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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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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辅佐明君,不失为一件好事。”
  齐淑妃立刻起身福礼:“臣妾谢太后恩准!”
  “孙儿谢皇祖母。”事已至此,温婉蓉说什么皆徒劳,只能起身随行福礼谢恩。
  齐淑妃此来目的达到,心情舒畅,后面的牌越打越顺。
  反观温婉蓉,心里发愁,如坐针毡,面上还装没事,好好一手牌,打得心不在焉,越输越多。
  太后担心自己孙女吃亏,摸了两圈牌,借故乏了,打发她们回去。
  温婉蓉和齐淑妃起身福礼告辞,出了仁寿宫,两人同行一段路。
  “本公主记得娘娘好像不走这条路。”温婉蓉目无斜视看着前方,淡淡开口。
  齐淑妃掩不住得意神色,屏退宫人,凑到身边,开心道:“本宫见公主面色不大好,担心不已,想送公主一程。”
  温婉蓉脚步一顿,斜眼睨着对方:“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本公主不过有些乏,想快点回府歇息,不想让娘娘忧心。”
  “忧心?”齐淑妃忍不住大笑,痛快道,“只怕日后忧心不是本宫,而是兰僖嫔,哦,对了,忘了还有公主您,也会睡不好吧?要不叫钟御医给你们二位开个安神的方子?”
  温婉蓉心里骂她有病,面上冷冷哼一声,快步离去。
  齐淑妃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恶毒的笑,转身前往景阳宫的方向。
  温婉蓉从午门直接出去,上了马车,叫车夫直接去枢密院。
  “你怎么来了?”覃炀正在处理公文,龙飞凤舞的草书才写一半,温婉蓉敲门进来。
  “忙吗?”她尽量语气平静,走到案桌边,轻声问。
  覃炀猜她有话要说:“你等一下,我把这点写完就好。”
  温婉蓉嗯一声,和在府里无异,一声不吭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覃炀奋笔疾书,没抬眸,余光瞥见骨瓷茶盅,扬扬嘴角:“你不用管我。”
  温婉蓉说句习惯了,就坐到到临近窗口的太师椅上,推开窗户,吹吹冷风,平复内心的焦躁。
  “小心吹病了。”冷不防覃炀走到身后,利用身长优势,一手扶着椅背,一手关窗户。
  温婉蓉下意识抬头,就感觉整个人被高大的身躯罩住,眼前的光线一暗。
  “你忙完了?”她心里有事,又没底,不由伸手环住精瘦的腰,不分场合黏覃炀身上,情绪不高。
  覃炀没动,粗糙的手掌摸摸后脑的发髻,笑起来:“怎么了?在宫里又受谁的闲气?”
  “不是受闲气。”温婉蓉转头,把脸埋在他腹部,寻找心安,“你要中午没事,陪我回去一趟,我们回府说。”
  覃炀毫不犹豫答应她。
  两人在马车里,覃炀看出她有心事。一把搂住她,滚到软塌上,亲一口问:“又为什么不高兴?”
  温婉蓉推开他:“说了回府说,就回府说。”
  覃炀哄她,又黏上来,顺便上下摸一圈:“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温婉蓉按住手,小声骂他讨厌。
  覃炀不管,还哈哈大笑,说就喜欢看她哀怨的小样子,特别招人欺负。
  回到屋,关了门。衣服不换,他从后面抱住她,耳鬓厮磨,没一会连带呼吸开始不稳。
  温婉蓉推了推,没推动:“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覃炀说先办正事,一会吃饭再说。
  不知道自己哪里勾起对方欲望,被直接拉到西屋榻上,莫名其妙吃干抹净。
  大概考虑还要吃饭,两人上身除了脱掉外衣,一切完好。
  覃炀恋恋不舍翻下榻,提好裤子,抱着温婉蓉去屏风后净身。
  “弄疼你了?”覃炀看她蹙紧眉头,不由靠近关心。
  温婉蓉摇摇头,又点点头,蜻蜓点水似吻一吻他的唇:“是有点不舒服,你下次别那么用力。”
  覃炀笑出声,跟在身后说:“我以为你喜欢。”
  温婉蓉坐到八仙桌旁边:“是你疯起来没节制,说了也听不进。”
  覃炀叫下人端菜进来,又对她笑:“我现在听进去了,下次注意。”
  说着,他伸手抓一把胸,不要脸来一句“有手感”。
  温婉蓉不满白一眼,拍下咸猪手,抱怨小心被下人听见。
  覃炀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天听到,听到就听到呗。”
  “厚脸皮。”温婉蓉听见红萼敲门,一边起身一边小声骂。
  覃炀在她面前。何止厚脸皮,脸都不要了。
  吃饭时,他对刚才意犹未尽,提议吃完饭,午睡去里屋继续。
  温婉蓉没答应:“一肚子男盗女娼。”
  覃炀歪理多:“哎,说好给老子生儿子,还不抓紧时间,英哥儿都四岁了。”
  说得英哥儿真是亲儿子一样。
  温婉蓉把不吃的肥肉夹他碗里,顺话道:“你说英哥儿,今儿太后还念叨他,说想见见孩子。”
  覃炀连肉带饭扒进嘴里,含糊不清说:“又进宫?”
  温婉蓉等他把饭嚼完,继续道:“嗯,而且答应齐淑妃,做八皇子陪读。”
  一句话,差点让覃炀喷饭。
  好在嘴里没饭,被自己口水呛到,他一阵猛咳,叫温婉蓉倒水:“你怎么不早说?”
  温婉蓉赶紧递过水杯,怨他:“刚才不是你一进门急着造人,不让我说话。”
  覃炀灌口茶,一口气缓过来,邪话多:“我堵你下面,又没堵你嘴,你该说什么说什么。”
  开荤开出新高度,温婉蓉无语,岔开话题:“现在说也不晚。”
  覃炀放下茶杯,拿起筷子,本想回府好好吃口饭,现在吃什么的心情都没了,不由怀疑:“哎,不是,陪读这事太后就随口定了?”
  温婉蓉点头:“太后还说,齐臣相能做为英哥儿的启蒙先生,是件好事。”
  覃炀说什么都不同意:“齐臣相教皇子,给英哥儿当启蒙先生是好事,问题他进宫,万一碰到牡丹,小屁孩控制不住。穿了帮,我们全部完蛋!”
  转头谈到皇上:“上次你们在御书房一闹,皇上没追究,不代表没往心里去,他未必不起疑,是没闲心顾及。”
  温婉蓉也急:“可太后已经发话,覆水难收,你要我怎么办?不去陪读就是违抗懿旨,惹怒太后,后果一样严重!”
  覃炀啧一声,饭也不吃了,拉着温婉蓉出屋。
  “你要去哪?”两人穿过抄手游廊,温婉蓉急急问。
  覃炀回头,叫她快走:“能去哪,找祖母请教对策啊!”
  再等到老太太屋里,一老两小正吃午饭。
  冬青伶俐,赶忙添两副碗筷,叫两人入座。
  “我们吃过了。”覃炀打发走无关下人,叫乳娘抱孩子去耳房,英哥儿也被带走。
  没多会,偌大的屋子安静不少。
  “什么事?慌忙火急?”老太太猜到什么,擦擦嘴,用茶水漱完口,镇定自若问一句。
  温婉蓉先赔不是,然后把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述一遍。
  说完后,覃炀插嘴:“祖母,英哥儿不能进宫,您能不能找太后商量,陪读的事算了?”
  “太后盛情难却。”老太太和温婉蓉之前的意思差不多,“齐臣相做启蒙先生是多大恩惠,现在拒绝,不是驳齐家脸面,是驳太后面子。”
  覃炀烦躁抓抓头发:“祖母,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老太太轻摇下头:“没有。”


第198章 对策

  英哥儿成为陪读,是铁板钉钉的事,只要太后不说个“不”字,即便不愿意也不能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覃炀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老太太也不打算跟他多说什么,留下温婉蓉,叫他先回去。
  覃炀百无聊赖,掀开门帘出去。
  屋里剩下老太太和温婉蓉两人,老太太开门见山:“这主意不像齐淑妃想出来的。”
  温婉蓉一愣,随即垂下眼眸:“祖母,就算不是齐淑妃的主意,左不过是齐家人出的。”
  老太太默认,沉吟片刻又问:“齐臣相知道这事吗?”
  温婉蓉摇摇头:“阿蓉猜,就算齐臣相现在不知道,仁寿宫迟早会告诉他。”
  老太太叹气:“现在炀儿不在,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
  温婉蓉神情充满歉意:“祖母,这事能推。在仁寿宫,阿蓉肯定推掉了。”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和声安慰:“你不必自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太后发话未必为难覃家,相反由她老人家主张。就算宵小作乱也要掂量掂量。再说齐臣相封为太傅以来,只教皇家子弟,太后开金口,是英哥儿幸事,整件事利大于弊。”
  温婉蓉微微点头:“祖母说得是,阿蓉也有这样的考量。只是覃炀担心孩子经不住事儿,万一在宫里碰到兰僖嫔穿帮,覃家恐难脱身。”
  老太太同意道:“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现在所有症结就是,怎么杜绝英哥儿和兰僖嫔见面。”
  提出问题,就要解决问题。
  “祖母。阿蓉倒有个主意,就不知可不可行。”
  “你说说看。”
  温婉蓉把自己想法原原本本告诉老太太,末了,征求意见:“祖母,阿蓉不担心别的,就担心齐淑妃从中作梗,非要把八皇子关在景阳宫。”
  “她不敢。”老太太喝口茶,“八皇子生母教子无方,才被齐淑妃钻了空子,但就算不是齐淑妃,八皇子迟早也会过继给别的妃嫔抚养。”
  “为何?您的意思是皇上在乎八皇子?”
  “错,是太后在乎八皇子。”
  “太后?”
  “对,准确的说,太后在乎宫里每一个皇室血统的子嗣,将来继承大统,总得从皇子中挑一个出来。”
  眼下,八皇子算是最合适的人选。
  温婉蓉暗暗叹气:“阿蓉就怕八皇子和六皇子一样,成为斗争牺牲品,把英哥儿也卷进去。”
  “所以你明儿去仁寿宫先按你方才说的办,”老太太微微眯眼,似乎打定主意,“你最好跟兰僖嫔通个气儿,她不糊涂,不会害自己孩子。”
  温婉蓉起身福礼应是。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告辞回自己院子。
  覃炀在屋里等得不耐烦,一见她进屋,忙拉到里屋问老太太说了什么。
  事情没成,温婉蓉不大想告诉他,敷衍回答几句了事。
  覃炀不好糊弄:“温婉蓉,你跟老子说实话。”
  温婉蓉眼见唬不住他,松了口:“我明儿进宫定省完,有结果再告诉你,是祖母叫我别说。”
  覃炀不信:“连我都不能说?”
  温婉蓉不喜欢他用审视俘虏的眼光看自己,索性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午睡。
  覃炀跟着脱衣服钻被子,手不老实:“哎,不说不让睡啊。”
  温婉蓉吃饭前一次还没消化,大腿根隐隐作痛,下意识推开他:“别闹了,我真不舒服,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皮糙肉厚,针扎不穿。”
  见对方没兴趣,覃炀没勉强,嘴上犯贱:“你现在试试,扎不扎得穿?”
  “无聊。”温婉蓉转头白他一眼,“看你在枢密院有模有样,怎么跟我一起,没一句正形。”
  “能一样吗?”覃炀紧紧搂着她,不撒手,“你是我媳妇,他们又不是。”
  难得听句人话。
  温婉蓉翻过身,窝他怀里,重重叹口气:“不知道齐淑妃这次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覃炀笑。拍拍她的背:“管她什么幺蛾子,天塌下来有老子扛,不用发愁。”
  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皇上一时半会不会把覃家怎样,不然雁口关谁去坐镇。”
  温婉蓉说他过于自信:“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没你坐镇,雁口关的战役就不打了?前几个月你不是说,许表弟已经提前过去部署吗?证明没了你,还有许家。”
  覃炀笑得更得意:“许家可以,不过武德侯处于青黄不接,许翊瑾经验不足,大姑父岁数摆在那里,身上又旧疾太多,大姑姑怕他英年早逝,不让拼命,小战役没问题,大战役别说大姑姑不同意,雁口关的天气和疆戎差不多,你又不是没待过,对有旧疾的人极不利。”
  说到旧疾,温婉蓉想到他之前也受过重伤,满眼担忧:“你侧腰伤也是旧疾,去雁口关没关系吗?”
  覃炀叫她别担心:“老子年轻啊。”
  “你一样是拼命。”温婉蓉搂住他的腰。贴得更紧,“依我说,雁口关的战役过了,你回燕都跟皇叔提交辞呈吧,我不想年年提心吊胆。”
  覃炀心里高兴,低头吻一吻。逗她:“不是最烦老子混吃等死吗?现在不烦了?”
  温婉蓉侧耳贴着胸口,听着强有力的心音:“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烦你,你还说带我下扬州,从去年说到今年,也没兑现。”
  “就知道翻旧账。”覃炀笑出声,抱着她,拍拍屁股,“行行行,等雁口关的事忙完,就带你去扬州,这次说到做到。”
  温婉蓉笑眯眯扬起下巴:“这话你说的,不许食言。”
  在一道深吻落下前,覃炀承诺“绝不食言”。
  这四个字在很后来,温婉蓉回想起来,莫名难过,莫名想哭。
  有句老话,许人不许神。
  可有些事,有些话,既不能许神,也不能许人……
  隔天,温婉蓉去仁寿宫定省时,陪太后吃茶了聊天时,好似无意提起“陪读”一事。
  “皇祖母,孙儿昨儿回去把英哥儿陪读的事,想了一夜,”她双手握住晶莹剔透的玉碗,静静盯着碗里透明樱红的玫瑰百合露,声音轻柔,“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后将喝完的玉碗随手递给身旁的老嬷嬷:“在皇祖母面前还顾及什么,你说便是。”
  温婉蓉抿一口玫瑰露,一字一顿道:“学而时习,讲究一个心境、环境,孙儿觉得后宫女眷太多,口舌繁杂。对孩子而言,极易分心,应该选个清静雅致之地。”
  她言下之意,陪读没问题,但得好好学,学好除了孩子本身外。环境很重要,首先要脱离景阳宫。
  一番话,别说太后听明白,就连伺候身侧老嬷嬷也听明白了。
  老嬷嬷自上次在御书房见过齐淑妃如何为难温婉蓉,心里一杆秤自然偏向公主:“太后,婉宜公主所言并非没道理。”
  太后早料想温婉蓉和齐淑妃不睦,不会让英哥儿在景阳宫行走。
  “你觉得哪里给孩子学习合适?”
  温婉蓉就等太后发问:“皇祖母,孙儿浅见,不如去城郊的文山宫,离灵陀寺来回路程半日,孙儿心思到时请灵陀寺的方丈给孩子们讲讲经,论论道。也是极好的事。”
  太后是信佛之人,一听这主意,嗯了声:“不错,难怪说我们家婉宜教子有方,哀家没想到,她都替哀家想到了。”
  老嬷嬷不动声色笑着附和:“太后好福气。”
  太后就这么定了,又转向老嬷嬷:“你叫人到景阳宫,传哀家懿旨,叫八皇子每日辰时起床,先体会体会他父皇早朝的不易,吃过早饭派马车送到文山宫,中午就在那边用膳午睡,下午未时回来即可。”
  老嬷嬷应声,退下。
  太后又转向温婉蓉:“英哥儿这边也要辛苦一下。”
  温婉蓉心思,去了行宫,看齐淑妃能闹什么幺蛾子,嘴上言谢:“谢皇祖母恩准,英哥儿那边。不劳烦你操心,孙儿叫府上马车每日按时送到文山宫即可。”
  事情只能解决到这个地步。
  温婉蓉出了仁寿宫,直接去趟合欢苑。
  牡丹没想到她突然到访,颇为意外,忙叫宫人上茶点:“前几日,皇上新赏的祁门红茶,请公主品尝。”
  温婉蓉揭开茶盖,放在鼻下轻闻一番,茶香四溢:“皇叔赏赐真真好东西。”
  她朝牡丹笑笑,品口茶,目光若有似无瞥向屋里的宫女。
  牡丹马上会意,屏退所有人,低声问:“公主叫人带的话,臣妾已收到,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温婉蓉把刚才在仁寿宫的话说个重点:“总之,祖母要你安心在宫里,英哥儿的事自不必你操心。”
  牡丹不胜感激,起身行跪拜大礼:“臣妾明白。”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温婉蓉忙放下茶盅,扶人起来,“天冷,你身子骨不好,还是坐在暖榻上,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保英哥儿也不全是为了你。”
  牡丹神色黯然叹口气:“我知道,当初都怪我任性。”
  温婉蓉拍拍她的手:“算了,事已至此,说后悔,认错,于事无补。”


第199章 上学第一天

  “英哥儿……”牡丹念出这个名字时,掩饰不住的自责和愧疚,“还好吧?”
  温婉蓉毫不犹豫回答:“他很好。”
  牡丹又问:“覃昱后来去看过他吗?”
  温婉蓉说没有。
  牡丹一怔,晃神好一会,喃喃道:“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
  温婉蓉犹豫片刻,实话实说:“是覃炀不让他看,担心经常出没覃府,害了我们。”
  “覃炀说不让,覃昱就真的不去了?”牡丹眼底的自责愧疚变成心痛,“英哥儿其实很黏覃昱,总问什么时候带他出去骑马。”
  温婉蓉说知道:“他现在也经常黏覃炀,问什么时候带他去骑马。”
  “是吗?”牡丹忍住拼命想哭的冲动,声音放缓,“到底是小孩子,感情说淡就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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