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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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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温婉蓉面上笑,眼底划过不悦的神情。
  丹泽难得见她一面,不想闹得不开心,对八姑娘说:“凤姑娘想吃什么,在下奉陪。”
  凤纤雅没动,看向温婉蓉。
  温婉蓉对她笑笑,轻声说:“去吧,你方才说想吃酒酿圆子,倒有一家不错的,丹寺卿带你过去。”
  说着,她又看向丹泽,语气稍缓:“八姑娘人生地不熟,你要保护好她。”
  凤纤雅连忙摆手:“蓉姐姐,我不用人保护,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丹泽没兴趣听她客套,说句走吧,转身钻入人群。
  凤纤雅跟温婉蓉说句“我走了”,跟着钻入人群。
  冬青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背影,微微叹气:“夫人,奴婢怎么看都觉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才丹少卿说不来的,进去没一会又改主意说来。”
  温婉蓉听着没吭声,她心知肚明丹泽不来是为什么,来又是为什么,可她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能给丹泽错觉,他们上次差点酿成大错,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丹泽似乎很不高兴,她也知道。
  守着一个空想有什么好?
  温婉蓉心思,有个不错的姑娘伺候身侧不好吗?
  难道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种彩色,其他姑娘都是灰色?
  为什么耍小孩子脾气,非要得到想要那颗糖才罢休呢?
  何况,糖只有一颗,她给了覃炀,没法再给其他人。
  “如果能断了他的念想,未尝不是好事。”在回程的路上,温婉蓉冷不丁冒出一句,像是对自己说,又像回应冬青的话。
  冬青听罢,没说话,她何尝不想丹泽快点结束这场执念,消消停停各过各的日子。
  然而“执念”这个东西,固执的时间久了,就变成一种习惯。
  丹泽这么多年的习惯就是喜欢温婉蓉。
  他不明白他们没结果吗?
  早在伺候长公主的时候,他就明白,也许执念就是执念,永远变不成为现实。
  可心里看穿,又如何,再克制也抵不过七情六欲的搅和。
  尤其温婉蓉那次主动解扣子,成了他午夜魂牵梦绕的魔魇,惊醒后,才发现弄脏亵裤一大片。
  所以当八姑娘靠近时,他本能反感。
  不是反感八姑娘,而是反感温婉蓉。
  如同现在,八姑娘想吃酒酿圆子,他就带她去,她吃,他坐在旁边等,心里报复般想,温婉蓉交他的任务完成,这下满意了吧。
  凤纤雅不知道丹泽所想,只问:“丹大人,这家酒酿圆子味道不错,你也来一碗尝尝吧。”
  丹泽回过神,说句不用,而后视线又转到别的地方。
  凤纤雅感觉出自己不受欢迎,放下手中的瓷勺,低声道:“是不是今天请大人来,为难大人了?”
  丹泽说没有。
  凤纤雅剩下半碗圆子没吃,终于忍不住把昨天憋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丹大人,你是不是讨厌我?”
  丹泽说不讨厌。
  一半真,一半假。
  凤纤雅全然没胃口,说想回去了。
  丹泽说好。
  至始至终,她说什么,他应什么,不管她真愿意,假愿意。
  回去的路上,两人无话,即便凤纤雅偶尔找个话题,丹泽也敷衍了之。
  丹泽想,他的任务只是带她吃酒酿圆子,聊天也好,送人也罢,全凭他心情。
  大概离客栈还有两条街,冷不防大理寺的人找到丹泽。
  丹泽皱眉,问什么事,大晚上慌慌张张。
  下属见街上人多,俯到耳边小声几句。
  凤纤雅识趣,避嫌般退后几步。
  丹泽听完眉头紧锁,沉吟片刻,转身对凤纤雅说:“这里离客栈不远,姑娘知道回去的路吗?”
  凤纤雅犹豫片刻,还没回答,丹泽又说:“在下有要紧公务,先行一步,姑娘实在不知道路,可以叫我下属送你回去。”
  话说到这份上,凤纤雅连连摇头:“不用,大人忙自己的去吧。”
  丹泽应声好,快步离开。
  他回到大理寺,听线人回报,再叫几个得力下属进屋议事,等结束,抬头看了眼漏刻,已经戌时五刻,外面天早已黑透。
  丹泽头一晚一夜未睡,白天睡个囫囵觉,起来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回大理寺处理公务,没想到为了陪八姑娘差点耽误正事。
  他窝进太师椅,捏捏鼻梁,案桌上放着新招供的笔录,一个字都看不进。
  心累,身也累,正寻思是回府继续补觉,还是把手头几分公文处理完,倏尔门口有人来报,说覃府小厮在大门口候着,有急事找。
  丹泽以为是温婉蓉有急事,忙换了外衣,起身下楼。
  小厮机灵,一见人忙迎上去,急切道:“丹爷,出事了!”
  丹泽微微一怔,寻思刚刚离开的时候一切正常,怎么就出事了?
  “什么事?你慢慢说。”
  小厮对丹泽印象不错,提醒道:“客栈凤家下人找疯了,说没看到八姑娘,夫人正发脾气,叫小的过来请您过去,您可想好了,见到夫人怎么说。”
  八姑娘不见了?
  丹泽满心疑惑,跟着小厮回到刚才的街道。
  温婉蓉一见他,劈头盖脸的责问:“不是说好送人回客栈吗?人呢!”
  丹泽愣了愣,他从未听过她如此严厉的语气。
  “我刚才大理寺有急事,被下属找回去,八姑娘说她能自己回去。”
  “她说她能,你就信!她一个刚满及笄的姑娘,在燕都人生地不熟,出了事,我怎么跟凤桓公交代!”
  丹泽百口莫辩:“我确有急事,不然不会丢下她一人,走的时候要下属送,她说不用。”
  “她说!她说!”温婉蓉气晕头,“丹泽,你对八姑娘上心吗!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到底要我说几遍!”
  我们不可能!
  她气得手发抖,怒不可歇地盯着丹泽。
  丹泽心领意会,那句未出口愤怒。
  他怔怔地看了她一会,眼底浮出掩饰不住的哀伤,语气倏尔软下来:“夫人,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寻她回来。”
  语毕,转身离开。
  温婉蓉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重重叹息一声。
  她后悔刚刚吼他。
  但错过,就是错过!
  就算平心静气,她还是想问他,要说几遍才明白,他们不可能……
  沉默好一会,温婉蓉对身旁的冬青说:“你赶紧叫那几个会武的小厮跟上丹泽,万一遇到什么事有个帮衬。”
  冬青应声,赶紧去叮嘱。
  温婉蓉急得不行,一回头,覃炀已经寻了一圈回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烦炸了。
  “西伯狗到底有谱没谱,送个姑娘都能送丢?!”
  温婉蓉催他别抱怨了:“先找人吧!现在骂谁都没用!”
  覃炀要她回去休息:“你肩伤没好,别到处乱跑,这边有我和宋执,枢密院那几个王八蛋也过来帮忙,没多大的事,八姑娘人生地不熟,能躲到哪去。”
  人生地不熟才叫人担心。
  温婉蓉急道:“被凤桓公知道,我们弄丢他的宝贝疙瘩,你少不得一顿鞭子。”
  覃炀也烦:“老子这不是叫人来找吗?!”
  话锋一转:“对了,西伯狗来了没?他弄丢的人,就得负责到底!”
  温婉蓉听不得他开口闭口西伯狗:“你会不会好好说话?他人早寻人去了!哪像你站在这里,话这么多!”
  语毕,她带着冬青说分头找。
  覃炀不乐意,跟她后面:“哎!温婉蓉,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什么叫老子站这里话多!哎!你站住!解释清楚!哎!”
  温婉蓉懒得理他歪理邪说。
  一个在前面快步走,一个在后面不停说。
  覃炀见她不理人,一把拉住胳膊:“你跑什么跑?心虚了?说清楚啊!”
  温婉蓉烦他,甩开手,又被拉住:“你有完没完!不找八姑娘来跟我吵架是吧!”
  覃炀本来就不想找什么八姑娘,顺势把温婉蓉往怀里一搂,把人压在墙上,居高临下勾起白净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现在办了你?反正黑灯瞎火,谁都看不见。”
  “无耻!”温婉蓉半边胳膊使不上劲,推半天推不动,只得放弃,别开头,“快去找八姑娘,再晚了,我怕她出事。”
  “找可以,亲一个。”
  “你干什么呀!都什么时候,还想着亲嘴?”
  覃炀不管:“快点亲一个!快点!”
  温婉蓉觉得怎么一个两个都跟小孩似的,丹泽要糖要不到,生气跑了,覃炀关键时刻就不想正事,逮到机会就咬她舌头,还理由充分,他禁欲太多天,不沾荤腥会死。
  温婉蓉无语,腹诽覃炀战死的可能性不大,憋死的可能性最大……
  不等深想,覃炀蓦然低头吻上来,快速撬开贝齿,舌头溜进去。
  温婉蓉唔唔两声,还在说找八姑娘的话,就被吸住舌头。
  这一幕正好被经过的宋执看见。
  他站在不远处,连咳两声,骂句“你大爷”:“覃炀!你他妈不发情会死啊!都在找人!你躲墙根下干什么!”
  倏尔一块青石砖从暗影里飞出:“大黑天你叫个屁!”
  宋执轻巧躲过。
  温婉蓉尴尬极了,赶紧抹平衣服,拂了拂头发,走出来,岔开话题:“人找到了吗?”
  宋执大拇指往后一指:“找到了,在环城河那边。”
  温婉蓉一听环城河,心里一惊,顾不上尴尬,急道:“人掉进水里了?”
  宋执点点头,要她放心:“八姑娘救上来了,不过丹泽好像还在河里帮她找什么。”
  温婉蓉跟覃炀说快过去看看:“什么东西掉河里了?”
  宋执也说不清楚:“八姑娘在哭,就说簪子很重要,非找到不可。”
  温婉蓉估摸凤纤雅吓到了,看向覃炀:“环城河挺深的。”
  覃炀被坏好事,不爽到极点,啧一声:“八姑娘吃饱撑的,怎么掉到环城河里去了,那里快两丈深,没淹死算万幸!”
  顿了顿,又问宋执:“西伯狗什么情况?差不多得了,大半夜捞个屁,凤八明天睡到死都没人管,老子们不一样。”
  难得听覃炀替丹泽说话,温婉蓉笑起来:“枢密院和大理寺要友好互助吗?”
  “互个屁!老子要睡觉!不然卯时叫凤八去早朝啊!”
  宋执也想回去睡:“小温嫂子,你赶紧去劝劝八姑娘,什么东西,明天白天找人打捞不行?非要大半夜在河里摸鱼?找不到,我们几个是不是一晚上都得陪着啊?”
  温婉蓉确实觉得不妥:“行,我去劝劝八姑娘。”
  三人正说话,就看见丹泽人在水里,抹把脸上的水,扒在岸边跟八姑娘说话。
  “八姑娘,这里水太深,潜不下去,到底是什么簪子?明天在下陪你去银楼挑个类似赔罪,行不行?”
  丹泽退而求其次,旁边几个枢密院的祸祸也开腔:“八姑娘,干脆你多挑几个,算我们头上。”
  凤纤雅不依:“别的都好说,这簪子不行,你们不找,我自己下去。”
  说着,她起身,要往河里冲,被几人拦下。
  “好!好!好!我们帮你找!”有人脱了外衣换丹泽上来。
  丹泽在水里泡了有一阵子,来回扎几个猛子,累得够呛,躺在草皮上,歇口气,才爬起来,对凤纤雅道歉:“八姑娘,今晚是在下疏忽,你看大家都折腾好久,夜深了,明天天亮再来寻好不好?”
  凤纤雅吸吸鼻子,不说话。
  丹泽继续哄:“不知八姑娘在燕都待几天?我明天安排下公务,单独陪姑娘逛夜市,赏荷,看花灯,可好?”
  凤纤雅从被甩在路上,然后走错路,离客栈越来越远,再掉入环城河,被及时救起,又丢了最宝贝的簪子,满腹怨气和委屈已经不是逛逛夜市,看看花灯就能哄得好。
  在府邸,凤桓公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到了丹泽这里,她忍耐到极限。
  河里的祸祸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簪子,趴在岸边投降:“八姑娘,今晚算了行不行?”
  丹泽没想到自己赌一时之气,害一圈人不能休息,过意不去,对凤纤雅说:“要不他们都走,在下陪姑娘如何?务必找到簪子,不管多晚。”
  凤纤雅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神使鬼差点点头。
  祸祸们相互对看一眼,有人看不过眼:“就你们两?捞到半夜别簪子没捞上来,人捞没了。”
  宋执也替丹泽说话:“八姑娘,丹寺卿每天在大理寺早出晚归,挺辛苦。”
  温婉蓉见凤纤雅紧抿嘴不说话,好声劝:“八姑娘,你覃哥和宋哥明天卯时要进宫,丹寺卿确实公务繁忙,现在好晚了,明天行不行?”
  她不说还好,一说,凤纤雅哭得更凶:“那簪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弄丢了,我拿什么睹物思人!”
  话音一落,众人闭嘴。
  丹泽总算缓过劲,一声不吭爬起来,说句“我去捞”,一个猛子重新扎入水中。
  这一次他下去很久,久到水面不再泛起涟漪,连岸上人的脸色微变,还没见丹泽游上来。
  温婉蓉一边安慰凤纤雅,一边给宋执递个眼色,示意别为个簪子闹出好歹。
  宋执会意,叫旁边两个脱了衣服的祸祸赶紧下去捞人!
  随着两声噗通水响,没一会,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丹泽的胳膊,猛地浮出水面。
  丹泽呼吸到空气的一刻,剧烈咳嗽,手里紧紧攥着一支羊脂玉缠金丝珊瑚珠簪,极其狼狈爬上岸,把簪子丢到八姑娘身边,咳了好一会,才喘口气。
  宋执上去问怎么这么久?
  有个祸祸说,河底看不清,不知道丹泽的脚被什么卡住了,半天拔不出来,他们下去帮忙才脱险。
  温婉蓉心里过意不去,但覃炀在,不好上前关心,要凤纤雅扶丹泽回去。
  凤纤雅回过神,捡起簪子,擦擦眼泪,指尖刚刚碰到丹泽的衣袖,被甩开。
  他吃力站起来,跟宋执说叫辆马车,送他回府即可。
  然后谁也没理,直径离开。
  温婉蓉蹙蹙眉,心里暗暗叹气,她知道丹泽赌一口气去捞簪子,是做给她看,免得再怪他不上心。
  隔天,她叫冬青送了些太医院配好的驱寒药过去,才得知丹泽昨晚太累,脱了外衣,裹着湿衣服睡一夜,天刚亮就开始发烧。
  而凤纤雅好好休息一晚,心也平了,气也静了,觉得晚上任性着实不应该。
  其实她并非掉入河中,而是过桥时,趴在栏杆上发呆,簪子不小心滑下去,她仗着有几分水性,初生牛犊不怕虎下河去捞,结果被河里水草绊住脚,吓得够呛。
  后来听说丹泽病了,想和温婉蓉去府上探望,直接被挡在门外。
  温婉蓉知道,丹泽这次真动气,谁也不见,谁也不想见,连冬青送去的几包药原封不动退回来。
  凤纤雅不知道怎么回事,跟温婉蓉追问几次丹泽的情况,都敷衍而过。
  她也猜到丹泽那晚不高兴,去府上传话几次,想找人出来当面说清楚,对方却毫不理会。
  直到凤纤雅离开燕都,再也没见过丹泽一面。  


第160章 找人

  凤纤雅离开的第二天,宋执找覃炀,说算时间,好像八姑娘提早走了。
  覃炀不以为意,视线停留在公文上,淡淡嗯一声。
  宋执寻思一圈,觉得不对:“覃炀,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从中作梗?”
  覃炀叫他滚远点:“老子叫智取。”
  宋执坏笑:“就知道你个孙子不干好事。”
  覃炀抬抬眸,视线又沉下去:“你干好事,那天怎么不去捞簪子,就会站在岸上干嚎。”
  宋执翘起两支前灯脚,来回晃荡:“好意思说我,你不也站在岸上干嚎。”
  “老子不像你,焚香沐浴,去截胡。”
  “我不下水就是给丹泽机会啊。”
  覃炀斜他一眼,没说话,表情明摆瞎扯蛋!
  宋执死猪不怕开水烫,贱得不能再贱:“不要动不动就骂人,难怪姑娘们背地里对你有意见。”
  覃炀立马抓起茶盅,宋执条件反射跳起身。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小温嫂子最近没好好调教你啊,啧啧。”
  “滚!!!”
  接着响起茶盅碎裂的声音。
  下属们习以为常,听见当没听见,该干吗干吗,不过私下商量,等覃将军生辰的时候,集体送他个玄铁茶盅,估计能多摔几次。
  万一摔变形,回炉重塑就行。
  宋执无所谓,他就八卦覃炀跟凤桓公说什么,八姑娘提前被弄回去了。
  覃炀不以为意,把雁口关布军计划丢给宋执,点了点:“我八百里加急,告诉凤桓公,最近局势不稳,他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会让凤八在外面游荡。”
  宋执扬扬眉:“亏你想得出来,吓唬他。”
  覃炀表情极其无辜:“老子哪里吓唬他,雁口关扩疆一事八九不离十。”
  宋执看完公文:“那也没说开战啊,不是先找使臣去谈吗?”
  覃炀两条腿架在案桌上,瘫死状窝进太师椅:“使臣谈个球,谈不拢肯定打。”
  说到这,他两腿放下,想起另一个事,凑近问:“哎,西伯狗那边最近什么动静?粉巷的眼线撤了没?”
  宋执别别嘴,说不知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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