丹死活与我无关。”温婉蓉一字一顿,清清楚楚道,“从明儿开始,我也自私只为自己,哪怕覃家覆灭,我有办法自保及飒飒的命。”


第236章 求救信号

  一番话饱含怨气、怒意和警告。
  大抵温婉蓉从未如此忤逆覃炀,即便知道香绵羊动真格时不能小觑,也不会说出覃家覆灭,只管自保和女儿的气话。
  覃炀先是愣怔片刻,倏尔一股邪火窜上心头,之前甜蜜相拥瞬间变成针尖麦芒,他大力扳过她的身子,黑暗里准确无误捏住尖尖白净的下巴,毫不客气往上提了提,声音骤然变冷:“温婉蓉,老子看你当一年公主早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当初谁把你十指扎针,又谁给你撑腰,没有覃家,你早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翻起过去,温婉蓉过了十年矮人一等的生活,直到嫁给覃炀,两人感情好上后,她一直以为他无条件爱她护她,她以为他不在意自己过去,原来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铭记在心,然后有朝一日变成利剑反噬回来。
  温婉蓉沉默良久,而后抬手推开捏疼下巴的粗糙手指,安安静静躺下去,翻个身,背对覃炀,轻声道:“我只那么一说,你是飒飒的父亲,还有祖母,都是她的家人,飒飒虽小,但懂喜怒哀乐,我怎么忍心让女儿伤心,你放心,我一定和你携手共度难关,总归——”
  说到这里,她莫名感到一阵难过,停顿好一会,平复情绪,语调微沉带着些许哽咽:“总归我们是夫妻。”
  而后,不等覃炀说话,她语气恢复如常:“睡吧,养好精神,别到了中和节那天被皇叔和太后看见脸色不济,问东问西招人非议。”
  平民有平民的乐,皇家有皇家的难。
  温婉蓉以前不是没羡慕过长公主的骄横跋扈,骄横是因为有人宠,只是宠过头,她倒不需要被宠过头,但父母双亲,血缘至亲那种宠爱她没尝过,后来是覃家祖母让她感受到“家人”二字的情谊和分量。
  所以她什么都依着覃炀,有理没理先让三分,一来是覃炀脾气不好,二来她很珍惜老太太对她这个孙媳妇的看重,温婉蓉更在意后者。
  冷静下来,她也觉得方才的气话有些过分,可覃炀的态度更让她伤心。
  以前没孩子,两人想怎么吵就怎么吵,大不了和离,现在有了飒飒又多了英哥儿,她多了许多顾忌,且不说覃家在燕都是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单一条“公主驸马和离”足够大街小巷津津乐道一年。
  英哥儿之前在牡丹和覃昱的事上受过一次打击,好不容易矫正回来,若她和覃炀不睦,只怕孩子长歪。
  至于飒飒,年纪小,也没什么细腻心思,但迟早会长成大姑娘,日后找门当户对,总不能背负一个爹娘和离的名声,让婆家暗地里瞧不起。
  所以温婉蓉想想,忍气吞声下来。
  反正她以前在温府忍了那么多,也不在乎今时今日再忍一些。
  这次换温婉蓉主动服软,覃炀心里不大好受。
  起初他贪恋她的美色,没当回事,随着时间推移,那些同床共枕,那些夫妻夜话,一起走过的路,经历的事,不经意发现她身上很多比美色更有趣的地方,渐渐对纸醉金迷的烟花柳巷失去兴趣,把一人放心尖。
  除此以外,覃炀不曾改变自己半分,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糙归糙,骨子里刻着骄傲,一直自信自己掌控人生,挑起覃家大梁,但在覃昱“死而复生”,复仇大计的一刻,彻底乱了阵脚。
  为什么生气,因为温婉蓉戳了他的痛和颜面,就像踩了野兽的尾巴,瞬间炸毛。
  平复片刻后,覃炀在黑灯瞎火中搂住身侧倩影,语气缓和:“温婉蓉,你不乐意立覃英为嫡长子,我找个合适时间与祖母说说,撤了便是,他小不懂这些。”
  以为温婉蓉会继续怄气,没想到就梯子下台,她叹息道:“算了,上了族谱岂是儿戏说改就改,再说祖母的心意我知道,她老人家并非偏心英哥儿,如今对外说儿子是你的,宫里宫外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俩,等看笑话,大是大非面前顾全大局的道理我懂。”
  覃炀于心不忍,搂紧身边人:“温婉蓉,说委屈你,是真心话。”
  温婉蓉不吭声。
  覃炀怕她哭,伸手覆盖到眼睛上,发现眼角是干的,稍稍松口气,低声道:“你能在仁寿宫站稳脚跟不易,我信你有自保的本事,你不肯原谅我,暂且过了这阵再说。”
  温婉蓉知道覃炀从来不对谁低头,可方才的话,尤其最后一句,她听出他语气里放低姿态。
  说没心软是假话。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为她一人屈尊,证明他心里有她。
  黑暗中,即便看不清对方的脸,温婉蓉能想象覃炀此时此刻的表情,她重新翻过身,窝进怀里,似委屈似撒娇闷声道:“你每次都这样,吃准我稀罕这套。”
  覃炀一手抚在她背上,另一只胳膊给她当枕头,声音明朗起来:“哎,你摸着良心说,除了你,我对谁这么好过?”
  温婉蓉哼一声,把头埋在宽厚的胸膛,赌气般狠狠咬一口,疼得覃炀嘶一声。
  “解气没?”疼过,他问她。
  温婉蓉故意别着说:“没有。”
  覃炀笑,指指被咬的地方,要她接着咬。
  温婉蓉说是你要我咬的,接着一口,对准肩头。
  覃炀又嘶一声,投降:“要你咬,还真咬啊?”
  温婉蓉舔舔上排整齐的牙齿,淡然自若嗯一声:“你主动要求,不咬白不咬。”
  “好好好,都是我不是。”覃炀没脸没皮起来,尽挑好听的说,“你咬也咬了,狠话也撂了,我们说好,不生气了啊。”
  温婉蓉别过头,不说话。
  覃炀猜她还有口气没顺,主动提及:“温婉蓉,覃英是个意外,连祖母都没料想到覃昱带个儿子回来。我们不谈大是大非,就你我而言,我何尝不想立自己儿子为嫡长,起初是祖母的意思,我犹豫很久,有些事身不由己,你觉得我自私,我认了。”
  他想说,希望她理解他。
  好不好听,是掏心窝的话,温婉蓉并非纠缠不休,可又能说什么,以覃炀的脾性,但凡有点办法不会妥协,连他都说身不由己。
  温婉蓉垂眸半晌,感受着身边人带来热热的体温,也只能妥协:“以后你不能亏待我们的儿子。”
  覃炀答得爽快:“这是自然。”
  说到儿子,他一直纳闷:“温婉蓉,飒飒都一岁多了,你到底补没补回来?”
  温婉蓉推开他,嗔道:“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
  覃炀更纳闷:“是我出力不够?”
  他倒是乐意天天出力,照三餐都行,问题温婉蓉有时说累想早点睡。
  对方不想,覃炀不好勉强,难得逮到机会强迫来一次,结果闹好几天不痛快,还得花功夫哄,典型吃力不讨好。
  当然温婉蓉也有温婉蓉的思量,后宫向来不太平,她有了身子定不会拿自己骨肉冒险,有事没事往宫里钻,就算她想去定省,太后也未必同意。
  再三斟酌,她回答他,随缘吧。
  一方面房事行的次数少了,另一方面她心中有事,生儿子的事就耽搁下来。
  几天后,温婉蓉进宫,隐隐察觉后宫风向变了。
  自打齐淑妃有孕后,皇上前往景阳宫的次数明显多于其他妃嫔,别人都想着如何争宠,唯有牡丹心中窃喜,再也不用夜夜与萧璟虚以为蛇,曾经巴结她,姐姐妹妹叫得亲热的各宫小主如今蜂拥而至前往齐妃那边,合欢苑没过几天冷清下来。
  伺候牡丹的身侧的宫人们都替她抱不平,骂后宫那些趋炎附势、攀龙附会的狗。
  牡丹无所谓,她忙着中和节的布置和名单,觉得清静点也好,免得忙中出错。
  摸准温婉蓉每天进宫定省的时间,她特意去仁寿宫外的甬道等,装作不期而遇。
  “公主,这是中和节宴请名单,您看看有否遗漏。”牡丹第一次一人经办宫中宴请,心里没底,担心办砸了。
  温婉蓉倒仔细看了看,针对几家王公大臣的邀请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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