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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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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蓉问:“可作为女人呢?她就是喜欢覃昱,有错吗?”
覃炀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蠢!”
温婉蓉不知为何,联想到自己,神色一黯:“我当初去疆戎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是也蠢?”
覃炀不想提起过去的糟心事,语气缓和:“你不一样,别胡思乱想。”
然后拍拍背,哄她赶紧睡:“时辰不早了,我明天要早朝,你身上有伤,不宜熬夜。”
温婉蓉从来没听过覃炀像今天这样温情脉脉,连说“老子”的语气都软三分。
她心里说不出话来的甜,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压久了,覃炀觉得挺重,把她轻轻移到一边,盖好薄被,伸直一只胳膊给她当枕头。
而后怕压到她摔伤的腰椎,特意往外挪了挪,睡在靠床边的位置。
他们惺惺相惜,同床共枕。
与此同时,牡丹在保和殿,被萧璟往死里折腾。
萧璟早在王爷时,便在萧氏一族中,率领大军杀北蛮,平战乱,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只可惜,时不与他,他的父皇并不喜他暴虐的性格,将皇位传给其兄,因为“宽厚仁慈”四字。
萧璟把牡丹压在身下,疯了般挞伐,他许久没找到这种感觉,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癫狂。
他喘息、低吼,如同雄性野兽进攻猎物,不是交合,不是发泄,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控制,及不遗余力的碾压。
牡丹哀求,啜泣,于事无补,喉咙发出低低的哭声,时高时低。
直到萧璟精疲力尽,抱着她一起倒在龙榻上。
明黄色的被子早被蹬到一边,裹成一团。
牡丹咬着下嘴唇,呜呜咽咽哭得叫人心碎。
萧璟把她搂过来,气未喘匀,语气轻佻:“朕的美人为何梨花带雨?”
牡丹顾不上身上的疼,从榻上翻下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求皇上放了民女。”
“放你?!”萧璟伸手拽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视,似笑非笑,“你擅闯金莲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民女……”牡丹垂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正好落入萧璟的掌心,带着一丝冰凉,发红的眼眶,白净的面庞,如同玉白兰花被朱丹染粉的工笔白描,清清楚楚呈现对方眼底。
萧璟等不及“民女”后面的内容,倏尔强吻,甚至太用力咬破牡丹的舌头。
牡丹本能后退,被死死钳住下巴,拉扯间只能发出唔唔声响。
她越反抗,越激起萧璟的占有欲。
他一把把人粗鲁拉回榻上,跻身而入,毫无预兆。
牡丹发出痛的惊呼,连殿外值夜的小太监都听得一清二楚。
门口的太监对视一眼,缩缩脖子,不知今晚伺候的这位,天亮时是锦衣玉食,还是锦衣裹尸。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萧璟睡沉时,牡丹抱着双腿,缩坐在龙榻的角落里,睁着眼睛到天明。
天边泛起鱼肚白,殿外的小太监已敲第三次门,提醒早朝的时辰。
萧璟皱皱眉,翻个身又睡过去。
牡丹猜殿外是叫皇上起床,从地上随手捞起一件衣服披上,下床跪在榻前,轻声唤了两声“皇上”,见对方动了动,轻言细语:“民女斗胆冒犯,方才听见外面有敲门声,恐误了陛下的正事。”
萧璟睁开眼,翻身,手伸进松垮的衣服里,重重一捏,带着浓浓的倦意:“你确实耽误正事。”
牡丹疼也没敢皱眉,还是夜里那句求皇上放她离开。
“后宫佳丽挖空心思,朕连看都不看一眼,你却想离开?”萧璟眼里透出浓厚的兴趣,“告诉朕,是何原因?”
牡丹攥紧敞开的衣襟,眼眶重新泛红,嗫喏道:“民女无福伺候九龙之尊。”
说着,她膝盖退后一小步,疼得蹙眉。
萧璟立刻会意,起身把人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回榻上,笑得几分怜惜:“朕把你弄疼了,怎么不说?”
牡丹别过头,轻声道:“不敢说。”
而后她偷偷瞟一眼,立刻收回目光,用更小声音说:“民女害怕……”
萧璟凑近问:“美人怕什么?”
牡丹七份真三分假回答:“怕皇上。”
萧璟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哈哈大笑,命令道:“替朕更衣!”
牡丹应一声是,伺候萧璟穿衣服。
萧璟见她动作娴熟,居高临下盯着她:“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牡丹不疾不徐回答:“回皇上的话,民女之前是优伶。”
萧璟尾音上扬“哦”一声,又问:“除了琵琶还会什么?”
“歌舞。”
“美人何时为朕舞一曲?”
牡丹半推半就:“皇上,您宫中舞姬众多,民女技艺拙劣,怕入不得圣眼。”
萧璟听她莺啼般嗓音,骨头都酥了,手在身上游移一圈,最后勾起牡丹的下巴:“你就待着保和殿,朕下朝再来找你。”
语毕,转身离开。
随即两个宫女进来,伺候牡丹沐浴更衣。
奉天殿内,文武官员正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一向勤勉的皇上,今儿怎么早朝迟了近半个时辰还未来。
前排几个老臣似乎面有不满,交头接耳,频频摇头,唉声叹气。
覃炀单眉一挑,视线瞥向别处,装作没看见。
反正皇上为什么早朝没来,别人不知道,他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犯嘀咕,皇上睡女人,起晚了,还要跟你们几个老东西汇报?
第173章 改变关系
正在出神,殿外忽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殿内群臣立刻归位,鸦雀无声。
几个老臣不开眼,以为皇上来了,还按平时朝会,准备大谈特谈,不料被萧璟寥寥几句打发。
有史以来最短的一次早朝,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全程,皇上明显心不在焉。
覃炀寻思皇上也是人,是人就有劣根性。
有香艳美人不睡,日复一日,看你们几个橘子皮老脸,天大的事情比得上食色性也?
皇上再勤勉,偶有放纵,利于身心,无伤大雅。
正好覃炀今天也不想去枢密院,香绵羊摔伤歇在屋里,他心里总惦记。
于是下朝后,去枢密院打个照面,把应急公务跟宋执交代一声,临走前又被宋执叫住。
覃炀拿着马鞭,急着往外走,转头问:“什么事?”
宋执跟上去,俯到耳边低语几句。
覃炀皱皱眉,丢一句:“不去。”
宋执别别嘴,哎哎两声:“你真不去?”
“不去!不去!”覃炀不耐烦摆摆手,“他是老子爹?挥之即来招之即去,走了!”
宋执拉住他:“你不去,我怎么办?”
覃炀扯回袖子:“老子管你怎么办,凉拌,豆瓣,随你选。”
宋执骂句操:“他不高兴,跟我动手,我又打不过!我不管!你必须去!”
“你不管,老子还不管咧!”覃炀叫他别碍事,“你小时候又不是没被他揍过,他还能下死手?起码比你爹强,不会打折你一条腿。”
说完,他快步离开。
宋执看着背影,屁丫子是火,啐一口:“你大爷!”
覃炀懒得理,骑马一路横冲直闯,回府,和他的香绵羊腻歪。
进屋时,温婉蓉还在睡,覃炀轻手轻脚换衣服,凑到床边,摸摸她消肿的脸,低头亲一口。
“你怎么回来了?”温婉蓉蹙蹙眉,迷迷糊糊醒过来,碰了碰划伤的脸颊,缓缓睁眼。
覃炀笑了笑,关心道:“吵醒了?”
温婉蓉挪了挪身子,往外探一眼桌上的漏刻,看看时辰,再看看覃炀,愣了愣:“漏刻坏了吗?怎么才过辰时?还是你又躲懒,偷跑回来了?”
覃炀扬起狡黠的笑:“你猜?”
温婉蓉想了想,明白过来:“肯定是躲懒。”
覃炀大言不惭:“真聪明。”
“就知道偷懒。”温婉蓉白他一眼,头偏向另一边,装作不理。
覃炀俯下身子,手伸到被子里,在腰上摸了圈,声音带笑:“哎,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可以躲懒?”
温婉蓉没好气地问:“为什么?”
覃炀把早朝的事大致说了下,嘿嘿一笑,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温婉蓉真没想到牡丹这么快进入角色,深得萧璟宠爱。
覃炀沾沾自喜:“老子昨天跟你说什么来着,牡丹对付男人有一套,你不信。”
问题,谁知道连皇上都能一夜搞定,温婉蓉着实小看牡丹的本事:“就怕花无百日红。”
覃炀要她不用操心:“她进宫的真正目的不是争宠,而是取得皇上信任。”
温婉蓉转头,趴起来换个舒服姿势:“皇上会信任她吗?”
覃炀嘴角微沉,摇摇头:“难说。”
稍作停顿,他正色道:“温婉蓉,有些话我说了你别不高兴,男人睡女人,和男人爱女人,有时是两码事。”
温婉蓉听这话垂眸,沉默半晌。
好一会才说:“你觉得皇上现在是一时兴起?”
“嗯。”
“牡丹心里明白吗?”
“她不傻,肯定明白。”
“那你呢?”温婉蓉话锋一转,极认真看着覃炀,“你对我是两码事吗?睡我的时候爱我,不睡了就不爱吗?”
覃炀一愣,被问得莫名其妙,揉揉她的头发:“温婉蓉,你最近怎么了?疑心特别重。”
温婉蓉挡开他的手,头撇一边,有些黯然:“没什么,就想问问。”
“我怎么说你才信?”覃炀忽而笑起来,把人抱起来,坐他大腿上,面对面说话,“我睡你和我爱你有差吗?”
温婉蓉低头,沮丧道:“是你说,你们男人有时睡和爱是两码事。”
覃炀把她搂在怀里,笑:“老子就事论事,你就胡思乱想。”
“我哪有胡思乱想!”温婉蓉挣扎起来,推开他,“我又没有你们这些花花肠子!放开我!”
果然忠言逆耳。
覃炀笑得更开心,看温婉蓉哀怨的小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把屎盆子扣他头上。
“没花花肠子,起码对你没有,我发誓。”
“你的誓言不值钱,不知道跟多少姑娘说过。”
“就跟你发誓,真的,你问宋执就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执也不是好东西!
温婉蓉腹诽,白他一眼:“问什么宋执,他保证向着你说话,肯定说以前都是姑娘上杆子巴结你。”
覃炀点头:“这话事实。”
“不知羞。”她想想,加了句,“无耻!”
覃炀现在一见她无缘无故吃醋,就特别想笑,抱着人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拍她背:“都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你还往心里去?”
温婉蓉哼一声,隔着衣服朝胸口咬下去。
覃炀说隔衣服也会疼。
温婉蓉松口,又哼一声。
覃炀拍她屁股,笑出声:“香绵羊,你现在怎么爱咬人啊,绵羊不是吃草吗?改吃肉了?”
温婉蓉不满抬头:“说了不许叫我绵羊,还叫!还叫!”
覃炀眼底藏着笑意,嘴上一本正经:“香绵羊多好听,比温婉蓉好记多了。”
“粗俗。”
“粗就粗呗。”覃炀一语双关,“你不喜欢粗吗?”
“你!”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爱想。”
“你走远点!我不想看见你!”温婉蓉从他身上挣脱下来,爬到床上,慌乱间哎哟一声,捂着后腰,整个人趴在床不动了。
覃炀紧张,大手抚到摔伤的地方:“撞到你了?”
温婉蓉疼得皱眉:“没有,是我自己太用力。”
覃炀松口气:“不闹了,给你上药。”
温婉蓉嗯一声,乖乖趴好。
趁覃炀涂抹药膏时,她确定道:“你今天真的不去枢密院?”
覃炀说不去:“你这样,我哪也不想去。”
说着,他叹气,跟她说起公务上的事:“有些话我本来不该告诉你。”
温婉蓉转头看向他:“你不方便说,就不说,说了我保证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忘。”
“我相信你有分寸。”覃炀边想边说,“我之前说,可能要出远门。”
“我记得。”
“你知道去哪吗?”
“哪?”
“雁口关。”
温婉蓉对这三个字有印象,她曾记得老太太闲聊时提起这个地方,说覃炀父亲就牺牲那里。
她思忖片刻,怕引起覃炀难过,顺话道:“皇叔的意思?”
覃炀上完药,把药瓶放在桌上,叹气:“依老子的意思,这辈子都不想去那。”
温婉蓉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准备开战?”
覃炀继续叹气:“难说,看使臣如何谈,谈得拢好说,谈不拢……”
他看她一眼,不言而喻。
温婉蓉心领神会,没再问下去。
过了会,她与他十指相扣,微微叹气:“我能为你做什么?不然等我伤好,去仁寿宫跟太后旁敲侧击的提一提,雁口关换人去,你别去了。”
覃炀拍拍她的背,说不用:“你别跟太后说什么,皇上不喜后宫参政,哪怕太后,能说的话,不用你提,皇上会亲自说。”
温婉蓉想想也是,她感叹他不容易:“你会不会怨我,当初把你推到这个位置上?”
覃炀笑笑:“你为我好,老子又不傻。”
温婉蓉拉过他的手,枕在手背上:“可我后悔了。”
覃炀:“没什么可后悔,祖母说光耀门楣,算喜事。”
温婉蓉声音更低:“我不想你出去卖命。”
“再说,”她支起身子望着他,“你好歹是驸马爷,凭什么别的驸马养尊处优,你却卖命,不公平!”
覃炀坦然:“因为别的驸马从文不从武啊。”
“从文我也没见谁在朝野上提出什么建树,”温婉蓉起身半跪,抱住他胳膊,不乐意道,“就拿齐驸马说,他活着的时候,为朝廷出过什么力?到头一个翰林院的编修,活得比谁都快活。”
覃炀笑起来,反问:“他快活吗?”
温婉蓉知道他想说什么,倚到肩上:“他叫先甜后苦,认真算起来,你们同为驸马,待遇却天差地别,他有什么了不起,除了肚子里墨水多点,哪一样都不如你。”
难得听到香绵羊替自己说话。
覃炀心里乐开花,嘴上犯贱:“这是命,得认。”
“什么认命?”温婉蓉抬头看他一眼,搂住脖子,贴着颈窝窝撒娇,“我夫君明明最好!”
“最好?”覃炀继续犯贱,“你不是经常骂老子无耻,厚脸皮,泼皮无赖吗?现在成最好了?”
温婉蓉嘟嘴,明显心虚,结巴道;“我,我那是喜欢你的表现。”
覃炀煞有介事点点头:“哦,你喜欢我,就可以骂我,我骂你,就是欺负你。”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比你少胳膊还少腿?”覃炀把原来的话还给她,“你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我,我……”温婉蓉一时词穷,最后憋出一句,“你说了对我好的。”
覃炀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嘴上还委屈:“我对你好,你却骂我,像话吗?”
“大不了我以后少骂你几句。”
“嗯?”
“尽量不骂。”
“这还差不多。”
“调戏我,故意的。”温婉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覃炀坏笑,把她压到床上,用力一吻,差点把温婉蓉亲背过气。
她猜覃炀顾及她的腰不争气,不然就不是吻一吻这么简单。
两人腻歪够了,她躺他怀里,手指顺着衣襟上的花纹划来划去,想起个事,抬头说:“我没告诉祖母摔伤的事,过一会我要去那边带飒飒和英哥儿,英哥儿每天都要写字帖给我检查,一会你替我去,随便找个理由,别让祖母担心。”
覃炀说行,交给他办。
温婉蓉不放心:“我不在,你别唬英哥儿,他最近不知怎么了,老问起牡丹的事,问牡丹什么时候来看他,我真觉得血缘这东西,心有灵犀,估计牡丹在宫里也很想英哥儿吧。”
说这话时,她重重叹息。
覃炀听着,没说话。
他想,说什么呢?
路是自己选的,就是屎也得吃下去!
转念,又想到覃昱,从某种程度上说,覃昱比他心慈。
在覃炀字典里,只有绝对服从。
脑子有坑才会跟女下属发生关系,还生儿子……不是傻逼吗?!
覃炀寻思,覃昱从小脑回路就不同,如今不同到一定境界。
而且自己傻就算了,还连累家人,脸皮不是一星半点的厚啊!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爽。
他凭什么帮他养儿子?
自己脑残吗?!
温婉蓉见他迟迟不说话,又脸色微变,心思一提起覃昱一家子,不晓得又触动他哪根筋,大概心里在骂人。
她随即提醒他:“不管大人有什么矛盾,别带到小孩身上,孩子没错。”
覃炀口气明显不耐烦:“知道了。”
话题就此打住。
他给她脸上上完药,就起身去老太太那边。
英哥儿人小,心思极为敏感,一看温婉蓉没来,一改往日见覃炀就躲的态度,要冬青帮他倒杯茶,然后有模有样端他跟前,察言观色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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