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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皇华[封推]-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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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毒瘤被拔除,还有另一颗毒瘤。并非扶余海盗,而是号称陷在了海门城,实则早就脱身藏于某处的海州刺史黄彬。汕侯交待,海州刺史与扶余岛海盗早就秘密来往,甚至那个已死的葛大提督死得也不冤枉,生前就与海盗不清不楚。这二人实则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心一意要在海州当土皇帝。
    养寇自重!连喆勋写到这四个字时,笔迹明显潦乱几分,他当时的心情应该非常愤慨激动。武令媺掩卷长叹,这种事情,果然哪个位面都少不了。
    也不知汕侯夫人与汕侯说了些什么,汕侯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对两位钦差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正是有他配合,再加上虎符和圣旨,两位钦差才能重掌镇东军兵权。
    而海州刺史也被找到,连大人先斩后奏,将海州刺史阖府下狱,在海沙城将海州刺史以尚方宝剑杀之。此举也有杀鸡骇猴之意,旨在震慑海州地方官,让他们老实干活,配合大军收拾海盗。
    海州事务差不多平定,连喆勋这封密信仍然走的南越路子,比奏报要早些时日。武令媺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后继免不了又是一番争权夺利,心里真有几分烦躁。但又不得不面对。
    转过天来,魏国那边也递来好信息。连喆勋的汇报非常详细,读起来会给人身临其境之感。霍去疾却通常只是三言两语,简单扼要就把事情说完。
    譬如他初初到达镇南军大营,兵将是得了,却是以后勤兵为主的老弱偏师。这么大的事儿,他只以“将士五千,已整合成军,进发魏国”,平平淡淡一句话就概括完了。至于之后,他是如何将这支军队收服,又是如何行军作战的,半句交待也没有。
    之后到了魏国境内,又是怎么与叛军交战,怎么打到了王都,他也只不过轻描淡写道:“叛军畏王师,往往一触即溃,王师势如破竹。”
    好吧,反正目前来看战局已经向着好的方向转变。武令媺估摸着禄亲王那边的消息也及时,否则上朝时他的脸色不会这么难看。偶尔与她目光交汇,他的眼神也会变得更阴沉。
    这位好二哥,想必在魏国有不少后手,镇南军那边的为难只是小菜一碟,更多的安排肯定还有。霍去疾与拓跋靖能在短时间内就取得战果,不知耗了多少心血,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波。可对那些磨难,他根本没有只言片语,实在简洁得不象话。
    武令媺便在回复里告诉他,即便他无心争功,也不要埋没了成绩。她这里就算了,给朝廷的捷报一定要写得详实可信,不夸大,也绝不能简略概括。后来,霍去疾与拓跋靖向朝堂联名具奏的捷报内容就像样多了。
    战事顺利,朝堂之上还不到瓜分胜利果实的时候,便是有些人上窜下跳,武令媺也暂时不去理会,她这段时间过得还算平静。
    又过了五日,海州的报捷奏章先递进了太宁城,早朝时当殿宣读。当众朝臣闻听早在朝廷派出钦差之前,辅国公主府的总理官连喆勋已经秘密奉旨前往海州行事时,都相顾骇然。
    辅国公主府的消息渠道居然比朝廷的消息来源还要迅速,不免叫有些人心中警惧。武令媺不管朝臣们怎么想,她所作所为无愧于圣祖的托付,面对那些闪烁目光自然坦荡无畏。
    海州事基本上已定,就等着海盗被尽数剿灭。海州刺史和镇东军葛大都督的养寇自重极大的刺激了太皇太后与小皇帝,这一次,一老一少难得意见一致,都发了狠心。
    海州官场都需要整顿,但中低级官吏可以缓一缓,那些唯刺史黄彬马首是瞻的高级官员则必须拿下,换人任用。黄彬已死,其家眷都被解拿进京,等候大理寺审查之后宣判。朝廷既然要下重手,那黄刺史府上的成年男子估计难逃一死,未成年男丁和女眷则免不了流放西疆。
    镇东军的鲨尾鲨眼二营主将是葛大都督的心腹,海盗王能从海州上岸,鲨眼营主将的纵放是主要原因之一。案情查明之后,鲨眼营主将和两员副将都被拿下监禁,由澹台洪临时提拔营中其他将领暂代。鲨尾营将领倒是有自知之明,在钦差过府之前就畏罪自杀,留下遗书恳求朝廷放过其家小。
    至于密谋刺杀了葛大都督的汕侯,即便葛大都督有罪在身,也轮不到他来替朝廷行刑。更何况他行刺葛大提督完全是想借着海盗上岸之机搞乱镇东军,以求谋得镇东军兵权。若非葛大提督将虎符藏在家中密柜里,汕侯还当真就得逞了。到时候,镇东军会不会发生兵变,还真不好说。L

☆、第四十四章 谶言

汕侯有罪是不消说的,但若没有他的招供,海州刺史黄彬的罪行也不会被揭发出来。祥郡王也不怕御史弹劾,当殿给汕侯求情,说是瑞国公平妃和那小侄儿实在可怜。
    最后,汕侯被剥夺官职,侯府也被抄了,严令立刻返乡,且三代子弟不许科举做官。好歹性命是保住了。
    另外海州各城守和城卫戍备军也多有人尸位素餐,甚至与海盗有勾结,都一一列明罪状,解拿进京等候发落。一时之间,海州上下噤若寒蝉。
    海州不能没人主政,朝廷便命王辉祖暂代海州刺史,连喆勋暂任通判,辅助王辉祖尽快收拾残局。其余空出来的官位,朝臣各派系争得面红耳赤,到底都有所收获。
    镇东军大都督,在各方权衡争夺之下,有了出人意料的结果。
    武令媺以南越国主沈定峰于海州之事上多方出力的缘故,再次给他请赏。太皇太后和辅臣们商议之下,改封沈定峰为镇东亲王,遥领镇东军大都督一职,副都督则是忠信侯世子澹台洪。
    这个结果不能说让所有人都满意,只能算是勉强接受。比起镇东军的兵权直接落入某一派系之手,还不如让不站位的忠信侯世子拿了去。至于镇东亲王的大都督官职,人家好歹也是一国国主,不可能跑到大周来亲领一军。但有如此封赏,也可酬谢其功。
    到了六月,热死人的天气,原云州刺史裴世纬终于进了京,就任户部尚书一职,他的家小一并随同。这时候离李循距和裴家小姐的成亲日子也不过几天了。
    这日武令媺歇了午晌。早就递了帖子请见的李循矩被外院总管凡米来请进了银安殿的偏殿坐等。武令媺过来时,他低眉敛目坐着,浑身上下满满的书香清华。
    难道因为他知道了武延嗣才是明辉淑妃的亲儿子,所以才对自己离心的?武令媺不禁有了猜测。但转念想想,这么要紧的秘闻,东昌兰真公主不见得会随便告诉旁人。
    这边想着事儿,她怡怡然进了偏殿。抬手示意李循矩不必多礼。笑道:“小舅好事近了,越发精神爽朗。”
    李循矩向武令媺拱手弯腰施一礼,直起腰也微笑道:“殿下还是这么爱打趣人。微臣是来给殿下送请柬的。”说完双手递上一封大红泥金请帖。
    武令媺接过请帖。一看便知这是李循矩的亲笔,笑道:“我一定会去。听闻裴家女贤名在外,个个知书达理、慧外秀中,小舅这是得了一位极好的贤内助呢!”
    “但愿吧。”李循矩却似乎不想多谈未来的妻子。落座之后问道,“裴尚书就任之后。殿下以为微臣是否要调任别处?”
    李循矩如今已经做到户部度支主事,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他的好岳丈裴世纬任了户部尚书,依大周官律,为免高品级亲眷上下勾连。他应该调往其余部门就职。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只要靠山够硬。
    在大周朝臣眼里。李循矩毫无疑问就是靠山够硬的那种人。有武令媺这位辅国公主外甥女不算,还有一个身为辅臣和部堂高官的好岳父。除了几个年轻御史会上弹章。朝中还无重臣对他仍在户部就职说三道四。
    武令媺拿不准李循矩的意思,她半天没作声,李循矩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喝茶吃点心。见他这般悠闲,武令媺自嘲一笑,淡然道:“随小舅自己的意思吧!”
    李循矩默然片刻道:“还是调任的好,免得引人攻讦。”
    武令媺挑眉问:“那你想去哪?”
    这次李循矩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显然他是早有成算:“吏部。”
    “吏部?”武令媺笑了两声,心里的不愉快并没有反应到脸上,态度还是那么亲切,“郑天官与我不睦,你去吏部恐怕不那么容易。”
    “事在人为。”李循矩微笑道,“殿下不必为臣操心,臣自然有法子。”
    “哦?是走兰真皇姐的路子?”武令媺闲闲靠坐,话里的机锋可不那么温和,“即便懿亲王是小舅的学生,兰真皇姐恐怕也不会愿意向郑家人低头吧?”
    李循矩道:“永泰亲王给臣放了准话,吏部工部随臣挑选。若不想任京官,外放郡县,在云州定州找个上品大城并不难。”
    武令媺一时无言,盯着李循矩这张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脸庞看了半天。
    上次也是这样。他与裴家小姐的婚事,据可靠消息是他自己拐弯抹角请动了一位大周文坛宗匠才说成的。武令媺因了对他的怀疑,才会去调查云州刺史裴世纬。一查才知,这位裴刺史与桓国公谢骏年轻时候是知交好友。
    难怪东昌兰真公主能与小皇帝达成协议,若裴世纬这位辅臣摆明车马无条件支持小皇帝,小皇帝自然能平安度过这三年的考验期。三年之后,他离成年也差不了多少时日,亲政指日可待。
    倘若事有不谐,裴世纬恐怕会是第一个与武令媺放对的辅臣。以如今时势的发展,这是大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儿。不管李循矩现在为谁办事,这件事他是帮了武令媺的,让她提前有所防备。
    而今日李循矩上门送婚礼请柬,话里话外又向她透露出别的意思。譬如永泰亲王的势力范围似乎又有所增长——朝堂有吏部工部、地方有云州定州。
    吏部代任天官郑云阁,明面上看能够获此高位与永泰亲王分不开。工部向来都是永泰永和二王的囊中之物。永和亲王外祖家是定州大族,至于云州……这之前分明是裴世纬的地盘。所以说,永泰永和二王、东昌兰真公主、裴世纬,这三方势力真的结盟了。
    武令媺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再跟李循矩兜圈子,直截了当问道:“小舅,我实在不明白,有我在身后,你为何还要去投靠他人。当年同福客栈遇刺一案,始末我已经很清楚。那天没有人想要我的命,一切都只是一场戏。你,不说一手主导,也至少是知情者。我那个行刺你的大宫女,我后来查知曾经是孝宗任太子时东宫的宫女。仅仅是懿亲王这个学生,恐怕还不足以令你为兰真皇姐效力,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李循矩并不意外武令媺会摊牌,也许他今日来就是想坦白。他徐徐吐出三个字:“玄鹤令。”
    果然如此!武令媺苦笑摇头,叹道:“我这位嫡兄的魅力还真是了不起的大!是你,还是你的父亲?”这不难猜,李循矩之父上京后,李循矩就与她离心,她无法不怀疑此人。
    “昔年祖父曾任钦天监正使,某日夜观天象,对孝宗和大周的未来有过不祥的预言,因此触怒了圣祖。若非孝宗求情,我们李家满门老小恐怕无一人能活下来。祖父被贬官回乡,临终前叮嘱父亲,日后玄鹤令若出现,父亲和我都要依令行事,以报孝宗活命之恩。”李循矩终于露出几分郁色,他对于玄鹤会并没有什么好感,尤其在东昌兰真公主搞出那么多事之后。
    “什么预言?能不能说?”武令媺很好奇。
    “与孝宗有关的预言是,悖逆人伦、英年早逝。”李循矩低沉声音在殿中有些微的回响,此言一出,殿内温度都似乎降低了不少。
    武令媺也打了个寒噤,李正使还当真是一语成谶。李循矩面无表情,继续说:“祖父早知对孝宗命宫的解读会触怒圣祖,所以后面那句对大周未来星象的解读他并没有如实禀告。”
    顿了顿,李循矩方缓缓道:“此预言连家父都不知,祖父临终之前将臣召至榻前,在臣的耳边一字一字吐露出来。如此之大的秘密深藏于心,祖父的晚年过得煎熬无比。将这个大秘密告诉臣之后,他终于解脱,得已含笑九泉。”
    李循矩看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有些可怕,武令媺心里毛毛的。如果李正使真的从星象解读出了孝宗的命运,那还当真是有几分真本事。那么他对大周未来的预言,也要认真对待。
    李循矩终于说:“异星紫微,女主大周。”
    武令媺额头红痣突然狂跳一气,她赶紧仿若无意般按住抹额,将红痣死死遮住,不让李循矩看出什么异样。她心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平静无波,就连眼神都不曾晃动闪烁,直视李循矩问道:“小舅究竟想说什么?”
    仔细打量了武令媺片刻,李循矩微微一笑,长身而起,低声道:“殿下,天予不取,反受其害。天命之人,自当顺应天命而行事!异星紫微,女主大周。祖父言道,这颗紫微星并非寻常帝星,便是不能成为九五之尊,也有掌控天下的可能!”
    他向武令媺拱手躬身一礼,慢慢后退向偏殿门口,嘴里还在说:“殿下既受圣祖监国之命,何需顾虑那么多?天命之人,自有上天眷顾!”
    目送李循矩离开,武令媺在心里腹诽。天命,天命,她可不相信这么唯心的言论,她的命运只能由她自己主宰。前进,或者后退,一应只在她心中。L

☆、第四十五章 咄咄逼人

“你们一个个的竟都怕了她?!惹急了本王,本王花重金买个江湖第一高手来,将她辅国公主府给杀个鸡犬不留!”敢这般大放厥词的也就只有永和亲王了。
    他气得小脸通红,手一挥,将桌上茶杯茶壶尽数扫落于地,还要重重地踩上两脚。可怜这家茶楼,只要这位王爷过来,总要打扫一地的碎碴子,这段时间尤其频繁。
    一边永泰亲王也是面沉如水,在座的郑云阁和裴世纬两位部堂高官亦是沉默不言。后两位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宗室局的事儿是皇族的内部事务,他们插不上嘴也不能胡乱插嘴。
    原来,就在这天上午,安国怀睦老亲王召集皇室宗亲们开了一个大会。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决定不再担任大宗正,要给宗室们重新选出一个辅助小皇帝管理宗族的人。
    这个宗室大会的提议是由武令媺发起的,她劝说安国殿下,武氏宗亲无论是贫是富,到底都是一家人。既然要选当家人,不可不听大家的意见。此议,长肃亲王也是赞成的。
    于是,半个月的筹备过后,一个人数在五百余的宗室大会正式举行。时间主要用来等待那些在大周各地的宗亲代表进京,这些人数量不少,话语权挺重。毫无疑问,此举给予了永泰永和二王拉拢长老团的计划重重一击。
    在过去的这些年,武令媺执掌宗业司,尽心竭力增加宗族产业,给宗亲们谋了不少福利。她成立了一个宗亲联合会,无论贫富,所有宗亲都能获得一份股。有钱的宗亲还可以投入银钱增加股份。
    这个联合会整合了宗族在大周的所有产业,每个季度将所有产业的一部份红利按照所持股份分配给宗亲们。这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贫者可以此养家糊口,富者也可令生活锦上添花。
    这个举措,不知为武令媺在宗族中赢得了多少人心。她还有意挑选提拔家落中道却身具才干的年轻宗室,不遗余力为他们谋求前程。这些人分布极广,文官有、武将有。京中有、地方也有。他们自然都是武令媺的忠实拥护者。
    可想而知。如今武令媺在族人当中的声望会如何的隆重。其实就算是长老团各位高官显爵的宗亲,对她也多有好感。安国殿下觉得,即便不让普通族人参加会议。她成功升任大宗正也是必然的,无需顾虑那些跳梁小丑。
    对此,武令媺只笑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武字。既然都是同一个老祖宗的子孙,在宗族事务上自然也应该享受一样的权利。
    宗族大会举行得非常顺利。永泰永和二王是当朝亲王,成功入选长老团。就连向来深居简出的懿亲王武延嗣,因他是小皇帝的庶长兄,又是孝宗真正的血脉。也成了武氏宗族的长老。还有刚刚出嗣长亲王府的原永康亲王世子武宏嗣,也顶着长英王府的名头获得了一个长老席位。
    看看,一个至今还在族人们心中血脉存疑的懿亲王。一个年纪比小皇帝还小的长英小亲王,永泰永和二王想到与他们同为宗族长老。心里就一阵膈应。
    而且,光有长老的名头怎么能叫永泰永和二王甘心?比起武令媺的大宗正,祥郡王的宗业司主管,他们只是普通的长老,根本无法置喙宗族事务。在宗族权柄上,他们就连存在感向来不强的永康亲王都不如,更别提还是辅臣的长肃亲王了。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永泰亲王感觉到了武令媺的咄咄逼人。她不像刚刚上朝时那样会妥协会让步了,对于她看上的目标,她势在必得。她也不用花费太多心思,她身后越来越庞大的追随者队伍里,自然会有人替她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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