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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世子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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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蕉叶要整片割下来才好。”一旁突然传来一个温温和和的嗓音,似乎带着几分笑意。

    苏婉兮一愣,转过头望了过去,就瞧见三公子叶清然立在那垂花门旁边,含着笑看着她。

    见苏婉兮留意到了他,更是索性走到了苏婉兮身边来,从苏婉兮手中拿了那镰刀,笑着道:“你双手拉着,拉中间那杆,莫要将芭蕉叶的叶子给破坏了,我帮你割,我人高些,应当能够割下一整片来。”

    苏婉兮默不作声地将那芭蕉叶扒拉了下来,倒是果真让叶清然割下了完整的一片来。

    叶清然又看了看旁边的另一株芭蕉树:“那一片也挨,快过来。”

    割了两片之后,叶清然才将那镰刀还给了苏婉兮:“割多了只怕你拿着也费劲,就两片吧。”说完,又定定地看着苏婉兮,眼中带着几分促狭:“那日你骗了我。”

    苏婉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叶清然。

    叶清然突然扬起一道笑容来,像是冬日里乍然一现的温暖阳光:“我问遍了牡丹院里面的人,可是都没有找到你,你分明就不是牡丹院的,难道不是骗了我?”

    苏婉兮心中慢慢竖起几分防备来,方才叶清然那样热心的帮她,她还以为叶清流没有认出她来,只是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记着她,且方才他说,他曾经问遍了牡丹院里的人找她。

    叶清然是楚王府的三公子,对一个小丫鬟这样上心,却显得有些不寻常了。

    “奴婢并未骗过三公子,三公子当时问奴婢是不是牡丹院的人,说不曾见过奴婢,奴婢也不过只说了奴婢刚入府不久,却并未说是牡丹院的下人。”苏婉兮缓声应着。

    叶清然闻言,倒似乎并不诧异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哦?照这样说来,倒是我理解错了?”

    说着,却又笑着道:“我也并无他意,只是想着那日你撞的那一下瞧着并不轻,你却说自己没事,我以为是你不好意思,想着万一你哪儿受了伤我心中可过意不去,就让人取了药膏来去牡丹院想要给你,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我才知道自己被……额,理解错了。”

    苏婉兮低着头行了个礼:“奴婢的确是无碍,三公子瞧见了,身上没病没痛的,还能割芭蕉叶,劳三公子挂念了,多谢三公子为奴婢割芭蕉叶,奴婢要回院子了。”

    “好,去吧。”叶清然笑了笑,倒也不再多言,只笑着看着苏婉兮抱着芭蕉叶离开。

    苏婉兮走到花园的另一边,却看见二夫人坐在湖边的凉亭里,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苏婉兮低着头,远远地同二夫人见了个礼,就快速地离开了。

    此事倒是并未给苏婉兮造成什么影响,苏婉兮回了清风院中,就将它抛之脑后了。

    只是在几日后传来关于三公子的消息的时候,微微有些怔愣罢了。

    消息是月晴听到的,这两日天气热,晚上却是凉爽,月晴得了伤寒,去府中的医馆抓药的时候,听见医馆里面的下人在讨论。

    说是三夫人诊出了怀孕,可是刚诊出喜脉不过几日,那孩子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那本应该是楚王爷的长孙,听闻王爷王妃都赏了不少好东西下去。三院那边自是呵护备至的,三夫人也十分在意,所有吃的穿的用的都格外的小心,瑾侧妃还专程派了个嬷嬷在三夫人身边侍候。

    可是就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情况下,孩子还是没了,且三夫人也没有磕着碰着,原本好好的在午睡,突然觉着腹痛,而后就见了红。

    大夫赶去的时候,就说孩子已经没了。

    三夫人几乎哭坏了身子,瑾侧妃更是震怒,原本是天大的喜事,如今却突然成了这模样。三公子的身子本就弱,听闻这个消息,当夜就病了。

    叶清酌不在府中,一院子下人听月晴说起此事,面上皆是唏嘘不已。

    苏婉兮想起那个对人万分温和的男子,心中亦是有些叹惋。

    月晴又压低了声音道:“且府中下人们暗中在传,说三夫人这个孩子,是王妃下的手。”

    苏婉兮眼睛一跳,连忙道:“这又是何故?那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王妃的闲话也敢说?”

    “可不是。”月晴面上带着几分清冷,轻叹了口气:“他们说,是王妃容不得其他公子在世子爷之前生下长孙。”

    拂柳想了想,连忙道:“这事咱们可嚼不得舌根,咱们是世子爷院子里的,若是让世子爷知晓了,定会震怒的。”

    众人颔首,都纷纷散了开去,苏婉兮瞧着柳叶低着头,神色似乎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见她这个模样,苏婉兮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却见她突然跳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慌。

    “怎么了?瞧你一脸心不在焉的?”苏婉兮低声问着。

    柳叶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应道:“不过是听见月晴说起此事,有些诧异罢了。”说完,又转身朝屋子走去:“我回去绣帕子了。”

    苏婉兮的目光落在柳叶身上,瞧着她入了自个儿屋中,才移了开去。

    中午叶清酌回了一趟院子,在屋中看了会儿书,就又要出门,临出门前才同苏婉兮道:“晚上有宴,不回来用饭了。”

    苏婉兮闻言忙点了点头:“那奴婢让人煮一碗解酒汤。”

    叶清酌应了一声,就带了轻墨出了门。

    虽只算是初夏,可是天色却已经长了许多,快到戌时的时候,还天光大亮着。

    只是夏日的天气却是说变就变的,苏婉兮正在用晚饭,就听见连着劈了几道响雷,电闪雷鸣了没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打了下来。

    苏婉兮抬起头望向外面的雨幕,有些担忧,先前叶清酌出门的时候阳光正好,谁曾想到竟会下起这么大的雨,根本没有准备伞。

    在马车中还好,可若是下了马车只怕是要淋雨了。

    拂柳见苏婉兮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笑了笑道:“放心好了,门房有备着伞呢。”

    苏婉兮却是摇了摇头:“门房备也只会备三两把,今日天气好,只怕谁也没有料到会下雨,正门出入的主子们本就不少,世子爷若是回来得晚,怕也还是得淋雨的。”

    想了想,终是放心不下:“吃了饭再瞧瞧,若是戌时末了,世子爷还未回府,雨又没停的话,我就拿伞去瞧瞧去。”

    原本以为这样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等到戌时末却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叶清酌也还未回府。

    苏婉兮就从院子里拿了三把伞出了院子,准备去门房那里等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苏婉兮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灯笼,还抱着两把伞,显得有些狼狈。

    苏婉兮穿过湖边长长的长廊,长廊下倒是淋不了雨,苏婉兮就将伞收了起来,兴许是因为雨下的太大,廊檐下的灯笼被吹得七零八落的,几乎都不亮了。

    苏婉兮的脚步更快了一些,一道闪电劈下,却突然瞧见前面的廊柱下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那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苏婉兮往后退了两步,心如擂鼓,却听见有声音传来,似乎就是那白色身影发出的:“都怪我,我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那声音有几分熟悉,苏婉兮几乎一下子就辨认了出来,是叶清然。

    “三公子?”苏婉兮试探着喊了一声。

    只是那人影却毫无反应,歪歪斜斜地抱着那廊柱:“我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护不住!”

    苏婉兮倒是听出了几分端倪来,这叶清然,似乎是喝醉了?

 第86章 失常

    苏婉兮心中猜测着,拿了灯笼朝着叶清流的方向照了照,叶清流身上的月白色长袍已经湿透,头发也被雨水淋湿了,面色苍白,十分狼狈。

    这个模样,倒是与前两次相见那翩翩佳公子的样子相差甚远。

    脚边还歪歪斜斜地扔着几个酒坛子,倒是不知喝了多少了。苏婉兮想起他方才喃喃自语的醉话,再想到他刚没了一个孩子,心中便了然。

    那灯笼的光似乎让叶清然觉着十分的不舒服,叶清然朝着苏婉兮手中的灯笼挥了挥手,脸上满是嫌恶:“不回去,你走开,我不回去。”

    说着,却又渐渐变了声调:“我回不去啊,冉冉那样喜欢那个孩子,那几日欢喜成那个模样,可是孩子没了,孩子没了啊!”

    “也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叶清然又拿了酒坛子喝了一口酒,“若是个女孩子,我定会好好宠着她,给她做好看的衣裳,吃好吃的东西,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若是个男孩子,我会好生教导他,让他知道疼爱母亲,让他学会读书写字,骑马射箭。”

    苏婉兮站在旁边瞧着,心中也渐渐地生出了几分怜惜来。

    “可是没了,全没了。”叶清然苦笑了一声,伸手捶打着身边的廊柱,面上满是悔恨。

    “三公子,孩子没了总还会再有的,你还年轻。”苏婉兮瞧着这也不是办法,听闻这三公子的身子弱,这样淋了雨又喝醉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可担当不起。

    叶清然似是听清了苏婉兮的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了,没有了。他不会让我有孩子的,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小的时候,他就害得我身子不好,一直都得吃着药,连马也不能骑,父王喜欢能够继承他衣钵,上阵杀敌的男子汉,可是我做不了啊,我做不了。”

    “我苟延残喘着长大,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父王的喜爱,为此我拼命读书写字,可是她却仍旧容不得我,如今更是连我孩子的性命都要害!”

    叶清然的声音愈发的愤懑了起来,苏婉兮蹙着眉头瞧着,心中猜测着他口中他,究竟是他还是她?

    再细细一想这府中情形,脑中闪过一道疑惑,莫非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她下手的?

    外面雷声大作,雨似乎下得又大了一些。

    苏婉兮目光落在仍旧在喃喃自语的叶清然身上,想着叶清酌只怕快要回府了,思量了片刻,便决定先去门房,同门房的人说一声叶清然在这里就是。

    她毕竟是清风院的下人,若是被人瞧见同叶清然在一同,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了。

    这样想着,苏婉兮抬脚准备绕开叶清然,却瞧见方才还抱着那廊柱的叶清然突然倒了下来,抓住了她的脚。

    “不要走,你不要走,不要生气,是我不好,我没有护好我们的孩子。”

    苏婉兮听着他的醉话,眉头一蹙,连忙蹲下身子想要掰开他抓住自己的手,只是那手实在是抓得太近,苏婉兮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手给掰了开。

    那手却又伸了过来,苏婉兮忙退后了两步,却瞧见叶清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苏婉兮追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苏婉兮。

    苏婉兮身子一僵,心中却是愈发的冷了几分,手下愈发用力了一些。

    叶清然被苏婉兮推得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的地上,似乎已经站不起来了,嘴里只喃喃着:“不要走……”

    苏婉兮听到“叮”的一声响,不知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苏婉兮举了灯笼照了照,却瞧见地上躺着一个靛蓝色的香囊。

    苏婉兮只看了一眼,生害怕叶清然又发起疯来,连忙跑了开去,

    到了门房,才停了下来,只是方才被那么一惊,忘了撑伞,自己的衣裳倒是被打湿得透彻。

    门房中有两个守门人守着,苏婉兮同叶清酌出去过两回,那守门人便记得了她,见着她来,就问道:“姑娘来等世子爷的?”

    苏婉兮点了点头,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笑着道:“世子爷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伞了,我送伞过来,世子爷可回来了?”

    “还没见着。”守门人应着,端了板凳过来,苏婉兮也不推拒,道了谢坐了下来。

    将脸上的雨水擦干了,苏婉兮才转过身同那守门人道:“我方才路过王府花园中的湖边长廊,见三公子好似在那边喝醉了酒,倒在长廊里面,我扶不起来,本想叫人去扶的,只是一路走来,也没瞧见人,劳烦大哥去瞧瞧吧。”

    那守门人闻言一愣,连忙拿了伞应了下来:“我瞧瞧去,三公子要是淋坏了,可不妙。”

    苏婉兮低着头,佯装没有听到他的话。

    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瞧见有马车在王府门外停了下来,马车门打了开来,先跳下车的,是轻墨,轻墨蹙着眉头看了看天,脸上有些苦恼。

    苏婉兮见着轻墨,连忙打了伞迎了出去。

    轻墨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瞧见苏婉兮,脸上一下子就挂起了笑容:“还是阿娇聪明,竟知道世子爷没带伞,还专程送了伞来。”

    说着就接过了苏婉兮递过去的伞,撑了开来,遮住了正弯腰下马车的叶清酌。

    叶清酌抬起眼来看了苏婉兮一眼,眉头一蹙,开口问道:“不是打了伞吗?怎么你淋得浑身都湿透了。”

    苏婉兮闻到有股酒味飘了过来,再瞧瞧叶清酌已经有些迷蒙的眼睛,心中想着,只怕是喝了不少,却也连忙答着话:“方才走过长廊的时候将伞收了,结果就忘了撑伞了。”

    叶清酌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三人一同入了府,往清风院走去,走到半道上,却瞧见一个黑影跑了过来,见着叶清酌,那黑影连忙停了下来行了礼,却又望向了苏婉兮:“我方才将那长廊都找遍了,没瞧见三公子人啊,倒是在里面一处看见了不少酒坛子了。”

    是那守门人。

    苏婉兮察觉到叶清酌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连忙应道:“大抵是被人扶走了吧。”

    那守门人闻言,愈发担忧了起来,连忙道:“那我去三院那边问一问。”

    说完就匆匆走了。

    叶清酌转过身来定定地望向苏婉兮:“三公子?叶清然?他又怎么了?”

    苏婉兮生怕惹得他生了气,索性撒了谎:“方才奴婢拿着伞过来的时候,瞧见那长廊上躺着一个人影,借着闪电的光,奴婢瞧见那人的脸,似乎是三公子。只是那人喝醉了,身边也放了好些酒坛。当时奴婢心中害怕,就连忙跑开了,到了门房才将此事同守门人讲了,让他过来瞧瞧。”

    叶清酌定定地站着:“你什么时候认得老三的?”

    “上回世子爷让奴婢送糕点去牡丹院的时候见到过。”苏婉兮低着头轻声回答着。

    叶清酌瞥了苏婉兮一眼,眼中带着打量,半晌,才转过身默不作声地往前面走去。

    回了清风院,叶清酌喝了一碗解酒汤,沐浴了就歇下了。看起来倒似乎并没有要追究叶清然之事的意思,苏婉兮这才吁了口气,回了屋中。

    第二日就有消息传到了清风院,说三公子的病情似乎更重了一些,府中的大夫都被瑾侧妃请到了三公子的院子里。

    苏婉兮听了,却只当作没有听到,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回了寝屋中拿了叶清酌给她的账册看了起来,叶清酌最近愈发的奇怪了,许多铺子里的账册都让她看,若非瞧见了账册,苏婉兮很难想象,叶清酌竟然在昌黎城中暗中置下了那么大的产业。

    这些产业,账册并未通过王府,直接入了这清风院,没一回都是叶清酌自己取回来的,从不经过他人之手,想来应当是需要保密的东西,且账册更是一家店铺的重中之重,可是叶清酌却又这样毫不顾忌地给了她。

    “柳叶,柳叶。”茶厅中传来月晴的声音。

    而后半晌才听到柳叶的应答,月晴叹了口气:“快将茶壶拿去洗了,你这两日怎么老是走神啊?”

    柳叶的声音带着几分怯意:“这两日夜里太热,且蚊虫又多,总也睡不着,白日里瞌睡连天的,我这就去洗。”

    苏婉兮捏着账册的手,微微紧了一些。

    连她这寻常同柳叶接触并不多的人都发现了,近来柳叶似乎精神有些恍惚,时常站着坐着,突然就发起呆来,眉头皱成一团,眼中也满是忧色。也不怎么同人说府中的新鲜事情了,大部分时候都闷在屋中绣那张方帕。

    拂柳与她去看了两回,总打趣那方帕不知是绣给谁的。可是这两回,柳叶听到也不作那样羞涩的模样了,总是止不住地叹气。

    那方帕绣好了又拆,拆了又绣,始终没有绣好,也始终没有送出去。

    柳叶的失常,似乎是从那日开始的。

    苏婉兮的手愈发紧了几分,有些事情在脑海中明明灭灭,好似突然清楚了一些,却又好似更加的糊涂了起来。

    这楚王府,越呆的久,越是让人觉着像是有许许多多的谜团一般。让人如雾里看花一般,许多事情眼看着发生的,却始终看不清里面的真相。

    三夫人流产的事情渐渐也被人淡忘了,听闻三公子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能够起床,能够四处散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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