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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宠我就宠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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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传宗轻轻叹了口气,本指望着花辰月能替自己找个借口推了的,没想到她却大方的把自己推给曾英了,当着人家的面两人也不好再推来推去了,叶传宗只好点了点头,又补了句:“月儿,我用完晚膳再回永福宫。”

    花辰月:“不用,殿下在永禧宫用完晚膳就宿下吧。”

    怕叶传宗和曾英尴尬,说完这句话花辰月便带着紫鸢往前走了,叶传宗只好无奈的带着小安子跟着曾英进了永禧宫,来到偏殿,便看到桌上摆的一小锅鸡汤和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叶传宗坐下来看了眼菜式,有小炒牛肉、回锅肉、麻婆豆腐、醋溜土豆丝、香辣大虾等,皆是自己喜欢的菜式,看来曾英确实是用了心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怨恨?

    叶传宗刚打算拿起筷子夹菜,便听小安子一边轻喝了声:“殿下慢着!”

    一边随手拿出了那根测试食物毒性的银针飞快的在几个盘子里插了几下,见没变色这才躬身退下道:“可以食用。”

    虽然这是之前就定下的规矩,但人家一片好意做了一桌菜来,还要被自己戒心满满的一一试毒,叶传宗脸上颇有些尴尬,倒是曾英默默说了句:“殿下不必介怀,这是宫里定下的规矩,曾英自当遵守。”

    叶传宗才拿起筷子夹了片回锅肉,味道虽然比不上花辰月的手艺,但也还说得过去,至少知道确实是曾英亲手做出来的,而不是找了厨子做出来冒充,冲这从诚意叶传宗也大口的吃了下去,主要还是因为忙活了一下午到现在也确实饿了,曾英见叶传宗喜欢吃,便不停的往叶传宗的碗里夹菜。

    叶传宗:“你也吃,不用一直给我夹菜。”

    曾英却极少动筷子,一幅没有什么胃口的样子,见叶传宗吃了一些食物垫了肚子,便伸手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放到了叶传宗的手边:“殿下,喝杯酒解解乏吧。”

    今天这么多适合下酒的菜,叶传宗也正想喝几杯,便随手端起酒杯就要喝,一旁的小安子马上又道:“殿下且慢!”

    说完又抽出那根银针举过来要往这酒杯里插,叶传宗刚吃了一些重口味的菜,正着急喝口酒清清口,见小安子十分不雅的举着这银针贴过来便有几分不快,说了句:“罢了,这是英妃的宫里,哪来的敢下毒的人。”

    小安子一脸的为难:“殿下……这……奴才也是要守宫里的规矩。”

    叶传宗:“算了算了,你直接拿那针去插一下酒壶里的酒吧,不要在本宫的杯子里搅来搅去了。”

    小安子便的开酒壶的盖子插了一下,见这银针没有反应便默默的退下了,叶传宗心里一直惦记着父皇身体的事,心里也直觉父皇估计撑不了太久了,所以这阵子其实叶传宗的心里压力也非常的大,自己虽然也快十九岁了,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在父皇的羽翼之下成长的,却还未的因为什么大事拿过主意,如果父皇突然离逝,面对现下朝中如此复杂的关系以及虎视眈眈的几个邻国国君,如果全都要自己面对,心里还真是有些发虚……

    曾英见叶传宗不说话却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脸上又一幅沉闷的样子,小心的说了句:“殿下慢些喝,心里可是烦闷?不妨跟臣妾说说,臣妾虽然不一定能帮得上忙,倾听一下还是可以的。”

    叶传宗:“没事,或许是本宫忙了一天有些累了。”

    曾英便也没再多说,不停的帮叶传宗斟着酒,不大会儿叶传宗便有些喝多了,觉得头有些晕沉沉的,隐约觉得体内好象又莫明的升起一股,并没有丧失意识的叶传宗心里略微一惊:不会是这酒里被下了什么玉露散之类的吧?想了下又觉得不太可能,玉露散的药效应该不至于这么温吞,且刚才小安子已经验过毒了,这酒是安全的……或许是自己多日未经行房,饮了些酒心里有些欲念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叶传宗便缓缓站起了身:“小安子,回永福宫……”

    小安子也是一愣:“啊?殿下真的还要回去啊?太子妃已经说了让您今晚留宿永禧宫呐!”

    叶传宗:“别废话……本宫想回去了……”

    叶传宗有些迷离的眼神无意间扫到了身旁曾英的脸,曾英今日大概喝了两杯酒,脸上微微有些,比平时多了几份的媚态和女儿之气,此时正一脸留恋和委屈的看着自己,仿佛是不舍叶传宗的离去,心里便突然一下,心中也有些替这些后宫的女子悲哀,但现实如此,好象也没什么办法可以改变。

    见叶传宗在犹豫,曾英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有些娇羞的开口说道:“臣妾……恳请殿下今日留宿永禧宫。”

    见曾英少见的一脸的温婉和娇羞,叶传宗只觉得体内的好似突然又盛了几份,甚至隐约有些快要压制不住的势头,正僵持着到底要不要坚持回永福宫,曾英却更是少见的伸手扶住了自己的手臂:“臣妾扶殿下回后殿休息。”

    身边的小安子及宫女秋云和秀珠又哪里不明白曾英的心思,这便是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了,所以只能在一旁看着却并没有资格多嘴,几人也是第一次见曾英敢这么挽留叶传宗,眼见叶传宗已经迷迷糊糊的任由曾英搀扶着往后殿方向走去,秋云和秀珠马上便去了院里准备洗漱用水,好伺候两人洗漱入寝。

    曾英把叶传宗扶到后殿的,两个宫女已经端来了温水、毛巾等洗漱用品,正在帮叶传宗宽衣解带伺候洗漱,曾英摆了摆手:“你们两个都退下吧,我自己来就好。”

    两名宫女应声退下,曾英亲手把毛巾放到温水盆里沾湿坐到床边:“殿下,来擦把脸吧。”

    叶传宗迷糊着嗯了一声,任由曾英小心又细致的把自己的手脸和脖子都擦了一边,之后又端了漱口水过来伺候叶传宗漱了口,最后蹲子帮叶传宗把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让叶传宗泡了脚,自己也同样快速的洗漱了一番,忙得差不多了,曾英看了一眼坐在床侧有些发呆的叶传宗:“殿下,我们……歇息吧。”

    叶传宗勉强睁了睁眼:“英妃……其实……本宫算不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一下子纳了这么多的后妃,到现在为止本宫都记不住具体的数目、每一个都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宫苑,能记住的,除了月儿之外,也无非是两位侧妃、三位嫔妃、五个美人,还有少数几个夫人,多数夫人们连本宫的面都没见过一次,这若是在民间便不会有此种情况了,本宫……心里也颇为愧疚,但人都是有感情的,本宫心里喜欢月儿,也甚难改变心意去一下子喜欢这么多的陌生女子……所以,也基本上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或许你并不明白本宫的感受,但说到底,是宫里的这些规矩害你们有了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怨恨?”

    曾英的心里蓦然的被颤动了一下:叶传宗今天怎么肯跟自己说这么多的心里话?莫非是酒后吐真言么?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想表达什么?给自己一个安慰么?自己又何尝没有站在叶传宗的角度考虑过问题,入宫前也早就知道宫里生活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一堆女人守着一个男人每日眼巴巴的奢望着,这也是自己入宫以来一直都懒得缠着叶传宗邀宠的原因,若生活就是每日与一堆女人勾心斗角的去争这个男人,那人生真的也是挺没意思的,倒不如每日在宫里看看书练练剑过着无忧又平静的日子。可是无论如何……今日的事该做不是还要做么……

    收起突然间有些繁乱的心绪,曾英淡淡的说了句:“臣妾入宫前便已知此情景,殿下也是受宫规所限身不由己,臣妾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入宫后在宫里生活得也很好,所以并不曾有什么不满。”

    叶传宗:“嗯……那便好……”

    说出一番心里话,叶传宗好象突然感觉到心里一阵放松,体内的躁热却再次趁机窜了上来,于是便一侧身顺势躺到了,曾英见叶传宗躺下,起身把桌上的蜡烛吹灭,又上了床伸手把帷幔放了下来,叶传宗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个的娇软的身体扑到了自己的怀里,竟难得主动又轻柔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对于曾英会有这样的反应,叶传宗心里极是诧异,一直以为像曾英这样少言寡语、性子沉闷的女子不会这么主动,莫非这曾英也在宫里跟其他后妃学了什么开窍了不成?

    片刻工夫,自己的衣服便被曾英扒了个精光,曾英温柔的叶传宗的怀里辗转的亲吻,叶传宗体内的很快便被更加强烈的被激了出来,心里一阵冲动一把把仍在身上动作的曾英身下,粗重的着开始在曾英的身上亲吻索求起来……

    正当叶传宗情到浓处想要提枪上马征战沙场之时,突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一抹雪亮的寒光在眼前刷的一闪朝着自己的脖间划了过来,叶传宗也是自小练武,对于危险意识反应的很快,瞬间便知道那是匕首在黑夜里射出的光芒,于是猛的一提气把身子一歪就势滚了出去,但肩膀上还是被那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便感觉到一股热热的血流疾涌而出。

    然后,这一刀还没有结束,那把匕首再次调转了方向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胸前便刺了过来,叶传宗的酒意早被这连番的刺杀惊得清醒了大半,轻喝一声抬起一脚便踢到了这只握着匕首的手腕之上,匕首一偏再次紧挨着自己的手臂偏了过去,叶传宗双目如电,一下转身伸手擒住那只握着匕首的有力手腕狠狠了身下,叶传宗冲身下在急剧的身影喝道:“曾英,够了!你到底为何要刺杀本宫?!”

 第一百一十九章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曾英仍然不死心的拼命挣扎着:“曾英知道太子殿下并非恶人,或许做一些事也是形势所逼,但是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叶传宗心里猛的一揪:“你说什么?杀父之仇?你知道了什么?”

    曾英悲戚又冰冷的道:“我父亲是在冬狩那天被你和韩子兴还有施玉一并杀害在山谷里的,我说的对么?”

    叶传宗犹豫了下,既然曾英已经知道此事,便说话是有知道内幕的言明了此事了,纸也包不住火,既然曾英的心里已经深信不疑且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一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于是便低低的说了句:“是……那件事实属无奈,想必你也知道我做这件事的原因,只要你肯放下这份仇恨,并且答应不参与到东王利益集团之中,我可以保证你在宫中一生平安富贵。”

    黑暗中可以看到曾英早已泪流满面,曾英颤抖着说道:“在知道我父亲死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父亲和东王、有那么多的关联,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无所谓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父亲,我做为曾家的独女都有责任为父报仇!更何况,你们……你们竟然杀了他还让那恶毒将他的皮肉啃食殆尽,实在是残忍至极!拿命来!我要杀了你!”

    叶传宗见曾英已经失了理智,也不再犹豫,伸掌一下劈在曾英的额头之上将她制服,之后取下曾英仍紧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又下床点燃了蜡烛,便听见门外有小安子的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殿下可是醒了?奴才刚才听到……听到里边有动静也没敢打扰,殿下没事吧?”

    叶传宗拿了条毛巾把肩膀上的仍在流血的伤口捂上,一边又穿着衣服淡淡的说道:“去把韩子兴喊来吧,顺便让他带些金疮药过来。”

    小安子一愣,不知道这大半夜的都入寝了还喊韩子兴过来做什么,还要带金创药?莫非是刚才和英妃动作太激烈受了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多嘴,便应道:“是,奴才这就去请。”

    片刻后韩子兴便带了几个随身的侍卫走了进来,叶传宗早已穿戴整齐在后殿等候,肩头上的衣服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韩子兴马上便警觉的把手按在了腰间的配刀上,四处在后殿里打量了下,一眼便看到了晕倒在手腕和额头都有瘀伤的曾英,还有地上扔的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再联想到小安子过去的时候特意交待的要带点金创药过来,韩子兴好象一下便猜到了什么,便问道:“殿下,发生了什么事?英妃她这是……”

    叶传宗:“先把金疮药给我。”

    韩子兴马上走过来帮叶传宗把肩膀上的衣服拉开,仔细的将金疮药一点点的撒上去,拿布条包扎好:“幸好没伤到骨头,快的话十天半个月,慢的话一个月就好。”

    叶传宗点了点头,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曾英,叹了口气道:“英妃因为听信谣言试图刺杀本宫,幸被本宫识破制服,将她……打入牢房吧。”

    虽说刚才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听叶传宗亲口说出来曾英具体敢刺杀太子,还是十分的震惊:“英妃听信了什么谣言竟然敢刺殿下?这可是谋逆大罪,要抄九族的,这不是要置自己和曾家与死地么……”

    叶传宗:“不要多问了,父皇身体欠安,此事先不要外传吧,先不要动曾家的人,待我考虑考虑再报与父皇计较。”

    韩子兴:“遵命,微臣这就将英妃……曾英带入大牢。”

    韩子兴一挥手,身后两名御林军走进来架起仍在昏睡的曾英便往外走,叶传宗突然道:“慢着……还是先关在幽兰苑吧,安排人把守,无论何人禁止出入。”

    韩子兴:“是……”

    本已经在后院睡下的两名宫女秋云和秀珠听到殿里有这么大的动静,其实也早已穿好衣服跑了出来,只是被守在殿门口的御林军给拦住了,半夜出动了御林军进来,两个宫女便也猜到可能出了什么大事,秋月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请问……是不是娘娘出了什么事?”

    侍卫冷冷道:“哪那么多废话,想活命的就闭嘴回去睡觉!今天的事与你们无关!”

    两个小宫女吓得一溜烟的便跑了回去,叶传宗看了看一屋子的凌乱,站起身对小安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本宫先回永福宫了。”

    小安子:“遵命。”

    叶传宗捡起地上那把匕首拿在手里迈步出了永禧宫,怕打扰花辰月睡觉,叶传宗今晚便在偏殿的塌上睡下了。虽然已经躺下,但叶传宗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在一幕幕的回想着今天在曾英身上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的今天曾英邀请自己过去一起用晚膳,之后又罕见的请求自己留宿永禧宫是非常反常的,这可不是曾英平日的性子,那么原因就只能有一个,有人向曾英传递了什么消息,并且想借曾英的手除掉自己。

    这曾英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看来这宫中还是有东王的眼线,上次从一个小太监嘴里得知有一个叫张择喜的正天门侍卫是东王在宫里的眼线,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这几天已经派了眼线盯梢,只是还没动这个张择喜,这个张择喜倒也狡猾,似乎是猜测小祥子可能出事了,竟然意外的老实了起来。

    叶传宗眯着眼打量着手里那把粘了自己血的匕首,其实心里并不恨曾英,无论什么原因,任谁与别人结下杀父之仇也不会当做没发生,这也是叶传宗本来打算把曾英打入牢房,但后来却改变了主意关进了幽兰苑的原因,明天该如何向父皇说这件事?父皇又会怎么处理曾英?

    叶传宗正胡思乱想间,觉得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后殿方向传了过来,片刻后,花辰月披着衣服走了过来,见偏殿亮着灯,叶传宗又在塌上躺着,便意外的问了句:“殿下你怎么回来了?”

    叶传宗坐起身:“你怎么起来了?还没睡着?”

    花辰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躺在一直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刚才迷迷糊糊睡下就做了一场噩梦,梦里有个恶鬼好象要来刺杀你,我一下就惊醒了,正巧听到偏殿这边好象有什么动静,便出来看看。”

    叶传宗:“月儿你竟然能未卜先知,倒没有什么恶鬼要刺杀我,是曾英……”

    花辰月一惊,赶紧走过来坐在塌上扶住了叶传宗的肩膀:“什么?!她要刺杀你?为什么要刺杀你?可有伤到?”

    花辰月这么紧张的一抓,正好抓到叶传宗被曾英划到的肩膀上,疼得叶传宗低低的了一声:“没事,你别担心,只是肩膀上被划破了点皮肉,已经上了药,过些日子就好了。”

    花辰月心里满满的都是关切和心疼:“她为什么要刺杀你?”

    叶传宗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把曾洪和张现深在冬狩那天死亡的真实原因说了出来,花辰月先是惊讶了下,但随之便沉静了下来,也并没有更多的意外反应,只是叹了口气道:“曾英也是命苦,受了他父亲的连累,本来她不知道倒也罢了,尚能在宫中平安一世,可惜……东王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把她当做了谋取利益的工具。”

    叶传宗:“人皆有命,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本宫也是没办法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花辰月:“殿下……已经处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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