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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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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桐看着眼前的甬道,这里距离大妃的王殿并不远,清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并没有理会旁边人对于自己的看法,清桐走过了甬道以后,转过头走入了金碧辉煌的屋子,这佛堂依旧还是靡丽,好像时时刻刻都流光溢彩似的。

    清桐看着佛堂中的人,佛堂中的人也是看着清桐,良久以后,世嘉班禅说道:“你回来就好,有没有收获呢?”一边说,一边摇晃手中的转经筒,清桐点点头,上前每一步,看着世嘉班禅。

    他身上的朱红色袈裟映衬的他整个人有点儿分外的古怪,但是并没有太多的违和感,清桐看着世嘉班禅,看着看着,轻轻的凝眉,手握住了世嘉班禅在摇晃的转经筒,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开始,清桐认为世嘉班禅是绝对不会帮助自己的,但是从现在世嘉班禅态度来看,必然是会帮助自己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觉得自己刚刚大刀阔斧的动作是失礼的。

    “继续转,你要是愿意帮助我就好,看起来也是一个帮理不帮亲之人啊,好~”清桐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世嘉班禅看着清桐,良久的沉默以后,说道:“你已经找到了日佳王?”

    “你相信我找到了,你爷相信我现在的日佳是一个假的,真正的日佳王在地穴中?”清桐想要将自己要问的都说出口,只有一切都摆放在了自己应该存在的位置,这才是好的。

    “我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长生天在上,天意是什么,就是什么。”这该死的家伙,到了最后关头,居然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老天,清桐看着老天,良久以后阴测测的笑了。

    “你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帮助我?”清桐这里,有隙可乘总是好过了无懈可击的,她看着世嘉班禅,世嘉班禅也是看着清桐,只是重复了一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清桐觉得满意的很,良久以后,躬身离开这里。

    没有得到回答,但是得到了最好的回答,清桐微微一笑,然后慢慢举步离开。今天要做的事情,几乎是一蹴而就,晚上的事情不需要太多人知道,清桐的谋划中,知情人自然是越少越好的。

    清桐走出来佛堂,今天一早上的举动都比较连贯,以至于清桐居然觉得自己疲惫起来,到了客寓中,这才知道,日佳王已经消失了,清桐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出来,这该死的日佳王会消失!

    “你们四个人,居然看不住一个人?”清桐看着这四个人,屋子里面有明显打斗的痕迹,楚瑾泉凉凉的走过来,“我们四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呢,是一个茹毛饮血的怪兽,不要说四个人,就是十四个,也不是对手。”

    清桐理解的一笑,说道:“等着就是,这绝对是出门去找我了。”清桐胸有成竹的在这里等着……

    而假的日佳王知道不知道真正的日佳王已经回来,知道不知道清桐昨天已经在悬崖中将真正的日佳王给营救出来?他昨天在做什么,今日里又是在做什么呢?

    昨天的时候,他发现木舒不在了,知道木舒去刺杀萧鸣声与楼澈遇到了阻力,不过木舒并不会失败的,一来木舒本就是一个神闲气定智深勇沉之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是对手非常强大,绝对是不会有危险的。

    二来,木舒带领的是一百人的劲旅,这样一百人去对付楼澈与萧鸣声两个人,就是天下第一,也绝对是手到擒来,而在他这里,他并没有要求他会手到擒来,杀人放火,毁尸灭迹这才是要做的。

    到了午后,木舒还是没有回来,对于木舒,在景维的眼中,木舒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任何人有危险,木舒都不可以有危险,要是斩断了这唯一的一个左膀右臂,自己以后想要做的事情无疑就艰难困苦起来。

    自从自己清醒过来以后,就与木舒不离不弃,三年多的时间里面,他们大小的战役也是数不胜数的,就是这些看起来没有一点儿厉害的劲旅,这一百人往往做出来的能耐是那样的超群绝伦,以至于景维的眼中,木舒是绝对不会失败的。

    他带走了一百人的劲旅,等于是带走了队伍的一大半,也等于是带走了先锋营,已经一早上了,按理说刺杀不需要这样长久的时间,对手不过是两个人而已,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子,他立即打马离开城中。

    从第一宫离开,整个人就已经紧绷起来,马儿嘶鸣,一会儿以后已经除了高峻的城门,他越发是焦急起来,一般按理说来,木舒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纰漏的,这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自然是不会到最后关头有什么自己意料不到的危险。

    木舒去了,很久了,但是并没有回来。

    这不是好的预感,也绝对不会好!他那种不好的预感在慢慢的形成,这一百人的劲旅最好不要消失的一干二净,让他再也找不到就好,他的马儿经过了一百里的加急以后,终于还是在夕阳快要沉落的时候到了虎牢关。

    这里古来就是四战之地,目前的东陵国与成国早已国力空虚,这里是一个必争之地,但是并没有多少兵力在这里,可以说目前看来是空荡荡的,他看着草地,草地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干净,这才轻微的笑了。

    无论成功与失败,只要木舒还活着就好,刚刚走了一段路,旁边的参将说道:“王,前面的位置有……有一片烈火焚烧的痕迹!”这人一边说,一边带路。

    景维紧张,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安排,杀人放火毁尸灭迹,不禁微微一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出来的,暂时不用去思考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的残骸。

    这残骸已经让大火烧灼了一个面目全非,这人身上的斗篷是楚瑾泉的,而此刻呢,这斗篷已经全部都一干二净,变成了脚下的灰色尘土,景维蹲下身,轻轻的将这骨骸看了一眼。

    “敢不敢确定这是什么人的骨骸?”因为萧鸣声的身形与木舒几乎是差不多长短,所以他比较在乎这个结果,这结果是致命的,要是好则好,要是不好,这致命的结果,会害死一群人。

    他紧张的看着这一具尸骸,旁边的参将看了看这个燃烧完毕的斗篷,虽然已经全部燃烧,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到这斗篷是一个非常质地良好的纯棉斗篷,参将看着斗篷,说道:“这不是东陵国的就是成国的。”

    这句话就表示,死的人不是东陵国的就是成国的,因为只有这两个国家的人,这才可以用得到自己国家的东西,一般在草原,他们早已与呼伦草原的人融为一体。

    所以这些东西是绝对用不上的,这斗篷究竟从何而来,又是何人的,一般可以肯定为是萧鸣声的。

    “是萧鸣声就好,只是我非常纳闷,为何木舒离开了一早上居然还没有回来,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过,也不应该!”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站起身来,看着周边,“四处都看看,不要遗漏了任何的蛛丝马迹。”

    今天带过来的人并不多,是以前日佳王的部下,这些部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就是景维,景维就是日佳王。部下们一直以来对于日佳王都是心悦诚服的,有指挥也是不遗余力的去做,所以立即到处就开始寻找起来。

    “报,王,这里有血渍。”一个人有了发现,声音都惊颤起来,景维立即从尸体的位置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慌乱的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他的心在剧烈的狂跳,这样的感觉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存在过了,为何会如此的心慌意乱呢?

    上一次,心脏如此不受控制跳动的晚上,自己刚刚准备杀了东陵国的先帝与先皇后,这一次为何又是这样紧张起来,他想要知道什么,但是同时又是害怕想要知道什么。

    想要证明一些,但是又想要否定一些,这种两难的选择是那样的困难,让人备受身心煎熬。

    “报,王!这里也有血渍,这里……还有这里……”旁边另外一个参将也是大喊起来,他还没有到第一个参将发现血渍的地方,人已经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一个趔趄立即就跌坐在了地上,而在景维的眼前,居然也是一片红艳艳的血渍。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地面,将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地面的血渍,泥巴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有一种淡淡的甜腻,也有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好像是麦芽糖一样,不过带着一种淡淡的恶心。

    立即有参将过来,他被参将从地上拉起来,眼睛看着前面的位置,指了指那个残骸,“快快去看看,这尸体的右手衣袖中是不是有一把鱼肠剑!“一边说,一边深深的吸口气,草原的冷风吹过来,因为低纬度,他的胸口开始急剧的收缩起来。

第1卷 第496章:古里古怪

    第496章:古里古怪

    这参将虽然不知道为何一瞬间景维会如此,但从景维神色的剧变知道大事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前面残骸的位置,轻轻的伸手,在已经被烧毁的残害中抚摸了会儿,然后哆哆嗦嗦的握着一柄鱼肠剑走了过来。

    他的手在剧烈颤抖,以至于三番两次掉在了地上,很久以后,景维这才紧紧的握住了鱼肠剑,重重的舒口气,“叶清桐,楚瑾泉,本王和你势不两立!”一边说,一边闭眸,清俊的眸子中立即有了波光潋滟的泪水。

    而他终于还是忍耐住了,一边重重的呼气,一边重重的吸气,如此再三以后,这才觉得整个人好了不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轻轻的看着参将,说道:“这尸体是……木舒,木将军。”他听见自己说。

    “木将军?”参将木讷的重复一遍,心有余悸的同时,也觉得有一种重蹈覆辙的恐惧感,这恐惧就像是野兽一样,时不时的咬他一口,他自然是畏惧的,这就是作恶多端最后的结果。

    作战之人,死亡以后就是马革裹尸也毫不在乎,但是任何一个骁勇之人都是绝对不愿意自己死亡以后是这样子,这样子过于让人心寒了,他看着看着不禁有点畏惧起来,景维的目光诡冷,“莫非是天要亡我?”

    “不,不,君上命不该绝,今天是君上与景嘉妍约定刺杀的日子,要是成功以后,必然是可以举一反三的,木将军,虽人已经去了,不过木将军的形象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这参将还能说什么呢?

    一边说,一边轻轻的走过来,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景维,他此刻觉得自己就在悬崖峭壁上一样,只觉得自己要是跌倒就会一辈子都爬不起来,旁边的参将想要安慰,但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景维看出来这人的疑虑与心思,只是凄凉的一笑,道:“扶着本王上马去,长生天在上,愿风将勇士的忠魂吹倒故土。”一边说,一边瞄一眼远处的尸骸,只是看了一眼,他并没有做过多的感叹。

    好像死了的不过是一条狗一样,这个人绝对不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那个人,据对不是忠心耿耿为了自己的复辟之路什么都可以去做的人,他是多么凉薄的一个人呢?这参将忽然间觉得自己明珠暗投,要是可以重新去选择就好了。

    但是景维的为人是绝对不允许背叛与左顾右盼的,在景维这里,一切的一切都绝对不可以被允许,只要是你挑选好了自己的主子,以后就是再艰苦卓绝,也是需要一往无前,生命诚可贵,但是为了主子必须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王,上马了。”一边说,这人一边轻轻的握着景维那虚弱的莹白的手臂,这他刚刚看到这场景,受到的刺激不小,人已经整个儿没有了半分的力量,在参将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这才上马。

    “王,您节哀顺变,木将军作战一辈子,所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依照属下看,这条路他早就已想过了,从跟着君上的第一天,已经想过了。”一边说,一边看着景维,景维负气的握住了拳头。

    因为这暗暗的用力,以至于这拳头变得更加苍白了不少,那种难受的感觉是让人形容不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心里翻江倒海,一时间就有了惊涛骇浪,又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这难受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他此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边握着马鞭,一边开始极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务必让自己呼吸的顺畅,新鲜的空气就像是冰碴子一样,一点一点的进入了肺部,人也是清明了不少,伸手握住了马鞭。

    “君上,走了。只是属下有一件事情至此还不是非常清楚,为何这里只一具尸体呢?”一边说,一边环顾周边,对啊!他离开的时候是带着一百人的劲旅,这个武装部队在景维的手中是非常厉害的。

    但是为何到头来只找到了一个残骸,那么其余人是死了还是没有死,要是死了,想必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但是草原上除了斑斑点点的血渍,一无所有,那么这些人究竟是去了哪里?一边这样想,一边也就疑惑的问出口。

    景维闭眸,半眯的眼瞳中爆射出来一种冷厉的寒芒,握着马鞭的手暗暗的用力,人已经一跃而起,冷漠的说道:“这里只需要杀人就好,完全不用考虑清理现场的事情,你几乎要忘记了,会有草原狼与草原鹰,还有秃鹫,这些动物都是可以帮助清理得一干二净。”

    这个人听到这里,更加是恐惧不少。但是一个多余的字儿都不敢说出口,只是牙关咬紧,一边轻轻的碰撞,一边哆哆嗦嗦的举手,“君上,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今日跟着本王出来,回去以后务必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木舒的死……”景维回眸看着那一团乌七八糟的尸体,只是冷漠的轻蔑的一笑,“并非偶然,你我权当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好。”

    “是,是君上。”这参将是聪明人,自然是不敢胡言乱语的,有时候做一个耳聋眼瞎的人,这才是最好的,要是什么事情都看的一清二楚,世事洞明皆学问,这人的命也就不长了,他好歹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过的人。

    知道什么事情是可以去做的,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去做的,也应该知道,某些事情应该如何去做,某些事情坚决是不可以去做的,景维举着马鞭,暗暗的用力,一会儿以后,人已经如同利剑出鞘一样,当先跃马离开了虎牢关。

    有淡淡的阳光笼罩过来,这光线并不美丽,也并不柔和,好像光线与人一样,交相辉映,一会儿以后,人已经走远了,光线暗淡。身后跟着十余人的武装部队,这些人同样是不可匹敌的劲旅,不过比起来刚刚殒命的那一百人,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厉害。

    这些人一路狂奔,在午夜到来之前,人已经全部都到了第一宫,然后这个小小的武装部队就消失在了千万人中,但是这些人一个个还是让楼澈给记住了,无论是身形样貌还是这些人去了的位置。

    旁边的宝洛也掰着手指头数着,等到这些人全部都消失在了人从中以后,宝洛在一块岩石旁边站起身来,“二一添作五,我五你也五,你看如何?”一边说,一边掰手指头,刚刚回来的人并不多,只有十六七个人。

    “不,三七,你三我七,你看如何?”这几个人不好对付啊,但凡是可以流到最后的都是不好对付的,这时候不是商量的时候,宝洛并没有妥协,说道:“疾风知劲草,我们一人一半。”

    “二一添作五?”这两个女人好像讨论的不是任何人的性命攸关事情,而是在谈论刺绣与吃饭一样,一本正经的,一边走路一边说完全不管不顾周边人的看法,而周边的人听在耳中也以为这两个女子最近在学习刺绣。

    “是,不要乱搞了,就这样最好。”宝洛点头,这次轮到楼澈掰手指头,“好一个二一添作五,被你弄成了三一三十一,不过也行,就这样,不可变卦了,我们各自部署各自安排,务必不要让景维看出来了。”

    “是,你放心就好,今天有没有学诗,不瞒你说,今天我也学了一个,朗诵出来,你也和一个,如何呢?”一边说,一边拍一拍楼澈的肩膀,这两个女子与一般女子的关系是完全不尽相同,这两个家伙好像是两个男人一样。

    大大咧咧,往往一言不合立即就拔刀相向,两个人都是那种从来不服任何一个人的那种刚勇性格,以至于两人都很喜欢胡作非为,但是这事情并非是胡作非为,两个人都慎重的考虑过了,她们决定成功以后再告诉清桐。

    清桐呢,完全不知道,今天清桐比较忙,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所谓百端待举,她来来回回一早上,几乎完全没有停下来,而事情在清桐的安排中,渐渐也大辂椎轮起来,她立即到了自己的王殿中开始用膳。

    而在第一宫外面,两个女子开开心心的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一边说,一边走。

    “你最近在做回文诗,你看我也做出来一个,聊以自慰。花朵数枝红,柳丝几缕风。霞明夕斜日,月上云边松。松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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