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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世子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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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而后有声音响了起来:“阿娇姑娘,菁夫人让小的将晚饭送到你房中,阿娇姑娘可在?”

    苏婉兮连忙应了声,站了起身,就瞧见一个小厮低着头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食盒,默不作声地将食盒打了开来,把饭菜摆在了桌子上。

    苏婉兮瞧着那小厮的身影,隐隐约约觉着有些熟悉,就多看了两眼。

    只是那小厮一直低着头,苏婉兮也瞧不清他的容貌,心中忍不住就有了几分提防。

    “阿娇姑娘,饭菜已经摆好了,阿娇姑娘慢用。”那小厮低着头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苏婉兮扬声唤住了那小厮。

    那小厮停下了脚步,有些局促的模样。

    “我在厨房中也做了一段时间的工,瞧着你有些面生呢,抬起头来让我瞧瞧。”苏婉兮冷冷地道。

    那小厮身子一颤,更让苏婉兮觉着有猫腻。

    那小厮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将头抬了起来,苏婉兮却是猛地愣住了。

    张生。

 第35章 旧事重提

    张生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当日在柴房中欺辱她时候的嚣张,带着几分惶恐不安。

    苏婉兮倒是听阿兰说起过,张生在被明玉和知书将张嬷嬷积攒了一辈子的钱财都带走了之后,突然就不傻了。

    只是却没有想到,他又回了府上来当差。

    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怕也是走了关系的。不然这样劣迹斑斑的下人,王府如何敢要。

    张生见苏婉兮的神色,就知晓她已经想起了自己是谁,慌忙跪了下来,朝着苏婉兮磕了好几个头:“阿娇姑娘饶命,小的那时候不知阿娇姑娘同世子爷……一时之间昏了头,做出了那等事情,求阿娇姑娘饶命。”

    苏婉兮脸色冷冷淡淡的,怕也不知昏了头脑,只是那个时候有张嬷嬷撑腰,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撇开她那件事情不说,单说明玉和知书那事,也让苏婉兮对他原谅不起来。

    如今张嬷嬷没了,没有了倚仗,这才不得不卑躬屈膝。

    “阿娇姑娘。”青衣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话音刚落,人就走了进来。

    见到屋中跪着个人,亦是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还回过了神来,忙道:“阿娇姑娘,这是怎么了?”

    苏婉兮面无表情,只冷冰冰地道:“这小厮笨手笨脚的,也没什么事,退下吧,长点记性就是了。”

    张生连忙又磕了几个头:“谢阿娇姑娘。”

    而后,就茫茫惶惶的起了身,飞快地退了下去。

    青衣看了那张生一眼,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才又回过了头:“奴婢侍候姑娘用饭。”

    苏婉兮瞧着青衣红肿的脸,蹙了蹙眉:“我自己来就好,你伤还未好,还是去歇着吧。菁夫人可赏赐了药下来?怎么瞧着,倒像是一点儿也没消肿的样子。”

    青衣无所谓地笑了笑:“奴婢皮糙肉厚的,此前刚进府的时候也总是三天两头的挨打,都习惯了,还是奴婢侍候姑娘吧。菁夫人送了药的,奴婢已经擦了,只是擦了药怕也得几日才能消肿。”

    苏婉兮闻言,蹙了蹙眉,记得自己此前在洗衣房的时候,那次被三姨娘身边的人打了,脸比这还红肿不堪,阿兰给了药擦了之后,第二天也消了不少。

    心中又想,大抵是阿兰她们整日受那样的伤,治红肿酸痛的药,效果想必是极好的。

    思及此也不再说话,任由青衣服侍着用了饭。

    第二日,青衣脸上的红肿果真只消退了一点,仍旧肿的厉害。

    苏婉兮见状,想了想,从那妆柩之中将菁夫人赏赐的那盒胭脂递给了她:“那日你让我躲过了三小姐的鞭子,昨日又那样护着我,这盒胭脂就送给你吧。”

    青衣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口中却忙不迭地道:“阿娇姑娘折煞奴婢了,那本就是奴婢应当做的。这胭脂是极好的,奴婢可当不起。”

    苏婉兮自是瞧见了她眼中的亮光,笑了笑,不由分说地将胭脂放在了她手中。

    “好东西也得要给会用的,懂得欣赏的人,我自己是个惯不会收拾的,与我而言什么样的胭脂都一样,收着吧。”

    青衣连忙谢了苏婉兮的赏赐,眼睛一直亮亮的。

    苏婉兮才又道:“你是菁夫人派给我的人,我赏赐你的事情你莫要同夫人讲,不然少不得疑心我在收买人心,你知我知即可。”

    “奴婢的心是向着阿娇姑娘的。”青衣轻声辩解着。

    “我知晓,这两次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的。”顿了顿,才又道:“我在菁夫人面前服侍了不短的时间,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我也了解,她若是知晓我赏赐了你,定会不高兴。”

    青衣点了点头,嘴角一直带着笑。

    过了几日,青衣脸上消了肿,脸色倒是比此前更红润细腻了许多,苏婉兮瞧在眼里,自然知晓,她是用了自己送给她的那盒胭脂。

    嘴角一翘,心想着,青衣倒也是个贪图小便宜的,这样正好,最怕的是她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不贪图,若是全无喜好的,那才麻烦了。

    有贪念就好。

    天气渐渐变暖,苏婉兮将小袄脱了下来,叶清酌还是时不时的回来看看她,只是全再没人对她下过手,苏婉兮想着叶清酌的话,心中却愈发的提心吊胆了起来。

    去了前院,菁夫人已经起了,正屋之中饭菜也都已经摆好,见着苏婉兮,挥了挥手让苏婉兮到了她跟前。

    两人如往常一样默不作声地用完了饭,菁夫人才道:“我听闻你闲暇无事的时候,就在屋中绣些东西,想来绣功应当不错,前些日子我绣了一副屏风,你来瞧瞧绣得可好。”

    苏婉兮笑着应了,随着菁夫人入了内室,一进内侍就瞧见屋中放置着一副屏风,屏风上绣着的是万马奔腾的图案,旁边写着一首诗,字用的是狂草,诗也是豪气万丈的诗。

    苏婉兮细细看了那屏风,才抬起头来道:“菁夫人的绣功比奴婢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这针脚,这意境,奴婢可是无论如何都及不上的。”

    菁夫人眼中泛起一抹傲然之色,笑呵呵地道:“你惯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不过我在闺中的时候,母亲倒是费了好大功夫请了此前在宫中当过差的嬷嬷来教的我,可惜我笨,连嬷嬷的一两成都没有学到。”

    苏婉兮不相信菁夫人让她进来,就只是为了看这屏风这么简单,便只笑了笑,恭维了两句。

    菁夫人拉着苏婉兮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我最近听到府中有些不长眼的,在说你的闲话。你我这般亲近,因而想着提醒提醒你,莫要着了别人的道。”

    “闲话?”苏婉兮有些诧异。

    菁夫人颔首:“你刚入府的时候,就是世子爷带进来的?”

    苏婉兮一怔,心下了然,原来是查到了这一茬。

    这件事情是明面上的事情,有心查探自会知晓,她也不用可以隐瞒:“是。”

    顿了顿才又道:“当时父母家人都没了,本是想要投奔亲戚,可是亲戚却不欲让我入府,几棍子将我赶了出来,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没了意识,被世子爷救了回来的,刚到府中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世子爷救的我。”

    菁夫人目光定定地看着苏婉兮,眼底深处带着几分愤恨,声音却是有着怜惜:“可怜见的,当时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头。世子爷将你救了回来,怎生那般不知怜香惜玉,竟将你放在柴房任人欺凌呢?”

    “世子爷的脾气,主子又不是不知晓。我不过一个毫无相干的人,世子爷能够出手搭救,已是不易。”苏婉兮脸色平静至极,心中却在暗自揣摩着,菁夫人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这样闲叙着,究竟是何目的?

    屋中静了静,菁夫人目光落在那副屏风上,言语淡淡地:“我听闻,之前和三姨娘勾结的那个婆子的儿子,曾经玷污了你?”

    苏婉兮一震,眯了眯眼,嘴角却是带着笑的:“哪有这样的事情?那小厮的确想要对我不轨,只是没能如愿。”

    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就带了过去。

    菁夫人自是不信,只是瞧着苏婉兮的脸色,也不再多言,笑了笑轻声应着:“那就好,那就好。只是外面都在谈论此事,说你早已经是不洁,都在为世子爷打抱不平。我将此事说与你听,是希望你做好防备。”

    苏婉兮脸上满是感激:“主子对我的好,奴婢都记着。”

    菁夫人又笑了起来:“我就怕此事闹到了世子爷面前,世子爷若是听信了旁人这些话,恐会对你生了罅隙。”

    叶清酌?苏婉兮嘴角翘了起来,眼中却是一丝笑意也无,当日发生了什么,叶清酌最是清楚的,她倒是丝毫不怕叶清酌知道。

    她怕的是,眼前这个明面上笑颜如花的女人,不知道要利用此事,如何算计她。

    苏婉兮甚至可以确定的是,菁夫人方才说的这些传言,多半就是她让人传出去的。

    想起那日青衣在她房间里面瞧见张生之后,眼中的疑惑,心中忍不住冷笑,只怕是青衣那日瞧出了她与张生之间的不妥之处,后来就派人去查了吧。

    倒是不曾想,青衣竟是这样一个心细如发的人。

    以后可得更加防备着些了。

    苏婉兮在菁夫人屋中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带着青衣回到了自己房中,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显得惶惶不安的模样。

    青衣看了苏婉兮许多次,苏婉兮都不曾发现,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息,一会儿踱步,似乎心事极重的模样。

    在屋中烦躁了一会儿,才又躺在床上恹恹着,到了午饭时辰,也只让青衣去同菁夫人禀了,说她身子不适。

    菁夫人倒是什么也没问,只让青衣端了饭菜过来侍候着她用了。

    到了晚间,苏婉兮早早地就洗漱了睡了,青衣在屋中守了会儿,见苏婉兮的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才取了灯盏,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突然就听见苏婉兮惊叫了起来:“不要!”

 第36章 丢了的东西

    青衣一惊,手一松,手中的灯盏险些落了地。

    青衣连忙将灯盏握紧了,才转过了身,屋中并无其他人。

    “不要,放开我!”苏婉兮的声音又在屋中响了起来,带着惶恐和害怕。

    青衣举了灯盏照了照苏婉兮,却见苏婉兮的脸色苍白,额上隐隐有一层薄汗,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牲!畜牲!”

    说着,手就抬了起来,在虚空之中不停地挥着,似乎是在推拒着什么。

    青衣眸光一定,眼中一片幽深,半晌,才快步出了屋子,将门关了起来,举着灯盏径直去了前院。

    前院早已经熄了灯,青衣上前敲了敲门。

    耳房中亮起了昏暗的光,而后有脚步声在屋中响了起来:“谁呀?”

    是蝶钗的声音。

    青衣连忙应着:“蝶钗,是我,我有急事求见主子,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蝶钗往一旁让了让,才小声嘀咕着:“主子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不成吗?”

    青衣的脸上满是欣喜:“喜事,主子绝对愿意听到的喜事。”

    蝶钗闻言,这才进了里屋,将屋中的灯笼点亮了。

    床上有翻身的声音,蝶钗走到床幔前行了礼:“主子,青衣求见。”

    “这么晚了?有急事?”菁夫人的声音从窗幔后面穿了出来,却并未起身。

    青衣连忙应道:“是。”

    说着就将苏婉兮这一日的异常同菁夫人禀了,又细细说了方才苏婉兮被魇住了,将苏婉兮的梦话一并禀了。

    床幔被猛地扯了开来,菁夫人探出了头来,眼中带着欢喜:“果真如此?”

    青衣忙点了头:“看来,那件事情,是真的了。”

    菁夫人犹有些不相信,想了想,才道:“可是先前她在我屋中的时候,瞧着神色如常,并无不妥的样子,莫非是在骗我不成?”

    青衣笑着道:“那阿娇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主子又不是不知晓,平日里无论遇见什么事都沉静以对,我猜想,是为了不让主子起疑。只是她毕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遇见了那等事情,如今又被旧事重提,如何能够不慌乱?这才不经意间表现了出来。”

    菁夫人连连点头,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怪不得……”

    眼中光彩明灭,此前一些本已忽略的细节就已经浮现了出来:“怪不得她看起来对那张嬷嬷恨得那样厉害。怪不得她总说想要嫁一户小户人家。怪不得我赏赐的东西她都不用,想要留着拿出去换成银两。我说让她给世子爷求个名分,她也不肯。世子爷这样宠着她,她那日却同我说,想要离开府中。怪不得那日张生不过是送饭菜到她屋中,她却发了那么大的火。”

    菁夫人冷笑了一声:“只怕心中生怕那件事情被人发现了。此前张嬷嬷死了,那张生痴傻了,她也没了顾忌,竟敢去勾引世子爷。如今知晓张生竟然又好了,怎么能够不担心?”

    “是啊。”青衣连忙顺着菁夫人的话道:“主子此前没有万全的法子让她永不能翻身,只能事事依着她,怒火攻心也只能在她面前隐忍不发。可如今咱们握住了她这个把柄,就是将她彻底除去的时候了。”

    菁夫人频频点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是将她彻底除去的时候了。”

    菁夫人细细思量了许久,才招了招手,让青衣到了跟前,附耳细听。

    青衣听着菁夫人的话,嘴角一直带着笑,不时点头。

    第二日一早,苏婉兮就显得有些精神不济的模样,一起床就恍恍惚惚的。青衣见状,才轻声道:“姑娘今日瞧着有些不适,可要请大夫瞧瞧?”

    苏婉兮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无事,只是昨夜没有睡好罢了,胭脂擦厚一些就瞧不出来了。”

    青衣闻言,也没有多言,轻声应了下来。

    梳妆完毕,苏婉兮猛地站了起来,只是刚站起身来,面色就突然变得惨白,一下子就跌坐了回去。

    青衣这才慌了神:“姑娘怎么了?奴婢还是去禀明了夫人,让她传唤大夫来瞧瞧吧。”

    “算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不是生病了,昨夜睡得不好,你代我去同夫人告声罪,我再睡会儿,晌午再去陪她用午饭。”苏婉兮挥了挥手,有些虚弱地道。

    青衣连忙应了下来,扶着苏婉兮到床上歇下了,才匆匆忙忙地去了前院。

    苏婉兮小睡了一上午,脸色倒是就好了许多,青衣这才放下心来。

    又重新梳了妆,扶着苏婉兮去了前院。

    菁夫人倒是对苏婉兮十分的关切:“瞧你怎么突然就憔悴了这么多,可是身子有什么不是?可莫要同我客气。先前青衣也没有说清楚,我只当你是没睡好,没想到脸色这么不好。”

    苏婉兮面上的笑容都显得有几分牵强,摆了摆手,笑着道:“本就只是没睡好,让夫人担忧了。”

    菁夫人细细地查看了苏婉兮的脸色,才稍稍放下心来,拉着苏婉兮坐了下来,笑眯眯地道:“快来,今儿个有好菜。”

    苏婉兮闻言,倒是笑了起来:“什么好菜,让夫人这么高兴?”

    菁夫人指了指最中间那道菜:“这个。”

    “栗子烧肉?”苏婉兮倒更是不明白了:“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菁夫人翻了个白眼,拿起筷子敲了敲苏婉兮的脑袋:“你也不想想,如今是什么季节。”

    苏婉兮这才回过神来:“咦?这栗子不是秋天吃的吗?这都春日了,怎么还有栗子?”

    菁夫人浅笑着道:“去年秋天收获的栗子,放在地窖里面保存着,就跟新鲜的一样,快来尝尝。”

    苏婉兮闻言倒也欢喜了起来,夹了一筷子栗子烧肉,倒果真挺好吃,栗子香甜,肉中也带着栗子的香甜味。

    “好吃吧?”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苏婉兮:“我年少的时候特别喜欢吃栗子。”

    “嗯。”苏婉兮亦是有些慨叹:“我小时候也挺调皮的,我二哥也总带着我到处疯,还爬树去摘过栗子,可是栗子壳上面全都是刺,刺得满手都是伤,回去还被打了一顿。”

    “倒是瞧不出来。”菁夫人看了苏婉兮一眼:“你若是喜欢,叫厨房多做些来吃就是。”

    苏婉兮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开口。

    傍晚的时候,洗衣房将衣裳送了过来,送衣裳的也是苏婉兮的熟面孔,是梅子。梅子同张生此前那个未婚妻梨花要好,来见到了苏婉兮,也没有说话,将衣裳放了就走了。

    苏婉兮笑了笑,倒是不知道为何,自己近日总碰上一些熟面孔,却一个也不是她想要见到的。

    青衣不知道去了哪儿,苏婉兮就自己想衣服叠了起来,叠着叠着,却发现了不对劲。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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