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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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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想能四姑娘能借多少:“四姐姐说个数。”
  四姑娘伸出五个手指。
  温婉蓉一愣:“五百两?”
  四姑娘别别嘴:“五百两能做什么?我想风风光光的出嫁,少不得六十八抬嫁妆吧。”
  当初自己出嫁一抬都没有,到四姑娘这里,温家没落,面子排场还不能少。
  温婉蓉不知该说什么好:“六十八抬,四姐姐算过需要多少银钱吗?”
  “我满打满算五千两。”
  五千两?
  温婉蓉一口茶没喷出来,现在别说五千两,一千两她都拿不出来,大宗正院每月月度有限,她才当几个月公主,哪有那么多闲钱。
  “我没有那么多钱。”她实话实说。
  四姑娘不信:“你夫家不是有钱吗?我以前听父亲说,覃家世代武将,历任皇上御赐的宝贝不少,区区五千两,对于覃家九牛一毛。”
  十牛一毛也不可能。
  温婉蓉觉得四姑娘家道中落,没见收收性子,婉拒道:“五千两,我确实拿不出,而且覃将军的脾气不好,就算我跟他商量,他未必同意。”
  四姑娘不死心:“你能拿出多少?”
  温婉蓉说:“我最多能拿五百两,算我出的一份嫁妆钱。”
  言下之意,她不用她还钱,五百两给出去,算对温伯公养育之恩一个交代。
  四姑娘换以前肯定不屑骂回去,现在她急需要钱,说五百就五百吧,语毕起身要走。
  温婉蓉没挽留,只说过几日把钱送到温府。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
  她送四姑娘出门没一会,覃炀又跑来了。
  温婉蓉见他没好脸:“你又来做什么?”
  覃炀毫不犹疑:“吃午饭啊。”
  “枢密院那边不是管饭吗?”
  “没你府上好吃。”
  温婉蓉无语:“今天厨房不知你会来,不会做那么多菜。”
  覃炀无所谓,贱兮兮凑过来:“我不挑食,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实在没吃的,吃你也行。”
  “无耻!”
  她转头出去。
  覃炀跟在后面:“哎,你去哪?”
  “要你管!”
  覃炀想,反正来了,她还能饿死他。
  于是大喇喇窝在贵妃榻上,一脸舒坦。
  果然如他所料,温婉蓉不会不管他。
  府上厨房虽然没准备他的菜饭,但管家从聚仙阁端了两盘菜回来。
  一份肘子,一份狮子头,都是覃炀爱吃的。
  温婉蓉边吃边说:“吃完了赶紧走,别想在我这躲懒。”
  覃炀看她严肃的小样子,笑得不行:“好好好,吃完我睡个午觉就回枢密院,晚上再过来。”
  温婉蓉觉得他就是赖上自己了:“你不是今天回府吗?”
  覃炀歪理邪说:“我不回,覃府又不会跑,你不一样。”
  温婉蓉懒得理。
  覃炀自作主张:“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俩一个屋,保证不碰你,还不行。”
  温婉蓉不信:“不行!不行!”
  覃炀当没听见:“我们在一起睡两年,你不睡我习惯吗?”
  “习惯。”
  “但我不习惯。”
  “那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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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加更1560~


第142章 各自背负,各自顾虑

  覃炀充分发挥脸皮比城墙厚的精神,暗戳戳地想找机会一定扒光温婉蓉的衣服,嘴上抹了蜜一样:“我知道你赌气,没关系,我等你气消,四个月不够,八个月,只要你不生气,要我做什么都行。”
  温婉蓉嚼着口里的饭,淡淡瞥他一眼,心想鬼扯。
  “哎,你就不能想老子一点好?”覃炀看她表情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顿了顿,他补一句:“日月可鉴。”
  温婉蓉想,日月可鉴?被魔王逼的吧!
  “老子表这么半天衷心,你倒是说句话啊。”覃炀贱不过,桌上吃饭,桌下勾温婉蓉的腿,“哎,哎,说话,说话。”
  “说什么?!”温婉蓉被勾烦了,剩半碗饭不吃了,起身就走。
  覃炀怕她生气,忙放下筷子,拉住她胳膊,笑得灿烂:“吃饭,吃饭,我保证不弄你了。”
  温婉蓉白他一眼,坐回去,接着吃。
  覃炀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就把肘子上的瘦肉剔下来,夹她碗里。
  温婉蓉看看肉,又看向他,想想,说声谢。
  明明有回转的余地,不知道覃炀哪根筋搭错,就在温婉蓉咬下第一口时,突然来句:“哎。你现在就不怕吃我口水了,我用自己筷子夹的。”
  说着,他动动手里筷子,顺便把夹菜那头含嘴里吸溜一遍。
  “你真恶心!”温婉蓉鼻子都气歪了,把咬一口的肉丢他碗里,搁下碗筷起身走。
  覃炀笑得说不出话,拉住她,被甩开。
  温婉蓉就知道不能给这厮好脸子!
  覃炀笑够了,也不吃饭,跟出来:“哎,吃饭重要,生气了?”
  温婉蓉背对着他不理。
  覃炀跑过去扯她腰带,被打手。
  “真生气啊?”他挤在榻边坐下。弯腰凑近,对着温婉蓉耳朵吹气。
  “你烦不烦?!”温婉蓉推开他的脸,坐起来,下逐客令,“吃完赶紧走!今晚别来!来了,也不会让你进门!”
  覃炀不恼,赶也赶不走:“你晚上不让我进门,下午我就不去枢密院,正好在你屋里睡觉。”
  说到睡觉,他贱兮兮又凑过去:“哎,你床上好香啊,放了什么东西?挺好闻。”
  温婉蓉白他一眼:“你管我放什么?我爱放什么放什么。”
  覃炀笑:“你告诉我,我要府里人去买,放我们屋里,怎样?”
  温婉蓉本想说不怎样,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她看着覃炀眉眼间的笑意,没来由想起飒飒的样子,父女俩喜也好,怒也好,太神似。
  转念一瞬,她语气稍稍缓和,垂眸道:“飒飒跟我们睡一个屋,屋里不能放香,对孩子不好。”
  覃炀不知道她的心思。只顺着说:“好,你说不放,就不放。”
  然后听她语气应该没事了,接着哄:“我们继续吃饭,吃完陪我睡午觉,下午事多,未时五刻我还要进宫面圣。”
  温婉蓉听他忙,说不心软是假话,心里一点余气也算了。
  两人吃完饭,歇会去午睡。
  覃炀履行诺言,没碰她分毫。
  两人睡了近小半个时辰,温婉蓉先醒,叫他起来。
  覃炀没睡饱。耷拉着脸,恨不得谁欠他百八十万银子似的。
  温婉蓉伺候他穿衣,又叫下人端茶进来醒神。
  覃炀灌了两大口茶,清醒许多,放下茶杯时,想起什么道:“温家的人是不是来找过你?”
  温婉蓉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覃炀随口一提:“刚刚我回来时,有个女的叫我妹夫,我看了半天,没认出来,就走了。”
  温婉蓉心思四姑娘动作挺快。
  她没应她要求,就主动攀关系。
  但这些话不好跟覃炀说,以他的性格,要知道叫他妹夫的人是温四姑娘,还不见一次打一次。
  温婉蓉想有些事有些人过了就过了,没必要睚眦必报,何况瘦死骆驼比马大,温府昔日辉煌不在,但大户人家的门第摆在那,否则不会有人把她许配齐家。
  再说温家另外三个嫡出姑娘虽出嫁,但夫家都为官宦臣子,说不定和覃炀认识。
  闹开了,除了给人看笑话,还要说覃炀为人不大度,跟大姨子处不来。
  温婉蓉思忖,说得模糊:“我猜温伯公明里暗里还是护了我,不然杜夫人随便找个由头就可以赶走我。这份养育之恩,该报还得报。”
  覃炀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别受委屈就行。”
  温婉蓉点点头。
  入夜,眼见快戌时末,覃炀没回来,她习惯性留门,然后先去睡了。
  到底覃炀什么时候回,她不清楚,就感觉迷迷糊糊间,床边往下一陷,有人轻手轻脚钻她被子。
  温婉蓉轻哼一声,下意识唤了声“覃炀”。
  “吵醒你了?”覃炀胳膊伸到她颈窝下,把人往怀里搂了搂。
  温婉蓉条件反射翻身,窝进宽厚的怀里,声音软糯:“什么时辰了?”
  覃炀说很晚了,要她快睡。
  温婉蓉嗯一声,本能贴近,很快睡过去。
  似乎一切发生的自然又和谐,静谧得叫人忘记所有烦恼。
  覃炀看着温婉蓉熟睡脸庞,低头一吻,把下巴搁在她头顶,闭眼,睡觉。
  隔天不到卯时,温婉蓉起来,伺候覃炀洗簌、穿衣、吃饭,送到门口目送离开。
  转身回身进府,温婉蓉犹豫半晌。把藏在暗柜里的锦盒拿出来,里面有几张小面额的银票,凑了凑,刚好五百两。
  她又叫来下人,说把银票兑成现银,务必包好,送到温府。
  温婉蓉实在不想跟四姑娘纠缠不清。
  温四姑娘拿到钱的一刻挺高兴,说了些感激的话,转脸进屋就收了笑。
  她对屋里的贴身丫鬟抱怨:“兮香,你瞧瞧,瞧瞧,还什么公主,将军夫人。就拿五百两银子打发我?当我叫花子!”
  兮香一边把现银收拾妥当,一边顺话说:“可不,要不是老爷夫人没了,您至于受这份闲气?”
  四姑娘想,她受得何止闲气,忍不住叹息:“落毛凤凰不如鸡,人家是?雀变凤凰,我哪能跟她比。”
  兮香转了转眼珠子,好声劝:“四姐儿,依奴婢浅见,齐家也没那么糟糕,前几日您进宫,正好不在,齐家的大丫鬟过来问您衣服尺寸,还说姑娘缺什么尽管开口。”
  四姑娘听了冷哼,她缺什么,缺钱!
  齐家,是看不上,还没过门,就巴心巴肺跑来讨好,真以为太后开金口,就非得嫁过去?
  笑话。
  四姑娘别别嘴,她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宠日子,一场宫变,失去双亲,短时间内别说接受,没失心疯算万幸。
  但接不接受,现实已然如此,四姑娘想自己够悲惨,不能再嫁个不如意夫家,一辈子悲惨下去。
  她想温婉蓉那边不能丢,总归是个机会,重心还得放在齐淑妃身上。
  齐淑妃天天伺候皇上身边,只要她愿意替自己说两句,到时一道赐婚,还不是她想嫁谁就嫁谁。
  四姑娘如意算盘打得响。
  于是一连好几天,三不五时想方设法进宫求见齐淑妃。
  就在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时,温婉蓉从仁寿宫定省出来,刚走到庭院,一位老嬷嬷追出来。
  “婉宜公主请留步。”
  温婉蓉脚步一顿,对着老嬷嬷笑道:“嬷嬷何事?”
  老嬷嬷低头行礼:“太后有几句叫老奴转述,还请公主最近少于温家人来往,尤其四姑娘的事,有人操心,公主不必插手。”
  话点到为止。
  温婉蓉是聪明人,点头应是,便离开。
  出宫的路上,她思量老嬷嬷一番话,顿悟过来。
  前些时日,她给四姑娘银钱的事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太后那边只字未提,为什么今儿太后叫人提醒。
  明摆四姑娘在宫里认识其他人。
  到底是谁。
  温婉蓉想了一圈。首先想到就是齐淑妃。
  要说认识,交集,只有齐淑妃跟温家算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而且以前做姑娘时偶尔见个面什么的。
  可再细想,温婉蓉心里不大舒服。
  皇后党倒台,齐淑妃并没有因为杜皇后受牵连,相反一个月几乎一半时间侍奉在保和殿。
  似乎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四姑娘这时抱齐淑妃大腿倒能理解,可又跑到公主府找温婉蓉,又托她寻门好亲事,又找她要嫁妆钱。
  把她当傻子当备用吗?
  温婉蓉为自己五百两不值。
  她想太后提醒没错,四姑娘的事,她是不该插手,更不该插嘴。
  至于那五百两,花钱买教训,只当认清一个人。
  转念,她明白,四姑娘说太后同意把她许给齐家,估摸不是太后意思,而是有人在太后面前提了一嘴,太后不过顺风人情。
  事情来来回回想一遍,一大早的一点好心情全没了。
  人有时走背运,越讨厌什么越来什么。
  晚上覃炀继续回公主府。
  他死脸皮无敌,不但天天烦温婉蓉,还叫覃府下人送几套换洗衣服过来,看意思打算长住。
  温婉蓉赶不走他,也没辙。只能随他去。
  然后覃炀毫不客气把公主府当覃府住,晚上回来要留门,要宵夜,总之以前什么习惯,这里一样。
  温婉蓉没胃口,先窝到床上看书。
  覃炀吃得快,吃完筷子碗一丢,擦嘴洗脸净身,也窝到床上。
  温婉蓉继续看自己的没理。
  覃炀不想睡,没话找话:“哎,你猜我今天进宫碰见谁了?”
  温婉蓉没当回事,敷衍:“谁?”
  “就是上次叫我妹夫那个女的,”覃炀想想,好奇问,“她是温家的谁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本来就几面之缘,加上两年没见,能有印象才怪。
  温婉蓉不想提四姑娘,只说:“你以后别理她,太后要我少管温家的事。”
  覃炀点点头,翘起大拇指:“还是太后老人家深明大义。”
  温婉蓉合上书,把他手指拍下去:“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
  温婉蓉懒得理他歪理邪说,躺到被子里准备睡觉。
  覃炀二皮脸,跟着钻进去。
  温婉蓉瞪他一眼。
  覃炀笑:“瞪我干什么?”
  “手。”
  “怎么了?”
  “手放哪?拿开!”
  覃炀大方承认,暗摸变明摸:“这么快被你发现了。”
  都摸到身上,能发现不了吗?
  温婉蓉就知道他故意的。
  覃炀凑近。贱兮兮的表情:“哎,我陪你在公主府住这么多天,没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温婉蓉戳穿他的龌蹉心思:“怎么补偿?肉偿?”
  覃炀哈哈笑起来,来句,你知道,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趁其毫无防备,?溜揭开亵衣带子,拽下肚兜,整个人压上去。
  覃炀动真格,温婉蓉招架不住。
  他以为她会发脾气,一通挣扎,并没有,一开始不大愿意,后面也配合。
  只是完事后,覃炀无意摸到后腰,温婉蓉条件反射压住他的手。
  “你放心,我明天会喝药,你赶紧睡吧。”
  原本一夜旖旎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覃炀笑还挂在嘴边,僵了僵,沉下来,说:“温婉蓉,我没有点你的意思。”
  温婉蓉哦了声,说点不点都无所谓:“我怕东西流出来弄脏床。”
  覃炀沉默一下,解释:“我没有不要你生。等过阵子,宫里平稳再说。”
  温婉蓉很理解的点点头:“我懂,所以我明天会喝药,不会给你添?烦。”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是另一个声音,这辈子都不会添?烦!
  覃炀叹口气,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半晌,他从后面搂住温婉蓉的腰,妥协:“你想生就生。”
  温婉蓉都快睡着了,被吵醒,声音发闷,回应:“我不想生。”
  覃炀皱皱眉。下意识问一句:“温婉蓉,你是不是特恨我?”
  被伤害能不恨吗?
  温婉蓉说,有点。
  覃炀没再说话。
  过一会,他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
  几句话彻底把温婉蓉说醒了,她翻个身:“这不是听谁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既然要说,不如把膈应在心里这么久的话说开:“你不觉得你过分吗?不说以前,就说这次。”
  覃炀没吭声。
  温婉蓉继续说:“我从来没怀疑你,不相信你,哪怕我不喜欢你去喝花酒,两年里你去过多少次粉巷,以为我不知道?有时是你应酬,我也知道,只要你回府睡,我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覃炀替自己辩解:“我后来不是没去了吗?”
  温婉蓉承认:“是,你是没去,你觉得我们俩闹成这样,仅仅因为你去粉巷?”
  覃炀知道她指什么,又偃旗息鼓。
  温婉蓉说:“且不说你用飒飒治我,就说你点穴这事,说白了,不就因为我恢复萧姓,你怕我站在皇叔一边,对覃家不利吗?”
  “我……”
  “你敢说你一点这种想法没有?”
  覃炀默认。
  这才是让温婉蓉最心凉的地方:“覃炀,我们在一起两年,你在汴州、安吉拿命护我,说我们是过命夫妻。难道这一切抵不过一个萧姓?还是我温婉蓉在你心里,就是个攀龙附凤的小人?”
  覃炀皱皱眉,也跟她掏心窝子:“温婉蓉,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覃家什么情况你了解,你觉得我单单只考虑一家利益?宋家、许家,还有我另外几个姑父,谈不上一荣俱荣,一损肯定俱损,皇后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说着,翻身平躺:“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总说我不理解你,你又理解我多少?”
  温婉蓉沉默。
  她想。他们之间还有信任吗?
  还是曾经有,随着这场宫变,消弭殆尽。
  覃炀见她迟迟不说话,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长叹一声,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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