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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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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下子抱住了陆氏的腿,伤心大哭,“阿娘是我错了,我错了!”
  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哭得撕心裂肺的,像是把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哭泣上,陆氏哪还记得要教导女儿,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心疼上,蹲下身抱着女儿软软的身子,拍着她的背哄她,“是阿娘不好,安安不哭了啊。”
  “阿娘,嗝,我们回家,”顾容安哭得直打嗝,哗哗的眼泪水把陆氏肩上的衣裳都打湿了。
  “好好,回家,”陆氏叫她哭得心都碎了,抱着顾容安站了起来。
  不行,阿娘怀着孩子,不能让阿娘抱。顾容安哭着也不忘记陆氏的身子,连连摇头,“阿娘,我要奶娘抱。”
  听了这话,陆氏心疼之余又有点生气,“怎么不要阿娘抱了?”陆氏想到这几天,安安都不肯让她抱,莫非是有人说了什么?
  “阿娘有弟弟妹妹了,安安重,阿娘抱不动。”说着话,顾容安的哭势就小了,眼泪还是汪汪地。
  难怪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陆氏只觉得心里熨贴极了,难为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阿娘了。陆氏掂量着怀里沉甸甸的小心肝,无奈确认自己确实没法抱着安安回去,只能让位给孙奶娘。
  落在孙奶娘怀里,顾容安咬着唇,虽然还克制不住一抽一抽地,眼泪也还在掉,好歹是止住了哭声。
  陆氏这才放心些,跟朱玉姿告辞,“今日对不住你了。”
  “这有什么,难道安安不是我表侄女?”朱玉姿爽朗地笑了,“好了,快带安安回去罢,免得小泪包又哭了。”
  陆氏歉疚地对朱玉姿点点头,领着抱了顾容安的孙奶娘走了。
  顾容安伏在孙奶娘肩上,看见昏黄的灯光下,朱玉姿神色晦暗地盯着陆氏的背影。像是一条在阴影里蛰伏的毒蛇。
  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陆氏带着顾容安提前回了泰和殿,给顾容安洗脸的时候才发现她白嫩的小手上扎了粟米粒大小的一颗玻璃碎片,小伤口上的血迹都干了。
  “光顾着哭了,手不疼吗?”陆氏可心疼了。
  她也是现在才觉得有点疼,顾容安没说话。看着陆氏拿了根细细的绣花针,轻轻给挑去了她手上的玻璃渣子。
  “你啊,阿娘就说你两句,怎么哭得这般凶,”陆氏声音轻柔,小小的埋怨也透着亲昵关切。
  “阿娘,”顾容安软软地叫了一声,依偎到陆氏怀里。这才是真正的母爱吧,冷了亲手为她添衣,饿了亲自喂她吃法,因为怕奴婢们照看不好她,每天晚上都要来看她几回。
  上辈子,她以为的母女情深,不过是朱玉姿动动嘴,吩咐奴婢们去办罢了。纵然锦衣华食,奴婢如云,也不曾得到最宝贵的爱。
  顾大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上带着酒气,一回来就躺到了美人榻上。
  陆氏担心地吩咐侍女去端醒酒汤,自己站到美人榻旁给顾大郎揉额头。
  陆氏的手又柔又软,按得舒服极了,顾大郎睁开眼,模糊的视线并不妨碍他认出陆氏温柔静谧的轮廓,一时心如乱麻。
  他重重地闭上眼睛。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陆氏知道顾大郎心中有事,试探着想从顾大郎的话里套出点东西来。
  “陪阿耶喝的,”顾大郎又睁开眼睛。明暗的光线变化,令他眼前出现了短暂的昏暗,越发看不清楚陆氏的表情了。
  陆氏笑笑,继续给顾大郎按摩头部。
  等到喝了醒酒汤,顾大郎渐渐清醒过来。他坐起身来,张张嘴,半晌说了一个字,“你……”
  转眼看见顾容安睡在床上,顾大郎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安安在这里,今晚我就去书房睡吧。免得一身酒气,熏了你们。”
  “嗯,”陆氏温柔地点头,只作不知顾大郎临时转了话锋。
  顾大郎像是被赦免一样,踉跄着出去了。
  陆氏轻轻地叹了一口。


第25章 羞愧
  阿樊好不容易打发走泰和殿热情的侍女,刚在屋檐下坐下来喝一口八宝茶,就看见大郎君出来了。
  他连忙放下碗,小跑着上前,“郎君?”
  顾大郎步子一顿,阿樊隐约听见他一声叹息,“去书房吧。”
  这是大郎君头一回不住正房。阿樊有些错愕,然身为奴婢不需要问太多,这是他的师傅李顺交给他的生存之道。阿樊温顺地应诺,提了纸灯笼,在侧引路。
  内书房就在前头一进院子,三间五架正屋,出风抱厦,檐下八口大缸蓄满清水,养了锦鲤和小小的碗莲。
  主人不在,整个书房漆黑一片,只挂在檐下的大红灯笼亮着。顾大郎迈着还有点摇晃的步子,当先走了进去。阿樊急忙跟上,随后点亮了房里的灯。
  顾大郎在书案后坐下来,案几上还有他今日写了一半,没有收起来的大字。
  白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蚯蚓沾着墨水爬过一样,并不好看。顾大郎想起在顾衡书房那里看见的,装裱在墙上的顾昭阳的墨宝,哪怕他不懂得品鉴,也知道那一手字非常漂亮。
  他和顾昭阳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二十年的巨大鸿沟,不仅令他在学识能力上比不过顾昭阳,就连在父亲心里的份量也及不上顾昭阳的一半。
  呵,顾大郎轻笑一声,没有抬头,“你出去吧,我自己坐一会。”
  阿樊偷偷看了一眼顾大郎,跪坐在席上的大郎君腰挺背直肩平,松柏一样挺拔,哪还有初见时的缩手缩脚,真是脱胎换骨了。他见顾大郎神色晦暗,识趣地退了下去。
  今夜无星也无月,夜色浓黑如墨,阿樊闲得无聊只能倚在柱子上数着扑火的飞蛾玩,真是一群蠢东西啊。啧,又蠢又贪心。看见有人走来,阿樊慢慢站直了身子,垂眼看来人。
  站在台阶下的是一个穿着桃红衫子,杏黄裙子的侍女,绯红的灯光下,雪肤红唇,颇有些妖娆。她提着一个朱漆食盒,声音柔媚,“婢子是来给大郎君送夜宵的,还望樊内侍通报一声。”
  说着往阿樊跟前递了一个精致的绣金线荷包。
  深夜送夜宵,怕不只是为了送一碗吃的。阿樊知道这是王妃送来的侍女,似笑非笑地接了,荷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他笑容似乎也真切了些,“稍等。”
  这种香艳戏码,见或不见全凭大郎君决定,他只用通报一声而已。阿樊收得心安理得,转身就往屋里去了。
  书房内灯火通明,一团浓黑中,从窗户透出来的光,明亮极了,让人心生向往。如意紧紧抓着食盒的提手,生怕樊内侍出来说不见。
  少顷,樊内侍出来了,脸上带笑。如意知道事情成了一半,深呼一口气,踏上了台阶。
  顾大郎是真的饿了,席上光顾着陪顾衡喝酒了,灌了一肚子水,更衣所走一回肚子就空了。所以他没有把目光落在精心打扮的如意身上,而是看着食盒里拿出来的,在青瓷莲瓣碗中冒着浓香热气的肉馎饦食指大动。
  所以当顾大郎伸出手去,被如意大胆握住时,他是错愕的。
  “郎君,奴甚是倾慕您,”如意来前特意泡软了双手,涂了腻滑郁郁的脂膏。她自得地看着自己一双手在灯下莹白如玉,染了淡粉凤仙花汁的指甲也格外香艳。
  顾大郎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没能及时作出反应。如意见他不动,以为事成,娇羞地靠了过去。
  脂粉香气扑鼻而来,顾大郎吓了一跳,挥手一推。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如意没有半点防备,狼狈地摔倒在地,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郎君?”
  顾大郎这才正眼看眼前的女人。透亮的玻璃灯罩下,绸衫薄透,里头葱绿的兜衣清晰可见。
  呵呵,顾大郎冷笑起来,他就像是一块毫无能力反抗的肉,连一只苍蝇都想来叮一口。
  他忽然暴怒,拿起碗泼了如意一身,“滚!”泼完就地一砸,碎瓷片四散开来。
  瓷片就炸裂在脸侧,如意惊叫一声,惊恐地捂着脸,不敢停留,落荒而逃,出门时还和阿樊撞了一下。
  阿樊听着里头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
  正房那边顾容安也睡得不安稳,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梦里孙奶娘抱着她,步履匆匆。身旁人声鼎沸,嘈嘈杂杂不知道在喊什么。好不容易孙奶娘挤进了人群里,顾容安终于清楚地听见了阿耶的哭声,撕心裂肺地。
  她循着声音朝阿耶看去,蓦地睁大了眼睛,她看见了一张被水泡得青白浮肿的脸!
  怎么把安安带来了!顾容安听见阿婆悲痛气急的声音,跟着她的眼睛就被一双温厚的手盖住了。
  不要,顾容安在心里大喊,让她再看一眼!可谁也没听见她的声音,渐渐地就连嘈杂声也没有了。唯有阿耶的哭声像锤子一样声声敲在她心上。
  不,顾容安呼吸急促起来,那怎么可能是阿娘的脸!她怎么会做这么荒谬的梦!
  顾容安拼命呼唤自己醒来,然而眼前一亮,出现的是宋欣宜那张冷笑的脸,“阿姐,你且安心去吧,祁王不会记得你的,就像你从来不记得你生母怎么死的一样。”
  胸腔里的气息越来越少,胸口痛得要炸开。不要,这是梦,她已经重新活过来了。顾容安挣扎起来。
  陆氏有孕以后一直嗜睡,沉睡中被顾容安挥舞挣扎的手脚惊醒了,借着屋角留的一盏小灯,陆氏看见顾容安一脸痛苦。
  “安安,快醒来,阿娘在这里,”陆氏急忙把顾容安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唤她醒来。
  顾容安喘着粗气醒来,睁开眼睛看见陆氏秀美的脸,红润白皙,泛着充满生机的光彩。她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虚弱道,“疼。”
  “哪里疼,肚子疼吗?”陆氏着急起来,想要唤人。
  “腿疼,”顾容安委屈地眨着眼睛,蜷起腿,伸手去摸。
  “给阿娘看看,”莫不是那时候摔的。陆氏担忧地卷起顾容安的裤腿,小腿肚白嫩的皮肤上,一个酒杯大的瘀痕清晰醒目,触目心惊。
  “疼,”顾容安又轻轻喊了一声。
  陆氏呼吸一顿,柔声哄,“不怕啊,阿娘拿药膏给安安揉揉就好了。”
  顾容安靠在陆氏怀里乖巧点头,小声道,“阿娘,安安错了,不该乱跑,摔在表姑身上。”
  怎么还记得这件事,陆氏以为是自己太严厉了,正要继续哄,就听顾容安继续道,“安安弄脏了表姑的衣裳,表姑也踢了安安,所以表姑不会生气了吧?”
  什么?陆氏如遭雷击,轻轻抚着顾容安的小腿,放轻了声音问,“这是表姑踢的?”
  顾容安的琥珀一样透明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水,怯怯地点头,“嗯。”
  陆氏抱紧了顾容安,朱氏竟如此歹毒,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这么深的一块淤青,可见她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思及朱玉姿后来的表现,陆氏越发心寒。
  把脸埋在陆氏温软的胸怀,顾容安满心羞愧,她竟把仇人当了恩人,有眼无珠,活该上辈子死得窝囊。
  这辈子,她一定要好好守着阿娘。顾容安默默发誓。


第26章 端午
  陆氏摇铃喊来了值夜的侍女青叶。
  青叶领命取来了活血化瘀的紫玉膏; 却没有立刻就走,犹豫着道; “娘子,听说如意擅入郎君书房; 被赶了出来。”
  盯着大郎君的侍女不止如意一个,今晚如意去献殷勤; 冷眼旁观等着如意出丑的不在少数; 然而如意真的被赶出来了,她们又有些失望; 看来大郎君并不是好引诱的人啊。
  陆氏眉毛一动; 低着头继续给顾容安揉药膏,“知道了。”她早该有所准备了,男人有了权势; 还如何奢求他始终如一呢。今天是如意,明天还有别人。总有一天,会动摇的。
  青叶没想到会从陆氏这里得到这么一个平淡得生不起波澜的回答,她站着等了等,没能再从陆氏那里得到什么话,只能不甘地出去了。
  “阿娘?”青叶出去后; 顾容安分明听见陆氏极轻微的叹气声。
  “嗯?”陆氏抬起头; 指尖的力道放轻了; 安抚地笑,“安安别怕,揉开了就不疼了。”
  顾容安笑着点点头; 乖巧道,“安安不怕。”然而她的心里还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自己一家初来乍到,毫无根基,就连身边的奴婢都不能放心,所有依仗全在祖父一念之间。
  她还是太小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第二天醒来时,陆氏已经不在床上了。顾容安坐起来,卷起裤腿来看。紫玉膏效果太好了,小腿上的瘀痕只剩下了指尖大小的一块。
  其实朱玉姿踢得并不重,昨晚那么深的瘀痕,是她趁着陆氏不在,自己把小腿往方桌上的尖角撞的缘故。
  若没有证据,如何令阿娘彻底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呢。顾容安放下裤腿打算物尽其用,等会儿给阿耶也看看。
  天还没彻底亮,顾大郎就回来了,还是穿着昨晚的那身衣裳。他昨晚没能睡安稳,他皮肤白,眼下的青黑尤其明显。一回来就坐在东次间的罗汉榻上,靠着缠枝莲纹大迎枕闭目养神。
  陆氏给顾大郎端了一碗热粥,责怪地道,“怎么衣裳都没换,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顾大郎睁开眼睛,看见陆氏埋怨下毫不掩饰的关怀,他心里一暖,温顺接过陆氏递来的碗,喝了一口粥。
  熬得化了的酸笋老鸭糯米粥,解腻开胃,入口软糯,没有一丝油腥气。热乎乎地一口喝下去,暖暖地从喉咙到肚腹都熨贴了,胃口也打开了。连着喝了三碗粥,顾大郎额头见汗,这才精神起来。
  “自己擦擦,”陆氏嫌弃地扔一张绣并蒂莲的帕子给顾大郎,“快去梳洗吧,你这一身臭死了。”
  陆氏尽管悲观自弃,还是早早就为顾大郎准备了解酒开胃的酸笋老鸭糯米粥,又令人准备好了热水。她心底还是盼着顾大郎回来的。
  “好好好,”顾大郎好脾气地用帕子抹抹脸,起身往浴房去了。吃饱喝足,昨晚失灵的嗅觉的也回来了,顾大郎自己都嫌弃自己。
  见顾大郎走了,陆氏坐下来,慢慢喝她的红枣枸杞鸡汤粥,安静如画。伺候的侍女们不敢发出声音,垂着头,暗自揣测陆氏的心思,她莫非真的不在意么?竟然只字不提。
  一碗粥还没有喝完,顾大郎就换好衣裳出来了,他穿着牙色长衫,披着墨黑的湿发,容色如玉,惹得年轻的侍女们偷偷看他。
  她从来都知道大郎是一块璞玉,然而雕琢过后,大放华光的他,她还能守得住吗?陆氏把手放到小腹,闭了闭眼,若守不住,她还有安安和这个孩子。
  顾大郎看见陆氏把手放在小腹,急忙快步过来,欢喜道,“蓉娘,它动了吗?”
  “哪有这么快,”陆氏笑着嗔了顾大郎一眼,收敛思绪,“安安那时候五个多月才动呢。”
  “是我心急了,”顾大郎开朗地笑,挤到陆氏身边,长臂把陆氏圈住,伸手去摸肚子,“小宝贝快点长大出来吧。”
  陆氏叫顾大郎蜻蜓点水的抚摸方式摸得肚子痒痒,忍不住发笑,推他,“别闹,还有得等呢。”又摸摸顾大郎落在肩上的湿发,“说了多少次了,头发也不擦,仔细老了头疼。”
  “我等蓉娘吃完早膳,给我擦。”顾大郎沐浴梳洗换了衣裳后,整个人容光焕发。扶着陆氏的肩,朗声笑道。
  快乐的心情是很容易传染的,陆氏见他笑容俊朗,也笑了起来,“都是惯的。”
  顾大郎嘻嘻笑,“还不是你惯的。”
  陆氏无奈地摇摇头,喝完了粥,吩咐侍女拿来棉帕,站起来给顾大郎擦头发。顾大郎有一头乌黑柔软的发,据说头发软的人心也软,陆氏轻轻一叹,“我要不在了,看谁给你擦头发。”
  这话顾大郎觉得隐约不吉,心慌地捉住卢氏的手,“蓉娘可是要给我擦一辈子头发的。”
  “是是,给你擦一辈子,”陆氏轻笑,许诺容易,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呢。
  顾大郎这才安心了,放开手,“可说好了啊。”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等会就去找阿耶表明态度,他是不会另娶的。不就是当不了世子么,还能比在乡下种地更差?
  想明白以后一切都豁然开朗,顾大郎觉得心胸都宽广了许多呢。
  夫妻俩温情脉脉地擦完头发,顾大郎才记起还没见到女儿呢,忙问,“安安还没起?”
  陆氏眼眸一黯,担忧地,“安安昨晚做了噩梦,好不容易才睡着。”
  “怎么又做噩梦了,”顾大郎也担忧起来,安安病刚好的那一个月,常常晚上做噩梦,后来才好了,这才多久,怎么又做起噩梦来。顾大郎甚是心疼,“我去看看她。”说完等不及陆氏,三步并作两步走去了内室。
  陆氏没有顾大郎走得快,等她进去,就听见顾容安向顾大郎诉委屈。
  许是父女俩的心有灵犀,顾容安刚想着找顾大郎告状,她阿耶就从屏风后头冒出来了,她小脸露出个灿烂的笑,脆生生喊,“阿耶!”
  “哎,”顾大郎看着女儿漂亮的笑容,只觉甜如蜜糖,快步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就搂住了顾容安的小身子。
  “阿耶,”顾容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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