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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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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去?”温婉蓉看他兴趣缺缺的样子。
  覃炀嘴里嚼得满满当当,摆摆筷子:“我无所谓去哪。看你喜欢。”
  他边说边扒饭,吃得极快,温婉蓉恰恰相反,细嚼慢咽。吃完嘴里的才回应:“正好,给两个孩子做几套新冬装,留着年关穿。”
  覃炀说随便,又想起什么,用筷子点点她:“顺道去趟银楼。”
  温婉蓉难得听他主动说去逛哪里,连连点头:“那我们先去银楼,再去布庄也行。”
  覃炀想想,跟她交个底:“我去银楼调查点事。你自己先逛。”
  温婉蓉心思肯定跟手串有关,没多问,应声好。
  两人吃完饭,午睡到午时末起床,跟红萼打个招呼,没惊动太多下人,便出了门。
  覃炀说要调查事情,自然先去银楼。
  掌柜昨天才看到温婉蓉,今天又看到夫妻两人一起来,心里明白几分,脸上依然和气满满,把两人请到包房雅座。
  伙计端来上好的祁红。识相退出去。
  覃炀等脚步声渐行渐远,才淡淡开口:“掌柜,我今天来不是买东西。”
  掌柜笑容可掬,态度亲和:“覃将军请说,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覃炀给温婉蓉递个眼色,示意她先回避。
  温婉蓉不露声色对掌柜笑笑,说句先去外面看看新来的货品,起身离去。
  她故意发出脚步声走到楼梯尽头,然后又轻手轻脚折回去,站在包间外,装作等人的样子,倚在小二楼的栏杆边,看着一楼大堂络绎不绝的顾客。
  然而覃炀比她想象中谨慎,温婉蓉竖着耳朵听很久,除了知道两人在里面说话,到底说什么内容听不真切。
  头一次,温婉蓉觉得覃炀在外面场合,和在府邸,以及在军营是三面不同的样子。
  她以为他会和在府里或军营一样,粗声粗气,恰恰相反,完全不会。
  倒是银楼掌柜有些按耐不住,倏尔包间里传出告饶的声音:“覃将军,老朽能说都说了,有些话您就是杀了老朽,老朽也不能透露半句。”
  后面覃炀又说了什么,温婉蓉没听见,但从包间开门的一瞬,覃炀错身出来时,银楼掌柜还跪在地上,两手在抖。
  隔日,听闻银楼掌柜拖家带口连夜消失在燕都城。
  城内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来去无踪,只有守城楼的侍卫在城门打开的第一时间,曾见过一辆极普通的马车往城郊疾驰而去。
  温婉蓉本不知道,倒是覃炀在枢密院的消息灵敏,听说一大早有马车带着老小离城,直觉银楼出事,趁午休去溜达一圈,果然和自己料想一样。


第205章 挨打

  覃炀回府时,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温婉蓉刚吃完不久,院子里冷,她就从东屋走到西屋,来回踱步消食,听见屋门一开一关的声音,以为是红萼,唤了声,没人应。
  “红……”她正纳闷,到堂屋看一眼,话在嘴边,又咽下去,转而笑了,“你怎么这个点回来?吃了没?我刚刚吃完,小厨房还有热饭热菜,我叫人送过来?”
  覃炀抬抬手,示意不用,一手解开大氅上对襟领上的扣子,说:“我吃过,去了趟银楼,顺道回来和你说点事。”
  “什么事,不能晚上回来说?大中午赶回来,不累吗?”温婉蓉笑了笑。露出心疼的神色,叫红萼打盆热水来,给覃炀洗脸。
  温婉蓉在一旁伺候,见覃炀从进屋就下颚紧绷,一脸正色,她递上干净布巾,接着问:“怎么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银楼掌柜跑路了。”覃炀简练回答。
  温婉蓉怔了怔:“昨儿好好的,怎么就跑了?”
  稍作停顿。她想起临走时银楼掌柜跪在地上的情景,会意道:“莫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老子能说什么,”覃炀接过热茶,咂一口,“就盘问你那串手珠来历,他自己做贼心虚,怪老子?”
  温婉蓉才不信覃炀轻描淡写“盘问”两个字这么简单,她又不是没见过他审问人的样子。一双细长眸子微眯,紧紧盯着对方,如同恶狼盯梢猎物,稍有风吹草动立刻置于对方死地。
  换谁,谁不怕,不紧张。
  “银楼掌柜忽然撂挑子,铺面生意怎么办?”
  “老子怎么知道,今天照常开张。明面上看不出什么,问一嘴才知道掌柜换人了。”
  温婉蓉对于掌柜突然离开并不在意,她更在意深层原因。
  然而不等她开口,覃炀先说:“温婉蓉,你尽快把温四手上的珠串要回来。”
  话没前没后,覃炀认定四姑娘那串手珠是她的?
  温婉蓉下意识指指自己鼻子:“你怎么知道四姑娘的手串是我的?我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东西。”
  覃炀把她拉到里屋,两人坐在八仙桌旁,他身体前倾,凑到跟前,把从掌柜嘴里知道的事说一遍:“当初银楼里有几个拔尖的金饰工匠师傅,被委派宫里接暗活,就是你手上的珠串,共八条,后来清君侧,要求销毁,掌柜没想到有漏网之鱼。”
  温婉蓉神色一紧:“然后呢?”
  覃炀倏尔放松,身子向后直了直:“没然后,他能说就这么多。”
  温婉蓉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不,不,不,如果八条要求销毁,为什么我的一条能带出宫?我是说,假如四姑娘那条是我的。”
  覃炀耸耸肩,嘴角往下沉了沉:“我知道也不多,当初只知道和你有婚约,其他一概不明,不是皇后党倒台,压根不知道你皇女身份。”
  “如果当初你知道我是皇女,会不会对我好点?”温婉蓉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以前的事,神色黯淡下来。
  “说什么傻话,”覃炀语调变得缓和。抬手摸摸白净的脸颊,低头吻了吻,把人抱起来,坐大腿上,面对面说,“我承诺以后好好待你,肯定做到,又翻旧账?”
  “没翻旧账,”温婉蓉顺势靠他肩头,声音又轻又柔,“我只是觉得恢复皇女身份,也没多大用处,还不如以前的日子自在。”
  覃炀笑起来,像顺气一样抚摸她的背:“也不是完全没用处,起码有太后这个靠山,你说的。”
  “太后……”温婉蓉喃喃自语,轻叹口气,停顿半晌,道,“这个靠山不好靠,仁寿宫再大,也得听皇叔的。”
  覃炀拍拍她的背:“放心,皇上那边有我。”
  “你跟着皇叔,我才不放心。”温婉蓉往前挪了挪,贴近热乎乎的身体,“就怕皇叔哪天发现什么,把你叫进御书房……”
  “有去无回”四个字,她忌惮,不愿说出口。
  覃炀笑,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身:“我心里有数。”
  温婉蓉额头抵着略带胡茬的下巴,感受宽厚起伏的胸口,贪恋两人黏在一起的静谧时光,良久才开口:“覃炀,我担心四姑娘不会把那个手串还给我。”
  覃炀认为不是难事:“为什么?她又看不出好赖。”
  “未必。”温婉蓉起身,拿来茶壶给杯子里添水,“她不一定知道是什么,但珠子细看下,不似凡物,温伯公趁红极一时,四姑娘没少见好东西。”
  覃炀冷哼:“好东西见多了。不代表可以占别人的,你先去要,要不来,老子亲自找齐臣相那个老东西谈一谈。”
  温婉蓉怕他来横的,连忙摇头:“算了,我有办法,你别管。”
  顿了顿,她又问:“不过,为什么要我尽快要回来?万一牵扯以前皇族旧事,只当丢了岂不更好?”
  覃炀拿起茶杯,又放下,看过来:“丢谁不能丢齐佑身边。”
  齐佑整天没事找事,一门心思搞政绩,谁愿意当垫脚石。
  温婉蓉会意:“我知道了,这阵子就尽快把手串要回来。”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跟四姑娘怎么说,她没想好。
  四姑娘不笨,曾经温府养女恢复公主身份,说明温婉蓉带过的东西都出自宫中。
  宫中之物,向来佳品中的佳品,绝非银钱能买到的东西。
  正因为四姑娘好东西见多了,深谙其理,才把一个看似普通的手串戴在手上,四处显摆。
  对外,就说是自己娘家带来的。
  有识货的,一眼能看出门道,至于不识货的,不可能常去官夫人聚会。
  温婉蓉借看戏的时机,故意坐在四姑娘旁边,用戏目折子挡住嘴,靠近悄悄说:“四姐姐,今儿怎么没看你戴那串玉珠子。”
  她故意说成玉珠子。免得引起四姑娘注意和怀疑。
  四姑娘目不转睛盯着台上唱戏小生,没反应过来:“什么玉珠子?”
  温婉蓉顺着她的目光,瞥一眼英俊小生,再看四姑娘眼底闪烁悸动与炙热,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说:“就是四姐姐最近一次去府上,连红萼都看出姐姐的玉珠不一般。”
  四姑娘一腔怀春都飘到戏台上,说话不经大脑:“她个下贱丫头。懂什么好东西。”
  温婉蓉顺话套话:“思来姐姐早看出珠串非凡物。”
  四姑娘很自然“嗯”一声,视线黏着台上身影,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即便温家不如以前,依旧是高门大户,我这点鉴赏力总归有的。”
  “姐姐所言极是。”温婉蓉先扬后抑,“我想问,姐姐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毕竟宫里东西,不易外传。”
  一席话,似乎把四姑娘从游园惊梦的桥段中,强行拉扯回来,一愣:“你说什么?”
  她睁大眼睛看向她。
  “我说,”温婉蓉倏尔笑了笑,音量稍稍提高,“姐姐打算什么时候还我,手,串,子。”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什么手串?”四姑娘先是莫名其妙,很快反应过来,接着装糊涂,“我何时拿过你的东西?五妹妹,你身为公主,可不能仗势欺人,血口喷人。”
  温婉蓉心思,她就知道四姑娘不会轻易就范,还给她戴上公主的高帽子,倒打一耙。
  她扫了眼周边的人,给足面子:“四姐姐再仔细想想。”
  四姑娘晾死温婉蓉根本不记得这档子事,为何今儿突然想起,没功夫深思,抵赖到底:“五妹妹,你肯定记错了。”
  本以为她就此作罢,隔了一会,喜欢的小生下台,四姑娘脑子总算清醒过来,抵赖不说,还要找回面子:“五妹妹,实不相瞒,那串手珠是我家齐御史买给我的,他如今不过七品官,你家那位护国将军驸马爷,总不至于连串手珠都不买给你吧?”
  声音不大,可在座左右的官夫人都听见了。
  立刻有人替温婉蓉鸣不平:“温夫人,您说得什么话,别说一串手珠,您看看覃夫人头上那支翠玉鎏金的簪子?前几个月银楼新货。听说预定都卖不到。覃夫人平日低调,我家那位说了,大宗正院每年大节气专为皇嗣们制定的金饰衣服,放眼整个燕都,独一份。”
  说得四姑娘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温婉蓉只笑不语。
  另有看不惯,又不愿起争执的说:“难得出来聚聚,别说伤和气的话,这第二出开始了。你们一说话,我都不知道唱哪了。”
  一时间,又恢复安静。
  四姑娘再无看戏心情,暗暗剜一眼温婉蓉,毫不掩饰怨恨和责怪。
  温婉蓉依旧淡然笑了笑,拿着戏折子,小声问最后一遍:“姐姐真不打算还了吗?”
  四姑娘身子往另一边靠,和她拉开几拳距离,气势汹汹盯了会,倏尔起身,大声说句“不还”,头也不回离开。
  “温夫人怎么了?”其他人正看得津津有味,被陡然拔高的音量吓一跳,望着快速离去的背影,蹙蹙眉。
  戏班也停下片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唱戏的小生机灵,“咿呀”拉长尾音,幕后演奏跟着响起,把台下官夫人的注意力重新聚集过来。
  但总有好奇的,坐到温婉蓉旁边的空位上,低声问方才发生事?
  温婉蓉不动声色笑笑,边看戏边轻描淡写地回答:“一点陈年旧事,触动温夫人的伤心事。”
  都知道温家落败,说从前当然不好受,没人不识趣继续问,心里奇怪,伤心就伤心,为何冒出“不还”二字?
  难不成借了覃夫人什么东西?或银钱?不打算认账?
  估摸八九不离十。
  于是一群官夫人,私下关系好的,相互使眼色,示意猜想。
  温婉蓉继续听她的戏,仿佛发生一切与她无关。
  隔日,进宫定省,温婉蓉陪太后喝茶时,有意识无意识提起这事:“孙儿猜四姐姐可能忘了,昨儿遇见跟她说一嘴,不想惹恼姐姐。”
  太后心里明镜儿似的,怎会听不懂言外之意。
  温婉蓉想要回自己东西。温家四姑娘不但不还,还抵赖耍横。
  伺候旁边的老嬷嬷猜透太后心思,主动道:“太后,温四姑娘嫁给都察院的齐御史,老奴听说她和齐淑妃姑嫂关系不错,经常往景阳宫走动,要不老奴去跟淑妃娘娘旁敲侧击说一说,别为一串手珠坏了皇家气度,您说呐?”
  “就按你说的办。”太后神色极不满,“你顺便也敲打敲打齐妃,如今后宫位高的她的嫔妃寥寥无几,但哀家还在,掌管六宫的凤印也在哀家手上。”
  明里暗里警告齐淑妃好自为之,别欺负公主头上,太后不会坐视不理。
  等事情传到景阳宫,齐淑妃一听,肺都气炸了,她立刻叫人去齐府给四姑娘传话,把东西原封不动还到覃府。
  四姑娘没想到温婉蓉把事情闹到齐淑妃那边,导致齐家上下都知道她拿了东西不还,不免怨怼。
  “你回去转告淑妃娘娘,就说温夫人行得正,坐得端,没拿就是没拿。”
  她抵死不认,心思有什么证据证明手串是温婉蓉的?就凭一句空话?
  就不还又怎样?!
  齐淑妃始料未及四姑娘连她的话都不听,摔碎手上茶杯,涨红脸嚷道:“去都察院找齐御史!把那贱妇的话原原本本说给他听!”
  前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消息传到齐佑耳朵里,他先是一惊,而后确定问了遍,得到相同答案,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绿,由绿变黑,送走传话的小公公,立刻骑马回府。
  “贱妇!!”
  他进屋看见迎门的温四姑娘,甩手一耳光,不问青红皂白开骂:“厚颜无耻的东西,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挽起袖子,从外面找来一根扫帚,一棍子横扫,重重打到四姑娘背上。
  四姑娘尖叫一声,往里屋跑,齐佑怒气冲冲追进去。
  紧接着,院子里的下人都听见屋里传来尖锐的哭声,砸碎东西的声音及叫骂声。
  大家习以为常,没想到这次温夫人挨打比平时时间长,一开始还能听见哭声,渐渐就听不见哭声了。


第206章 少个麻烦精

  有人怕打出事,偷偷去禀告齐臣相和老夫人。
  齐臣相一想到温家、温婉蓉和覃家关系,仇恨爬满心,敷衍般叫下人去拍拍门,说两声算完事。
  齐佑听见齐臣相不痛不痒的劝架,倒收了手,甩开手里的扫帚棍子,坐在太师椅上,瞪着瑟瑟发抖的四姑娘,没好气问:“手串呢!”
  四姑娘被打怕了,顺手指了指梳妆台的方向,唯唯诺诺道:“就在盒子。”
  齐佑起身过去,粗鲁打开盒子,倒出里面所有金饰,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他指着一堆珠翠,吼:“过来!把手串找出来!”
  四姑娘恨不得绕道走,边哭边小心翼翼蹲他脚边,找出那串手珠子,恭恭敬敬递过去。
  齐佑晃一眼,不过一条极普通的串珠子。又想起四姑娘平日种种,一口气恶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抓起手串,抬腿就是一脚,气头上没轻没重,正中面门。
  四姑娘没防备。“啊”一声,直挺挺向后仰倒,不偏不倚,后脑磕在梳妆凳的凳角上,随即滑到地上,一动不动。
  齐佑一开始以为她装死,上去踹两脚。嘴里骂:“起来!少演戏!”
  四姑娘依旧不动,直到靠近头部的地方沁出一滩血水,齐佑一下子慌了神。
  他下意识蹲下,伸手摸她脑后,只觉得头发里湿湿的,黏黏的,抽出手一看。全是红艳艳的血渍,又探了探鼻息,没死,还有呼吸。
  立即找大夫救治,兴许能活!
  他起身打算开门的一瞬,忽而停住了。
  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齐佑转过头,神色阴鸷盯着地上的四姑娘半晌,两手离开门闩,转身进到里屋,出来时手里多个枕头。
  他蹲在地上,发出阴冷的笑,自言自语:“下了阴曹地府别怪我,不是我不留你,是齐家容不下你。”
  说着,将枕头大力捂住四姑娘的脸。
  四姑娘似乎有一丝意识尚存,想挣扎,却只能轻动几下。
  齐佑愈发使劲,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钱!我钱袋里多少碎银子,都有数,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手脚怎么这么不干净?!我爹知道也不会容你!”
  他说的急,近乎全身力气都压在枕头上。
  不知捂了多久,久到他手都酸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是累还是第一次杀人的恐惧与慌张,齐佑呼吸急促,久久不能平复。
  只等心绪稍稍平稳,他望着脸上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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