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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皇华[封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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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松树之下,微笑着的神情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无穷魅力。
    他的笑容真正的令人如沐春风,这是发自内心的亲切和善,没有半分作伪。光是一幅画像就能让人对这青年产生好感。而季良全知道,画像能传递给人的感受尚不及面对真人时的感受的十分之一。
    这就是先孝仁太子。他天生就是能够让人轻易对他产生好感的那类人。当年有人说,太子殿下的笑容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就想靠近他、信任他、热爱他!
    然而这样一位文才武略无不精通的大周最合适的储君,却因为一个女人断送了他本该辉煌璀璨的一生!季良全瞥见皇帝陛下的眼眶已经潮湿,赶紧无声无息地退下。
    将寝殿的所有宫人都挥退,且吩咐无论谁来都必须拦阻,季良全仔细关严实寝殿里外三重门,这才赶着去服侍皇帝。
    绕过龙榻前的垂珠纱幔,他听见低弱的说话声。对此他已经习以为常。每次皇帝陛下要看那幅画像就会自言自语,所以他才将宫人们都赶离。他凝神听了两耳朵,皇帝陛下正在絮叨玉松公主的一些事儿。
    说起运动会开幕式那场升旗仪式,陛下显然很高兴,不住口夸赞,最后说:“严儿啊,媺儿这孩子相貌虽不像你,但这纯孝伶俐的性格与你却是一模一样。父皇还记得,那年你才三岁,父皇的生辰,你送给父皇的贺礼就是最让父皇喜欢的东西。”
    季良全在心中暗叹,诸儿女当中,皇帝陛下最最喜欢先太子,否则也不会对玉松公主如此宠爱上心。松鹤延年,松与鹤都是象征长寿吉祥的瑞物。陛下的心意可以想见。
    和以前一样,皇帝陛下并没有对着画像说太久的话。他轻轻抚摸着画中人清俊柔和的眉眼,低声道:“你享受不了的,让媺儿替你去享受也好。父皇早些年心里存着疙瘩,让这孩子很是受了委屈,但如今对她的疼爱并不弱于当年对你的。我儿,如今她这么有出息,你在天上瞧着也欢喜吧?”
    幽幽叹息一声,皇帝小心翼翼地将画像卷好,仍然让季良全拿去存放。季良全回转时,见皇帝还大睁着眼睛不休息,又劝道:“陛下,歇歇吧,一会儿公主过来又要念叨您哪!”
    “怀睦王叔告诉朕,说是玉松儿跑去问他有关玄鹤骑的事儿。季良全,你说会不会有人在玉松儿面前嚼了不该嚼的舌根?”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分热度,冷冰冰地说,“朕整天躺在床上不露面,莫非外头以为朕已经不行了?!”
    季良全吓得冷汗直冒,慌忙跪倒磕头道:“皇上请息怒,这事儿奴婢马上就去查!”
    皇帝陛下宠爱先太子,但是太子薨逝后,他对待东宫诸人可半点没手软。玄鹤骑四散各处边军,就连被皇帝视为子侄的安叹卿都没能幸免去边疆吹冷风的待遇。玄鹤会的主要骨干属官也都天各一方,当年身为太子伴读的谢孚还是皇帝的亲外甥,同样跟着遭贬的父亲谢骏回了谢家老宅。
    如今玉松公主突然和玄鹤会扯上关系,季良全深知,这事儿绝对不能为皇帝所容忍。他斟酌着言词说:“陛下,公主殿下大约只是听谁提起两句,应该不是与玄鹤会有来往。”
    “朕不是疑心玉松儿。那孩子谨慎小心,绝对不会胡乱掺合进什么事里去。朕没有将东宫的人留给玉松儿,是怕她因主弱臣壮而被挟制。严儿走后,玄鹤会以兰真和谢骏马首是瞻。玉松儿若是与玄鹤会坐实主仆身份,恐怕只会是别人手上的布偶,任人摆布。”
    皇帝陛下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大大地喘了两口气。季良全急忙给他揉胸口,又喂他喝了几口茶。皇帝继续说:“玉松儿毕竟是个公主,朕想着,她若平庸,朕便让她安安稳稳做个清闲享福的普通公主就行了。”
    “可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朕的玉松儿与朕的严儿一样出类拔萃。既然如此,朕为什么不给她权力,让她替严儿为大周继续尽心力?”皇帝摸索着从枕下掏出一枚缨络,如同方才抚摸画中人那样轻柔地拨弄着缨络上串着的明珠。
    这枚缨络是武令媺学做女工的第一件成品。说实话她的手艺真心不算出色,勉强能入眼罢了。可是皇帝陛下却爱惜如至宝,须臾不肯离身。
    “还是自己的人手用起来方便,忠心也有保证。”季良全不愧是皇帝的心腹,相当清楚皇帝的用意,“皇上您似乎不打算让玉松公主知道她的真正身世吧?”
    “何必呢?平白叫孩子伤心。”皇帝眼波温柔,喃喃道,“朕做了她这么多年的父皇,早就把她当成朕的亲生女儿。朕可没有什么隔代亲,会去偏疼孙一辈。在朕心里,玉松儿就是朕的亲生女儿,是朕的小心肝。”
    季良全感慨道:“不要说公主殿下与您的关系,这大周天下的子民都是皇上您的孩子!”
    皇帝看了季良全一眼,点头微笑道:“你说的对!哪怕玉松儿与朕没有血缘关系,朕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又是如此孝顺聪颖,朕也会当她是亲生女儿!”L

☆、第五十一章 终身误

有句话说,生恩不及养恩重。便是一条小狗也能养出真感情,何况是会说会笑的大活人?!只是这段往事实在有无法启齿之处,皇帝每每思及心里都像针扎一般地疼。
    早在十几年前,敦庄皇后去世时,皇帝陛下就知道武令媺并非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知道的这么晚,为了先皇后的数年隐瞒他还暴跳如雷过。
    然而,听说此事时,先皇后已是弥留之际。皇帝陛下与先皇后乃少年结发夫妻,即便是出于政治联姻的目的,到底这么多年下来还是有真感情。瞧着发妻奄奄一息的样子,他还能怎么样呢?
    先皇后强撑着病体,跪都跪不稳,只能趴在皇帝陛下脚边,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将事情竹筒倒豆子也似说了出来。
    明辉夫人赵氏原本只是珍卉园的莳花宫女,本份老实地在园子里种着她的花花草草,安心等着到了年纪便能出宫。
    没成想,某日皇帝陛下突发兴致跑到珍卉园去看还栽在盆里的花草。素面朝天的赵氏却难掩秀丽,尤其是一双沉静淡泊又明亮生辉的好眼睛深得皇帝喜欢。
    男人的兴致犯了那就是迫切要解决的事儿。皇帝直接就在珍卉园赵氏满是花香的简陋房间里宠幸了她,封她当了选侍。赵选侍承宠后还是不愿意离开珍卉园,皇帝便赐她住在园子附近的沁芳阁中。
    但没过多久,孝仁太子就中了西疆蛮女的蛊毒。皇帝忧心爱子,又见怒于西疆蛮族,立刻把赵选侍扔在了脑后。
    对他来说,赵选侍就是珍卉园里一朵清新但并不倾城绝艳的小花。他一时看见。喜欢上了,便摘下来闻闻嗅嗅亲亲。此时有了要事,这朵小花自然就被抛在脑后。
    再说中了蛊毒的孝仁太子,长期没有找到解药,身体日渐虚弱。他一日要吐好几次血,吃不下、睡不着。阖宫都为太子殿下的病情而惴惴不安,每天都有宫人触怒了沉浸在焦躁伤痛中的皇帝被处死。
    圣手神医是太子微服出游时无意中认识的忘年至交。在太子毒发后赶到太宁为他医治。确定太子身中的是西疆蛊毒。圣手在寻找解药之前先费尽心思寻到了一盆奇花,其花香可以让太子好过些,起码能勉强阖眼入眠。
    这盆奇花说来也奇怪。似乎能识人。它倒是不排斥圣手的照顾,却对别人不屑一顾。若不是圣手侍弄,这花便几度萎靡,甚至现了枯黄之相。但圣手要去寻解药。根本不能常留太宁。
    珍卉园的人实在没办法,想来想去。主管太监求到了赵选侍那里。当年赵选侍能入宫,就是凭着一手侍弄花草的好手艺。所有莳花宫人都拿那盆傲娇的花没办法,主管太监才想到了她。
    这便是冥冥中注定的冤孽事儿。除了圣手,只有赵选侍才能侍弄好那盆奇花。她便在敦庄皇后那里。接受了照顾这盆奇花的重任。她不仅要将花打理好,在每天花朵盛放时,还要带着花去东宫寝殿。让太子殿下嗅一嗅花香好能睡上几个时辰。
    如赵选侍这样的低级宫嫔,在宫里一抓一大把。但她毕竟是皇帝陛下的女人。先皇后当时还是向皇帝汇报了此事。只要能让爱子稍微好过些,不要说让赵选侍去照顾花,就算把她剁成肉泥当花肥,皇帝也愿意啊。
    那时,皇帝已经在准备亲征西疆事宜。他暗暗发誓,哪怕把西疆的土地翻过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名给太子下毒的西疆女子。赵选侍照顾花这事儿他听过就忘,甚至当时连赵选侍是怎么承的宠都不记得。
    孝仁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一句话概括——男人见他服膺,女人见他倾心。他不是足以颠倒众生的美男子,但他有奇异的让人不知不觉便深深喜欢上他的绝顶魅力。
    哪怕他病中憔悴,他的笑容依旧能温暖人心。赵选侍当真是一见太子误终身。当然,她当时的心情和她后来的心情都无人知晓。
    圣手告诉敦庄皇后,赵选侍能照顾好那朵奇花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赵选侍从小和母亲一起侍弄家中用以谋生的花花草草,长年累月下来沾染了花香。她的体质大约也异于常人,竟能将这股花香变成了无法洗去的自身淡淡奇香。
    宫中多用熏香,宫嫔们为讨皇帝喜欢,也常在身边携带放置了香料的荷包香囊等物。而赵选侍身上淡香本来就微弱,即便有人鼻子灵敏嗅到了,恐怕也只会当成熏香之故。
    但那盆奇花却是钟灵毓秀的天生灵物,比起行医几十年、身上有药香的圣手,它还更喜欢赵选侍。在她手中,花儿盛放的时间都更持久,花朵也更加鲜艳。
    其实当时为给太子留后嗣,人选并没有考虑赵选侍。她的位份再怎么低微,那也是皇帝的女人。太子是什么性情,先皇后很清楚。他会宁愿自己无后,也不能接受赵选侍来当药人。
    可惜造化弄人。那盆奇花的花蜜是剧毒之物,常人服下用花蜜炼制的药丸后会全身上下有如火烧般剧痛不已。圣手这是以毒攻毒之法,用奇花花蜜来压制太子体内的蛊虫。
    几名挑选出来的女子服下花蜜药丸,却都无法熬过体内的剧痛,竟是活生生地疼死。花蜜有限,不能浪费。就在这时候,赵选侍悄悄找到敦庄皇后,主动提出愿意当药人。
    以人为药来给太子留后,这事儿在当时就是由敦庄皇后秘密操办的,以防备某些巴不得无后的太子快点薨逝的人暗中作妖。赵选侍来求先皇后,先皇后哪有不愿意?
    那时的敦庄皇后眼见孝仁太子一日比一日昏沉的时间长,知道儿子的性命恐怕当真保不住了,赵选侍对她而言就是救命稻草。那时她什么都不理会,就想给儿子留一线香火。
    不知是不是那盆奇花果真对赵选侍格外偏爱,她尽管痛得死去活来,但到底熬过了最致命的时期,成了药人。圣手叹息着告诉敦庄皇后,若不是真心愿意豁出性命,没有人能熬过那有如骨骼寸寸断裂的剧痛。赵选侍对太子情意之深,当世难有女子可比。
    指望孝仁太子清醒时与父皇的女人如何如何,这绝不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敦庄皇后亲自在儿子喝的汤药里加入了迷情药。
    孝仁太子直至薨逝,都以为那夜的春色满园只是一个绮梦。而赵选侍不负众望,果然怀了孕。一确定她有孕,敦庄皇后便亲自安排她给皇帝侍了寝。
    那段时间,皇帝全部心思都用来准备亲征西疆之事,很久都没有召幸宫嫔。他感念皇后在照顾太子的同时还不忘了皇后之职,没有拒绝这个安排。不过那夜皇帝也只是草草了事,甚至都没有去想这张有些熟悉的陌生面孔是谁。
    皇帝亲征出发前几天,孝仁太子蛊毒猛然暴发,吐血而亡。其实若没有那剂几乎榨干了他所有精气神的迷情药,他还能多撑几天。敦庄皇后对此心知肚明,尽管知道儿子的去世不可避免,她还是心伤惭愧太过,很快也一病不起。
    敦庄皇后临终前,一边喘一边哭,告诉皇帝陛下,她一想起那个在雷霆暴雨交加中生下的女孩儿,便同时记起自己对皇帝还有太子做过的事情。她感到对不起父子俩,再加上那只是个女婴,她失望之下便任由名叫李潮生的老太监将孩子养在宫中僻院。
    可想而知当时皇帝陛下的心情。早在数年前,钦天监李正使夜观星象,战战兢兢禀告皇帝陛下,太子命宫不仅大不祥,而且还有悖逆之兆。若不是从来不信天象、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太子亲自求情,李正使一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敦庄皇后的所作所为,哪怕太子并不知情,他的命运却也正好应了天象所言。与父皇的女人生下孩子,这不是悖逆这是什么?皇帝陛下心里堵着这个大疙瘩,对那个无辜的女娃自然没有好感。倘若是个男孩儿,他也许还能宽容些。
    如此便到了女孩儿五岁。多年来,皇帝陛下一直思念着爱子,到底还是将这女娃儿巧妙引到了自己跟前。季良全那碗滴血验亲的水里加了东西,能让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血液相融。那天的那场戏其实是演给宫妃和大臣们看的,皇帝自己心里门儿清。
    他原以为给这孩子一个公主的名位,让她一生衣食无忧,就算自己对得起稀里糊涂当了爹的太子。可没想到人与人的缘份出离奇妙,玉松公主如此得自己欢心,甚至让自己不知不觉间当真以父爱相许,皇帝陛下当时也始料未及。
    那便顺应天意罢。这么多年来,皇帝陛下无数次地想,这孩子原本不该来到世间。但既然她来了,便说明她与皇家有缘、与朕有缘!
    缘份来了,怎么挡也挡不住。见到武令媺的当时,皇帝立时就喜欢上了她那双明丽流波的大眼睛。她的果敢聪颖也勾起了皇帝对幼时孝仁太子行止的回忆。那一瞬间,也许只有季良全才知道他的心情有多复杂。L

☆、第五十二章 兰真公主的恨

多年心结不是说解就能解,皇帝当时对武令媺存有利用之心,这无庸置疑。可是他也绝对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想法。再不堪、再难以接受的来历,也改变不了这女娃儿是他最心爱的孩子唯一血脉的事实!
    敦庄皇后临终前苦苦哀求皇帝陛下善待这女娃儿。她说无论如何,这个小生命很无辜。瞧着发妻支离苍白的病容,皇帝心里再如何激愤痛心也没有让她死不瞑目。
    相认之初,皇帝给武令媺封号“太平玉松”。太平郡原本就是孝仁太子的封地,而“松”与“鹤”相依,松鹤延年。其实他就是用这个封号来寄托自己对孝仁太子的哀思。
    这么些年过去,皇帝已经将武令媺当成了太子的化身。爱子唯一的血脉,难道当不起正一品双封号郡公主的封赏?她的开府设衙之礼仿造册立太子仪式又有什么不可以?她听政议政又有什么不行?他原本就打算给太子继承的王府给她不是理所应当?!
    瞧着武令媺一年年长大,皇帝还无数次扼腕叹息,若他的媺儿是男娃,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名正言顺地给太子继承香火,甚至栽培为皇太孙!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皇帝只能看着不如自己心意的儿子们争来抢去。往事如此暗沉,既然如今他真心疼爱武令媺,那就不愿意让她来面对这般让人难以接受的离奇身世。
    将过去种种都藏于脑海深处,皇帝爱惜地抚摸着武令媺打的第一枚缨络。不仅是这枚缨络,武令媺将自己第一次写的大字、第一次绣的手帕、第一次领到的月例银子,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拿到皇帝面前献宝,然后“强迫”父皇收下并且一定要答应她好好保管。
    就算是孝仁太子。皇帝陛下都不曾保留如此之多的第一次的作品。他亲手养大了武令媺,亲眼看见小豆丁化身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这份浓厚深沉的感情无人能比。
    心满意足地将缨络放在枕畔,皇帝刚刚阖上眼打算睡会儿,免得一会儿小心肝来了又要折磨他的耳朵。季良全却来禀报,说是兰真公主求见。
    沉默了好一会儿,皇帝微微睁开眼睛。眉宇间满是倦色。“她来做什么?”他低声问。此时不大愿意见这个他曾经也千娇万宠过的女儿。
    “奴婢问了,兰真公主说想请您的旨意,她打算去荣安堂祭奠先皇后和先太子。”季良全觑着皇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奴婢说您已经歇下了,不过公主殿下执意要见您,奴婢估摸着她应该还有别的事儿。”顿了顿。他又补充,“只有公主殿下。没有旁人。”
    皇帝叹了口气说:“朕好久都没有单独和她说话,让她进来吧。郑家家风严苛,朕也想知道她到底过得怎么样。”
    很快季良全就将兰真公主领进了寝殿,他上了茶便退出殿外。站在门口紧守门户。不多时,他便听见里面传出细细碎碎的女子哭泣声音。
    皇帝陛下瞧着哭得伤心的嫡女,心里也不好受。他何尝不知郑家是怎样的人家?他也清楚女儿嫁到郑家去绝对不能再过她以前那样肆意快活的日子。可是为了拉拢郑家这个天下都有名的传世大族。他不能不嫁出最尊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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