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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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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把弯刀看起来形同满月,流光溢彩,也同她的人一模一样,带着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冷漠与锋锐,脚下轻点,如同风中激荡来回的沙砾,踩着众人的头顶已经飞到了半空中,一招白虹贯日,只取樊洛天的脑袋。

    樊洛天倒是想不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子这样厉害,招沉力稳,一招下来自己幸亏是抵挡住了,但是虎口已经发麻,立即开始对垒起来,第二刀砍落,他来不及避让,觉得肩膀疼痛不可挡,再看的时候已经一片衣角给割碎了,血渍顺着鲜艳的战袍滴滴答答的滚落在了马鞍上。

    “如何呢?”

    “朝廷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何苦这样冥顽不灵,目前你只要尊崇了我,一切都好说,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你要的,名利!金钱!荣耀与地位,一应俱全,你何苦这样为难呢?”

    弯刀在空中震荡了一下,白光惨厉的闪烁了一下,据她所知,樊洛天最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当初构陷自己十宗罪的时候,什么九龙杯被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她恨不得食肉寝皮,再也不要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假道学与伪君子了。

    “条件很好,不过这些好像我都不稀罕,你先把我的清白给我,你当初构陷我,让我羝羊触藩进退两难,今天怎么说也是要报仇的,来吧,先切磋两招再说。”一边说,一边冷风铺面,这一刀几乎砍落了他头顶的发髻。

    楼澈好像很开心一样,嘴角蕴藏一抹淡淡的微笑,三招以后立即后退,因为清桐说过了,两国交战不可以让自己杀了这个祸害,忍无可忍也是需要从头再忍的,就在胜利遥遥在望的时候,楼澈竟然撒手了。

    这让樊洛天百思不得其解,一边笑着一边赶着骏马走了,旁边的参将看着满地狼藉的尸首又是看着一脸淡定还在那里吃着无花果的楼澈,正要说话的时候,楼澈劈手就将无花果递了过来。

    “诸位,诸位,知道你们要说什么,舒服不如躺着,过来吃无花果,吃过了以后保卫紫华城。”于是这些人非常淡定的开始在战场上吃无花果,一边吃一边评头品足。

    “樊洛天不过如此。”

    “樊将军见面不如闻名,是半个人。”

    “呸,垃圾!”

    这些人骂不绝口,楼澈则是笑着,这一刻的楼澈,想起来在地牢中,黑暗中,清桐的眼睛深邃而又明亮,看着蜷缩在一角的楼澈,她的声音清朗而又让人可以万分笃信一切都是好意,“我会帮助你得到你要的,你放我出来,可好?”

第1卷 第338章:黄金甲

    第338章:黄金甲

    “好,一言为定。”她们虽然没有击掌为盟,不过,两个人的关系好到了莫逆之交,清桐交代了自己,不可以轻易的取了樊洛天的狗命,她自然是言听计从,此时此刻想起来,一切的肇因就是清桐。

    一切的承诺从那一句“一言为定”开始,命运已经将这样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捆绑在了一起。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不但是将他们两人捆绑在了一起,也将另外两个人捆绑在了一切,这里的一切战局已经有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东陵国,泱泱大国东陵,君主峨冠博带,正襟危坐,旁边是一个笑如春花的女子。

    金銮殿,天子峪王后举着娟娟花露,一杯一杯复一杯,二人都是眉开眼笑,旁边的金阶狭隘,跪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子,同样,在这个女子的手旁,也是放着一杯花蜜,她虽然因为折磨已经疲惫不堪,因为拘禁生活已经口干舌燥,但是毕竟还是扬起了黑天鹅一样高贵的头颅。

    “呸!”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就像是一枚铁钉一样钉在了金銮殿中,奉先殿安安静静的,但是因为如贵妃的一口唾沫,正在言笑晏晏的几个人都停顿了下来,“大胆,你这不知死活的娼妇,来人啊,给咱家狠狠的掌嘴。”

    旁边金阶上走下来一个太监,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拂尘冷冷的挥舞了一下,一脸的阴阳怪气,手指是兰花指,面色是芙蓉面,但是嘴角却有了一个冷硬的淡漠的微笑,“来人啊,还不快点儿掌嘴?”

    几个内侍监立即冲了过去,将如贵妃一下子就推翻在地,速度快得很,已经打的如贵妃张不着北,脸庞很快就鼓掌起来,饮酒的景墨好像这才满意了,脚步微微的移动,从金銮的位置走了过来,形同瑟瑟松风。

    “太妃,我们还是有机会合作的,不要忘记了,朕的脾气并不好,朕刚刚接到了现报,说你哥哥目前已经到了九嶷大道,眼看就要到紫华城了,城中军兵一个个望风而逃,到时候你要是可以……”

    “什么?可以什么?”如贵妃冷冷的看着旁边的男人,冷冷的目光爆射出来一片寒芒,就像是刚刚从口袋中丢出来的一只毒虫一样,幸而如贵妃并不是毒虫,不然她发誓,自己一定会将面前两个人给咬一口的。

    大不了同归于尽,但是,如贵妃就连同归于尽的资本都没有,这几天她被折磨的过于厉害了,右手已经让景墨斩断,她现在生不如死,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刚的掌嘴已经是家常便饭,她并不害怕。

    “哦,你还有兴趣,朕以为你已经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有兴趣就好,朕还是那一句话,让你给朕写一个东西,浪费不了你许多时间的,朕要的是清桐与楚瑾泉,”景墨一边说,一边冷冷的瞥目。

    旁边的内侍监立即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景墨,在淡薄的日光中,笔墨纸砚都笼罩在朦胧的光晕里面,唯独有一双手是那样的干净,那双手紧紧的攥着毛笔与白纸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

    肩膀都在颤抖,嘴角的肌肉牵动,微微的将这张纸看了看,冷冷的拍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如贵妃震惊的抬头,看着景墨,好像自己第一次见到景墨一样,景墨本是一个喜怒无常之人,又是言而无信,她目前更加是害怕。

    连连后退了两步,景墨轻微挥手,说道:“不急,不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写,孤并不急,孤只看结果,而不要过程。”一一边说,一边将刚刚那一句话补充的完完整整,“朕要的是这两个人的命,而不是脑袋,你可明白?”

    “你以为我就会写,我威武不能屈,我要是写了或者就真的一命呜呼了,景墨,你与贱人的好伎俩,你与贱人的好伎俩啊!”因为刚刚掌嘴的缘故,她的口齿越发的不清晰起来,景墨微微顿住了脚步。

    面对这样的情况很是焦灼一样,这个女人不拍死,他是见识过了,威逼利诱恐吓一切的一切都试过了,如贵妃那高贵的头颅始终没有因为恐惧而退缩,紧紧是用冷笑面对,且如贵妃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只要答应了景墨的要求,死的更快。

    所以目前是更加强硬了,景墨不头疼都不可以,笔墨纸砚放在地上,因为冷风吹了过来,将砚台里面的墨汁吹的有了细碎的涟漪,也将那明黄色的纸张吹的一片风生水起,她看着看着,嘴角有了一个冷笑。

    “你以为果真我们就没有办法了?”景墨一边说,一边微微的笑着,嘴角那吓丝丝的弧度有了明显的提升,金銮旁边的濮阳芷珊立即走了过来,不满的看着景墨,又是柔情似水的看着如贵妃,这才说道:“皇上,您怎可这样子对待太妃娘娘?”

    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如贵妃的手,濮阳芷珊的手是那样的柔腻,而如贵妃的手早已经粗糙,两双手稳稳的握住了,濮阳芷珊微微的一笑,说道:“娘娘,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只要写了这个,我们送您回去就是。”

    “真的?”如贵妃被骗了很多次,自然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任何一句话,濮阳芷珊一看有门,立即开解起来,“君无戏言,您不相信我,莫非还不相信皇上,皇上一言九鼎,放了你是一句话的事情,斩首示众也是一句话。”

    “到时候,您死了,不好看。浑身都扒光,晾晒在城门口,光天化日中,被太阳暴晒,时间长了,就会有尸油从您的脚掌心开始渗透出来,然后会有蛆虫爬到您的眼眶中,吞噬您最为美好的肌肤……”

    濮阳芷珊一边危言耸听,一边加快了语速,明显的是,如贵妃立即开始震惊,嘴角微微的紧绷,眼瞳也是无限度的开始放大起来,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恐怖,如贵妃再也不敢去想象了,过于畏惧让如贵妃差点儿就跌倒。

    “所以啊,娘娘,识时务者为俊杰,您是聪明人,聪明人何苦做出来让自己难受的事情,您不心疼您的手掌与您的脸,就连我都心疼呢,咱们女人可不是靠着一张脸就可以存活着吗?”一边说,一边拉着如贵妃的手到了前面的位置。

    风吹,纸张掀动了一下,两张纸之间的缝隙就像是一张正在长开的血盆大口,带着一种阴沉沉的诡谲想要将如贵妃给吞噬,如贵妃懵然跟着这个女子到了前面的位置。

    濮阳芷珊几乎是非常有耐心的开始研磨,然后将细细的毛笔交到了如贵妃的左手中,一边循循善诱,一边陈说了利弊,说的如贵妃毛骨悚然的,在城头斩首示众自然是比较难看的,那种让人瞻仰的凤仪,她是最为害怕的。

    但是……

    如贵妃眼底闪烁了一下,看着高高在上的景墨,说道:“皇上,如果我写了这个,哥哥将楚瑾泉与叶清桐送了过来,可以不可让他们带走我?”如贵妃满含着一种激动与兴奋,但是这种过度的热情还是让人觉得有一点难以理解。

    “自然是可以的,您只需要写出来,城破之后,朕要这两个人,这两个大活人只要亲自让你哥哥送过来,朕就会将你放走,您是东陵国的有功之臣,至于到了最后,您是想要到您的母国去,还是……”

    “还是想要留在东陵国,是您自己选择的。您只要愿意留在这里,自然是太妃娘娘,比您现在的日子好了多了去,您现在就连一只狗都不如,不过是几个字儿而已,您看一看是不是很划算呢?”

    濮阳芷珊用的是谈生意时候才会有的那种诱惑,很快的如贵妃好像是想通了,立即握住了手中的笔,濮阳芷珊很有耐心的看着如贵妃,右手握住了一个印泥的盒子,盒子里面红彤彤的,与女子常常用的胭脂是一模一样。

    如贵妃虽然是左手,但写字的速度竟然也不慢,在旁边的濮阳芷珊看的一清二楚,这一次如贵妃总算是上当了,她微微抬头的间歇看着景墨,嘴角总算是有了一个以逸待劳的诡笑,景墨也不约而同的笑了。

    如贵妃奋笔疾书,很快已经写好了,字字句句都写的好好的,她仔细的看过了,甚至就连标点符号都检查的一清二楚以后,这才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将明黄色的纸张吹的柔软,将墨迹吹的干燥,这才笑了笑。

    濮阳芷珊的眼中立即有了杀机,而这一丁点的杀机早已经让如贵妃给捕捉到了,但是如贵妃还是面色如常,轻轻的握住了旁边印泥的盒子,然后伸手在印泥盒子里面点了一下,很有耐心的看着字迹。

    好像又是在仔仔细细的检查一般,等到一切都检查的一干二净没有纰漏了以后,这才微微的笑了,景墨也踱步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就在这时候,如贵妃伸手握住了旁边的砚台,用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力度与角度一下子丢开了。

    然后在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时候,砸在了景墨的头上,景墨因为距离过于近,完全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子中招,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已经跌倒在地,濮阳芷珊立即上前一步,将景墨搀扶住了。

    “皇上,您的脑袋,快传太医,传太医。”这一下子突然的变动让人们立即开始警醒起来,景墨眼前昏花,旁边的殿前武士已经一拥而上将如贵妃给包围住了。外面的太医也是用最快的速度一拥而入,很快的屋子里面人满为患。

第1卷 第339章:凤穿花

    第339章:凤穿花

    “皇上,是奴的不是,一切都是奴的不是,奴没有想过这个贱人会这样伤害皇上,是奴……”一边说,一边搀扶住了景墨,景墨快要昏迷的时候,紧紧的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不杀,书信。”

    意思是饶恕了如贵妃,书信是第一要紧的事情,她含泪让人去伺候景墨了,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如贵妃披头散发,人还在微笑,因为是一只手,只能攥着手中的书信企图销毁。

    “你们,以为……以为哀家就不知道你们的小算盘,等到哀家的哥哥过来的,你们好一网打尽,你们人算不如天算,你们差了,哈哈哈哈。”如贵妃丧心病狂的笑着。

    濮阳芷珊竟然也笑了,她毕竟是武将之后,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如贵妃目前乃是一个残废之人,又如何可以抵挡得住这样的冲击力,一下子就让濮阳芷珊给撞倒在地,顷刻间头昏脑涨起来。

    “就是你们……拿走了,也是没有用,哥哥不是傻子,永远不会帮助你们的,不会就是不会。”如贵妃照旧是笑着,不过笑意比刚刚单薄了不少,濮阳芷珊轻轻的看了一眼纸张,幸好是丝绢,不然早已撕碎了。

    仔细的看过了每一个字儿以后,冷漠的说道:“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让你哥哥过来了,你以为你哥哥就不会过来,你们兄妹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是不是我应该给你哥哥带过去一点你的问候呢?”

    “问候,你要做什么?”一直以来端庄的如贵妃总算是有了畏惧的神色,景墨并不可怕,就算是心思诡谲还有迹可循,而这个女人则是讲法景墨带坏的一个关键人物,她比景墨狠辣的多了。

    “也不干什么,不过是想要让你哥哥明白,你在我们这里过的很好,很好。”一边说,一边冷冷的挥了挥手,旁边的几个殿前武士一拥而上,将如贵妃按压在了地上,如贵妃的脸贴在了大红猩猩毡的锦毯上。

    目光凉薄的看着旁边的濮阳芷珊,“濮阳芷珊,你这是助纣为虐,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与我哥哥一般,你的父亲当日为何会挥剑自刎……你莫非不知道,还是你知道了并不想要去承认,你知道……景墨……”

    “景墨……”她忽然间看到,濮阳芷珊的脸上立即有了杀机,嘴角那狰狞的弧度也是在慢慢的增加,然后冷漠的说道:“本宫自然知道本宫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你就不要不懂装懂去误导本宫了。”

    一边说一边挥舞了一下锋利的匕首,眼看就要冲过来,如贵妃仓皇的后退,但是后面已经给包围住了,如贵妃只好在原地瑟瑟发抖,旁边冷笑的濮阳芷珊立即半蹲在了如贵妃的面前,说道:“家父是为国捐躯。”

    “而你如贵妃与你哥哥樊洛天,则是千古罪人,不但是成国的千古罪人,还是东陵的千古罪人,你哥哥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个书信的,但是有了这个东西,你哥哥或者会看看面子的。”一边说,一边挥手。

    干净利落的握住了如贵妃的左手,然后用闪电一样快的速度斩断了如贵妃的小拇指,如贵妃含恨痛呼,旁边的女子不理不睬,良久以后只是微微冷笑,“这个手指应该是可以肯定,这个书信就是你写的,你说呢,如贵妃!”

    那“如贵妃”三个字更加是重的几乎压倒了旁边的女子,她疼痛的大喊大叫起来,但很快就让濮阳芷珊一脚踢翻了,然后冷笑着,将这个交给了旁边的内侍监,“送走,让将军开开眼界,就说,太妃娘娘在敝国过得很好。”

    “是,是。”内侍监一脸诡笑,握着血淋淋的手指头去了。

    刚刚走出去没有多远,立即有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同样是一个内侍监,因为走的匆忙,一下子就跌倒在了金阶上,但是很快就爬起来顺着金阶到了屋子里面,大殿中青烟袅袅,景墨因为砚台砸伤以后正在休养生息。

    这个内侍监连看都没有看濮阳芷珊,而是冷漠的冲到了景墨的身旁,跪在了景墨旁边的位置,“皇上,有人来报,说……说……”

    “进城了?”景墨一个字都是说不出口,刚刚应该小心的,如贵妃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他摁压了一下自己疼痛的太阳穴,刚刚砸的位置是那样的致命,要不是距离远,到已经疼死了。

    “说……樊洛天还没有进城,到了九嶷大道了,眼看就要到皇城中去了。”这样一说以后,立即开始磕头,景墨冷笑,说道:“很好,很好,再报。”

    “是,是。”这内侍监立即走了。濮阳芷珊听到这里,嘴角有了一个冷漠的微笑,然后恶狠狠的瞪视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内侍监,这个该死的,从头到尾没有看自己一眼,好歹自己也是名副其实的皇后娘娘。

    景墨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挥了挥手,“让太妃娘娘……滚下去,让人看好了,可不自杀了。”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旁边的几个内侍监立即簇拥着如贵妃离开了,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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