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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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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一一行礼,恭恭敬敬道:“回公主的话,民女出自一家小绣坊,不值一提。”
  “没想到燕都藏龙卧虎之多。”温婉蓉笑着打发走合欢苑的宫女,单独面对柳一一时,声音低了低,“柳夫人,不管你现在什么身份,丹泽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柳一一听见丹泽的名字,垂眸遮住眼中神情,低头道:“民女听不懂公主所言何意。”
  温婉蓉吃了个闭门羹,翕了翕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从甬道走到午门,出了宫门,柳一一站在路边,弯腰行礼,恭送温婉蓉上马车。
  温婉蓉钻进马车,没有马上走,掀开窗厚帘,说:“柳夫人,这次进宫找你,不是我的主意,是丹泽求我帮忙,他从不向谁低头,肯为你放下脸面,说明他的心意,你好好考虑考虑。”
  语毕,马车缓行,在平坦的青石路面渐行渐远。
  直到车尾消失街角尽头,柳一一才直起腰,放松吐口气,拢紧身上的披风,刚转身,忽而被人拉住胳膊。
  “一一,你真的进宫了?”来者声音熟悉不能再熟悉。
  柳一一强压住心绪的翻滚,心知肚明大理寺埋在燕都的眼线众多,想跟踪谁,找到谁,易如反掌,她转身抽回手,低头行礼:“恐这位大人认错人,小女不叫一一。”
  说完转身,再次被拉住。
  对方不理会她的无视,焦急道:“一一,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柳一一静静站着,不言不语。
  丹泽解释:“我不知道你进宫,无意看见齐淑妃送到齐府的新婚之礼,发现图样出自你的手,才找温婉蓉进宫碰碰运气。”
  见柳一一不说话,他继续道:“跟我回去吧,冬至大假没几天了,我保证这几天,天天陪着你,哪也不去。”
  顿了顿,丹泽语气轻缓:“我肯定好好待你,别赌气了,好不好?嗯?”
  他以为像以前一样,好声好气哄哄,多说几句服软的话,柳一一就会言听计从跟他回去,没想到对方只是轻笑一下,看看他又看看拉住胳膊的手,不疾不徐道:“大人,民女不过一介小小绣娘,不值大人劳心劳神,烦请大人注意仪态。”
  她再没像两人刚见面时,在街道上搜肠刮肚的骂人,有恃无恐说混账话,如今她关闭心门,带着上九流的温婉雅致,即便不满也不透露半分情绪。
  丹泽看着她的衣着打扮,听她谦谦的语气,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觉得很不是滋味,向来波澜不惊的眼底泛起悲哀,发自内心说:“一一,你失踪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什么?你别这样,我以后保证不骂你,不说你一个不好,你以后想如何,我都依你,说到做到。”
  柳一一直视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眸,如今换她不再波澜,边掰开丹泽的手,边说:“大人,民女真不是你要找的人,还请放手。”
  话音未落,丹泽松开手,他听出来她不是赌气。
  柳一一没再逗留,转身就走。
  她走前,丹泽就跟在身后。
  柳一一知道,也当不知道,围着街道绕路走,走累了,就靠着路边的树干休息,而后接着走。
  她体力不好,走了近一个时辰,再也走不动,向丹泽投降:“大人,您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让民女先回家?”
  丹泽不勉强不强迫,只说:“你住哪,我送你。”
  柳一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处,犹豫片刻,道:“既然大人热心快肠,小女能否借大人府邸歇个脚,稍晚再走。”
  丹泽听她要回府邸,想都没想应声好,而后一路背她回去。
  柳一一没拒绝,她一直没好好调养,身体差强人意,勉强下去撑不了两天就要病倒。
  路上,丹泽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一一,回府后就别走了,也别进宫,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就带你回西伯,也许不用等到开春。”
  柳一一听罢没吭声。
  丹泽又说:“你好好调养身子,从燕都到雁口关,走陆路至少一个月,你要身体受得了,我们快马加鞭,估计提前十天到达。”
  柳一一还是没说话。
  丹泽把她往上面托了托,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柳一一犹豫片刻,终于开口:“丹泽,我身体不好,走不了远路,就不去西伯了,免得成为你的拖累。你回西伯继承爵位,可以找门当户对的好姑娘,就像覃将军和婉宜公主那样,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丹泽终于明白之前对她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带来的伤害,远比他预想的深。
  他皱皱眉,只问:“我一个人回西伯,你怎么办?”
  柳一一笑了笑:“我就继续待在燕都,当我的绣娘。”
  丹泽揣测她的心思:“你想嫁人?”
  “不嫁了。”柳一一灰心丧气,“没人会娶病秧子。”
  丹泽趁机表露心意:“没人娶,我娶你,正好回西伯好好调养,用药医治只会比燕都好,不会比燕都差。”
  换以前,柳一一肯定喜疯了,现在无论丹泽怎么哄,说再多甜言蜜语,哪怕应许的承诺都是真的,也高兴不起来。
  她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下意识搂紧丹泽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叹,说:“丹泽,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回的去,不是你说了算。”丹泽沉默一会,突然开口。
  柳一一莫名鼻子发酸,搂住脖子,难过道:“你每次都这样,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才算。”
  丹泽笑笑:“用你们中原的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成台吉夫人,难不成要台吉听你的?”
  柳一一声音变小:“我不做台吉夫人。”
  丹泽继续笑:“这事由不得你。”
  “你真的好讨厌……”柳一一眼眶热热的,似乎稍有不慎,眼泪就会溢出来。
  这一天从白天到晚上,进入府邸后,就没再出去。
  夜里下寒气,柳一一说冷,丹泽就抱着她睡。
  他好久没碰柳一一,没一会,甜蜜、黏腻、情欲混在一起,交织在不大的厢床内。
  两个相熟的身子很快找到默契,缱绻纠缠彼此,直到柳一一求饶。


第230章 怕我害你

  然而不是柳一一求饶,丹泽就此放过。
  相反,一向自控力很好的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柳一一柔软的身体极具吸引力,尚有一丝理智,也拉不回猛烈侵占的本能意识。
  最后筋疲力竭,两人都懒得动,就这样睡着了。
  或许是丹泽的怀抱够温暖,又或许屋里炭盆燃得很足,柳一一一夜未醒,也没喊冷。
  隔天柳一一先醒,不是冻醒的,而是被丹泽压住半边身子,和下面发胀的异样感,难受醒的。
  丹泽睡得正熟,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即便柳一一心如止水地看一眼,依旧心跳漏一拍,毫不掩饰被好皮囊吸引。
  可世间太美的事物往往与危险相伴。
  比如致人幻象的彼岸花,张牙舞爪开在墓地旁,娇艳如血。
  又比如黄褐相间,毒性极强的金甲带,咬人一口足以致命。
  丹泽亦如此。
  柳一一静静看了他一会,伸手扯扯被子,给他盖好,而后轻手轻脚慢慢从温暖的怀抱中退出去。
  当她抽出胳膊时,丹泽皱皱眉,动了动,迷迷糊糊唤声一一,下意识伸手捞人,发现软乎乎的身体还在身边,就又睡过去。
  柳一一就差一步起床,结果被按住。
  她思忖半晌,决定叫醒身边人。
  “你睡吧,我起来了。”柳一一主动贴上去吻了吻,然后爬起来摸衣服。
  丹泽似乎不想一个人睡,一只胳膊拦腰搂住,浓浓倦意道:“一一,你起来做什么?外面天寒,你不怕冷了?”
  柳一一抿抿嘴,边穿衣服边说:“我要回去了。”
  丹泽睁开眼,皱起眉,问:“你要回哪?”
  柳一一回答:“我自己住处。”
  “昨晚没走,不是不走了吗?怎么今天又要走?”丹泽原本想再眯会,被柳一一搅醒,跟着坐起来穿衣服,“说了这几天大假陪你,怕我食言?”
  “没有。”
  柳一一的回答就像蹦豆子,丹泽问一句,她答一句,多一句都没有。
  和刚认识那会判若两人。
  丹泽心里疑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问:“你回自己住处做什么?有什么人找你吗?”
  柳一一摇摇头,下床挂好幔帐,应声:“我手头有绣坊活计,就差几件没做好,既然答应掌柜,总得做完。”
  丹泽根本不信,戳穿谎言:“齐府那幅单面屏风是你绣的吧?我不懂绣,但看得出是大工程,你小产消失之前从来没绣过那么大图样,证明是走之后开始做的,从你离开到我看到屏风前后一个多月,抛开你日常杂七杂八碎事,时间再充裕也就一个月。”
  稍作停顿,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眼神犀利,继续推测:“算你日夜赶工,那么大扇屏风,少不得用一个月,你所有时间都被占了,哪有闲工夫接别的活计?”
  柳一一知道自己瞒不过,既不正面回答,也不左右而言他,索性沉默。
  丹泽咄咄逼人:“你不说话,证明我猜对了。”
  柳一一仍旧低头沉默。
  丹泽不想刚刚缓和的两人关系变成一场审问,他拉她坐在炭盆边,语气稍缓:“一一,你信不过我?还是拿自己报复我?”
  柳一一抬抬眸,看他一眼,随即别过头。
  丹泽微乎其微叹气:“你知不知道进宫是件很危险的事?”
  柳一一迟疑半晌,点点头。
  丹泽既无语又生气,骂人的话就在嘴边,脱口而出的瞬间又咽下去,耐着性子道:“你知道有危险为什么还进宫?你知道齐淑妃和齐家是什么关系?”
  柳一一先是摇头,接着认真看着他:“你问这么多,是不是你清楚怎么回事?”
  丹泽没想到自己被反将一军,微微怔了怔,没承认也没否认,说:“总之,我不要你进宫是为你好。”
  他以为柳一一会乖乖听话,答应不再进宫,没想到对方回他一句“身不由己”。
  气得丹泽压下去的火重新冒出来,开始算账:“什么叫身不由己?柳一一,你解释清楚,跑是你自己跑的,我没拿刀逼你,进宫也是你自己主意吧,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有危险往哪钻,是不是觉得跳河没死,命大,这次玩更惊险的过瘾?”
  哪疼往哪戳,柳一一蹙蹙眉,没顶嘴。
  丹泽何止戳她疼处,恨不得劈开她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损道:“柳一一,你好意思让人不念你,不骂你?”
  柳一一就不说话,无声抵抗。
  丹泽气不打一处来:“你以前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啊!我要你按我要求做,你不做,反过头怪我嫌弃你,看不上你,我好好问你怎么回事,你不说,你想我怎么做?是不是作掉孩子,再把你我搭进去,我们一家三口去阴间好团聚啊!”
  他不提孩子,柳一一就一直忍,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里最疼点哪里,她忍不住还嘴:“孩子没了,就我一人错?你没错?”
  矛盾一触即发:“柳一一,我有什么错?你瞒着我,还成我不是?”
  柳一一就讨厌他一副优越感十足,得理不饶人的态度,声音变得尖锐:“对!对!都是我的不是!我活该冻得小产,你满意吗!”
  说着,她起身开始穿外衣。
  丹泽一把拉住她,按到墙上,狠厉道:“你还想跑?”
  柳一一叫他放手:“我不走,难道听你骂,听你损?你昨天怎么不是这个态度?把我哄回来就打回原形,既然我这么多不好,你放我走啊!管我死活!”
  “我不管你死活,谁管你!”
  丹泽发狠,把人扔到床上,压上去剥衣服。
  柳一一按住领口,挣扎:“你干什么!夜里没折腾够,还来!”
  她说着,趁丹泽不注意,狠狠咬住拉扯衣襟的手。
  丹泽疼得皱眉,本可以一巴掌甩开身下的人,毫不费力置对方于死地,却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将切肤之痛忍下来,静静看着柳一一如发狂的小狗,倒戈主人。
  柳一一这一口用了十分力,松口时唾液里含着血腥味。
  “你心里舒服了吗?”丹泽看一眼手上紫红甚至带着血丝的牙印,又看向对方。
  柳一一闹别扭似的别过头,隔了好一会才说声“抱歉”。
  “我不要你道歉。”丹泽爬起来轻叹一声,换只手摸摸她的头,转身自己找药瓶上药。
  柳一一发现咬得不轻,想了想,起身扣好衣服,坐他身边,接过药,小声说:“我帮你涂吧。”
  丹泽笑了笑,说已经抹完了,抬眸道:“不生气了?”
  “你就是嫌弃我,不在乎我,没把我当回事!”柳一一与他对视一会,倏尔像小孩一样,吸吸鼻子,抽噎起来,“每次嘴巴上说得好听,发脾气就骂我,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丹泽被突如其来的哭声搞懵了,很快明白是对方重新卸下心防与他说话。
  “傻瓜,听话,就不骂你了。”
  他一把按住柳一一的后脑,贴着心口,明明是责备,听起来却甜进心里。
  这次轮到柳一一懵了,就听胸腔里勃勃心音,和如珠落玉盘的声音继续说:“每次你不听话,我才发脾气,你自己想想。”
  “我没有不听话。”柳一一在他衣服上蹭蹭眼泪,低声狡辩,“是你总觉得我做的不好,故意挑刺。”
  丹泽笑起来:“这么爱顶嘴,还说听话?”
  柳一一从他怀里爬起来,不悦哼了哼:“我说话就是顶嘴,刚刚不说话,你不是照样发脾气。”
  丹泽叹气:“叫你不进宫,为什么不听劝?”
  回到这个话题,柳一一更多的是沉默。
  丹泽费尽心思试探:“一一,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顿了顿,又道:“还是有人威胁你?”
  “没人威胁我。”柳一一终于承认,“我是自愿进宫的。”
  “为什么?”
  柳一一静默良久,音量变小:“暂时不能告诉你。”
  丹泽不勉强:“你把能说的,告诉我。”
  “丹泽,你能不能别问了,我什么都不能说,你大理寺的公务我从不多嘴问,为什么到我头上,你非要弄个子丑寅卯?”
  “因为皇宫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大理寺是你该去的地方?”
  一句反问,问得丹泽语塞。
  “我不是要跟你吵。”柳一一语气软下来,“既然你决定回西伯,应该知道想从燕都安然无恙脱身绝非易事,我以前不理解你,现在能体会你的不易。”
  稍作停顿,她抬头望着那双琥珀棕眸,叹息道:“曾经我以为上九流是荣华富贵,无上荣光以及再也不必仰人鼻息,后来我发现不是,不过是披上更好的皮,维持一份风光罢了,私下龌龊没比下九流好多少。”
  又顿了顿,她问:“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困扰?发现眼前与所望相差甚远?”
  柳一一的问题勾起丹泽的回忆,这种差距,和长公主一起时体会极深,长公主表面无限风光,私下却是不知廉耻的浪荡货,整天不务正业,研究男女之事最起劲,想到新花样就拿他尝新。
  他很多次忍住,在床上掐死浪荡货的冲动,随她喜好胡来。
  长达几个月的折磨,扭曲几个月的心灵,以至于丹泽很长一段时间仇视除了温婉蓉以外的所有女人,偏偏又生得一张太过吸睛的脸,导致他更加厌恶女人。
  直到柳一一出现,丹泽在很后来都没弄明白为何独对这个女人会扭转观念,但不得不承认柳一一那种没心没肺笑和真心实意的好,是开启他心锁的钥匙。
  只是过程不太顺遂……
  丹泽回过神,没作任何回答,只是揉了揉柳一一的顺滑的乌丝,岔开话题:“现在你体会到了,就老老实实回来做准备,随时陪我回西伯。”
  柳一一摸摸被弄乱的头发,想说什么,最终许许多多的话化为一声叹息。
  最后三天大假,两人相安无事,甚至有种新婚燕尔的错觉。
  柳一一在丹泽的照顾下,照三餐喝药,吃得好睡的香,她做什么,丹泽都陪着她,然后两人在大假最后一天去了趟月老庙供奉香火,挂许愿牌和求拜送子观音。
  回程的路上,丹泽趁她高兴,问起冬至后的打算:“明天百官朝会,寅时过半就得起床,你起得来吗?”
  柳一一靠他怀里,抬眸笑了笑,目光回到手腕上一大一小两串红线绳,嘟囔道:“是你去朝会,又不是我去,大不了你走了后我睡回笼觉。”
  丹泽亲亲她额头,提前说好:“别趁我走了又到处乱跑,不许离府知道吗?”
  柳一一听着咯咯笑,故意拿乔:“那得看我心情,心情不好,保不齐会跑。”
  丹泽瞥她一眼,淡淡道:“你跑一个试试,抓回来,保不齐第二天下不了床。”
  “你不许拼命折腾我!”柳一一坐直身子,粉拳落他肩头,“我腿到现在还疼,都是你弄的。”
  丹泽不以为意:“知道疼,就老实点。”
  柳一一哼一声,大概除了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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