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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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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顾温婉蓉反对。呼啦一下打开门。
  一股强劲的风卷进来,温婉蓉躲在覃炀背后,终于看清外面是什么,数不清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处直勾勾盯着他们。
  覃炀不信邪,眯了眯眼,提剑的手松了松,又紧一紧,叫温婉蓉把油灯拿来。
  温婉蓉整个人吓僵了,声音发抖,说走不动。
  “真他妈没用!”
  覃炀转身,一手抓过八仙桌上的灯,扔向眼睛最密集的地方,就听油灯砸碎的声音,火苗呼一声,点燃什么。在空中飘,冒绿光的眼睛顿时消失不见。
  “什么狗逼玩意!”二世祖飙脏话,一声吼,“点灯!都跟老子起来!”
  结果大半夜,全院子的下人都被吼起来。
  有人点灯笼,有人点火把,在油灯摔碎的地方一照,倒吸口凉气。
  两张人形符纸上,躺着一只刚死不久的黑猫。
  覃炀骂句妈的,连夜从军营拉了两头公狼青丢在院子里。
  别说死猫,管他什么,只要二世祖一声令下,就开扑,美其名曰“镇宅”。
  镇宅效果佳,晚上很快恢复宁静,但温婉蓉及所有下人,不怕闹猫妖,就怕被狗咬。
  事情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引起重视。
  毕竟所有人都看见,覃炀屋里大门上确实有好几道抓痕,有的像猫抓,有的像人挠。
  温婉蓉从这晚开始,小半个月都住到老太太那边。
  至于覃炀,在二世祖头上动土,还想消停?
  他借枢密院之令,清扫为由,把燕都的讹钱神棍统统抓起来,一个一个审问,看谁知道那晚是什么法,顺藤摸瓜的查。
  查到第三天。刚问出点苗头,就被老太太叫回去,命他别查了。
  覃炀问原因,老太太不说,他也不好再问下去。
  出来时,看见温婉蓉坐在院子里看书,他想想,过去问,打算在老太太屋里住多久?
  温婉蓉知道他的意思,但一想到那晚着实后怕:“我们换个屋睡,行不行?”
  覃炀说行,反正府里有空院落,随便她选。
  温婉蓉选好院子,跟覃炀重新搬到一起。
  “你那晚不怕吗?”她问他。
  覃炀想了想,没觉得怕。他说沙场上尤其人死多的地方,冬天还好,到了三伏天,不用多久,晚上会出现整片磷火,到处飘,有的甚至会跟着活人跑。
  相比几个眼睛,小巫见大巫。
  二世祖果然见多识广。
  小绵羊觉得自己问得多余,悻悻然爬到床上睡觉。
  二世祖反过来笑她,那晚快吓破胆。
  小绵羊懒得跟他计较,二世祖就是二世祖,中气足,火气旺,环绕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眼下又多一个……生鬼勿近。
  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私下覃炀跟宋执还是去查了一圈。没查出什么名堂。
  但宋执分析,这事不像冲着覃炀,倒像冲着温婉蓉。
  问题,什么目的?
  两人把温婉蓉的认识的关系都查一遍,也没什么可疑之处。
  事情就此耽搁下来。
  覃炀别的不怕,就怕温婉蓉再出什么岔子。
  每天出门一再叮嘱,除非必要,白天就在老太太屋里待着,他回来再过去接她。
  温婉蓉很听话说好。
  转眼天气渐渐变冷,府里人都换上冬衣。
  温婉蓉的几件新做的冬衣也送来了,她正在屋里一件件试,突然宫里来人,说?淑妃请她入宫。
  她听覃炀的,本不想去,但推脱不掉。轿撵已经等在外面,当差的人说,今天办不好差,回去会被重罚。
  温婉蓉自经不住人求,犹豫片刻,还是去了。
  “给覃夫人赐座。”?淑妃比起之前,多了几分客气,少了几分亲昵。
  温婉蓉隐隐觉得不好。
  她刚坐下,就听见?淑妃喊声来人,几个小太监把她押在椅子上。
  “覃夫人,你可知罪?”?淑妃声音凌厉,问得温婉蓉一怔。
  她脑子转得飞快,低头道:“回娘娘的话,妾身不知何罪之有,请娘娘明示。”
  淑妃一改之前的亲密,冷冷道:“本宫问你,最近可去过温府?”
  去温府?
  温婉蓉完全莫名其妙,她和温家早断了联系,怎么会去温府。
  她据实禀报,说可以找人详查,绝无半句虚言。
  淑妃似乎并不信任,又拿起一个黄色人形纸符丢她面前,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温婉蓉不看还好,一看吓出冷汗。
  那晚覃府闹鬼,最后也是这样的纸符。
  她赶紧将那夜的经历一五一十详细禀告。
  淑妃一下坐直身子,瞪大眼睛,问覃府闹鬼那天是初几,并叫人松绑,又叫人端来茶和糕饼,招待温婉蓉。
  温婉蓉被她又打又摸的路子搅糊涂了,忙起身行跪拜大礼,回复日期,斗胆问?淑妃叫她来所为何事。
  淑妃打发走所有宫人,伸手去扶温婉蓉,声音哀恸:“阿蓉,我的孩子没了,就在你被吓的那天夜里,是中了蛊毒造成的。”
  她一边说一边掉泪。
  温婉蓉抬起头,盯着波光潋滟的双眸,忽然明白过来:“娘娘是怀疑妾身进宫那日,对龙嗣及娘娘做手脚?”
  淑妃没想到她直言戳破,吞吞吐吐道:“我,并非怀疑一人。”
  温婉蓉立刻叩首,声音尽量保持平静:“谢娘娘不杀之恩。”
  “阿蓉,你在怪我?”?淑妃见她一直跪地不起,颓然坐回自己的位置。
  温婉蓉低声说不敢,措辞谨慎:“妾身请娘娘保重身体,切莫伤心操劳,不日定能为皇上开枝散叶。”
  淑妃要她起来说话,告诉她,孩子没了后,皇后叫人彻查,说在梅花水里有人种下巫蛊之毒,连同三罐水一并收走,又抓了几个宫女当替罪羊。她一开始不信,怀疑皇后贼喊捉贼,暗地自查几个与杜家有关的,看谁做的手脚,温婉蓉是杜夫人的养女,自然在嫌疑之列。
  顿了顿,她后悔道:“阿蓉,对不起,我从不相信巫蛊这种邪术,没想到真的有,都怪我一时糊涂,不该怀疑你。”
  温婉蓉嘴上说不介意,心里难过至极。
  她和?淑妃从府里小姑娘,到如今,整整认识八年,曾经她们互诉彼此酸甜苦辣,偷偷为对方多留一块糕饼,即使在最不堪的日子,也笑得那样开心。
  即便她知道再也回不去小时候,她还是愿意保留一份“阿蓉”的纯真。
  她陪她喝茶,误中蛊毒,?淑妃不问青红皂白,就怀疑她是凶手。
  温婉蓉极力克制要涌出的眼泪,八年的信任也抵不过一个孩子的消亡。
  淑妃知道她委屈,说:“阿蓉,我在宫里看多了,不再觉得人与人之间有信任可言。”
  温婉蓉不做任何辩驳,只应娘娘说得是。
  在后面,无论?淑妃说什么,温婉蓉一律顺应,彬彬有礼,距离得当。
  直到?淑妃看出她油盐不进,感谢她出的主意,说已经和?驸马联系上了。
  温婉蓉想起覃炀要她别跟人乱出主意的提醒,回应:“全因娘娘与?学士兄妹和睦,与他人无关。”
  她把自己最大力度摘干净,不想再与?淑妃有任何瓜葛。
  也没想到,她们的友谊如此脆弱。
  八年啊……人生有几个八年。
  温婉蓉离宫再没回头,走到千步廊,经过枢密院,脚步踌蹴片刻,转身离去。
  她想,自己的事谁都帮不了,只能自己扛。
  有些事就是自己的,谁都帮不了,只能自己扛……想写一段小绵羊的心路历程。
  二世祖不是万能,总有事不是简单粗暴就能解决。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烦恼,立场不同,烦恼不同。
  某鱼难得正经,然后又因为码字忘了时间,发晚了,抱歉,抱歉。
  对于宝宝们要求建群,等过两天吧,会把群号写在作者语里。


第57章 闹妖为安心384697宝宝打赏加更

  覃炀说,朋友这种关系不是永恒的。
  温婉蓉初听以为他安慰她,未往心里去。
  现在想来,确实如此。
  齐淑妃后来差人两次请过她进宫,温婉蓉统统拒绝。
  转眼已过立冬,气温骤降,外面冷,屋里暖,人就更不爱出门。
  温婉蓉在账房查完帐,出来没什么事便去了老太太屋里。
  她最近很喜欢往老太太屋里钻,因为人多热闹,热闹的时候就不会想不开心的事。
  午时,老太太留她在屋里吃饭。
  菜刚上齐,屋外有丫鬟报,说宫里来人说齐淑妃病了。想请夫人去一趟,说说话解解闷。
  温婉蓉想也没想拒绝,叫人带话过去,说娘娘身体抱恙,不敢叨扰。还请娘娘好生休养。
  传话的丫鬟走后,她以为老太太会问,却什么都没有,只叫她吃饭。
  “祖母,”温婉蓉拿起筷子,又放下,轻声问,“您是不是觉得,阿蓉不该任性拒绝淑妃娘娘的好意?”
  老太太慈爱:“你若不想,便不去。”
  温婉蓉一愣。忽然低头哭起来。
  她从未体会过,所谓“家”的温暖、无条件的支持及坚实后盾,是什么感觉。
  一句“不想去就不去”,彻底化开心中郁结,触及最柔软的部分。再不用担心被罚、责骂、唾弃、厌恶,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老太太身边几个大丫鬟,除了玳瑁,见小夫人哭得伤心,纷纷上来劝慰,说宫里不好玩,不去也罢,要嫌闷,来这边打叶牌,说到打叶牌,一个抱怨上次牌局还欠她半吊钱。
  马上有人还嘴:“好不知羞,明明就四个铜子儿,怎么变成半吊?”
  接着又对温婉蓉说:“夫人,别听她胡说,下次我们玩我们的,不带她。”
  这边不服气:“哎哎,你牌技臭,别带坏夫人,去年守岁。要不是二爷让着你,你那点压岁银子都要进他荷包。”
  说到覃炀,一群丫鬟又展开新的话题:“夫人,您倒是劝劝二爷,别老晚上大声说话。前几日奴婢出门碰见隔壁府大管家,人家问,二爷是不是大晚上在府里拉兵训练,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话一出,把所有人逗乐了。
  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眼前几个:“你们这些没规矩的,让炀儿听见,仔细你们的皮。”
  那丫鬟煞有介事:“老太太,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另一个搭腔:“奴婢也觉得二爷吼起来挺吓人。”
  小绵羊破涕而笑,她以为就她一个不喜欢覃炀吼人,原来激起群愤:“我也觉得半夜声音太大不妥,等他今晚回来,我跟他说说。”
  结果一群人又说又笑,似乎,好像,话题越岔越远,完全偏离之前轨道。
  而覃炀打了一中午喷嚏,宋执笑,有人想他,不。是有人骂他。
  骂二世祖?
  活腻了吧。
  晚上,覃炀回去,小绵羊真把大家的意见一一详诉。
  二世祖听得额头暴筋,抓她过去,问懂不懂什么叫枪打出头鸟?
  小绵羊一脸懵懂,说她又不是出头鸟,这话什么意思。
  二世祖二话不说,把她丢到床,一边扒衣服,一边教她。别人都不敢当面说,就她敢,不是出头鸟是什么。
  小绵羊看他架势,心思今晚又要被折腾,又笑又求,说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二世祖歪理多,坦诚相见,以表诚意。
  两人笑闹,衣服脱一半。忽而房脊上传来一声猫叫,吓得温婉蓉一哆嗦。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心生恐惧道:“覃炀,你听见没?”
  覃炀一心急着正事,上下其手,没工夫理会:“听什么听。”
  温婉蓉自从上次大半夜被吓过一次后,对猫有忌惮,加上覃炀完全沉浸在那种事上,她甚至怀疑刚才的叫声,只有她一人听见。
  “刚刚有猫叫。你真没听见?”她蹙起眉头,身子一紧,明显感觉到覃炀两根手指进入正题。
  “别闹……”温婉蓉要说话,就被覃炀堵住嘴。
  外面似乎又安静下来。
  两人前戏打得火热。
  倏尔一声像婴儿啼哭的叫春,打破甜腻的气氛。
  “覃炀。你听。”温婉蓉下意识搂紧覃炀的脖子,寒毛直竖。
  这次覃炀也听见声音,动作停下来,放下温婉蓉,要她别怕,起身穿衣服。
  按理,府里养了两头狼青,不应该会有猫。
  覃炀皱皱眉,烦到极点。
  “我出去看看。”他对温婉蓉说。
  被她拉住:“我跟你一起出去。”
  说着,温婉蓉随便穿件衣服。紧跟着下床。
  覃炀见她衣不蔽体,抓过自己厚外套给她披上,笑出声:“真闹妖,也不能光着身子跑。”
  温婉蓉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还拿她开心。
  覃炀看她真怕,拉起她的手到门边,叫她站他身后,然后打开一侧的门。
  深夜寒冬,冷冽的风一下子灌进来。往骨头里钻,温婉蓉觉得好冷,拢紧外套,偷偷往外瞟了眼。
  除了门廊下摇曳的红皮灯笼,院子里安安静静。没任何异常。
  “覃炀,我们进屋吧。”温婉蓉心里不安,打退堂鼓。
  覃炀不肯,上次被吵瞌睡,这次坏他春事,当他摆设?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他对她说:“我看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怕,就跟在后面。”
  温婉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攥紧他的衣角,跟着出门。
  覃府大,白天下人多,不觉得空旷,夜里人都睡了,游廊下静得出奇,夹带寒气的狼嚎般呜呜风声,格外清晰。
  温婉蓉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被冷风一吹,经不住打个寒颤:“覃炀……”
  “别说话。”覃炀突然压低声音,脚步一顿,视线定格在某个方向。
  温婉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从头凉到脚,十几只亮幽幽的眼睛,在房顶上晃来晃去,如同暗夜里的幽灵。
  “覃,覃炀,好多猫,我,我们回去吧。”她紧紧抱住覃炀的胳膊,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声音发颤。
  “几只猫,怕什么。”覃炀扬起嘴角,?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狂热。
  温婉蓉瞳孔微缩,想起疆戎决战之夜,北蛮敌军被屠杀时,他也是这个表情。
  感谢打赏和投钻的宝宝们~为上次的打赏补加更~爱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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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活该

  覃炀似乎想好计策,他食指和大拇指弯成一个圆,在嘴里打出响亮的口哨。
  哨声未落,温婉蓉就听见利爪抓地,快速奔跑的声音。
  一会,两头狼青,一左一右围在覃炀身边,露出尖牙,时不时发出低吼,好像随时准备扑咬。
  相比房梁上的猫群,两头半人高的大狗,危险更直接。
  温婉蓉下意识往覃炀身边躲。
  覃炀要她不用怕,露出一副以碾压对方为快乐的神情拍拍狗头,来句今晚开荤,两头狼青兴奋蹿到院落中央,严阵以待。
  房梁的猫群不下来,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种本就水火不容的动物一上一下,一触即发。
  覃炀对他的狗很满意,转而看向温婉蓉,带着几分游戏的口吻说:“听说你会射箭,走,我们玩点新花样。”
  语毕,他们重新回屋,覃炀从墙上取下一大一小两把弓和箭羽,把稍小的弓交给温婉蓉,要她试试弦,用起来顺不顺手。
  温婉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覃炀说等会就知道了,先走到门廊下,一边拉弓一边说:“夫君先跟你打个样。”
  他说着,箭羽随即离开弓弦,飞向猫群。
  一眨眼,响起一声哀嚎,紧接从瓦片上滚落,重重摔到到地上。
  见温婉蓉站着不动,覃炀已经上好第二支箭瞄准:“别傻站着。今晚我们射猫玩,比谁射的多,赢者有奖。”
  总共就两人,还赢者有奖?
  温婉蓉真不知道二世祖心里想什么,走过去,一边看他表演,一边问:“奖什么?”
  二世祖玩心大起,一连射三箭,回应道:“老子赢了,想时候睡你就什么时候睡你,不许反抗。”
  温婉蓉无语:“如果我赢了呢?”
  二世祖很自然的回答:“你想什么时候睡老子,随便你。”
  合着。赢或不赢,二世祖都不吃亏。
  “我可以不睡你吗?”小绵羊问。
  “不行。”二世祖玩得开心,笑得也开心,“温婉蓉,别说我不公平,你再多说几句,猫被老子射完了,你想不想,都得被睡。”
  小绵羊更加无语。
  满心恐惧,被二世祖清奇的比赛驱散一半。
  温婉蓉闷闷叹气,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拉起手里的弓,一边瞄准一边说:“我要加个条件。”
  她话音刚落,手里的箭离弦而去,不偏不倚射落一只猫。
  覃炀以为她打不中,没想到射技还可以,单眉一挑:“什么条件?”
  温婉蓉扬起第二支箭:“如果我赢了,你得保证听我的,不许耍赖,不许耍诈。”
  她不想被二世祖折腾整宿整宿不能睡,二世祖肾好身体好,不折腾她告饶,不算完。
  问题告饶也没用,一切以二世祖的体力为标准。他什么时候累了,舒坦了,才算完。
  第二天温婉蓉两腿打颤,二世祖一觉醒来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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