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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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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过去,层层殿阁,选迭廊房,他几乎没有迷路,要不是身旁有内侍监护卫并且作为向导官,几乎自己已经云深不知处,好在身旁的家伙时不时的指点一二,时不时的带着景仁往前走。

    紫华城,巍巍万道彩云遮,艳艳千条红雾绕。过了两路松篁与一林桧柏。以后,这里就是后殿了,景墨此刻已经困倦,毕竟五更起来又是上朝又是披览任何人都会没有力气的,他力倦神疲,轻轻伸手撑着下颌,看着外面的松篁。

    这里,云深不知处,衬托的这些老树木一片无年无纪而又清幽的图景,从一林桧柏走出来一个内侍监与一个男子,景仁始终嘴角含笑,心虽然在不停的下沉,不过终究还是忍耐住了那种喷薄欲出的悸动。

    很快,过了最后一个抄手游廊,这内侍监轻轻的颔首,“王爷在这里稍候,老奴到里面去通传。”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拂尘去了,那动作点头哈腰到了极点,几乎没有将身体的上半截贴在了地面上。

    景仁开始紧张起来,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可以说刚刚成年,但是在政治的牺牲中,已经开始变得畏首畏尾,他想过这一天,但是为了阻止这一天的到来,从十年前,甚至更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韬光养晦。

    先帝驾崩以后,他不敢举哀,母后死亡以后,她也同样不敢嚎啕大哭。纵然知道这事情里面有一种别人都看不透的迷雾,不过自己终究还是忍耐住了,他在等机会,等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

    东陵国危机四伏,曾经也有人问计于自己,他当时从马背上因为醉酒跌下来不省人事,整整昏睡了三日,已经过于谨小慎微了,自己并没有任何一步是行差踏错的,为何到了此时此刻,他还是不愿放过自己。

    难道身在帝王家,只能这样子吗?他满心的痛楚与懊丧,等着。目光左右打量了一眼,旁边的花木中闪过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能够到内庭的女子只有一个,濮阳芷珊。

    这些年都说了,濮阳芷珊是景墨的入幕之宾,是智囊团中的智囊团,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这一个人究竟是多么厉害。

    但是,终究还是明白了,自己此次前来,与这女子的枕边风是脱不了干系的,他无计可施,焦急中,已经看到前面朱红色的门帘轻微打开了,露出刚刚那一个内侍监的脑袋,半个脑袋轻微晃动了一下。

    人已经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轻轻的站定了脚步,站在了景仁的旁边。那白多黑少的眸子看着景仁,就像是古井无波,就像是死水微澜,景仁就在想,一个人怎会有这样一双冷漠而又没有感情的眸子呢?

    而自己给这个内侍监的感觉,也是一模一样,这内侍监也同样在想,一个人怎会这样无知无识,这双瞳孔让人联想到的是幽深而又狭长的隧道,那种冰凉而又深沉的古井,深不可测中带着一片黑暗的茫然与探索。

    二人眸子诡谲的交融了一下,目光微微轻颤,内侍监立即一笑,“仁郡王,皇上有情了。”这边说,那边已经一笑,挥了挥手。“如此,有劳公公了。”

    两人继续一前一后的走着,前面的人照旧还是一脸卑谄足恭的模样,后面的人则是一脸的平静无波,花木中的女子笑声虽然比较低哑,不过终究还是让人听到了,景仁头皮一紧,尽量让自己表示的平静。

    因为,如果要杀了自己,已经在很久以前开始了,景墨之所以没有痛下杀手,说明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用的,这一次的召见无疑是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过他还是逆来顺受,暂时并不敢发怒。

    到了内庭外,这里需要脱剑脱履,景仁立即按部就班,就要伸手解开自己腰间佩戴的一柄青铜长剑,但是内庭中发出一道华丽的声线,“脱履即可,不用解剑。”景墨的声音,他这才稳固了一下心神。

    将官靴脱掉了,然后大步流星到了屋子里面,屋子里面虽然有热烈的阳光,不过终究还是有阳光龙找不到的地方,景墨目前所在的位置,阳光不但是龙找不到,而且可以说是沉寂在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中。

    这样的黑暗让人联想到冰冷与死亡。他调整了很久的适应能力,这才发现了在条案后面的景墨,首先嗅到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檀香味,接着就看到了焚香之人,他的举止看起来是那样的悠闲散漫。

    景仁看着景墨,立即行礼,“臣弟讲过皇兄。”

    “你我难兄难弟,何苦多礼,过来坐。”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景仁上前一步,席地而坐,刚刚落座以后,旁边的内侍监已经一排一排整齐划一的离开了,残余两个人,倒是有点莫名的尴尬。

    景墨微微一笑,“你很久没有过来了,这一次你知道朕让你来的目的吗?”

    “皇上召见,自然是有原因的,臣弟洗耳恭听就是了,臣弟一向疏懒,又因为旧病缠身,很难上朝的,这一点皇上应该也理解臣弟。要是皇上果真执意臣弟上朝,臣弟倒是应该好好上朝的……”

    景仁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明珠生晕的美眸看着景墨,景墨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着说话,朕准允你坐着,你我本就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他为何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自欺欺人。

    为何景墨在说出来这几个字儿的时候也是自欺欺人的感觉,两人均轻轻一笑,景仁不得已,只好告罪坐在了那里,有内侍监过来奉茶,景墨将手中的奏疏丢开了,然后在很多里面抽出来一个,递给了内侍监。

    “你看看。”

    景墨只说了三个字,他刚刚要喝茶,但是看到递过来的圣旨,立即毕恭毕敬的接住了,究竟是要做什么?景仁本来就是君子端方之人,虽然聪明异常,不过并没有料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会改变自己一辈子。

    他握着那一张圣旨,美玉莹光的眸子仔细的看着,看着看着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淡淡的嗔怒。不过很快还是压抑住了,“皇兄,此乃番邦的奏疏,皇上意欲何为?”这是一张景墨连夜微操出来的圣旨。

    上面写的是南华要与东陵国挑战,景仁看到这里暗暗心惊起来,南华大陆比之于这里是比较小的,如果真要挑战东陵国,无异于是以卵击石,这事情让人有点儿觉得是无稽之谈,不过仔细的看过了奏章以后,景仁倒是一言不发。

    不论真的假的,在这里一切都是真的,不论假的真的,一切都要遵皇权的强化与安排,这一切都是一条已经宽阔的大路,需要等着自己往前走,但是自己没有任何其余的选择,他一边想,一边反而是镇定了不少。

    “皇兄以为如何,我东陵国与成国连年征战,要是这个时候开始了进攻,自然不是好事情,为了持盈保泰,依照臣弟看,暂时不可出征。”

    说到这里,内侍监那边的茶又一次送了过来,这些茶都是来自于陇南的好茶,又一次要喝茶的时候,景墨挥了挥手,无限头痛的说道:“罢了,一杯土,二杯泥,上梨花白。”

    宫中盛产梨花白,酒色香冽,一般人想要喝一口都很困难,景墨有点儿痛苦的看着景仁,景仁则是沉默,今天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四个字“任人宰割”,他完全是没有资本与景墨对抗。

第1卷 第371章:景墨景仁

    第371章:景墨景仁

    而有资本与景墨对抗的人一个个都死的惨不忍睹,不论是清桐在的时候,还是清桐离开,这些人一个个都死的可怜兮兮的,景仁有了前车之鉴以后,更加开始注意起来自己的言行举止,也开始注意起来一切的一切。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小火炉中梨花白已经烧滚了,内侍监将白酒斟满送了过来,景墨示意景仁喝一口,景仁脑子里面纷乱如麻,这一次景墨让自己过来,无疑是让你干自己去开口了,那么景墨究竟是要做什么?

    自己开口,也需要言必有中,万一今天说错了,应该如何收场?这一切的一切都开始思量起来,过了很久以后,这第一杯酒总算是喝到了肚子里面。

    白酒过于辛辣,他喝过了以后,胸中也有了豪情万丈,问道:“皇兄,您英明有远见,您觉得应该如何可以消弭这一场即将蠢蠢欲动的战争呢?”既然是滚雪球,景仁不在乎这一个雪球是往哪一个方向去滚。

    也不在乎,究竟这一个雪球会滚大到什么程度,只是一味的去滚就是了,景墨看到景仁开始发问,嘴角总算是有了一个笑容,“你知道,在先帝的时候,曾经有过让太子做质子的事情,之所以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你……”

    景仁听到这里,手中的白玉酒碗几乎都开始烫手起来,这才是初春啊,空气太冷了,而这一杯酒开始灼烫起来,他有一种焦灼,也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恐惧,恐惧就像是一条张开了血盆大口的猛兽一样。

    一口就吞噬了自己,让她开始慢慢的震惊起来,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镇定的模样。“皇兄的意思,臣下倒是明白了,臣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您看如何呢?”他一边说,一边将白酒喝了一口。

    喝过了以后以后,稳固了一下心神,索性当着景墨的面,将杯子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景墨看到他神情激动,挥了挥手,旁边的内侍监立即过去斟酒,一时间,酒碗里面又是满满的,景墨深吸一口气。

    看着景仁。“臣弟,您看这应该如何,我朝还可以再打仗吗?显然是不可以了,辙乱旗靡,损兵折将,这些兵丁需要修整,你我都需要好好的修整,更加是不敢这样快就开始打仗的,国无兵不强,依照朕的意思,应该……”

    “皇上但说无妨,只要是臣弟可以做得到的,一定会好好去完成的。”一边说,一边轻微的笑了,景墨也笑了,笑着笑着,越过了批阅奏章的桌子,站在了景仁的身后,笑道:“这事情,您看需要如何?”

    从“你”变成了“您”,这就是上宾之礼了,他紧绷的后背几乎变成了一块坚硬的钢板似的,轻轻的回头看着身后的景墨,一边深吸口气,一边说道:“臣弟以为,不宜动用刀兵,办法还是有的。”

    “说来听听,朕洗耳恭听,就知道你有高见。”刚刚话已经说明白了,这一层窗户纸早已经捅破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要表示的了,他轻微一笑,握着酒杯,说道:“依照臣弟看,倒不如让臣弟去做这个质子。”

    “可以吗?景仁,坚决不可以,就算朕兴兵戈让全程百姓都去参战,也不可以让你去的,你知道,在民间有什么样的说话吗?南华乃是虎狼之国,虎狼之国自然是一个危险的去处,而你是我的幼弟,我的弟弟,你最好不要……”

    “皇上,正因为我是您的幼弟,这才必须要做某些事情,而不是不要不要之类。”他一边说,一边坚毅的回头,这样一回头,景墨听到这里,微微瑟然,手肘轻轻的撞击了一下桌面,好像万分痛苦一样。

    经过了左思右想以后,景仁悲壮的跪在了那里,免冠以头抢地,“皇上,您应该知道,这事情……”

    “只有臣弟去做,是最好的,臣弟应该去做,应该去做啊,臣弟为了江山社稷没有任何的功劳,臣弟这一次应该作为表率去敌国,以后皇上要是可以与南华联合起来,这成国也是我国的囊中之物。”

    景仁一边说,一边神色激动起来,景墨倒是想不到这个幼弟很是听话,也很是明白在第一时间自己应该做什么,更加明白,这些事情应该如何去做。两人都沉默了,这时候,景墨慢慢的转身,握住了景仁的手。

    那清襟凝远的模样,让人一看,好像真的万分痛悔一样,痛悔刚刚自己不应该让景仁过来,特痛悔不应该将景仁送走一样,这赶鸭子上架的事情,迟早是要做出来的。景仁知道,自己一定是景墨的眼中钉与肉中刺,与其让景墨弄走自己,倒不如自己奥点儿提出来。

    “不,不,皇上要是不答应臣弟,臣弟就长跪不起。”景仁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这样一来,旁边的人也是笑了,“掀起来说话,你我不是君臣,你是我的弟弟,不到万不得已怎会让你离开敝国去往不毛之地呢?”

    景仁挥舞衣袖,卷秋江万顷之波;“不,不,正因为我是您的幼弟,这才必须要去做这些事情,您放心就好了,过去以后,我定然会保护好自己的,定然不会让南华与东陵成为敌人。”

    “你真的……想好了?”他一边说,一边瑟瑟发抖,握住了景仁的手,“朕舍不得你,舍不得啊!”几乎老泪纵横起来,景仁看到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从心眼里开始厌倦起来,能够逃离紫华城与景墨的控制未尝不是一个好事情。

    不就是安排自己去做质子,南华距离这里不算十万八千里,也过于遥远了,他到了路上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要是可以转而到了成国与清桐会和,那就安全了,想到这里,当下微微一笑。

    “皇兄放心就好,景仁自己不但会保护自己,还会给皇兄一个意外之喜的。”景墨听到这里,立即伸手搀扶住了景仁,应该说这个家伙是聪明好还是愚蠢好,要是聪明,怎会看不出来自己意有所指。

    这一去,要是这一辈子可以回来,那是不可能那的,要是说景仁是愚蠢的,这一去,自然是正中下怀,无论如何,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一去,终究是白云一去不复返。

    “皇兄,您还不放心臣弟?”

    “不是朕不放心你,而是虎狼之国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安全,你还小,这一去,以后想要回来就比较困难了。”你也知道这个?

    但是不好意思,只要是逃离了这里,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他心里面苦涩的很,一开始有多少人呢,这皇城里面有景维,有景墨还有自己,甚至还有一个端华,当初虽然明争暗斗比较剧烈,但是大争之世都可以理解。

    到了这个时候,想不到景墨开始一个一个在身旁人的手中动手起来,这些人一个个不是自己的近身亲戚,就是自己那些亲戚中的旁枝。

    无论如何,这一天总算是到来了,自己总算是开始明白了。

    “臣弟愿意去,您放心就好,皇兄,您需要一张圣旨,而此时,这些都不重要,你我需要痛饮三杯。”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旁边的内侍监,内侍监会意,立即走过来斟酒,酒还是热的,景墨的心与景仁的心已经全部都寒凉了起来。

    如同坠入了深不可测的冰凉地窖中一样,攫住了自己,那种冰凉与诡谲的目光攫住了自己,心口微微的跳动了一下,他看着前面的位置,看着看着,眉宇开始抽动了一下,景仁慢慢的站起身来,一脸的视死如归。

    “皇兄,喝了这杯酒,你我很快就要分道扬镳了,他日再见的时候希望皇兄可以成为天下之主,如今中原逐鹿,臣弟一定会好好的帮助皇兄,让皇兄明白,有了臣弟的帮助以后一切问题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好,幼弟如此懂事,朕心里面愧疚,感觉有这样一个好弟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来,饮酒。”一边说,一边握住了酒杯,两人痛饮三杯以后,景墨这才开怀大笑,而景仁也是冷笑起来。

    “皇兄,您要披览奏章,臣弟这就先回去了,要是时辰已经订好了,请让人通知臣弟,臣弟现在早做准备,去虎狼之国。”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笑容中没有多少苦涩,倒是有了一种解脱。

    这一次要是自己可以离开,无异于是纵虎归山,景墨,他的心中嬷嬷的念诵景墨的名字,以后你我分道扬镳,是敌非友,我定然会要了你的狗命。一边在心中赌咒发誓,一边将面上的笑容调和的那样和和美美,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究竟这苦涩的笑容中有什么是自己不可明白的怅然。

    景墨与景仁喝过了三杯酒以后,二人都疏狂起来,景墨的眼眶中有了泪水,一边拍着旁边景仁的肩膀,一边说道:“这事是朕对不起你,以后朕有能力立即接你回来,你放心就好,夷狄不会害死你的,有朕在这里,夷狄一定不会害死你,不会伤害你。”

    “皇上,您放心就好,臣弟这一次离开,会好好的。”一边说,一边轻轻的举步就要告退,景墨擦拭掉了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然后慢慢的离开了。

第1卷 第372章:毒计连连

    第372章:毒计连连

    景仁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滞涩,脚步还是来时候一样的行云流水,行云流水中带着一点儿让人形容不出来的敬畏,这这边厢内侍监送着景仁到了外面,景仁看了一眼花木,从花木中走出来一个女子。

    “仁郡王,请留步。”

    “哦,是皇后娘娘。”他一边行礼,一边避让了一下,濮阳芷珊轻轻一笑,看了看头顶的日色,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琼瑶鼻与樱唇,一边笑,一边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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