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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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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喝点水就能顶过去,没想到越喝越饿。
  柳一一躺在床上,听见肚子咕咕叫,翻来覆去睡不着,决定起来去厨房找点东西吃饱再睡。
  夜里比白天冷,她穿了两件棉袄外加披风,做贼似的跑到厨房,厨子早去睡了,剩饭剩菜倒有,就是冷锅冷灶。
  她心思寄人篱下就得有寄人篱下的样子,深更半夜点灶生火,吵醒下人总归不好,就轻手轻脚找出一个敞口碗,添点饭,再把剩菜铺上面,摸黑寻一圈,没发现热水,无奈只能回屋用小铜壶放炭盆上,烧半壶水。
  再等水烧好,她已经饿过,不大想吃了。
  但饭菜都混在一起,总不能倒回去。
  柳一一提着铜壶,一路叹气,暗骂自己没出息,说不定忍忍就过的事,非要折腾来折腾去,饭没吃成,瞌睡也折腾醒了。
  开水浇在冷饭冷菜上,没一会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柳一一的馋虫又被勾出来,她心思什么难过都比不过吃不饱饭最难过,赶紧找双筷子,在碗里搅了搅,正打算开吃,忽而一个欣长黑影出现在地上。
  她立刻放下碗,转过身,筷子藏身后,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撇过头,讪讪道:“我饿了,来找点吃的。吃完就回屋。”
  “饿了叫下人做宵夜送过去就行。”声音恢复如常,温和又动听,听不出任何冷漠和不满,似乎下午被吼不过一个臆想,想完就完。
  可柳一一不敢大意,她以为丹泽好说话,谦和,现在看来只是她以为。
  “不用,不用,我就随便吃两口。”说着,她端起碗,埋头往外走,“我直接回屋吃也行,吃完明早收拾。”
  “一一,”走到门口,丹泽拉住她,借着月光,他看清她的脸,“你哭过?”
  柳一一没承认,故意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大晚上,好端端我哭什么呀。”
  她边说边打趣自己:“我就是哭也是饿哭的,大人,能让我先吃饭吗?”
  丹泽放手的一瞬,柳一一捧着碗,逃一般离开。
  她前脚进门,来不及关房门,丹泽后脚跟进来。
  柳一一笑起来:“大人,您还让不让我吃饭呀?”
  丹泽合上门,朝她一步步走过去,他进一步,她退一步,直到后腰顶到桌子,差点撞翻饭碗,柳一一才回过神,躲避似的把碗挪到一边,说着不疼不痒的话:“大人,你饿不饿,要不我给你下碗阳春面?”
  她边说,边取披风。
  丹泽先一步拦下她:“一一,你别这样。”
  柳一一攥紧披风的手松了松,微微叹气:“大人,这话该我说才对,您别这样。”
  “今天下午事很急很紧。”他解释。
  她很理解地点点头,语气平淡:“其实管家跟我叮嘱过,说大人忙公务时,不喜被人打搅,是我忘了。”
  柳一一刻意拉开距离,丹泽不是听不出来。
  他语气更缓和:“管家说,你今天提早从绣坊回来是为了等我?”
  柳一一心思迟早要走的,就别说你侬我侬的话,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随即否认:“没有啊,就是今天师傅有事,提早放我回来了,管家问我,我就胡诌一个理由。”
  然后掩盖似的“哎呀”一声,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自嘲般笑嘻嘻:“大人,我跟着花妈妈时间久了,把规矩学坏了,什么都不会,就会满口胡诌。”
  她说着,坐回椅子上,扒口变温的饭,继续装没心没肺:“大人,你别管我了,我吃完就睡。”
  之后,她什么话不说,也不再抬头,似乎所有专注力都在一碗饭里。
  丹泽皱皱眉,看见柳一一的样子,就想到自己。他能猜到她现在想什么,肯定想寄人篱下就得有寄人篱下的样子。
  “一一,饭冷了,我给你下碗阳春面。”他尽量避免刺伤她的自尊心。
  柳一一筷子停了停,头埋得更低,加快速度吃饭,吃两口大概觉得不妥,抬头找话题:“大人,师傅说我手艺不错,现在已经可以接一些简单的活计,还说两个月后考核,只要入东家的眼。每月都会给我发银钱,不过按学徒级别,比她们正式绣娘少不少。”
  丹泽坐她身边,看她吃:“少多少,我补给你。”
  “不用啦,”柳一一好不容易宣泄的情绪又聚集起来,心酸得要命,笑得牵强附会,“我做工满三年,不出错就能成为绣娘,前程挺不错的,不过,大人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可能我嫁不了你。”
  “为什么?因为我今天吼你?”
  “不是。”
  “那为什么?”
  柳一一抿抿嘴,尽量把语气放平,听起来更像玩笑或逗趣,干笑两声:“花妈妈说,粉巷的姑娘抛头露脸太多,会嫁不出去,以前我不信,现在有点信了,姜是老的辣。”
  丹泽就知道真正原因在这里,下属冒出这句话时,他就发现柳一一的脸色变得极难看。
  柳一一转身一瞬哭了,他也知道。因为有事没时间哄。
  吃晚饭的时候,柳一一没来,他想她在气头上,等冷静再找她。
  结果等他找她时,就看见一个姑娘家跟耗子一样,躲在厨房吃剩饭剩菜。
  他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直倾斜于温婉蓉的天平,突然回落柳一一那边。
  扪心自问,如果今天下午换作温婉蓉,他会吼她吗?
  肯定不会。
  如果换温婉蓉哭,一定排开所有事,哪怕自己通宵达旦处理公务,也会先哄人吧。
  但对柳一一,他没这么多耐心。
  表面的好对他太容易,发自内心的东西伪装不了。
  柳一一虽然不知道真正原因,但一定直觉到什么,才会反复疏离,摇摆不定。
  至于为什么要娶一个仅仅好感的人?
  丹泽没想明白,也很迷茫,本能冒出这个想法,便照这个想法去做。
  两人沉默良久,柳一一手上的筷子再没动过,一碗饭从热的放成温的,从温的放成冷的,她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一一,我从来没嫌弃你,从见你第一面就没有。”丹泽主动开口。
  柳一一想笑也笑不出来,盯着半碗饭,发呆似的轻“嗯”一声。
  丹泽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有什么难过,就说出来,嗯?”
  柳一一的目光还是锁定在半碗饭里,突然没头没脑说句心里话:“我没什么难过的,我就想嫁出去,能有口热饭热菜吃,吃得不那么辛苦。”
  说完。她在丹泽心疼的注视下,抬头轻笑:“大人,这些体会你不懂,我说一千道一万你也体会不到,所以我谢谢你好心收留我,也谢谢你说娶我。”
  “我好久没过,不用看人脸色的日子了。”说这句话时,眼泪在眼眶里沸腾,模糊视线,夺眶而出。
  “柳一一……”丹泽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全然忘记。
  柳一一说的话,他都体会过,也想过同样的话,他也很想过不必仰人鼻息的日子。
  所以为了这一天,不择手段上位。
  但柳一一和他大相径庭,她是个没野心没大志的小姑娘,就想得到一点好,一点温暖。
  丹泽心知肚明,所以尽量不勉强她。
  或许在他眼里的同情和同病相怜,到了柳一一眼里变成喜欢和爱。
  本该纠正的错误却任其发展,贪恋对方给予的好和纯真,自己却懒得付出太多。
  现在害柳一一哭成这样,丹泽的冷静和理性派不上用场,只能把人拉进怀里,好言好语哄:“下午是我不好,不该吼你,不哭了好不好?”
  柳一一边哭边赌气似的回答不好。
  丹泽听她说这话,就知道没事了,拍拍她的肩,笑起来:“吃饱了吗?”
  柳一一继续赌气:“气饱了。”
  她说着,从怀里爬起来,又去开点心盒子,挑了个自己爱吃的,一口一块,再给自己倒杯热茶,吃完喝完,才说:“今天没胃口,只吃一块。”


第212章 被一碗猪油面拿下

  丹泽彻底笑得没脾气,起身出去,没一会端碗面进来,汤头里还有颗蛋。
  柳一一远远闻到香味,跑过去看看油亮亮的面汤,兴奋问:“是猪油下的面?”
  丹泽说是,要她快吃。
  柳一一坐在桌边,哧溜哧溜吸着面条,大赞味道不错,下意识问:“你做的?”
  丹泽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抹平,抬抬眸,嗯一声。
  “你还会做饭?!”柳一一彻底惊到了,上下打量丹泽好几遍,像发现稀有物种,顺话猜,“丹大人,你祖上是做厨子的吗?”
  “你说是就是。”丹泽笑脸不是和颜悦色,是荷塘月色。
  柳一一觉得自己没猜错:“不是厨子,怎么会生火煮面?”
  丹泽要她趁热赶紧吃,他起身脱衣服,准备睡觉。
  柳一一一看架势不对:“哎哎哎!不是说好不睡一起吗?怎么又睡我屋里?”
  丹泽说困,先钻被子。
  柳一一现下吃饱喝足,劲也来了,打开柜子,搬出两床被子。
  丹泽听动静,坐起来问她干吗?
  柳一一把两床厚被子抱到床上,一个给丹泽,一个作为分界线挡横在两人中间。
  然后她拿回自己的被子,滚到床里面,拍拍软软的棉被墙,叮嘱道:“这样就算各睡各的,互不侵犯。”
  丹泽笑出声,顺道摸了摸棉被墙上白嫩的手,吓得柳一一缩回去,把被子窝成蛹状,露出头,警告:“不许越过这道墙,手也不能过来!”
  不过警告归警告,睡着后的事谁知道。
  她一大早醒来,觉得很不对劲。
  印象里,应该自己一人睡在被子里,为何身边多一人?
  这不打紧,又为何自己怀里抱着枕头,那她枕的什么?
  柳一一来回动了动脑袋,确定枕在什么上面,就听见头顶传来困倦的声音:“手麻了。”
  这才反应过来,她枕在丹泽的胳膊上。
  “昨晚中间隔的棉被呢?!”柳一一条件反射坐起来,就看见可怜的被子扔在床尾,被踹成一团。
  丹泽揉着胳膊,整个人云里雾里,应声:“半夜你喊热,掀被子,后来又冷,钻我被子,怪谁?”
  “怪我咯。”
  丹泽很坦然“嗯”一声,翻个身,他难得不用早去大理寺,接着眯觉。
  柳一一对自己彻底无语,第一次第二次暗地里,第三次变成明面不说,自己也叫不知羞啊!不知羞!
  钻人被子,还枕人胳膊……
  她心思,事不过三,这下完了,不嫁也得嫁。
  柳一一边洗漱,边默默骂自己,说好自食其力,说好离开呢?
  睡一觉都忘了?!
  古人云:不吃嗟来之食。
  她就这点出息,被一碗猪油面拿下。
  真是宁死不做饿死鬼啊……
  “想什么想这么出神?”冷不防一个人影挡住光亮,慵懒的声音明显带笑。
  “我……”
  柳一一回过神,就看见丹泽一手扶着屏风,蜜色头发恣意搭在肩膀上,月白轻薄的亵衣下透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往下胸口,再往下……她没贼胆看,吞口水的同时把含在嘴里洗漱的茶水一并咽下去,而后视线回到如新月般弯弯浅笑的琥珀眼眸,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忘了。
  不知丹泽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和她挤在狭窄的屏风后,边洗漱边说:“这几天你不用等我,大理寺忙,要么通宵,要么回得晚。”
  柳一一正处于被男色勾跑,灵魂出窍的状态,条件反射答声“好”,行尸走肉般回转屋里,默默穿好外衣,准备出门拿早饭。
  结果一不留神直接撞上八宝阁,就听“咚”的闷响,紧接着“啊哟”一声灵魂归窍的惨叫,把丹泽吓到,以为出了什么事,出来一看,柳一一捂着脑门,蹲在地上,疼得直咧咧。
  “走路看路啊。”丹泽给她额头的鼓包上药,笑得不行。
  柳一一拧紧黛眉,很不满盯着他:“谁要你一大早不穿衣服在我眼前晃!”
  丹泽笑得更开怀,语气颇显几分无奈:“我没光身子。”
  柳一一眼睛都瞪圆了:“你敢!”
  “嗯?”
  她立刻偃旗息鼓,视线撇向一边,转得生硬:“这么冷的天,不穿衣服,会冻病的。”
  “傻丫头。”他揉揉她的头顶,转身收好药瓶,“去吃早饭。”
  柳一一摸摸被他揉过的头发,一份悸动随着手掌的余温起起落落,又一种难以名状的不真实感,就像得到一件本不属己的瑰宝,窃喜、刺激、局促不安。
  然而一顿早饭,把所有感受冲淡,她大快朵颐手里的肉包子,惊奇地发现肉馅是牛肉糜做的,吃得满嘴流油,亮晶晶看向丹泽:“我在燕都这么久,第一次吃到牛肉馅的包子。”
  丹泽笑着问她:“喜欢吗?”
  柳一一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说喜欢。
  丹泽随即泼盆冷水:“其实这不是中原的面点。”
  换其他人肯定立马露出鄙夷神色,把手中食物扔掉,柳一一却不在意,她没什么种族概念,看看手里的包子,又看向丹泽,笑起来:“好吃就行了呀,是不是中原有什么关系。”
  丹泽怀疑她为讨好而伪装:“你真喜欢吃?”
  柳一一真挚点头:“喜欢呀。”
  然后他想起温婉蓉喜欢吃素包,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们姑娘家不喜欢吃肉的。”
  柳一一不以为意,也没深想:“不一定,像花妈妈手里那些姑娘就各种口味,有爱吃肉的也有爱吃素的,还有除了糖三角不放辣子,但凡咸味的面点都要加辣。”
  她说得眉飞色舞,又在察言观色间,声音渐渐小下去,笑意渐渐淡下去。
  “挺无聊的吧。”柳一一注意到丹泽心不在焉,识趣闭嘴,老老实实喝粥吃包子。
  丹泽确实有心事,一部分想到温婉蓉,一部分想到昨天线人交代的口供,至于柳一一的话,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不过见她黯然又乖巧不说话时,谎话连篇地哄:“没觉得无聊,就是最近太忙,顾及不到你,过段时间就好了。”
  柳一一笑笑,继续吃手的包子。
  反正她挺好哄,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轻贱。
  吃完早饭,丹泽赶着去大理寺看结果,临走时没像平时相拥热吻,蜻蜓点水般啄一下,转身离开。
  柳一一按点去绣坊。
  与此同时,大理寺那边,丹泽疾步在主事堂的门廊下,少卿跟在身后禀报:“大人,那晚跟皓月姑娘见面的男子抓到了。”
  “招了吗?”丹泽放慢脚步,眼底闪过寒意,预示考虑需不需亲自上阵。
  少卿语气里透出几分狐疑,没说招也没说不招:“被抓时似乎早已预料到结果,没反抗,就说有些话只能跟您讲,人关进牢里,以卑职浅见,您亲自见见此人较为妥当。”
  是什么话只能说他一人听?丹泽也很好奇。
  转念,他想起接头人那句“和婉宜公主有关”,将两者联系起来,思忖片刻,当机立断:“我先去会会这人,你去主事堂和他们几个议事,汇总书面给我就行。”
  语毕,头也不回转往地牢的方向。
  地牢里常年见不到阳光,阴暗潮湿,湿漉漉的墙面爬满繁茂的青苔,一股难闻的霉味飘散在空气里。
  丹泽习以为常,他叫狱衙打开一扇牢门,一个人钻进去,而后背对着他们摆摆手,示意都下去。
  “你终于来了,丹寺卿。”对方语气沉沉,先开口。
  丹泽对于能认出他的犯人见怪不怪,敷衍般笑笑:“阁下是?”
  对方往前走几步,站定透气窗射进来一束冬日暖阳里,不卑不亢,语调间透出不凡:“你现在可以叫我阿肆,但以后敢不敢这么称呼,不好说。”
  阿肆并不是了不起的名字,甚至和阿猫阿狗并无两样,丹泽心里冷笑,却在看清阿肆长相的一瞬,脸色变了变。
  天下只能是一人的天下,正因九五至尊高高在上,龙颜笑貌深深印刻在文武百官心里,而眼前的少年眉眼间透出英武之气,和当今龙椅上那位像极了,更准确的说,萧氏一族的气度在阿肆身上十分体现七分。
  可皇族血脉穿着怎会和流民无异,还有为什么大半夜偷偷摸摸私会青玉阁的姑娘,很明显那天夜里,阿肆找皓月,绝非男女之事。
  许多疑问在脑中闪过,丹泽虽不明事因,但下意识预感事情比自己了解的复杂得多,他不敢大意,倏尔压低声音问:“阁下可有证明正身的人或物?”
  阿肆很坦然回答:“有,你请萧婉蓉,就是婉宜公主前来,她替我保存一份当年的信物。”
  丹泽问:“是什么?”
  阿肆笑笑:“你叫人接她来,只提阿肆的名字,她就知道是什么。”
  丹泽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担心拿温婉蓉坐幌子,半信半疑:“我可以叫她来,但阁下所言不实……”
  话点到为止,他眼底闪过精光和杀意,不言而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大理寺的人来到覃府垂花门,直言找覃少夫人。
  守门的丫头机灵,进府后,先找冬青禀明来者意图。
  冬青听罢,不动声色离开老太太院子,直接去了温婉蓉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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